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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武力秒杀娱乐圈-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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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包厢里。

    蛋糕已经摆上桌子,啤酒也放的到处都是,高邑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大束玫瑰,高申转头看向段然,发现他的脸色阴郁又难看。

    她忽然发觉,头有点疼,丝丝拉拉,时断时续。高邑从小到大都很受欢迎,这点她清楚,如今,风头更劲,她也早有耳闻。但像这样,众目睽睽之下,收人玫瑰,她倒是头一遭见,而且,是在段然面前,这让她多少有点忧心。

    高邑朝她招招手,轻快道:“快来,吹蜡烛啦!”

    高申舔了舔嘴唇,慢慢磨蹭了过去。

    吹完蜡烛,又喝啤酒,高申不喜欢啤酒的味道,就没喝,自己动手切起了蛋糕。

    切完一块,小心翼翼地放进盘子里,端着送到了段然跟前:“给你的”

    段然还在生气,脸色阴沉的厉害。接过蛋糕的手,不免有些颤抖,眼睛却在高邑身上打转,舍不得离开。

    高申并未停留,回去又切了一块,拿起叉子自己吃了起来。她晚上,跟凌晨去参加公司新电影的发布会,直到10点才结束,而这期间,她一直没能吃上饭,早就饿得饥肠辘辘,此刻,能吃上香甜美好的蛋糕,简直让她满足得飞上了天,尽管心里还是有点堵,但已经不能影响她大快朵颐了。

    凌晨1点,大家纷纷作鸟兽散。被高邑挑选唱歌的那个男生想送高邑回家,被高申拒绝了。“我们俩回去就行。”她说。

    “可是你们两个女孩子,这样安全吗?”

    高申将醉酒的高邑推给段然,大喇喇地摆摆手:“你忘了,我学散打,况且,段然和我们一路,没事。”

    那男生这才依依不舍地离去。

    高邑醉酒醉的厉害,走起路来东倒西歪,段然看不过,一把将她抱起,让她像树袋熊一样挂在自己身上。高邑倒也乖巧,像小猫一样,安安静静地趴在他肩头,双手自然地环着他颈项,她水墨般的黑发柔顺地滑落,蔓延到他腰间,后又延伸到夜幕中,半梦半醒间,她蹙着眉喃喃道:“唔,对不起”,也不知道是说给谁听,转瞬,哼唧一声,又变成娇憨的语气:“段然,你……你真厉害。”

    段然鼻子一酸,心里忽然涌起一种情绪,来势汹汹,又无从抗拒。

    或许,这辈子都栽在她手里了吧。他想。

    高申微挑起唇角,胸中有暖流倏然而至,绵延着,缱绻着,于是,就这么释然了。上一世,见到这样的场面时,她还傻傻的混不知情,甚至连段然眼中的担忧和疼惜,也视若无睹。如今,再一次经历,目睹,注视,才发现,其实,他未曾骗过她,他的一举一动,一默一笑都与高邑的世界紧密相连,只不过是她自己笨,即便这场景充斥眼帘,仍然看不清其中的因果纠缠。

    也罢,还好上天给了她重来一次的机会,这一次,她知晓了,便不会再执迷了。此刻想来,做出这样的抉择,也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困难。还以为自己会哭,像小时候送出心爱的玩具时,一样,难过又不舍,决绝又伤怀,但,都没有。她还好好的,心情也不错。

    不禁抬头望了望天,遥远的天际,星云疏淡,一轮圆月,正悄悄照耀着,四下无人的街,深沉的黑暗里,她坚毅地走在前头,手插着兜,哼唱着歌。

    “高申,谢谢你。”段然轻轻说。

    高申笑了笑,没有回答。

    道路两旁的路灯,仍旧亮着,昏黄的光线,被拉得很长很长,风,婆娑着,从远处驶来,轻扬、温煦的卷起她的衣摆。那些无限延伸的,飘摇的光影,就这么温柔地,将她带入了回忆,恍惚间,她想起,她死去的那个黑夜。

    那时,她和段然已经在一起一年了,感情虽不见得多好,但也并不十分平淡。亦或许是她一向祈求的少,所以哪怕他只给她一点点回应,她也会觉得十分满足。

    她去找他的那天晚上,是高邑去外地工作,离开后的第五天,那一天,她没有提前打招呼,而是破天荒的,用了他给她的钥匙开的房门。可开门的那一瞬间,她就愣住了。

    当时,他正跪在地上哭号,歇斯底里,是她从没见过的样子,床上却躺着一个没有穿衣服的陌生女人,浓妆艳抹,丰乳肥臀,冷冷地看着他哭。

第3章 你若无情我便休() 
见她进来,那女人也丝毫没有局促慌张,仍旧淡定地任她瞧着。

    倒是段然,似是没料到她会来,瞬间止了泪,呆呆看着她,眼神迟滞。

    那一刻,愤怒涌上心头。那女人身上带着的危险气味,让她嗤之以鼻甚至深恶痛绝。但她又好奇,好奇,到底是怎样的来龙去脉,才会使他跪在地上大哭,号叫,甚至像野兽一样宣泄释放。

    “段然?”她叫了一声他的名字,清晰,探究,又小心翼翼,那一瞬间,她心里还存着侥幸,她想,或许事实并不像她看见的这样直白。

    他却忽然如发了疯一般,嘶吼起来,脸色也涨得通红:“你不懂,你什么都不懂,你走,我不要再看见你,不想看见你……”

    这才发现他喝了酒,而且喝了很多。如此,应该是问不清了,转念,又扭头看向床上的人。

    床上的女人,并没说话,起身,开始窸窸窣窣地穿衣服,准备要走的样子。

    高申皱了皱眉,斩钉截铁地问:“这是做什么?”语气凛冽,让人一震。

    那女人抬头看了一眼高申,继而起身,站得笔直,平视着她,讥诮道:“你男人不只不爱你,还不。。举,能做什么?”话罢,用手拨了拨妩媚的长发,又对她挑衅一笑。

    高申的怒火终被激起,一记耳光,响亮地打在,那女人脸上:“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赶紧给我滚!”

    大约是震慑于她的凌厉霸气,那女人没再说什么,拿起包便出了房门。

    高申又转头看向段然,眼光如锯,声音冰冷:“怎么回事?她是谁?”

    这晌,段然已经清醒了许多,见那女人被高申骂走,心内不由生出几分怒气:“她是谁又何妨?反正,我也不能和她发生关系。”

    高申正要开口,他又打断道:“倒是你,有什么资格管我?”语气较之前强硬了许多,仿佛累积了很久的情绪,终于找到了发泄的出口。

    高申愤懑:“我是你女朋友,怎么管不着你?”

    段然却冷笑起来:“呵呵,女朋友,你知道女朋友是什么意思吗?”言辞中,尽是嘲讽之意。

    高申当真凝神想了想,半晌,忽然生出一种乌云罩顶的预感,像是下一秒,他便会说出什么惊天的秘密来,遂抿了唇,没有说话。

    果不其然,不过一秒钟的光景,他已继续道:“你知道吗,你肯定不知道,我现在,看别的女人都不会有**了,知道为什么吗?”

    他抬手胡乱抹了把脸,继而,双眼锃亮地盯着她,狠咬着牙,一字一句道:“因为,我不喜欢她啊,就算她脱光了衣服,我也不喜欢。”说完,仰头大笑起来,模样有些癫狂。

    高申下意识地攥了攥拳,有些不知所措。

    良久,他重新看着她,眼神炯炯,洞明阴翳,忽然,又弯起嘴角,狡黠一笑:“呵,我也不喜欢你。”

    高申一惊,突然觉得寒凉,可脖子上却沁出一层薄汗,黏黏腻腻,她想用手擦一擦,却无论如何,都没有力气。

    只能,任风从窗口穿过,卷起她的衣袖,又卷过段然了无生气的头顶,最后,在屋外葱郁繁茂的树叶间,辗转停留,沙沙作响。

    从没想过,他会这样说。

    从前,她向他表白时,他一直没有明确拒绝,也没有明确答应,她想,他或许也喜欢她,或者,他虽然不喜欢她,但至少不讨厌她。因为,她知道,他骨子里其实是个果断的人,对待事情很少拖泥带水,从来都是杀伐决断。

    可于她,他没说过什么。所以,她才坚持了这么久,努力了这么久,想着,这样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深情不移,总会让他感动的吧,总有一天,他也会喜欢上自己吧。

    而,这一天,并没有来得太晚。在她表白后的第三个月,他答应了。“那我们就试试吧”,他说,云淡风轻的模样,连眉毛都没有皱一下。她甜蜜的微笑,想着,他终于喜欢上我了。毫无疑问,理所当然。

    如今,却听到这样的话,这话令她难过,但更多的是令她不甘,她的心弦上还系着最后一根稻草,她想要证明这一切都是假的,他说的是假的,那女人说的也是假的,其实,他爱她,只是喝多了酒,胡说的,于是她用尽力气,憋红了脸:“那你,为什么和我在一起?”

    他嘴角挑起一抹笑,声音却是超出年龄的哀凉:“要不是你姐求我,我怎么会跟你在一起。”

    屋外,夜色浓稠,风声料峭,段然的话语仍恍惚响在耳际:“原以为把你当作她的替身,应该不会太难,相处起来才知,你竟和她半分不像……”

    呵,原来他喜欢高邑。如此,便说的通了,他为何这样反常。

    手,不知不觉间握紧,指甲生生嵌入肉里,她眩晕起来,脑内一片空白,呼吸急促,几近缺氧。她冷冷一笑,惊觉,原来自己的爱情,竟是这般卑贱、窘迫又难堪。

    她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已经发不出声音。

    也好,还说什么呢,还问什么呢,事情不是已经这样,清楚明白了吗?

    对啊,她的爱情,就是高邑替她求来的。就是,求来的,高邑,求来的。

    这认知,使她发疯,更使她羞愧,她甚至想,立刻,找个缝隙躲起来,像老鼠一样,胆小的缩进墙角,再不出来,只任黑暗笼罩身躯。可这一刻,她还不能。

    于是,转身,握紧拳头:“既然如此,今后,便不劳烦你继续施舍了。”话罢,毅然离去。

    也许,这就是她最后的自尊了吧。她想。

    走下楼梯时,正好有风缓缓吹来,似白纱温柔地抚过面庞。心内却隐隐作痛起来,她清醒着,竟不知如何是好。

    暂不论,这段不伦不类的爱情,是该埋葬还是该舍弃,他们之间十几年来的友情又该如何处置?难道,真的再不相见吗?又或者,在心底种上仇恨吗?可,有什么仇恨的呢,他不是,也过得痛苦不堪,狼狈不已吗?在这一段感情里,就没有谁是幸福的,更没有谁,是完好的。若是,真正追溯起来,甚至可以归结为,是因为她,因为她对他的执念,才导致了他们之间的悲剧,不,还要再加上高邑对她的爱。那个傻傻的高邑啊,真的以为,这样做,段然就能给她幸福吗?

    高申奔跑起来,想要甩开这一切的不愉快。却不知,从哪个瞬间开始,眼泪早已成串。

    穿过墨色天幕下汹涌的人群时,她想起段然第一次牵她的手,那时,她的手热热的,他的,却凉凉的。

    路过公园沁人四溢的花丛时,她想起段然第一次对她眯起的眼,他说,这花真香,你说呢?

    奔跑在午夜狂乱喧嚣的街头时,她想起段然,微皱的眉头,冷清的神色,他说,我终究无法再自欺欺人了…。。

    叱…刹…伴着汽车的紧急刹车声,砰…她的身体轰然倒地。

    这一刻,世界仿佛静止了。触目惊心的殷红漫出体内,模糊了她的神识。她勾动手指,想要动一动,却没有成功,眼睛越发疲劳,感觉无法支撑,终于,缓缓地合上了眼,就这么平静又倔强地倒在血泊中。

    听不见,又好像有人在呼唤着。

    那人说,妹,你过来看,我们养的小乌龟长大了耶。

    拿,这个布娃娃给你吧,我玩积木就好了。

    申,不要哭了,爸爸应该一会就回来了,我给你唱支歌吧。

    是高邑。那么,高邑呢?她怎么想,她也喜欢段然吗?

    没来得及问,也没想起问。

    她,真是笨,怎么能忘记呢。

    ***

    “喂”“高申”“高申”……低沉的喊声中,她迷迷瞪瞪睁开眼,一个身材魁梧的彪形大汉,正站在她面前,那人穿着黑色西服,上臂处鼓鼓囔囔的,看起来有些紧绷。

    这人她有印象,很久之前她见过几次,和她一样,也是保镖,但叫什么,她忘记了。

    那人仍在继续说话:“已经凌晨3点了,到我们了。”

    她有一刻的迟疑,嗯,怎么回事?

    “还愣着做什么,还不赶紧起来?”语气已有几分不耐,接着边往外走,边嘟囔道:“女人就是麻烦。”声音虽然不大,但仍清清楚楚地,传入她耳中。

    职业惯性使然,她立即翻坐起来,打量起这个房间。屋内摆设简单,电视挂在对面的墙壁上,下边是个柜子,旁边便是卫生间,喏,原来是宾馆。

    低头看一眼自己,长裤未脱,衬衫未卷,立即下床,穿上鞋,在卫生间前面的衣架上拿起衣服,匆匆披上,紧随前面那人,出了房间。

    那人走的飞快,不久便穿过长廊,停在了一处房门口,门口仍有两人背手站着,皆是黑色西服,神色威严。

    那两人朝他们点点头,接着,对视一眼,转身走了。

    彪形大汉上前,背手站在了门左边,高申会意,立即站到门右边。

    她还在云里雾里,想着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刚刚不是出了车祸吗?怎么这功夫竟到了这里。正扭头想要问问站在身边的人,昏暗中,却看见一团黑影遽然而至。

    来人身手敏捷,手中闪着寒光的尖刀,正全速朝他们刺来。

    高申马上推开身边之人,一个跨步,冲到那人身侧,一把抓住他握刀的手腕,用力一拧,发出咔嚓一声,尖刀正要落地,那人拼命挣扎,想要挣脱,另一只手却毫不犹豫的朝她脸部呼去,为了避开这一拳,高申只好松手,闪退到那人身后,脚下却未停顿,立即踢向那人胯间,那人未及反应,被她正正当当踹了一脚,踉跄着几欲倒地。

    这时,刚刚叫醒她的彪形大汉终于反应过来,窜到那人身后,一把抱住了他。

    高申立即上前,三下五除二,抢下了那人手中的尖刀,紧紧握在手里,冷气森森的刀光,将她的脸映得特别白,而她原本零散的短发,此刻却柔顺地贴上额际。

    无人能知,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已悉数被墙角的摄像头捕捉下来,尽收眼底,清晰传神。

    而摄像头那边,有人卷起嘴角,笑眯眯道:“不错。”

第4章 成为保镖() 
高申终于记起来,这情形与她21岁刚进入安保公司时的第一次演习十分相像。但当时他们是不知道演习的,教练只告诉他们去执行任务,还当真为他们准备了保护对象,他们自然全力以赴,尽可能地保护雇主的安危。

    直到他们抓住那个拿着尖刀想要行凶的黑衣人欲报警时,才得知竟是演习。

    而今,她虽然想起这事,但还是不明白,此刻,她怎么会再次回到这里。自从给凌晨当起专职保镖后,她便再没来过这。

    怔然间,有人扬着笑,缓缓而来。

    高申定下神来,仔细一瞧,竟是凌晨大哥,凌衍的助理,许维东。

    这人他记得。当初就是他把她带到凌晨面前的。

    此刻,他走上前,与安保公司的人员交涉一番,之后,又在安保队伍里随便指了几个人,说:“你们几个跟我来。”

    这其中,自然有她一个。高申有些诧异,那许维东不认识她了?不知道她是凌晨的保镖吗?这情形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会和她的记忆重合在一起,难道…一个不可思议的念头,跳动在脑海中,莫非,她重生了?重生在21岁?这认知,使她陡然兴奋起来。不过此时,她还不敢确认。

    十分钟后,他们几人随许维东到达鼎风娱乐。而后,坐上电梯,直接去了顶层,凌晨所在的办公室。

    进门时,凌晨正坐在转椅上,面向落地窗。

    许维东斟酌着语气,小心翼翼地开口:“二少,我从安保公司带了几个保镖回来,您看看?”

    半晌,没人回答,空气一时静谧无息,许维东大气不敢喘,他可是知道,这二少脾气向来不怎么好。良久,那高大的皮质转椅才慢慢转过来。

    凌晨一张棱角分明的脸,渐渐出现在众人面前。他双眼如潭,漆如点墨,眸中神色却看不真切,似在眼前罩了一张大网,只露出朦朦胧胧的冷峻不羁,再往下便是高翘挺拔的鼻梁,似起伏的远山,横亘在两颊之间,坦坦荡荡又气势如虹,相较之下,薄薄的嘴唇便生动起来,随意抿着,就透出凉薄威严。

    他扬起下巴,睨着许维东,嘴角的弧度有些玩味:“谁让你带来的?”

    许维东赶紧回答:“是我们凌总吩咐的。”自然是指凌衍。

    凌晨大略扫了他们一圈,又沉声问:“怎么还有女人?”

    许维东不敢怠慢,立即说:“她虽是个女人,身手却了得,不比男人差。”

    凌晨摸了摸下巴,红色的舌尖舔了舔泛白的牙齿,慢条斯理道:“既然是你们凌总吩咐的,那就带去给他吧。”

    许维东心下一紧,估计这事八成难办,但惦记着回去不好交差,仍硬着头皮道:“二少,麻烦您好歹留一个,不然,凌总他……”

    “他怎么样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不需要。”仍是慵懒恣意的神态,语气却决绝。

    许维东面露难色,再不敢接茬。只好翻了翻眼皮,低低道:“二少,那我,先告辞了。”转身看了他们一眼,接着便要往外走,他们自然紧随其后。

    还没走出房门,便听凌晨冷冷道:“慢着。”

    一行人立即调转回头,巴巴望着他。

    却见他紧紧盯着高申,张了张口:“会喝酒吗?”

    这一刻,高申才终于确信,她是真的重生了,因为当年,他问的就是这个问题,一模一样,只字不差。

    心内的喜悦溢于言表,她虽不是怕死之徒,但死亡仍旧让她遗憾,她还那么年轻,甚至没来得及欣赏这世界的美好;就命丧黄泉,着实让她不甘。如今确信自己已经重生,自然欣喜非常。

    于是,毫不迟疑地回答:“会。”

    “好,那你留下。”

    就这样,她死去,又重生,而后,再一次成为他的保镖。

    ***

    从ktv回来,已经一点半,安置好高邑,收拾妥帖后,差不多两点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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