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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鬼传说-第5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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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便不认识风国的文字,只看军旗的形状和图案,人们也能猜出个大概。

    “风军!那是风军!是风军来了——”原本趴到地上的人们也不知道从哪又冒出了力气,一个个在地上蹿了起来,手指着前方的大军,兴奋得又蹦又跳。

    这是他们有生以来第一次,看到别国的军队出现在本国境内,心中还能如此的激动和雀跃。!,!!

第1269章 摆脱() 
没错!出现在反抗军正前方的这支军队,正是长途跋涉而来的风国中央军第十五军团,贞郡军第三军团。

    看到风国大军,反抗军现在简直像看到亲人似的,原本已经累到一步都走不动的反抗军,现在又相互搀扶着,踉踉跄跄的向风军那边跑了过去。

    当他们跑到风军近前的时候,在风军的阵列前,已然架起了一门门的火炮。队列中的将士们,目光没有落到反抗军身上,而是齐刷刷地望向他们背后的宁南追兵。

    眼瞅着宁南追兵越来越近,有风军将官抽出肋下的佩剑,向前指去,吼道:“嗬——”

    炮兵们听闻喊喝声,拿起火把,齐刷刷地点燃火炮的火药捻子。

    轰隆隆——

    第一排上百门之多的火炮齐齐发出轰鸣声。紧接着,第二排的火炮又喷射出怒焰。再看对面宁南追兵的阵营里,四处爆炸,人们的叫声吼声,相隔两里远,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风!风!风——”

    “大风!大风!大风——”

    在火炮压制敌军的同时,步兵方阵齐声高喊着风国国,开始向前推进。当双方之间只剩下百米之遥时,一面面的重盾在风军阵营的前列竖立起来,火铳的铳筒架在盾牌上,向对面的宁南军展开齐射

    嘭嘭嘭——

    一面的青烟在风军阵营内腾空,紧接着,第二面第三面……更多的青烟接二连三的腾起。向前冲杀的宁南军,不是一**的被打倒,而是一长排一长排的被打翻在地上。

    “风!风风——”

    双方的间距进一步拉近,风军阵营的齐喊之声也越来越大。

    “上铳剑——”

    方阵中的将官大声喊喝,紧接着,传达命令的吆喝之声此起彼伏。“前排上铳剑!”“前排全体上铳剑——”q8zc

    随着一道道的命令传达下去,风军阵营的前排,一把把铳剑的锋芒从重盾的缝隙和顶端探出去。

    远远望去,那哪里还是什么盾阵,而是一大面的钢铁刺猬。冲在前面的宁南军撞在重盾上,没有把盾阵撞开,反而自己被铳剑刺成了蚂蜂窝。

    风军盾阵向前缓缓推进,那就仿佛是一台巨大的钢铁机器,碾压挡在它前方的一切生灵。

    有些宁南军被盾阵内探出的铳剑刺死,有些则被火铳怒射的弹丸打死,成群成片的宁南军扑倒在地。

    很多伤者都来不及从地上爬起逃走,风军的盾阵已从他们身上无情地碾压过去,等风军阵列全部过去之后,地上留下的宁南军尸体已经不成人形了,只剩下血肉模糊的一团。

    战场之血腥,即便是在后方观战的反抗军,都看得不寒而栗。

    以前,他们只是听说风军善战,但至于怎么个善战,他们从没见识过,今天算是开了眼界,也终于见到风军是怎么打仗的了。

    两军狭路相逢,宁南军差不多是两个兵团,风军这边出战的也同样是两个兵团,双方的兵力相差无几,但战力却有天壤之别,风军对阵宁南军,完全呈现出碾压之势。

    之所以会这样,当然也是有原因的。其一,宁南军这边基本都是杜基义军,他们的战力,本就无法和宁南中央军相提并论,其次,这两万多的宁南追兵不是同属于两个兵团,而是从各兵团抽调的兵力,临时拼凑到一起的,追击逃亡的反抗军还绰绰有余,但真对阵上正规军,完全没有阵型可言,何况他们现在交战的对象还是以骁勇善战著称的贞郡军。

    双方交战的战场上,风军步步推进,宁南军则是节节溃败,双方的激战只持续一个多时辰,宁南军便付出近万人的伤亡,而后再无力抵抗,余下的一万多将士仓皇向后败逃。

    风军这边倒也没有赶尽杀绝,出战的两个兵团悉数回撤本阵。

    这时候,上官秀赵晨达尔登锡格兰亚马尔已经和胡冲碰面。

    得知上官秀不仅把被俘的周烃等人救了出来,顺带手,他还把杜基王族仅存的两位王子也一并救了出来,胡冲亦是大感意外,又惊又喜。

    在他看来,这简直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而上官秀只是只身一人,身边充其量就是有赵晨在打个下手,却把两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都完成了,又怎能不令人惊叹?

    胡冲这辈子没佩服过什么人,但对上官秀,他是从骨子里心悦诚服,仿佛在上官秀这里,就没有什么事情是他做不到的,无论多么匪夷所思的事,到了他这里都变得稀松平常了。

    有了达尔登和锡格兰两位杜基王子在己方的手里,就等于是握住了两张王牌,不仅攻陷哈吉变得事半功倍,连被宁南人掌握在手里的杜基义军,也会纷纷向己方倒戈过来。

    杜基战场最大的转折点,不是上官秀的参战,而是上官秀成功救出了达尔登和锡格兰,这个事件,也彻底奠定了风军在杜基战场的优势局面。

    胡冲下令,在原地安营扎寨,并派出自己的亲兵,安顿达尔登和锡格兰等人。

    行营,中军帐。

    上官秀胡冲赵晨等人都在其中。胡冲开门见山地说道:“殿下,当务之急,我方当赶快在杜基立起一个新君!”

    赵晨连连点头,接话道:“老胡说得没错,达尔登和锡格兰如果只是杜基王子,在我们手里毫无意义,只要让其中的一人变成杜基国王,那才会成为我们手里的筹码!”

    上官秀轻敲着额头,问道:“晨,你认为谁更适合成为杜基的国王?”

    赵晨仔细想了想,喃喃说道:“二王子达尔登,看似温文尔雅,实则性情软弱;五王子锡格兰,胸怀大志,但为人也心狠手辣,行事果决。”

    “哦?为何这么说?”他今天才刚刚接触到达尔登和锡格兰,对他二人的印象还都很模糊,不知赵晨又是怎么判处出两人性情的。

    赵晨清了清喉咙,说道:“不知秀哥知不知道,在逃亡的时候,五王子妃掉队了。”

    上官秀扬起眉毛,五王子妃掉队的事他当然知道,与第三军团汇合之后,锡格兰还好一阵的痛哭流涕。

    赵晨道:“恐怕秀哥不知道,五王子妃的掉队,并非因为体力不支,而是因为锡格兰‘无意中’用剑划伤了她的腿。”

    上官秀眼眸一闪,心思转了转,立刻明白怎么回事了。

    在被宁南人扣押期间,王子妃定然没少遭受宁南人的蹂躏,对于王子而言,这无疑是奇耻大辱,堂堂的王子殿下,又怎能容忍自己戴上这么大的一顶绿帽子,只要王子妃还在,就等于时时刻刻的提醒杜基王子,当初他所受的种种羞辱。

    而王子妃又和他生死与共,不离不弃,可以说是患难夫妻,虽说遭到了宁南人的蹂躏,但杜基王子也不好光明正大的抛弃王子妃,而暗中做手脚把她除掉,就是最好的选择,即洗刷掉了自己的耻辱,又不损他的名声。

    他琢磨了少许,说道:“可是二王子妃还在。”

    “这正是属下要说的。逃亡时,即便二王子妃已经跑不动了,可达尔登也没有把她抛下,是一路硬拉着她跑到这里的!”

    上官秀一直都在殿后,阻击宁南追兵,这些小细节,他不可能注意到。听赵晨说完,他总算明白他对两位王子的评价是从何而来。

    刚刚逃出险境,一个是毫不犹豫的害死了糟糠之妻,另一个则是对糟糠之妻不离不弃,荣辱与共,两人的性情都表现得淋漓尽致。

    上官秀含笑看着赵晨,说道:“晨,你并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达尔登和锡格兰,究竟谁更值得己方去扶植,去做杜基的国王。

    赵晨眼珠转了转,说道:“锡格兰与亚马尔走得很近。”

    所以,锡格兰现在就开始拉拢亚马尔,这个人的野心不容小觑,而一个人的野心越大,就越不容易受到控制,所以赵晨虽然没有把话直接挑明,但要表达的意思已经很直白了。

    上官秀揉着下巴,陷入沉思,究竟要扶植哪一个王子,事关重大,当然不会因为赵晨的三言两语就决定下来,他还需要仔细斟酌。

    他们正说着话,有军兵从外面进来禀报:“殿下,锡格兰王子迪克森将军求见。”

    上官秀眨眨眼睛,说道:“请他二人进来。”

    “是,殿下!”

    军兵出去没多久,锡格兰和亚马尔从外面走了进来,他二人没有理会中军帐里的其他人,直接来到上官秀的近前,以杜基的礼仪,抚胸施礼,说道:“锡格兰亚马尔参见风国国公殿下!”

    上官秀随意地摆了摆手,笑问道:“王子殿下在我军中住得可还习惯?”

    锡格兰稍微停顿了一下,欠身说道:“略有不适。”

    “哦?”上官秀笑了,气笑的,还略有不适,难道是在宁南人的牢房里住习惯了,非要枷锁加身才能住习惯?

    锡格兰的话胡冲和赵晨等人的脸色一下子沉了下来。殿下费了那么大的劲,冒着那么大的风险,才把他从龙潭虎穴中救出来,而他倒好,非但不知感恩,反还挑三拣四。

    明显感觉到周围风将的神色都冰冷下来,亚马尔急忙站出来解释道:“贵军的住处很舒适,也给予王子殿下十足的礼遇,我等感激不尽,只是,毕竟两国的风俗习惯完全不同,王子殿下在贵军住得不太适应,也实属正常。”

    “那么,王子殿下要怎样才能觉得适应呢?”

    “我正是为此事来找国公殿下商量。”锡格兰语气轻快地说道:“迪克森大人在阿纳德尔山有营地,营地里,还留有不少的反抗军及其家眷,我打算随迪克森大人一同前往阿纳德尔山,不知国公殿下意下如何?”

    听闻他的话,赵晨差点笑出声来,这么快就想摆脱己方的控制了,卸磨杀驴的速度未免也来得太快了吧,他本要说话,看眼上官秀,把到嘴巴的话又咽了回去。

    静。中军帐里静得鸦雀无声,人们甚至能听到自己心脏嘭嘭的跳动声。

    无形的压力在营帐中弥漫开来,锡格兰和亚马尔感受到了,在场的每一个人也都感受到了。

    眼看着气氛越来越僵,亚马尔不自然地清了清喉咙,对上官秀说道:“国公殿下,王子殿下留在贵军,即不方便,也处境危险,不如去……”

    他话还没说完,上官秀打断道:“难道,去阿纳德尔山就不危险吗?迪克森将军认为你的营地现在还会存在吗?”说到这里,他转目看向锡格兰,柔和的一笑,说道:“既然是我把王子殿下救出来的,我就有责任保护王子殿下的安全,王子殿下还是安心留在军中,放心大胆的住下来,我保证,在这里,王子殿下不会发生的危险。”。,!。请

第1270章 教训() 
第1270章  教训

    “可是……”听上官秀的意思是不想放他们走,锡格兰和亚马尔都有些急了,两人还要说话,上官秀挥下手,说道:“我们还有军务要商议,如果没有其它的事要说,王子殿下就请回吧,晨,送客!”

    赵晨走上前来,向锡格兰和亚马尔摆了摆手,说道:“王子殿下迪克森将军!”

    锡格兰和亚马尔脸色难看地对视一眼,连招呼都没跟上官秀打一声,转身负气而去。

    等他二人离开,胡冲走上前来,沉声说道:“殿下,看来锡格兰这个人,难以为伍。”

    上官秀眼帘低垂,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反问道:“老胡,你也认为扶植达尔登更为合适?”

    胡冲点点头,正要说话,上官秀轻叹口气,幽幽说道:“这,或许就是达尔登的高明之处吧!”

    一个男人,他连自己的妻子被人侮辱都能忍得下去,那么这个世上还有什么事是他不能忍的?

    一个如此能忍辱负重隐忍不发的人,难道不比锡格兰这个沉不住气的人更加可怕吗?

    当然,不管是达尔登还是锡格兰,不管他们的心机城府有多深,在上官秀眼中,都不值一提,他二人对风国也构不成什么威胁,只是就内心而言,他更喜欢能被他看透的锡格兰。

    胡冲聪明绝顶,一点就透,听闻上官秀的话,他眼珠转了转,惊道:“殿下的意思是,达尔登大善近乎于奸?”

    上官秀耸耸肩,说道:“我只知道,锡格兰这个人蠢得可爱。”稍顿,他又说道:“晚上,设宴招待一下两位王子殿下!”

    “是!殿下!”

    当晚,上官秀在中军帐摆设了一场小型的宴会,宴请达尔登和锡格兰两位王子,与会的人不多,风军这边只有上官秀胡冲赵晨三人。

    众人都到场后,上官秀居中而坐,胡冲和赵晨坐在他的左手边,达尔登锡格兰亚马尔三人坐在他的右手边。

    达尔登率先端起酒杯,说道:“殿下的救命之恩,达尔登没齿难忘,在此斗胆敬殿下一杯!”他这番话,是用半生不熟的风语说的。

    上官秀笑道:“原来二王子殿下还会说风语。”

    “以前随风国的先生学过一段时间殿下见笑了。”

    锡格兰听不懂风语,在他身边伺候的翻译将上官秀和达尔登的对话翻译成贝萨语。他瞥了达尔登一眼,端起酒杯,说道:“本王子也敬国公殿下一杯!”

    上官秀拿起酒杯,向他二人举了举,将杯中酒一饮而尽。达尔登和锡格兰也双双喝干杯中的酒水。上官秀笑问道:“两位王子觉得风酒如何?”

    锡格兰直截了当地说道:“过于辛辣,与杜基的美酒相比,要稍差……”他话都没说完,达尔登已打断道:“风酒辛辣,与杜基的酒相比,别有一番风味。”

    “哈哈——”上官秀仰面而笑,再次端起酒杯,说道:“好一个别有一番风味,单凭二王子殿下的美誉,就值得再干上一杯!”

    “殿下客气,干!”

    就说话的艺术而言,锡格兰远不如他的兄长达尔登。看着上官秀和达尔登相谈甚欢,时不时的遥相举杯对饮,他脸色阴沉又难看,闭着嘴,一口接着一口的喝闷酒。

    杜基人能喝酒是不假,但风酒比杜基酒要烈得多,锡格兰几杯酒下肚,整个人已有些晕乎乎的。

    他借着酒劲,胆子大了不少,向上官秀说道:“国公殿下,本王子已经仔细想过了,住在贵军军中,实在是不太合适,也多有不便,不如随迪克森大人回阿纳德尔山……”

    他旧事重提,话到一半,再次被达尔登打断,后者说道:“锡格兰,殿下肯收容我等,是天大的礼遇,我等又怎能辜负殿下之美意?”

    说着话,他向上官秀欠了欠身,歉然道:“我看锡格兰是有些醉了,说的也是醉话,望殿下多加海涵。”

    上官秀不置可否地笑了笑,说道:“现在,哈吉还在宁南的人的掌控之中,王子殿下去阿纳德尔山,难免会遭遇危险。”

    被达尔登打断自己的话,锡格兰心里已经很不痛快,现在听上官秀依旧不肯放他走,他心中更加恼火,他沉声说道:“迪克森大人和他的反抗军,一直都住在阿纳德尔山,也未曾发生过危险……”

    上官秀好像没听到他的话,自顾自地说道:“我军打算在此地多驻扎几日,在此期间,我会拥立杜基新一任的国王登基。”

    听闻这话,达尔登锡格兰亚马尔神情同是一变,目光齐刷刷地落在上官秀身上。

    他说道:“国不可一日无君,杜基的前任老国王,被宁南人所害,现在的杜基人之所以还是一盘散沙,皆因没有新君继位,两位王子殿下认为呢?”

    达尔登回过神来,欠身说道:“杜基王族,深受宁南人迫害,现在王族势衰,全凭殿下做主。”

    锡格兰眉头紧锁,久久未语。他之所以一再要求去阿纳德尔山,一是想摆脱风军,不愿受制于人,其二,是亚马尔向他保证,到了阿纳德尔山,可助他成为杜基的新国王。

    现在,上官秀要拥立新国王,等于是一下子打乱了他和亚马尔的密谋。锡格兰也不傻,亚马尔的实力和风人相比,有天壤之别,风人的新国王,影响力肯定远远大于亚马尔的新国王,可以说就现在的局势而言,被风人认可的国王,才会被视为正统的杜基国王。

    锡格兰心思转了转,再绝口不提去阿纳德尔山的事,他摇摇晃晃地站起身形,问道:“不知殿下认为谁可以成为杜基的国王?”

    上官秀笑道:“有资格继承王位的,当然是两位王子殿下中是一位。”

    锡格兰锲而不舍地追问道:“那么,殿下认为我和达尔登,究竟谁更适合坐上王位?”

    达尔登脸色一变,沉声训斥道:“锡格兰,不得对殿下如此无礼!”

    “我无礼?达尔登,你快收起你那副伪善的面孔吧,你能骗得了别人,但骗不了我,你可别告诉我,你不想要王位!”

    那么谦逊有礼的达尔登,此时也被锡格兰说得脸色一阵红一阵白,身子突突直哆嗦,他深吸了两口气,向上官秀拱手道:“殿下,锡格兰今晚的确是喝醉了,有失礼之处,殿下莫要见怪。”

    胡冲和赵晨面面相觑,二人暗暗皱眉。

    要说这个达尔登也真够能忍的,被自己的弟弟指着鼻子骂伪善,他非但不生气,转而还为锡格兰求情,他的为人,真的已仁义到了这种地步吗?

    白天的时候,上官秀说达尔登大善近乎于奸,胡冲还有些不太相信,而现在,他是真真切切地觉得达尔登这个人很不简单,他的自控能力和忍耐能力,都超过常人很多。

    上官秀含笑看着达尔登和锡格兰,什么话都没说,脸上的表情也一成不变。达尔登深深看了一眼锡格兰,又对上官秀说道:“对王位,我早已无欲无求,无论殿下选谁做新一任的杜基国王,我都能接受。如果殿下选中的是锡格兰,我只求殿下能让我和我的家人离开都城,远离纷争,到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去过隐居的太平生活。”

    啧啧!上官秀心中暗笑,多么坦荡宽广的心胸,多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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