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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后-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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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辽国?刘萱心中一凉,如果不能杀佘幻雪,她又如何为红苕报仇,她如何为尸骨无存的胡管家报仇,她又如何为刘家惨死的丫鬟仆人讨个公道?!

    那佘幻雪不管是不是去了辽国,她与她之间已是不死不休的局面,就算自己不要找她报仇,依着佘幻雪的性子,但凡有一丝可能,她也要杀了自己。

第四十九章:离开

    龙一瞧着刘萱变幻不停的面色,轻咳一声唤回她的注意:“另外主子有信传来,倘若你要见他,需自己赶往京城,他在太子府等你。”

    刘萱将万般心思都藏于眼底,她点了点头:“好。”

    龙一没想到她这般就同意了,有些回不过神来,他接到密折的时候一度以为自己主子定是写错了,刘萱虽是商女却有一股出尘的傲气,正是如此主子才看上了眼记上了心,也正是因为如此她才几次三番拒绝入主子院内。

    主子有多怒他是知道的,主子有多在意刘萱他也是知道的,他是主子的影子,本该主子在哪他便在哪,可主子却将他留下保护刘萱,这其中之意不言则明。

    如今好不容易机会来了,刘萱主动要求见主子,他本以为主子定会立刻让他将人送到身边,却不曾想在这个时候主子居然拿乔了,在刘萱痛失所有无所依靠的时候拿乔了,难道主子不但心刘萱刺激过度发起狠来去寻死?

    好吧,就算刘萱不去寻死,难道主子就不担心刘萱不去找他了?刘萱那日的话历历在耳,她那番话明显是嫌弃主子身边太过复杂,也嫌弃主子身边女人太多,她不愿为妾,就算是太子的妾她也是不愿的,她要的是一生一世一双人,这点她从未隐瞒过。

    好不容易她想通了,主子却又如此拿乔,龙一深感头痛,然而让他更想不到的是刘萱居然同意了,而且答应的如此爽快,如此云淡风轻。

    这两个人龙一越来越看不懂了。

    刘萱见龙一定定的看着她,眼中均是诧异之色,她微微自嘲一笑:“如今的我还有什么讨价还价的筹码?”

    龙一想说有的,那便是主子的心意。

    刘萱又道:“还有一事劳烦龙公子,別苑我的卧房内有一书柜,书柜左手第三本书后面有一暗格,还请龙公子将暗格之内的东西取来给我。”说到此处她的眸子暗了暗:“別苑我已不敢再去。”

    龙一点头应下,他明白刘萱是不敢面对別苑众仆的死。

    这时房间的门突然响了,小二的声音隔着门扉传了进来:“公子,楼下有一人说要见房中的女客。”

    龙一微愣:“那人可曾报上姓名。”

    小二立刻答道:“他说他名叫钱通。”

    一听钱通的名字,刘萱立刻便到:“快请他上来。”

    小二领命而去,龙一在脑中思考着钱通到底是何人,然而未等他想清楚,门口便传来的一阵脚步声,钱通站在门外冲房内道:“小姐,钱通奉义父之命前来追随小姐。”

    刘萱面色有些激动,她差点忘了胡管家还收了一个义子,她立刻起身亲自开门将钱通迎了进来,她关上房门瞧着钱通恭敬的神色道:“你怎知我在此处?”

    钱通答道:“小姐容貌无双,小人一路打听便知道了。”

    他说的容易,刘萱却知晓钱通为了找她定是费了好些力气,她见到钱通觉得特别亲切,因为他是胡管家的义子,胡管家从不爱做违心之事,他既收了钱通为义子,证明他是真心将此人当儿子一般看待的。

    钱通看了一眼站在房内如门神一般的龙一,然后对刘萱道:“小人因路上有些耽搁迟了一日,一到益州便听闻了义父和刘家噩耗,小人本是抱着一线希望,这一路打听下来种种迹象表明小姐已经逃过此劫,义父曾有言,待小人归来定要替他侍奉小姐左右。”

    说到此处钱通跪下给刘萱行了一大礼:“钱通愿替义父侍奉小姐,还望小姐不弃。”

    刘萱此刻的心情是激动的,她不是一个人!她还有胡管家的义子!她急忙将钱通扶起:“你该知道,在我身边随时有可能如胡管家一般落得尸骨无存的下场。”

    钱通面色平静的点头:“在离开益州之时,义父已经讲明。”

    刘萱微有哽咽,她强行压下而后对钱通道:“好,我已一无所有,蒙你不弃愿与你生死相伴,今后你不必在我面前自称小人,我也不是你的小姐,胡管家如我之父,你是他的义子便是我之兄长,今后我与你兄妹相称你可愿意?”

    钱通还未说话,一旁的龙一却突然开了口:“不可。”

    这事当然不可,他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刘萱给自己找了一个哥哥,给自己的主子找了一个舅爷,而且这个舅爷将来可能还是国舅爷,此刻他若再不出声阻止,只怕回京之后他便要被主子的眼神给凌迟而死。

    刘萱并未理睬龙一的话,她只看着钱通:“你可愿?”

    钱通退后一步躬身道:“小姐切莫如此,小人本是罪身蒙义父与小姐不弃才有归宿,小人愿接义父衣钵侍奉小姐,其他之事却是万万不能。”

    刘萱见他真是不愿,沉默半响之后退了一步:“如今我已一无所有,你还愿意追随我左右,我心感激,今后你在我面前不可自称小人,与我相谈均用你我之称。”她见钱通又要说话立刻又道:“这是我最后的条件,你若不愿便走吧。”

    钱通无法,只得应下。

    龙一将钱通安排在不远的房间,然后便去了別苑替刘萱将藏在暗格的东西给拿了回来,他本想悄悄里面是什么东西,但他想了想还是作罢,只是在晚间时候一封飞鸽传书将今日之事一一禀明。

    未收到主子的传书龙一是不能走的,又在客栈住了一日之后终于得到主子回复,他看完之后又是一阵叹气,主子让他在暗处保护刘萱一路平安进京,他实在有些想不明白为何要如此麻烦折腾,直接由他将刘萱送往京城不是更好?

    然而主子的话便是命令,龙一只得装模作样的向刘萱告辞,催促着她赶快进京。

    骑马离了益州三五里之后,又弃了马回身返回益州,藏于客栈暗处保护刘萱。

    龙一去而复返刘萱自是不知,她只是与钱通商量一日,又在益州停留两日备齐物品,然后才在第四日的早晨坐上马车驶离益州,往京城出发而去。

第五十章:保全

    刘萱没有出过远门,并不知晓前往京城这一路需要哪些物品,但钱通却是个常在外行走的,所以这路上的物品大都由他置办。他们置办的东西并不多,除了两人各自的行李外,便是一辆马车一匹良驹一些干粮和水,还有为了打发时间而准备的一些杂书一把琴,这些东西之所以置办了两日,主要还是因为良驹难寻。

    益州离京城何止千里,一路上不可知的危险太多,本来依着钱通的想法,他们还需雇些侍卫,当他把这个想法告诉刘萱的时候,刘萱先是微微一愣,而后笑着拒绝了。

    钱通记得当时刘萱的笑容十分复杂,有苦有伤有无奈还带着一丝不太容易察觉的温柔,她说:“经过此次我明白了许多事情,其中有一件事情便是我绝不会在到达京城之前,出任何性命攸关的意外。”

    钱通不明白她为何如此笃定,蜀地还好说,因柳枝青前来任官之时曾肃清过蜀地匪患,可出了蜀地就说不清了,李氏王朝建国不过十余年,战乱留下的痕迹仍在,他虽不曾出过蜀地,却也知道各地均有些山贼匪患。

    他欲再劝,刘萱却道:“你信我便是,何况那些护卫只是雇来的,若真遇到危险只怕第一个便是杀了我们取了钱银跑路。与其如此,不如你我二人低调行事,倘若山贼不是到了饥不择食的境地,应当不会选择我们下手。”

    钱通点头,他提议雇佣护卫并不是相信那些护卫真可以以命相护,而是想起到威慑的作用,但刘萱说的对,若是雇佣的护卫便等于告诉那些山贼他们有些钱银,而他们又不能如真正的贵人一般雇上一群侍卫,也起不到威慑的作用,真到了性命攸关的时候,这些护卫反而更可怕。

    但凡有些钱银的谁在出远门之前不雇些护卫?这些人雇护卫相当一部分原因是因为害怕,雇些护卫也只是给自己壮胆罢了。

    但刘萱一个养在深闺的女子,却有着常人不曾有的胆量,经此一事,钱通对刘萱敬意更深,自家小姐虽未出过益州更未曾四处行走,但所思所想均比常人看的通透,行事胆色也非比常人。

    刘萱不知钱通心中所想,她非常严肃且郑重的对钱通道:“这一路你我生死相随,但有一事你必须答应我,若真不幸遇上性命攸关之事,你必须先保全自己,任何情况下都必须先保全自己!”

    钱通直觉就要反对,刘萱却不等他出声便到:“如今胡管家已死,我贴身丫鬟红苕也因救我而死,我身边也仅剩下了你,你不知我为何要上京城,你未曾问我也未曾说,我只能告诉你这一路既是他对我的历练也是我对你的历练,他绝对不会让我死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所以无论任何情况下你都必须先保全自己。”

    钱通知晓他们此次进京是为了见龙一口中的主子,那个总用着冰冷且高高在上的目光打量自己的龙一,他的主子定然非比常人,自家小姐如此慎之又慎的强调此事,定有她的道理,

    于是钱通将这事深深记在心里,而后郑重的点头应下。

    刘萱松了口气,她不愿再瞧见一个红苕,只红苕一人为她而死便够了。

    马车在官道上吱吱呀呀走着,马车十分普通甚至可以说有些寒酸,刘萱与钱通的穿着也十分朴素,贫下中农打扮,他们化身兄妹均是姓秦,一个名为秦通一个名为秦萱,身份便是父母双亡进京投亲。

    钱通在出门之时曾委婉的提醒过刘萱:“小姐容貌颇有盛名,传闻连宁王世子也是瞧的上的。”

    刘萱当下便明白了钱通的意思,说实话她对自己的容貌没什么感觉,她不曾与外人相交,也不曾见过其他府中女眷,唯一见过的便是佘幻雪,但她对佘幻雪是性子上的不喜,从未在容貌上有过计较。

    钱通如此一说,刘萱才知晓她这长相还算是可以的,她嘴角微扯,便问钱通有何遮掩之法,钱通寻了些蜡和蜂蜜调制然后递给刘萱:“小姐将此摸与脸上,脸色便会显的蜡黄,皮肤也会显得粗糙。”

    刘萱试了试果然如此,所谓一白遮三丑,她这蜡黄的脸色倒将她的容貌遮去了三分,她又在眼睑眼尾之处多抹了几层,这下她便是一个仅是清秀的女子了,如此蜡黄的面容倒也符合她编造的身份。

    刘萱在马车里坐的闷了,便来到马车前坐在钱通一旁看起路边景色,钱通赶着马车对她道:“小姐未曾出过远门,想必也不知咱们蜀地乃是山岭顶秀之地。”

    其实刘萱是知晓的,当初李澈寻了许多各地地志的孤本,他走时也未曾带走,自己差不多已经看完,虽未曾到过各地,却对各地风情地貌十分了解。

    她呼吸着山林之间清新之气,微笑着点头:“不出门不知天地之广。”

    他们走走停停赶了一日的路,不多时太阳便开始西斜,出了益州到达蓉城之前不会再有城镇,钱通与刘萱不得不露宿野外。

    待到夕阳快要落山之时,钱通寻了官道旁一处空地作为露宿之处,这块空地之上有许多篝火燃烧之后留下的灰烬,显然是一处行人经常露宿的地方,此处不远便是一条小溪,钱通去寻些柴火,刘萱便去小溪边打些水。

    小溪清澈溪水清凉,刘萱端着一个铜盆打了一盆水,忍不住脱了鞋袜将玉足放入溪水之中感受这片刻的凉爽,她看着溪中自己熟悉又陌生的倒影愣愣出神,她忍不住会想,倘若没有遇到他该多好,这个念头刚刚浮上,她就苦笑着摇了摇头,不管她愿不愿意都已经到了这里,她也只能继续走下去,她已经没有任何退路。

    这一次的教训如此深刻,一夜之间失去所有,她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她要变强,强大到能够保护自己和身边之人,甚至强大到足够与那人并肩而立。

    钱通在不远处叫着她的化名,刘萱回头应了一声,然后起身擦干水渍穿起鞋袜,端着铜盆朝空地走去。

第五十一章:烤鱼

    钱通瞧见刘萱端着盆水走来,急忙上前接过:“小姐怎可做这些事情,我来做便好。”

    刘萱随着他来到空地摇了摇头:“我们在外间你切不可再唤我小姐,虽然此处只有你我二人,但意外总是会有的,你必须时刻牢记我是秦萱你是秦通,我们乃是落难兄妹,你必须唤我妹妹,而且你瞧着咱们的身份,我怎么可能什么都不做呢?”

    钱通知晓刘萱这是在强词夺理,但她强词夺理的如此坦荡,那句‘知晓此处仅有你我二人,但意外总是有的’便彻底堵住了他所有的理由。

    钱通只得无奈的笑了笑,极为变扭的唤了一声:“妹妹。”

    刘萱应的十分爽快,兄长二字喊的也十分顺口,一点都不像钱通那般扭捏,钱通心中默叹,自己一个男子倒不如刘萱一个女子坦荡,事宜从权,他本不是固执古板之人,否则当初也不会想着坑一品香的银子了。

    只不过他心中对刘萱有敬意,加上身份不同又从未与刘萱相处过,下意识的便恪守着本分,如今瞧着刘萱这番性子,他心中也是松了口气,行事也随性了些。

    天色尚早,钱通想着刘萱从未曾像今日一般露宿野外,便对她道:“我寻了些干柴和干草,干草是铺在一旁供我们夜间休息之用,初秋夜间并不怎么凉,我们在地上铺上干草,再在干草之上铺上布面,虽比不得家中,但也能将就。”

    他又指着柴火道:“天黑之时我们便生火煮些干粮,干粮虽然粗糙但煮上一煮总比干吃要来的好些,可惜我只是一介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不然也可下水捉些鱼来,我们带了盐巴,这鱼烤的金黄脆嫩再撒上些盐巴倒也是份美味。”

    刘萱本就厨艺了得,虽未曾吃过这般简单的烧烤之物,但钱通形容的十分诱人,竟让她有了向往之意,她瞧着钱通惋惜的神情,微微一笑:“兄长不必如此,待会便会有人将鱼送来。”

    钱通一笑:“此处并无他人,小姐说笑了。”

    刘萱也不解释,只是突然托腮自言自语,她虽是自言自语但声音却比平日里说话还要大声些,她长叹一口气:“如果今晚我吃不到鱼,我会头疼会生病,一生病就懒了,一懒就觉得千里之遥实在太远,青灯古佛倒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她说完又长叹一口气,那模样要多惋惜有多惋惜。眨眼之间她又恢复如常,对着钱通道:“快生火准备烤鱼。”

    钱通目瞪口呆的瞧着刘萱自说自话,待刘萱吩咐时他仍旧回不过神来,小姐这莫不是傻了?

    他瞧了瞧天色确实也该生火了,便将心中忐忑压下老实生起火来,然而让他目瞪口呆的事情发生了,他刚刚生完火,便听得啪啪几声,几条活蹦乱跳的鱼从天而降。

    钱通瞧着在地上还蹦跶的欢快的鱼,彻底傻眼了。

    刘萱却是十分开心,她催促钱通道:“别愣着了,快些准备烤鱼吧。”

    钱通回过神来有些词穷,他指着地上蹦跶的鱼道:“这……”

    刘萱撇了撇嘴:“他们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做些事情。”

    钱通没有再说也没有再问,前去马车上又拿出一个铜盆,然后捡了地上的鱼朝溪边走去。待到溪边他瞧着盆里的鱼感慨良多,难怪小姐说她绝不会有性命之忧,这些鱼各个毫发无伤,没有足够的功夫是不能空手将它们捉住的。

    再者他们这一路驶的是马车,虽是走走停停但速度并不慢,而他这一路瞧来未曾见过任何人,而那些人不但能够跟上,而且让他毫无所觉,鱼是从很近的地方仍下来的,如此近的距离,他却找不到他们所在的地方。

    钱通心中又叹口气,突然想起刘萱的话来,她说:这一路既是他对我是试练也是我对你的试练。看来自己的小姐有很多事情要做,而他也要尽快跟上她的步子了。

    清理完鱼钱通便架起架子开始示范如何烤制,刘萱只看了一遍便知晓了其中关键,第二条鱼便亲自动手烤制起来,她虽是第一次烤鱼却手法纯熟,待烤完一只自己尝尝虽是满意但总觉得缺了些什么,她叹气道:“若是撒上些孜然和葱沫,这味道便更好了。”

    钱通笑道:“出门在外一切从简,只带了些盐巴提味。”

    刘萱将烤鱼的活接过来,钱通便搭了个架子架上铁锅煮起干粮来,刘萱瞧见便吩咐道:“干粮若是足的话便多煮一些。”

    钱通点头称是,从益州到蓉城只有三日不到的路程,他们带的干粮却足够吃上四五日,得了刘萱的吩咐,钱通便多取了一份。

    用饭之时钱通对刘萱的手艺赞不绝口,连连称自己从未吃过如此外焦里嫩酥脆滑嫩的烤鱼,刘萱笑笑:“待我们安定下来,定让你好好尝尝我的手艺。”

    刘萱和钱通用完饭煮好的干粮还剩下许多,刘萱让钱通不用收拾,自己又将剩下的鱼一起烤了,然后便吩咐钱通入睡,入睡之前刘萱又似自言自语:“我吃了一日干粮便觉胃中泛酸,剩下的这些倒了可惜了。”

    她说完便再也不管自顾自的躺下休息了。

    第二日醒来篝火已灭,入睡之前原本架在篝火之上的锅已清洗干净放在一旁,那架着烤鱼的架子如今也只剩下架子,刘萱嘴角微扬起身去溪边洗漱了。

    第二日仍是宿在野外,不待刘萱再自言自语,啪啪几声鱼便从天而降,与鱼一同降落的竟然还有一罐孜然和一把小葱,刘萱嘴角微抽,什么样的主子便有什么样子属下,瞧瞧这些人竟然把她当厨子了!

    钱通十分自觉,看到那些鱼和葱的时候,便拿来铜盆一一捡了然后去水源处清洗,这次当鱼从天而降的时候,他的表情没有一丝起伏。

    烤鱼有了孜然和葱末,味道好了不止一倍,钱通连吃了两条仍是觉得不过瘾,他瞧了瞧剩下不多的鱼只能忍痛,跑去吃煮好的干粮了。

    仍旧是多煮了些干粮,仍旧是如昨日一般留在那里,第二日仍旧是干干净净的锅和空空如也的架子。

    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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