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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凌的小脸通通红,看着近在咫尺的上官秀,什么话都没说完,一把环住他的脖颈,狠狠吻上他的薄唇。
或许是她扑过来的力道太大,也或许是她的举动太出乎上官秀的意料,他二人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双双摔进池水当中。
上官秀急忙从水中站起身形,向左右环视,呼唤道:“香儿香儿”
忽闻身后传来咯咯的笑声,上官秀扭回头一瞧,唐凌正站在自己的背后,雾蒙蒙的大眼睛正巧笑倩兮地看着自己。
此时的她,少了几分君临天下的威严,多了几分小女子的俏皮,几缕发丝贴在双颊,美得仿佛水中的仙子,美得令人目眩。这是上官秀从来没有见过的唐凌,却又比时候都吸引他。
翌日,清晨,上官秀没有离开皇宫,而是和唐凌一同上的早朝。
在朝堂之上,唐凌对于贞郡军的表现给予了褒奖,另外也斥责了聂震率军的擅自行动,不过念及他是一心为国,可免去他的死罪,但要罚奉一年,以示惩戒。
等散朝之后,上官秀和尤凌一起去往都卫府。
不知道他是不是听说了上官秀在皇宫里住了一宿的事,尤凌对他的态度比昨日又多客气了几分,与他说话时,脸上偶尔还会挤出一个僵硬的笑容。
只不过看在上官秀的眼睛里,他的笑比哭还难看。
在去往都卫府的半路上,赵晨好像一只狸猫似的,跳上上官秀的马车,钻了进去。“大人”
“嗯。”上官秀身子向后倚靠,坐在马车里闭目养神。
昨天晚上,他休息得不太好,确切的说,他是整宿没睡,一直在打坐,唐凌倒是没心没肺地睡得踏实,对他这个大活人,完全是视若无物。
“都调查清楚了吗”
“大人,第九军团在从贞郡撤离的时候,曾打着朝廷的旗,于锻造坊收走了一批武器。庆源大人刚研制出来的臼炮,就列在其中,另外还有一些火铳。”
“所以,刺客所用的武器,不是从贞郡流出去的,而是从第九军团流出的。”上官秀睁开眼睛,鹰目当中闪现出一道锐利的精光。
“正是。”赵晨点点头。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第九军的军团长,应该是潘琦吧”上官秀慢条斯理地说道。
“是的,大人。”赵晨点点头,说道:“潘琦与蔡家素来交好,可算是蔡霄的心腹之一。”
“好,我知道了。”
“属下告辞。”赵晨没有在马车里多做逗留,向上官秀拱了拱手,身形一晃,跳出马车,转瞬之间,便在街道上消失不见。
上官秀的手指,轻轻敲打着车板。
把第九军派到贞郡,进驻虎牙关,斩断己方的后勤补给,这就是蔡霄的主意,眼下这批行刺自己的刺客,与第九军脱不开干系,弄不好,蔡霄就是幕后黑手。
现在来看,蔡霄是打定了主意,不把自己除掉不罢休。
只不过要解决蔡霄这个人,很麻烦,蔡家在风国的势力根深蒂固,触及到方方面面,蔡家的根基之深,就连唐凌都不敢轻易触碰,自己要扳倒蔡霄,扳倒蔡家,也非易事。
想到这里,上官秀慢慢握紧了拳头。
。。。的,、、,,、、
第540章 再见()
上官秀看不出来唐凌想要杀自己,而且唐凌真要杀他的话,也不屑用这样的手段,但唐凌的手,比如通天门,会不会有问题可就不一定了。现在通天门的门主早已不是唐婉芸,而换成了唐飞。
唐飞只是个五六岁大的小孩子,在通天门明显是个摆设,通天门真正的掌权人,其实是韩烨。对韩烨这个人,上官秀还真不太熟,有机会的话,他倒是也想去见识这位唐凌面前的大红人。
上官秀回到镇国公府后,令人送聂震回家。
镇国公府,书房。
上官秀正在书房里舞文弄墨,随着两敲门声,安容从外面走了进来。她端着托盘,托盘上放着茶水,看着上官秀的眼神有点怪异。
她先是说了一声大人,而后把托盘上的茶具一一摆放在桌案上。
趁着放茶具的空挡,她偷眼看了几眼上官秀的字。上官秀的书法很漂亮,写了一手的好字。
正所谓‘用笔之势,特需藏锋,锋若不藏,字则有病’,而上官秀的字,恰恰相反,锋芒毕露,挥洒随性人看后,感觉畅快淋漓,豪迈大气。
对于上官秀的书法,安容还真有几分意外,她本以为上官秀就是个只懂得领兵打仗的将军,是个粗人,现在来看,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嘿||言||格即可免費無彈窗觀看
见上官秀向自己看过来,安容急忙收回目光,低垂头,向旁后退。
上官秀笑呵呵地问道:“你识字?”
宁南的识字率如何,上官秀不太清楚,但就贞郡而言,识字率不高,普通百姓家的孩子,大多都上不起私塾,能认识自己的名字就算不错了。
听闻他的问话,安容心生不悦,只不过没有表现出来。她表情平淡地说道:“大人,婢女也读过几天书。”
上官秀恍然想起来,安容所在的那个安家,看上去还是挺有钱的,虽说她的出身不太好,但也不会缺那点供她读私塾的钱。
他含笑点点头,又向安容招招手,示意她过来一些,而后手指着桌案上的纸张,问道:“你来看看,我写的诗如何?”
安容走上前来,低头细看,只见纸卷上挥挥洒洒地写着:
国破家碎,九州狼烟;卫国征战,莫求归年;
青锋所指,吾辈当先;玄甲同袍,九泉相见;
踏破山河,忠胆天鉴;痛饮敌血,大风再现。
上官秀作的诗,不是描写风花雪月,立场性太强,对于风人来说,这或许是一首好诗,但站在宁南人的立场上看,这首诗就太招人恨了。
安容看罢,不动声色地说道:“大人太高抬婢女了,婢女只是初上几天私塾而已,又怎能分辨得清楚大人作诗的好坏?”
“哈哈!”上官秀仰面大笑。他最喜欢看到安容这副敢怒又不敢言的样子。安容似乎也有所察觉,暗暗磨牙,转移开话题,说道:“大人昨晚没有回府。”
上官秀眨眨眼睛,似笑非笑地反问道:“然后呢?”他是大人,她是丫鬟,他晚上去了哪里,为何没有回府,自然不需要向她汇报。他的反问,是在警告她不要忘了自己的本分,企图做出僭越之事。
安容心思玲珑,自然能听出他的弦外之音,她正色说道:“婢女是有许多事情要向大人禀报,却未能找到大人。”
“哦。”上官秀脸上的假笑收敛起来,耸耸肩,随口问道:“什么事?”
“这里根本就不像是人住的地方……”
上官秀扬起眉毛,问道:“你的意思是说,我不是人?”
“婢女的意思是,这里不像是有人在居住的宅子。全府上,好几十间的房子,可里面什么摆设都没有,毫无生气,甚至连客栈驿站都不如,没有一丝一毫家的感觉。”安容的语气中透出无奈。
她也很好奇,上官秀在风国国内的日子究竟是怎么过的,偌大的镇国公府,家徒四壁,一穷二白,可他又不是没有钱。
上官秀本来就是个对生活品质没什么太高追求的人,他的主要精力都用在贞郡贞郡军和修罗堂上,对自家的一些闲杂琐事,没有多余的精力去,而且镇国公府分到他的手里之后,没几天他就出征了,一走就是半年多,直到这两天他才回来。
听闻安容的话,他仔细想了想,感觉安容说的好像也没错,镇国公府内的确是缺少住人的生气。他对安容笑道:“你看看府内都缺少什么,你出去买回来就是了。”
“缺少的东西很多。”
“那你就去找宪兵队的兄弟帮你搬回来。”
“可是我没有钱。”
上官秀扬头说道:“绝。”
随着他的召唤声,肖绝从外面走了进来,说道:“秀哥。”
上官秀说道:“绝,给安容些银子她帮府上添置些家用。”
“好的,秀哥。”肖绝从怀中掏出好厚一打的银票,看也没看,数也没数,直接给了安容。
帮着上官秀零用钱的,一直都是肖绝和吴雨霏。他俩的性格和上官秀差不多,都是大咧咧的,不太注重小节,觉得只要能有口饭吃,有地方睡觉就成,至于吃的香不香,睡的好不好,那考虑范围之内。
当天午,安容已在外面买回足足五辆马车的东西,其中大部分是家具和饰品,还有一些古董和名人字画等等。
即便如此,她还是觉得远远不够,穿行于各大小店铺之间,精心的挑选购置。
与她随行的还有不少宪兵队的人员。现在在上京,几乎没有人不认识宪兵队的军装,一看到宪兵队,就知道是贞郡军的人,各店铺的老板都不太敢向安容要高价。
她正在街上游逛的时候,有一人与她擦肩而过,那人在走过她身旁的瞬间,用低得只能她一人听清的声音说道:“安容小姐跟我来。”
安容心头一震,意识地停脚步,回头看去,只见那人头也不回地向前走着,没走出多远,身形一晃,闪进路边的一条小胡同里。
见她站在原地,动也不动地向后张望,众宪兵队的队员不明白怎么回事,纷纷上前,询问道:“安姑娘,怎么了?”
虽说她只是个小丫鬟,但却是上官秀身边的丫鬟,地位非比寻常,宪兵队的人对她态度都很客气。
安容回过神来,摇摇头,说道:“没什么,你们往前逛逛,我去解手。”听她这么说,宪兵队的人也不好意思跟着了,相继答应一声,往前游逛。安容则快步走进那名神秘人闪进的胡同里。
她刚走进来,忽觉身侧传来一股劲风,她的嘴巴被一只大手捂住。安容大惊失色,正要挣扎,在她的背后传来低低的说话声:“嘘,安容小姐,不必惊慌,我们曾经见过面。”说话之间,站于她背后的人慢慢把手放。
安容急忙转身,向对方看去。站于她背后的是位不到三十岁的青年人,谈不上相貌堂堂,但也不难看。安容仔细打量他一番,眉头紧锁,疑问道:“我们以前见过?”
“想不到安容小姐这么快就把我忘了。”青年淡然一笑,向安容近前凑了凑,贴近她的耳边,低声说道:“见血封喉。”
啊!安容面露惊色,不由自主地后退两步,重新打量对方,结结巴巴地说道:“那晚……那晚的人是你……”
“没错,就是我。”青年不给安容闪躲的机会,上前两步,把她逼到墙角,问道:“我这次冒险与安容小姐相见,只是确认,安容小姐得手了没有。”
安容吞口唾沫,呆呆地看着对方,过了许久,她缓缓摇头,低声说道:“还……还没有。”
“没有……”青年眯缝起眼睛,邪冷的眼神中闪过一抹寒光,他幽幽说道:“为何直到现在还没有得手?这么长的时间里,安容小姐手的机会应该有很多吧?你,该不会是心软了吧?!”
“我……”
“别忘了,你究竟是哪国人!上官秀在昊天,杀人无数,血流成河,凡昊天子民,皆恨不得食其肉,碎其骨,安容小姐与他近在咫尺,取他性命,易如反掌,为何不做?”青年步步紧逼地质问道。
安容脸色难看,意识地避开青年咄咄逼人的眼神。上官秀是在宁南杀了好多人,但对安容,也着实很不错,这让安容的心里充满矛盾,也迟迟不去杀手。
见她的眼神闪烁不定,态度犹豫不决,青年眼珠转了转,放柔语气说道:“陛已旨,凡能取上官秀性命者,可封侯爵位,赏良田万顷,黄金万两,只要安容小姐办成了此事,便可风风光光的回到昊天,荣归故里,受万众敬仰,当初那些瞧不起安容小姐出身的人,安容小姐亦可把他们统统踩在脚了。”
他这番话让安容身子一震。安容的出身,一直以来都是她的一块心病,难以启齿的痛,而青年则恰恰抓住了她这个弱点。
见她的双眼直勾勾地看着自己,青年一笑,柔声说道:“安容小姐不妨仔细想一想,是留在上官秀身边做一名小丫鬟好,在是回到昊天,做一女侯爵好。”
“你……你究竟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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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9章 契机()
抵达都卫府,上官秀和尤凌从各自的马车里走来,都卫府内,上官秀开门见山地问道:“尤大人,刺客现已审得如何?”
尤凌毕恭毕敬地回道:“回禀镇国公,刺客皆已招供,买通刺客,行刺镇国公的人,名叫徐青,乃第九军的一名参将,刺客所用之武器,也都是徐青的。”
“这个徐青,应该还是第九军的军需官吧?”上官秀随口说道。
尤凌不由得一怔,连忙点头,应道:“正是!原来,镇国公也知道此人。”
把主管军需的徐青推出来,当成幕后主谋,那么从第九军内流出的武器也就可以解释了。整件事,只成了徐青一人之责,与第九军的其他人都无半点干系了。这个后手,想必是潘琦早就谋划好了的。
“那个徐青,现在必然也是抓不到人了。”上官秀语气笃定地说道。
尤凌苦笑,一切都被上官秀猜对了,在上官秀面前,他感觉自己好像子变得很没用。他再次点头,说道:“徐青已于昨日,在家中畏罪自尽。”
“如此来说,此案倒是可以就此结案了,尤大人,是吗?”
“这……”尤凌一时间没搞懂上官秀是什么意思,不知道他是希望就此结案,还是想深查。如果审查的话,这个案子可就不是第九军能兜得住的了,弄不好,都会查到朝中大员的头上。
上官秀瞥了他一眼,话锋一转,说道:“刺客所用的武器,皆出自贞郡,我要全部带走,还有,尤大人也该派人把聂将军请出来了。”
尤凌躬了躬身子,小心翼翼地说道:“这次的刺客行刺,不仅是早有预谋,而且对镇国公的行踪了如指掌,官以为……”
“有内奸是吗?”
“正是。”
“嗯。”上官秀说道:“了解我行踪的人,即有我的部,也有聂将军的部,尤大人以为,这个内奸应该是出自于哪一方?”
“无凭无据,官不敢妄加论断。”
“既然无凭无据,不敢妄断,尤大人关着聂将军也没用,还是赶快放人吧。”虽然唐凌已经饶过聂震的擅自行动之过,但有新案发生,都卫府有权把聂震扣押来,并加以审问。
尤凌沉吟了片刻,最终还是向一旁的属点点头,说道:“放人。”
上官秀到都卫府接走了聂震,也带走了臼炮和火铳等武器。回府的路上,上官秀和聂震同乘一车。
车上,聂震舒适了伸了伸筋骨,对上官秀笑道:“这两天呆在都卫府里,可把我憋得够呛。”
“都卫府的人没有难为你吧?”上官秀笑问道。
“没有,好吃好喝的招待着。”说着话,他又冲着上官秀一笑,说道:“这可多亏阿秀你事先打了招呼,不然,都卫府可不是闹着玩的地方,进来之后还想活着出去,不死也得剥层皮。”稍顿,他恍然想起什么,追问道:“阿秀,你是不是把从宁南抢来的金银都交出去了?”
上官秀点点头,又摇了摇头,说道:“只交出去一部分,不是全部。”
“那是多少?”
“七成。”
“七成?”聂震倒吸口凉气,那得是多少的金子和银子?他脸上的表情子黯然来,摇头说道:“这都怪我……”
上官秀拍拍他的肩膀,说道:“和你无关,就算没有你的事,我也会把金银交出去的。”他这是实话,风国目前是什么情况,他心知肚明,经过多年的叛乱一次国战以及叛军内战,国库已被消耗一空,没有的金银填补进去,风国的恢复之路只能是长路漫漫,遥遥无期,只不过上官秀原本没打算上交七成那么多,但这也与聂震无关,而是被唐凌哭的。
“阿秀,我宁愿你能骂我两句,也比这么说强。”聂震耷拉着脑袋,有气无力地说道。他认为这次让阿秀损失这么多的金银,责任都在自己身上。
上官秀怕他有心理负担,没有再就此事多言,话锋一转,问道:“阿震,你对第九军了解多少?”
“第九军?阿秀,你怎么突然问起第九军了?”
上官秀把刺客所用武器是从第九军流出的事,向聂震大致讲述了一遍。
聂震听后,这次恍然大悟,他惊讶道:“刺客所用的火炮,原来是产自贞郡!”他还真没想到,贞郡军的生产能力竟然会这么强,能生产出威力如此之巨大的火炮。
臼炮厉害之处在于它发射出去的炮弹能爆炸,说白了,臼炮就象是个发射器,把点燃的炸弹射出炮膛,以抛物线的原理打向目标,威力的确很巨大,但它也有弱点,就是射程短,炮弹的爆炸有延时。当时研制臼炮,庆源也吃了不少的苦头,炮弹常常在炮膛内炸开,庆源自己也曾被炸伤过。
聂震皱着眉头说道:“第九军,说起来还是挺惨的,原本是重装骑兵军团,在中央军里可谓是威风八面,不可一世。但在一次国战中,第九军被宁南人用火器打了个全军覆没,重建后,已变成了一支彻彻底底的步兵军团,精确的讲,它成军的时间还不到两年,军中的将官,很多是从其它军团抽调的,军中的兵卒,大多都是新兵。第九军的军团长潘琦,原本是第八军的副军团长。我和潘琦没见过几面,接触不多,对他这个人也没什么了解,不过听传闻,此人的口碑似乎不佳,能力一般,但善于阿谀奉承,听说,他和首辅大臣的关系还很不错。”
上官秀边听边点头,喃喃说道:“如此来说的话,第九军其实就是一支新军团。”
“可以这么讲。但第九军的水也很深,不少士族门阀子弟,现都被安插进第九军里镀金。阿秀,你或许不知道,这次你率军出征宁南,第九军还被朝廷归为远征军团之一,贞郡军在宁南取得的战功,第九军也都跟着分了一份,二次国战打完,第九军里受功晋爵的人可少数。”
听闻这话,上官秀差点笑出声来,气笑的。己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