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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梅纪-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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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是否是看花了眼,有一瞬间似乎看到对方左眼闪过一丝绿光,如狼眼一般。

    然后,对方把马刀换到左手,贴着山路右侧冲击而来,快如闪电,她面前的越国士兵效仿吕青野,也退开距离,准备接下这一刀。结果只听到“锵”的一声,越国士兵的腰刀和半截身子都被砍断。

    那位士兵显然还没断气,更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变成两截摔倒在雪地上后,才惊惧地嚎叫一声。又一匹战马奔突过来,马蹄踏在他身上,立时毙了命。

    “保护吕世子!上山!上山!”左寒山有些慌,但却很清楚怎样才能保命。他大声疾呼着,再次亮出吕青野的身份。如果吕国世子死在枢国人手里,枢国将多一个敌人。

    此段山谷,如同斧劈一般的裂开,山壁陡峭,极难攀爬,所以叫做双壁谷,这也是选择这里作为伏击地点的原因之一。虽然山势奇险,但高度却只有六七丈,只要爬上山去就有活命的机会。

    左寒山护在前面,吕湛和吕澈不顾吕青野的执拗,把他硬推搡到山壁前,几乎是将他抬上山壁。吕青野深知这两位侍卫的衷心,为了争取时间,免得对方骑兵继续伤人,这才放弃拼命的念头,手脚并用地开始爬山。

    三人的身手相当了得,虽然在风雪中冻了一天,又被追杀了一阵,但动作仍相当敏捷。只要借助一些突出的石块或者裂开的缝隙,就能向上爬行。奈何夜里没有光亮,分辨石块是否结实是个难题,所以影响速度。

    爬了一半高度的距离,一支响镝带着尖锐的啸声刺激着充满了哀嚎声的吕青野的耳朵,“咄”地扎进他头顶的石头里,一小块石子应声崩落。

    吕湛和吕澈在吕青野旁边,见到这支箭脸色均是一变,还没想好如何处变,第二支和第三支响镝接连射到,仍旧在吕青野头顶。

    崩落的小石子弹到吕澈脸上,划开了几道细小的伤口,他却眼也不眨地翻身,反手倒抓住两块凸起的石块,用身体挡住吕青野的半边。另一边的吕湛几乎也同时做出相同的动作,挡住了吕青野的另半边身体。

    主仆三人吊在山壁上,看向下方的修罗场。除了骑在马上的人,活着的都躺在地上呻吟着等死。左寒山倒是也安然无恙,因为他紧紧跟在吕青野脚下,也吊在山壁上。

    四匹战马四名战士,安静地立在山下。为首的一名战士弯弓在手,擎在身前,却没有搭箭,想来之前的三支箭都是她的杰作。

    只听她开口说道:“这样的天气露宿野外只有死路一条,前面便是铁壁城,还请吕世子进城休息。”

    吕青野认出了说话之人正是刚才与他交手之人,听声音,像是年轻的男子。

    寒夜无光,朔风呼啸,漫卷着雪片,血腥味一阵一阵传来。

    看不清对面战士的模样和表情,吕青野肃然地单手抠住山壁的缝隙,左手把三支响镝用力拔了出来,小声对吕湛和吕澈说道:“别担心,他们只是想让我们下去,并不想伤害我们,下去吧。”

    声音不大,但左寒山也听到了。他在三人脚下,当机立断自己先退了下来。

    吕青野把三支响镝插在腰后,和吕湛、吕澈先后爬下山壁。

    “铁子,看看车驾是否完好,可用的话,给吕世子及其护卫。”战士收了弓,发出命令。

    她身旁一匹战马上的魁梧的身影动了一下。

    程铁鞍吹了一个响亮的口哨,两名骑兵“嘚嘚”地奔跑过去,没多久,竟然把之前那架马车赶了过来。只是原本是四匹马,现在只有两匹马拉着,那两名骑兵坐在车旁。

    “世子请上车。”战士挥手。

    “多谢。还未请教,贵将军如何称呼?”吕青野还礼,问道。

    吕国和枢国虽然接壤,但几十年相安无事。对方也没有对他大下杀手,虽然言辞不容拒绝,但语气还算客气,他不想拒绝,自然也容不得他拒绝。

    虽然他的身份是吕国的世子,却不过是被用来制衡吕、越两国的一颗棋子而已。如果能以自己的力量结交其他大国的权臣,培植自己的势力,他并不介意稍微示弱一些。

    战士笑道:“我可不是什么将军,倒是人人称我罗敷女呢。”

    除了吕青野,吕湛、吕澈、左寒山脸色大变,面前这位看不清面相、明显男子声音的战士竟然就是他们想要伏击的目标——枢国国主!

    她到底是男还是女?

    吕澈的脑子里马上浮出一个疑问:这女子是丑到像男人的份儿上了么?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四章 战死() 
压下内心的疑问,吕青野率先上了马车,吕湛等只好也跟了上去。

    罗敷女一马当先,后面跟着马车,之后是另外三位战士。速度不快,每经过一个越国士兵身旁,这四人都要用马刀重重刺在对方的咽喉、心脏等重要部位,确保他们必死无疑。

    左寒山坐在车里,透过只剩一半的车门,看着他们在外面以赶尽杀绝的手法清理战场,咬紧牙根,面若寒霜,眼里尽是恨意。右手一直握在腰间的刀柄上,恨不得马上能冲出去,把那个不男不女的怪物千刀万剐。

    行了一段,与前面的九名骑兵战士汇合,白色雪地上死去的尸体和殷红的鲜血已然冻结,又被风雪覆盖起来,渐渐变成一块一块白色的雪包。

    左寒山的嘴唇已经咬出血来,血也被冻成一小块一小块的冰碴,凝在嘴唇之上。吕澈虽然不喜欢他,但坐在他身边,能清清楚楚地感觉到他浑身颤抖,倒也有些心软了——魏及鲁带来的一百人,全军覆没。

    “哪位是枢国国主,临死前,我想见一见。”

    左寒山打了一个激灵,这声音虽然已经虚弱,他却仍听得出是魏及鲁的。

    侧身避开前面两匹战马的遮挡,他看到以刀支地,半跪在雪地里的一个人。风雪太大,看不清身形,但他知道,一定是魏及鲁。

    “别急,会见到的。”罗敷女打马上前,淡淡地说了一句。又转头问身旁的人:“只有他活着?”

    “是。”

    “你的身份?”罗敷女面对魏及鲁,居高临下地问道。

    “让你们国主那个小娘们出来,我自会告知。”魏及鲁咳出一口血,狠狠地吐在雪地上,傲然地回答。

    “不说算了,早晚会知道的。”罗敷女毫不在意,继续驱马前行,头也不回地吩咐:“带上他。”

    有两人把魏及鲁拖到车里。

    左寒山立刻把他扶起来,小声询问:“魏将军,伤在哪里?可还好么?”

    “还好。”黑暗中看不清楚,左寒山碰到了魏及鲁身上的伤口,引得他暗暗皱眉,语调有些颤抖,“吕世子怎样?”

    “多谢将军关心,我们都安好。”吕青野回答。

    “你们可知哪个是枢国国主?”魏及鲁靠在左寒山身上,几乎要冻僵的身体渐渐得到他的体温,虽然伤口疼得厉害,体力倒恢复了一些。

    “之前问你身份的那个大概便是,并不确定。”左寒山回答。他仍对自称罗敷女却是十足男子声音的那个人存有疑虑。

    “男的?”

    “声音似男子,天太黑,看不清楚长相。”

    “呵呵,丑罗敷么。”魏及鲁哑着嗓子嗤笑了一句,狠狠地盯住那个认定的背影,没再说话,靠着左寒山闭目休息。

    确认所有倒在雪地里的越国士兵都已毙命后,一行人再不多言,冒着风雪,快马加鞭赶往铁壁城。

    这里离铁壁城只剩五十里路程,不到子夜已经到了城关门外。城墙上的火把星星点点,是寒夜里唯一的光亮。

    当值的士兵厉声询问来历,程铁鞍拿出一块腰牌,挂在箭上射到城墙上的雉堞上。询问的士兵拿起腰牌看了看,立刻有人来开门,恭恭敬敬地迎他们进去。

    城门里灯火更明亮一些。没走几步,一身戎装的铁壁城守将申云已经快步赶了过来。

    罗敷女当先下马,拦住要行礼的申云,说道:“吕国世子来城里暂避风雪,妥善安排。”

    申云看到面前这人一身铠甲、面甲,一时分辨不出是谁。但新国主即位大典上,申云见过新国主,也记得她的特别声音。被她拉着的手腕上传来异样的力道,他立刻领会了她的用意。于是也不提她的身份,只是马上安排人员接待这一群人。

    魏及鲁一直盯着那十三人,看准他们分散的机会,突然坐起身来,一把抽出左寒山的腰刀,冲出车门,踏着马背借力弹跳而起,如鬼魅一般挥刀劈向罗敷女的后背,

    没人想到重伤的魏及鲁还有反击的能力,十几个人竟都来不及反应,只看到一条黑影从车里扑了出来。

    变生肘腋,偏偏罗敷女背后却似长有眼睛一般,立刻停下脚步,转身的同时左手抽出右腰侧长剑,借着旋转的腰力抡动左臂,硬生生接了魏及鲁一刀。

    “锵”的一声,魏及鲁手上的刀刃崩开一个口子,势头却未被削减多少,借着纵跃的力道仍旧将刀锋狠狠压向罗敷女。

    魏及鲁身形虽不及屠一骨魁梧,却也相当高大。罗敷女比他矮了大半个头,对比起来有些弱势和单薄。立刻改双手握住剑柄,接下他重若千钧的力道,魏及鲁双脚一落地,趁势进逼,罗敷女被他逼迫着快速倒退。

    申云连同旁边的战士已经反应过来,抽出兵器便要砍杀了魏及鲁。

    “不用过来。”罗敷女倒退中冷静地开口,气息没有一丝混乱。

    后退了十几步,罗敷女终于稳住了身形,不等魏及鲁力尽,已经偏身抽剑,闪他一个趔趄的同时,在他左臂上划出一条长长的血口子。

    魏及鲁原本重伤,百名精兵丧生在对方的屠刀之下,只凭着胸中这一股恨意,才支撑身体做此殊死一搏。

    如今偷袭未竟、力道已尽,最后那一丝要刺杀枢国国主的执念让他如同行尸走肉一般,胡乱挥着刀锋,始终不肯停歇。然而失神的双眼已无法聚焦到目标身上,只是无力地劈砍着寒夜里的朔风素雪。

    左寒山坐在车中,目眦尽裂、嘴角流血,握着空荡荡的刀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他一直以越国将士为骄傲,今夜却被十几个人屠杀虐死殆尽,如何能接受这种变故。

    “不想死的话,最好别动。”程铁鞍站在车旁,小声提醒着车里的人。显然,自魏及鲁冲出之后,他便一直监视着车内的一举一动。

    “可惜了,如果没有受伤的话,一定可以痛痛快快打一架。”罗敷女站在一旁,看着魏及鲁最后的挣扎,叹息道。

    转头又看向马车,高声问道:“能否告知此人的身份,此间事了,我定厚葬了他。”

    咬紧嘴唇的左寒山想回答,去发现不论怎么用力都无法张开嘴巴说话,自己已经紧张愤怒到不能言语。

    “魏及鲁,越国骠骑将军。”吕青野开了口。他的心脏也砰砰地剧烈跳动着,却努力让自己的语调平静,气势不虚。

    “原来是你——”罗敷女对着魏及鲁叹道,“有胆,我成全你。”

    说罢,左手重新握紧剑柄,欺身而上,格开魏及鲁已经无力的刀锋,一剑刺穿了他的胸膛,剑尖穿背而出。

    直到此刻,魏及鲁还无意识地挥刀砍向罗敷女的腰肋,被她抽出的剑挡住刀锋,身体才“砰”地倒了下去。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五章 抉择(上)() 
一百零一人,至此,全部殒命。而敌人,只有区区十三人。左寒山气急攻心,竟猛地喷出一口鲜血。

    短暂的杀机消弭在肃杀的风雪中,剩下的人被各自引领安排住宿,马匹则牵到专门的马厩去照料。

    吕青野等四人被带到内城的一处宅院,四人分开,一人一个房间。吕湛、吕澈强烈抗议,险些便和枢国的士兵打起来,最后还是吕青野安抚他们,这才暂时安静下来。

    这种安排原本在他意料之中。罗敷女这一次反伏击不过是借着性别上的优势使得屠一骨放松警惕,从而疏忽、失败,论起两军的真正实力,越国仍旧超过枢国。他们是吕国质子、随从和护卫,在越国生活已是多年,自然想挨个从他们身上套取越国的各种信息。

    进入温暖明亮的房间,吕青野反倒有了一些不安。在外面的时候天大地大,在房间里却更似牢笼。

    有一点出乎意料,被安排侍候他的人竟是一个年轻女子,举止十分有礼,眼角和额头带着瘀伤。带他进了房间后便退了出去,不久又送来饭菜,还有一壶热酒。

    那女子看他的眼神,似乎有什么话要说,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说,便离开了。

    吕青野总觉得在哪里见过这女子似的,想了好久却又想不起来。

    直到吃饱喝足,又洗漱完毕,仍是不见罗敷女过来,吕青野有些纳闷,便开门想出去看看。门口两名士兵把守,把他劝回了房间。

    吕青野在房间里踱着步子,猜测罗敷女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想来想去也想不明白她这样故作高深有何用意,最后干脆不再折磨自己,脱了衣服上炕睡觉。

    再醒来时已经天光大亮。打量着只有自己一人的空荡荡房间,竟有些迷茫,不知身在何处。昨日,他还在越国的北定城中,今日,却已到了一河之隔的枢国铁壁城。

    刚穿好衣服,昨晚的女子便端着热水盆进来让他洗漱,这些士兵竟然有这么好的耳力,听到他起床,立刻通知人过来侍候,让他有些惊诧。

    吃过午饭后,一个穿着白色铠甲、身材欣长的陌生人推开房门,走了进来。绘着诡异纹路的面甲遮住了口鼻,只露出眼睛。

    进了门,立刻便摘掉了头盔和面甲,高高束起的长发散落下来,如丝缎一样。

    第一眼,吕青野便认定,这个人就是罗敷女。年纪大约与自己相仿,只看右半边脸,是十分姣好的面容,带着三分英气;然而左半边脸上,左眼角处竟然有三道长长的抓痕直没入鬓角内。颜色比肤色略浅一些,显得极为刺目,也破坏了整张脸的美感。只看左半边脸,甚至有些狰狞。

    “世子睡得可好?”罗敷女微笑着首先开口,声音一如昨晚的男子腔调。

    “很好,国主安排人照顾得极周到。”吕青野回答。

    “你那两个侍卫只怕睡得不好,该是很担心我会害了你。”罗敷女坐到桌前座椅上,语气有些揶揄。

    伸手指向对面的座椅,示意吕青野坐下。吕青野也不客气,大方坐下。

    “他们三人随我入越已经十一年,都是忠勇之人。若是打扰到国主或贵国将士,还请国主看在他们只是担心我安危的份上,勿要追究。”面对罗敷女的试探,吕青野特意强调“三人”,暗示他们都是他随身的侍卫,并非越国人。

    昨夜那一场屠杀和魏及鲁的战死,让吕青野睡梦中仍时有惊悸。虽然左寒山的责任是监视他们,但此时此刻,他不想他死。否则,他们三人单独陷在枢国城关里,浑身是嘴也说不清发生了什么,极易引起祸端。

    罗敷女倒也不争辩,笑道:“怎么会追究。巴不得他们日日夜夜扯着嗓子吵闹,好让越国人知道,吕世子在我这里安然无恙。也许他们顾忌你的安危,就会自动退兵呢,岂不正解了我国之难。”

    “我只是质子,还没国主想得那么重要。”

    “因为不重要,所以才被允许上战场做伏兵么?”罗敷女转了转眼珠,问道。

    吕青野眼神一跳,平静地回答:“枢国铁壁城为朔北第一城关,能有幸见识,谁会错过这个机会。”

    “屠一骨倒是真有大将之风,两国交战,还带着他国质子参战,不怕被人把他的战法和用兵习惯学了去。”

    “是我的荣幸。”

    “世子不怕战场上生死难测,无法返回故国么?”

    吕青野心中一动,却慨然回答:“大丈夫本该捐躯沙场,何惧生死,只遗憾这浩劫之下的无辜百姓。”

    “世子一边赞同越国的做法,一边惋惜陷入危险的百姓,岂不自相矛盾?”

    “战争非我所愿,但既成事实,作为军士自该服从将令。自古以来,战争中最可怜的便是百姓,却无可避免,所谓有得有失、有利有弊,矛盾从来都是一体。”

    “既如此,世子何必来蹚这趟浑水。”

    “机会难得。”

    罗敷女眼神一敛,叹道:“大国交战已十多年未曾有过,确实机会难得。”转而问道:“梁姬和你说了什么么?”

    “谁是梁姬?”

    “伺候你的那个婢子。前些天从北定城逃出来的,她说自己是营妓,叫梁姬。”

    “哦,什么都没说。”原来是营妓,怪不得总觉得似曾相识,该是见过。吕青野心想。

    罗敷女见吕青野眼神坦荡,沉思一下才说道:“还真是个聪明的姑娘。”

    “她要对我说什么?”

    罗敷女笑道:“世子如此喜欢观摩战争,不如先与我去城关看一看,了解现在的局势,聪明如世子,也许会猜出她想说什么。”

    罗敷女站起身来,不容吕青野分说,便示意他穿戴好斗篷,自己也戴好了面甲、头盔,拉着他的手腕一起出门。

    雪已经小了很多,但风仍旧大。

    出了宅院,吕青野看到城内建筑也是鳞次栉比,颇有繁华之相。平常百姓来来往往,与一般城镇并无太大区别。

    都说枢国戍边将士平日里开荒耕田练兵互不相误,囤积的粮草除日常用度外,均为战备。如今看来,不少将士的家小也长住在这里。

    经过他们身边时,偶尔能听到他们几句对话:

    “国主腹背受敌,仍旧带伤督阵,这次我也要上战场。”

    “我刚从城门前报名回来,欺负到家门口,打他龟儿子的。”

    “国主伤势怎样?”

    “不轻吧,被百多人伏击呢。”

    “听说那些白甲战士是国主亲侍卫队,就是当年的鬼骑,能反击杀上百越国士兵,果然厉害。”

    吕青野一边竖起耳朵努力听到再也听不清为止,一边打量罗敷女的眼神。这些百姓明明正在议论她、担心她的伤势,她却好似没事人一样,大步向前走着。

    而且,她明明没有受伤,怎么传出的受伤?

    “你们在征兵?”他轻声嘀咕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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