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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鬼传说-第5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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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对方只递过来一个鼻烟壶,风军的班长立刻嚷嚷道:“不是说好了换两个的吗?”

    “半斤烟叶,就换一个!”

    “他娘的,你这也太黑心了,我不换了。”说着话,风军班长要往回爬。

    宁南兵急忙把他拉住,满脸不耐烦地说道:“得了得了,给你两个就是。”宁南兵从怀中又掏出一只鼻烟壶,递给了风兵班长。

    后者接过两只鼻烟壶,仔细看了一番,没有破损,笑嘻嘻地揣进口袋里,而后把一大袋的烟叶子交给宁南兵。

    后者接过来,在手中掂了掂,喜笑颜开道:“嗯,这回的分量还够足。”

    “他娘的,我哪会给你的分量不足了?”

    “嘿嘿!”

    “行了,我回了。”

    “哎,等等!”宁南兵拉住他,问道:“老李,你那有没有疥疮药。”

    “疥疮药?”

    宁南兵把衣袖向上拉了拉,皮肤上有好大一片的红肿,说道:“我最近都快被疥疮烦死了。”

    在军中,又是在两军阵前,卫生的条件当然不可能太好,生疥疮是常有之事,而且疥疮还传染,一个人生了疥疮,就可能传染给周遭的同袍,虽然不致命,但痒得令人难受,不胜其烦。

    风兵班长看眼他手臂上的大片疥疮,眼珠转了转,说道:“有是有,但药品的价格可贵啊。”

    郭老二闻言,不以为然地拍了拍腰间的钱袋,说道:“只要不离谱,我用银子买你的药。”

    “行啊,你要多少?”

    “有多少要多少!”

    “要这么多……”风兵班长也是老兵油子,转念一想,立刻明白了,说道:“你不会是从我手里进货,拿回去卖吧?”

    “说那么多废话干啥?”郭老二翻着白眼,问道:“干不干?”

    “干!有钱不赚那是王八蛋,明天我喊你!”

    “行!就这么定了!”

    “我回了。”

    “小心点!”

    明明是敌对的兵卒,两人却像是老朋友,各道珍重,爬回到各自的战壕里。他二人的对话,声音不大,但上官秀和肖绝吴雨霏都听得清清楚楚。

    疥疮药并不是什么稀罕之物,是军中常用也常备的药品,宁南军兵卒身上生了疥疮,却无药可用,这起码能说明了一点,宁南军的药品不足。

    既然是药品不足,就一定需要给养,需要给养,说明宁南军近期将会有补给运送过来。

    只通过两边易货兵卒不经意的交谈,上官秀能推测出很多的信息。

    上官秀沉吟片刻,转头说道:“雨霏,记下,回去之后通知晨,最近一段时间,密切杜基北方边境,看看是否有商队,并暗查商队之货物,探明其中有无暗藏药品。”

    吴雨霏连连点头,表示自己记下了。

    上官秀话锋一转,问道:“我军将士也都生疥疮吗?”

    肖绝点头应道:“是的,秀哥,在两军阵前,将士们能一个月洗次澡就算不错了,头上身上生的都是虱子,很容易生疥疮。”

    上官秀哦了一声,未再多言。

    在前线视察完,上官秀带着肖绝和吴雨霏返回马萨拉城,在城主府内,看到各军呈交上来的损耗。

    其中损耗最高的就是各军团的火炮和火铳弹药,排在其次的不是将士们的军装,而是将士们的头盔。

    头盔损耗竟然比军装损耗高出四倍有余,数量惊人。上官秀特意让肖绝找来几顶报废的头盔,他拿着仔细研究。

    几顶头盔,同是顶部被弹丸或弹片打出凹坑,不能再用,而头盔的顶部根本不能对头部起到保护作用,最多就是保护将士们的发髻,这样的损耗,可以说是无谓的损耗。

    上官秀端详着几顶头盔,然后又拿起报损的清单,逐一查看。从头到尾的看了一番,他说道:“金斯克城邦军的头盔损耗很小。”

    金斯克城邦军是骑兵,本来不该参与阵地战,但风军的兵力不足,洛忍只能把金斯克城邦军拉进阵地当中,同风军将士一同参与防守。

    洛忍解释道:“贝萨人留短发,头顶没有发髻,所以贝萨的头盔比我军的头盔要小不少,损耗较低。”

    上官秀随手拿起一顶头盔,若有所思地说道:“把我军头盔顶端的这个凸起也去掉就好了。”

    洛忍聂震隋棠静蔡煌四人在旁看了一眼,纷纷笑道:“秀哥,如果把头盔的顶去掉,将士们就得把头发剪了。”

    风郡头盔之所以有个尖顶,就是给发髻露出空间,没有这个尖顶,头盔根本戴不到头上。

    上官秀盯着头盔,揉着下巴说道:“倒也未尝不可!”

    “啊?”四名军团长一时间都没反应过来,不解地看向上官秀。聂震结结巴巴地问道:“秀哥不会真打算让将士们把头发剪掉吧?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乃孝之始也!”

    “尽孝靠的是人,而不是头发!”上官秀正色说道:“将士们在前线征战,一个月不洗澡是常态,留着长发,不生虱子才怪,这完全是不必要之损伤。”

    他看向洛忍,说道:“传令各军,即日起,将士们一律留短发。”说着,他又对赵晨道:“晨,传书锻造坊,赶制新式头盔,把这个尖给我去掉。”

    “秀哥——”洛忍傻眼了,全军剪发,这可不是件小事。

    上官秀不怀好意地看向洛忍聂震蔡煌三人,笑道:“身为军团长,阿忍阿震蔡煌,你们都当以身作则才是,剪发之事,就从你们开始吧!”

    聂震下意识地捂住自己的头顶,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似的,急声说道:“不行不行,我要是敢把头发剪了,回家之后,我爹得打死我啊!”

    上官秀扣着手指头,慢条斯理地说道:“可军令如山,抗令不遵也是死罪。”

    “秀哥……”聂震哭丧着脸,转头看向蔡煌,一个劲的向他使眼色。他和蔡煌一样,都是出身豪门世家,家中最重礼法,把头发剪了,那还了得?

    蔡煌脸色阴晴不定,思前想后,最后把心一横,躬身应道:“末将遵命!”

    上官秀笑呵呵地点点蔡煌,对聂震说道:“看到没有,这才是军人之风范,头发之事,婆婆妈妈,像什么样子。”

    聂震狠狠瞪了蔡煌一眼,如果目光可以杀人的话,蔡煌身上现在得多出两个血窟窿。他气哼哼地说道:“等到我军凯旋而归之时,蔡大人恐怕得被不孝子气个半死喽!”

    蔡煌翻了翻白眼,直接回了聂震两个字:“幼稚。”

    聂震和蔡煌之间太熟了,他们都是同一个圈子里的贵族公子,以前就互看不顺眼,不过那时各自所在的领域不同,一个从军,一个从商,接触倒也不多,现在成了同袍,天天见面,斗嘴则成了两人相处的常态。

    在蔡煌身上占不到便宜,聂震又看向上官秀,小心翼翼地问道:“秀哥,剪发要剪多短?”

    “不得超过五寸。”

    “不超五寸?那也太短了吧!”聂震瞪大眼睛惊呼道,他心思转了转,又笑嘻嘻地问道:“我等身为军团长,当以身作则,那秀哥身为大将军,是不是更要以身作则?”

    上官秀挑了挑眉毛,对站于一旁的吴雨霏说道:“雨霏,为我剃发!”

    “秀哥,你不是真的要……”

    不等聂震说完,上官秀向傻站在原地未动的吴雨霏扬扬头,说道:“去取剪刀来!”

    吴雨霏见上官秀不是在说笑,点点头,转身走开。聂震急声说道:“阿秀,你是国公,剃发……剃发不合礼法啊……”

    上官秀不以为然地说道:“迂腐!礼法是死的,而人是活的,人在进步,礼法又岂能停滞不前?”

    “可是……”

    说话之间,吴雨霏业已拿着剪刀回来,上官秀松开发髻,向吴雨霏使个眼色,后者倒也没客气,一剪子下去,上官秀齐腰的长发就变成了披肩发,沙沙沙的又几剪子下去,披肩发变成了短发。

    在场的众人几乎都看傻眼了。等吴雨霏剪完,人们看着一头短发的上官秀,一时间都有些反应不过来。

    上官秀也不理会众人的反应,接过吴雨霏递来的水晶镜,左右照了照,笑道:“不错不错,看起来还是蛮精神的!”

    身为国公大将军的上官秀都剪了短发,众人也都没什么好说的了,隋棠静和吴雨霏临时充当剪刀手,把洛忍聂震蔡煌肖绝等人的长发也都剪成了短发。

    聂震捧着自己被剪下的长发,还掉了几滴泪。

    他倒不是假哭,而是真哭了,蔡煌在旁看得大翻白眼,倒也没有出言刺激他。

    剪发的军令下达,在风军当中可掀起了轩然大波,对此不能接受的人,数不胜数,反对的声浪也是一轮高过一轮。

    直到上官秀等将帅们,齐刷刷地顶住一头短发,到军中视察的时候,反对剪发的人终于都闭嘴了。

    连军团长大人,连国公殿下都剪了短发,他们身为兵卒的,还有什么好矫情的。

    而且上官秀洛忍聂震蔡煌的形象都不错,摘掉头盔,顶着短发,看起来虽然有些别扭,但也是英姿飒爽,一个比一个的精神帅气。

    另外这里不是风国,而是杜基,杜基男子都是留短发的,受周围环境使然,人们对短发的排斥感也没到抵死不从的程度。

    在上官秀等人的以身作则下,风军的剃发还算是顺利,也正是从这个时候开始,风国的军人开始严禁留长发,风国的头盔开始向现代式的头盔过度。

    把风国传统头盔的尖顶去掉,意义重大,这是对头盔的减负,如此一来,头盔的防护作用得以加强。

    制造一定头盔的总材质不变,头盔由大变小,但它的厚度却增加了好几分,不再是一层薄铁皮,对将士们头部的保护无疑是大大增强。

    这是上官秀提倡全军剪发起到的最的作用,至于卫生问题损耗问题,那还在其次。在战场上,想尽办法最大限度的减少己方伤亡,和杀伤敌军同样。

    上官秀现在没有想到的是,他在军中提倡的剪发,日后会逐渐波及到民间,从而变成一股新的潮流。

    在风军大张旗鼓的全军剃发之时,暗旗探子传回消息。

    在扭尔巴城,发现一支可疑商队,该支商队来自于沃罗城邦,商队中的货物皆为粮食,但在粮食当中,却掺杂了的药品,这与上官秀让他们调查的情况完全相符。的,、、,,、、

第1226章 密信() 
扭尔巴城位于杜基和沃罗城邦的交界,归属于杜基,是两地通商的重镇,每天进进出出的商队数量极多,暗旗探子也是在偶然情况下发现这支商队运送的粮食当中藏有药品。

    细查这支商队,问题就更多了。该商队几乎每个月都会运送着的粮食抵达扭尔巴城,而且每次都是只待一天,所运的粮食就能的转手卖掉,然后返回沃罗城邦。

    要知道杜基是人口并不多,自己的产粮,已经足够自给自足,根本不需要再从国外购进粮食。通过这一点也不难看出这支商队的可疑之处。

    顺着这支商队往上查,查到该商队是阿梅萨家族的商队,而阿梅萨家族又是沃罗城邦领主的亲信。

    目前,暗旗探子正在跟随接收粮食的杜基商队,看他们究竟要把这批暗藏了药品的粮食运送到哪里。

    仅相隔五天,消息传回,杜基商队把粮食统统运到了恰拉城,交给了恰拉城的城府。

    这个消息的传来上官秀等人基本可以确定,的确是沃罗城邦在暗中帮着宁南人运送物资补给。

    恰拉城是宁南军的物资囤积重地,城内不仅有宁南军的弹药库,还有宁南军的粮库和物资库。

    杜基商队把暗藏药品的粮食交给恰拉城的城府,和交给宁南军没什么区别。

    确认了己方的推测之后,洛忍聂震等人无不是怒火中烧,沃罗城邦,竟真敢在己方的眼皮子底下暗中为宁南军运送物资,简直是不知死活。

    洛忍等人纷纷向上官秀建议,己方当分兵讨伐沃罗城邦,至少要给沃罗城邦施压它不敢再给宁南军运送物资补给。

    对此表现最积极的就是海莉,一再向上官秀主动请缨,表示自己愿意亲率金斯克城邦军,讨伐沃罗城邦。

    海莉的那点小心思,上官秀又哪能不懂?海莉手里掌握着十万铁骑,战力不容小觑,可终究还是寄人篱下,没有自己的栖身之所。

    如果能借着这次出兵讨伐沃罗城邦的机会,将其一举吞并,那么,她和她的金斯克城邦军就有了自己的家园,以后也不会再受制于人。

    上官秀并不反对海莉在贝萨境内一个新家,但贝萨西部属索兰城邦的势力范围,要出兵攻打沃罗城邦,也需先知会索兰城邦。

    最近战事趋近平缓,并不需要上官秀亲自坐镇,何况还有洛忍在,指挥三军不成问题。

    上官秀打算带着海莉,亲自到索兰城邦走一趟。他还没有动身,都卫府的密探倒先找到了他。

    都卫府的组成分为两个部分,一个是地网,一个天眼,地网的活动范围主要在国内,它也是都卫府的主体,而天眼的活动范围则是在国外,用现代点的话讲,天眼是都卫府的外勤部门。

    找上上官秀的是一名风人和两名杜基族人。那两名杜基人操着一口流利的风语,见到上官秀后,三人躬身施礼,异口同声道:“属下参见殿下!”

    上官秀拿着他们三人的都卫府腰牌,打量了一番。天眼的腰牌和地网的腰牌不太一样,没有那么醒目,只是一块很小的玉牌,上面也没有都卫府的字样,只刻着一只飞鹰。

    而飞鹰正是天眼的标志。

    “你叫周烃?”上官秀把手中的玉牌递还给三人。

    “正是微臣!”周烃正色说道:“微臣乃都卫府天眼司参事。”参事是五品官职,在都卫府,已算是中高层官员。

    “你俩是杜基人?”上官秀目光一转,又看向那两名毫不起眼的外族汉子。

    “是的,殿下!”奥尔托和吉格达双双躬身应道。

    “风语说得还不错。”上官秀含笑夸赞道。

    “小人虽然在杜基出生,但在孩童时,就已经随家人迁徙到风国定居。”

    “难怪风语会说得这般地道。”上官秀目光一转,看向周烃,问道:“周大人这次来找我,可是有事?”

    周烃先是应了一声,而后从怀中掏出一封书信,毕恭毕敬地递交给上官秀,说道:“殿下,这是奥尔托和吉格达截获的宁南军书信,事关重大,小人不敢妄断,故前来马萨拉,将书信交于殿下过目。”

    “哦?”上官秀接过书信,先看了看信封,上写‘前将军亲启绝密’的字样。

    宁南的前将军,正是辛继瑶,也就是说,这是一封宁南人给辛继瑶的传信。他边抽出里面的信纸,边问道:“这封书信是在哪里截获?”

    “回禀殿下,是在宁南军的后方截获。”

    原来不是宁南国内传来的书信。上官秀展开信纸,里面只有一行字,只言片语。

    ——‘鬼狐于癸午将军定夺。’

    鬼狐于癸午?这是什么意思?上官秀把信纸向上举了举,冲着阳光照射过来的方向仔细看了看,没有发现还有隐藏的字迹,他不解地问道:“周大人,鬼狐于癸午是何意?”

    周烃苦笑,摇头说道:“殿下,微臣也解不出来其中之谜团。”

    见上官秀皱起了眉头,周烃清了清喉咙,说道:“据微臣所知,‘鬼狐’是宁南人对胡将军的称呼,至于这个癸午,应是出自于干支纪法,在这里究竟是何意,微臣实在想不出来。”

    癸,是出自于十天干的甲乙丙丁戊己庚辛壬癸中的癸;午,是出自于十二地支子丑寅卯辰巳午未申酉戌亥中的午。

    由天干和地支组成的纪年,叫做干支纪法,干支纪法从天干的‘甲’和地支的‘子’开始算起,六十年刚好是一个轮回,再次从‘甲’和‘子’重新算起,所以六十年也被称为一甲子。

    按照字面上的意思理解,应该是胡冲在癸午年,这么一句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话,实在让人无法理解。

    可这封书信又偏偏是送给辛继瑶的,上面还加了绝密的字样,那么这段话就绝不是字面上的意思了,其中肯定是加了只有宁南人自己才能理解的暗语。

    听完周烃的解释,上官秀的眉头皱得更紧,他将信纸翻来覆去的又仔细查看一番,问道:“这封书信已经处理过了?”

    “是的,殿下,其中并没有发现隐藏之字。”

    “嗯,我知道了。”上官秀把信纸叠好,放回到信封中,随手把信封揣入自己的口袋里,他对周烃说道:“能截获宁南军的密信,足见你等的尽心尽力,这次做得不错,当为都卫府记上一功!”

    “谢殿下!”周烃三人齐刷刷地躬身施礼。

    上官秀侧头说道:“赏。”

    随着他的话音,肖绝拍了拍巴掌,一名宪兵端着托盘走了进来,托盘中放的是一只钱袋,肖绝拿起,打开,向外一倒,哗啦一声,金灿灿的杜基金币从钱袋里面散落出来,看上去至少有上百枚之多。

    周烃愣了片刻,身子一震,急忙躬身说道:“殿下,微臣不敢居功,为国效力,是微臣应尽之职责……”

    未等他把话说完,上官秀打断道:“这些金币,不是赏给你一人的,而是赏给都卫府的天眼兄弟们的。”

    稍顿,他心平气和地问道:“你等身在国外,处处需要花销和打点,都卫府给你们的银子,真的够用吗?”

    “这……”

    都卫府现在什么状况,上官秀又哪会不知道?都卫府刚刚扩编,人员增加不少,但朝廷的拨给都卫府的银子可没有增加多少。

    不是朝廷吝啬,而是国库真的无银可用。即便都卫府手里的银子充足,都卫府的花销也主要用在国内的平叛上,真正能分到天眼手里的银子,实者少得可怜。

    “收下吧!”上官秀说道:“只要天眼的兄弟肯尽心尽力的为朝廷做事,朝廷也绝不会亏待天眼的兄弟们,以后,天眼在杜基的花销,可皆从中央军的军饷中支出。”

    听闻这话,周烃三人激动得差点当场落泪,一同屈膝跪地,向前叩首,颤声说道:“微臣谢殿下隆恩。”

    上官秀笑了笑,挥手说道:“都下去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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