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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毒谋-第3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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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强扯崔奕横。

    真是窝囊!

    他再次恭谨一磕头,斟酌好了措辞。

    “午后,下臣散酒正好经过荷塘,见聂小姐站于池边,正说什么人生无常,没有盼头!如此无趣无聊,她不如咬咬牙,来去无牵挂。随后下臣便见她爬上了池沿!这……这不是寻思的做派吗?

    圣上英明,下臣刚被封作三等侍卫,看见此景,自然不能袖手旁观!下臣不知荷塘水深,只恐聂小姐纵身一跃,出了事端,只能上前阻止。

    然而聂小姐心意已决,那池沿又太滑,加上下臣喝了些酒,这脚下没能掌控住,一下便与聂小姐一道栽进了水里……”

    那崔奕平还是个有些急智的。

    他露出了高高耸起又移了位的脚腕,很快便将有利于自己的故事也编撰了出来。

    “池沿口薄,正是下臣用力过猛,加上聂小姐整个人垫在了我的脚腕上,这才撞到了池沿扭伤了脚。圣上带人到场时,下臣正在竭力拉扯聂小姐上岸。然而下臣只一条腿能用,还要牵扯聂小姐,实在是难度不小,所以看上去这才不太雅观……”

    御医上前作证,说这伤的确像是因为激烈碰撞才扭到了。

    崔奕平顿时挺起了胸。

    “下臣绝对不曾凌辱聂小姐,当时聂小姐一心解脱,下臣只顾救人,可能有些冒犯,这才让人误会了……加上聂小姐喝得不少,情绪又激动,有些臆想这才胡言乱语了!”

    此刻的崔奕平只想赶紧甩掉这坨烂泥!

    他既要保住名声,也要保住前途!尤其是在这种崔奕横已经攀上郡主的时候!能配站在自己身边的,必须是身份高贵,能助他上青云,有权有贵有靠山的高门小姐。绝对不能是聂清这样的破落户!

    然而他尚不知晓,他无意中蹦跶出的“臆想”二字,已经再次触上了太后的逆鳞。

    太后眼中森森的寒意他一点没注意到。

    世人皆知她得了臆想症,怎么,他的意思是,这病会传染。由她这,又传到了她的侄女那儿?

    这会儿的太后看崔奕平,是怎么看怎么仇恨。她愠怒着开始思考该怎么收拾那崔奕平。

    然而这会儿,只闻噗嗤一声笑,在这大殿中显得格外突兀起来。

    “郡主!哀家实在不知有何好笑?”太后一时不明白,此刻沈默云的突然发声是何用意。

    “云阳在笑,这崔二公子错漏百出,明显在撒谎,还把众人当作了蠢人!只一味推脱责任,一心一意就是不愿对凌辱聂小姐之事负责!”

    “哦?说说看!”太后难得感觉沈默云有些顺眼。

    “适才二公子说,他是为了从身后救下聂小姐才不小心滑落了水池?可我想请教二公子,既是救,从池边上岸也就一步之距,您二位如何救着救着,救去了荷花池的正中央呢?

    对,您还扭伤了脚,您一只脚又是如何一步步踩过去的?最重要的,您是习武之人,想要从那荷花池中救人不难吧?即便是拖拉扛甩,想要将聂小姐扔出池塘都是轻而易举吧?

    难道您是能力不够?连个姑娘都拉不动吗?那您适才是怎么赢下那三品侍卫的头衔的?

    您的本事到底如何,是不是在欺君咱们先不论,首先一条,您这谎这么编下去,传出去别人会怎么想?

    御前三等侍卫还拉不动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姑娘,这笑话头一个打的,就是皇上的颜面!第二个打的,是所有勋贵的脸!”

    这番话太后很满意,皇帝更愤怒,满堂勋贵都蹙起了眉。崔奕平的话若简单听听,或许还能被他充沛的感情所蒙蔽,此刻经郡主剖开一分析,还真就错漏百出。

    而沈默云的咄咄逼人,在崔家与郑家众人来看,这简直是莫名其妙。这声名极盛的郡主与崔奕平八竿子打不着,怎么就一副深仇大恨的样子呢?

    指出漏洞就罢了,还要将火烧了出来,扯上其他勋贵和百姓,这事怎么小事化了!

    而狠就狠在,若崔奕平所言属实,那就是实力不行,配不上三等侍卫,之前的比试胜之不武!若他所言不实,那便是撒谎,是欺君之罪!

    崔家人和郑家人摸了大腿想了半天,最后幽幽怨怨将视线落在了郑秀英的身上。肯定是她!因为她在宴上推伤了郡主,这会儿人家报仇来了。哎……这可怎么整!

    其实吧,沈默云原本并不打算出这风头的!

    主要是崔奕平一开口,她便接收到了聂清投来的视线。

    她立即懂了!

    聂清在跟她求助!

    这会儿想要痛打落水狗,若真只是为了讨回公道自是由聂清来做最好,声泪俱下,绝对如狂风扫落叶。

    可这丫头想着上位!想要嫁给崔奕平!她不愿伤情分!这事她自是做不来的!

    可此刻却是打压崔奕平和崔春霖的最好的机会,若不落实了,便错失了大好机会!那这恶人,只能自己来做了!

    沈默云可没顾忌,原本这脸皮也总归是要撕破的!早一会儿晚一会儿罢了!

    ……

第一零七九章 众怒() 
很成功,经由沈默云这么轻轻一挑,在场不少原本只看热闹的勋贵都不自觉面色一收,心底里便站了队。且,这队,他们还不得不站。

    幽怨狠毒的视线齐刷刷打去了崔奕平身上,蓄势准备在合适的时机狠狠踩上一脚。

    他自己见色起意,花样作死别人管不着,但若不小心殃及池鱼,那就别怪墙倒众人推了!

    勋贵家族因着先祖的萌阴而不劳而获,这是千百年来最令天下文人和百姓诟病的。这也是正是先帝执意变革的一个原因。

    而百无一用的勋贵后代入宫编入侍卫队效力,这也是惯例。到了本朝,皇上英明,为了两全,为了堵上关于勋贵后代酒囊饭袋的骂名,也为了宫中侍卫的素质,往往都是用比试择优录用。

    这是好事!然而此刻,若说在这众公子中脱颖而出的头名连个小丫头都拖拉不动,那败于崔奕平的公子们算什么?

    抹黑皇上面子,落实酒囊饭袋,败坏众勋贵名声……最重要的,是皇帝会不会怀疑那比试的真实性?会不会怀疑先前的比试里边有交易,有苟且,有见不得人之处?这是欺君大罪!

    这一不小心,崔奕平就犯了众怒。

    “郡主有一点说得极是!”

    一道幽幽的男声从人群中飘了出来,紧接了沈默云刚刚的言论。

    声音不大,却足以叫所有人听见。

    “在下记得,适才比试时,崔二公子可是一把将鲁国公家的七公子举起头顶抛飞了出去。鲁七你倒是说说,是你比这弱柳扶风的聂小姐还要轻巧,还是你比试时放水,故意飞走了?”

    沈默云一听便挑眉撇嘴,不用回头她也听出了,这声调笑戏谑来自施定忠!他倒是一如既往与自己合作愉快,一下子便找到了重点,拉过了舆论。

    果然他这么一起哄,在场不少心里不痛快的公子们也忍不住磨起嘴皮子来。

    “去你的施老三!小爷我输也输得光彩,哪像这崔二这偷鸡摸狗!色就色呗,爱就爱吧,干都干了,还不肯认,真丢人!”

    “没错!说来也怪,比试时龙精虎猛的!怎么一到关键时刻就手软脚软,成了只软脚虾了?”

    “咱们眼拙,到场时可没看出崔公子是在救人!倒像是要……猴急猴急地‘吃人’!”

    “小爷我最烦这种人,平日里装得清高淡然,一肚子都是坏水!”

    “你们懂什么,荷塘野趣,热酒下肚,美人在旁,说不定崔二爷就好这一口刺激呢!”

    “有道理!面对咱们这些粗爷们儿,崔二小子自然要往死里打,可聂小姐娇艳欲滴,这厮可不得怜香惜玉起来。若是一动粗,聂小姐一下闷过去了,这还有个什么劲儿啊!”

    “哦!看来是我等孤陋寡闻,还是崔二深谙此……纠缠之道!”

    众人顿时爆笑。

    崔奕平简直要抓狂,这些往日京城里有名的纨绔败家子都开始嘲笑起了他,他还有什么活头!

    真是荒谬。

    郑老太同样气得面红耳赤,举起拐杖在原地敲,厉声呵斥这帮子弟在圣上太后面前胡说八道,大不敬。

    然而皇帝犹若未闻,与太后说起话来,各家的家主更是一个个表情漠然,半点没有阻止之意,更无人愿意理睬郑老太。

    沈默云转身笑对崔奕平。

    “既然比试时公子们并未放水,那么就是你在撒谎!是你将聂小姐拖去了荷花池中间!你的脚伤分明是聂小姐不从,推搡中你没踩稳,在那池中摔倒撞伤的!”

    “郡主血口喷人!我只是喝多了,没辨清方向。我若真意图不轨,在哪不行!我还巴巴将聂小姐特意拖去荷花池做什么!”

    “或许正如公子们所言呢?野趣啊!荷花池多好,枝繁叶茂!还好聂小姐心智坚定,宁死不屈,不曾被你的花言巧语蒙蔽,否则若被你强按在那大圆盘似的荷叶下边,谁还能发现不成?那这亏可就吃大了!”

    “你!你!胡说八道!胡言乱语!你是诽谤,中伤!”

    崔奕平再次磕起头来。“皇上圣明!下臣因为高兴,喝得实在手足绵软,拖了聂小姐许多次,都没能拖动。加上脚伤疼痛,实在心有余力不足啊!微臣一片救人的拳拳之心,绝对没有郡主所说的心思!下臣可以发誓,若是……”

    “二爷您的腰带去哪了?”沈默云幽幽打断。

    崔奕平的誓言应声而断,面对皇帝再次射来的厉色,他不得不先解释了。

    “我当时醉得迷迷糊糊,烈日下晒,我只记得解了腰带扔去了草丛里!具体的,不记得了!”

    “好,那您的裤绳怎么松的?是聂小姐上前解的?总不会是聂小姐想要对您做点什么吧?”

    “我……我……”崔奕平刚想说是想要解手,又一想这是寿宴,随处解手会不会又是冒犯太后的大罪?他一时便卡在了那处,支支吾吾起来。

    “聂小姐脖子上那一串串的是什么?蚊子咬的?

    聂小姐的衣裳怎么开的?被风吹的?还是她嫌热自己解的?

    聂小姐和您脖子上的伤哪来的?被荷叶划伤的?还是水獭挠的?

    聂小姐的嘴唇怎么又是红肿又是伤口?是她自己咬出来的?还是被蜜蜂蛰了?

    咱们到荷花池边时,你正一个劲儿往聂小姐脖子里钻,是聂小姐脖子上长出荷花来了?

    还有,聂小姐的亵衣里钻进了水蛇了?竟然惹得您将手在里边掏个不停?”

    太后听得面色青黑,连连拍起了桌案。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皇帝!她说的可是真的?你们说!真的确有此事?这个畜生!你个小畜生!”

    之前女官怕她动怒,说的含糊不清,可她没料到聂家女的脸面人竟被这般凌辱。什么水蛇蜜蜂蚊子,这是欺的谁?说到底,是把她这个太后当软柿子捏呢!

    太后暴怒了。

    聂家女儿从她开始就是尊而不凡。

    什么时候竟然被人这般折辱过!

    太后直接走下御座,站到了崔奕平的面前亲手将巴掌扇了下去,“小畜生,你认不认?”

    “不认!我没做过!我是冤枉的!”崔奕平咬牙坚持。

    ……

第一零八零章 信仰() 
对于崔奕平来说,此刻的云阳郡主代表的就是崔奕横,她说得越多,自己便越不能认!他心底只有一个声音在叫嚣:绝不对崔奕横低头!绝不!

    而他的态度对太后来说无异于火上浇油,她最近太不顺心了,此刻她几乎是下意识便将崔奕平当作了最近所有火气的发泄点。

    太后眼神犀利冒火,毫不顾忌哭跪在一边求情,要求明查的崔家和郑家,前所未有地上前对着崔奕平一口气连扇了十几下。

    不就是凌辱吗?谁还不会!

    这可是她这个当朝太后亲赐的耳光,多高的抬举!当着皇亲勋贵,保证让他和他家族永世不忘!……

    太后手力虽不足,但她有武器啊!

    她那镶满了红宝的赤金护甲尖锐无比,正好派上了用场。

    每一巴掌扫下去,便在崔奕平脸上留下了三道血淋淋的印记。只十几下的功夫,崔奕平那张儒雅风度的贵公子脸庞便消失了,只一脸不人不鬼的狰狞模样。

    “哀家再问你一次,你认是不认?”

    “不认!太后娘娘,下臣冤枉,下臣只一心救人,其他一概没做!”

    正好,被皇帝斥责了去后园子查看的侍卫来禀,说是在荷塘里,也就是刚刚崔公子与聂小姐纠缠之地,找到了一根腰带。

    太后瞥了眼那腰带,更是冷笑不已,上边金枝线叶纹可不就是和崔奕平此刻袖口的纹路一模一样,确是崔奕平的腰带无疑。

    “不是说这腰带扔去草丛了?怎么又去荷塘了?看来崔公子真是醉得还没醒呢!嬷嬷!”

    太后尤不解恨,老嬷嬷得了示意,捻起那腰带便往崔奕平脸面上甩。他脸上已破了皮肉,这手劲十足的腰带一下下甩上来,火辣辣的疼痛不啻于被鞭子甩,令他忍不住磕地抱头。

    郑秀英见儿子面目全非,顿时软绵绵倒去了丈夫怀里。

    郑老太跪于外孙身后,轻轻捅了他好几下,示意他松一松口。

    此时此刻,对方证据确凿,人证物证都有,加上受害者的指证,还掌控了舆论,他们已经输定了。强撑下去无非就是多受皮肉苦,实在得不偿失。

    赶紧想法子将损失减小到最低才是明智之举。

    然而老太太努力了好几次,这外孙偏不松口,她只能低低一叹,悄悄瞥了眼聂清。老太太默默一叹,这究竟是自己眼光好,还是眼光太好了?

    若是这一切落在崔奕横的头上,该多好!……

    一直跪地的聂清此刻正一脸痛不欲生,幽怨地抽泣着。她也没想到这崔奕平这么倔,到这会儿依旧咬牙坚持。

    这事看来还得她来了结,赶紧板上钉钉才是真的!

    “崔公子,您放心,聂清不用你负责,也不会向您追责!但万事讲个公道!是就是,不是就不是!我聂家到底还是皇亲国戚,不能让人随便折辱了!

    你既然口口声声冤枉,那肯定有胆量伸出舌头来给大伙儿看看?”

    崔奕平猛地抬起了头打了个冷颤,恨不得将眼前这楚楚可怜的女子生吞活剥。他感觉舌尖似乎又如针扎般开始疼了起来。

    贱人!这个贱人!还有这一招!

    “姑母!崔奕平的舌头是我咬破的!他若什么都没做,我怎么也不可能知晓他的舌头是破的吧?”

    聂清已经说得很委婉了。

    舌头被咬破,就这一句,足够叫不少人脑补其中情境了!舌头被小女子咬破……哈!除非你自己伸出来,谁还能拉着你舌头上去咬不成?

    那好好的,你伸舌头做什么?伸去哪里了?为何被这么轻易被咬着?……不可言说!世风日下啊!

    “来人!给朕撬开他的嘴!”这个丑丢的,连皇帝也坐不住了。

    “他若不识相,便将他的舌头给哀家拔下来喂狗!”太后又补了一句。

    皇帝没有反对,等于是默认了。

    侍卫上来就要拖人,又拿了根木筷子要撬口,崔奕平终于绷不住了,在原地再次“砰砰砰”地磕起了头,支支吾吾算是招了。

    聂清则上前跪抱住了太后的腿。

    “姑母,表哥!清儿名声坏了,清儿不能连累你们!永宁侯一门勋贵,是朝廷栋梁,清儿也不能让你们为难!

    这事,到底还是赖我!好好的,喝什么酒啊!可我失了名节,还有何面目苟活人世?清儿是绝不会嫁与人做妾的!我聂家的嫡女,再怎么落魄也要挺起胸膛做人!所以表哥,姑母,请赐清儿一死,以留清白人世!”

    聂清哭得楚楚可怜,梨花带雨。

    “清儿最对不住的就是姑母!今日是姑母的寿辰,可清儿……扫兴了!这都是清儿的错!来生吧,清儿一定当牛做马给姑母尽孝!”

    这一刻,太后对这个侄女的怜惜几乎是充斥于周身游走的血液中。

    好个聂家的女儿再落魄也要挺起胸,这完全就是太后的信仰,太后此刻最需要的精神食粮。

    这话只说得太后双眼放光,满脸赞赏,一副珍珠蒙了尘被错当成了鱼眼珠子,以前怎么没发现这侄女好处的惋惜样子!

    “别胡说!什么连累为难的!你不会死,也不会做妾!有哀家给你做主!”

    太后抱着聂清幽幽叹着。

    “这么好的孩子,可惜了!皇帝,这可是你亲表妹!你说吧!这事怎么办!你若不让哀家满意,不好好安置你表妹,哀家便带着你表妹一起出家算了!”

    倒是郑老太太当机立断,上来再次抓了聂清的手,说聂家的姑娘个个秀外慧中,娴雅卓丽,是他们求都求不来的!她家那小子既然对聂小姐一见钟情,若是聂小姐看得上崔家,便下嫁与他们结个姻。崔家一定爱她护她,不让她受半分委屈!

    崔春霖早看清了局势,赶紧上前拉着儿子点头表态。

    崔二面如死灰,此刻境遇他底气全无,郑老太太在他耳边轻声劝他先应下,再谋将来……

    而皇帝则一颗颗滚着手中佛珠,看着脚底下跪倒的一大群,有请他从轻发落的,有要求严惩的,哭哭啼啼一大片。

    然而他一句也没听进去,怎么发落?这个度怎么掌控,他要想想,怎么才最有利!

    ……

第一零八一章 处罚() 
这事最后是这么了的!

    太后和皇帝带着聂清,崔二去了后殿,梳妆整理说话……

    一刻钟后,几人回来了。崔二与聂清已经换洗了一番,崔二额头和脸上的伤口也都已清洗止了血。

    皇帝发话了:

    今日聂小姐与崔二爷在慈宁花园后园子一见钟情,两情相悦,便悄悄定下了终生。这事未经父母,未请媒妁,本该重罚,然而体谅两人乃因敬孝太后而醉酒才导致了一时糊涂,太后和他商定后,决定给个恩典,成全这对有情人,也算是喜上加喜!

    此外,皇帝又补充了一句:他与太后都希望,这一对有情人能够得到祝福!

    这话言外之意很明显:这事到此为止!只能祝福,不能非议!

    既是皇帝发的话,所有人自然跪地磕头,三呼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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