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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浩轩神情自若,指着七辆轿车回答:“吴枚说高文东他们走高速,走市道,他们则穿过乡村小道,因此多花费了几个小时才赶到,但张总管可以看看他们的车轮车身,可有淤泥黄土?干净的就像是刚洗过的!”
张兴顺着林浩轩手指望去,吴枚他们的轿车果然没有多少污迹,林浩轩扭头望着吴枚,幽幽的补充着:“车子如此干净,只有两种可能,要么他们的车确实从乡村泥道开过,但靠近市区的时候去车房冲洗了。”
包括张兴在内,没人相信吴枚他们会去洗车。
林浩轩见到他们的神情,笑着道:“连张总管都不相信他们去洗车吧?那就剩下最后的可能性了,他们的车就是从市区开出,所以不会沾染上什么污迹,车子竟然从附近开来,那就表示他们对张总管撒谎了。”
说到这里,林浩轩字字清晰:“撒谎,那就表明他们是敌人!”
林浩轩的分析合情合理,反应过来的张兴身躯巨震,目光凝聚成芒的死盯着吴枚,咬牙切齿的吼道:“吴枚,你是不是赢昌海派来的?派来的青帮高手是不是被你们杀干净了?你们冒名顶替有什么阴谋?”
吴枚长天大笑,不置可否的回答:“想不到张总管会问如此愚蠢的问题,远远不及岐少一半聪慧啊,我是你们的敌人,当然是赢堂主派来的,我们竟然敢冒名顶替,当然表面五十名青帮高手被斩杀殆尽。
冒名顶替的原因更简单,掌握你们的实力汇报赢堂主,然后找机会歼灭,最后还顺手把你们杀了!”
张兴勃然大怒,想要下令杀死他。
林浩轩挥手制止冲动的张兴,宽慰着说:“张总管,没必要为小人动气,他之所以刺激你就是想要速死,我们怎么可能轻易满足他呢?先不说他还有点利用价值,就是没有价值,你也可以慢慢折磨他为兄弟报仇啊。”
满脸怒气的张兴听到林浩轩的话,瞬间露出诡异的笑容。
吴枚却生出些许的畏惧,盯着林浩轩咬牙切齿的喊道:“林浩轩,那么小的细节都被注意到,老子今天输在你手上无话可说,甚至还有几分佩服,但你不应该如此阴险,对认输的对手残酷折磨,我会看不起你。”
林浩轩爽朗的笑了起来,淡淡的说:“谢谢你的赞语,不过说到阴险倒是不如你,如果你们真的潜伏在我们身边,未来的日子里,不仅我们随时有生命危险,就是任何计划也会被你们获悉,到时不知道要死多少人。”
吴枚脸色惨白,闭嘴不再言语。
张兴挥手让大牛把吴枚拖进去拷问,随即尴尬的望着林浩轩,讪笑着说:“岐少,张兴刚才气急攻心,多有得罪,还请多多见谅!”
林浩轩没有回答他的话,喃喃自语:“看来该进攻了!”
十五分钟后,渡愁酒肆人去楼空。
林浩轩心里清楚的很,赢昌海没有大清早的派重兵围杀他们,只有两个原因,除了各方人手还没有完全到位不敢攻击,更重要的是,他想要倚仗吴枚打个漂亮的夹击仗,可惜却被自己识破,因此势必招致他的报复。
果然,林浩轩他们刚刚离开半个小时,上百部面包车就蜂拥杀到,冲出近千号人围住渡愁酒肆,随即在头目带领下杀了进去,见到空无一人后就愤然砸烂酒肆的东西,直到满地狼藉才收队回去汇报。
此时,林浩轩他们已经在十几公里外了,张兴不时的回头张望,不解的道:“岐少,难道不怕赢昌海派人追杀过来吗?我们在酒肆逗留那么长的时间,想必周围都有不少探子,怎么会走得如此轻易呢?”
林浩轩靠在座椅上,淡淡的回应:“当然有不少盯梢的人,但是,死人却不会追踪我们,张总管放心,在我们离开酒肆的时候,我就让人把那些监视我们的敌人干掉了,我这两天没动他们,就是想让赢昌海安心。”
张兴微微诧异,沉声问道:“你早知道周围有探子?”
林浩轩诚实的点点头,笑着回答:“不动他们,是免得他失去我们行踪而大肆搜查,那会让我们陷入被动的陷境,现在大家都撕破脸皮真刀真枪了,那几个探子也就没有存在的价值了,所以就让人送他们见佛祖了。”
张兴内心长叹,此子真是他奶奶的谨慎。
思虑片刻之后,张兴敲击座椅的手指忽然停止,若有所思的冒出:“岐少,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你刚才说是攻击的时候了,究竟是什么意思呢?难道你要领着两百岐门兄弟去击杀赢昌海?这,有点儿戏了吧?”
原本准备闭目养神的林浩轩睁开了眼前,无奈的向盟友解说自己的计划:“用两百人去击杀赢昌海那是蠢货做的事情,没有两三千精锐在手,妄想着任何拼杀都是疯狂的,我们现在甚至连跑路都很大困难。”
张兴叹息着点头,现在连跑路都不安全,赢昌海要找出他们的行踪绝不是难事,连深夜赶赴纱门的高文东他们都能被找出位置并设计杀害,他和林浩轩这几十号跑路的人,更是人间掌心的蚂蚁,被捏死只是时间问题。
林浩轩见他面露沮丧之色,笑着宽慰道:“不过,也不用太担心,只要我们躲过这两天,等青帮的三千精锐杀到,我们就可以和赢昌海叫板了,甚至找个时机重创他们;至于怎么躲两天,那就是反击纱门青帮。”
张兴露出诧异神情,不解的问道:“岐少明示。”
林浩轩摊开纱门省地图,指着几个红点笑道:“张总管,经过昨晚的几场小战和雷霆刺杀,赢昌海必定心有余悸,同时为了围杀我们,肯定会从各地方抽调精锐到总堂,你说,总堂人满为患,其它分堂会怎样?”
张兴心里微动,脑海里面顿时清晰起来,似乎有点明白林浩轩的用意了,毫不犹豫的回答:“此消彼长,如果总堂兵强马壮,那么其它分堂肯定人手不足,莫非,莫非岐少是要攻打分堂?以此来给赢昌海教训?”
林浩轩诚实的点点头,平静的回答:“没错,其它分堂必定人手不足,但是,我也不会去攻打他的分堂,我想要做的是砸场子,分堂都人手不足,各场子肯定是没有多少人压阵,因此我们砸他场子是十拿九稳。”
张兴完全醒悟过来了,拍着脑袋赞道:“岐少果然好计策!只要我们砸多几个场子,赢昌海必定会慌乱了心神,要知道,那些场子要养活万余名青帮帮众,没有了它们的收入,赢昌海的江山就难于坐稳了。”
林浩轩爽朗的笑了起来,指着地图的红点说:“张总管说得没错,如果我们砸掉他这几个大场子,他会暴跳如雷,会作出两种反应,要么让各分堂集中兵力防范堵截我们,要么从总堂派出精锐四处追杀我们。”
“如果是前者,因为分堂人手有限,不可能处处防范,保护的也就是几个大场子,而我们就可以砸小场子,搞得他们不得安宁;如果是从总堂派人追杀我们,我们就转几个圈杀个回马枪,去总堂对付赢昌海。”
林浩轩刚刚说完,张兴就竖起了拇指。
中午十二点,远隔纱门青帮总堂八十公里的会所。
虽然门口挂着情人会所的牌子,但内行人都知道,它其实就是情。色交易的地方,为贵妇提供年轻力壮的小伙子;为富老挑选十五六岁的小萝莉,总之是有钱人享受玩乐的地方,也是纱门青帮很赚钱的地方。
这个时刻,情人会所才刚刚开门,两部轿车就悄然驶至,大牛和小马等七名青帮帮众钻了出来,相视几眼之后就推开保卫走了进去,随便找了套软沙发坐下,环顾四周暗暗点头,果然够档次,够豪华。
小马拍着桌子,大声吼道:“三瓶威士忌,七名少妇。”
第九百二十三章 砸场子
第九百二十三章砸场子
值班的经理阅历过人,看见他们进来后就觉得不对劲,连忙拿出电话先通知负责人,通知完后才走到大牛和小马的面前礼貌的说道:“对不起,两位老板,我们这里现在不营业,请中午二点之后过来行吗?”
“不营业?那你他奶奶的打开门干什么啊?想要玩耍老子啊?”大牛顿时破口大骂,今天就是吃饱了来捣乱生事,反正随便怎么做都行:“是你们狗眼看人低觉得老子没钱,还是觉得我们兄弟好欺负啊?”
值班经理也不是省油的灯,也嚣张跋扈的回道,“你们是不是找事啊?你见过那么早营业的私人会所吗?两位要是来找事的话,我劝你们还是出去打听打听,这里是谁的地盘,要是真的想找死的话,我们成全你。”
想着场子已经很久没有人来闹事了啊!没有想到今天来了几个,真的是瞎了狗眼,值班心里暗暗的想着。
大牛冷笑几声,阴森森的说:“被你猜对了,老子真是找事的!”
话音刚刚落下,他就摸上桌子旁边的酒瓶,狠狠的砸在值班经理脸上,值班经理杀猪般的嚎叫起来,忙用手捂住伤口,鲜血源源不断的从指缝间流出,歇斯底里的喊起来:“砍了他们,砍了他们!”
这间会所平时至少有十几个压场,但被抽调走后就剩下四五名保安,因此听到值班经理的命令,全都迟疑了片刻,毕竟对方有七个人,但还没等他们考虑好,大牛和小马他们已经先扑了过来,手里的砍刀凶猛拼杀。
没有任何悬念,四五名保安很快倒下血泊中。
大牛和小马他们四处分散开去,把整个会所砸的稀巴烂,还毫不客气的把小姐们和小伙子们赶出会所,大牛还拿起会所的电话拨打自己手机,然后又领着两个人闪进厨房,折腾片刻后,就迅速的撤离了。
他们前脚刚刚离开,情人会所的支援也到了,几十号人从几部面包车钻出,手持砍刀铁管冲进会所寻找闹事人的痕迹,谁知道凶徒早已经离去,会所里只有哀嚎的值班经理等,鼻子灵敏的人还嗅到些许的燃气味道。
几百米外,大牛看看时间,摸出电话打了过去。
轰!会所瞬间爆炸起来,浓烈的大火从门窗口喷出。
大牛扭头望了几眼,喃喃自语:“林浩轩那小子果然毒辣。”
赢昌海果然坐立不安!
总堂已经调集八千帮众准备围杀林浩轩,谁知道林浩轩识破吴枚后就跑得无影无踪,正当他下令四处搜寻林浩轩踪迹的时候,各个分堂纷纷来报,苦诉林浩轩在他们的地盘出现,还砸了不少高级场子,导致分堂损伤惨重。
赢昌海能坐到青帮纱门堂主的位置,自然不是头脑简单的武夫,否则也不会连夜击杀成功青帮五十名好手,更不会想出绝世妙计让吴枚他们冒名顶替,所以他稍微思虑,就知道的避实就虚的运动战了。
他走到总堂门口遥望阴沉的天空,背负着手自语:“林浩轩啊林浩轩,我最大的失误就是轻视了你,如果昨晚我集中所有人手围杀酒肆,就不会有今天的被动局面,可惜良机已经错失,现在唯有跟你重新角逐成败了。”
情报不断的送上来,截至到晚上八点,各地分堂已经损失了九处场子,全是日进斗金的高级会所,更重要的是,林浩轩他们不仅伤人抢物补充自己,还把场子烧得面目全非,让场所至少三个月内无法恢复营业。
虽然赢昌海下令各堂关注林浩轩他们行踪,意图找出其规律行踪围杀,但那小子简直就是流窜作案,三个小时前还在东区伤人,两个小时后又已经在西区烧场子,想要让分堂截击他们,又因为人手不足难于成效。
赢昌海想要调用官方力量对付林浩轩,又因为有人把高速公路车爆事件捅在网上,还指名道姓的把矛头放在嬴家身上,批评他们为了私人恩怨而火拼,还动用政府关系压制事件真相,甚至还爆料嬴家深厚背景。
揭露之人说的有根有据,因此把嬴家推上风口浪尖。
所以赢昌海不敢再动用官方关系,生怕葬送了父亲的仕途,他从汇总的情报中不断审视,随即分析出林浩轩他们是小股部队作战,因此机动性异常的强大,各分堂难于掌握其行踪,但也暴露出林浩轩并没有多少人手。
因此边让各分堂聚中人手待命,边让人留意林浩轩等人的踪迹,他想要寻求意外的几率,期待散发的线人能够发现林浩轩行踪,分堂的帮众能够缠住他们,同时从总堂选出两千精锐车上待命,随时准备强有力的支援。
几乎同个时间,三千青帮精锐分成各种合法团体进入纱门,有些是组成旅游团,有些是组成政府参观团,有些是经济交流团,甚至还有人组成乐队赶赴纱门,总之是隐蔽又合法,即使赢昌海获悉也不敢贸然下手。
夜色渐深,强风依旧。
几辆本地牌的轿车缓缓的行驶在街道,中间的车辆里面坐着林浩轩和张兴,扫视过周围璀璨的灯光,张兴伸了个懒腰,幽幽开口道:“今天烧了赢昌海的九间场子,虽然不至于伤筋动骨,但怎么也会肉痛心疼。”
林浩轩呼出几口闷气,淡淡回应道:“那是当然的,想必他现在正四处寻找我们,恨不得吃我们的肉剥我们的骨,只是不知道他会不会从总堂派出精锐追杀我们?如果他按兵不动,我们就只能继续砸场子下去了。”
张兴也无奈的点点头,满脸愁苦的叹道:“虽然砸场子会让他心烦意乱,但却无法重击他,根据情报显示,总堂的帮众已经高达八千,即使明天三千青帮精锐赶赴纱门会合,恐怕也难于对抗赢昌海。
必须调离总堂人手才行,哪怕少个两三千人。”
林浩轩的手指轻轻敲打车窗,忽然脑海里灵光闪过,带着些许的欣喜开口:“有办法了!张总管,你中午不是说过吗?赢昌海之所以能够发展迅速并有底气造反,是因为背后有清首帮强大的支持,所以才胆大妄为。”
张兴没有说话,等着林浩轩说下去。
林浩轩的嘴角闪过诡异的笑容,缓缓补充道:“清首帮跟赢昌海不仅有毒品生意来往,还在纱门投资了十几间豪华酒吧和夜总会,竟然我们砸赢昌海的场子惹不急他,那么烧清首帮的名下产业,他会有什么反应呢?”
张兴明白他的意思了,微微笑着回应:“那么赢昌海必然暴跳如雷,为了给盟友合理的交待,就会派出总堂的人手来追击我们,至少也会在清首帮名下的场子重兵防守,以免我们再次的捣乱而给他招致麻烦。”
林浩轩点点头,轻轻笑道:“虽然不知道有没有用,我们还是可以试试。”
张兴坐直身子,淡淡的回应:“死马当作活马医吧!”
四十分钟后,呼啦啦酒吧。
里面正歌舞升平,男男女女正疯狂的扭动腰肢,展现着自己最原始的面貌,刺激的香水味和酒精气息混合弥漫在空中,雪白的大腿和妖艳的笑容构成无比暧昧的场面,酒不醉人人自醉,随着醉意情。欲渐渐高涨。
就在这时,林浩轩领着二十几号人闯了进来。
随着林浩轩的手指轻挥,大灯全部被打开了,耀眼的灯光刺激着疯狂男女,酒吧瞬间安静下来,大牛和小马踢翻两个保安,还顺势斩上几刀,随即怒吼着:“黑帮办事,闲杂人赶快给老子滚开,否则刀枪无眼,滚。”
见到他们凶神恶煞的样子,寻欢作乐的男女们顿时四散逃去,片刻之后,酒吧就剩下林浩轩他们以及看场子的十几号人,为首青年提着砍刀,遥指着林浩轩喊道:“你们什么人?知道老子是谁吗?老子是清首帮的。”
林浩轩轻轻微笑,不置可否的道:“老子是纱门青帮的!”
为首青年皱起眉头,毫不犹豫的回道:“不可能!”
林浩轩背负着手,冷冷的说:“赢堂主觉得你们赚钱太多了,又不肯给保护费,所以让我杀光你们!”
为首青年脸色巨变,握着的砍刀微微颤抖。
林浩轩趁此机会吼道:“给我杀!”
大牛和小马最先冲了过去,二十几名岐门和青帮联军也挥刀冲杀,为首青年也是个精明人,知道擒贼先擒王,于是带着两个亲信向林浩轩冲来,林浩轩见状从容地挽了挽袖子,这两天拼杀都拼出瘾来,正好拿他们开刀。
林浩轩刚刚亮出无名宝刀,为首青年就恶狠狠的冲杀了过来,林浩轩侧身轻松闪过迎面劈来的砍刀,对方用力过度,一刀不中,身子有些前倾,林浩轩轻轻摇头,猛的向上提腿,膝盖正好顶在青年人的小腹上。
别看林浩轩身材并不强壮,但爆发力极强,瞬间出招时的力量非同小可,为首青年人根本承受不住他的重击,像个煮熟的大虾,身子急缩成团,跪倒在地深垂着头,连连干呕,林浩轩刀起刀落砍在他的咽喉上。
为首青年鲜血四溅,瞬间毙命。
另外两人大惊,其中拿钢管的青年大吼出声,用尽全力向林浩轩头顶砸去。
第九百二十四章 暗棋大发
第九百二十四章暗棋大发
闪光的钢管在空中破空挂风,发出呼呼闷响。林浩轩苦笑不已,对方空有蛮力,但太缺少打斗的经验,技巧也粗糙,对付普通人还勉强可以,当钢管抡到半空的时候,林浩轩瞬间踢出右脚,直点在那人的下巴上。
对方身体弹了两下,然后直挺挺的仰面而倒,连叫声都未发出,双眼翻白昏死过去。这时,另外一位青年手中的砍刀已悄然无声地砍到林浩轩软肋附近,林浩轩神情自若,向侧快速滑步,硬生生在那青年眼前消失。
青年惊讶无比,忙收回砍刀左右巡视,查找林浩轩的身影,忽听身后有人轻笑道:“清首帮的人真是饭桶,真让我失望。”
青年条件反射的回头望去,咽喉刚刚转过来就被林浩轩扣住。
青年站立不住仰面而倒,林浩轩手臂发出的力道不减,压住对方的脖子使其后脑狠狠撞在地面,发出咚咚的两声,那人顿觉两眼发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林浩轩看着未染鲜血的战刀,轻轻叹息。
这时,酒吧的厮杀也落下帷幕,除了几个兄弟受了伤,躺在呼啦啦酒吧里全是清首帮的人,林浩轩扭头向外面走去,大牛和小马他们迅速的把酒和汽油砸在地上,整个酒吧弥漫着浓郁的酒精气息,所有的人都迅速撤离。
走在最后面的大牛,头也不回的把着火香烟抛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