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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蓝水记 作者:苏枢-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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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眼睁睁看着她能让我看见的一切,而且郝东说我是惟一一个能听他们故事的人。
    听故事的人。一定在故事外面。
    So心里比我更清楚,她和我是一种不能做大步跨越的某种要好。
    我在郝东说的“惟一”里,觉得自己又变得有点重要,就好像见证了田小美和乔为的爱情一样。我少年时,一直是他俩的邮递员。已经很久没有想起那段日子了,我为一段从十三岁就开始的爱情守口如瓶了十年。六岁之前,我曾牵过田小美的手,但那是在幼稚园里。我还不知道作为一个男人不能随便牵一个女子走路。也许在中国,老人和小孩都没有性别,所以老师们忽略了我六岁时的胆大妄为。而与我同样幼稚的一群儿童中,没有一个人看出来,我牵着一个性别与我有所不同的儿童,有何不妥。
    有时,我手里握住乔为写的情书,会坐在操场边的树阴下休息,看着孩子们在阳光里追逐,穿球衣的男孩不停地奔跑,头上总是冒着细小的汗珠,在阳光下闪闪发亮。我听到篮球撞击地面发出砰砰声。我喜欢这样的下午,充满运动的活力,手里握着两个孩子的爱情。这几乎成为我回忆中的整个少年时期的主题。我一次次忘记系鞋带,松散它们,直到踩烂了边缘。而今对那片阳光中操场上热闹的气氛,我仍记忆犹新。
    但面对这时脆弱的So,我心里想着无论什么爱情都和我没有直接的关系,所以就失去力量去抚慰。而我还是想伸出手去,不知道为什么想伸手,但心里被什么东西梗塞住。那晚倒是觉得自己也很委屈,郝东走了,再没有人拉着我喝酒,并在喝酒的时候向我大倒自己藏得很深且从不与人述说的秘密。
    通过黑暗能走向光明吗?贝多芬大师。
    他说耳朵聋了,所有的疼痛只能用心才能听见。
    So的痛,让我感到自己势单力薄,又觉得心里的尘土四处飞扬,毫无秩序地飞舞在胸膛,乱糟糟地塞满我身体每一个可能的缝隙。
    周遭的人和事,以及发生的一切,使我感到无助、厌倦,又慢慢喘不过气来。我开始厌烦了这样的生活,总是站在事情外面,没法撞进去。这如看客一样很容易使心灵疲倦,站在与己无关的世界中央,过着与己无关的生活,又始终不能克服繁乱的心绪,也无法停止一段一段为其他生命的跌宕起伏。我这样看着他们,静静地,看着关于他们的记忆,由一个静止的画面跳向另一个画面中,渐渐清晰,又渐渐回到模糊。在每一章,既不能寻到真实,也没有寻到乌托邦,也没有金色的麦田。
    生活就这么继续下去,一如既往,没有趣味而冗长。偶尔闪过我在艾米丽的体内里经过序曲、过门、中段、高潮,从迅速膨胀到痉挛排射,画上一段段高潮迭起的长篇古典音乐,一个个高瘦身材的休止符。
    我永远得不到如苏晨般的恬静、和谐、安逸和沉稳。
    这些的镜头和王家卫的电影十分相似,摇晃不定又看不清楚,和从前那只鱼在蓝色海洋中游来游去的梦,都同样不真实地蔓延在我的世界里。只有握住挂着ZIGORO的钥匙,我回到夜晚的街道上,双手握着方向盘,当我感觉到手心里淌着冰凉的虚汗,这时候,车内行走的生活仿佛才是真实。
    “你为什么这么被动???Unfair!!!”
    艾米丽在手机短信里前后分别用了三个问号和三个叹号,表示质疑、愤怒、反抗或是示威。
    我自己感到理穷就立即忏悔地打电话过去。
    确实,是我很久没有打电话给她,是我没有公平地对待这个世界。
    只是Justice ?!在这里已没有终点,无数语言的樊篱、等级的樊篱、情感的樊篱、心灵的樊篱。它已经没有边际,这样的纠缠也没有结局,而我不是上帝,也不是法官,也不是能主宰这一切开始与结束的那个至关重要的人物。
    在这段感情里,我和艾米丽处于同样的位置,即无助地依赖着对方。两个人都怀着恐惧,恐惧对身体的热爱,却怀着清教徒般的单调。
    这是个尊重多元价值观的时代。我在其间,倾注了精力、时间和激情,却不能更多地关注谁和谁挤在一起生活。生活的本身。
    我的动机十分可疑。
    脆弱。
    需要温暖和包容。
                        18。但我,要为你盛开欢乐
    那是一片夏日里蓝得令人晕眩的天空,低矮孤零的电杆牵引五条黑线伸向远方,附近有块面积不大而且安静的墓园,一家人晒在天台上的衣服随风飘荡……
    盛开,直白而无可辩驳。
    艾米丽喜欢把每一件事都说成刻骨铭心的样子,若是说得很深刻,仿佛就容易使人记住她。
    小时候,我借了田小美的一支三色圆珠笔,不小心弄掉了它的那天晚上,我难过得哭了。那是在孩子的心中,田小美的圆珠笔十分重要,简直可以称得上是天大的事。
    艾米丽的学校其实离机场不足一公里。但她非要求我开车去接不可。也许是刚开学,她像个孩子在电话里兴奋地嚷嚷,而从海珠区跑到白云区,不知要穿过多少条不为人知的小巷。
    偶尔,她有一句话或是一个词语会使我感到自己的身体里有许多蚂蚁在爬。像大雨来临前搬家的蚂蚁,它们倾巢出动,携卵扶幼,忙碌着。忙碌着,就像我听到她说出来的古怪的词语,好像是预言、谶语或是什么巫术。这样,我的脑袋里时常闪现出画面,令所有隐秘的角落都要曝光出来,如果爱要和恐怖对决。我充满疑虑,充满追想。
    她第一次用“福尔马林”这个词语造句时,已是九月,一个微凉的清晨,夏天还在继续。我和艾米丽待在房间里,其实清晨的凉风起不了降温的作用,即使在冷气已经调到十八摄氏度,我仍是只剩下粗糙的喘息。
    我翻过身,先从床上起来了。
    “哎,好热啊,我浑身都湿透了一样。”她迷糊着说。
    我回头看了她一眼,一股暖流又填满了身体,真想一辈子都呆在她的身体里,永远不出来。正当我出神的时候,她又大叫着说:“肚子饿了!”
    好吧,我去弄吃的。牛奶、麦片加鸡蛋,混合型早餐。
    从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流声,她在洗澡。这期间,我不时偏过头去侧耳探听她的响动,那种水流的声音,有时候,就像泉水的歌声。也许,这是场电影,应该在人们觉得幸福的时候,留下长时间的黑镜头,这样聪明的导演就将思考的时间留给了我们,我们是观众,我们有足够的时间去猜测幸福的未来是什么。当早餐快要准备妥当时,她又玩“狼来了”的游戏,大声叫喊起来,但是每次我都很担心她是不是真的出了什么问题。我跑进浴室,她不在。
    我一边往卧室跑去,一边大声问:“怎么了?!”
    只见主卧室里,她站在2 米×2 米的大床上,湿湿的波浪鬈发交织着贴在脖子上,还有几滴水珠沾在胸前。水珠,下滑,下滑。被地球紧紧吸引的姿势。
    那些水珠是注定要滑下来的。
    关键还不是水珠会滑下来,重点在一颗金鱼饲料上。
    艾米丽一丝不挂地站在床中央,若隐若现的锁骨,精致饱满的双峰,灯光照在她腰际上,像射在银色沙滩上的阳光。对面的大镜子还映着一个她,同样撩人心扉。洁白平坦的腹部左侧有一颗黑痣,像一粒孤单的金鱼饲料。
    我望着镜子里的艾米丽发呆,时间就站在镜子的另一侧,把艾米丽分成两个身体,要是她们两个都与我说话,我能不能分清哪一个才是她?
    “你看呢,腰上长了这个红斑斑呀……”她紧张地说着,我感到自己的头上花枝乱颤。
    “哎!你干吗老走神呀!”我有些迟钝地反应过来,急忙走上前去。
    “这儿,你看,还有这儿……”她对着镜子指着自己的额头,一种不明红肿物。
    “痛吗?”我走上前去问。
    “腰上的痛,额头上的不痛。”
    这个身体是她值得自豪的身体。有人建议重新写一部《圣经》,写出新的亚当和新的夏娃故事,其中重点是加入“女性的身体应当受到崇拜”的真理。我坐在她身边,仍不断幻想。
    忍不住又去亲吻那团如樱桃般悠远的乳房,飘浮着紫红色的云彩;一小片倒三角形的黑森林,又小又神秘。这使第二个“我”又开始深度进入童话世界,在濒临灭绝的森林深处与她相遇。
    这时候,她露出孩子的本性,三秒钟之内一下子变得很难过,低着头,仿佛遇到了天大的事。我找了件大T 恤给她当睡衣,下面只穿着底裤。这种造型变得更加性感,简洁,简直到了艺术的地步。
    艾米丽坐在床上,也就是坐在镜子对面。我用“娥罗纳英H ”软膏给她涂抹着。这时候,就是这个时候,她低下头来,手指插在我的头发里,对我说:“木村拓哉,你真像是我的福尔马林。”
    当我抬起头,希望能看见她的眼睛,却被她的手臂挡住了,从手臂与身体的空隙间望出去,那是一片夏日里蓝得令人晕眩的天空,低矮孤零的电杆牵引五条黑线伸向远方,附近有块面积不大而且安静的墓园,一家人晒在天台上的衣服随风飘荡,废弃的红砖墙房以前好似当做仓库使用,更远处,葱茏的树木上挂满枝叶,繁茂,不真实的翠绿色,静静地压向蓝天……
    我感到,这里,周围的一切都死去了,只有她,是鲜活的。
    连我也不在。
    《二十九棵棕榈树》演到两个人的床戏,艾米丽看着,又原形毕露地乐观起来,不再为红斑大惊小怪,若无其事地坐在床上看着它。一对孤单的情侣去一个叫做“二十九棵棕榈树”的地方,路过一望无际的沙漠,他们彼此都怀着绝望的情绪,旅途漫漫,沿途停泊、做爱、出发。他们爱恨交缠在一起,彼此需要,又想彼此摆脱。
    加州空旷的沙漠,令人震惊的恐惧和人的情感结合,拉得很长的镜头和性爱场面,促使观众被两极化——极度喜欢或厌恶。总有人看到他们不喜欢的东西,也总有人看到他们很喜欢的东西。
    刺得眼睛生痛的阳光像下了毒一样的酒,对面命运和洒向沙漠上的阳光,空旷的背景,在濒临崩溃的琴弦边沿上拨动绝望的寻找。当戴维和卡提娅赤裸躺在赭色的粗犷岩石上的画面,艾米丽又开始躁动不安。
    她说,这到底讲的什么啊,是寓言?
    是的,这部电影节奏沉闷,可把艾米丽给闷坏了。
    “这种故事有什么好讲的,拍的跟天书一样,拖拖拉拉,要是我,都做好两个梦了。”她撅着小嘴抱怨。
    一个人,或是一些孤单的人,主人公都不喜欢说话,但可以看见胸口流动着时光。不能言语,悲喜都自己体会。在路上的感觉。想来不是艾米丽喜欢的情结。在某条孤单的路上,可能人们会逃避,因为谁也不知道正在走的那条路是不是正确的方向,谁也不知道那条路上有没有阳光。
    公路片冗长,好似数据在不断循环中找不到结果就已经被报告出错,然后在吉他轻淡的和弦背后,突然中止。有些人的情感就是这么要经历漫长的时间和等待,而答案深不可测,每一秒钟的平静都不说明下一秒的状态。似乎是一直黑暗,没有归宿的行程,像一块哑然的陨石。
    例如,我又站在门边发呆,不能说明这一刻脑海跳跃的东西,那是光明,还是黑暗。
    什么都没有变化吗?
    不,它已经排山倒海。
    就是导演使用大量的长远镜头才使艾米丽崩溃的。
    “这些人物是不是都有病!频繁地从边缘处出镜、入镜,无助又冷漠。”她说着,竟然是生气了的样子,然后转过头来看着我。
    “哎,可是冷漠,不如快乐!”
    终于在三分之一处,她强烈要求更换一张碟。
    稍后,房间里再次充满郑均的歌声,“我收获快乐也收获折磨/ 我所做的一切为你都值得/ 要笑得灿烂令世界黯然/ 就算忧伤也要无比鲜艳……”
    她故意笑着滚到床上去。
    常常在极乐之后,我带着一种巨大的虚无感,以为这些快乐已经是接近于生命终止的极致。这极大的快乐就像是在死亡。这个过程就是漫长的生命的过程,在极短的时间里快速影印出来。这个缩写,令我感到不安。我感到不能理解,艾米丽和我的时间已经在一分一秒地失去。这样消耗着,消耗着,我们的生命就又短去了一些。
    当我就这样站在响彻耳廓的歌声中,愿意永远如水里生长的植物一样,紧紧抱紧花儿温暖的身体。就这样赤裸裸地和她在一起,一同开放,一同枯萎。
    这样的早晨,艾米丽的鲜艳抹去了沙漠的荒凉,为公路片涂上别样的色彩,使我再也不想看清前面的路。
    厨房飘来焦糊的味道,这早餐,没指望了。
    “福尔马林”倒像是个真实的说谎者。因为有些人的爱和恨是在一起的,因为爱才有恨。爱的反意词也不是恨,而是冷漠。
    福尔马林,本是医院在浸泡尸体时用的一种化学剂,含有剧烈的致癌成分。
    法老有权有势,什么都不缺,他最后还是选择了三角形金字塔这种最固定的形状作为自己最后的房间,最后还是选择一种味道浓厚的泡碱,以及调合柏树油、棕榈油、没药、松脂、树胶和香液等,涂在尸体上的油很快就会干化,各种纯天然的植物成分互相分解与聚合,逐渐形成一张紧密的防护罩。这个功能如同在暗室里将胶卷与光线隔离开来的金属盒,这张防护罩可以将尸体和裹缚的衣服同空气彻底隔离,从而尽可能地避免细菌的侵袭和在空气中的氧化。
    一种化学的防止腐败的药物,本身就是一个终点,它代表着物质本身的糜烂特征。现代科学食品中都不提倡使用它,尽管它可以让食物保存得更久而不至于快速腐败。这也是当然,城市快餐已让我们吃尽了苦头。让一件事不正常地开始,然后永远没有结果。那也是一种结果。只是那种结果不再新鲜,不再光艳,掩埋着历史和时间的灰尘。科学家也将不知所措。
    而防腐剂是已经预见了死亡的必然到来,却又不甘心因失去了灵魂而使肉体腐烂。
    莫非这暗示我的死亡之地,黑色的倒三角形,所以她认为我是一种防腐剂。
    无论是关于生命,还是关于爱情,我都惧怕着预言,或者对什么象征避之惟恐不及,特别是有关艾米丽的。我宁愿停留在她温暖而潮湿的森林深处,多一分钟再多一分钟,多一秒钟再多一秒钟。像个大脑不开化的人一样。
    “不用担心,会没人陪伴,我会一直陪你走到终点……”
    “我不是最美的花朵,但我,要为你盛开欢乐……”
    “怒放……怒放……怒放……”
    “怒放……”
    就是这样的细碎节点、盛夏的快乐和艾米丽三分钟的忧伤、做爱之后的畅快淋漓、冒着咝咝冷气的空调、烧焦了的早餐、影碟机、故事片、郑钧的歌声、加冰的矿泉水和艾米丽没有来头的形容词、我幻想中野花的盛开……
    这一切,给了我一种在缓慢、安详而悠然如梦的刺激中昏昏欲睡的感觉。它又是鲜活的,备受夏天的煎熬。
    这天气,多么像野花。
                              19。绿脚高手
    有时候,艾米丽玩的摩托赛车会越过山岗,穿过桥洞,飞过青草地,又常常不幸撞死于一块坚硬的岩石,魂飞魄散。
    艾米丽生气的时候,眼睛是圆的,瞪着我看一眼,像母鹿的眼睛。走路的姿势依然手舞足蹈,越是张牙舞爪越是能表现她那天才般爆发的怒火。这姿势令我想起陪她去TEEMALL 六楼玩电游的场景,她在DDR 第二代的机子面前,也是这样手舞足蹈,踩着八分步与直角步,动作优美。
    我是个没有跳舞天资的人,动作感不强,所以行动稍显迟缓。这有时被人误以为是一种沉稳。
    艾米丽却能几乎所向无敌地跳遍电游场所有在场的跳舞机,连连升级。据她自己声称,广州DDR 界的“皇后级”绿脚高手,非她莫属。
    有一次,是陪她去注射乙肝疫苗的,她从医院出来就闹着要去DDR ,画面优美,全是青春美少女,由安室奈美惠主唱的舞曲。
    DDR 的全名为Dance Dance Revolution,是由Konami公司出品的跳舞机,已经风靡整个东南亚,主要版本有I 、II、III 代。广州的高级娱乐厅里的主要是II代产品。
    所谓“绿脚”,即是跳舞机传说中的Maniac难度。
    艾米丽站到DDR 上甩开手脚跳起来,立即有一大堆人围上去。多数是放学后的学生,和一些时尚In青年。
    几个初中生模样的小女孩在议论。
    “哎,你看呢……她跳绿脚。”
    “我的脚真笨,什么时候能跳到像她这样快就好了。”
    “对呀,我前次也是看见她在跳I believe in miracles 。难度很高呀,好像是她吧,很怪的脚谱哦。”
    “唉,这首歌,我勉强是能跳,可是跳得超难看呢。”
    “去研究脚谱好一点了,不过也可以请她做老师嘛!”
    “人家会肯吗?”
    “没有人认识她呢。”
    “Cloris那个高手论坛里有些帖子可以学习一下的啦。”
    “哎,最近陪她来跳舞的大酷哥蛮帅的哦,侧面很像木村拓哉。你看他,就在我们后面。”
    这时有个娃娃脸的短头发女生转过头来看了我一眼,发现我正望着这个方向,便立即又转过头去。
    “得了,你又犯花痴了!不过,也是,可惜他好像不会跳舞的样子呢,要是MM和大酷哥一起跳Couple,肯定好看极了。”
    “你发梦了吧!”
    小女生挤出围观圈,跑去另外一台TKD 上开始练习了。
    艾米丽说真正的DDR 就应该是“走跳”,去找音乐的感觉,不用找不到节拍在脚谱上慌乱地蹦,跳得不自然就像“屁股烧着的猴子”。不信去试试paranoia(6 )从头蹦到尾,脚不抽筋才怪。
    TKD 是另外一种跳舞机,全名True Kiss Destination ,舞曲前卫动感,画面美伦美奂,非常符合东方年轻人的审美情趣,且所有舞曲均是来自于小室哲哉和吉田麻美的组合Kiss Destination。
    在跳舞机上跳舞有几个难点:一是动作协调,手脚的配度高,反应要敏捷;二是对音乐的节奏感要强;三是要熟悉撑握八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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