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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发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歇。
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
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
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
靖康耻,犹未雪,
臣子恨何时灭?
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
壮志饥餐胡虏肉,
笑谈渴饮匈奴血,
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
“好一曲《满江红》,想不到姑娘会唱这首曲子。”顾炎武黄宗羲甚是激动,“我只是今日去了梅花岭拜祭了史将军,有感而发而已。”“我们大明的大好河山,却被满洲鞑子抢占,唉!我等要尽自己的绵力,将鞑子驱逐出去,恢复明室呀!”黄宗羲握着顾炎武的手缓缓说出来。
这两位在今后的几十年里一直为复兴明室而东奔西走,在《鹿鼎记》的开篇就写到了这三个抗清义士,想来汉族当然没有理由要受到外族的屠杀和欺凌,当自己的民族遭受危难时当然要挺身而出进行无畏的抗争,任何一个民族都是如此,这就是民族情结吧!
第三卷:与君今朝此为别,不想何处再相遇 第 40 章
四十:侍卫
马车一直将我送回了城,临别之际,黄宗羲笑嘻嘻的说:“春花姑娘,等我们办完正事,再来听你的小曲。”“黄先生说笑了,我知道你们住的客栈,有空的时候,小女子再去请教吧!”挥手与他们告别时,心中暗暗思量,还没得到几位的墨宝,哪能轻易放开你们。
回到丽春院,已是傍晚时分,客人都在大厅喝酒聊天了,三步并两步小跑上了楼,刚进屋子,索南就冲了上来,“你,你怎么这个样子,以后我要跟着你一起出去。”“好啊,只要你换了这一身喇嘛服,我就带你到处逛,四处游。”索南拉了拉身上的衣服,不再出声。
“春花,春花,你去哪里了?有人找你,”老鸨门也不敲就推门进来了,“是哪个大爷找我呀?”我探出身子想看看跟在朱妈妈身后的人是谁,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是谁呀?是鬼!鬼,那个地狱使者白无常也来丽春院了,不是那个鬼,是我说的那个鬼,你说的那个鬼,不就是那个鬼嘛!停!停!我说的那个鬼,就是我把他们说成是鬼的人,你们还不明白,那个鬼就是顺治……不是顺治皇帝追到丽春院来了吧!这清朝的皇帝怎么都爱逛窑子呀!原来是老祖宗顺治作的好榜样,子子孙孙向他看齐哪!你们就不要添乱了,不是顺治皇帝来丽春院,是顺治身边的那个侍卫叫……赫巴察,对了,就叫赫巴察,他正站在我面前。那你就说是顺治的侍卫不就行了,还说人家是鬼,误导我们全体书友,同志们!抄起你们手中的砖狠狠地砸。哦!各位消消火气,听听我的解释好不好?顺治的那批人不是让我胡编乱撰的说沉到江底了吗?所以我才说那个赫巴察是鬼嘛!
赫巴察见到老鸨出去后,恭敬的向我行了一个礼,“春花姑娘,我奉我家主子之命,沿途打听姑娘的消息,主子再三叮嘱,让我找到姑娘之后,一定要带姑娘去京城,春花姑娘,请收拾一下,明天我们就起程回京。”赫巴察说完后,低着身子退了出去。
“什么跟什么嘛!不让人家说一句话,就自作主张的想带我回京,那是你的主子,不是我的主子,回京,门都没有,你去向你的主子说,我是不会跟你进京的。”我乘门还没关上时,对着赫巴察乱嚷着。
索南在床上不停的念着梵经,心烦意乱的我再也坐不住了,曾经以为这段情已完结,可是赫巴察的出现,使人平静的心潮再起波涛,顺治这是在唱哪出戏?给人一棒子,再给一个甜枣。说真的,此刻我比较烦,比较烦,“我说索南小老弟,你倒是给姐姐我拿个主意呀,这个赫巴察明天就要带我去京城了,怎么办呢?我……我……唉呀!索南,你给我停下来,说,明天怎么应付赫巴察?”我是边说边拉着索南的衣袖,一付你拿不出法子就别想安身的势头。
索南的喇嘛服快要被我全扯下来了,他手忙脚乱的把衣服拉上去,嘴里嘟囔着:“你就算到了北京,也不会和孩子生父见面的,你肚中的这个命中注定是单亲之相,这你应该比我清楚呀!”“索南,你知道孩子的生父是谁?你从哪里看出来的?”“我以前见过那个人,他一直跟随着他的主子,寸步不离。”索南见过赫巴察?哎呀!我忘了索南曾跟着达赖喇嘛进京,顺治皇帝接见过活佛,这赫巴察是大内侍卫总管,索南见过也没什么奇怪的,可是刚刚赫巴察说是奉了主子之命,他的主子是谁,再笨的人也应该知道。
“我本以为孩子的父亲的身份只有我一人知道呢,这是个不能说的秘密,索南,你会说出去吗?”索南摇摇头说道:“这孩子的福缘是无人可比,相比起他的兄弟们来,锦衣玉食不如自由自在,。”
听了索南的话语,我陷入沉思,在那个金碧辉煌的皇宫之中,我这无钱无势的弱女子是不会生存下去的,在现代时,宫廷连续剧还看得少吗,明争就不必说了,暗斗也见怪不怪,在那里,你得要蒙着你的眼,塞着你的耳,捂住你的鼻,闭着你的嘴,管好你的手脚,连你的心也要盖上三层被,郁闷啊!,说实在的,皇宫比不上我们妓院,虽说妓院是社会最底层的阴暗面,做的是让人瞧不起的下贱生意,可是自古以来那皇宫里发生肮脏下流之事,妓院还及不上十分之一吧!小宝在妓院里生活,平平安安长大后成了个混混无赖,也没什么大不了,如果生活在皇宫里,不知道能活几岁?进京城住皇宫,我们娘俩不就是去白白送死嘛!
索南见我不再纠缠于他,又念起了梵经,时间在一点一点的流逝,打更的人在院外边喊叫着,“天干物燥,小心火烛”,我打开房门,走下楼梯,来到院落里,夜风徐徐,虫鸣声声,心情也慢慢平静下来,“春花姐姐,你怎么在这里呀?今天你房里不是有客人吗?”端着酒菜的莲莲从院落经过,很是好奇我怎么会在这里,“那个客人是不是看见你房里的小喇嘛吓跑啦?春花姐姐,你对人真是有情有义,那个什么公子都死翘翘了,你还请喇嘛为他做法事。”我听着莲莲的话只能苦笑了,“还有呢,春花姐,朱妈妈收了那个客人很多的银子,说明天怎么怎么的?明天有什么事情吗?”
是呀,明天会发生什么事呢?索南的嘴巴又闭的紧,不肯多说半句,原本想死赖在这里不走,我想这条路已经行不通了,因为受了人家好处的老鸨到时会把我轰出去吧!还是在今夜抢先一步,先离开赫巴察的视线,然后再想对策。所谓三十六计,走为上策,想到如此,我马上返回房中,翻箱倒柜,找了些衣物和手饰,边打包袱边对索南说:“索南,我先到外面躲几天避避那赫巴察,你要不要跟我一起走呀?”
第三卷:与君今朝此为别,不想何处再相遇 第 41 章
四十一:出行
索南盘腿座在床上,对我的连连提问是不理不睬,我提拎着包袱,身子斜坐在床沿上,用手在索南眼前挥了几下,见他还是没反应,我忽的一下站了起来,“索南,你不说话,我就当你也附和我的法子了,你就在这儿好好念经保佑我吧!我可要远离赫巴察了。”
打开房门,一只脚已经踏了出去,身后传来了索南的声音:“你命中有此一劫,是逃不脱的。”“你的意思是说,我——韦春花要到京城去。”索南走了过来,把我的一只脚搬了回来,再把房门关上。“这次进京,你是有惊无险的,不必放在心上。”我听了索南的话,脑子里浮现了一个馊主意“索南呀,你说我还有惊,我现在是个孕妇,哪能受得起惊险,对了,你不是要和我在一起修身修心吗,我就要到京城去了,你就不能和我在一起了,有个折中的方法,就是我俩结伴进京,这个想法怎么样?”
索南的眼睛骨溜溜转了起来,“是不是有点动心了,不仅能和我在一起修行,还能游山玩水,你不是说我是奇人吗?我可是来自未来的灵魂,要是你想跟着我进京,前提是你得换换服饰和身份,你这一身不论走在哪里,都是众人的焦点,做人要低调,一路上我可不想招摇过市,你自己拿主意吧!”我边说边把包袱丢在一旁,往床上倒去,既然是命运如此,我还费那么大劲干什么?一切顺其自然吧!这一夜把我折腾够呛,休息休息吧!
这下轮到索南像热锅上的蚂蚁在房里走来走去,把烦恼丢在别人身上,感觉不错哦!明天明天,我真的要进京了吗?几十年后,我家的小宝跟着毛十八上了京城,从此他的人生开始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京城对我的儿子来说,是个福地,不知对我来说,是福还是祸。
睡意蒙蒙中,又被索南从床上拉了起来,“索南,今天我不去湖边早锻炼了,你就饶了我吧!我还要睡觉,你自己一个人去吧!”我嘴里嘟囔着,又倒在床上,“不是去早锻炼,是有人来找你。”“现在不是接客时间,谁来我都不做生意”。
“春花姑娘,我是来接姑娘进京城的赫巴察,请姑娘收拾收拾,我会在门口等着的。”是赫巴察来了吗?他还来得真早,索南站在床边,对我说:“快起来吧!我都准备好了。”我用手揉揉眼,才看清眼前索南,看来他是想跟我一起去了,打死都不肯换下的衣服,已换了寻常的衣服。不过,我觉得他穿我们的长衫,有点滑稽哦!不行,得强忍住笑意,要是伤了这小子的自尊心,不肯和我进京就糟了。
慢吞吞的整理自己的物件,却见索南像个没事人一样,又在那里念经了,“索南,你不准备自己的包袱吗?这可是长途旅行,有备才能无患。”“我们出家人,不像你们世俗人般牵绊,天地之间,何处不是家呢!”
老鸨手中拿了些糕点走了进来,脸上尽是讨好的神色:“春花,你就要到京城享福了,妈妈我也没什么好送的,这些都是我们扬州的糕饼,你拿着路上吃吧,那个林公子对你真是好呀,被人救了小命,还在惦记着你,派了人来接你上京,春花,你的命可真好,到了京城以后,别忘了妈妈和丽春院的姐妹们。妈妈可没有亏待过你,这么早,姐妹们还没起床,你就不必去一一辞行了。”“妈妈说的是,我不会去打扰姐妹们的,妈妈,这些日子多谢你的照顾,我要是在京城呆的不适意,还会回来麻烦妈妈的,这里还有些银子,妈妈拿去买些补品保养一下。”
“那妈妈我可收了你的好意了,春花,这个小喇嘛也要跟着去吗?那,那林公子他可是大户人家,人家会怎么想呀?你还是不要带着他了。”老鸨跟我咬了咬耳朵,“妈妈,你不必担心,这个小喇嘛已经和我结拜为异性姐弟,我要到京城去享受荣华富贵,哪能不带他去呢。”
在天色微微发白时,我登上了马车,回头望望丽春院的大门,心中暗自思量:“丽春院,我还会回来的,等着我哦!”索南跟在我身后,也想进到马车里,却被赫巴察拦在那里,“你,就坐在我身边。”“喂!他是我的弟弟,怎么不能和我坐在一起呀?”我从马车里探出头来说。“春花姑娘,就算是你亲爹,也不能和你坐在一起,到了京城以后,你就会明白的。”赫巴察行了个礼回我的话。也好,这索南在我身旁只会诵经,这下能让我的耳根子清静清静,嗯,就这么办吧!我把头缩进了车厢里。
马车在扬州街面上缓缓行驶,没法子,这会儿正是扬州城的早市,从乡下赶上来卖菜的,买个新鲜的买菜的,全涌在街市上,此起彼伏的叫卖声,你一言我一语的讨价还价声,还真是喧哗。我掀开马车的窗帘,望着这番热闹的景象,心中也不安份起来。
掀起车门帘,我对赶车的赫巴察嚷道:“停车,停车,我要去买东西。”见赫巴察不理会,拎起裙角就想往下跳,却被赫巴察一把抓住,“春花姑娘,你,你怎么……”“我已经叫你停车了,你却不听,我就只能跳车了。”赫巴察看看我的样式,松开了抓住我的手,把马车停了下来。
我从车上一跃而下,对两人说:“你们在这儿等我,我去去就回来。”身子灵巧的钻进了人群中,目标:丁记绒花铺。还好,绒花铺已经开门做生意了,我火急火燎的跑进去,大声叫道:“丁老板,丁老板,你快点给我出来。”丁老板一见我,就喜滋滋的迎了上来,“姑娘,你可是好久没来了,快到里面喝口茶。”
我刚坐下来,就急不可待的说:“丁老板,把我的银子拿些出来,我等着急用。”丁老板拿了几张银票出来,“姑娘,这些银子够了吗?”我接了过去,把它们分几处藏好时,丁老板在一旁说道:“姑娘,前日有人到我铺子里来打听你的事情,问你有没有住在我这儿,看他的神情挺急,那个人吧,我总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个子高大威猛,不像是我们汉人的模样。”
第三卷:与君今朝此为别,不想何处再相遇 第 42 章
四十二:刺客
听了丁老板的话,我知道这赫巴察也到绒花铺来打听我的下落,他怎么知道到这儿来呢?望着柜台上放置的各式绒花,我恍然大悟,是绒花,记得与顺治的第一次见面就是在此处,因为一朵绒花,两人才相识,以后我们从不相干的两个世界慢慢走到了一起。当时那个赫巴察应该跟在左右吧,当然啦!人家是贴身侍卫,哪能离开主子半步,我记得后来顺治到五台山清凉寺出家做了和尚,那个赫巴察也跟着一起出了家,真是够忠心的。想到此处脑中浮现了一件我最想弄明白的事情,就是我为何会被弃在小船上,当时的情形究竟怎样?这一切的答案,那个顺治贴身侍卫赫巴察应该都知晓。由此而断,要想明了,找赫巴察,准错不了。看来这一路上,我有事情做了,就是让赫巴察把这事件说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奇怪了,马车上为什么只有索南一人坐在上面,赫巴察到哪儿去了?我掂起脚尖四下张望,嘴里问道:“索南,那个人到哪儿去了?”“你一下车,他就跟着你了,你回来了,他就会回来了。”什么,他居然跟踪我,是不是怕我一人跑路?嘿嘿!大内侍卫总管赫巴察,这一路上,我是不会让你歇着的,看着向马车走来的赫巴察,我脸上露出不怀好意的坏笑。
马车又开始往前行驶,我时不时地探出头来,“喂!那个叫什么的,我饿了。”“那个叫什么的,我要方便。”“那什么什么,你能不能让马车慢点,我晕车。”“那什么,你怎么把车赶得那么慢,……”看见他的脸越来越臭,我心中却乐开了花,把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好像不是我平日为人处世之道。不过这漫漫长途实在是太难熬了,又没电视,报纸,游戏机MP3解闷,我只能玩玩人了。也只能拿赫巴察来解闷了。,索南他一路上只知道念经。
你们看看就这么坐了一天马车,我已经是双腿发麻,以后的长途,我该怎么办呢?谁来救救我呀?好不容易等到黄昏,我在赫巴察耳边唠叨了几十次:“我要住店,我要住店……”马车终于停在了一家客栈门口,我是被索南掺扶着进了店堂,没法子呀,我的腿实在是迈不开。
叫了一大桌好吃的,不顾旁人诧异的眼光,不顾仪态,甩开腮帮子,大快朵颐。人生在世,吃喝玩乐!又不用我付银子,吃!
这个赫巴察坐在旁边的桌上,自己一人吃着饭,这家伙不敢和我同桌,是因为今天一天,他就领教了我韦春花无事生非没事找事的功夫吗?唉!漫漫长途我也只能将就一下,把你赫巴察戏耍戏耍了。还在打着嗝时,伙计领着我来到了客房,不错,这完全是四星级酒店嘛!房内还有洗浴设施(一只大木桶),见此我是欣喜若狂,三下五除二将衣服脱下,泡在热气腾腾的木桶中,身体是完全放松了,心中却在盘算着一件事,如何让赫巴察把当时的情形说出来呢?看起来要费一些功夫,你看今日一天下来,他是躲得我远远的,你问他话,他总是点头说是,绝不肯多说一个字,我是个难缠的主吗?不觉得呀,自我感觉我还是很好相处的,这家伙受封建礼教毒害太深,主次有别嘛!
如何让男人说出藏在心中的秘密,来自现代社会的我可知道不少招数哦!最缺乏人道主义的逼供方式就是严刑逼供,最普遍的就是酒醉之后吐真言,还有就是在床上,翻云覆雨之后,男人的心理防线将会达到零哦!(这招也就是色诱),该用哪招呢?在前思后想不知不觉中,我居然在木桶中睡着了。
恍惚中,就觉得脖子上凉凉的,我打了冷颤,睁开眼,一个蒙面的黑衣人手持宝剑,那宝剑就架在我脖子上,见我睁开了眼,低声喝道:“你是谁?”不对呀!这句台词应该是我说才符合剧情,这黑衣人居然抢了我的台词,有没有搞错!不行,我也不能示弱呀,“你是谁?想要干什么?”说完这句,就觉得肩上一沉,黑衣人再次低声斥道:“快说,你是谁?那个赶车的为何会有大内侍卫的腰牌?那人对你如此恭敬,你是那满洲小皇帝的什么人?”
这赫巴察还真是有勇无谋之辈,是不是把那大内牌子拿出来唬人了,这里可不比北京城,可以拿牌子四处张扬,这是在江南,到处是反清复明的爱国义士,就算把牌子拿出来瞧一眼,恐怕没多久就要身首异处了。
“这位英雄,你怕是弄错了吧!小女子名叫向茜,我可是地地道道的汉人,据我爷爷讲,我们家祖宗十八代都是汉人,从没有与外族通婚的,我哪会与满人扯上关系呢,ZEI8。电子书对了,你是那一派,哪一团的,是反清复明同盟会的,还是云南沐家,又或者是天地会的弟兄,地振高岗,一派溪水千古秀,门朝大海,三河合水万年流。”怎么样,我胡搅蛮缠的功力渐长哦!居然想到拿天地会的切口来做挡箭牌。
黑衣人撤下手中的宝剑,冲着我说;“我回过身去,你快把衣服穿上吧!”我边穿衣服边用眼斜视着黑衣人,他不会是天地会的人吧,我一说切口,他就马上撤了宝剑。
甩了甩有些湿的长发,走到黑衣人面前,“你是谁呀?为何半夜拿剑架在我脖子上?”“姑娘,请恕在下不便露出身份,你既以说出天地会的切口,就是和天地会有些渊源,打扰了,姑娘!”眼看着他像老鹰似的,从窗户飞出,再飞上屋顶,一眨眼就消失茫茫的夜色之中。
第三卷:与君今朝此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