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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被他的神情震住,反而替她们求情,“没关系啦,反正那天也整惨她们了,谅她们再也不敢动我一根寒毛。”她怕她们真被温洛剥皮。
“你就是这么个软心肠的好女孩,总是一再的原谅别人。”温洛叹息,怜爱的拂顺她额上的刘海。
“我当好人呀!这样此较不会被丢鸡蛋。”
“又不正经了。”可他就爱她的不正经和率真。
“学你的嘛!”明明捉弄他,“都是你教坏我,怎么办?”
“怎么办?那我只好委屈点,负责任娶你罗!”
“哇塞!你真打蛇随棍上?!看我的——”
“鹰爪功?”他顺口接上,早将她的“武功路子”摸清了。
“你怎么可以识破?”
“因为我是你老公啊!”他低下头吻住她,平息笑闹气氛,渐渐谱起情意婉转之歌——
※※※
“杰瑞落网了。”关靖宣布。
“万岁!”桦洁和小青互击掌,兴高采烈同声贺道。
“他这次可有苦头吃了。”关靖微笑道,“国际扫黑组早就掌握了他几桩案子的证据,这下子被捉,可是再也翻不了身啦!”
“你好清楚哦!”小青不禁佩服,“当律师都这么万事通吗?”
“关靖不比别人,他各方努力多得是。”桦洁早让他“乖乖招供”了。
“早被你‘摸’清楚了。”
关靖邪气一笑,意有所指地令桦洁羞得大发娇嗅,握拳就捶。
“打是情,骂是爱,你们慢慢亲热吧!我去找守一了。”小青体贴的退去,留给他们两人世界。
“几时嫁我?”他抱住气喘吁吁的桦洁,深情问道:“嗯?”
“嗯……”桦洁故意沉吟著,“我……”
“怎么样?”关靖紧张不已,平时的镇定自若早飞过山头去。
“我先说好,香麦坊要在九月份重建,而我想当十月新娘。”她绕著圈子说。
“说好十月嫁我罗!”他清晰的脑子才不会被她搞混。
“行!跪下来开始求婚宣言。”
关靖作势欲跪,惊得桦洁连忙扶起他,“男儿膝下有黄金,真跪下可要折煞我了。”
“就知道你舍不得。”关靖笑吟吟地乘机搂住她。
桦洁索性赖在他宽阔的怀中,汲取他一身的坚毅刚强气息。
两情相悦时,更愿朝朝暮暮。
※※※
国际扫黑组台湾分部
最高负责人肃静落坐,其他台湾分部主要组员依次坐下,以组长韩小雀为首。
“这次多亏关先生提供线索,才能顺利部署,一举擒住杰瑞.得尔。”他露出满意的笑容,沉声道:“小雀和任飞也配合得很好,不错,立了一次大功。”
“哪里。”小雀谦逊道,艳容映出美丽的笑颜。
组员们对她的夺目容光早就看惯了,反而是负责人情不自禁的一愣。
“火连召我们来一定不止为了当面嘉奖吧?”小雀一拨及腰的黑发,精明问道。
“的确,这次召集你们是有著一件大事要宣布。”他咳了一声,对著桌上的传声道:“苏先生,请进。”
门扉轻启,一名俊朗男子英气勃勃的进来,泛著一抹笑的择位落坐,潇洒极了。
“这位是国际缉毒组的负责人苏庭鹰先生,他这次将亲自和各位合作。”负责人郑重介绍。
看来这苏庭鹰位高权重,来头不小哦!小雀心中暗凛,又打量了他几眼。
那内敛的气势和锐利的眼神的碓在在显露出他非凡的气质,乃是出类拔萃的人中龙凤。
霎时,小雀几乎有些嫉妒他,年纪轻轻就手握大权、领袖风云,她完全忘记自己以一介女子能拚上扫黑组组长亦是不简单的事。
说她精明敏捷,其实有些事她却挺秀逗迟钝的,例如:感情、厨艺、家事……等等。可曾看过有人煮康宝浓汤是用开水冲泡三分钟?韩大姑娘就做过这种白痴事,而且喝一口就全喷光了。
但在工作上她丝毫不含糊,精如猎豹,一出动就是势如风雷,这也就是她投身警界不到五年就被网罗人国际扫黑组的原因在公事上她可是心思缜密,设想周全。
“小雀?”
“嘎?”她回过神。
“这次缉捕的对象是国际秘密情报组织注意已久的美国德州石油大王德克.赛罗,至于详细情形和合作之事就请苏先生来作说明。”负责人对他微示意。
庭鹰起身,敛起笑容,正经严谨地说明:“我们怀疑他涉及多起国际贩毒和恐怖行动事件。有一情报显示他可能就是幕后主脑,因此这次我们将埋伏混入他们之中取得证据,我希望我们能同心协力将他缉捕到案。”
“这位是台湾分部组长韩小雀小姐。”负责人介绍。
庭鹰微笑的和她握手致意,“久仰。”
“你好,希望合作愉快。”她织手全被温热的大手里住。不知怎的,心突然一动,小雀突然觉得有点晕。
“这次行动由苏先生全权策划调动,你们要服从他的指示命令,知道吗?”负责人站起身严肃交代。毕竟这是一件大案子,若是由台湾方面侦破,这在国际警界可是一件风光的大事!他相信有扬名国际的知名特警苏庭鹰和精练的扫黑分组一起合作,绝对能马到成功。
他满意的一拍手,“散会。”
韩小雀首先活泼起来,“走!去吃饭,我请客。”
一窝组员大声叫好,显是她常常有这种大姊头的义气。
“苏先生一起去吧。”组员之一,绰号“电脑”的郁义强招呼著,其他人也鼓动起哄。
“好呀!不过由我请。”他笑了,犹如春风吹过大地般,煞是好看。
“哇塞!”这群人玩起来跟孩子一般疯,不过做起正经事可一个个都是十足的专家。
跟我卯上罗!小雀抿著嘴打量他,他似乎一下子就收买了她组员的心。
一群见“食”忘义的死条子!她暗暗咕哝。
※※※
“我不习惯和桦洁分开。”明明瘫在柔软大床上皱眉,一双脚跷得半天高。
窗外正是风光明媚、万里无云的好天气,难得她今日没有跑去湖边钓鱼、森林里探险……
在婚礼前两个礼拜,明明终于患了“婚前恐惧症”,一些该有和不该有的症状全跑出来捣乱。
她实在是太闲了,所有的事情都有欧雅各国王和斐丽王后一手包办,包括礼服、典礼的布置等等细节,因此她空下来的脑子就开始发挥高度想像力,有事没事就问温洛爱不爱她?要不然就是自我研究能不能做一个好太太、好媳妇……
等到答案是无庸置疑后,此时的她就开始思乡。
“我还是以当中华民国国民为荣。赛尼亚各王子妃?唉,好大的帽子啊!”她怯场。
“也许我可以逃婚偷跑回台湾……可是不行,温洛和国王夫妇会难过,我也舍不得离开他们。”
“可是赛尼亚各虽然美丽,但毕竟月是故乡圆,水是故乡甜,再怎样台湾都是我生长熟悉的地方。”
“好烦哦!早知道那天泼水的时候不要拨到温洛就好了。”
瞧!旧帐算到几百年前去了。
敲门声惊醒了她天马行空、杂乱无章的思绪。
一个可爱的棕发侍女送进几道点心,随即礼貌地退去。
“Thankyou!”她感激道,这点基本的应对总算还会说。
那侍女受宠若惊的回以羞涩笑容离开。
“喂猪啊?一日三餐加下午茶加消夜加点心……”她念念有词,虽然为著斐丽的关怀心意而感动,但是实在有些厌了。“香菇炖鸡汤、海鲜菜蛋、肉圆……”
好怀念的家乡味啊!明明又是惊讶又是惊喜,心情沸腾起来。
斐丽王后真是体贴她,教她感动得几乎热泪盈眶,可是浓浓的乡愁更是重重的包围住她。
不管了!无论如何,在成为赛尼亚各人之前,她必须回娘家台湾一趟。
明明强自镇定,开始思索回家的方法。
※※※
熟悉的街道、亲切的口音……仿佛回到自己的世界般充满温馨适意的孺慕之情。
明明匆匆的自桃园中正国际机场赶搭计程车,一路马不停蹄的,终于在凌晨五时站在关靖位于向上路的公寓门前按铃。
“哪一个睡太饱,大清早就来按门铃?”桦洁揉揉双眼,犹带困意的嘀咕。
“我是古今第一大美女。”明明精神抖擞地回应。
“谁?”桦洁一时没想到,不耐的问。
“快来迎接大美女方明明的驾临。”
“明明!”她大喜,猛打开门,果然见明眸巧盼的明明,正带著嫣然笑意静静地伫立。
桦洁不敢置信的怔住,太过强烈的惊喜令她呆若木鸡。
“魂归来兮哦!桦洁回魂来。”
“去!一见面就不正经。”桦洁揉揉眼睛,笑道:“进来再说。”
亲亲热热的拥在一起,她们如往常般促膝长谈,深厚的情谊在久别重逢下更显隽永深刻。
“我和关靖已买好了机票,很快就要去找你了呢!我这个最佳伴娘还期待早些见到你,没想到你竟然先溜回来。”
“婚前恐惧症作祟。”明明舒服的伸懒腰,长途跋涉毕竟累人。她打个呵欠道:“渴望再呼吸几口婚前娘家的空气,唉!一想到我是代表台湾嫁入赛尼亚各,心理负担就好大,更何况去那儿就不再是平凡单纯的方明明,变成赛尼亚各的王子妃了。”
“这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愿望哪!白马王子人人爱,可是并非每个人都能真正遇到白马‘王子’。”
“我爱的是他这个人,假若他是个平民我会更高兴,因为压力负担就不会这么重。”明明叹气。
桦洁安慰著地,“只是心理调适问题罢了。”
“当然,否则我就不会在婚礼前夕回来,而是在婚礼上溜掉了。”明明吐吐舌头,“只怕温洛会宰了我。”
“别小孩子气,我想现在王宫里又疋鸡飞狗跳,沸腾得热闹滚滚了。”桦洁睨她一眼,“你是不告而别吧?”
“我哪敢?”明明比了个杀头的手势,“温洛不砍我才怪。我有留一张纸条,跟他们说我马上回去。”
“可怜的明明,回一次娘家就要千里迢迢。”她取笑道,捉弄的意味相当浓。
“那你不如搬到赛尼亚各陪我。”明明一弹手指,“咱们就可以像以往那般……”
“可惜不能。”桦洁惋惜,也相当舍不得。
“总不能教温洛入籍中华民国吧?”
“你会习惯的,有时间我们会去探望你,你也可以回来省亲啊!”
“唉!”明明稚气的托著脸,心乱的叹息。半晌,她忽然问道:“你呢?”一古脑地翻身坐稳,精神又来了。
“我?比你慢啦!”桦洁正经这,“先说好,不能不回来当伴娘,小心我冲到赛尼亚各去剥你皮。”
“那还用说。”明明已兴致勃勃地盘算著,“我和温洛该送什么礼物呢?”
“别伤脑筋。关靖,你看谁来了?”桦洁拉过晨起的关靖道。
“明明!”他也微愕,“你几时回来的?”
“刚到。没吓著你吧?”她扮了个鬼脸。
“是惊喜了些。”他温雅笑道,“温洛不知道吧?”
“你怎么知道?”明明大为佩服。
“推理。他不可能会放心让你独自回来。”他慢条斯理地分析,“更何况你像逃跑似的七早八早就到台湾,甚至还来不及好好梳洗打理一番。”
她风尘仆仆的味道太浓了。
“桦洁,我就说嘛!”明明夸张大喊,“律师太精了,绝对不适合我,在他面前我丝毫搞不得把戏。”
“温洛也是厉害人物,你怎么不说他?”桦洁仗义执言,才舍不得让老公受冤枉呢!
“他会装傻让我。”明明一副甜蜜蜜。
“关靖也是呀!”桦洁笑眯眯。
关靖则好笑的摇摇头,被她们天真的模样打败。
而两个女人又东扯西扯谈到计划去疯狂采购,犹似重温旧日两人“姊妹情深”的时光。
※※※
又是凌晨五时整,关寓响起一阵扰人清梦的电话铃声。
关靖首先接起电话,在微笑对答五分钟后,他起身走向客房敲门。
一脸睡眼惺忪的明明和桦洁打著呵欠开门,她们昨晚几乎又聊通宵,正是十分爱困呢!
“什么事?”
“温洛快到台中了,要亲自押你回去。”他忍著笑。
“哎呀!”明明睡意全消,七手八脚的一拎背包就跑下楼,也顾不得身上还穿著睡
衣。“现在让他逮到就惨了,我先到饭店避避风头,婚礼上见罗!”
随著下楼的关靖和桦洁尚来不及阻止,明明快速的一打开门,却见满脸焦怒的温洛宛若天神般的伫立门外,手上正执著行动电话。
关靖和桦洁见状,忍不住噗哧一笑。
“温洛你耍诈!”明明睨他们一眼,“两个没义气的,一点同情心都没有。”
温洛二话不说,一把就将明明轻松扛上肩膀,“关靖,借你们房间一用。”
有人要振夫纲了。他俩相视大笑,默契十足的异口同声道:“请。”
只听得被扛上楼的明明哇啦哇啦大叫:“王子和律师原来一样精……臭温洛……救命啊!”
※※※
这场世纪婚礼是国际注目的焦点,各国驻赛尼亚各大使皆到场共同庆贺这个大喜之日。
“臭温洛打人家屁股。”明明忙著向斐丽告状,“好丢脸,长这么大还被打得这么惨。”
“母后会帮你教训他的,你乖,别难过了。”斐丽忍著笑,安慰道:“明明要做最美丽的新娘,别皱眉呀!”
“就是说嘛!老板娘,你自己也太皮了。”小青帮她拿出涵鹃送的碧绿玉镯和关天华送的汉玉板指,边道。
“那个要干嘛?”明明把白纱手套套好,忙问道。
“关伯父送的礼物,骨董的哟!”桦洁捧出一个盒子,“一般姊妹淘是送戒指,但是我们感情更深,我与关靖送你这个。”她缓缓展开这大型的绢帘幕,是一幅栩栩如生的精致湘绣。
绢绫上巧夺天工的绣著一官装霓衣女子,典雅飘逸的款摆生姿,彩衣飘拂,明眸流转盈盈,纤纤双手舞弄著双飞翩翩的蝶儿……
真是一幅美丽的绣画!
斐丽和明明看呆了,被这绝美吸引住……
“中国文化真是悠久、丰富动人哪!”斐丽叹道,手不自禁轻抚那细巧的绣工。
“桦洁,谢谢你,我真是太高兴了,好美的礼物……”明明激动道,“你永远知道我心里的感觉。”
婚礼的钟声悠扬响起——
在万民欢呼声中,以及主教的祝福下,温洛王子深情的吻往明明,许下永生的承诺——我爱你。
赛尼亚各王子终于娶得中国新娘,三生誓约今生走,真个羡煞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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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激一激你可以帮小伦嘛﹗”德叔很无辜的样子。
“我已经三十几岁了,又不是脾气火爆的年轻小伙子。”雷豹又气又恼,但是看着德叔一脸的遗憾,他反而开始思索这荒谬的一切。
小伦爱上他荒谬、德叔的行为也荒谬,虽然如此,他们给他的却是百分之百的真情和信赖;反观他,明明为即将失去小伦而手足无措,就是顽固地不肯面对自己的感情﹐心里只想着用什么手段阻止她的离去,完全不曾顾虑到她的心情。
爱上他这样的人是件多么辛苦的事,但她依然那么坚决,不曾要求或埋怨什么,事事都为他想、时时都想着他,虽然只是个不满二十岁的小女人,却比任何人都了解爱情的真谛,如果他因为骄傲和愚蠢而失去她,往后他的生活还有什么快乐可言?
雷豹下定决心,拉起德叔的手转身往回走。
“我们回家吧﹗快﹗我有话跟小伦说﹗”
“哎呀﹗何必急呢?时间还多得很……”德叔说着,但显然话没飘进雷豹的耳朵里,他依然拉着他快步疾走。
商伊伦瑞着盘小菜走进大厅,恰好看见父亲和雷豹一块儿进来。于是她露出笑容,正想搁下手中的盘子告诉他们酒菜都准备好了,雷豹却大步朝她走来,当着德叔的面低下头狠狠地吻了她。
“先别休学﹗”他无视两人惊愕的神情说,声音低沉沙哑且语带要求:“给我一点时间,我会处理好一切回来找你,拜托,你一定要等我,一定要﹗”他说着又吻了她一次,然后冲出门外驾车离去。
屋里商姓两父女则还杵在原地,因为过于错愕根本就忘了追出去。
尾声
方沁白蹙眉看了看雷豹,转头不解地问方岚若:
“他真的要这个样子去参加婚礼?不能想想办法掩饰一下吗?”
“如果你指的是他脸颊上的掌印,很遗憾,怎么都遮不住,尤其他又不肯搽上粉。”方岚若回答,最后一次在大厅镜子前打量自己的穿著。
“有点可惜不是吗?”方沁白边盯着雷豹。“他本来是那么好看,出现在婚礼现场一定会吸引无数仰慕的目光。”
“饶了他吧﹗雷豹现在就和老鹰、阿风一样,不需要女人的青睐,他有小伦你忘了吗?”
“那也用不着急着在几天内和所有的女朋友摊牌嘛﹗婚礼前脸上忽然间出现那么多指痕,几乎将他的帅气抹去了一半。”
“不急不行啊﹗小伦差点就要休学出国去了。”方岚若对着镜子又摸了摸头发。“这下可吓坏了雷豹,我认识他们以来,第一次看见那家伙这么慌乱,真是太过瘾了。”
方沁白闻言笑了,但随即又疑惑地蹙眉。
“不过说起来也真奇怪,那天我们的老公对他嘲讽了一番,三个人不是又到道场里﹃打架练身体﹄吗?雷豹没让半个拳头打上他的脸,以这种功力怎么会躲不过那些女人软绵绵的小手呢?”
“也许雷豹就是要她们打中他,这样那些被他从生命中除名的女人会舒服点。”
“真没想到他居然会这么做。”方沁白看着西装笔挺的电豹喃喃自语。
“没什么好奇怪的啊﹗”方岚若在镜前转了个圈。“虽然博爱了些,但雷豹始终是一个对女人很温柔的男人哦﹗”
“这倒是。”方沁白颇为赞同。
“喂﹗你别再盯着雷豹瞧了﹗好不好?当心你那醋坛子老公又找他练身体。来啦﹗过来看看我这个样子行不行,第一次跟德叔见面,又是在他的婚筵上,好象还是该穿那套浅红色的比较喜气些。”
“这套也很合适,用不着担心。”方沁白替她抚平裙子上一些细微的皱褶,然后颇为开心地说:“过几个小时就可以看见小伦了,从听了她的心事之后,一直很替她担心,今天终于可以笑着跟她说恭喜,太好了﹗”
“没错,记得把雷豹这几天的糗样仔仔细细告诉她,这辈子肯定没有第二次机会了。”方岚若说着和她互看了一眼,按着哈哈地笑个不停。
“两位夫人为了什么事这么开心啊?不会是在回忆自己当新娘子时的美艳模样吧?”司徒青鹰抱着女儿走过来,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