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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后-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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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再想。

    虽不想邓玉了,可不知怎的脑中又蹦出个李澈来,她转念一想自从上次让虎一传话求见,被他拒绝之后自己就再也没说过要见他的话。自己来京也有好几日,他又要送自己一份大礼,怎么着她也该送些回礼才是。

    自己会的东西不多,想来想去刘萱决定秀一个香囊给他。

    刘萱的绣工是顶好的,早在六岁之时刘氏族长便请了绣娘教她,只教了一年那绣娘便告辞而去,说她以无可教之物,刘萱幼时整日闷在院中,便钻研绣技,竟让她专研出了失传已久的双面绣来,红苕的女红还是同刘萱学的。

    所以当刘氏蒙难刘萱买下铺子,第一个做的营生便是衣裳铺子,也就是当年柳枝青上当的地方锦绣阁,已经好些年未曾动过针线,刘萱有些跃跃欲试,让秋菊等人找来针线,自己又挑了一方白色的锦布裁了。

    反正都是要绣的,刘萱想了想又裁了一方白锦,干脆再绣一个平安香囊给邓玉。

    她绘的乃是几枝青竹,绘好之后便拿起针线开始绣,她用的正是失传已久的双面绣,秋菊与冬梅瞧着忍不住惊叹:“小姐的绣活竟然如此了得,这莫不是失传已久的双面绣法?”

    刘萱点点头:“正是。”

    秋菊与冬梅忍不住赞叹,二人也取了针线在一旁细细瞧着,瞧了许久才开始下针,可没綉几步便发觉错了,一时唉声叹气。

    刘萱瞧着便放下手中的绣活开始专心教起二人来,反正绣个香囊最多也只需两日时间,邓玉出征还有几日,时间还很充裕。

    双面绣法看似简单实则针脚复杂,刘萱教了一日,秋菊与冬梅才堪堪入门,这两人似钻进去了一般,服侍完刘萱睡下之后,还挑灯继续琢磨着。

    第二日刘萱早早的便起了床,洗漱完后瞧见秋菊与冬梅明显睡眠不足的模样,挥了挥手让二人下去补觉,秋菊与冬梅原本是不肯的,但刘萱朝她们瞪眼:“今日我要随柳枝青去见柳太傅,你们这副模样岂不是让柳太傅以为我虐待自己的贴身丫鬟?”

    秋菊与冬梅觉得这话颇有道理,当下便唤来青芽伺候刘萱,二人回去补觉了。

    青芽仍是那副你让她动她便动,你不吩咐她就立在一旁不开腔,倒不是她偷懒,恰恰相反青芽做事十分认真,但凡交给她的事情,她都做的十分仔细完成的非常好,刘萱直觉青芽不该是现在这般模样。

    刘萱在院中摆了棋盘自己与自己对弈,她落下一子唤道:“青芽。”

    “奴婢在。”

    “你家中可还有其他人?”

    青芽微微一愣,似没想到刘萱会突然问起她的家人,低头回道:“禀小姐,奴婢父母去的早,家中只余一弟相依为命。”

    “你那弟弟今年多大了?”刘萱不经意的问道:“可是如你一般在其他府上当差?”

    青芽摇了摇头:“幼弟今年十之有四,奴婢已是奴籍,不愿幼弟也是如此,便请了先生教他念书。”

    刘萱闻言抬头瞧她眼中有着欣赏之意:“你这番想法甚好,只是家中生计都落于你一人肩上怕是十分艰难吧?”

    青芽低头:“幼弟十分争气花销并不大,青芽的月钱足够养活。”

    刘萱点头:“姐弟同心,这日子会越过越好的,府中无事之时你可向秋菊或者冬梅禀告一声,回去多陪陪你那幼弟,若有难处不妨同我说。”

    青芽感激的应下,刘萱便不再同她多言专心弈棋,约莫过了大半个时辰小厮来报,说是柳枝青到了。(未完待续。。)

第八十一章:面见太傅

    柳枝青并未如在益州之时那般直接闯进来,而是老老实实站在院外等着小厮领他进去,这般彬彬有礼让刘萱见到他时忍不住挑了挑眉:“回了京城竟开始转性了?”

    此时的柳枝青一身青衣风度翩翩,完全是个贵公子的形象,他摇了摇头:“非也非也,本官乃是柳太傅之子,京城第一公子,天下第一才子,知书守礼无人不知,本性如此何来转性之说?”

    刘萱若是正在喝茶定一口茶水给他喷过去,当初那个死皮赖脸往她府上跑,只为蹭顿饭吃的人上哪去了?她上上下下将柳枝青打量了一遍,见他站在那里风度翩翩,不由暗笑,原来这是特意给她提点来了。

    刘萱朝他福了福身端端正正的行礼:“原来是京城第一公子,小女子这厢有礼,公子光临寒舍实令寒舍蓬荜生辉,小女子万分惶恐。”

    柳枝青将她这番故作姿态看在眼里,细细打量片刻,抚掌大笑:“甚好甚好,你就这番模样去见我那古板的老爹,定能讨他欢心。”

    他瞧着刘萱道:“我来此处的用意你应该已经知晓,既然如此便收拾收拾,随我去太傅府吧。”

    刘萱也没有故作不知,点了点头让青芽唤秋菊和冬梅来,而后看向柳枝青问道:“可要备些礼?”

    柳枝青大手一挥:“不必,今日明面上我也只是带你去府中做客,他只是巧遇你罢了,你又何须备礼。”

    “话虽如此。但还是备些的好。”刘萱琢磨道:“不管明面如何,我既然知晓今日要见太傅。又怎能不备些礼物。”

    见她已有主意柳枝青便随她去了,秋菊与冬梅这时走了过来。刘萱吩咐道:“冬梅去将我房中书柜左手第五格的书取来。”

    几日前钱通将刘萱的行囊交给了她,那行囊之中除了钱银便是书,她怕进京途中烦闷特意带了几本大家孤本上路,这些孤本还是当初李澈离开益州之时留下的,用他的东西送他的人,不亏……

    冬梅将书取了过来,还十分体贴的寻了一个木盒装着,柳枝青瞧了瞧感叹道:“龙一那个家伙挑人眼光还是不错。”

    刘萱看着冬梅与秋菊笑着应了:“嗯,这二人现如今我可是离不得了。”

    柳枝青很想嘴欠的问一句:你想起红苕还那么伤心么?但他看着刘萱的笑脸还是将这话给咽了下去。俊脸扬起笑容朝她道:“请吧。”

    刘萱带着秋菊与冬梅上了马车,柳枝青骑着马在前面引路,一路走来刘萱不时听见路上有女子的尖叫声。

    “那竟是天下第一才子柳枝青。”

    “他好生英俊啊。”

    “想不到我有生之年竟然能瞧见他。”

    刘萱闻言忍不住掀了车帘一角朝外看去,只见许多女子都盯着柳枝青一副捧心状,而柳枝青这个家伙骑在马上时不时偏过头去,向那些捧心状的女子瞧上一眼,惹的那些女子又是一声尖叫。

    刘萱翻了个白眼将车帘放下,没想到这家伙回了京城之后竟然如此骚包。

    马车约莫行驶了两刻左右终于停了下来,柳枝青翻身下马将马缰交给迎来的小厮。转身朝马车道:“刘妹妹到了。”

    一句刘妹妹让刘萱起了浑身的鸡皮疙瘩,她微微顿了顿才在秋菊的搀扶下下了马车,下了马车首先瞧见的便是府前匾额上大大的太傅府三个字,而后便是挂着一脸柔和笑意的柳枝青。此时的柳枝青完全是一副长兄之态对刘萱道:“刘妹妹,这便是我的府上了。”

    刘萱敛了平日对他的自在神色,换了一副温婉的模样笑着嗯了一声。

    柳枝青对她这副模样十分满意。让门口的小厮去牵马车,自己引着刘萱等人进了太傅府。

    柳枝青直接引着她朝后院花园走去。刘萱微微低头做温婉贤良状,她压低声音问道:“府上除了太傅与你之外可还有他人?”

    柳枝青在一旁道:“府上除了我父亲母亲。还有两位父亲的妾室,两位妾室均无所出,母亲仅有我与胞弟二人,如今胞弟在外为官,母亲整日在院中不出,两位妾室身份低微,这些人你都是瞧不见的。”

    “嗯。”刘萱轻轻应道:“我既然来了,又是女子,是否应当先拜见你母亲?”

    柳枝青想了想:“你说的有些道理,我本想着待父亲收你为义女之后你再前去拜见,但正如你所言,你身为女子进了太傅府,自当应先去拜见当家主母,我派人去同母亲说一声全了礼数,见过父亲之后再去拜见吧。”

    刘萱点了点头,柳枝青便唤来一小厮让他去告知自己的母亲,说是他请了刘萱到府上,过些时候便去拜见她。

    二人边走边说,不多时便来到了后院花园处,花园中间是一座假山,假山四周皆是石子铺成的路,不远处有一方空地,空地上有一方石桌,石桌上放着一把琴。

    刘萱瞧见琴便有些明白柳枝青的用意了,柳枝青瞧她看见了便道:“京城几乎每个府上都有其他各府派来的人,明面上的事情还是要做周全了,待会我父亲会从花园外经过,你抚琴一曲将他引来便是。”

    刘萱点头应下,心中暗付这京城果然不比别处,看似平静却处处凶险。

    二人在石桌旁坐下,刚刚落座便有丫鬟端着茶水奉上,秋菊冬梅站在刘萱身后,为柳枝青与刘萱倒茶。

    柳枝青端了茶饮了一口,而后笑着大声道:“刘妹妹,想我在益州之时与你相交,却不曾想你也到了京城,你我虽男女有别,但这情谊却不是兄妹却胜似兄妹,为兄托大唤你一声妹妹。今日以茶代酒敬你一杯。”

    刘萱举杯抿了一口笑道:“能与兄长相交乃是萱的福分。”

    二人相视一笑这话虽是客套之言却皆是二人心声,柳枝青放下茶杯看向桌上摆着的琴道:“益州之时听你一曲如闻天音。今日可否再为我抚上一曲?”

    刘萱欣然应允,秋菊上前撤了茶具。冬梅将琴移至刘萱面前而后退至一侧,刘萱轻抬素手微微拨弄,琴声便四散开来。

    她弹的乃是一曲《潇湘水云》,她琴技超绝此曲由她弹来,飘逸的泛音顿时使人进入碧波荡漾、烟雾缭绕的意境。

    一曲终了即便是听过刘萱弹琴的柳枝青也久久未曾回神,正在此时一人抚掌由远及近缓缓而来,此人相貌堂堂身着青衣自有一派儒雅之风,他身上的儒雅之息倒将他的官气隐去不少,刘萱瞧着心下暗付。这便是当朝一品大员柳太傅了。

    柳太傅走近瞧着刘萱满目皆是赞赏:“自古闻琴音便知其人,今日闻姑娘琴音实配我儿引为知交。”

    柳枝青与刘萱纷纷起身,柳枝青恭敬道了一声:“父亲。”

    刘萱故作恍然大悟状,低头面上露出微微羞敛之色,恰到好处的将女子的娇羞展露无遗:“刘氏阿萱见过太傅大人。”

    柳太傅在石桌旁坐下,摆了摆手示意二人落座然后对刘萱道:“我正好路过外间,听闻我儿今日带了一女子入府,便驻足停留,未曾想竟听得此天音之曲。实乃幸事。”

    刘萱急忙道:“太傅大人谬赞了。”

    柳枝青却在一旁道:“我父亲从不轻易赞人,他这般赞你实乃是你的琴音配的上天音二字。”

    刘萱闻言做羞敛状,柳枝青却又道:“父亲大人,此女名为刘萱是儿在益州之时相识。虽为女子心胸却似男儿,儿将其引为知交,正欲认其为义妹。”

    柳太傅闻言将刘萱打量片刻。而后道:“胡闹,你率性而为本不是坏事。可你如此行事可曾问过这刘姑娘家中长辈?”

    柳枝青闻言张了张口欲言又止,刘萱接过话来:“禀太傅大人。小女父母自幼双亡由祖父一手养大,祖父四年之前突染恶疾也去了。”她说到此处已经微微哽咽。

    柳太傅长叹一声:“竟是个可怜的。“语声之中已有怜惜:“你与小儿欲结为兄妹,终归还需有长辈作证才好,你族中长辈可在京城?”

    刘萱闻言语声更见悲凉:“自祖父生病之后,族中长辈便四散而去,如今已不知踪迹。”

    柳太傅闻言重哼一声,脸上有了些微怒气:“岂有此理,百善孝字为先,你族中之人却在你祖父染病之时弃而走之,实乃不忠不孝之人。”他怒声完看向刘萱的眼中便更加怜惜,他轻叹:“可怜你幼女之身侍奉病榻,此番行径至情至孝可感天地。”

    刘萱忙道不敢:“祖父一手将萱养大,这些本都是萱的本分,担不得太傅大人夸奖。”

    听闻刘萱之言,柳太傅怜惜之色更浓对着柳枝青道:“如此至情至孝的女子,称你为兄着实是你的福分。”

    柳枝青闻言微喜:“父亲大人可是允了我与萱妹妹结拜之事?”

    柳太傅摇了摇头:“为父不允。”

    此言一出柳枝青与刘萱皆是一愣,二人面上均露出失望之色来,柳太傅将二人失望之色瞧在眼里,而后突然面上露笑淡淡道:“刘姑娘只身一人在京,家中也没了长辈,你与她虽是结拜兄妹,但终归男女有别实在不妥。”

    他看向刘萱道:“老夫平生最看重至孝之人,闻你琴音便知你心胸开阔,你自幼丧亲仍能如此可见是个温婉良善的,老夫怜你,预收你为义女愿在这京城给你一方庇护,你可愿意?”

    刘萱虽知晓这早是安排决定好的,但看着柳太傅那怜惜的眼神,听闻他那一句‘愿给你一方庇护’还是忍不住心下感动。

    柳枝青面露喜色催促着刘萱道:“父亲大人预收你为义女,萱妹妹还不快应了。”

    刘萱似从感动之中惊醒,面上露出喜极而泣的神色,朝着柳太傅便福身拜了下去,她正要开口却听得柳太傅欣慰道:“好孩子,这些年委屈你了,此事已经坐定,但行事却不能如此草率,需正式行了拜礼将你寄上我柳氏族谱。”

    柳太傅这话让柳枝青和刘萱彻底愣住了,柳太傅收刘萱为义女的事情是早已商定好了,二人皆以为今日敬茶拜礼这事便成了,却不曾想柳太傅如此重视刘萱,竟要郑重的办了仪式还要将刘萱记在族谱之上。

    柳枝青问道:“父亲大人的意思是……”

    “为父的意思是挑个好日子,邀上满朝文武与柳氏族中众人,在众人面前认下萱儿。”柳太傅掷地有声:“为父好歹是当朝一品大员,萱儿拜我为义父此事怎能马虎,也好让众人知晓,为父对萱儿的重视,萱儿自此不再是无所倚仗之人,若想欺她也要先问问我柳家。”

    刘萱与柳枝青皆是动容,刘萱朝柳太傅又拜:“蒙义父如此厚爱,萱此生足矣。”

    柳太傅起身将她扶起,面上一片慈爱之色:“好孩子,这些年辛苦你了,此后你便是我柳氏之人,自不会让你再受那般委屈。”

    刘萱眼中微有湿意低声应下。

    柳枝青抚掌大叹:“还是父亲大人深谋远虑,三日之后便是吉日,便定在三日之后行礼,父亲意下如何?”

    柳太傅自是应好:“此事便如此说定,为父会将此事告知你母亲,你与萱儿在此叙旧,待午膳之时再与你母亲见过。”

    刘萱与柳枝青应下,柳太傅便笑着离去了。

    待柳太傅走后,柳枝青低声感叹:“今日之事实出我意料,父亲大人最是重礼,他此番待你实是出自真心。”

    刘萱看着柳太傅离去的方向心下感动不已:“得义父如此看重,实乃是萱的福分。”

    柳枝青回头看着刘萱笑道:“如此一来这京城很快便会人人得知,当朝柳太傅将有一个义女,而我这京城第一公子将有一义妹,来,先叫声兄长听听。”

    他这是打趣之言,却不曾想刘萱竟是端端正正的朝他行了一礼,恭声唤道:“兄长。”

    她这般慎重模样倒将柳枝青给吓了一跳,他回喊了一声:“妹妹。”而后凑近刘萱用只有二人听得到的声音道:“等你上了柳氏族谱,便真成了柳家之人,不知太子可会唤我一声舅爷?”(未完待续。。)

第八十二章:知他甚深

    顿时一片红霞便飞上了刘萱的脸颊,她故作平静:“你不妨去让他唤唤看。”

    柳枝青闻言连连摆手:“我还没有蠢到要自找苦吃。”

    二人说说笑笑时间倒也过得飞快,没过多久便有丫鬟来通知二人午膳已经备好。

    柳枝青引着刘萱朝饭堂而去,刚到饭堂门口便瞧见一贵妇在两个丫鬟的陪同下朝这边张望,柳枝青上前两步扶上那贵妇的胳膊道:“母亲怎的站在门口?”

    那贵妇却不理柳枝青,直朝刘萱而来,待走到刘萱面前时握住了她的手,脸上含着慈爱的笑意:“你便是萱儿了吧,真是个可人的。”

    刘萱低低唤了声:“柳夫人。”却惹来柳母微有嗔怪的表情:“还唤我柳夫人,萱儿莫不是不想改口?”

    刘萱面上一羞急急改口道:“义母。”

    柳夫人顿时笑了,拍了拍刘萱的手引着她朝饭堂内走去:“听你义父说了你的事儿,我就在想定是个知心的可人儿,听闻你要一同用饭便没理她们的劝阻在门外等着,果不然让我一见便心生欢喜。”

    刘萱得柳夫人夸奖低着头在她身后跟着微有羞色:“多谢义母厚爱。”

    柳夫人牵着刘萱进了饭堂,一个女子起身迎了过来:“姐姐可算将刘姑娘给接来了。”她的话含着笑意,刘萱抬眼瞧去便瞧见一个柳眉杏目的妇人正朝她看来。

    柳母笑着为刘萱引荐:“这是钱夫人。”

    刘萱微微一笑向钱夫人福了一福:“萱儿见过钱夫人。”

    钱夫人笑着走上前来将刘萱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而后道:“先前姐姐非要在门口迎你,我要陪同她却不肯。说是非要第一个瞧见你才行。”

    说到此处她从捥上退下一玉镯来,带着不容拒绝的架势塞到刘萱手中:“劳你唤我一句钱夫人。今后咱们便是一家人,我也没什么可送你的。这玉镯跟了我许多年,今日我将它送给你,你可切莫嫌弃。”

    刘萱瞧着手上的玉镯翠绿通透便知是个价值不菲的,正要婉拒却听得柳母道:“难得这个抠儿愿意将这好东西给你,萱儿收了便是。”

    柳母这般说了刘萱也只得收下:“钱夫人厚赠,萱儿谢过。”

    三个女子在这边聊着,被忽略的主座上的柳太傅轻咳一声:“好了好了,有什么事情饭后再说。”

    柳太傅发了话柳母与钱夫人也不再开腔,柳母牵着刘萱入了座。柳枝青也坐在了刘萱一旁,刘萱的对面只有一个钱夫人,刘萱心中微讶,柳枝青不是说柳太傅有两个妾室,怎的今日只瞧见了一个?

    仿佛知晓刘萱心中所想,柳母为笑着道:“本来今日冯妹妹也是要来见你的,可她身子骨不太好加上快要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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