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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后-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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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竟然为了李澈醋言了!她一直以为自己可以守得住心,掩的住情,可以在任何时候都抽身而退,哪怕她知晓自己对他已然上心,可今日她却醋了。

    就算如今她身份高贵,就算她如今的身份足以为他正妻,可那又如何?他将会是这李氏王朝的天子,他的身边绝不会只有她一人,她又凭什么醋?

    想到此处刘萱深吸口气,按下心中烦闷,眼前又现过邓玉那张妖孽的脸来,耳边仿似又响起他那句‘别让爷在边关听见你入了他后院的消息’,刘萱不由微微笑了,心中因李澈而生的烦闷顿时去了不少,她偏头想着,是不是该给邓玉去封信?(未完待续。。)

第九十四章:好生思量

    转念一想他才出征三日定还是在路上,不由便放下了这个念头,转念又回到了李澈身上来,若是李澈的身份不是太子,而是如邓玉一般该有多好?这个念头刚刚浮现自己有自嘲一笑,邓玉的身份不比李澈低到哪里去,其实无关身份只关人心罢了。

    若是她能选,若是她能选……

    这个念头如春季野草一般在她心头疯长,若是她能选,若是邓玉愿,若是……

    刘萱摇了摇头及时止了这个念头,她想太多了,平白污了邓玉那般傲洁的男子,现在的她不配。

    这不配并非因为身份,而是因为心,如邓玉一般的男子,自当得一全心相待的女子,而她不配。

    无论今日之事在刘萱心中掀起了多少波澜,第二日她早已恢复如常,现如今多想无益,不如安心将手中产业做大,一早刘萱便唤来青芽,当着青芽的面让人将她的卖身契给柳枝青送去,而后开始教习她一些自己琢磨出来的独特绣法。

    青芽本就绣技高超,刘萱略微提点她便能领会精髓,一个上午竟将双面绣法学的七七八八,刘萱赞道:“青芽果然颇有天赋,锦衣纺今后有你,我大可不必操心。”

    青芽却是对刘萱崇拜有佳:“小姐身份贵重不似青芽这穷苦出身,可绣技却是青芽力不能及,小姐才当得上天赋二字。”

    刘萱对她的崇拜安然受了,能得青芽真心崇敬本就是她的目的之一。她让青芽安心练习,过两日再教她些其他绣技。

    下午之时钱通与肖公一同而来,钱通将整理的酒楼这半年的细账交给了刘萱,而肖公则是按照刘萱的吩咐,将产业重新整理了一遍,刘萱接下对二人道:“这些我需要细看,待细看过后再做打算。”

    肖公问道:“姑娘可要先见过各处管事?”

    刘萱想了想摇了摇头:“占时还是不见的好,锦衣纺可有动静?”

    肖公闻言脸上五官都笑成了一处:“姑娘出手自然不同凡响,今日一早便有许多贵女丫鬟前来订购双面绣帕,更是有许多人来购置男衫。姑娘若是要卖男衫只怕还是要多费些功夫。多绘些花样出来才好。”

    刘萱点了点头,她为李澈绘的花样自是不能卖的,而柳枝青、孙逊、龙一三人的花样虽然可卖,但也过于少了:“这几日我会抽空绘些新的花样。若是有人来定你先收下定银。”

    肖公微愣:“花样尚无。先收定银怕是不妥。”

    刘萱笑了笑:“肖公只管收银便是。若有人问起你便答,花样过两日便到,若是有不满意之处锦衣纺愿双倍退银。”她说到此处又补上一句:“锦衣纺自今之后只接贵人。”

    京中贵人自是不会故意寻事。而且这锦衣纺乃是记在柳太傅名下,即便是想要寻事的也要先掂量掂量自己的身份,若是真有人不顾身份前来寻事,退他双倍定银又能如何?

    肖公摸着三羊胡子频频点头:“姑娘此计甚妙,如此行事锦衣纺三字不需三日便会人尽皆知。姑娘果有大才。”

    刘萱微微一笑:“肖公多赞了。”

    送走了肖公,刘萱将钱通留下,她将肖公整理好的东西丢给钱通,而后对他道:“细细看了,两日之后将你的想法告知与我。”

    钱通接过面色动容:“小姐为何如此信任钱通?钱通不过乞儿出身,书并未读过多少,更不曾打理过产业,如此大事小姐为何先问我的意思?”

    刘萱瞧着他动容的神色微微一笑:“那日我瞧见你吞银子的手段,便知晓你是聪慧的,故而才让胡管家问明缘由,再者胡管家如我亲人,他收了你为义子你便是我的亲人,而在这世上你也是最后一个。”

    她说道此处微有些黯然:“这些产业现今虽然交于我手,但终究不是我的,我只盼着兢兢业业帮助殿下完成了他的壮志之后,能赖着这份功劳,让殿下为胡管家与红苕报仇,产业虽不是我的,但你从中习得的本领却是实实在在的真本领,若是以后有朝一日离了京城,凭着这份本领,我们二人也能过的舒心。”

    钱通万万没想到刘萱竟然有离京的打算:“可是太子……”

    “太子终究是太子。”刘萱迎上钱通不解的目光,并不想过多解释,今日她已经说的太多了,虎一等人还在暗处,这话定会传于李澈知晓,她并不怕他知晓后动怒,她的性子他早就知了,她的想法他就算不知定也隐隐明白,只不过今日由她言明罢了。

    钱通还欲再说些什么,刘萱叹了口气:“我知晓你崇敬太子,实不相瞒如太子那般的男子谁能不动心,可他毕竟是太子。我言尽于此,今日你好生思量,你若有意为太子所用这乃是你的抱负,我自然尊重,但我与太子你只能择其一。”

    钱通虽然敬重太子,但对于这个问题是根本不用思索的,他当即便到:“小姐无需多言,钱通早就立誓此生乃是小姐的钱通,今后不管小姐如何决断,钱通定当追随左右。”

    刘萱要的便是他这番话,当下点头道:“便如当日我在益州所言,得你追随我定当不离不弃。”

    主仆二人交了心,钱通领着肖公整理的好的东西退下了,从此刻开始他的口中便再也没有出现过如那日一般的‘太子曾言’。

    钱通退下之后,虎一头一次未得召唤便现了身,他在刘萱不解的目光之中单膝朝她跪下,语声恳切:“今日姑娘之言我等并不会告知太子,还请姑娘三思之后再做决断。”

    虎一话音刚落,虎二虎三虎四也纷纷现身朝刘萱单膝跪下:“还请姑娘三思!”

    刘萱皱眉瞧着他们:“快快起身。你们这又是为何?”

    虎一等人仍旧跪在原地,虎一抬头道:“姑娘先前那番言论,可曾有一丝为殿下考虑过?姑娘可知殿下喜怒从不行于色,可因姑娘昨日之言,满朝文武皆看出太子今日早朝之时心情甚佳。”

    刘萱闻言半垂了眼眸沉默了,虎一等人静静的跪在那里看着她也不言语,半响之后刘萱才抬了眸子,她长叹一声:“罢了,是我思量不周,多谢四位提醒。”

    虎一等人这才起身道:“谢姑娘。”

    刘萱轻轻摇了摇头低声自喃:“这本就是我欠他的。”

    他的宠他的纵。她目前的一切大都是他宠纵的结果。他从未对她许过诺,可也从未勉强过她,她着实想的太多了,想了她与他的以后这才开始退缩。也许他与她根本不会有什么以后。他的肩上担着一国兴亡。便是宠她纵她由着她,也只能是一时罢了。

    虎一等人退下之后,刘萱将那些胡思乱想均抛之脑后。眼下她要做的有两件事,一是钱通整理的这半年来所有产业的账目细算一次,二便是将锦衣纺需要的衣衫花样尽快绘出。

    依着青芽的天赋,十日之内她便可去锦衣纺上工,届时锦衣纺便可走上正轨,也可以正式开始售卖双面绣帕,这双面绣能绣在绣帕上,自然也可绣在其它物品之上,等青芽将这双面绣技传授给那些绣娘,这事便由她们费神了。只要双面绣仅锦衣纺能绣出,生意自然会上门。

    刘萱这两日均与青芽呆在一处,青芽练习绣技,她就在一旁绘制花样,偶尔青芽有不明之处便指点一二,两日过后,刘萱将绘制好的七八个花样派人交给了肖公。

    钱通这两日也是足不出户的看着肖公整理好的账本,他虽是瞧了两日却仍旧没有什么特别的想法,刘萱规定的两日时间已到,钱通拿着账本微有些羞敛的去找刘萱了。

    刘萱接过账本很快的看了一遍,而后笑着问道:“瞧了两日,可有什么想法?”

    “钱通愧对小姐厚爱,虽是瞧了两日却无甚特别的想法。”

    刘萱瞧着钱通满面的愧色安抚的笑了笑:“那我问你,如今这些产业之中盈利最丰的是什么?”

    钱通足不出户盯着肖公整理的账册两日,这些东西早已了然于心当即答道:“钱庄与水运。”

    刘萱点了点头而后问道:“依你之见为何这两样产业盈利最丰?”

    钱通犹豫着将心中所想说了出来:“目前京城最大的钱庄便是银通号;太子产业均记在柳太傅名下,只有这银通号是记在太子名下,太子作保自然无人敢借贷不还,再者也无其它钱庄与之相争,故而盈利最高,至于水路,乃是因为从京城到杭州这条水路只有久运帮,但凡货物来往均需通过久运帮,故而盈利颇丰。”

    听完钱通的话,刘萱微微笑了:“你瞧,你已经将其中关键都知晓了,又怎称得上没想法。正如你所言,这银通号与久运帮盈利最丰的关键便是一枝独秀,银通号是借了太子的势,可久运帮却是多年积累而成,无论哪样是借势也好积累也罢,只要能成为独领的那个,盈利便是自然而然的事情。”

    钱通有些悟了:“若我们想将产业做大,就必须成为行业之中的那枝独秀。”

    “正是如此。”刘萱点头,钱通实际上已经瞧出了关键,只是他并不知晓罢了,经由她这么一说想必他已经彻底明白:“锦衣纺之事我便是借了柳少府、孙大人甚至是太子的势,经过那日柳母宴会,京中无人不知锦衣纺做男子衣衫乃是极好,若无太子等人的势,我便是有再大的能耐也是束手无策,在益州之时一品香如何成名你也应当知晓,若无柳少府的题匾,一品香便是再好,没有个三五年的积累,也无法成为益州最好的酒楼。”

    钱通本就是个聪慧的,经过刘萱这般一说哪还有不明白的地方,当下点头道:“小姐所言甚是,这些产业在肖公手中,若能通过积累而大成的产业应当已经大成,我们若想将产业扩大就必须行借势之计。小姐可是有了什么想法?”

    “想法自然是有的。”刘萱半垂了眼眸思量片刻:“你在一品香许久,对一品香如何运营也定然知晓,我便将酒楼之事交由你来打理,我瞧着这酒楼的产业共有四处,但这四处盈利均是平平,若想将其做大,在这京城众权贵的产业之中分一杯羹,还需多费些心思。”

    钱通想了想而后道:“不如故技重施,将这四处酒楼择一处扩建重整,效仿一品香成名之法,请柳太傅或者柳少府题匾。”

    “你的想法是对的,但是这题匾之人却思量错了。”刘萱笑着道:“那酒楼本就是记在柳太傅名下,若是能借柳家父子之势成名,这酒楼也不会经营的如此惨淡。”

    钱通看了一眼刘萱,而后微微低了头:“不如由太子题匾,小姐你看如何?”

    “由太子题匾自然是好的,只是需想个极好的借口让题匾之事名正言顺,京城不比益州,太子若是冒然题匾会引来诸多探究,若是因此给太子惹来不必要的麻烦,反倒是得不偿失之事。”刘萱心中突然一动看向钱通问道:“如今来那四处酒楼用饭的大都是什么人?”

    钱通跟在肖公身边已经有些时日,这事情他自是知晓的,当即回道:“来酒楼用饭的大都是些平民学子,因仰慕柳太傅与柳少府才学故而前往。”

    这个答案与刘萱猜想的差不多,她点了点头笑着道:“既是如此,我倒有一计能让这酒楼扬名,只是眼下这四处酒楼均不是上选,便如你所言选一处酒楼扩建重整,你与肖公商量之后行事,选一地段热闹的酒楼留下,将其余三处出售,出售的银子便用来扩建重整。”

    听闻要将其余三处酒楼出售,钱通有些不解:“那些酒楼盈利虽不丰,但也算的上是尚可,我们也并非无银扩建酒楼,为何要将其变卖?”

    对于钱通的提问,刘萱只笑着答了五个字:“物以稀为贵。”

    钱通顿时恍然大悟,对于那扩建之后的酒楼前景忍不住期待起来,当下便去寻肖公商议。(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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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五章:她便是了

    钱通来到肖公府上,将刘萱的欲留下一间酒楼扩建其余三间变卖的事情告知了肖公,肖公连问都未曾问上一句便同意了,瞧见钱通微有些讶异的神色,他摸了摸山羊胡子笑着道:“姑娘做事自然有她的打算,你可知这几日锦衣纺的盈利便已达到了以往一月的盈利?姑娘手段过人,老夫又岂会质疑她的决定。”

    钱通有些汗颜,刘萱的本事他从益州便已知晓,却还不如肖公这般看的明瞧得清,当下便有些敛色:“肖公识人之明钱通自愧不如。”

    “老夫只是比你多活了几十年罢了。”肖公不以为意的笑了笑,将话题转到了正事上来:“那四处酒楼你也是瞧过的,依你之见当留下哪一间?”

    钱通对于此事早已暗自盘算过,当下将自己的想法说了,肖公听闻连连点头,二人又商议了如何扩建如何重装,直到天色昏暗钱通这才回了府将商议的结果告知了刘萱,刘萱听闻点头道:“这事便由你与肖公商议着办,酒楼扩建需些时日,这些时日你们不妨去寻些好的厨子准备些新的菜色。”

    钱通与肖公也正有此打算,说到厨艺钱通不免想起进京路上刘萱的露的那一手好厨艺,微有些遗憾:“若是现有的那些厨子能有姑娘那般厨艺,我与肖公也不必费尽心思四处寻人了。”

    刘萱有些无奈的笑了笑:“你想让我教习那些厨子直说便是,何必绕个圈子来讲。京城之人的口味定于蜀地之人口味不同,你们还是需寻些擅于做京城菜式的厨子,我可以整理些菜谱给那些厨子,作为锦上添花之用。”

    自己的心思被刘萱一言道明,钱通也不甚尴尬,只笑了笑默认了,听闻刘萱愿意整理菜谱,当下也不再多言退了出去。

    接下来半月刘萱忙的是天昏地暗,前几日不但要教习青芽绣技,还要抽空整理菜谱。好不容易菜谱整理好了。青芽也出了师去锦衣纺上了工,却又要开始整理核算账目,李澈交给刘萱的产业实在太多,刘萱虽是速度极快。但也整整忙碌了十日这才算忙碌完。

    秋菊与冬梅瞧着刘萱忙碌到顾不上好好用饭。不免有些心疼。她们虽是心疼却也帮不上忙,只能在刘萱忙碌之时为她添茶倒水聊表心意。

    刘萱将帐细算过之后,便让肖公唤了各掌柜管事前来一一见过。肖公本是有才,这些掌柜管事在他账下做了那么些年,虽是是兢兢业业但难免有些私心,刘萱将他们唤来也只是提点立威,从账目之上其实能瞧出许多细节问题,她算的细,甚至连哪个工人的工钱多了那么几分她也算的清清楚楚。

    哪个掌柜管事在自己的铺子产业里没有亲眷?哪个掌柜管事没有为这些亲眷多谋些钱银?

    当刘萱将他们的私心一一道出之后,这些掌柜均有些傻了眼,他们本瞧着刘萱是个刚及笄不久的小姑娘,心中便存了轻视之意,却不曾想刘萱却一语道破了他们那点小心思小算盘,当下便开始有些慌了。

    刘萱抿了一口秋菊递上的茶,静静看着下面那些心慌的掌柜,直到觉得让那些掌柜心慌够了,这才淡淡道:“我将你们唤来说了这些事,并没有想辞退诸位的意思,只是告诉诸位,我虽是年幼却并不好欺,诸位为亲眷某些福利本是人之常情,我瞧着诸位也未曾行事太过,看在诸位多年操劳的份上,以往之事就此作罢,只是诸位回去之后还需妥善处理,若是让我发觉还有再犯者,那便不能怪我不念旧情。”

    在那些掌柜纷纷点头再三保证不会再犯之后,刘萱才让他们退下了。

    肖公瞧着诸位掌柜胆战心惊的背影,笑看刘萱道:“姑娘今日这一手着实厉害,这些人定是不会再轻视姑娘。”

    刘萱揉了揉眉心倦色甚浓:“萱年幼虽有肖公相助,但难免担心他们倚老卖老,不得已才这般费神为之,只愿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自然是最后一次。”肖公对此颇有信心:“能从这简单的账目之上瞧出如此隐蔽细小之事,莫说是他们便是老夫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经过今日他们定然不敢再犯。”

    “但愿如此。”刘萱长叹一声转而问道:“酒楼之事准备的如何了?”

    “再过半月便可准备妥当,钱通这些日子日日亲自盯着,进展快了许多,老夫瞧着最多一月便可开门迎客。”肖公答道:“酒楼一事有钱通打理姑娘不必费心,只是眼下有一事还需问过姑娘。”

    刘萱微微皱了眉抬眼问道:“何事竟连肖公也感到为难?”

    肖公叹息一声:“其实是件好事,如今双面绣帕已成京中女眷必备之物,这些日子们绣娘虽然已经学会双面绣技日夜赶工,但仍是供不应求,便是皇后娘娘也特意派了人前来订购,只是皇后娘娘身份贵重,她订购的丝帕自然不能用一般的丝绸,我们又没有贡丝这该如何是好?”

    丝绸?刘萱一听便笑了:“丝绸之中当以杭丝为最佳,我们用杭丝便是。”

    刘萱说的容易肖公却仍是苦着脸:“姑娘有所不知,杭丝不仅是贡品,而且产量有限,正是因为如此所以京中女眷弃了丝绸改用锦制衣,为的便是不因用劣等丝绸损了身份,杭州离京甚远,这丝绸便是运来也非一般贵人能用的起。”

    听闻肖公这么一说刘萱这才有些明白,她想了想而后道:“杭州陈氏肖公可曾听闻?”

    肖公虽不明刘萱为何提到杭州陈氏,但仍是答道:“杭州第一世家,老夫自然知晓。”

    “那杭州陈氏可有丝绸产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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