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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后-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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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萱知晓肖公这话定不是妄语,建朝定都已有十数载。她能够想象凡是些营生定也早已被京城的贵人把持了,她皱眉问道:“竟是毫无可插足之地?”

    肖公摸着胡子思索片刻:“倒也不是毫无办法。”

    刘萱现在最迫切的事情便是在京城立足。先前肖公所言已经让她知晓单凭自己已经绝无可能,如今听闻有办法。当下面上一喜:“还请肖公不吝赐教。”

    肖公脸上却是微微一笑:“姑娘何必舍近求远,太子的产业不就是姑娘的产业么?”

    刘萱闻言微微一愣,她苦笑着对肖公道:“肖公莫要打趣于我,我是何身份怎可占太子产业为几有,再者这世上也无人敢占了殿下的产业,肖公说笑了。”

    肖公却是笑着摇了摇头:“姑娘此言差矣。”他招了招手,示意跟着他来的那个仆人上前,那仆人上前两步将手中的木盒递给他。

    肖公接过木盒,将木盒放置在他与刘萱之间的木几上。在刘萱疑惑不解的目光中笑摸着山羊胡子对刘萱道:“这木盒里便是殿下所有的产业,只需姑娘一句话,这些产业便都归姑娘了。”

    他这话一出,厅内所有人都震住了,刘萱愣愣的瞧着木盒,肖公也不催促她而是静静的等着她的答复。

    刘萱半响回神抬眼朝肖公看去:“这是肖公的意思,还是殿下的意思?”

    “老夫何德何能怎敢做太子殿下的主。”肖公瞧着刘萱道:“这自然是殿下的意思。”

    刘萱一时无言,她不知晓李澈到底是什么意思,他将自己所有的产业都放到她的眼前。这是为了什么?

    肖公见刘萱半响不言便道:“姑娘当明白殿下的心意,他将自己所有产业双手奉上,只需姑娘一句话这些产业皆归姑娘,只是姑娘也当明白。接了殿下的产业意味着什么,自古帝王最忌外戚,殿下迟早登基为帝。可他却主动为姑娘送上傍身之物,这份心思就连老夫也甚为动容。”

    刘萱半垂了眸子。肖公话中深意她何尝不明白,他先是将虎一等人送与她。又将自己所有的产业都交给她,这份宠爱已经不仅仅是宠爱了,正如肖公所言,他迟早登基为帝,可他不惧外戚之患只为让她有傍身之物……

    这份心思让刘萱如何不感动?便是那因他而失的一切,如今在这木盒之前也变的没那么重要了,刘萱踌躇着,若是接了木盒她便是他的人了,这便是他的聘礼。

    话本里有江山为聘,他虽不曾却也差不了许多,这木盒之中已经是他所有。

    肖公将刘萱的踌躇看在眼里,他静静的等着,等着刘萱最后的决断,可他等了约莫一炷香的时间,刘萱仍是看着那木盒却不伸手。

    肖公叹了口气,将木几上的木盒拿起递给一旁的仆从:“想必姑娘一时也不该如何是好,这些虽是太子殿下的产业,但均记在柳太傅名下,听闻柳太傅欲收姑娘为义女,殿下已做安排,届时柳太傅会将此物再次转交,姑娘到时再做决断也不迟。”

    刘萱听着似懂非懂,但心中松了口气,只要不是现在就让她做决断便好,她疑惑的看向肖公:“柳太傅?可是柳枝青的父亲?”

    “正是柳少府的父亲。”肖公道:“柳少府欲与姑娘结拜为异姓兄妹,柳太傅听闻后反而欲收姑娘为义女,姑娘刚进京许多事情需要打理,便没有来叨扰,只怕再过两日柳少府便会来与姑娘谈论此事了。”

    刘萱嗯了一声表示知晓,她知道柳枝青是个随性的,也曾说再见面便与她结拜,可当朝太傅是绝不会因为自己的儿子与她交好,便想收她为义女,这其中只怕还是李澈的缘故。

    他欲给她产业傍身,又欲给她身份傍身,他到底要做什么呢?他虽为太子但婚事却由不得他的性子,就算她成了柳太傅的义女,也有许多产业傍身,最多也只能成为他的侧妃罢了,可若是他坚持就算她毫无身份也可成为侧妃,他如此大费周章到底为何?

    隐隐的一个答案浮上心头,可是她不敢想也不能想,她想起红苕临死前的话来,她承认在这方面她确实很胆小。如若不爱便无所谓,他便是有再多妻妾她也毫不在意。可是他对她的好早已腐蚀了她心头那片净土。

    红苕说既然喜欢就去争取,她也答应红苕要来争取一番的。可是到了京城她却不敢了,她无法突破自己心头那些障碍,她唯一能做的便是顺其自然。

    心中有了主意,刘萱重展笑颜:“辛苦肖公这一趟,日后还请肖公多多提点。”

    肖公听闻她的话也笑了,指了指一旁仆人捧着的木盒道:“此物姑娘如何打算?”

    “既是寄在柳太傅名下,想必太子是不愿让人知晓的。”刘萱笑了笑:“既然如此,不妨由柳太傅转赠,如此一来也算是名正言顺。”

    “好。好,好。”肖公摸着山羊胡子连道三声好字:“实不相瞒,今日将木盒带来转赠姑娘并非殿下之意,实乃是老儿自己的主意,殿下原本的打算便是由柳太傅转赠与姑娘,是老儿自作主张今日来这一趟。”

    他说完微有抱歉:“还望姑娘能原谅老儿这番小人心事。”

    刘萱微微一愣而后笑道:“肖公不必如此,若换了我是肖公,只怕做的还要多些,肖公对殿下一片忠心。又从未见过萱,多些小心是应当的。”

    肖公闻言点头叹道:“是老儿小人之心了,殿下的眼光怎会有错,姑娘大义。老儿佩服。”

    刘萱连道不敢,她转了转眼珠忽然问道:“若是我今日收下了这木盒,肖公打算如何?”

    肖公眼中闪着精光。笑看刘萱道:“不如何,仍旧是交给姑娘。只是姑娘若要真正接手只怕有些困难,而且木盒之中产业皆记在柳太傅名下。姑娘若是今日接了,这些产业至始至终也只会记在柳太傅名下。另外此事我会告知太子殿下,拼死也要让他三思。”

    刘萱闻言心中之惊无法言喻,她起身朝肖公福了福:“肖公坦荡萱儿佩服。”

    “不敢不敢。”肖公急忙起身回礼:“老儿即将这些话坦诚告知姑娘,便是认了姑娘的在殿下心中的位置,老儿虽已年老,但仍能蹦跶几年,殿下曾言姑娘有大才,老儿还盼有生之年能为姑娘效力一二。”

    刘萱连道不敢,两人这番说话已近中午,刘萱留肖公在宅中用饭,顺便问了问京城之事。

    京城有三大势力,除了太子与宁王之外,还有现今皇后的娘家曹太师一门,如今的皇后并非太子的生母,而是三皇子李量的亲母,太子出生之时先皇后因难产而死,那时现今的皇帝还未称帝,直至太子三岁之时才登基为帝,太子也是三岁之时才封了太子之位。

    曹皇后便是当今陛下登帝之后新娶的皇后,曹皇后一门本是前朝望族,当今圣上举事之时得曹太师倾力相助,故而登基为帝之后便取了曹太师之女封后,曹皇后入宫第二年便生了三皇子,起先曹太师一门还动过太子之位的主意,可圣上对曹家虽恩宠有佳,却对太子之位态度坚决。

    曹家一门虽不死心,但也无可奈何,当今圣上也是英明的,知晓曹氏野心故而在太子十六岁时便让太子监国,并且封三皇子为恭王,其意不言则明,太子监国多年脚跟早已站稳,曹氏一门也渐渐失了心思。

    如今圣上身子一年不如一年,早已不再临朝,太子虽为太子,但也只差那一个称谓罢了。

    曹氏虽对帝位死了心,但却对权势越发上心,朝中势力十之四五都是曹氏一脉,这些年太子举恩科,培养新臣这才渐渐把控的朝堂。

    曹氏见对抗不成便故技重施,欲将曹氏一门女子许给太子为妃,太子先是婉拒,却不曾想那曹氏之女今然不顾世俗礼教跪在太子府门前表达对太子的仰慕之情,曹氏以该女名节已丧为由逼迫太子迎娶,太子无法只得取了那曹女为侧妃。

    那曹女也是个明白的,知晓自己的侧妃之位乃是强求而来,故而入太子府后为太子连纳了三名美妾。

    世人皆夸曹女贤惠,她这侧妃之位反而牢固了起来。

    这些话是肖公用完饭后对刘萱说的,他说到此处抬头细细打量着刘萱的神情,刘萱微微苦笑:“肖公瞧过作甚,这李氏王朝子民有谁不知太子殿下有一侧妃还有几位美妾?莫不是肖公以为我会因此与殿下闹别扭?”

    肖公摸了摸山羊胡子:“老儿确实是如此想的,一般女子不都如此?姑娘实在异于常人,老儿已经看不透了。”

    刘萱长长叹了口气:“肖公此言差以,这些乃是我与他相识之前的总总,那时我既不在又不知,又有何有理来与他闹别扭,便是现在知了事情已经如此,我就算心中不快又能如何。”

    “姑娘倒是透彻之人。”肖公点点头,他话锋一转又道:“殿下身份尊贵,登基为帝又是迟早之事,如曹侧妃这般的女子还会有许多,殿下也不会仅仅只有一个侧妃,以殿下对姑娘之心,便是将来姑娘的地位也无人可及,姑娘不必忧心。”

    刘萱闻言只淡淡笑了笑并没有回答,她相信,他知她甚深,所以才没有直接纳她入后院,更不曾如对待一般女子那般对待她,她心中刚刚有了决断,她想要看看,他到底打算如何,她只需受了他对她的好,不需要那些胡思乱想和猜忌。

    刘萱的沉默在肖公眼中却是有了另一番意思,他心中点头暗叹,如此不忌不妒的女子倒也配的上殿下的宠爱。

    这个话题便算略过,肖公又与刘萱讲了讲京城营生的各方势力,他讲的十分详细,什么铺子背后的主家是谁都一一道来,刘萱听完暗自咋舌,在这京城想要插上一足果然没有足够的势力是不成的。

    若是她单打独斗,借着邓玉的势倒也可做些小小的营生,但这营生做的只怕也十分艰难,毕竟她与邓玉并无关系,外人看来她也只是借势罢了,并不会长久。

    刘萱与肖公整整谈了一日,待天近黄昏之时肖公才要离去。

    肖公离去之时又让钱通如之前一般每日跟在身侧,瞧着钱通欢喜的模样刘萱也为他高兴。

    待肖公走后,刘萱唤来虎一,她来京城也有三日了,经过今日肖公之事,她想见见李澈。(未完待续。。)

第七十六章:制衣(加更一)

    可虎一却告知刘萱,圣上龙体欠安太子已经入宫随侍,只怕没有个三五日是出不来了。瞧见刘萱担忧,虎一又道:“圣上并无大碍,实乃是入冬旧疾复发,姑娘不必担心。”

    听他这么说刘萱才放下心来,待虎一退下之后,想起今日肖公所言柳枝青的父亲柳太傅将要收她为义女的事情来,不由暗自琢磨着,应该添置些衣衫了,不仅仅是她便是这府中丫鬟仆役的衣衫也该一并做了。

    她便问秋菊和冬梅:“这京城较好的衣衫铺子有哪些?”

    冬梅问道:“小姐可是要做些衣衫?”

    刘萱点头,将自己的想法告知秋菊与冬梅:“天也渐渐要入冬了,府中人虽不多但冬衣也要赶紧准备起来,京城不比蜀地,我瞧着还未入冬便已有寒风,只怕今年冬季甚是寒冷,府中煤炭也该早些准备。”

    秋菊笑着道:“这些事情本是我们姐妹的分内之事,怎敢劳小姐操心提点,只是这两日有些忙碌,做衣采买之事便推后了。”

    “我知晓你们忙。”刘萱瞧着秋菊与冬梅打趣道:“所以我这闲人才捡些小事来做。”

    “姑娘若是要做衣衫倒不如便宜了自家铺子。”听得刘萱打趣冬梅也不甘示弱的回敬:“俗话说肥水不流外人田,小姐既是要做衣衫倒不如便宜了自家人,奴婢可是知道殿下产业之中有衣裳铺子的。”

    一旁的秋菊也凑趣:“就是就是,殿下都要将所有产业交给小姐了,小姐不妨在接手之前让殿下最后再赚上一笔。”

    刘萱何曾被人当面如此打趣过。当下脸便微微泛红,她轻咳一声状似无意:“咳。我是我他是他,什么叫自家人。”

    听闻她言秋菊和冬梅笑的更欢了。刘萱当做不知厚着脸皮补了一句:“不过既是熟人定要好办事些。”

    她话还没说话,秋菊便在一旁笑着道:“可不是熟嘛。”

    秋菊那个熟字拖的老长,那阴阳怪气的模样冬梅都忍不住笑出了声,刘萱顿时恼羞成怒伸手便去挠二人痒痒,边挠边道:“让你们笑,等你们二人有那一日瞧我怎么笑你们。”

    主仆三人打闹着,关系不知不觉亲近了许多。

    冬季不需日日沐浴,刘萱洗漱一番便上床歇着了,这两日秋菊与冬梅发现她有个坏习惯。便是每晚总是要在睡前躺在床上看书,秋菊与冬梅早在昨日就试着劝过刘萱,可刘萱是典型的阳奉阴违,嘴上答应的好好的,却不见任何行动,仍旧自顾自的在床上躺着瞧着。

    今日刘萱刚刚躺好摊开书,只见一阵风过书便到了冬梅的手中,冬梅挥了挥手上的书朝刘萱道:“昨日晚间奴婢与秋菊的话小姐可还记得?”

    刘萱眨巴眨巴眼睛一脸无辜之相:“我只瞧一会,一会会就好。”

    冬梅却不上当:“记得昨日小姐也是这般说的。结果直瞧到子时,眼里瞧书伤眼,何况小姐还是躺着瞧,今儿个说什么也不会让小姐再瞧上一眼了。”

    眼瞧着冬梅拿着书本就要朝外走。刘萱哀求:“好冬梅,你就让我瞧上一眼吧,睡前不看看书。我睡不着。”

    冬梅头也不回:“小姐这坏习惯还是早些改掉的好。”

    秋菊瞧着刘萱一脸心痛模样有些不忍,关上房门之时朝刘萱道:“姑娘若是抢的过冬梅。这书便可以瞧的。”她说完便吱呀一声将房门关上了。

    刘萱朝着门外痛苦哀嚎:“你们就是仗着有武艺才这般欺负于我。”

    回答她的是门外秋菊与冬梅毫不客气的欢笑声。

    刘萱叹气,暗暗想着明日出门定要偷偷买些书藏起来。

    第二日出门之时刘萱在马车上便一路留意。但这一路下来却未曾看到有书铺,秋菊与冬梅将她的失望瞧在眼里,二人也不开腔,只是那洞悉的眼神让刘萱有些无处遁形。

    今日她们出门是为了置办衣衫,所要去的地方便是太子产业之一的衣衫铺子。

    原本冬梅与秋菊的意思是直接唤人来裁量置办便好,可刘萱却坚持要亲自去看看,她的理由十分充分:“只有亲眼瞧过才知晓那些铺子的情况,若唤了他们来肖公必然知晓,安排的人定当是个稳妥的,如此我怎知这些铺子的情况到底如何,好歹是要接手的,瞧一瞧也好心里有数。”

    马车在一条巷子的铺子前停了下来,刘萱带着纱幔在秋菊的搀扶下下了马车。她下了马车之后并没有直接进入铺子,而是在铺子门前细细打量着这个街道。

    街道一条街均是些衣裳铺子和布匹铺子,刘萱观察了一下发觉前方几步远的一个铺子生意最好,她站着的这一会功夫,已经有好几个进进出出了。

    刘萱朝一旁的秋菊问道:“那个铺子是谁家的?”

    秋菊瞧了瞧禀道:“是薛郡王家的铺子。”

    刘萱点了点头不再多言抬脚进了铺子,她刚进铺子便有人迎了上来,迎上来的是个瞧着颇为机灵的伙计,那伙计见了刘萱等人便到:“这位小姐可是要为府上做些衣裳?”

    刘萱不明白这伙计为何一眼便知自己要为府上做衣裳,但她还是点头道:“正是,快要入冬了府中丫鬟仆役的衣衫也该备着,顺便我也瞧着做一些。”

    那伙计听见刘萱说要为自己做衣裳似乎有些吃惊,他不禁又问了一遍:“小姐是要为自己置办几身衣裳?”

    刘萱将他的讶色收入眼底点头道:“正有此意,怎的你们铺子不接么?”

    伙计回过神来连连点头:“接,自是接的,只是已许久未曾有女眷来此做衣裳了。”伙计说完见刘萱疑惑便笑着道:“小姐刚进京不久吧?”

    刘萱点了点头。

    “难怪小姐不知。”那伙计恍然大悟:“小姐刚进京可能有所不知,这京城凡是些有头有脸的女眷皆在前面的椛绣坊做衣裳,那椛绣坊是薛郡王妃一手打理的,薛郡王妃的衣裙皆是那椛绣坊做的,薛郡王妃典雅贵气衣裙件件都美不甚收,是这京城女眷争相效仿的。”

    说到这里刘萱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她点了点头表示理解,而后看向那伙计道:“那你们铺子呢?女眷的生意都没了,你们铺子主营些什么?”

    伙计不以为意:“姑娘有所不知,衣衫虽是女眷做的多,但各府丫鬟仆人所做的也不少,虽说单件比较便宜但胜在数量,哪个府中不有个几十上百的丫鬟仆人,我们铺子便是主营这些的,就连宫里的太监宫女的衣衫也都是咱们这做的。”

    刘萱暗暗点头,肖公果然精明女眷的生意没了便将各府仆人的生意接了过来,她朝那伙计道:“今日我是来瞧瞧的,明日你派人上我府上给各个丫鬟仆役量身,我府中丫鬟仆人不多,还望你们能稍微快些。”

    伙计问了问刘萱府上的地址点头应下,刘萱问那伙计可要交些定银,那伙计笑着道:“小姐不必客气,凡是在京城有着府邸的,岂会少了咱们这点银子,待明日上门量身之时小姐随意给些便是。”

    刘萱点头应好:“我的衣衫便不在这做了,既是你说我便要去椛绣坊瞧上一瞧。”

    伙计笑着将刘萱等人送出铺子,指着那三四步远的椛绣坊道:“小姐去瞧上一瞧,椛绣坊对做女眷衣衫是有些本事的。”

    刘萱对这伙计颇有好感,此人并没有因为要为自己招揽生意便胡乱吹嘘,反而十分认真的给她最好的建议,她辞了那伙计,带着秋菊与冬梅朝那椛绣坊走去。

    她走过去的时候正巧一伙计送了人出来,见到刘萱便笑着迎了过来:“小姐可是要做些衣裳?”

    刘萱点头称是,那伙计笑着将她往铺子里迎,边引路边道:“正巧了,铺子里刚来了新的花样,乃是我们夫人亲手绘制的,姑娘不妨瞧瞧。”

    刘萱不无不可的点头,进了铺子便打量着,这椛绣坊显然要热闹许多,有不少女眷在丫鬟的陪同下挑选着花样,一进铺子最吸引刘萱的便是那一排排的桌子,那些女眷便是坐在这桌子旁细细瞧着的,看来这椛绣坊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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