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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鬼传说-第5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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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可以为我一次吗?”

    上官秀呆呆地看着她。唐婉芸脸上带着笑,泪眼却如同断线的珍珠,说道:“我不求你我,放弃你心爱的女人,放弃你热爱的国家,我只求你,我,在单城驻扎五日。”

    他握紧的拳头慢慢松开,对上唐婉芸泪濛濛的双眸。

    她嗓音沙哑地说道:“也是,我们,还没来得及出生的孩子。”

    上官秀的身子震颤了一下,倒退一步,身子依靠到车辕的栏杆上。

    过了许久,他挺直身形,上前两步,抓住唐婉芸的胳膊,向回一带,将她紧紧搂在怀中。

    他垂下头,下巴贴在她的肩窝处,慢慢闭上眼睛,在她耳畔旁轻声说道:“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他无法想象,她当初承受了多大的痛苦,也无法想象,她能活下来有多不容易。他不知道自己能对她说些什么,除了对不起,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再说些什么。

    “可不可以……”唐婉芸身子僵硬,直挺挺地被上官秀搂在怀中,她双手下垂,哆的一声,一把匕首从她袖口中掉落下来,钉在车板上。

    泪水已完全不受控制,簌簌流淌下来,她缓缓抬起手来,环住上官秀的腰身,小脸紧紧贴在他的肩头,闻着他身上熟悉又干净的干草味,她死死咬住下唇,怕自己抑制不住的哭出声来。

    可不可以,阿秀,你可不可以也为我一次!

    可以。、;;,,!!

第1186章 永别() 
见到上官秀和唐婉芸搂抱在一起,而且唐婉芸的袖口内还掉出了匕首,在一旁的辛夷都看傻了眼。

    不知过了多久,他猛然间回过神来,急忙催马上前,边抽出肋下的佩剑,边尖声叫道:“殿下,小心有诈——”

    他话音未落,上官秀突然向后一挥手,一道银光飞射出去,正缠在辛夷的脖颈上。

    后者一怔,还没看清楚怎么回事呢,就见上官秀把手臂向回一拉,咔嚓一声,辛夷的脖颈突然断裂开,人头从肩膀上滚落下来。

    无头的尸体在马背上摇晃了一下,侧身翻了下去。

    唐婉芸退出上官秀的怀抱,看眼躺在地上,身首异处的尸体,她惊讶道:“阿秀,你杀了他?”

    虽然她对辛夷这个叛徒恨之入骨,但上官秀突然把他杀了,她还是有些反应不过来。

    “太吵。”上官秀语气淡漠地说道。其实对他而言,辛夷就是个外人,而今日之事,他并不想传进唐凌的耳朵里,杀掉辛夷,就是顺理成章的必然了。

    而且在上官秀的心目当中,辛夷早就是个死人,今日不死,以后也会死。

    “辛夷手下的军兵不少。”唐婉芸若有所思地说道。

    “你担心他们?”上官秀笑了笑,说道:“愿意留下的就留下,不愿意留下的可以走,如果有人想为辛夷报仇,我自当送他们一起上路。”

    对于上官秀的性情,唐婉芸再清楚不过,听闻他的话,她忍不住笑出声来。

    她抹了抹脸上未干的泪痕,收敛笑容,举目看向上官秀。后者暗叹口气,轻声问道:“要走了吗?可以,可以在单城多住一天的!”

    上官秀本想说可以在军营里住一日,但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太合适,改口说住在单城。

    唐婉芸问道:“阿秀会陪我吗?”

    “会。”上官秀点头应道。

    “那好,今晚,我在单城留住一宿。”

    上官秀陪着唐婉芸单城,在单城最大的一家客栈订下房间。上官秀也订了一间房,就在唐婉芸的隔壁。

    看着吴雨霏忙前忙后,又是订房又是张罗酒菜,唐婉芸感叹道:“阿秀,雨霏跟在你身边好些年了吧!”

    “是啊,已有六年多了。”上官秀说道:“名为主仆,早已实为家人。”

    唐婉芸说道:“看到雨霏,我便想到了初兰初雪,刚跟着我的时候,她俩还是不大的孩子。”

    上官秀当然记得初兰初雪,她俩是唐婉芸的贴身丫鬟。

    “突围之时,初兰初雪掩护我,都死在乱军之中。”唐婉芸面露感伤之色。

    上官秀神色也是一黯,拿起酒杯,喝了一杯酒。吴雨霏则是退出房间,守在屋外。

    “这些年,我一直隐居在山庄里,那里很美,青山碧水,没有世间的纷纷扰扰,勾心斗角,只有安静和祥和,原本我以为,我会在那里终此一生。”说着话,她拿起酒杯,一扬头,把杯中酒饮尽。

    “本来,我还想带你去看看那里,现在……恐怕是没有这个机会了。”她自斟自饮,又倒满一杯酒,一饮而尽。

    上官秀也倒满了酒,陪着她把酒喝干。安郡的酒,香甜柔和,并不辛辣,喝起来人几乎没什么感觉。

    唐婉芸放下酒杯,对上官秀笑道:“怎么一直都是我在说话,你也说说你这些年过得怎么样。”

    上官秀倒酒,拿起杯子,说道:“大多时候,都在战场,或者是在奔赴战场的路上。”

    “与贝萨一战打得不错。”

    提到贝萨战争,上官秀的脸上露出笑容,说道:“刚打这一仗的时候,我心里也没底,只想着拿下纳西克亚,如此一来,我国就拥有了帕布平原,对帕布马的需求,再也不会受制于人,可自给自足。不过打着打着,发现贝萨也只是外强中干,内部的城邦并不团结,与贝萨王廷芥蒂颇深。”

    说到战争,上官秀脸上的感伤消失,变得神采飞扬,他干掉一杯酒,站起身形,说道:“我率贞郡军四十万,打穿纳西克亚,打穿加布尔的赛尔城邦,打穿西奥仑的索兰城邦,打穿米昆,后又翻越雪平山,再打穿塔林的金斯克城邦,最后直取贝萨的都城戈罗,如果不是贝萨王廷同意签署和约,我国的大旗便会插在戈罗的城头上了!”

    听着上官秀的讲述,唐婉芸的眼中也闪现出与有荣焉的光彩,目不转睛地看着滔滔不绝的上官秀。后者笑道:“说起来,我还得感谢婉芸?”

    “感谢我什么?我又没有出力!”唐婉芸不解地问道。

    “婉芸送了我一员福将,胡冲!”上官秀说道:“我军之所以敢深入贝萨,全靠胡冲一部在后方威慑,胡冲威慑住了西奥仑城邦,同时又帮西奥仑城邦威慑住了宁南军,当时我军的后勤补给,全依仗胡冲一部在后方的镇守!”

    唐婉芸露出恍然大悟之色,点头说道:“胡冲是名帅才,在我手下,他是屈才了,在阿秀的帐下,他的才干才能完全发挥出来。”

    上官秀摇头,以胡冲的才干,在谁的手底下做事都一样,蛟龙得**,终非池中物。

    他话锋一转,轻叹口气,道:“若非在上次的国战中把贝萨打痛了,打怕了,贝萨对我国也不会这般的忌惮,这般的恨之入骨,甚至不惜花费重金,支撑唐钰称帝。”

    “贝萨的确没按好心。”唐婉芸说道。

    “可是钰王却要倚仗它。”上官秀摇头。

    “这也是无奈之举。唐凌占据天时地利人和,而钰王什么都没有,只能依靠外部的力量。”

    上官秀恍然想起了什么,问道:“钰王麾下的大将军,应该就是贝萨人吧?”

    唐婉芸错愕了一下,笑道:“阿秀竟然猜出来了。”

    上官秀喝了杯中,耸肩说道:“预料之中,这也是顺理成章之事。堂堂的大将军,又岂能凭空冒出来,寸功未立,无威无信,钰王把他升为大将军,必属无奈之举,而贝萨拿出那么多的武器弹药,援助钰王,岂能不派人监管,这位大将军,想必就是贝萨国派来的监军。”

    唐婉芸说道:“看来,阿秀把一切都猜到了,不过有一点你一定猜不到。”

    “哦?”

    “这位大将军是谁。”

    “是谁?”

    “伊恩。”

    “竟然是他?”上官秀愣了愣,紧接着仰面而笑,说道:“伊恩好大的胆子,竟然还敢来风国,他似乎真把风国当成了他的家,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不过这次,他似乎走不掉了。”唐婉芸若有所思地说道。伊恩未随唐钰逃出上京,那么现在他应该还在上京城内,接下来,他恐怕也很难再有逃出城的机会了。

    上官秀笑道:“瓮中捉鳖,值得喝上一杯。”说着说,他又干掉一杯酒。就这一会的工夫,他已经喝掉了十多杯酒。

    见他又在倒酒,唐婉芸抬手轻按着他的手腕,问道:“阿秀,你不怕喝醉吗?”

    上官秀疑惑地反问道:“我为何要怕?”

    他理所当然的反问,其中包含的是无比的信任,这让唐婉芸心头发酸,眼泪又差点掉下来。她吸了吸鼻子,强颜笑道:“我陪你!”

    上官秀和唐婉芸,似乎都在喝醉而喝酒。醉了,至少可以暂时的忘记烦恼,忘记是是非非恩恩怨怨,还有悲欢离合。

    唐婉芸讲述起她和唐凌唐钰孩提时往事。

    唐凌很小的时候就已生得美貌无双,惊为天人,无论走到哪里,都是人们的焦点。

    唐钰儿时要比现在胖多了,活像个小肉球,整日跟在唐凌的后面。

    唐凌总是嫌他烦,想方设法的把他甩掉。找不到姐姐,唐钰就哭,哭得是惊天地泣鬼神,谁都哄不了。

    可只要唐凌一出现,他马上就不哭了。说起儿时的过往,唐婉芸忍不住哈哈大笑,可笑着笑着,眼泪又不受抑制地流淌下来。

    唐钰打小就特别依赖唐凌,只要是他最,不管是吃的还是玩物,都会像献宝一样拿去送给唐凌。所以,真正能给唐钰造成打击和伤害的人,也只有唐凌。

    她朦胧的醉眼中闪现着泪光,拉着上官秀的手,说道:“如果,人能永远长不大,那该多好。”

    “没有尔虞我诈,没有争权夺利,没有手足相残,那该有多好!”

    “人人都羡慕皇家,羡慕金枝玉叶,锦衣玉食,可又有谁知道,世间最悲惨的事,就莫过于生在帝王家!”

    “如果可以重新选择,我希望我能生在普通百姓人家,从不认识你们,从不认识你们当中的一个人……”

    听着唐婉芸的话,她说的每一个字,他都听得清清楚楚,他无法接话,只能一杯接着一杯的饮酒。

    她的悲痛,他能感受得到,她的无奈她的委屈,他也都感受得到,但他不知道自己还能为她去做些什么。

    唐婉芸抚上上官秀的手腕,摸到他的手镯,问道:“可以把它送给我吗?”

    “好。”上官秀连想都没想,把套在手腕上的无形摘下,放在她的手心里。

    对于一名修灵者而言,武器就如同他的命。他把无形放到唐婉芸的手里,就等于把自己的命交到她的手上。

    唐婉芸托着无形,看它在自己的手中变化成一个又一个的奇形怪状,回想起曾经的往事,不由得咯咯地笑了起来。

    她从一旁提起一坛酒,没有倒在酒壶里,也没有倒在杯子里,而是直接对着坛口,咕咚咚的狂饮起来。

    上官秀没有拦她,也学着她的模样,拿起一坛酒,直接大口大口的把酒水狂灌进肚子里。

    “为何,还要对我这么好?”唐婉芸放下酒坛,失声痛哭,哽咽着说道:“为何直到最后,还不能给我一个能怨你恨你忘记你的理由?”

    上官秀没有接话,一口气,把一整坛的酒喝个精光。

    安郡的酒是不辛辣,但恰恰因为这样,才会让人不知不觉地喝醉。上官秀坐在椅子上的身形微微摇晃,他缓缓趴伏在桌上。

    他没有提起安义辅的事,也没有提起顾青灵的事,他有想过为他们报仇,可是见到她之后,他根本下不去手。

    他慢慢伸出手来,轻轻抚摸着唐婉芸的面庞,喃喃说道:“我该,拿你怎么办呢?我该,怎么办呢……”

    唐婉芸再抑制不住,扑进上官秀的怀中,放声大哭。

    这一晚上,上官秀不记得自己喝了多少的酒,最后,他和唐婉芸一并醉倒在桌子上。

    破晓,天色还没亮,趴伏在桌上的唐婉芸缓缓张开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睡着香甜,也睡得毫无防备的上官秀,她探手抚在他的脸颊上。

    两人之间明明如此之近,但又像隔了十万八千里,一个在天涯,一个在海角。

    她把手伸入上官秀的怀中,抽出她送他的那条手帕,用手指蘸着酒水,在手帕上写下两个字:永别。

    而后,她把戴在手腕上的无形摘下,压在手帕上。

    她站起身形,只走出一步,眼泪便簌簌流淌下来,她捂住自己的嘴巴自己不哭出声来,走回到上官秀的近前,从他的背后轻轻抱住他的身躯。

    不知过了多久,啪!房门关闭的声音响起。一滴泪水,亦由上官秀的眼角滴落下来。器咯!,,。。

第1187章 比试() 
唐婉芸走了,她似乎什么都没有带走,但对于上官秀而言,她似乎带走了一切。

    她是他的第一个女人,在他的心中,唐婉芸一直都占据着一个特殊的位置。

    不同于他对顾青灵的清纯之恋,也不同于他对唐凌烈火般的挚爱,但唐婉芸的的确确是在他心中占据一角的。

    现在她走了,上官秀感觉自己的心好像也被人硬生生地挖掉了一块。

    接下来的两天,上官秀几乎都是魂不守舍,坐在寝帐里发呆,一坐就是小半天。

    辛夷被杀,他手下的残部被贞郡军接收,组成了一支贞郡军的附属军。担任这支附属军主将的人,正是蔡煌。

    上官秀不仅下令贞郡军和附属军全部在单城驻扎下来,而且还传令该当子隐和海莉三人,宪兵队与金斯克城邦军全部退守在营内,不管叛军作何举动,五日内,将士们不得出营一步。

    对于上官秀的这个命令,该当子隐海莉那边都不太明白,这个时候龟缩在营内,对叛军不闻不问,叛军就绕过他们的大营,北上逃走了。

    贞郡军这边的将士们倒是都能理解上官秀为何这么做,这就是唐婉芸的威力。

    果不其然,在贞郡军和金斯克城邦军按兵不动期间,以唐钰为首的叛军绕过北面的金斯克城邦军军营,大军全速北上,直奔北方的莫郡。

    在贞郡军于单城驻扎的第三天,朝廷的钦差大臣到了,这位钦差大臣,正是刚刚在朝中任职,并得到唐凌宠信的张择。

    张择在朝中担任的职务是帝国书院的副院卿,并协助解慵,编著大风全书。用现代点的话讲,他是最高学府的副校长和中央书局的副主编。

    他的官职没有很大,品阶也没有很高,但身为外族人,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得到皇帝如此重用,已经是很不容易的一件事了。

    现在,张择是顶着钦差大臣的头衔,来到贞郡军大营。

    在中军帐里,他见到了上官秀。张择跪地叩首,说道:“微臣张择,参见殿下!”

    过了两天浑浑噩噩的日子,上官秀现在总算是恢复了一些。他坐在帅案后,垂目打量着张择。

    许久,久到在场的诸将都以为上官秀是不是又开始发呆的时候,他方缓缓开口说道:“你就是来自于暗黑大陆的张择?”

    “正是微臣。”

    “听说殿下对你很是喜爱。”对于西京那边的传闻,上官秀也有所耳闻,今日见到张择,果然是一表人才。

    “微臣惶恐,殿下折煞微臣。微臣之才,远不及殿下万一。”张择不是第一次为官,很懂得为官之道,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官场那一套,他了如指掌。

    上官秀摆摆手,说道:“起来说话。”

    “谢殿下!”张择再次向前叩首,而后小心翼翼地站起身形。

    “你的风语已说得不错。”

    “殿下谬赞了。”

    “听说你的精武也练得不错。”

    “只是言过其实而已。”

    “我很好奇,也想听张大人分析一下,究竟是精武厉害一些,还是灵武厉害一些。”

    “这……”

    “怎么,张大人不愿赐教?”

    “微臣不敢!”张择清了清喉咙,正色说道:“灵武与精武,各有千秋,刚开始修炼时,是精武更加霸道一些,但到后期,殊途同归,并无差别……”

    他话音未落,上官秀打断道:“听张大人的意思,似乎还是精武更加厉害一些。”

    “不不不,精武的前期霸道,也是以修炼者的自伤自损为代价……”

    “说得再多,也不如亲自试一试。”上官秀站起身形,迈步向外走去。他到了营帐的门口,张择还站在原地没动,上官秀侧头说道:“怎么?张大人想在营帐内与我交手。”

    “不必比试,殿下灵武盖世,微臣自知不是殿下的对手……”

    “啰嗦。”上官秀训斥一声,人已走出中军帐。

    张择在中军帐里,留也不是,出去也不是,不知该如何是好。

    他求助地看向周围众将,洛忍一笑,说道:“张大人,军中不比朝堂,在军中,是靠实力说话的,殿下也不比陛下,想要讨好殿下,你就得拿出点真本事出来才行。”

    听闻洛忍的提示,张择一躬到地,感激道:“多谢这位将军赐教,不知将军尊姓大名?”

    “在下洛忍!”

    “哎呀,原来是洛帅,下官失敬失敬!”

    “洛帅?!”还是第一次有人以这样的称呼叫自己,洛忍仰面而笑,走上前来,拍拍张择的肩膀,说道:“张大人,与殿下动手,不必保留实力,如果你真能赢了殿下,殿下对你的喜爱,一定远胜过陛下。”

    “啊?”赢了反而能赢得喜爱,这是什么道理?张择露出莫名其妙之色。

    “殿下不是心胸狭隘之人。”洛忍解释道:“我已经说过了,在我们这里,一切都靠实力说话,我们也只敬重强者。”

    听过洛忍的话,张择对上官秀这个人也算是有了初步的了解。他未在推迟,与众将一同走出中军帐。

    刚一见面,上官秀就提出动手比试,无论换成谁,都会无所适从,张择也不例外。

    走出营帐的时候,张择还在洛忍身边小声嘀咕:“看起来,殿下对下官的印象很不好,下官以为,是不是西京的一些传言引起了殿下的误会。”

    洛忍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问道:“那么传言究竟是真是假?”

    “当然是假的。”

    洛忍淡笑未语。

    张择硬着头皮,走到上官秀的对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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