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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捕聂小虎-第1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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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聂小虎瞅了一眼跪在地上的韦清源,笑着说到:“你很聪明,想到了嫁祸给你的堂妹韦晓薇。你先是偷取了她的鞋子,然后溜到了任秋凌家的后门,撬开窗户爬了进去,在偷取了厨房米袋子里的银子后又溜了回来,将鞋子放回原处,然后返回了赌场,我说的可对?”

    “堂…堂妹的鞋子那么小,我…我怎么可能穿的进去,别说穿,我就连当拖拉板都不行,又怎么可能穿着她的鞋去偷银子?”,韦清源结结巴巴地辩解到。

    “我说过你是穿着她的鞋了吗?”,聂小虎一乐,而韦清源则是浑身一震。

    “你将韦小姐的鞋偷到手之后,便去了后院,然后将鞋子套在了两只手上,随后你倒立着去了任秋凌家的后院,这对于一口气能翻十几个跟头的你来说,不过是小菜一碟。

    虽然你这一手很聪明,但你还是留下了痕迹,因为你们两家后院之间的那道拱门实在是不高,当你倒立着经过拱门的时候,却是过不去,所以你只好用双脚蹬住两侧的立柱,才过的拱门,因此也在拱门的立柱上留下了你的脚印,最为重要的一点,那就是你疏忽了你的手!”

    “手?”,韦清源不由自主地抬起了双手看了看,什么都没有,唯有右手手心上有着一层淡淡的黑色墨迹。

    “你在给焦盛丰打借据的时候,用手蘸墨在借据上画了押,也因此在手上留下了墨渍,虽然你洗过了,但却是无法洗干净。当你倒立行走的时候,手心出汗,手上的墨渍自然沾在了韦小姐的鞋内。小卉,将鞋拿给他看!”

    聂小虎看着曹晓卉一摆头,曹晓卉点点头,将那双湿透了的绣花鞋放在了韦清源的面前。

    韦清源看了一眼鞋内的黑色污渍,轻叹了一声,垂下了头去。

    “其实你大可不必这么麻烦,直接去偷就好了,也不会留下什么脚印的!”,聂小虎笑着说到。

    “啊?”,韦清源抬起头来,一脸茫然地看着聂小虎。

    “当时雪正在下着,你踩出的脚印很快就会被覆盖住,什么也看不出来的,事实也是如此!”

    “嚓!”,韦清源现出一脸懊悔的神态。

    “大人,您说的都对,我确实就是那么做的,不过我没杀人啊!我只是偷了银子而已,我真的没杀人啊!”,韦清源不断地重复着,声俱泪下。

    “我说过是你杀的人吗?”,聂小虎笑着说到。

    “啊?”,韦清源一听,立刻止住了哭声,抬起头来,脸上的表情愕然中带着些许惊喜。

    “不对啊!既然他留下的脚印都被雪覆盖住了,那么后院的脚印又是怎么回事?”,一旁的曹晓卉再也忍不住了,开口问到。

    “那就要问我们的韦小姐了!”

    聂小虎目光一转,锁定在了韦晓薇的身上,嘴角微微一扬,冷笑着说到:“你是如何杀害的任秋凌,是你说还是我说?”

    此言一出,举座皆惊,唯有韦佳阳别过了头去,轻叹了一声。

    韦晓薇仍然是面不改色,缓缓地说到:“后院里的脚印或许是我留下的,因为我有夜游的毛病,我自己也记不得了。”

    “夜游会去杀人吗?”,聂小虎冷笑了一声。

    “人不是我杀的”,韦晓薇说完别过了头去。

    “既然你不肯说,那还是由我来代劳吧!”

    聂小虎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快速地在大腿上交替点击了几下,继续说到:“昨天夜里,由于你之前与任秋凌大吵了一架,估计你也是睡不着,就在夜里子时左右,你躺在床上,发现韦清源偷偷摸了进来,你可能想要看看他想做什么,于是便假装睡着了。

    在其偷走你的鞋之后,你便悄悄地跟在了他的身后,发现他所做的一切后你又回到了房间内继续装睡,直到韦清源回来将鞋放回原处。

    在韦清源走后,你的脑子里便有了一个完美的杀人计划,既然韦清源能嫁祸给你,你为什么就不能反其道而行之,嫁祸给他呢?”

    听到这里,韦晓薇的身躯微微动了动,脸上的肌肉轻微地抽动了一下。

    “于是你便起身穿上了鞋子,并拿了一把铁锤,悄悄地从后院溜进了任秋凌的家中,此时应是在丑时左右,雪已经停了,不过你根本不用担心脚印的事,因为都可以推在韦清源的身上。

    当你进到任秋凌的卧房时,任秋凌正在熟睡之中,于是你便举起了铁锤,砸了下去,在你认为任秋凌已被你砸死之后,你便拿着锤子跑了回来,并将铁锤扔在了后门门廊上,当然,你并没有忘记将梳妆台上你母亲的遗物收了起来。

    其实当时任秋凌被没有死,在昏迷了约一个时辰后,她醒了过来,并挣扎着到了前门,想要出去呼救,只可惜当她打开门后,却因失血过多,终于还是没能逃脱死亡。

    但不巧的是,你跑回来并扔掉锤子的这一幕却被韦佳阳看到了,为了保护你,他没有吭声,只是悄悄地将那把锤子拾了起来,并将它藏在了厨房灶台内。”

    听到这里,韦佳阳微微叹了口气,低下了头去。

    聂小虎一笑,接着说到:“更不巧的是,韦佳阳藏锤子的这一幕又被半夜里起来上茅厕的阿福撞见了,这就是事情全部的经过了。”

    “证据呢?我要证据!”,韦晓薇小小年纪,却是出奇地冷静和沉着。

    “证据是吗?”,聂小虎嘲讽似的笑了笑。

    “因为是黑夜,所以你也没有注意到鞋子里的墨渍吧?因此你的袜子上也沾上了墨迹,我为何要让你脱下新换的鞋?无非就是想看看你的袜子上到底有没有沾到墨迹,不幸的很,我看到了。”

    “我说过了,我有夜游症,我半夜里起来夜游,当然会沾上墨迹,这有什么好奇怪的”,韦晓薇淡淡地说到。

    “好!就如你所说!”

    聂小虎点点头,笑着说到:“你知道我为何要让你们去到外面等候吗?又知道我为何一直迟迟没有叫你进来吗?”

    韦晓薇眼睛转了转,没有吭声。

    “我就想看看你到底怕不怕冷,结果我很满意,他们都微微有些发抖,而你却毫无知觉,而且脸颊还有些发红,我想那是热的吧?”

    听到这里,众人都还是一头的雾水,都用疑惑的眼光看着聂小虎。

    “我想你里面应该还穿着杀人时穿的那身衣服吧?毕竟你没时间将其处理掉,小卉!”,聂小虎冲着曹晓卉使了一个眼色。

    曹晓卉会意,走到了韦晓薇的面前,伸手将韦晓薇的衣领翻起了一点,韦晓薇稍微挣扎了一下,随后便放弃了。

    曹晓卉翻起衣领,向里看了看,随即脸色一变,“刺啦!”一声,韦晓薇身上那件粉色的棉袄被直接扯开了,一件天蓝色的绸缎棉袄出现在了大家的眼前,当然,还有棉袄上那斑斑的血迹!

    “娘!”韦晓薇再也控制不住了,悲呼一声,缓缓地跪倒在地,自怀中取出了一个小布包,颤抖着打开了它,几颗晶莹的泪珠滴落在了布包内的首饰上……

第三百二十六章 天上的馅饼(1)() 
    寒风呼啸,大街上冷冷清清,几乎看不到行人,唯有地上的黄叶随着肆虐的寒风在空中翩翩起舞、四处横行着,严俊德紧了紧领口,加快了脚下的步伐。

    “大爷,行行好,给几文铜钱吧,我已经三天没吃东西了!”,此时一名衣衫褴褛、在寒风中冻得瑟瑟发抖的流浪汉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拦在了严俊德的身前。

    “走开!我没…”,严俊德一脸厌恶地瞥了流浪汉一眼,刚想呵斥,却又闭住了嘴,手向着怀里伸去……

    四个月后的一天,清晨。

    “我说小石头,这大清早的你怎么愁眉苦脸的,快让我看看,是不是身上哪里又被母猫给挠了?”,毛光鉴看着一脸苦瓜相的石鋭凝,笑着说到。

    “唉!别提了!还不是我那个蠢儿子!”,石鋭凝摇着头说到。

    “咋了?”,聂小虎笑着问到。

    “前天夜里,他跑到离我家不远的一个西瓜地里去偷西瓜,摘了一个,抱起来刚要走,就远远地看见一个老汉朝他走了过来,这小家伙拔腿就跑,谁知身后那老汉冲着他喊到‘小家伙,慢点跑,别摔着,想吃瓜明天再来,我送你两个!’,这二货昨天真的又去了,结果一瘸一拐地回来了……”

    “哈哈哈哈……”,捕快房大厅内响起了聂小虎等人开心的笑声。

    “虎头儿,我想请个假!”,笑过之后,柳震萧微叹了口气说到。

    “你又怎么了?”,聂小虎看到柳震萧的脸色不对,皱着眉头问到。

    “我有个表叔,名叫严俊仁,是做皮货生意的,生意做的很大,家就住在仁丰区,由于忙于生意,他的身体一直不太好,四个月前他想出去散散心,结果在半路上遇到了山匪,结果陪同他一起去的一名下人被山匪杀害了,他跑了回来,捡了一条命。

    但自打那起,他便生了一场大病,一直卧床不起,后来还染上了肺痨,眼看着一天不如一天了,前几天听说他快不行了,所以我想去看看,也许这就是最后一面了。”

    “嗯,应该的!”,聂小虎的神色也黯淡下来,点头说到,“要不我们陪你一起去吧,反正也没什么事。”

    “那就多谢虎头儿了!”,柳震萧强挤出了一丝笑容。

    “大表叔!”,柳震萧一进院门,便冲着从客厅内迎出来的一名中年男子点头说到。

    “震萧,你来啦!”,中年男子点头说到。

    “这几位是?”

    “哦,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大表叔严俊德,严俊仁是我的二表叔。”

    “表叔,这位就是我们的总捕头!”

    柳震萧接着又将曹晓卉等人一一做了介绍。

    “严员外,久仰!”,聂小虎等人抱拳说到。

    “哎呀!原来是聂大人大驾光临,真是有失远迎,恕罪!恕罪!”,严俊德赶忙点头说到。

    “快里面请!”

    众人进入客厅后,分宾主落座,自有婢女奉上香茗。

    “严员外,我听小柳子说……”,聂小虎缀了一口茶,开口说到。

    “哎呀!什么员外不员外的,我就是个看病的大夫,哪里是什么员外?”,严俊德摆了摆手说到。

    “大夫?”,聂小虎有点糊涂了。

    “震萧没说吗?”,严俊德也皱起了眉头。

    “虎头儿,我还真忘了说了!”,柳震萧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你这孩子!”,严俊德嗔视了柳震萧一眼,接着又笑了笑说到,“那我就自我介绍一下吧!”

    “鄙人严俊德,是严俊仁的兄长,是个看病的大夫,家离这不远,隔着三条街,我父亲五年前因病过世了,母亲早就不在了。

    父亲过世前就经营皮货生意,我自小就喜欢读医书,不喜经商,而我的弟弟俊仁则酷爱经营之道,经常跟随父亲外出做生意,因此父亲过世之后,他便接手了父亲的买卖,而我则分了些家产,自己开了家小药铺。”

    “原来如此!”,聂小虎点点头。

    “大表叔,我二表叔他怎么样了?”,柳震萧担忧地问到。

    “很不好”,严俊德摇摇头,眉头皱了起来,微微叹了口气说到,“他自打遇到山匪逃回来后就受了惊吓,染上了风寒,身体一直很虚弱,后来又不幸染上了肺痨,已经躺在床上三个多月了,一天不如一天,这眼看着就……”,说着话,严俊德的眼眶有些微微发红。

    “也都怨我!要不是我看他忙于生意过于劳累,劝他出去散散心,他也不会遇上山匪了!”

    “严大夫,莫要悲观,你弟弟他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聂小虎刚要说几句宽慰他的话,却被突然跑进来的一名下人给打断了。

    “大老爷,不好了!老爷他!”

    “老爷他怎么了?”,严俊德一惊,站了起来。

    聂小虎等人心中也都微微一惊,仿佛预感到了不好的消息。

    “老爷他咽气了!”

    “什么?俊仁!”,严俊德一声悲呼,冲着后堂跑了进去。

    “二表叔!”,柳震萧也是大叫一声,跟了进去。

    “小毛子,去叫仵作来做例行检查”,聂小虎小声说到。

    “知道了”,毛光鉴答应一声,转身出去了。

    聂小虎等人相视一眼,慢慢跟在了柳震萧的后面。

    后院单独的一间卧房门前,此刻已经聚集了五六名丫鬟仆人,所有人都低着头默默地站在那里,唯有房内传出了严俊德和柳震萧的悲呼声。

    聂小虎等人站在房门前,默默地等待着,谁也没有说话,空气中一片肃静。

    过了约有一顿饭左右的功夫,柳震萧和严俊德两人走了出来,两人均是两眼通红,一脸的悲伤。

    “人死不能复生,还请节哀顺变”,聂小虎惋惜地说到。

    柳震萧和严俊德同时点了点头。

    过了没多久毛光鉴便带着仵作到了,仵作进屋后很快便完成了检验,退了出来。

    “大人,死者确属因肺痨而亡,没有任何问题”,仵作拱手说到。

    “嗯”,聂小虎点点头,小声地说到,“辛苦了,回去休息吧。”

    “谢大人!”,仵作一抱拳,转身离开了。

    “你们,去给老爷换上寿衣,设灵堂祭奠三天,三天后下葬”,严俊德冲着下人们无力地摆了摆手。

    “我可怜的兄弟啊,连家也没成,就这么去了!”,严俊德用袖子擦了擦眼角的湿润。

第三百二十七章 天上的馅饼(2)() 
    灵堂很快便设好了,下人们抬着已经换好寿衣的严俊仁,刚要放入灵台上的棺材里,柳震萧突然举起了手。

    “慢着!”

    众人一惊,下人们也都停了下来,大家都疑惑地看着柳震萧。

    “我要给二叔洗洗脚,送他一程”,柳震萧红着双眼哽咽着说到。

    “难得你一片孝心,应该的,应该的”,严俊德点了点头。

    聂小虎的脸上也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很快便有一名下人端来了一个木盆,木盆中盛满了清水,柳震萧走到尸体旁边,缓缓地蹲了下去,伸手除去了死者的鞋袜,接过下人递过来的一条毛巾,开始擦拭起来。

    大家都站在那里默默地看着,谁也没有出声,聂小虎看着那双生满了老茧的双脚,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在洗完脚之后,柳震萧给尸体重新穿好了鞋袜,下人们这才小心翼翼地将尸体放进了棺材内。

    在祭拜完严俊仁之后,聂小虎等人告辞出了严家。

    在严家的院门口,聂小虎与一名青年打了个照面。

    “这位官爷,请问这里是严家吗?”,青年小心翼翼地问到。

    “什么事?”,聂小虎上下打量了一下青年。

    “小的是名信差,这里有一封信,是给严俊德严老爷的,我去了他的医馆,结果他不在,我打听着他在这里,所以就找了来。”

    “进去吧,他就在里面”,聂小虎点点头,朝着门口的拴马桩走了过去。

    “小柳子,你二叔的变化大吗?”,在回去的路上,聂小虎开口问到。

    “不是很大”,柳震萧摇了摇头,“就是比起上次我见他瘦了许多,可能是因为得病的缘故吧!”

    “你二叔的家境如何?”,聂小虎想了想,接着问到。

    “很好啊!”柳震萧紧接着说到。

    “不过表姥爷活着的时候就很一般,我表姥爷虽然经商,但买卖时好时坏,其实根本就没挣到钱,听说还欠下了不少的外债,直到我二表叔接手后情况才开始好转的。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我二表叔还真是个做生意的能手,他接手生意后,才短短几年的功夫,就赚得盆满钵满,不但还清了外债,还买下了这么大的一个宅院,唉!真是天妒英才啊!”

    柳震萧不无惋惜地摇了摇头,随口又问到:“虎头儿,你怎么想起问这些来了?”

    “没什么,我就是随便问问”,聂小虎微微一笑,不再说话了。

    一晃就是三天过去了,这天傍晚,一名二十岁左右的青年耷拉着脑袋,垂头丧气地出了金源赌场的大门。

    “秦公子,欢迎再来翻本啊!”,赌场里的小二站在门口冲着他大声吆喝着。

    秦雨泽连头也没回,随便朝后摆了摆手,算是回答。

    “真要命!我怎么把爹让我买药的钱都给输了呢!回去可怎么交代啊?爹非打死我不可!”,秦雨泽边走边想,越想越害怕、越想越感到无助和后悔。

    “小伙子!”,此时突然又一只手从后面搭上了秦雨泽的肩头。

    秦雨泽一愣,转身看去,只见一名中年男子正微笑地望着自己。

    “你是?”,秦雨泽疑惑地问到,他确信自己不认识此人。

    “钱都输光了吧?”,中年男子笑着问到。

    “关你什么事!”,秦雨泽一撇嘴,转身就要走。

    “想不想挣五十两银子!”,身后传来了一句话,一句令秦雨泽无法迈开双脚的话。

    “你说什么?”,秦雨泽停住了脚步,转过了身去。

    “我问你想不想挣五十两银子?”,中年男子笑吟吟地说到。

    “想!当然想!”

    秦雨泽当头说到:“不过你要是想让我去杀人放火,还是趁早换人吧!”

    “作奸犯科的事当然不去做了!”,中年男子摇了摇头。

    “那你倒是说说看,我怎么才能挣到五十两银子?”,秦雨泽直觉上感到这是个陷阱,但五十两银子的诱惑力实在太大,他还是想要先听一听。

    “你胆子够不够大?”

    “胆子?”,秦雨泽迷惑了。

    “对,胆子!只要你胆子够大,就能够轻轻松松赚到五十两!”

    “我胆子当然大!”,秦雨泽一挺胸脯。

    “很好!听着,你只要今天晚上去城东的乱坟岗待上两个时辰,从亥时到子时,然后在子时刚过一点的时候赶到仁丰区鑫源大街,从南边数第三个胡同,胡同尽头的台阶上有一个包袱,里面有一百两银子,你只要做得到,其中的五十两就是你的了!”

    秦雨泽仔细地琢磨了一下,皱着眉头问到:“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你敢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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