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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撕裂的缠绵-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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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酒吧里已经没几个人了,常到此等场合逍遥的人鼻子都灵,有经验,一看势头不对就纷纷逃窜了,再说,肠道酒吧里面本来就有很多条秘密通道。当两名警察进入地下空间的时候,也是一头雾水,转了几圈也没有看到半个人影,最后,他们一一排查,最终在BP…301房间,发现了东方墨和朵朵花。

警察出现在酒吧里,还是头一次,所以朵朵花也没有防备,就这样,东方墨和朵朵花双双被带回公安局。

肠道酒吧就此暴露,无法营业了,虽然有小弟帮忙顶了罪,但酒吧的幕后老板依旧气愤难平,他下定决心一定要查出到底是谁挡了他的财路。

几天后,他托关系查出了有一个男人曾给公安局打过一个电话,继续查下去,就查到了红霉素的头上,因为他是肠道酒吧的常客。

酒吧幕后的老板是个混混,人称五哥,四十来岁年纪,平头瘦脸,眼露凶光。很快,他带着几个兄弟把红霉素堵在家中。红霉素胆小怕事,没费吹灰之力就全部说了。五哥听罢咬牙切齿,他发誓不能放过那个打电话报警的男人,于是利用红霉素把那个男人诱骗到了一个荒僻的老房子里。五哥本想勒索他一笔钱,没想到那人舍命不舍财,慌乱中,一把刀子就插进男人腹中,男人当场死亡。

在场的虽说都是混混,但手上绝对没有过人命案,几个人一下子都慌了神,红霉素也在暗处看着这一切的发生,他被吓得几乎尿了裤子。

五哥是头领,出了事,自己不能乱了阵脚,作为大哥,他决定亲手把尸体处理掉,这种人命关天的大事,他交给手下确实也放心不下。

五哥吩咐手下人买来一个大皮箱,把尸体放进去,遣散了众人,在一幢废弃的小屋里等到深夜。他熟悉这片地形,知道不远处就有一条被截流的臭水河。男人毕竟比女人重,五哥很努力地提着箱子,正小心地走着,突然看见前方猛地亮起,他的心都快炸裂开来,以为是埋伏在附近的警察。五哥毕竟“身经百战”,只是稍一迟疑,就立刻躲闪进一条巷子里去,可那强光只是闪了一闪,一切又都恢复了平静。

五哥贴着残墙深吸着气,他觉得那道光亮不是什么灵异事件,而更像车子的前车灯,那里肯定停着一辆车,他知道那不会是警察,很可能是一对来此地偷欢的野鸳鸯。

他等了一会儿,听着那辆车远去了,这才提着箱子从黑暗中走出来,继续朝河边行进。到了河边,虽说五哥比东方墨镇定一些,但也是十分紧张,抛尸的程序与东方墨基本一样。他打开箱盖拖出尸体,尸体死沉,为了不引人注目,他事先把尸身上的衣物都脱掉了,找了块杂草最茂盛的地方,扑通一声,尸体落入水中。

为了逃遁方便,绑架那个男人时,车子停在比较远但靠近公路的地方。五哥收拾了箱子,顺着河边朝前走,突然,他看见河堤上正蠕动着一个白色的身体。五哥着实吓得不轻,还以为水里的男尸从河里爬了上来,但这怎么可能,即便那个男人没有死,也不可能行动速度如此之快爬到了自己前面,难道今天真是遇见活鬼了?!

五哥掏出刀子,他胆大心细,悄悄地走到近前一看,这才发现,地上居然趴着一个赤条条的女人。女人没有死,身体还在微微颤抖。五哥伸手探向女人的鼻息,鼻息微弱。他本是有案在身,本不想多管这档子闲事,不料就在五哥抽回手的一瞬间,那女人用一只手死死地抓住了他的手腕。五哥力大,用力一甩胳膊,女人就翻转过身来,她气息微弱,嘴里还低吟着两个字:“救我……”

借着惨淡的月光,五哥越看这女人越是熟悉,很快,他就认出了她就是在肠道酒吧上班的朵朵花!五哥不是好人,但也不能见死不救,况且本是熟识之人。五哥背起朵朵花回到车上,就这样,朵朵花死里逃生,也属偶然,至于如何救治就不一一细说,总之,朵朵花身体因失血过多加上风寒,极其虚弱,昏迷很久才苏醒过来。

警察听完红霉素的口供,还有很多问题不解,继续追问:“箱子里的钱是怎么回事?还有叫朵朵花的女人为什么会出现在河边?还有,那个杀人犯五哥逃窜到了哪里?”

有个警察见红霉素过于疲惫,递给了他一支烟。红霉素深吸一口,见无法再继续隐瞒,他说:“五哥就是今晚出车祸的那个男人。”

“哦?!怎么会是他!”警察们十分吃惊,如果红霉素不是担心自己会扯上人命案,他不把这事抖出来,警方还真就无从查起。

红霉素垂下头,“他就是五哥。皮箱就是原来装过男尸的皮箱,至于里面的现金……”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警员很熟练地指了指墙上的牌子,语气严厉地说,“如果你不老实交代,我想你是背不起这黑锅的!”

红霉素哭丧着脸点点头,“我说,我什么都说!这一切还是因为钱,因为我姐夫,哦,不,是东方墨,他太有钱了,所以我们就精心设计了一个骗局,你们可以说我是骗子,但我绝对没有亲手杀过人。”

不幸的东方墨确实如红霉素所说卷进了一场骗局之中,但他并不无辜,虽然朵朵花没有死,东方墨也是有罪的。

在这个世界上,无论是谁做了伤天害理的事情,都必须要付出代价。错了就是错了,没有任何借口。每个人看起来都与常人无异,但内心告白却都如此惊人,这就好比每个人都有不为人所知的阴暗,阴暗里包含的却是大大小小的创伤。当阴暗毫无遮拦地暴露在阳光下,心中的弱点也将一览无余。

朵朵花侥幸没死,但她受到的伤害也是巨大的。

从健康上说,她的身体迅速消瘦,以前圆润性感的身材没有了,现在的她面容憔悴,如果不是熟悉她的人,即便面对面走过来也认不出她。但这些还是次要的,是可以弥补的,最令朵朵花心痛的是她的养父。朵朵花是孤儿,命苦,从小和养父生活在一起,养父人很好,但不久前在建筑工地从脚手架上坠下来,摔坏了脊椎,全身便不能再动了。

朵朵花本来还在上学,但为了报答养父的恩情,她辍学了。朵朵花长得漂亮,去酒吧做了陪酒小姐。她赚来的钱一部分用来照顾养父,一部分存起来,等到合适的时机,自己就去一个遥远的城市重新步入校园。

发生的这些事,你会认为朵朵花最不幸,其实,她的内心并不光明,也是有其居心的,所以说,每个人内心深处都有阴暗的一面。

在肠道酒吧里,朵朵花遇见了东方墨。东方墨是艺术家,那种别样的气质深深地打动了朵朵花。而且,东方墨也和其他的臭男人不同,他的那种羞涩、生理和心理的斗争,朵朵花都十分清晰地看在眼中。不知为什么,两人的第一次邂逅,朵朵花就爱上了这个差点害死她的男人。

警察来抓嫖客时,东方墨的名片散落一地,朵朵花趁机捡起一张揣进兜里,当她知道东方墨是画家兼老师之后,心里不知为何就更想接近他了。

机会需要自己去创造,那不能叫爱情,只能叫奢望,或许前世朵朵花和东方墨有孽缘,朵朵花就像铁钉遇到磁铁一样,被东方墨吸引住了。从公安局出来,她没有走,一直躲在门口希望再见到东方墨。

等了许久,东方墨果然从公安局里出来了,朵朵花心乱如麻,她知道自己的身份,不知怎么去和一个艺术家搭讪。但是,她还是朝东方墨跑过来,她得编造一个借口,以便能再一次创造机会接近自己心仪的男人。

朵朵花的口袋里有钱,但她谎称没有车费,东方墨是个好人,就给了她两百块钱去坐车。此刻的东方墨绝对不知道,自己被朵朵花惦记上了。

之后的好几个夜晚,朵朵花都是握着东方墨的名片睡着的,东方墨那样的男人,在她的心里生了根,她觉得自己越来越无法自拔。终于有一天,她受不了内心的煎熬,给东方墨打了一个电话,她说她欠他一个人情,想要还给东方墨。

如果东方墨有老婆,如果东方墨那一晚应邀去应酬,那么之后的意外也不会接二连三地发生。但哪有这么多如果,其实,世界本来就充满了偶然性,世上的每一个人的产生都是偶然的,因为几亿颗精子只有一颗能撞到卵子上,这还不偶然吗?

寂寞苦闷的东方墨答应了朵朵花,以为那会是一个销魂的夜晚,万没想到的是,他居然就此打开了那扇通向恐怖的大门。

东方墨本来就是个懦弱的男人,抛尸之夜过后,他的心害怕到了极点。总之,做了亏心事的人,即便没有鬼敲门,他也会把很多不相干的事联系到这上面来,越胡乱联系,事件就会变得越发匪夷所思。

接连的噩梦是无法避免的,再加之有人故意从中挑拨,挑拨之人就是红霉素。

抛尸的那天晚上,红霉素陪着姐姐去找东方墨,旧情没有复燃,女人穿着代表旧情的裙子哭着打车走了。红霉素站在门前有些愤愤不平,本想上楼和东方墨大吵一架,借东方墨被当成嫖客抓进公安局之事,勒索一笔钱财,不料计策还未想得周全,就见东方墨拎着一个大皮箱鬼鬼祟祟地上了车。

红霉素不解,从钥匙链上卸下一把折叠水果刀,趁着东方墨打开车窗之际想威胁一下他,没料到东方墨心里着急,根本没听出是谁,竟然如此简单地就给了他一沓钱。车开走了,红霉素心花怒放,一边数钱,一边想,他这个以前的姐夫,居然富到了如此程度。

这么一来,红霉素就惦记上了东方墨。他暗中打听东方墨的各种信息,尤其是画廊出售了他多少幅画,画的价格是多少。红霉素简单一算,觉得他那以前的姐夫,现在很可能从一个穷酸的画家变成了富翁。

红霉素借机接近东方墨,但他觉得以自己一人之力很难把东方墨口袋里的钱弄到自己手中,他得需要帮手,可找谁呢?毕竟人心难测,何况这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最终,他想起了五哥。

五哥的酒吧被封了,里面所有东西都被拾荒的人抢劫一空,不但没拿到任何补偿,自己手上还沾了人命案。五哥接到红霉素的电话,不明所以地就去跟他见面了。

红霉素从五哥口中方才得知,那一夜东方墨鬼鬼祟祟原来是开车去抛尸。

两个坏人就此展开思路,一夜之间,就设计了一出“拔毛饮血”的可怕阴谋。这出戏里面,当然需要朵朵花的帮助。朵朵花虽然心里喜欢东方墨,但出了那么多悲惨事情之后,她的心里只剩下怨恨。

红霉素带着五哥借看风水之名去了东方墨家里,五哥说的那些话,都是根据红霉素的描述,找高人指点过的。所谓的高人,其实就是那个居住在火葬场看尸体的姥爷。他和五哥是远房的亲戚,五哥称呼他为姥爷,所以,红霉素也称呼其为姥爷。

要想让东方墨把所储备的钱财义无反顾地拿出来,首先得把他吓住,人的内心一旦被恐惧占据了,那么所有的思辨能力便全部都化为零。骗局成功了,东方墨被吓得几乎成了一具没有灵魂的行尸走肉,只能唯命是从。

一番周折,钱终于从银行的保险柜中骗进了大皮箱里。红霉素也确实是贪得无厌,本来大伙准备把钱平分,可他动了歪脑筋,想背着所有人,独吞那一箱钱。

红霉素把东方墨送回家中,未作停留就回到木庄,当发现皮箱的时候,不料有只野狗吠叫起来,狗的嗅觉敏感,能嗅出箱子上的血腥味,所以才被引诱到箱子附近来。

住在火葬场的姥爷听见了狗吠声,爬起来给五哥打电话。五哥马上开着车也朝木庄赶来,他隐隐觉得,红霉素此人根本靠不住。

或许是命里注定,五哥接电话时碰巧正要横穿那一条事故频发的马路。仍然是被钱财冲昏了头脑,五哥本想用骗来的钱重新开一间酒吧,所以一想到自己快要到手的钱被红霉素抢走了,心里一急,就出了事故,和一辆卡车相撞了。

这就是事情的经过。

人生在世如身处荆棘之中,心不动,人不妄动,不动则不伤;如心动,则人妄动,伤其身痛其骨,于是才体会到世间诸般痛苦!

尾声

东方墨已经不记得他说过些什么,做过些什么,怀里抱过什么样的人,他只记得自己是在温暖与痛苦中渐渐没了意识,直到醒来时天色已是大亮了。

他支撑着身体走出卧室,稀粥和面包摆在茶几上。他的神情十分恍惚,好像是个昏迷很久才突然醒过来的病人,仿佛再次回到人间。

绕着屋子走了一圈,屋里空荡荡的令人发寒,他喊了一声小花的名字,没人答应,他径直走向书房,那里整整齐齐一尘不染,好像根本就没有住过小花这样一个保姆。他又回到客厅,茶几上的早点却证实了小花确实存在过。

摸了摸碗边,冰冰凉凉,说明这碗粥已经放了很久。他没胃口,只想抽根烟,就在点火的时候,他听见房门被人敲响了。

东方墨晃晃悠悠站起来,朝房门走过去,他本以为是小花回来了,但打开门一看,居然是两个身穿制服的警察。东方墨真的没有感到任何紧张,往事如同汹涌翻腾的潮水,他什么也没说,甚至脸上还露出了释怀的笑容。他把警察让进屋,走进卧室,从柜子里拿出一身厚实的衣服,然后走到警察跟前,点点头,只说了两个字:“走吧。”

令东方墨感到奇怪的是,他居然没有被判刑,事情调查了几天,他就被公安局释放了出来。这个案子确实很复杂,东方墨虽然涉嫌杀人,但找不到朵朵花去指证他,警察也没办法。不只是因为朵朵花消失了,还因为朵朵花根本就是一个假名字。

从公安局出来时又是一个夜晚。东方墨没有坐车,因为他有很多事仍旧想不明白,他很想走一走,把事情理一理,可他根本就找不到源头。

都市的街头充满繁华气息,霓虹灯层层叠叠地延伸而去,让人觉得不活在这个世上真是莫大的遗憾。

东方墨漫无目的地走着,街上漂亮女人的衣裙在飘动,为这个刚性的工业社会和神经紧张的商业社会增添了些许柔性的美。而此时,东方墨无端地想到,在这些闪闪烁烁的女人中间,朵朵花会不会突然走出来,站在不远处,向他挥手?

家还是那么阴冷,这是缺少人气的缘故。掏出钥匙打开门,一股潮气从屋子里冲出来。几天没回家了,除了鱼缸里的鱼全死了,家里的一切都没有任何变化,只不过桌椅的表面积了一层淡淡的灰。东方墨的双手紧紧攥着,他不知该做什么,也不想伸手去触碰任何一件家具,犹豫了好半天,他径直走进卧室。

躺在床上的感觉更是可怕,冰凉的被子根本就不能用体温来焐热,东方墨紧闭着嘴,咬着牙蜷缩着,后来,他还是昏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东方墨毫无征兆地睁开眼睛,他觉得身体在被子里并不那么冰冷了,有一种怪怪的感觉从莫名的地方扩散开来,同时,他也感到自己的身体,好像被一个人紧紧地拥抱着。

一定是在做梦。

东方墨暗暗地想,他立刻闭上眼睛,希望这种美好的梦境能够更长更久一些,他不奢望这个美梦永远不醒,他只希望这个梦能延长一些,哪怕一秒,再一秒……

那个散发着温暖气息的身体似乎动了动,东方墨被惊得又睁开了眼睛,因为刚刚的感觉如此真实,根本就不像是在梦中,东方墨的一颗心,瞬间恢复了原有的活力。

他很想转过脸看一眼,但他又不敢,他担心看到后面空空如也,自己的美梦就被残忍地打破了,可是,他又不甘心,他心里做着斗争,最终,还是没能鼓足勇气转过头。

就在这时,有个熟悉的声音传进了东方墨的耳朵里,麻麻的,痒痒的,他听出了那个声音是谁。东方墨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听,女人的双手却把他抱得更紧了。

“我小时候住在山区,有一次,我爬山时看到岩石间的树杈上有条小蛇,它是一条有着黑白斑点的小青蛇。它正在蜕皮,半个身子已从蛇皮里钻出来,而另外半个身子却还在蛇蜕里苦苦挣扎。它尾巴不停地摇着,努力想挣脱挂在树杈间的蛇蜕。因为旧的蛇皮紧紧地束缚着它的身体,它便回头咬自己的肚皮,它咬得很吃力,但旧皮终于裂开了一条缝隙,它的身子才慢慢地滑出来,留下鲜亮透明的蛇蜕挂在树杈上。它将身子缠在树枝间,回过头嗅了一会儿自己陈旧的蛇蜕,然后才依依不舍地离开了。”

东方墨听得专注入神,觉得脊背上有股热泪流淌下来。他愣了很久,才把自己的双手,按在了女人的小手上。

“后来听人说,在春天里蜕皮的蛇,看着简直令人心惊肉跳。蛇将身体在岩石坚硬的石缝处,一次又一次地划过来又划过去,直到将全身的鳞片都划破,里面的新肉才能将皮撑开来。蛇又用牙齿将外皮一口一口地撕掉,撕得血迹淋淋……我当时不明白,既然那样痛苦,它们为什么还要这么去做呢?后来长大了才理解,蛇爬行的时间一长,就会感到束缚难受,为了重新开始,它不得不摆脱一些旧的东西,即便摆脱的时候是万般的痛苦。其实,人也是这样。”

东方墨鼻子一酸,也落下泪来。

“为了摆脱过去的沉重,为了追求心灵的轻松和自由,我死过了一回。我……我……”女人哽咽着。

东方墨再也承受不住这种撕心裂肺的痛苦,他鼓足勇气转过了脸,即便下一秒梦境就停止。

他看见了小花的脸,小花还是那么瘦弱,此刻,她也已然是一脸泪水。

两个人就像磁石一样紧紧拥抱着。

东方墨的手从女人的后背慢慢移向她的后脑,在那个地方,明显有个凸起的疤痕。东方墨钻进小花的怀里,嘶哑着声音说:“朵朵花,我对不起你,对不起你的家人,对不起,对不起……”

“我……不是朵朵花,也不是保姆小花,朵朵花死了,世界上再没有这样一个女人!如果你非要给我起个名字,就叫我——花朵朵吧!”

房间里,只能听见两个人抽泣的声音,从压抑到完全的释放,时间也仿佛在这一悲伤的时刻静止了。

后记

写到这里,这部小说就算收尾了。朵朵花作为我的一个网友,是这个故事最初的讲述者,也是整部小说最神秘的人物。

小说完稿是在一个周末的傍晚,我本想把写好的故事发给朵朵花看看,但打开好友列表才发现,为数不多的好友里,早已没了朵朵花的影子。

朵朵花从我的世界里彻底消失了。

我的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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