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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一统江山-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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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火器,还是可以期待一下的。

    一连数日,曹昊都是上午陪漫卷一同研习讨论一下兵法,下午则去教归云学习物理,晚上看看孙成练功,并同楚伯聊聊天,不时去拜访一下曹昂,日子过得轻松却也紧凑。不过曹昂那边就不太乐观了,曹操临走时吩咐他二人收编张绣的部队,曹昊暂时是个甩手掌柜,这担子就落到了曹昂一个人的肩上。而偏偏张绣的部队都不太配合,用现代的词语来形容就是“非暴力不配合”。整编到一起的士卒,一个个都十分懈怠,既不操练,也不干活,倒把曹昂本部的士兵也带坏了。有几次曹昂着重处罚了几个典型,结果这些降卒反倒聚在一起闹起事来,说曹昂看不惯张绣将军,要拿他的士兵下手,致大家于死地。这么一闹,差点哗变,曹昂无法,只好好生安抚,故而近日以来都闷闷不乐。

    虽说曹昂闷闷不乐,但曹昊可乐了。因为他知道张绣终于开始沉不住气了,张绣素来孤傲,投向曹操已属无奈,此时曹操大军班师兖州,只留下两个黄口小儿,竟也压他一头,他如何能咽的下这口气来。纵然不发难,也不能让他二人好过。想到此,曹昊知道是时候去见张绣一面了。

    张绣原本是住城主府的,但自从投降曹操以来,他便搬了出来,眼下更是曹昂住在城主府内,张绣在城西找了个大宅住了下来。曹昊也住在城西,离得倒不是很远。

    这日曹昊吃过晚饭,便起身出了宅门,两柱香的功夫便到了张绣的门前。张绣虽然是降将,但是仪仗犹在,门口两队侍卫个个精神抖擞在那站岗。曹昊近前说道:“烦请通报张将军一声,就说曹安民来访。”

    侍卫一看是曹安民将军来了,哪敢怠慢,便急急地去禀报。不待片刻,只听得里面环佩叮当,脚步乱响,正是张绣匆匆忙忙地亲自出来迎接了。

    张绣对曹昊笑道:“想不到是武威将军曹安民到了,有失远迎,有失远迎。”

    张绣神态十分恭敬,这道让曹昊感觉很是惊奇。按说他调开了贾诩,张绣身边失了臂膀,正如马失辔头,理当难以控制是、率性而为才对。曹昊又仔细端详了两眼,张绣并没有皮笑肉不笑个感觉,到让人觉得很是诚恳。曹昊隐隐有一种不妙的感觉,总觉得自己算漏了什么,但还是客气地拱手施礼道:“张绣将军何必这么客气,安民实在受不起。”

    “哪里的话,我区区败军降将,见了将军怎不惶恐,将军里面请。”张绣说着引曹昊进了门,转屏风过长廊,连进了三道门方至正厅之中坐定。张绣虽已用过晚饭,但因为曹昊来了,还是吩咐下人添酒回灯,端上些瓜果点心来,又将所有烛花都挑了一遍,霎时间厅内灯火通明。

    适才在门口黑灯瞎火的,也看不大真切,此时曹昊方有机会仔细端详张绣的模样。只见张绣面如冠玉,目若朗星,眉梢英气迸现,鬓角霜华早攀,天庭饱满,鼻高半寸稍富;地阁方圆,须长一尺有添。头戴托月缠云金丝冠,腰系玉龙呵壁嘲风环,身着黑玄衣,足踏登云履。正乃当世之英才,实为人中之龙凤。

    曹昊略微愣神了一下,他原以为张绣久经沙场,战功卓著,必然是个刀砍斧凿一般样子的霸气之人,不想竟然这般风采。这更加坚定了曹昊的拉拢结交之意,只是眼下张绣这毕恭毕敬的态度显然是有人指使,只是不知这人是谁。

    正思忖之间,只听得张绣说道:“不知将军连夜光临寒舍,有何指教?”

    “张绣将军不必如此客气。”曹昊说道:“论职务,张将军要大我一级,论资历,张将军亦是战功显赫,安民自愧弗如。怎配让将军如此客气。”

    “曹将军休要夸赞我,我区区败军之将,唯求苟活于世便罢了,哪里敢争什么官职大小。”张绣依旧是一脸笑呵呵的表情。

    张绣的态度越发使得曹昊一头雾水,这绝对不是张绣的本来面目,观其姿态,张绣其人应当是性如烈火、直言不讳之人,他故作姿态,显然是想麻痹于曹昊,再通过曹昊麻痹曹昂。想至此,曹昊脑中突然闪过一个名字,他之前只顾着将贾诩从张绣身边调走,千不该万不该地忘了另外一个人。现在为张绣出谋划策的,多半正是此人。

第10章 计将安出() 
曹昊在张绣家中推杯换盏,直到二更天才走。期间张绣一直十分客气,甚至可以说客气到了毕恭毕敬的程度,但是只要曹昊一问到军队的事,他便顾左右而言他。曹昊无奈,只得回去想办法改日再来,临走时张绣又叫来几个美艳女子,非要送给曹昊。曹昊哪里肯要,且不说曹昊并不是好美色之人,单单是张绣所赠,就难免有猫腻在里面。故而曹昊义正言辞地拒绝了他,直到曹昊走出百十步开外的时候,张绣犹在后面喊道:“改日我派人送到将军府上——”

    想着晚上见张绣的事,曹昊直觉得浑身不自在,他快步赶回家里,发现楚伯还没睡,独自一人在院子里坐着。于是曹昊上前问道:“楚伯怎么还没安歇?”

    楚伯看曹昊回来了,起身答道:“将军,我见你一直没回来,所以在这等你。”

    “哦,楚伯辛苦,我正巧有点事想找你聊聊。”曹昊一边说一边腹诽道,难不成之前曹安民出去眠花宿柳,你也等一夜不成?不过想归想,曹昊倒不会说出来,毕竟楚伯也是好意。

    “好,将军,咱们屋里说话。”楚伯说着和曹昊一起进了正厅,曹昊又感觉不妥,唯恐隔墙有耳,于是又带着楚伯进了书房。

    两人坐定后,曹昊说道:“今晚我去拜访了张绣将军。”

    “哦?将军去张绣那了?他可说了什么?”楚伯好奇地说道。

    “没说什么有用的话,倒是一晚上都对我毕恭毕敬的,不似张绣为人,让我觉得好生奇怪。”曹昊叹了口气说道。

    “将军以为张绣应当是什么样的人?”楚伯看着曹昊问道。

    “观其仪容举止,应当是个光明磊落、正气浩然之人。”曹昊说道。

    “我听人传闻说,张绣当年师承蓬莱枪神散人童渊,一手枪法出神入化,过去随其叔父张济征战,所到之处,敌将望风披靡,可谓武功盖世。甚至在随李傕、郭汜攻打长安之时,曾与飞将军吕布过招,据传连战数十回合而不落下风。”楚伯缓缓说道。

    “张绣竟然有如此武艺!”虽然曹昊原本就对张绣做了很高的评价,但想不到竟然如此惊人。

    “是啊,若不是后来张济为流矢所中,不幸身亡,张绣也不至于流落到宛城。不过张绣确实如将军所说,是个直爽之人,从不曾听说他善于谋略。”楚伯道。

    “我是这么想,如今张绣对我毕恭毕敬,大加提防,似有麻痹我与曹昂将军的意图,我怀疑是背后有人出的主意。”曹昊说道。

    “原本张绣手下有谋士贾诩,不少为其出谋划策。但是眼下贾诩已经随主公大军而去,如果说张绣帐下还有人能为其谋划的话,那么也就只有一人了。”楚伯略加思索后说道。

    “我也是这么想的。”曹昊笑道:“此人定是胡车儿无疑。”

    “也只有此人了。”楚伯与曹昊不谋而合,也笑道。

    “可是,我素闻胡车儿勇力过人,也是一个善战的猛将,怎么也做起出谋划策的事了?”曹昊仍有一点不解。

    “将军有所不知,我之前曾在旧友那里听说,这个胡车儿最初曾在当世大儒宋忠门下求学,后来黄巾四起,胡车儿为了安民报国才从了军。所以应当算是一个有勇有谋的人,故而之前主公才有意结交。”楚伯说道。

    “原来是这样,这我倒是头一次听说。”曹昊对胡车儿可谓是一知半解,毕竟史书上多半对他一笔带过,都只写了他偷典韦双戟的故事。这倒是让曹昊有些为难了,他又对楚伯说道:“那如今显然是他在给张绣出谋划策,先策反军士,再麻痹我和曹昂将军,估计下一步就要反制我等,之后重夺宛城,再南合刘表,只怕事情要麻烦啊。”

    “这些事情,我就不懂了,毕竟我只是一介武夫,过去在主公帐下听谋士们献计献策,往往说些什么釜底抽薪、反客为主什么的,不过我也听不太懂,这只有将军去想办法了。”楚伯笑了笑说道。

    “好吧,我思索一下,看看能不能想出万全之策来。”曹昊皱着眉头无奈地说道。

    “那我就先退下了。”楚伯说着就撩开了门帘,转身出了书房,只留下曹昊一个人在屋里发呆。

    唉,曹昊暗自感叹道,我不过只是想活下去,怎么就这么难呢?适才楚伯说这张绣武艺高强,那以我和曹昂的水平决计是打不过的了,胡车儿也是猛将,我也打不过,硬碰硬估计是死路一条,纵然大军能擒获他二人,我却未必有能力自保。楚伯又说胡车儿是宋忠的门生,想必对谋略也略通一二,不过想必不精,否则不至于其目的被我一眼看穿。从这里或可入手。楚伯还说什么过去谋士给曹操出什么偷梁换柱、反客为主的计策。。。“嗯?”曹昊突然一个激灵,自言自语道:“对啊,这两个计策都是是好计啊。”

    曹昊想道,既然当下大权尽在曹昂手中,明天我就让他选拔更换部队中各个中队小队的队长,能换成自己部下的,尽量都安排上自己人,自己人难以镇住场面的,便选拔与之前队长有矛盾的其他士卒当队长,这样一来自己的部下领导的队伍自己可以控制,张绣原军改选的,其内部必然争斗,如此军士闹事的问题能解决大半。之后则要变被动为主动,多去找张绣交谈,表达出结交的意图,虽然张绣未必愿意,但所谓关心则乱,言多必失,张绣为人直爽,让他装模作样一次两次上课。次数一多,他难保不出差错,只要张绣出了差错,便有机可乘。

    想了这许多,曹昊心中终于安定了下来,如此明天先去找曹昂安排部队的事宜,之后再行稳住张绣,想必宛城就可以牢牢地控制在曹昂和曹昊的手中了,届时曹昊也可以更加便利地扩张和壮大自己的队伍了。想罢曹昊心情好了许多,于是也转身出了书房,穿过厅堂进了卧房准备睡觉。

    临睡前曹昊又在脑中过了一遍今晚见张绣的状况以及刚刚定下的计策,他忽然想到一点。如果自己仍然是过去的曹安民,想必这会已经中了胡车儿的计策了,这么想来,胡车儿并不知道曹昊穿越的事,所以他是按照过去曹安民的性格定下的这个计策,那么今天张绣的行为就并不像一个粗通谋略的人设计好的了。所以说曹昊暂时还无法分辨出胡车儿究竟是能力仅仅这样,还是因人制宜而定下的计策。

    曹昊无法,唯有祈求不是后者了,如此思前想后,辗转反侧了一夜,只待天明去见曹昂。

第11章 铁匠蒲元() 
曹昊兀自辗转反侧了一整夜,第二日一大早便跑去了曹昂那里。曹昂正因为军队的事烦心,也睡不好,一大早正在厅里满地溜达,见曹昊来了,便迎上去说:“原来是兄长,不知一早来此有何要事?”

    “我知道子修近日因为那些降兵的事心烦,所以特意来给你出个主意。”曹昊笑着走近前说道。

    “哦?不知兄长有何妙计?”曹昂听说曹昊有主意,好奇道。

    曹昊将昨夜定下的计策如此这般地一说,曹昂听罢说道:“这个办法我也想过,只是恐怕张绣的将士也不傻,纵然将其分割打乱,也唯恐他们暗地里相互勾结。到时候反倒比这光明正大的闹事还难办。”

    “这点子修毋需担心。你将普通甲士提升至伍长、什长、卒伯的官职。将原本的大小职务一律撤换。如此一来,即便众人真的暗地里勾结,那些新上位的士卒必然不愿意回到之前的状态,而被撤换的却又迫不及待地想回到过去。如此一来,新旧势力必然冲突,你我就如同驱虎吞狼一般,只需隔岸观火便万事大吉了。”曹昊自信地对曹昂说道。

    “兄长言之有理,我即刻命人去办。”曹昂是雷厉风行的性格,说着便要往出走。

    “子修且慢。”曹昊又想起几句话要交代,便连忙叫住了曹昂说道:“还有一事,子修务必注意。”

    “兄长请讲。”曹昂停下脚步,转过头来看着曹昊说道。

    “我料原张绣降兵之中,必有德高望重之辈,此类人或有官职、或无官职,但俱是军心所在,你若察之,只可以礼相待,或可连升三级,以定军心。届时士卒看到他们所拥戴之人皆身居高位,自然也感服于情理之内,此时收编,则事半功倍矣。”曹昊娓娓说道。

    “就依兄长所言。”曹昂说着叫来他的近卫详加吩咐了一番。不片刻,侍卫领命去了,曹昂照旧回到厅中与曹昊叙话。

    交代完了正事,曹昊心下也安定了许多,便坐在那和曹昂闲聊了片刻,直到用过早饭,曹昊才拜别曹昂,转身往西面去了。曹昂目送他离开之后,心里暗自想到,这曹安民兄长过去一向贪玩好乐,为人颇为跋扈,虽然行军打仗十分勇猛,但是并不懂得计谋之事,怎么这几日以来,他突然发生了这么大的改变?非但性格变得泰然沉稳,而且竟然能想出些颇为可行的计策,前后差距之大,着实令人费解。

    “嗯,要么就是兄长他最近开始苦读兵书,且进境神速;要么就是他背后自由高人做主张。”曹昂站在门口自言自语道。略微思忖了一番,曹昂也并未深究,只道曹昊大有长进,逐步向文武双全的方向发展,这对于曹军来说是一个难得的喜事。

    曹昊自从出了曹昂家门,原本是打算直接再去张绣那里登门拜访,谁料没走几步,便在城中见到了一个铁匠铺。这个铁匠铺并不似通常的一般,门口屋内都并未摆放什么刀枪剑戟之类的兵器,反而放了些冷门的兵器,什么判官笔啦,分水峨嵋刺啦,之类各式各样的奇怪兵器反而挂的里里外外都是。曹昊一时看着好奇,便信步走了进去。

    “你们这里怎么外门兵刃如此之多?”曹昊见屋中有一人背对着他在整理兵器,于是张口问道。

    “啊?”那人突然听到有人招呼,明显吓了一跳,但转瞬变恢复过来,那人转身定睛一看,是曹昊在叫他,于是答道:“小人见过曹安民将军。”

    “免礼吧。”曹昊挥了挥手道:“你且说说你这个店为何与寻常人家不同。”

    “是,回将军。小的平时也打造些刀枪棍棒之类的常用兵刃,只因为小的打造的兵器结实耐用,且刀枪刃口锋利,棍棒体势沉稳,故而过去张绣将军常常在我这订购武器,临时补充部队的损耗。不过近日里好多天,我这都无生意可做。直到昨天,胡车儿将军又来到我这说要订走各类制式武器均二百把,小的不敢怠慢,带领徒弟们连夜赶工,且有取出了所有的存货,才终于完成了胡车儿将军的吩咐。”那男子恭敬地回答道:“小的出清了存货,又不想关门歇业专事冶炼工作,因此就将早年所打的各种难以出售的武器都摆了出来,挂在这里权当冲个门面。”

    “哦,原来如此。”曹昊点头道:“你先忙去吧,我自己看看这些有意思的兵器。”

    “是,将军。”那男子行礼便退下了。

    曹昊在屋内左翻翻,右瞧瞧,只觉得各式武器奇形怪状,令他大开眼界。曹昊在门后墙上发现了一个叉子似的武器,其形如圆柱、圆楞、尺,四面不内陷,上粗下细,两侧有向上旁枝头有点穴为主的圆头和刺杀为主的尖头。看着倒像是忍者神龟用的那种叉子武器。不过曹昊隐约记得那是唐朝才发明的一种叫做“铁尺”的武器,也有叫做“笔架叉”的,不知道为何会在此处发现类似的东西。

    曹昊越看越惊讶,只感觉这铁匠的身手着实不凡,店中兵器看着虽然杂乱,但是每一柄都绝非任意敷衍而成,非但刃薄锋锐,并且多有匠心独运之处。曹昊看罢,复叫来之前那个男子问道:“这些可都是你亲自打造的?”

    “回将军的话,正是小人亲手打造。”那男子回话道。

    “我观其成色,确实要比其他铁匠所铸之兵刃强出不少,而且似乎材质也更加坚固且具有韧性。”曹昊由衷地称赞道。

    “多谢将军夸奖。”那男子面有得色地答道:“小的世代为铁匠,家中有祖传的铸造之术,故而优于常人。”

    “原来如此,那就难怪了。”曹昊点头道:“不知你叫什么名字?”

    “小人名叫蒲元。”那年轻的铁匠答道。

    蒲元?曹昊听罢只觉得有点耳熟,似是在哪里见过这个名字。

    “好,铁匠蒲元,本将军军中正需要你这样的人才,不知道你可否愿意加入我麾下,同为皇帝陛下效力呢?”曹昊心想,但凡能让他觉得耳熟的名字,多半都是个人物,抓紧笼络住了,有好处没坏处。于是拉大旗作虎皮地把皇帝搬出来开始忽悠这个蒲元。

    “这。。。”那铁匠蒲元有些为难,他家也虽说不大,但却也不舍得轻易放弃,何况还有部分学徒跟随于他。但曹昊是将军,他又不敢拒绝。

    “没关系,你有什么难言之隐但说无妨。”曹昊看出他心中犹豫,于是宽慰他道:“我虽然是军旅中人,但我们是皇帝的部队,我们始终代表着最广大人民群众的根本利益,所以你有什么困难尽管提,能解决的我一定帮你解决,不能解决的,我也会想办法帮你解决。”

    “谢将军。”蒲元是土生土长的三国人,几时听过这么不可思议的亲民理论,立时就扑通一下跪谢道:“实不相瞒,小人虽然年纪尚青,但也有几个学徒一直跟随,小人不忍抛弃。”

    “这不妨事,你有多少人,直管都带着走,本将军说到做到,到了军中,自然都妥善安排。”曹昊在一旁暗喜,这是买一送多啊,这种好事岂有不答应之理,于是满口答应道。其实他不知,在那战乱之年,寻常人生活极不稳定,在部队之中干个技术活,还不用上前线,还能保证温饱,这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安身之处。所以蒲元更加痛哭流涕地反复谢恩,倒弄得曹昊有些不好意思。

    曹昊见状知道此事是尘埃落定了,他想了想,决定再给蒲元加一把火,曹昊说道:“非但如此,待你日后到我帐下,我还将告诉你一个能大大提高你炒钢水平的大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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