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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中马上也有人开始附和:“不错,这位兄弟虽莽撞,不过这一句是目前场上所出最短,最为符合要求的佳句了,理当夺魁啊!”
“没错,没错,这句子虽糙,可一早胭脂姑娘便已声明,今日不看辞藻,不限题材,只以包含时间,人物,故事,神话,悬疑等六要素与句子短小取胜,如此一看,这位赵公子比山公子那句‘你我乃女娲造人演来?’还要短上一字,倒是实至名归啊!”
……
赵四此时听见众人褒赞,自然趾高气昂,便握着拳在台上躬身拜谢起了众人的鼎力支持来。
沈默云目收一切,嘴角不禁浮起了一丝笑意,不由将目光放到了隔壁桌与她对面而坐的“山公子”身上。只见那山公子此时双眉紧锁,表情凝重地盯着一楼,看来他也意识到今日阴沟里翻船,竟败于一个市井泼皮手下,真是颜面无存啊!
这样一想,沈默云倒是生出些内疚起来,如若不是为了设计那赵四,她也未必会出手拆散这对“情投意合”的人儿,这棒打鸳鸯到底不太道德!不过,这流连青楼的男子还能真有什么痴心儿郎不成?
此时,冷不防地那山公子突然抬头将视线扫了过来,潜意识里做了“亏心事”的沈默云反射性倏地便低下了头。
看到她心虚的模样,崔奕横心里便猜中了七七八八。
这几年他在朝中和京中树敌颇多,此番为了悄然南下更是做足了功夫。
他此时不清楚隔壁那桌是什么来历,却不得不防他们是为他而来。因此,在沈默云第一次看到他便目光不善后,他便开始悄悄留意起了他们。
刚刚他注意到了隔壁桌的清倌与那女扮男装的女子耳语后,便急急下楼,那清倌和赵四桌上粉衣女郎的互动自然也没逃过他的眼。不过几息之后,那赵四便想到了佳句,如此看来,这事十有八九和隔壁那桌的女子有关了!想不到,一个年纪小小,细皮嫩肉的丫头竟有如此巧思。
只是,他们的目标是自己?是胭脂?还是那赵四?或者说,已经有人知道他此番悄悄南下了?
……
此时,那刘妈妈见再无人上台,与那屏风后的胭脂商量后,便只能宣布赵四为最终夺魁了。
那赵四自然欣喜若狂,硬是原地蹦跶了三圈!这江南果然是他的福地啊!不仅夏姨娘给了赏赐,还承诺了他日后的荣华,来了金陵后,更是赏赐不断。今日吉星高照,还叫他抱得了金陵第一美人儿!哈哈!看来,以后夏姨娘不吩咐,他也要想法子将大小姐的归期拖下去!……
胭脂满心失望正拖着裙摆下台,不料,赵四那厮却一把从她身后抱了上来,在她颈间深深嗅了一口,吞着口水道:“美人!还不快快陪爷一起去你那什么脂阁的!”
耳边感受到赵四口中呼出的浑浊酒气,胭脂只想一个巴掌拍过去,她强忍着腹中反胃,侧身一个回旋推开了赵四,行了一礼,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赵官爷请恕奴家先回琼脂阁沐浴更衣,一会自会有丫鬟过来相请官爷!”说着,退了两步便转身离开……
那赵四刚想上前表达意欲与美人一起回去,共同沐浴的美好愿望,转眼却看见那雪乔正站在台下抱着手臂横眉立目等着她。
对了对了!差点忘了这茬!为免煮熟的鸭子飞了,还是先将这娘们儿打发了!
……
第12章 入套()
将那赵四拉下了台,雪乔便伸过一个手臂攀上了他的肩,转头笑盈盈冲着那刘鸨母道:
“妈妈,赵官爷这会还有两杯酒没与我喝完,过一会儿子,便由我亲自将赵公子送去披香苑,可好?”说完,便暗暗用力掐了赵四腰间一把。
要说此时最不愿节外生枝的便是赵四,他不住地连连应到:“是!是!我与雪乔姑娘相谈甚欢,等胭脂姑娘准备好,便请雪乔姑娘送我过去!”
刘妈妈一听那赵四还要在雪乔身上消费,自然眉开眼笑地应了下来。
花魁一走,大厅里的人便散了大半,或打道回府,或包房偷香,只有寥寥几人还在欣赏歌舞喝着酒。
“刚刚,赵爷可是想要过河拆桥?我若不站在那舞台出口,赵官爷是否就此别过了?”
赵四看那雪乔一脸怒容冷哼了两声,生怕她声张出去,忙在一边作揖赔笑,谄媚地哄着雪乔:“雪乔姑娘冰雪聪明,才思敏捷,长得又沉鱼落雁,像雪乔你这样的,当真……当真世间少有!如此奇女子,我当然疼都疼不过来,怎么可能忘了呢?你看,我这不是留下来陪你了吗?”
“行了!少废话!”
那雪乔毫不客气地将赵四拉到了一边角落,在他面前反手摊开。
赵四偷偷看了眼四周,无法,只能抓着头忍痛从怀中掏出了荷包,抽出那张五十两的银票置于雪乔手心。雪乔仔细看了又看,竟是京城大生银号发行的全国通兑银票。她满意地点了点头,将银票叠好放入胸中。
“走吧!走吧!快带我去找胭脂姑娘!”
“赵爷莫急呀!刚刚赵官爷可是信誓旦旦应承了,我要是助你拿下胭脂,你便包我十日,倒不是我不信官爷,只是……空口无凭,不如赵爷先将我的十日银子先付了?”说着,她便在赵四面前又一次摊开了手。
“美人!爷还会诓你不成?只是刚给了你五十两,实在是……,要不这样,爷先赏你五两去买零嘴香粉,剩下的,等爷下次来一并给你!”
雪乔风月场上打滚多年,见惯了过河拆桥的男人。她早看出这赵四不是个守信之人,今日一别,不要说十日之约,只怕为了避开欠自己的十日,从此再不会踏足这醉月楼一步。
虽说她也不愿与这样的市井无赖过多纠缠,但既然已经看穿了对方的把戏,她自然应当打铁趁热,雁过拔毛!
赵四翻出了一小锭五两的银锞子奉上,却并未见雪乔缩回手去。
“怎么?不够?”
“赵爷真是健忘!今日我和我姐妹兰芝的陪酒钱赵爷还没给呢!”说着,那雪乔扬了扬下巴,不远处,可不是赵四一来便选了陪酒的女郎吗?此时,她正在清点他们桌喝掉的酒水呢!
雪乔向那兰芝点了点头,算了起来:“那兰芝妹妹陪酒二两,我三两,喝了五壶酒五两银子,膳食点心算是奉送,赵官爷一共给个十两银子便算了!”
赵四自然知道这雪乔在诈他的银两,一进门他便向引座丫鬟打听过了,这醉月楼付了五两银的入场费,酒菜点心费用便全免。另外,像雪乔这样的普通娼妓,如果不过夜,打赏个一两银子便够了,至于那酒更是一两银子便能买两小壶。
不过,今日这雪乔功不可没,自己正在兴头上,多花点钱将她打发便算了。赵四想着,又乖乖摸出了十两银子递上。
至此,那雪乔终于点了点头,满意地将银两收进了身上。
这时,有个小丫鬟跑了过来,福了一礼,道:“胭脂姑娘请赵官爷先到披香苑沐浴更衣!”
“好!好!好!这便去!这便去!”赵四再顾不得那雪乔,迫不及待便跟了上去。
出了醉月楼的主楼,竟是个遍布亭台楼阁的园子,一路小桥流水,红灯高挂,时不时能看见一些微醺的男女进出各个阁楼小院。
那些出入的男客一见是刚刚夺魁的赵四,此刻正被带往花魁凝脂阁方向,十人九慕,个个垂涎三尺,这一路竟是恭喜声不断。
赵四不由更加飘飘然,浑身都如打了鸡血般亢奋激动了起来。
此时赵四也无心欣赏美景,一心挂念着胭脂,向那小丫鬟问到:“不是说那胭脂姑娘的住所是……什么脂阁吗?那披香苑又是何处?为何叫爷去那披香苑沐浴?”
“官爷有所不知,平日里我们姑娘都是在披香苑见客,今日姑娘虽承诺开放琼脂阁,但姑娘有她的规矩,便是官爷如平日里客人一样,须在披香苑先沐浴更衣,才能入琼脂阁。官爷放心,披香苑实则离我们姑娘住的琼脂阁只有五十步的脚程,前面便是了,官爷请随我来!”
小丫鬟说着,带着赵四进入了一个精致玲珑的小院,上头挂了“披香苑”的牌匾。西风吹过,便有阵阵花香扑鼻而来,倒是当得起“披香”二字。走进主屋,却不是会客厅而是一个卧室,里面最醒目的陈设便是一张极大的紫檀木雕花大床,上面笼着一层浓重的银红色纱幔,床边已经点上了虽不知名字却极好闻的熏香。
小丫鬟将赵四引进了内室净房,偌大的香樟木桶已经注满了热水,正散发着氤氲的热气。一见赵四,便有两个杏面桃腮的丫鬟迎了上来。
“赵官爷好!我叫青莲,这是青蕖,我俩是胭脂姑娘的贴身婢女,特奉了我们姑娘之命来伺候官爷沐浴。官爷,请入浴吧!”
说着,那青莲洁白如玉的柔荑便攀上赵四的肩头,给他轻轻脱去了外袍。
那赵四曾几何时能享受如此待遇,自然喜不自禁,连连脱口道:“劳烦!劳烦!只是胭脂姑娘她……?”
“官爷且放心!我们姑娘此时也在焚香沐浴,等赵爷洗完我们便带您过去!我们姑娘喜洁,还请官爷您且耐心泡一会!”那青莲边说边将赵四拉到了木桶边,又伸手去解赵四的中衣。
“官爷,你可不知我们这泡澡水的妙处,这可是用了鹿茸,巴戟天,紫河车,杜仲等药材熬制,待官爷泡个一炷香后,便知这泡澡的好处了,保管一会叫官爷气力倍增,龙精虎猛……”那青莲边说边害羞地掩起了脸。
“哈哈!哈哈!若真有此好处!你俩必然看赏,哈哈!”赵四低头一闻,这洗澡水里的确有淡淡的中药味,便不疑有他,直接跳进了木桶,恨不得连头也一起埋进那水中……
那青莲一个眼色,另一个叫青蕖的便抱了赵四的衣物准备退下。可那赵四一见,便跳出了木桶,不顾两个侍女的侧目,从那外袍内袋里将荷包取出放到了木桶边,咧嘴一笑:“姑娘勿怪!这个,……还是放在我身边好!”
“是!”那青莲嘲讽地一笑,“我俩先行退下!一刻钟后再来服侍官爷起身!情公子自行享受!”
那赵四“嗯!”了一声,瞥见两个侍女行了个礼缓缓退下。听见大门“吱嘎”一声被关上,他伸手拿过桶边的荷包,点了一下银两,便放下心闭上了眼享受了起来……
啧啧!真想不到他赵四也有这快意称心,天上有地上无的一天啊!在甜蜜的熏香和朦胧水汽的包围下,赵四的眼前开始幻想起了那胭脂面纱下的绝世容颜,白腻肌肤,优美身段,凹凸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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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开虐!大概晚上八点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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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赵四()
话说赵四泡在那甜香温暖的热汤中竟迷迷糊糊睡着了去,在一阵急促的拍门声和呼唤声中终于悠悠转醒。
“进来!进来!”赵四有些不耐烦地伸了伸腿脚,发现香汤已经转冷,自己怎么就睡了过去呢?许是这热汤太过舒服了吧?
赵四抓起了旁边案上为他置备的一套全新雪白**亵裤,匆匆套上。
只见来人为首的是那刘妈妈,后面跟着青莲青蕖两个侍女和一陌生蓝衣男子。
那刘妈妈满脸堆笑,欢天喜地上前扶了赵四一把,道:“赵官爷洗得可还舒服?哎呀!可叫奴家好一顿叫唤!快,去给赵爷上茶!”
“嗯!嗯!多谢刘妈妈!刘妈妈,胭脂姑娘可准备好了?”
“不急!不急!妈妈有些好事儿要跟赵官爷谈!来,来!官爷先坐下!”
赵四端起茶碗一口气便干了,抹了一把嘴,很是不耐烦地急道:“何事?快说!”
“是这样的,赵官爷才思敏捷,文冠八方,赏脸来我们醉月楼那是蓬荜生辉,与有荣焉……”刘妈妈拉着那赵四的袖子正说得起劲,却被赵四一甩衣袖,拍着桌子一把打断:“行了!我是个粗人!有话快讲!快讲完了带我去找胭脂!”
“是,是!赵公子今日可是鸿运当头,财运亨通!刚刚那位山公子已经应了下来,如果赵官爷今日肯割爱,将胭脂姑娘让予他,便会重金酬谢赵官爷!你看,山公子这都派了随从亲自来和赵爷谈了!”
说完,那个蓝衣随从便拿了几张银票上前来。
可惜,这事如果搁在别人身上十有八九能成,可惜这次遇上的是赵四。
赵四这人平常虽爱财,可他敛财后唯一的目的便是逛窑子,找乐子。好色是他的命中劫数,今日他折腾了半天,好不容易与那天姿国色,艳绝天下的胭脂只有一墙之隔,他几乎都已经能闻到那胭脂诱人的体香,现下叫他如何能放弃?
沈默云也就是把握了赵四这一致命弱点才想法子引了他上青楼来。
果然,赵四一听,不禁拍案而起:“我呸!今日胭脂姑娘是我靠才华赢下的!有本事叫那‘山公子’在台上赢我啊!弄几个臭钱来显摆,看不起我赵四吗?”
那蓝衣随从往前了一步,谦卑道:“这位爷,先消消气,我家公子绝无看低官爷之意,只是……,只是真心爱慕胭脂姑娘。要不,我家公子再加两成?”
“滚!滚!给我滚!”那赵四边说,边抓起了手边的青瓷冰纹盖碗便砸了过去。
那蓝衣随从倒是个硬气的,任由那茶碗砸到了他靴子上,既不闪躲也不慌张,倒是与他那主子一样的淡然。“这位兄台真的不考虑下?我这有两百两银子,够兄台娶个几房美妾了。”
“滚!滚!叫你滚!多少钱也没用!今日老子醉了!残了!死了!都要在这醉月楼!叫你那破落户,狗眼看人低的主子死了那条心!趁小爷还没骂出更难听的,赶紧滚!”说着,又将手里的青瓷冰纹茶壶也扔了出去。
可惜,此时的赵四还没想到他将一语成谶,今日真是残了也出不了这醉月楼。
蓝衣随从看明白这赵四一根筋地想要睡胭脂,便不再多言,向刘鸨母抱拳告辞便回去复命。
那刘妈妈正在心疼地上摔得粉碎的茶碗,还不等她反应过来,便发现那配套的茶壶也被摔了个粉碎。而她今晚最大的潜在金主正冷面向外走去。
她反射性追了上去,连连苦叫了十几声,那蓝衣随从也没有停下脚步。
天知道啊!那“山公子”答应,如果这赵四肯割爱,会额外私下里给她五百两的酬金!五百两啊!这可是一大笔的意外之财!要知道她这鸨母虽面上光鲜,可时时都要听主子调遣,一月下来加上油水也只有勉强三百两银子。
今日她本以为福星高照,可没想到这到嘴的肥肉却如此轻而易举地丢了!叫她怎么不气?叫她怎么咽得下这口气?可是,今日这赵四拿下胭脂是整场人都看得清清楚楚的,她又不好砸了主子的招牌。这口气堵在她胸口,真真是要把她憋出个内伤来。
“哎呦呦!我的赵官爷诶!您又何苦与钱置气……”刘妈妈还不死心,上来拽了赵四,企图再劝一把。
“行了!快带我去见胭脂!”赵四再也等不了了,反手一推,急切地打断道。
赵四态度强硬,刘妈妈也不好再言,便板起了脸,一点点算了起来:“赵官爷要见胭脂姑娘也可以!但总得先把这里的账给结了吧?胭脂姑娘这次自降身价,只需十两银。外加刚刚的香汤五两,官爷身上的衣裤三两,公子砸碎了一壶一杯,这整套的青瓷冰纹茶具便都报废了,打个折便算公子八两,一共二十六两银子,赵官爷付个二十五两便算了!”
赵四一算,身上应该只有银子二十八九两,真是捉襟见肘。早知道刚刚便压下火气,不砸那劳什子茶具就好了。“那先说清楚咯!我付了这银子,刘妈妈是否即刻带我去见胭脂姑娘?不再跟我另外收费?”
“那是自然!我醉月楼乃金陵第一楼!说话自然算数!”
“行!算数就行!”那赵四进了内室,从木桶边捡起自己那只姜黄色山水荷包。
只一瞬功夫,赵四那枯黄的面孔立即变得惨白,瘦骨嶙峋的双手拽着荷包如筛糠子般不住颤抖了起来……
那刘妈妈一看不对劲,立即上前一把抢过那荷包,看了一眼,不可置信的老脸冷笑横出:“好你个赵四,胆子倒是够肥!我醉月楼也是你作奸白玩的地儿?”
说着,她手一抖,那荷包里只滚出了七八颗圆溜溜的石子来……
此刻,赵四再傻再色,也知道今日定是入了谁人的套了,便一屁股瘫坐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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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刻钟前,醉月楼的二楼雅座便只有沈默云与山公子“崔奕横”这两桌还没有散。
秦子墨的随从春生悄悄出去帮沈默云办事,沈默云和秦子墨便只能和那琥珀“探讨”着台上的歌舞。
半晌,那春生回来了。
沈默云悄悄问到:“事情可办妥了?”
春生皱着眉,怔楞了一瞬,随机又赶紧点了点头。
沈默云来不及细问,此时,隔壁桌那“不速之客山公子”却悄然踱了过来。
“两位有礼!在下京城山某,特来拜会两位!”那“山公子”玉树临风,器宇不凡,简简单单的抱拳一礼叫他做出来确实格外超凡脱俗。难怪那胭脂会对他青睐有加,这样的风华气度便是豪门贵族也是难以培养的。
“在下唐突,想与二位做一笔交易如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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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交易()
“在下唐突,想与二位做一笔交易如何?”那白衣飘飘的“山公子”背手而立,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和他淡然清冷的气质倒是很相配。
只是,这“交易”二字又从何而来?秦子墨与沈默云相视一眼,均是不明所以。
秦子墨打着牙扇在胸口划了两下,笑道:“这位山公子,你我萍水相逢,在下实在不知你我有何交易可做?”
那“山公子”一个眼色,琥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