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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枚玉石,细腻光润,一拿出来,就让人感觉到遍体清凉,正是对修炼极有帮助的清心玉,就算体积偏小,还有些杂质,但也极是难得了。
至于那枚兽骨,沐寒烟就看不出来历了,只看出应该来自于还没有长成的幼年异兽,兽骨上有些烈火焚烧的痕迹,痕迹之下却又有些色彩斑斓,倒象是传闻中的兽骨舍利。
据说异兽在意外生死之时,异兽精元会凝固于骨骸之中,也是不可多得的宝物。
要说起来,这几件物事都是对修炼大有裨益的,姿容和花月看了目光灼热,可是沐寒烟却露出失望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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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9各自心存疑惑
她想要的是龙血石啊,这几样东西虽然罕见,在别人眼中看来都是罕见的奇这宝,但和龙血石相比连渣都不算,要么年份太短,要么驳杂不纯,要么就是还没有长成的幼年异兽所形成的兽骨舍得,对她的帮助实在有限的很。
“就只有这些了,没有其他的了?”沐寒烟明显露出嫌弃的神色,问道。
“就只有这些了。”沐南答道。
看到沐寒烟脸上的失望,沐南的心里有些忿忿不平:知道你眼光高,也不能高成这样吧?你不知道这三件宝贝随便拿一件出去拍卖,就算最不值钱的清心玉,都能抵上南木商会一年的花销,他本是是想留着做镇山之宝的,要不是欠了木大纨绔一万两赌债,打死他都不会拿出来,哪晓得别人居然还嫌弃,太打击人了。
“没道理啊。”沐寒烟皱了皱眉头,自言自语的嘀咕道。
“什么没道理?”沐南奇怪的看着沐寒烟。
“老六,你是哪一天过的十五岁生日?”沐寒烟问道。
“就是你向沐峰挑战的那一天,怎么了?”沐南不知道他怎么突然问起这个,更加茫然了。
“没道理,完全没道理啊。”沐寒烟的眼神比他还要茫然。
记忆里,数年以后沐南功成名就,在一次宴席上多喝了几杯,眉飞色舞的讲起他的发家史,据他所说,他成立南木拍卖场最初也是举步维艰,勉强能收支相平,真正让他翻身的,就是过十五岁生日那天得到的一枚龙血石。
靠着这枚龙血石,南木拍卖场真正意义的赚到了第一桶金,而且声名雀起,从此一发而不可收拾。那时候要不是始终担心挪用族产的事暴露以后受到家法处置,他早一点放开手脚去干,恐怕早就功成名就了。
当然他什么时候功成名就对沐寒烟来说不重要,重要的是那枚龙血石,按他所说,不是应该早在十几天前就得到了龙血石吗,怎么会没有呢?
看看那精巧复杂的机关,沐寒烟相信他没有说谎,象龙血石那样的奇珍异宝,他是肯定不会藏在别处的。难道,前世的这家伙喝多了胡吹?但是,据她的了解,沐南也不是这样的人啊。
言者无心,听者有意。姿容挑了挑眉头,听沐寒烟这话气,来这南木拍卖场,倒似有的放矢一般?除非她的目标是更加稀有的奇珍,否则怎么可能见过玉灵芝、清心玉,还有兽骨舍利这样的宝贝都毫不动心。
可更让他奇怪的是,为什么身为南木拍卖场的主人,沐南本人却不知道呢?他也看得出来,沐南没有说谎,他是真拿不出更好的修炼资源了。
几人各自心存疑惑,一时都沉默下来。
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喧闹之声,打乱了几人的思绪。
“先去看看出什么事了。”沐寒烟说道。这龙血石的事透着蹊跷,一时之间,她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也没必要傻呆在这里白费心神。
90哎哟,熟人呀
走出拍卖厅,便看见拍卖场大门外,几名仆从打扮的人正围成一圈,对着中间一人拳打脚踢。旁边,一名纨绔大少正连蹦带跳,口中破口大骂:“躲啊,我看你能躲到什么时候,敬酒不吃吃罚酒,本少爷看中你那株破草你的福气,居然还敢推三阻四。打,用力的打,打断他的腿,看他还躲不躲得掉?”
这纨绔大少,不正是被沐寒烟狠狠教训过一顿的元天波。哎哟,这家伙今天带了护卫在身边了嘛。看来上次没带护卫结果被自己的护卫打了长记性了,带了还不止两个护卫来呢。
而被打那人,则衣衫褴褛,显然身份低微,连还手的勇气都没有,只是死死的护着脑袋。
“怎么回事?”沐南问旁边的一名护卫道。
“被打那人叫车项,家境贫寒,欠了元家二百两银子。半个月前,车项得到一株火锦兰,据说价值上千两银子,本想寻人卖掉还债,却不想被元天波得到消息,非要拿来抵债,车项自是不肯,便寻机躲了起来,今天来我们南木商会该是为了将火锦兰出手,却被元天波在门口逮了个正着。”护卫小声的答道。
沐南皱了皱眉头,他也看不惯元天波的为人,但是别人是在门外闹事,他也不好多管。再说了,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拿不出钱来以物抵债也是常有的事,就算抵债之物的价值高出债务不少,也是没办法的事,谁让你拿不出现银呢?反正这种事司空见惯,大家都习以为常了。
要换了平时,沐寒烟倒不介意在元天波身上找找手感,但现在惦记着龙血石,就没兴趣多管闲事了。说白了,她揍元天波不过是看他不顺眼罢了,可不是因为什么悲天悯人的慈悲情怀,也没兴趣当什么圣女。这世上不平事太多了,她管得过来吗?
姿容倒是有点跃跃欲试,但见沐寒烟好像没什么兴趣,只能作罢。
沐寒烟转身,其他几人也跟着转身,可就在这时,沐寒烟去猛的停下了脚步。
心口,星盘再次剧烈的颤动起来,一种极度渴盼极度激动的心灵感应涌入脑海。
沐寒烟低头作沉思状,手捏住了星盘。动作很自然,就好像很多人思考问题时都会有些无意识的小动作一样。
目光飞快的扫过,一排小字飞快的从星盘上闪过:火锦兰,龙血石。
很简短,但沐寒烟还是马上明白了它的意思:火锦兰,与龙血石有关。
元天波啊元天波,本来今天不想收拾你的,可是没办法,谁让这火锦兰与龙血石有关呢,活该你倒霉了。
“仗着家中有点势力便强买强卖欺凌弱小,这种事我们没看到也就算了,既然看到,就绝不能坐视不管,走,我们今日便要替天行道,还黑石城一个朗朗乾坤。”沐寒烟猛的折了回来,正气凛然的说道。
花月一脸肃穆,只觉得天地之间正气浩荡,正义感也油然而生。
姿容却是不以为然,现在的沐寒烟不好说,要换了以前,要替天行道也是先把你给替了,这种话蒙谁呢?没猜错的话,沐大纨绔多半也是对那株火锦兰动了心思。
可以想象,有人要倒霉了啊。
91纨绔界的耻辱
几个人浩浩荡荡朝元天波走去,花月一身寒意,姿容两眼放光,看起来都有点兴奋。
沐南对沐寒烟的纨绔大名早有耳闻,不过跟他不熟,但没有亲眼见过他的纨绔行径,也有些激动的跟在身后。
元天波又蹦又跳正骂得起劲,没有注意到沐寒烟几人过来,直到肩膀被拍了几下,才回过头来,猛一看见沐寒烟那张似笑非笑的脸,心就莫名一跳。
“元大公子,好久不见了。”沐寒烟一脸人蓄无害的温和笑容。
“呃,原来是沐公子,好久不见了。”元天波对沐寒烟的笑容很不适应,勉强挤出个笑脸寒喧了一句。
说实话,自从上次被沐寒烟揍过一次之后,他心里有点阴影,一见到就心里发怵。
“在干什么呢?”沐寒烟问道。
元天波暗中翻了个白眼,这不是废话吗?没看到我在欺负人吗?
“我……”当然,这话他没有说出口,欺负人总是不那么好听的,要欺负,也要找个合适的理由,要顺理成章才行。怎么说也是黑石城有头有脸的人物,就算做那啥也得立个牌坊不是吗?
“哦,我看明白了,你们是在欺负人,是吗?”还没等元天波立好牌坊,沐寒烟就拍了拍脑门说道。
元天波继续暗翻白眼,这不是摆明了的事吗?说出来干啥,说得你好像没干过似的。
“元大公子,你这样欺负人是不对的。”紧接着,沐寒烟又一本正经的说道。
元天波紧紧闭上嘴,欺负人是不对?这话你有资格说吗?算了懒得理你,我不说话总行了吧,当你是空气。
“你看看你看看,好几个人满头大汗的揍了半天,别人连吭都没有吭一声,既没有喊痛也没有求饶,手段不行啊。”沐寒烟摇了摇头,一脸失望的说道。
“那你说说,要什么手段才行?”元天波下意识的问道。他也觉得有点丢脸,几个人揍一个揍了这半晌,那车项居然都没有开口求饶,就他一个人上蹦下跳的跳得欢,实在是纨绔的耻辱。
同为纨绔,沐寒烟的级别的确比元天波要高出一个档次,所以元大公子也就放低了姿态。
“来,我来教教你。”沐寒烟神秘兮兮的凑近了一点。
“沐兄请讲。”元天波还真是个勤奋好学的好纨绔,马上就将脸凑了过去。
然后,木寒烟的拳头就落到了他的脸上,眼中一片星星飞了出来。
“动……”沐寒烟动手两个字还没喊完,姿容和花月就已经冲了上去,他们等这一刻已经等得心急了。
嗯……看看这积极主动的态度,看看这雷霆万钧的态势,这才是金牌狗腿的基本素质嘛。沐寒烟对两人的表现非常满意,后面一个手字也咽了回去。挤上去狠狠踢了几脚,不快点下手就没她的事了。
不得不承认,沐大纨绔和他的金牌打手的确比元天波那几个狗腿强多了。先不说沐寒烟那出其不意的一拳所蕴含的卑鄙无耻,只说花月那凌厉如电的拳脚就让人暗暗心悸,真不知道,他那看似单薄的身体怎么可能拥有这样的速度,这样的力量。
92挨揍后的感觉
每一拳击出,元天波的身体都会被轰飞,可是还没等他真正的飞起来,又被更快的一脚给压了回去,于是,在外人眼中看来,元大公子就象个皮球一样,很神奇的原地弹来弹去。
而姿容则象幽灵一样围着元天波打转,出手的时候不多,可是每一拳每一脚,都直奔下三路而去,简直阴险狠毒到家了。实在很难象想,别人都象个皮球一样弹来弹去了,而且毫无规律性可言,他居然还能如此准确的找到下三路。
最可气的是,这家伙一边****手,一边还着急的大呼小叫:“唉你别乱动啊,我真不是想让你断子绝孙的,你老老实实别动,让我随便踢几脚就行,你这样我想不踢错位置都难啊。”
于是,在他着急的大呼小叫之中,元天波的下三路继续承受非人的打击。
“太无耻了,世上居然有这么无耻的人。”拍卖场里,众人很是不耻的看着姿容,一律夹紧了双腿。
“嗷……”沐南发出一声兴奋的低吼,象压抑了不知道多少年的恶狼,也冲上去狠狠来了两脚。
总的说来,沐家的家教还是比较严的,沐南虽然天性活泛跳脱,但却没有沐寒烟那么纨绔,何曾见过这种场面啊,一下也跟着热血沸腾起来。
噼里啪啦的拳脚声中,元大公子终于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其实他早就想叫了,只是被沐寒烟那一拳打得差点闭过气去,这时才在他们的拳打脚踢中顺过气来。
沐寒烟几人的动作很快,配合衔接可谓完美,直到这时,元天波带来的几名狗腿才回过神来,张着嘴惊愕的望着这一幕,想要出手相救,可是看看元天波皮球一样弓着身子弹来弹去,一张脸也很不幸的变成了猪头,却又犹豫着不敢上前。
他们有自知之名,看花月和姿容的出手也知道自己相差甚远,别看花月和姿容现在只是剑士三阶,可还是比他们这一些靠阿谀奉承狐假虎威的狗腿子强多了,他们知道自己冲上去也是挨打的份儿。
元天波的惨叫还在继续,那凄惨,真是观者伤心闻者落泪,明知道这家伙不是什么好人,都让人不由自主的生出几人怜悯之心。
“住……住……”元天波惨叫了一声,终于完全顺过了气,就想要开口求饶。
“学东西要用心,不要打岔,有什么感想一会儿再说,写下来也行。”沐寒烟一脚就踢在他的喉咙上,巧妙的封住了他的血脉,让他发不出声来。用的力量却不大,让人根本看不出她的实力。
她记得父亲的提醒,能不暴露实力,就尽量不暴露,多拖一天,实力更深一层,也就多一分自保的机会,前世自己和父母,还有弟弟的悲惨结局,让她不敢有半点大意。
我踏马……元天波气疯了。人家写读后感,他写什么?揍后感?不,挨揍后感?呸!都什么时候了还在想这个事。我的娘喂,救命啊!
93放狠话有用?
“还有你们啊,都给我老老实实站着别动,你家主子正跟我学东西呢,难得他这么上进好学,要坏了他的好事,回去看他怎么收拾你们。”沐寒烟又对那几名狗腿说道。
那几人本来就不敢动手,一听这话,就更心安理得了。他们刚才似乎也隐隐看见,元天波是自己把脸凑上去,一副孜孜好学的模样,好像真的是在讨教什么似的。
虽说这个想法再结合眼前的事实有点自欺欺人,但总算是找到了自我安慰的理由。
“呃……”元天波的话硬生生的被她一脚踢了回去,又听到随后他跟自己手下说的那句话,气得差点吐血,眼中充满了说不尽的悲哀。
学东西有这么学的吗?我不学了还不行吗?如果还能动的话,元天波真想狠狠在自己的脸上带上一拳:你这个猪头啊,别人摆明了是要揍你,就你傻,还自己把脸凑过去。
围观众人听到了沐寒烟的话,嘴角同时抽搐了一下。
什么叫学东西,你那明明就是暗自别人偷袭下手的幌子好不好?居然还说得理直气壮。
刚才本来觉得姿容就够无耻了,现在才知道,原来还有更不要脸的。
看看揍得差不多了,花月姿容,甚至连沐南都是一脸的心满意足,沐寒烟率先停了一下来,其他几人也跟着停下。
“怎么样元大公子,我这个老师教得还不错吧,看你学得那么用心,应该有不少心得了吧。”沐寒烟又恢复了人畜无害的笑容,笑咪咪的说道。
元天波躺在地上,早就痛得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全身都还在微微的抽搐。
“唉,我说你们怎么出手这么重,不过是友好交流,教教元公子怎么欺负人而已,怎么把别人揍成这样,还不快把他扶起来。”沐寒烟一本正经的教训起了花月跟姿容。
元天波终于喷出一口血雾,你居然有脸教训别人,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刚才下手可一点不比别人轻。
围观众人都扭过头去,实在看不下去了,人怎么可以无耻成这样啊。
花月和姿容强忍笑意,便要上去搀扶元天波,他那几名狗腿怎么会让外人代劳,一等沐寒烟发话,知道打完了没什么危险了,赶紧冲上去七手八脚的扶起元天波。
“沐寒烟,我跟你没完。”元天波在手下的搀扶下站起来,颤颤巍巍,咬牙切齿的说道。
要说起来,这个元天波也不完全是个窝囊废,至少骨子深处还是有那么点血性的,不然也不会敢坑沐大纨绔了。
沐寒烟笑而不语,她才不会将这种货色放在眼里,这话狠话对她也毫无意义。说穿了,她已经不再是以前的沐寒烟,揍不揍元天波,都全凭心情而已。
“带上他,我们走。”元天波话说得狠,但也知道好汉不吃眼前亏的道理,看了眼被几名狗腿揍得委顿在地的车项,对几名狗腿说道。
“等等。”沐寒烟挡在他们的身前。
“沐寒烟,你还想干什么?”元天波下意识的后退了半步,别看嘴上说得硬气,心里还是有点发虚的。刚刚才挨了顿狠的,不虚也不行啊。
94这才叫纨绔
“听说他身上有一株火锦兰,本公子想见识见识。”沐寒烟说道。
“什么……沐寒烟,你不要欺人太甚!”元天波微微一怔,悲愤的说道。
其实他之所以看上了这株火锦兰,就跟沐寒烟有关。以前的元天波,跟沐寒烟一样,也是胸无大志的纨绔子弟,自从前些日子被沐寒烟欺负过一次之后,多少有点感触,便惦记上了修炼的事,正好听说车项得到了一株火锦兰,便以债主的身份巧取豪夺。
于是,历史的轨迹也发生了一些改变,本该在十几天之前就落入沐南之手的火锦兰,因为车项东躲西藏的缘故迟迟未能到手。
沐寒烟当然也隐隐猜到了一点,因为她的重生改变,一些人和事都发生了微妙的改变,其中细节倒是不必去追究了。
元天波本来还指望着靠这株火锦兰提升修为,将来找沐寒烟报仇血耻,哪料到还没得手,居然又被沐寒烟惦记上了,他又怎能不悲愤莫名。
这家伙是故意的,根本就是借机找事!元天波想当然的作出这样的判定。
“欺人太甚?嗯,我还忘了教一件事,我们是什么人,我们是纨绔啊,纨绔要干坏事,要欺负人,还需要什么理由吗?就拿你来说吗,想抢别人的火锦兰明说就是了,还找什么理由啊,婆婆妈妈拖了这么多天,明明要当表子,还非得竖个牌坊,简直就是我们纨绔界的耻辱!”沐寒烟恨铁不成钢的问道。
元天波本来还一脸悲愤的,竟被沐寒烟几句话骂得哑口无言。
霸气,实在是霸气,当个纨绔都能当得这么霸气,这么理直气壮,连围观的人都叹为观止了。
“这家伙是什么人?”有人低声问道,来南木商会的商贩大多不是本地人,倒是不认得沐寒烟,好奇的问道。
“黑石城城主家的大公子,城中第一纨绔,欺男霸女无所不为,人见人怕狗见狗躲瘟神一个,听说连小孩子听到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