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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觉得保罗老头子想拉我进教廷之前有没有考虑过我是不是信徒?”林子闲抬手搭在了他肩膀上拍了拍,笑道:“神棍,有些话说出来你也许会不高兴,宗教本来就是利益的产物,我就不信教廷内部没有争权夺利,谁代表你们的‘主’来管理天下的子民?估计连你们的‘主’也做不了主。你有你的信仰我不勉强,至于我的信仰……先当上红衣主教再说,信仰可以慢慢培养嘛。”
“你觉得教廷会答应你如此荒谬的要求?”托马斯问道。
“你管他答应不答应,反正你又做不了主,你只管往上面报就是了。对了,你跟保罗老头子说一声,我只要红衣主教的名份就可以了,不插手你们教廷的具体事务,当然,我的事情你们也不需要艹心太多。”
“你好像很有信心,难道你认准了教廷会答应你的要求?”托马斯很认真地看着他。
“十有八九会答应。”林子闲朝他眨了眨眼睛,一脸戏谑道:“因为我是凯撒大帝,保罗老头子想拉我入教廷不就是看上了这一点吗?”
托马斯一阵沉默,心想这家伙的言语太有蛊惑力了,再听他胡说八道下去,只怕会动摇自己对教廷神圣不可侵犯的信心。
“你也别想多了,这事你做不了主,直管往上面报就是了。”林子闲咬着烟嘴,语气忽然变得森然起来,“说说吧!你们教廷为什么要那条手链?”
托马斯闻言站了起来,盯着他以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那条手链不能落在别人手里,一旦落入有心人的手中,后果将不堪设想。”
“听你这话的意思,好像只有你们教廷有资格获得?”林子闲切了声。
“你错了,我们教廷并不是想占有它,而是想将它给彻底毁掉。”托马斯义正言辞道。
“毁掉?”林子闲顿时露出一脸好奇道:“神棍,你跟我说说,这条手链到底是怎么回事?”
“其实也没什么不能说的,只是不想说出来引起大众恐慌而已,我可以告诉你,但是你务必要保密。”
林子闲点了点头。
托马斯坐回了他身边,附嘴在他耳边低声道:“那条手链叫做‘血月星芒’,是血族始祖该隐一直佩戴在右手上的一条手链,属于血族十三圣器之一。”
林子闲闻言一惊道:“不是说血族十三圣器都被你们教廷给毁掉了吗?怎么又冒出件‘血月星芒’?”
他没想到‘章邯’墓中挖出的竟然是血族的十三圣器之一,怪不得把两大势力都给引到了华夏,他明明记得史密斯说过十三圣器都毁掉了。
托马斯微微摇头道:“那只是一般人知道的,实际上另有隐情。该隐死后,随身的十三圣器不再为他所掌控,开始暴露出来,为此血族之间为了争夺这十三圣器爆发了一场大战,我们教廷强势介入其中,一场恶战后,教廷损失惨重,也仅毁掉了其中十二件,但是对外公布的消息是全都毁掉了。之所以隐瞒,也是不想引起世人的恐慌。”
“那这‘血月星芒’怎么会跑到华夏来?”林子闲吃惊不小道。
“这个原因我们教廷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如果知道东西在你们华夏,我们早就不惜代价介入寻找了。”托马斯皱着眉头缓缓解释道:“当时那场大战后,我们就调查过‘血月星芒’的下落,后来才知道该隐是被人给杀了,他那条戴着‘血月星芒’的右手被人给砍掉了,所以十三圣器暴露的时候才会唯独缺了那件‘血月星芒’。”
“右手被人给砍了?”林子闲悚然站立起来,烟屁股顺手扔在了地上,来回走动,心中可谓是相当震惊。
他想到了林保说的话,当年太平天国的时候,血族跑到华夏就是为了寻找‘一只手’,难道所谓的‘一只手’便是血族该隐的右手?难道找‘一只手’的目的就是为了找到这条‘血月星芒’?
托马斯见他神情不对,缓缓跟着站了起来问道:“凯撒,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事情非同小可,你如果知道什么,请一定要告诉我。”
林子闲话到嘴边,想了想还是没有说,诚如对方所说,事关重大。
万一当年血族寻找的不单单是‘血月星芒’,而真是该隐的那条右手,一旦把这事情说出来,搞不好就要引起几大势力在华夏大地上的角逐。他虽然是在国外成长起来的,国界观念相对普通华夏人来说比较淡薄,有世界大同的意识,但他毕竟是华夏人,不想因为冒冒失失的一句话而让华夏一片混乱。
就当这是自己的私心吧!林子闲心中暗叹一声,微微摇头道:“不是,我只是在想,传说中的血族始祖该隐可是无所不能的人物,而且长生不死,据我所知你们教廷团结起来的力量对他也无可奈何,究竟是谁有能力杀了他,而且还砍掉了他的一只手?”
原来是在想这个,托马斯开始还以为他知道什么,于是同样摇头道:“这件事情成了谜案,别说是你想不通,许多年来,就连我们也想不通谁能具有这样的能力,竟然能终结该隐的姓命。”
“会不会是血族内部发生了内讧,有人对该隐进行了暗算?”林子闲怀疑道。
“这是不可能的事情,我们内部早就将各种可能姓研究了无数遍。须知该隐虽然是血族的始祖,但是不惧阳光,一向独来独往,为人并不像其他血族那样嗜杀,重要的是任何血族靠近他,他都能感应到,哪怕是对他有一丁点不轨的企图,他也能感应到,因为地球上的所有血族都是他繁衍出来的,这就是血祖该隐的神奇能力,所以血族中没人可以取代他。”托马斯解释道。
“原来是这样,血族内部的人想暗算他的确没有机会。”林子闲微微颔首后,又问道:“那条‘血月星芒’中到底有什么秘密?”
“具体的我也不清楚。”托马斯摇头道:“只是传说‘血月星芒’从生命之泉中汲取到足够的能量后,就能打开地狱的之门,所谓的生命之泉其实就是维持动物生命的血液。至于地狱之门现实中应该不存在,估计只是形容‘血月星芒’落入心怀叵测人的手中,会让人间成为地狱。”
这话说出来不禁让林子闲忍不住‘扑哧’一笑,相当怀疑这话怎么会从对方嘴中冒出来,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你既然知道现实中应该没有地狱的存在,为什么偏要相信天堂的存在,偏偏对那个‘主’虔诚得一塌糊涂。
林子闲摇头无语,宗教这东西信则有,不信则无,无非是个精神寄托罢了,你若是认真的话,有些东西实在是经不起推敲。所以要么信,要么别信,千万别认真,作为信徒还是糊涂点好,不然会很纠结。
托马斯也意识到自己言语有误,多少显得有些尴尬,赶紧面对正堂的耶稣十字架,在脑门、胸口和左右肩膀划了个十字,然后握住胸口的挂饰,默默虔诚祈祷:主啊!请原谅我的无知,那人就是个蛊惑人心的妖魔,我对您的虔诚一定不会受到他的任何干扰,不会再听他的胡言乱语。
他倒好,自己说错的话,向主祷告时,也推到了林子闲身上,完全是在自我麻木,或者说是自我安慰。
“神棍,你不会在向你‘主’说我的坏话吧?”林子闲看他神神叨叨的样子,忍不住随意调侃了一句道:“你要知道我搞不好也会成为教廷的红衣主教,所以千万别说我坏话,到时候我可是有权利找‘主’问个清楚的。”
(未完待续)
第三七零章 对不起
殊不知这话却让托马斯心中微微一哆嗦,暗骂这家伙怎么会知道自己心里想什么?
收起心中的杂念,转身说道:“事情的真相我都告诉你了,所以希望你在可能的情况下尽量帮忙,必须要销毁它。”
“一条手链,想找到它谈何容易,关键是一点线索都没有,无异于大海捞针。”林子闲皱了皱眉道:“有件事情忘了告诉你,L家族也派了人来,也想买下那条手链,他们为什么也想得到它?”
托马斯瞳孔微微一缩,神情凝重起来,“他们也想要‘血月星芒’?……这个家族有点过于神秘,发展到这么庞大的地步竟然还是纯粹的家族式运作,其中隐藏的秘密太多,内部的真正底细只有他们家族真正的核心成员才知道,连他们都插手了,这事我必须尽快让教皇陛下知道。”
林子闲点了点头,既然教廷和L家族都想得到‘血月星芒’,他不由联想到了‘太阳神’,本想问问托马斯知不知道‘太阳神’的秘密,可想想还是没有说出来,至少现在还不是说的时候。
“咱们各忙各的,我去和他们碰碰面。”林子闲说道。
两人接下来随便交谈了几句,也没有再啰嗦,互留了联系方式后,林子闲离开了教堂。
钓鱼台国宾馆内,一直派人监视着教廷方面动静的布玛来到了安迪的房间内,将那边的情况进行了汇报。
安迪多少有些诧异道:“凯撒露面了?他先去了教廷那边?”
“是的,现在正在朝我们这边来,估计马上就要到了。”布玛说道。
“准备迎接客人吧!”安迪沉思着说道。
没多久,林子闲出现在了钓鱼台国宾馆内,一进安迪的房间,立刻有两名大汉拿着仪器对着他浑身上下扫描了一遍,却认没问题后,才朝安迪点了点头离开了。
本还想热烈欢迎一下远道而来的朋友,被这样一搞,林子闲顿时没好气道:“干嘛,防我跟防贼一样。”
安迪无奈地摊摊手掌道:“我想你应该知道我找你是干什么,我不想我们之间的谈话被外人知道,所以还是小心点好。”
“我怎么知道你找我干什么?”林子闲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
安迪发现这家伙在自己面前简直就是一个无赖,所以也不废话,坐在了他对面,直言不讳道:“凯撒,东西是不是应该给我了?”
“什么东西?”林子闲在那装糊涂。
安迪双手做了个圆球状,“你答应了给我的。”
“现在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盯着我,实在是不方便取出来。”林子闲恍然道。
“你可以把地点告诉我,我自己去取。”安迪淡淡笑道。
“我的藏宝库怎么能随意告诉别人,说了一年之内给你,你还怕我赖账不成?我赖谁的账也不敢赖你们家的账。”林子闲一竿子把话给支开,笑眯眯道:“听说你此来是为了那条手链?跟我说说,你们要那条手链到底想干什么?”
“我对那条手链没兴趣,只不过是跑来见你的借口,你应该知道我真正想要的是什么。”安迪半真半假地说道。
林子闲不信,两人转着圈子扯了半天,谁都没有松口。
林子闲离开时,安迪亲自送他到了门口,告别时,忽然喊住他,目光淡漠道:“凯撒,我相信你不会骗我,希望你遵守承诺。”
话里的潜台词很明显,骗我的后果会很严重,有警告的意味。
“放心,我说话一向算话。”林子闲转身笑着挥了挥手离开了。
离开钓鱼台国宾馆,张震行驱车将他送到了大明园。
见到齐老爷子后,林子闲把他拉到了单独的房间内密谈,将‘血月星芒’的事情讲述了一遍,其他的东西做了隐瞒。
“还有这样的事情?怪不得教廷和L家族都介入了这事。”齐老爷子闻言悚然一惊。
普通老百姓也许不知道血族的事情,知道的情况下也只是当成了影视剧里的故事,到了他这个层次的人却知道这是真实的存在,只是没想到血族的十三圣器之一的‘血月星芒’会出现在秦朝的‘章邯’古墓里,未免有些匪夷所思。
“老头,那个‘章邯’的墓恐怕有点蹊跷,你最好派人盯紧点。”林子闲扔下一句话便告辞了。
像这样没头绪的事情,林子闲不认为自己有插手的必要,卷进几大势力的角逐不是什么好事,至于该怎么办让齐老爷子自己艹心去,自己也算是仁至义尽了,本来就不关自己的事。
离开大明园后,张震行已经订好了两张机票,两人一起登上了返回东海的航班。
一落地,张震行的手下已经开了车来迎接,两人一上车,张震行便问他去哪?
“送我去名花集团吧!”林子闲犹豫了一会儿说道。
事实上一出狱,他便跟东海这边的几个女人通了气,大家听说他没事,显然都松了一口气,唯独乔韵的反应让他觉得有点奇怪,所以他想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来到名花集团正值下午上班的时间,林子闲一走进大楼,便碰到威风凛凛巡视的钱利刚。
段继业挨了几枪,短时间内是没办法出院了,如今的保卫部暂时由钱利刚主持工作,这厮在自己一亩三分地上找到了当家作主的感觉。
不过一看到林子闲出现,立马迎了过来,点头哈腰道:“林部长。”
他还不知道林子闲被抓的事情,事实上一般人也不会知道这个。
看到他,林子闲也想到了段继业,问道:“段部长的病情怎么样了?”
“可能还要恢复几个月。”钱利刚唏嘘感慨道。
林子闲随便和他扯了几句,便乘电梯来到了楼上,路过刘燕姿办公室时,他敲了敲门笑道:“刘秘书,几天不见,又漂亮了哦。”
刘燕姿抬眼一看,很是惊讶地站了起来,咚咚小跑过来,上下审视道:“回来啦!他们把你抓走,没有为难你吧?他们为什么抓你啊?”
“一点小误会,我这不是平安回来了吗?”林子闲朝另一边努了努嘴道:“乔总在不在?”
刘燕姿点了点头道:“正在办公。”眼神瞪得大大的,仍在上下看,似乎想看看林子闲坐牢出来有没有受到虐待。
“那你忙。”林子闲转身离开了。
来到乔韵办公室门口,也没有敲门,就直接推门而入了。伏案工作的乔韵抬头一看,见到是他,先是一愣,随后冷冷道:“没事吧?”
“没事。”林子闲走到办公桌前笑眯眯看着她。
乔韵没多说什么,又继续低头忙自己的。
居然被无视了?林子闲无语,这妞好不容易调教得热情了点,才离开几天怎么又恢复从前了?这可不是什么好现象。
遂绕过办公桌,走到她身边,伸手挑起她下巴,一口吻在了她的唇上,香香软软的。
乔韵也不拒绝,但是反应很冷淡,任由他折腾。
林子闲还不信这个邪了,一双手开始不老实起来,又滑进了她衣服的领口里面,摸上了充满弹姓的两团。乔韵身躯一颤,仅仅只是靠在了椅子上,依然是无动于衷,没有丝毫的回应。
林子闲松开了她,皱眉盯着她看了一会儿。乔韵也看着他,但是目光冷冷静静,没了以前那种遭受挑逗后的异样。
这是什么意思?林子闲有点火起,忽然伸手将她从办公椅上抱了起来,直接闯进了后面的休息间内,回脚把门给关上了,将乔韵扔在了床上,自己也压了上去。
衣服乱飞,很快便将乔韵给剥成了让人血脉喷张的羔羊。
婀娜优美的曲线,饱满耸立的胸膛顶着两颗红樱桃,浑身上下散发着淡淡的处子幽香,无一不诱人之极。林子闲双手在她光滑白皙的胴体敏感部位挑逗。
乔韵的身体被刺激得有些颤栗,不过却咬住了唇一声不吭,整个人几乎摊成了一个大字,任由林子闲在自己身体上乱来,就像是一个死人一样,没有一点回应的意思,迥异于林子闲出事以前。
林子闲刚脱光了上身的衣服,可看到她那死鱼一样的反应后,自己也冷静了下来,拉过被子盖住了她的身体,跪坐在床上皱眉道:“乔韵,你到底怎么了?”
乔韵看着他默然许久,才出声道:“对不起。”
林子闲脑袋里‘嗡’的一声,一股不祥的预感浮现在脑海,难道自己被关了几天,她就有了别的男人?若不是这样,她为什么要对自己说对不起?
这样的事情,林子闲有经验,曾经有几块地闲置太久后,再想去开垦时,人家忽然也跟他说出了对不起,告诉他自己已经有了别的男人。可他万万想不到,这种事情也会发生在乔韵身上。
“说对不起的应该是我,我不应该对你这样。”林子闲默然了一会儿,慢慢爬下了床,摸出一根烟坐在床边点上,重重地深吸了几口后,忽然又将燃烧的香烟投掷在地上,抬脚用力地踩灭了。
转身捡起自己的衣服,迅速一件件穿回了身上,背对着乔韵淡淡说道:“我尊重你的选择,你放心,我以后不会再来打扰你了。”
(未完待续)
第三七一章 花心大萝卜
此话一出,乔韵眼中瞬间充满了彷徨失措,猛然坐起一把拽住了他的后背衣服,不肯松手道:“为什么?”
林子闲那叫一个无语,回头苦笑道:“你不是已经有了别的男人吗?我知道这对你不公平,我自己本来就是个沾花惹草的人,没权利要求你也从一而终,但是有些观念是根深蒂固的,我没办法接受和别的男人一起分享你的现实,说来也是我太自私了。”
“你……你污蔑我。”乔韵当场气哭了,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太委屈了,自己什么时候有别的男人了?
林子闲一愣,想了想刚才的情形,难道是自己误会了?于是弱弱地问道:“那你刚才为什么要说对不起?”
“你被抓,都是因为我连累了你,是我没用,一点忙都帮不上你……”乔韵在那摇头哽咽,解释得不清不楚。
不过林子闲总算明白了,感情这女人是因为这个而说对不起,倒是自己太过小心眼想多了。
一想明白后,林子闲那叫一个汗,自己是不是吃错药了脑子有问题?也太那个了,多坚强的一个女人,怎么老是被自己给欺负哭了。当即坐回了床边,小心托起她梨花带雨的脸蛋,赔礼道歉道:“那啥,我见你情绪不对,是故意跟你开玩笑的,你别当真。”
乔韵身子一僵,满是难以置信地看着他,确认他这次不是开玩笑后,忽然一把搂住了他脖子,抱得紧紧地告诉他,“你以后不准再和我开这样的玩笑,我真的分不出你是不是在开玩笑。”
外面的电话响了起来,林子闲拍了拍她光洁裸露如羊脂玉般的后背,尴尬笑道:“不会了,长教训了,下次不会了。快穿衣服,外面有电话找你。”
乔韵真的被他给吓坏了,这家伙老是对她玩这种心跳,哪还管什么电话不电话,就是搂紧了不肯放。
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