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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一统江山-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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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起兵谋逆,陷其于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地,岂非罪该万死,你又有何面目面对你恩师宋忠的教诲!”

    胡车儿听到宋忠的名字,立时为之一窒,便闭上嘴不再言语。

    “曹安民。”张绣沉吟了半晌说道:“你倒是当真巧舌如簧。”

    “并非安民巧言辩解,而是实情如此,大义如此。”曹昊说道:“张将军扪心自问,我叔父曹公自勤王以来,岂有一日不小心侍奉皇帝陛下,哪里有半点僭越之举?若换成任意一路诸侯,此时护驾勤王,焉能不如董贼一般?想那袁术,尚未挟天子,却已然刻玺称帝,此等篡逆之举天地不容,张将军莫非要学此人乎?”

    “胡说八道,我张绣身为人臣,岂能有此异心。”张绣喝道。

    “张将军之叔父张济,多有不臣之举,我随曹公乃奉旨讨贼,现今张济已死,祸不及三族。而将军又主动归顺朝廷,此乃忠义之举,一来表面立场奉帝为尊,二来使百姓免遭涂炭,吏民多有称颂。此时正是张将军报国之时,何以突然做起糊涂事来。”曹昊看张绣已有动摇,继续说道:“常言道,学成文武艺,献于帝王家”。张将军武艺超群,乃当世之英雄,不正应该为国尽力,为陛下尽忠么?难道将军还想割据一方,对抗朝廷不成?况且将军虽然与刘表联合,但刘表视将军为藩属,一旦朝廷大军压境,其必然弃将军于不顾,届时悔之晚矣。

    “好你个曹安民,哪里轮得到你跟我讲大道理?你就不怕我杀了你么!”张绣冷喝一声,右手如迅雷般抬动,瞬间枪尖有抵在了曹昊的脖子上。

    “我曹安民今天就没打算活着出去,即便死在这,血溅三尺,我亦是为国尽忠,以身殉国,身为人臣此乃死得其所。而张将军则会背上不忠不义的骂名!”曹昊知道张绣如此说话,他自己多半是安全了,于是高声答道。

    “尽管如此,也难保曹阿瞒他没有篡逆之心。”张绣再次收回他的虎头金枪,淡淡地说道。

    “自我叔父起兵以来,他便从未有过此心,他毕生最大的夙愿就是保境安民,故而当初他为我起的字就是安民。这条训诫,我曹安民一直牢记在心,只要有我曹家军一日在,便有大汉江山一日在!”曹昊越说越慷慨激昂起来:“不论多么强大的敌人,只要是逆贼,我曹家军就必然要与其血战到底。你杀了我一个曹安民,自然还会有千千万万个曹安民站出来,我们效忠的不是曹公,而是大汉的江山社稷!”

    曹昊的最后几句宛若霹雳一般,将张绣和胡车儿都震在当场。

    正当此时,忽听得外面人声嘈杂,只听砰的一声,一队人马便破门而入,里三层外三层地将张绣的人马团团围住,当中闪出一人来,不是别人,正是孙成,他抬手一指张绣喝道:“张绣!你竟敢意图谋害我家将军,你可知罪!”

第15章 一诺千金() 
却说孙成话音刚落,院子内的气氛便瞬间紧张了起来。曹昊站在墙边,骂娘的心都有了,他暗骂道,孙成这个蠢货,这般重兵包围,气势汹汹,不是要逼张绣狗急跳墙么,这是生怕我死不透啊。

    眼看着张绣的脸色瞬间就变了,胡车儿那边也有隐隐要动手的趋势。曹昊连忙抢先大喝道:“大胆奴才!我与张将军宴饮闲聊,哪里容得你这般无理!还不给张将军赔罪。”

    曹昊满脸严肃、义正言辞,直骂的孙成一愣,就连一旁的张绣也愣住了。孙成想,我明明得到暗报说张绣要对主公不利,怎么主公反倒这般说话?而张绣则是没料到曹昊会主动为他开脱。于是孙成和张绣俩人各怀鬼胎、大眼瞪小眼地看了一会。孙成耐不住曹昊杀人般的目光,只好向张绣拱手抱拳施礼道:“小人勿信谣言,一时鲁莽冲撞了张将军,还望将军恕罪。”

    “呵呵,好说,好说。”张绣毕竟是一个惯于直来直去的武将,片刻之间也来不及想许多,值得干笑两声说道:“曹将军能有如此忠勇护住的卫士,实在是福分啊。”

    曹昊客气道:“张将军可不能夸他,他行事如此鲁莽,迟早会坏了大事,是我平日疏于管教了。”

    曹昊复又将孙成训斥了一番,之后说道:“还不退下,到外面去待命!”

    “是,小的遵命。”孙成唯唯诺诺了一番,悻悻地领兵出去了。

    眼看着最后一队甲士走出了院门,曹昊的心中又打起鼓来,一来是怕张绣再行变卦,届时休说之前的口舌白费,就连性命都可能不保;二来张绣行事当是十分隐秘,怎么会被孙成知道,若是有人通风报信,那怎么早不来,也不知是要救他还是要害他。

    张绣沉吟了半晌,他知道事已至此,之前的计划便早已不可为之了,即便是杀了曹昊,他依然难逃一死,放了曹昊回去,兴许还有一丝转机,只是不知如此严密之事是如何泄露出去的。张绣看了胡车儿一眼,胡车儿也对着他微微摇了摇头,张绣于是开口说道:“曹安民将军,事已至此,我再强留你也无益了。我张绣不是滥杀无辜的人,你走吧。”

    曹昊看了看张绣,这个年轻的将军满目颓然,正是失落、无奈、迷茫百感交集。曹昊于是近前说道:“张将军不必忧虑,今晚之事你我皆不外传,当可保风平浪静。”

    “曹将军。”张绣看着曹昊说道:“我等密谋加害,屡屡相逼,你却一再为我开脱,不知是为何?”

    曹昊心道,我是为了安你的心、活我的命,我岂能告诉你不成?他正色道:“张绣将军,你是当世之豪杰,理当光明磊落,为国尽忠,为陛下尽忠。即便死,也当是马革裹尸,战死疆场,而不应当因为这些见不得光的阴谋诡计而送命,这既不是英雄的活法,更不是英雄的死法。”

    曹昊一番话,铿锵有力,掷地有声。直说的张绣如醍醐灌顶一般,张绣对曹昊拱手道:“不瞒曹将军说,自投降献城之日起,我便一口气闷在胸中,终日抑郁难平,适才闻将军所言,可谓通达肺腑,令我抑郁之气一扫而空。近日来行差踏错,险些自误啊。”

    “张将军。”曹昊对张绣抱拳说道:“在下知张将军乃雄飞高举之人,虽一时失意,日后必然大展身手。曹安民不才,愿请将军同讨逆贼,共扶社稷。”

    “我张绣区区败军降将,如今又险铸大错,焉能受将军之礼。”张绣谦让道:“适才将军言说,曹操并无篡逆之心,又说有你曹军一天,便有大汉江山一天,此话可能当真?”

    “绝无半点虚假!”曹昊斩钉截铁地说道。

    “有将军此言,我便放心了。”张绣拱手施礼道:“张绣一身武艺,今后愿听将军差遣。只愿将军记得今日保境安民的诺言。”

    “承君此诺,必守一生。”曹昊情感所至,不自觉地就把游戏中的台词讲了出来,不过好在这是在一千八百年前,也不必担心穿帮。

    曹昊说罢又望向胡车儿,其实张绣一介武夫,为人做事全凭一腔热血,之靠忠义二字就能劝服,只是这胡车儿怕是没这么好对付。

    察觉到曹昊目光的胡车儿三两步走近前来,大声说道:“主公对我有知遇之恩,不论主公有什么决定,末将自当誓死追随。”

    几句话说罢,曹昊心下大定,如今宛城的事基本上就算是平息了。于是他便向张绣告辞,约定诸多事项改日再议。张绣仍为适才突然发难之事有愧,非要留曹昊再度宴饮,曹昊哪里敢留,连忙脱身走了。

    孙成没敢走远,一直在门外候着,见曹昊出来了,便连忙迎上去,一路护送着回到了家中。曹昊一路无话,行至正厅坐下,仍然心有余悸,今晚九死一生,稍有差错便万劫不复。待气息稍平,曹昊问孙成道:“是谁指使你去闯张绣府的?”

    “回将军。”孙成答道:“是蓝夜告诉我张绣可能要对将军不利,于是我便自作主张地领兵去围了他的将军府。”

    “简直胡闹。”曹昊低声呵斥了一声:“你欲搭救我之事,值得嘉奖,只是也要选对方法。你可曾想过,你这样围攻张绣,极易逼他狗急跳墙,倒时本将军岂不性命难保!”

    “小人知错,小人知错。”孙成认错道:“小的行事素来鲁莽,今后一定改正,一定改正。”

    “罢了,你也是好意,不该责怪你。”曹昊说道:“你下去吧,顺便把蓝夜叫来。”

    “是。小人告退。”孙成答应了一声便退下了。

    “蓝夜见过将军。”不一时,蓝夜从外面走了进来,对曹昊施礼道。

    “大胆奴才,你竟敢通敌,意图谋害本将军。”曹昊不管三七二十一,便打算先诈她一诈,于是大声呵斥道。

    “将军冤枉啊。”蓝夜被曹昊吓了一跳,立时跪下辩解道:“请听奴婢解释。”

第16章 奇才蓝夜() 
“好,那本将军就给你一个解释的机会。你起来回话。”曹昊看着蓝夜说道,其实他根本就没怀疑蓝夜与张绣等人勾结,只是想吓他一吓罢了。

    “谢将军。”蓝夜起身整理了一下衣着,说道:“启禀将军,奴婢是自己推断出来张绣等人要对将军不利的。”

    “胡说八道!”曹昊佯怒道:“此事如此机密,你一个小小的婢女,如何推断得出?”

    “将军息怒,奴婢绝无半点虚言。”蓝夜昂首道:“起先奴婢是听蒲元说,胡车儿之前在他那里打造了一批好刀,随后又定制了一批箭矢。这近来又无征战,平白无故打造这些,定然有所企图。况且,只打造刀而不打造长枪,这岂非说明胡车儿等人所密谋之事,只需近身白刃战,而不用冲锋陷阵?所以才有此怀疑。”

    “果如你所言,倒也不无道理。”曹昊心中大惊,他万万没想到蓝夜区区一个婢女,竟然会有这种见识,他继续问道:“不过这也可能是因为张绣只是想增强军备而已,并不能肯定他要谋反啊。”

    “确实,一开始奴婢也只是怀疑,并未确定。”蓝夜继续说道:“后来奴婢又发现,眼下已然深冬,但张绣在新府并未兴建房屋,也未添置煤炭木柴。若说张绣没钱购置修建,那断无可能。那便只有一个可能了,那就是张绣等人并未打算在那里长住。那他的目标,便只有城主府,如此看来,他们谋反的意图就已经昭然若揭了。”

    “原来如此。”曹昊随口敷衍了一句,但内心已掀起了惊涛骇浪,蓝夜的推理水平已经远超自己,或者说,自己根本没有从这些角度考虑过,而这个服侍他日常起居的小小婢女竟有这般能力,此无异于天赐良才啊,曹昊心下大喜,于是连忙起身对蓝夜说道:“适才本将军错怪于你,还望你不要生气才是。”

    “奴婢不敢。”蓝夜见曹昊转怒为喜了,也松了一口气。

    “你有如此之能,实在是本将军之福啊。”曹昊感叹道:“蓝夜,我有一个想法,不知你可愿意。”

    “奴婢但凭将军吩咐。”蓝夜施礼道。

    “日后你除了服侍我日常起居外,也随我一同行军议事。”曹昊正色说道:“以你之才能,不应久居人下,大可建功立业,上报国家,下安黎庶,以助本将军和皇帝陛下成就大业。”

    “奴婢何德何能,敢当此大任。”蓝夜惶恐地答道。

    “你不必自谦,你有此大能,只是不自知而已。”曹昊说道:“本将军知道,以你之才,日后必将大有作为。”

    “奴婢谢将军信任,蓝夜必将尽心竭力以报将军。”蓝夜谢恩到。

    “对了。”曹昊似突然想到什么一般,问道:“我且问你一事,你们四人是何时相识的?”

    “回将军,我们四个人是自小在乐府相识的。”蓝夜答道。

    “据说你们四人都是孤儿?”曹昊问道。

    “嗯,是的,但是。。。”蓝夜欲言又止。

    “但是什么?”曹昊察觉出异样,于是追问道:“可是归云有什么异样么?”

    “将军怎么知道?”蓝夜诧异道:“归云他,在一年前忽然找到了一个亲人,据说是什么表叔。”

    “表叔?”曹昊疑惑道:“我怎么从未听说过此事。”

    “我也不常见到,那人神出鬼没,行踪诡秘,虽然就住在城中,却不常出门。”蓝夜答道:“平日里倒是归云常去与他会面。”

    “归云去那干什么?”曹昊越发地疑惑了。

    “我不知道,不过最近好似是在练什么兵器。”蓝夜略一思索答道:“我前日还见归云她去请教蒲元来着。”

    “果然。”曹昊暗忖道,那日归云偷听我与蒲元谈话并非无心。只是不知道她在谋划些什么。

    “这样吧,蓝夜,你且去休息吧。明晨一早,你将归云唤来,我有话问她。”曹昊对蓝夜说道。

    蓝夜施了礼便告退了,曹昊在那小坐了一会,将今天发生的事略过了一过,他仍感到心有余悸。曹昊看天色已太晚了,索性也转身进屋睡了。

    一夜无话。翌日一早,曹昊便早早地在正厅等着,不一会儿,蓝夜便将归云叫了过来。归云施施然走上前施了一礼道:“归云见过将军,给将军请安。”

    “哦,来了。”曹昊看了一眼归云说道:“我听闻你有一个表叔也住在城里,可有此事?”

    “额。。。”归云蓦然一惊,顿了半晌答道:“确有此事。”

    “那不妨把他接进府中来,这样也也方便你们相见,省着来回奔波了不是?”曹昊笑着对她说道。

    “归云不敢麻烦将军。况且我那表叔是一个粗野之人,住进府中,唯恐不便。”归云小心翼翼地答道。

    曹昊起身下地,绕着归云走了几圈,看的归云有点心里发毛,心中不停地打鼓。曹昊在归云背后站定,沉声说道:“归云,你身为我的婢女亲信,就连我的知识都倾囊相授。我自然从未将你当成过外人,即便你有何私密之事,只要不损害我的利益,不违背道义,我便不会干涉。”

    “归云斗胆问将军一句。”归云转过身来说道:“若是二者相冲突呢?”

    “那以前者为准。”曹昊笑道,看来这归云果然是有事。曹昊又道:“你但凡有事,无需遮掩,若果真对本将军没有半点损害,本将军即便帮你一把又有何妨。何必整日偷偷摸摸,苟且行事,岂不令大家伤心。”

    “将军如此垂爱,归云实在对不起将军。”归云被曹昊说得脸一阵红一阵白的,眼圈微微有些泛红。

    “不妨事,你还年轻,以后有的是机会。”曹昊说道:“年轻人,最不怕的就是犯错误,不过归云你要记住,我曹安民不怕你对不起我,但是你不能对不起这汉室江山。”

    “我归云一介草民,蝼蚁尚且不如,何德何能对不起汉室江山。”归云自嘲道。

    “当年那张角也不过一落第书生,他又有何德何能?”曹昊说道。

    “张角。。。”归云似是听到了什么惊天霹雳一般,突然跪了下来:“归云请将军恕罪。”

第17章 太平要术() 
归云突然叩头认错,倒是着实让曹昊有些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曹昊左思右想也不知道为什么她会忽然就有这么大的反应,不过依照他一直以来的经验,这种时候沉默是最好不过的了,对方摸不清你的态度和想法,就多半会一直说下去。于是曹昊便严肃地凝视着归云,一言不发地站在她身前。

    “奴婢平日里自以为严密,想不到将军已经全知道了。”归云啜泣道:“还望将军饶恕,我一定劝我表叔改邪归正。”

    “嗯,此事不难。”曹昊听罢归云说的话,心下已经猜出了个大概,多半归云的表叔是黄巾余党,且不思悔改,故而刚才归云听到我说张角之事便战栗不已。此乃谋逆之罪,祸及九族,不由得人不怕。曹昊又说道:“只要你听从本将军吩咐,且你那表叔肯真心悔改,此事便由本将军一力承担。”

    “归云但凭将军吩咐,但力所能及,绝无半点推诿。”归云毅然决然地答道,她原道黄巾余党事关重大,此番被曹昊得知,多半难逃一死。此时听得事情尚有转圜余地,不由得喜上心头,但凡能做到的事,即便刀山火海亦不容辞。

    “此事倒也不难,你且起来吧。”曹昊伸手将归云扶了起来,继续说道:“我只要你带我去你叔父处,随我一同劝说便是。”

    “归云遵命。”归云爽快地答应道。

    待曹昊用过早饭,整理收拾了一番,便随归云出了大门,直奔她表叔的住处而去。虽然归云说他表叔的住处离曹昊的府邸不远,但一路七拐八绕,直绕的曹昊有点发懵。看来这个所谓的黄巾余党住的倒隐蔽,果然像是在做见不得人的事。

    两人行了约有一刻钟的时间,来到了一个略显破败的小宅门前。归云对曹昊说道:“就是这里了,平时我叔父都是在这待着。”说罢上前去“当当”地扣了几下门,然而并没有人回应,归云疑惑道:“这好不奇怪,我那叔父平日里一般不会轻易出门啊。”

    曹昊走上前去推了门一下,却发现门并没有锁,只不过是半掩着罢了。于是曹昊开口笑道:“你叔父莫不是知道我要来,所以偷偷逃跑了?”

    “不会的,我叔父不可能知道将军要来。”归云急忙辩解道:“退一步讲,就算他当真知道将军您要来,也会在家中等待,我叔父不是那种胆小怕事的人。”

    “你不必着急,我不过开个玩笑罢了。”曹昊见归云如此惊慌,不禁哑然失笑道:“既然门没关,你我就先进去等待吧。”

    “如此。。。也好。”归云略一思索后答道。

    曹昊说罢便推开大门,抬腿迈入了院内,归云紧随其后也走了进来。一入院门,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形状奇怪的金属壶,个头倒是不大,也就两尺来高,放在院子正当中的一个石台上面。说是石台,其实不过是几块形状略整齐的大石块垒在一起,临时拼凑而成的一个台子罢了,看起来十分粗糙。不过那个金属壶做的倒是十分精致,看起来有些像青铜器,上面还雕刻着一些古朴的花纹。

    曹昊对此十分好奇,原本打算近前仔细端详一下,不过转念一想,这些邪教异物,别再暗藏杀机,到时候真伤在这里,可是大大犯不上,于是便作罢了。院门正对着是一间主房,格局和曹昊所居也相差不大,也是一间正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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