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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毒谋-第4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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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崔春霖就是在这个时候暴怒着冲出了侧门。

    他的所有注意力都在马车和货车上,自然没有关注到百姓看他的古怪眼神。

    “郡主要去何处?”

    他底气十足,家长威严尽显。

    “郡主!你这一箱又一箱的,都带了些什么!你出门可有经过夫人同意了?怎么能毫无礼数带人冲出了府呢?还有没有规矩了?来人!给我连人带车送回侯府去!”

    不等马车中人回复,崔春霖直接走到了马车跟前,一脸不容置噱。

    “还请郡主赶紧回府!你既已嫁入了侯府,就是我侯府之人!哪有新媳妇第二日便要回娘家的?想进就进,想出则出,你这是丢了我侯府的颜面!你看看,因着你的任性胡为,此刻这门口聚集了多少人!你真是把咱们侯府的颜面都败光了!不仅如此,您是郡主,代表了皇室颜面,您做事便更得要三思而后行,不要令圣上和太后面上无光,为你蒙羞才是!”

    一大番大义凛然,挑不出错处的言论滔滔而来。

    既然又要开始说“礼”,沈默云自然不能叫他挑了错。

    她赶紧下了车,规矩请安后便对上了崔春霖。

    “父亲说的都对!您教训的是!儿媳改主意了,就不出门了!”沈默云说着便往侧门走去。

    “什么!”崔春霖几乎难以接受这突然而至的大转折。可他尚未来得及舒口气,那心便又提了起来。

    “姚黄!你带着东西和马车先回郡主府吧!我先回侯府了!”

    沈默云笑对崔春霖。

    “父亲,走吧!回府了!儿媳这就回去,闭门思过!”

    “不行!”崔春霖几乎是下意识地脱口而出!什么?东西不回?那可不行!

    “怎么不行?”沈默云一脸讥讽笑着,“您不是说了?为人媳妇可不能想进就进,想出就出,我得为侯府和皇室颜面考虑,有什么不对吗?我此刻不走,父亲应该如释重负才是!怎么好像更气了?”

    “你!”崔春霖感觉胸口堵了一口气。

    而另一边,姚黄一挥手,老钱一甩鞭子,马儿便开始动了……

    “等等!”崔春霖实在憋不住了,只能示意身后,只见两路侯府侍卫从门中冲出,一前一后地堵住了马车……

第一一七二章 蓄势() 
崔春霖有些急火上头。

    此刻的他开始生出一种古怪的感觉。

    那种感觉,就像小时候他总尿床,大夫开了许多方子不见好,老嬷嬷听说按着偏方,吃老鼠肉能治这毛病。

    嬷嬷烧来了,他死活不肯吃。待有一日当他吃下一整碗的鲜肉饺子后,才在奴才的小声议论中知道饺子里的肉馅就是那老鼠肉制成。

    他恶心犯呕,吐也吐不出,浑身发毛发寒,周身不适不爽,那种被算计,被恶心,被引诱,被折磨,浑身刺挠如同被小虫爬满的感觉叫他刻骨铭心。

    然而,此刻的他竟然又生出了这种感觉。

    难道这一次,他被算计了?

    他有些不安。

    他的感觉是有迹可循的!

    一刻钟前他之所以乖乖退出玉笙楼,是建立在“慧娘人只要在玉笙楼院子里,就跑不出侯府”这一基础上。

    可此刻不但玉笙楼大部分人都出来了,连东西也出来了!

    他们为什么能出府?因为守卫不够严密,他们打出府来了!

    为何他们有这能力?因为侯府侍卫分散各门,人手不够!

    那之前他们为何不敢反抗?因为好几十人的郑家侍卫在!

    那郑家人呢?

    崔春霖莫名打了个寒颤。

    沈默云当时恶狠狠地对着郑家侍卫好一顿恐吓,当时他以为她是欺软怕硬不敢对自己攻击,难道不是?难道那小贱人是故意将火力对准郑家人?就是为了逼走他们?

    那郑家侍卫离开了,小贱人就开始耀武扬威了?

    她,有没有开始反击?……

    可即便如此,他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他知道,若不能揪出“贼”,沈默云一定不会善罢甘休!她一定会找皇帝诉苦!还有一点,听风居传来了消息。崔奕横竟然带了十多人,成功将孩子救了出去。

    这样一来,慧娘和孩子这两颗棋子便都到了他们手中!若是任由沈默云带走这俩“人证”,自己会不会遭了反噬被反咬一口?

    所以不管如何,慧娘必须回到他的手中。

    他根本没有选择,只能挥手示意手下上前拦住那一行人。

    侯府顿时冲出了有好几十人,一下便将三辆车堵得严严实实。崔春霖尚不知,他的这一出手更是论证了人群中的议论:看,侯爷只一点头,就有将近五十人冲了出来,所以说杀进郡主院子足有一两百人也没什么稀奇了。真的,一切传言都是真的!

    崔春霖依旧不改他的强势。他将心头那点忐忑挥了出去。此刻事关颜面,当着百姓之面,他若气势弱于儿媳,那他必要叫那帮狗仗人势的勋贵老头给笑死。

    “回去!都给我带回去,连人带车!郡主是新媳妇,婚后第二日带了这嫁妆出府,成何体统!有东西要修理,侯府可以直接请师傅回来修!就不要拿出去了!郡主的陪嫁都贵重,万一有了损毁,谁人能担待得起!去!拦住他们!”

    说话间,他的侍卫伸手便搭上马车,拉住了马缰。

    “侯爷!这些都是我的私物,如何处置用不着劳驾您来安排吧?放于何处修理也不用您多费心了!”

    正说着话的沈默云还没忘冲着人群中的笑言阖了阖眼皮,后者会意,悄悄退了下去。

    “老钱,带车走!”

    沈默云不容置否下了命令。

    老钱得命,鞭子一甩便狠狠抽到了把住他车头的俩侍卫手上,给猝不及防的俩人各自留下了一道血痕做纪念。

    沈默云这会儿的急躁反而令得崔春霖心中一稳。

    她越要护送这些嫁妆离开,他便越确定他要找的人就在嫁妆里边!

    “住手!拦住他们!尤其是那个赶车的!郡主当街动手!真是猖狂!”

    崔春霖语音刚落,他的人便拔刀动手,一把便将马缰砍断,随后一起扑向了老钱。

    老钱“努力”挣扎躲闪,终是不敌,被侍卫一脚踢下了马车。

    他就势一倒,滚向了人群。

    侍卫见老钱那态势,几乎是下意识地判断他要逃跑,赶紧抡刀跟了上去。

    老钱势大力沉,一下便带倒了俩百姓。

    三人突然的后倾使得那一片百姓躲闪不及,摔了个人仰马翻。

    见侍卫已经冲到面前,老钱手中鞭子一扬,一个鞭花便飞了出来。

    快到眼前的侍卫脚收不住,眼看鞭子就要抽到脸上,第一反应自然是拿了手中长刀去挡。

    然而这一瞬,老钱却是大喊起来。

    “救命啊!杀人啦!”

    这嘹亮的一声惊呼,吓得所有百姓都在往后退!

    都是一瞬间的事儿,小老百姓们哪里看得清这些武夫手中的套路。

    在百姓眼中,面前俩侍卫,正各自手中挥了一把刀,来势汹汹对着已经倒地的车夫砍来,这样子一点不错,可不是杀人的态势?

    一时间尖叫连连,呜呼哀哉声四起,永宁侯和他的人,太可怕了!

    老钱更是吓得不轻,几乎赶忙连滚带爬跑到沈默云的身边求救。他那手软脚软的样子,似乎正被洪水猛兽追赶的可怜样子,再次为沈默云收获了许多同情。

    崔春霖真的怒了!

    一个小小车夫竟然敢在他眼皮子底下造次?

    那帮蠢老百姓或许没看清,这事逃得过他的法眼?果然物以类聚,这小贱人的奴才也和她本人一样奸猾!

    哼!一个奴才罢了!

    他三步就到了老钱跟前,一把夺过了他手里那根鞭子抡到了空中,眼看就要抽下去。

    可,可沈默云竟然迎着他上前了一步,直接挡到了那车夫跟前。随后昂着她高贵的脖子一脸挑衅看向他。

    气死他了!

    憋死他了!

    为了个奴才,她竟然当众顶撞自己,让自己下不来台。

    崔春霖感觉颜面尽失,他手中的鞭子在头顶转啊转,就是甩不下去……

    他是真的不敢!

    他很清楚,只要这一下甩下去,他不但今日全完,就连今后几十年也都完了!

    “郡主不嫌丢人吗?还不赶紧带人带车回府!”

    他强吞下这口憋屈。

    “私物?你说这些私物就是私物?万一你夹带了我侯府之物怎么办?你这些东西体积如此之大,万一里边有何见不得人的不堪之物怎么办?”

    崔春霖一把甩掉了手中鞭子,“还愣着做什么!耳朵都聋了不成?本侯说将郡主的所有人和物全都带回侯府!你们听不见吗?”

    “你们敢!没有我的允许,谁敢动我的东西!”

    “郡主这般强势要护着这些东西,该不会是本侯一直在抓的贼,就躲在了你这些箱柜之中吧?”

    ……

第一一七三章 抓贼() 
崔春霖与沈默云在路口强势对上了!

    两人谁也不肯让步,一个坚持要将三车东西运出侯府,而另一个此时不但不肯,反而开始连连质疑这三车东西里边是否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僵持下,引来了越来越多的人围观。

    眼看这两拨人就要开始动手。

    突然间,大阵仗到了。

    沈默云没想到,来的是卢国候夫人。

    她挑了挑眉,两刻多钟前她以五十两银子作诱,让侯府下人们去为自己报信,她本以为最先到的该是姚氏,秦氏或者婶娘冯氏。她其实并没指望卢国候夫人能到场。

    这个面子给得很足,这位舅奶奶遵守了她的诺言,有需要时,做起了自己强有力的靠山。她带来了数十名侍卫,六个粗壮婆子,还有她们家出身国公府的世子妃来撑场面!

    算算名头,卢国候府还真是沈默云所有亲戚里最有分量的一户了!

    沈默云赶紧迎了上去,满脸都是委屈地叫了声“舅奶奶”和“表婶”。

    卢老夫人赶紧拉着沈默云的手拍了又拍,连声唤着“心肝肉”和“委屈了”。作为卢定芳昔日的对手,这位侯夫人也是双眼一眨,热泪就滚了下来。

    崔春霖真想上前啐她们一口,这老太婆,怎么这么快就收到消息赶来了?来者不善,他几乎已经能听到自己牙齿打磨的声音了。这么多人,这是要来帮着出头来了?

    卢国候和他家同为侯爵。但老夫人的辈分却高了他一头,年纪更是大了他许多,加上此刻对方依旧是世袭侯爵,而他家爵位却只到儿子这一代,怎么看,面对这卢家老太太,他都要低上一头。

    崔春霖只能抱拳行了个礼,请了声老夫人安。

    而卢家的门风素来是拜高踩低,面对崔春霖,卢国候夫人是以一声冷哼落了其面子来开场。

    “哟!这不是崔家小子吗?”

    小子?他都已四十多了!老太太一开口便将崔春霖堵得一口气快憋死过去。

    “啧啧!还真是应了那老话,三岁看大,七岁看老!你穿着开裆裤时就不那么叫人省心,老拿了木剑在我家世子屁股后面追着跑,真没想到,几十年过去,还是这德行!依旧那啥改不了吃啥的!”

    人群顿时爆笑起来!

    还骂上人了?

    崔春霖气得脸都变形了!简直是放屁!他小时候的确和卢家小子打过几次架,可什么时候她还能看见他的开裆裤了?那啥是啥,她怎么不说出来?这个老妖婆!

    侯夫人甩了个得意的眼神给沈默云,手指崔春霖那些拿了长刀耀武扬威,虚张声势的侍卫,毫不留情面地骂了起来。既然是来撑腰的,这个架势自然要摆足了。

    正如崔春霖所言,他们这些老牌勋贵日渐式微,永宁侯府尚能通过郑家抓住恒亲王,而他们家,此刻能搭上的亲友里,最炽手可热的,可就只剩这位横空出世的郡主了!所以,即便是得罪人,她也必须要做!

    侯夫人上前一巴掌拍上了崔家师爷的脑袋。

    “你看看!成何体统!在家门口闹,你们自己不要脸,也得顾着别的勋贵,脸都被你们丢尽了!就是你们这些下贱货,胡乱教唆主子,才会闹出笑话来!看看你们,把整条路都快堵上了,百姓就不是人?敢情过个街还得因为你们家绕条路?……”

    卢国候夫人这么一说,百姓们顿时被煽动了,连连应声附和起来。

    老太太一个嗤笑。“瞧瞧你家这门风!一个两个武力这般出众却只能窝里横!对着妇孺喊打喊杀的,还当真是引人瞩目!哎!老身说句玩笑话,比起世子你这老子可差远了!”

    崔春霖怒火中烧。这都说的什么屁话!怎么扯到“百姓不是人”,“不如世子”,“不要脸”身上去了?他最讨厌的就是这帮牙尖嘴利的泼妇,句句都如刀子直戳他的心窝。

    “老夫人,您也不差!多少年前您就是哪里势高就往哪里赶!真不想,现如今家中扶不上台面,开始要往异姓的远亲身上靠了!到底也是一代不如一代啊!”

    崔春霖斜了眼老太婆,骂人谁不会。

    “所以咱们也就是五十步笑百步,见不得谁比谁高贵!您年纪也大了,这会儿日头足,赶紧回府休息吧!万一有点什么,咱们侯府可担待不起!”

    卢国候夫人扶了扶鬓,面色丝毫不改。这么会功夫,老太太听身后姚黄三言两语一概括,已经基本明白了她们传话找自己来的用意。

    “别啊!永宁侯您的脸还真是……”老太太围着崔春霖打起了转。

    “还真是又大!又圆!又丑!关键是,那脸皮还真是厚!你可千万别拿我们府和您府上比!咱们卢国候府比不了!甘拜下风!头一条,我家侯爷可十几年下来都没趁着儿子不在往媳妇屋里钻的!”老太太上下打量崔春霖,满脸都是鄙夷。“更何况还是儿子儿媳新婚第二日!”

    百姓们再次爆笑,人群里的猜测又多了一条:永宁侯好色,想扒灰!

    “老太太慎言!本侯只是带人去抓贼!”

    “是是是!抓贼!”卢国候夫人竟也是个牙尖嘴利的。“这天底下素来都是贼喊捉贼的!永宁侯绝对是非黑白分明,就这一条,咱们府上也比不了!”

    “你这话什么意思!”崔春霖暴跳如雷。他感觉又被戳中痛处了。

    “这话别挑明了吧!难听!至少,我们家世子妃的嫁妆可不用往外挪!”

    “敢情是我逼着我家儿媳将嫁妆往外送吗?她要挪我有什么法子!我这可是一直在阻……”

    “这话可是你说的!没错!就是你!若不是你逼迫我家云儿,她何至于将这些昨日才风光抬进府的嫁妆又在运出府?她是闲的慌吗?你先别说话!听我说完!”老太太直接喝住了崔春霖。

    “媳妇!”卢国候夫人拉了自家的世子妃,“媳妇我问你。你嫁进卢国候府多少年了?多少抬嫁妆?都放在何处了?钥匙在何处?有人碰过没?此刻还剩了多少?家里可有其他主子进过你库房?”

    ……

第一一七四章 脸臭() 
永宁侯府门外,此刻已挤了个水泄不通!

    这么大的热闹,让周围的住户,商户,路人,甚至是永宁侯府当差的小厮和丫鬟也都实在扛不住好奇心驱使,加上闻讯而来的百姓,一时间便围了个里三圈,外三圈,那热闹劲儿,都快赶上戏班子当街搭了个台子。

    众人听着听着,更是一头雾水,不是说扒灰吗?怎么又扯到卢国候世子妃的嫁妆上去了。

    那位世子妃屈膝答话。

    “回母亲话,儿媳带着六十六抬嫁妆进门,十余年来,嫁妆和钥匙都由儿媳亲自保管,东西都在媳妇手上!即便是世子爷要用嫁妆,要进库房,都要儿媳点头!”

    老太太一转身,拉着沈默云。

    “好孩子,你呢?你入侯府多久了?带来多少嫁妆?此刻还剩了多少?可有人敢动你嫁妆?你嫁妆的钥匙又在哪?库房可有外人进过?”

    哈!原来如此!在场聪明人虽不多,可也没多少笨蛋。这会儿,至少大部分人是听懂了!

    老太太的真实意图在这儿呢。这是要变着法子打那永宁侯耳光呢!

    沈默云将头低了又低,她还不忘看了眼崔春霖,一脸的为难和尴尬。

    “不说话?为什么不说话?看他做什么?你怕他?为什么怕?他还能吃了你不成?”

    “舅奶奶,您别问了!我毕竟是永宁侯府的世子妃!那位也到底是我的公公!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这事先揭过吧!”

    沈默云没想到,第一次与卢国候夫人配戏,这一唱一和的效果竟然还不错!

    “公公怎么了?我就没见过谁家公公就可以抢儿媳妇嫁妆的!要不咱们进宫问问皇后娘娘,看先帝爷可有跟她要过嫁妆?若是家里穷,揭不开锅也就罢了,永宁侯府可是堂堂大家大族,做这种事岂不是笑话!傻孩子!有舅奶奶给你撑腰!那永宁侯还敢明抢不成?”

    郑老夫人边说边扫了眼周围的带刀侍卫,又上前到板车跟前敲了敲箱柜上晃荡的破锁片,围着那几个受伤的玉笙楼侍卫走了一圈,冷笑几声。

    “哟!看来是我错了!你公公真敢抢!来人!快,护着郡主的嫁妆!”

    崔春霖气得一口老血往上跑。

    他什么时候要抢儿媳妇的嫁妆了?这死老太婆在暗示什么!

    泼妇!根本是泼妇!有理说不清的泼妇!

    此刻的他尚不知,对方已经在将上了钩的他当作鱼儿慢慢收杆了。

    只眨眼间,卢国候府的侍卫和婆子都上来了,纷纷护到了三车东西周围。

    若说之前沈默云那帮人面对侯府侍卫还有劣势,此刻便是势均力敌了!

    沈默云余光已经瞥到远处又来了一辆马车,姚氏正从马车上下来。姚氏是个谨慎的,见卢国候府来了人,便慢慢隐在了人群中……

    掐掐时间,差不多了,该来的应该都快到了。

    其实即便不搬救兵沈默云也一样能完成接下来的反击,然而她是儿媳,若公然与公公叫板,不但腰杆子挺不直,多多少少对她自己和崔奕横的声誉也有影响。此外,这毕竟是在崔春霖的地盘上,她担心有闪失。

    与其她强撕脸皮,被冠上“不孝”之名,不如让人抓不住她的半点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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