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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毒谋-第2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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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着想着,沈沐感觉后背有些湿……

    天色已渐渐大亮,他们的马车远远跟着,“陪”夏红绸跑了成衣店和脂粉铺,看着夏红绸从一个普通的丫鬟摇身慢慢变回了那个雍容华贵,艳光四射的少妇!

    夏红绸底子好,虽折腾了几日憔悴不少,可在脂粉的装点下,依旧如同只二十七八岁,不见半点老态。

    她的衣裳选得也好,依旧用了最适合她那明艳的红,叫她整个人生动靓丽许多,长身的褙子腰线收得很好,半点看不出她已有快三个月的身孕。

    远山眉,桃花妆,胭脂口,标准的美人!

    尤其她的眸子,竟是出奇地亮,流光溢彩,顾盼生辉,分外有一股子妖娆之态。她的这份生动的光采,竟是沈沐从未见过的!

    沈沐的心一冷再冷!

    此刻他再傻也知道,这个女人千方百计,不计后果跑出来,绝对不是为了回夏家!

    女为悦己者容!

    她必定是要去见什么人!

    而她眼里的光彩告诉他,是个男人!是个她爱的人!

    他有些坐不住,他被戴绿帽子了!

    沈沐惊恐看向女儿!她果然都知道!

    她怎么知道的!

    而沈默云则正喃喃道:“倒是我疏忽了,怕她寻死,便将她的饰物都收了起来,忘了给她留几件钗环!害得此刻咱们跟着她四处闲逛!怪道她这么早就动手,原来是将妆点打扮的时间都算进去了!”

    原来,此刻的夏红绸正带着马车在街上乱窜。她一身都无一件像样的饰品,如何见人?她不遗余力地找了一家又一家的银楼。可惜时辰尚早,不到巳时,又怎会有银楼开门?

    沈默云与沈沐都开始瞠目结舌。

    无奈下,夏红绸竟然跑了趟早市。

    心气如她,却在一个又一个的小摊上,从一堆堆假货里扒拉出心仪的饰物,随后蹲在地上拿着铜镜,将一件件赝品试着妆……

    远远跟着的沈沐两人分明听见小贩对她的冷嘲热讽。

    “买不买?这位夫人,您还要试几件?一会儿别都试坏了!”

    还有来往妇人对她的鄙夷。

    “瞧那女的,打扮成贵妇模样却净淘些假货!”

    “什么贵妇!分明就是个打肿脸充胖子,下三滥的骗子罢了!”

    ……

    可即便这样的视线,这样的言论,也都阻止不了夏红绸火热的劲头!

    往常火爆的她听见这些话必定转身便抽手一个耳光甩过去,可此刻的她却是充耳未闻地埋头苦选。

    最后,她终于从三个摊位用五两银子淘了一支步摇,三对簪子,一支珠花,两个镯子,一副耳坠子……

    一件件加到脑袋上,又买了一支鲜花别到了鬓后,她终于对着铜镜大呼了一口气……

第八一三章 偷窥() 
沈沐沉默着!

    他一言不发,阴郁的眼里有两个明显的漩涡在加深,在酝酿着逐渐加大的风暴!

    这样的夏红绸是沈沐没见过的!

    她分明在做着其往常极为不齿之事,可她却表现得紧张,期盼,兴奋,有些欢快,还有些忧郁和迟疑!

    就是他二人的第一次见面,第一次花烛,在他答应扶正她时,她都没有过这样的神采奕奕。

    这一刻的沈沐觉得,其实他从未了解过夏红绸。

    沈默云也一直在暗暗观察着沈沐,可他,最后竟是生生将眼底的两团火苗掐灭了!

    “云儿!”他唤了沈默云,语调有些沮丧。“你难道是要带我去看她的丑事吗?我不去!我可以答应你永远不扶正她!永远将她拘在院中!这次的赌局算我输!但我不想去!”他黯然神伤的样子却激不起沈默云半点的同情。

    “不会!”沈默云低低一笑,没有掩饰那满满的嘲讽,“父亲放心!没有什么看不得的丑事!”

    这样就受不了了?

    一顶绿帽子而已,比起这些年他被算计的,又算得上什么?

    他们跟着夏红绸的马车进了太白楼。

    沈沐来过这儿,可他不知,太白楼这么早便开始营业了?还有,为何今日太白楼的外边守卫这般严密?

    他们在马车上看得分明,夏红绸两人经过了问询,又出示了信物,这才被允许进楼。

    沈沐很快便发现,这严密仅限于男眷出入的那半栋楼。换而言之,夏红绸果然这是去见男人!

    而他们所在的马车却是从后门进的太白,最后直接被侍女引上了四楼。

    隔着走道,他们听得分明!

    一墙之隔的那一边,传来了兵器的出鞘声,随后是“当啷”的一声冷冷的刀剑交叠声,之后便传来夏红绸强装镇定却难掩颤抖的声音:

    “民女吏部夏恒之女,夏氏红绸求见主子!还求两位爷通报一声!”

    沈沐心情复杂。这个贱人自称民女!自称夏红绸!将她老子的名号拖上,却生生与自己,与沈府撇开了关系!

    主子?她还有主子?她的主子应该是自己不是吗?

    沈沐咬了咬唇,步履沉重。

    而墙那边之人显然是没将夏红绸放在眼里,只冷冰冰地喝了句:等着!

    夏红绸便乖乖应是……

    对方究竟什么来头!连夏恒也不放眼里!她打扮妖媚,不是来见情郎的吗?怎么这般低声下气?

    沈沐浑浑噩噩着便跟着几人被引进了四楼最里边的包间。

    一进门,沈默云便勾了勾嘴角,心下顿时暖意融融。

    这里的主人真是深得她心啊!知道她要来,屋子里热炭烧得旺旺的,一桌子的早膳应有尽有,正热气腾腾勾着她空空的肠胃。

    正好!坐在这边吃边听戏,绝对是一大享受!

    沈默云招呼了沈沐一声,便自顾自在圆桌边坐了下来。她亲手舀了一碗小米粥,夹了只水晶虾饺便开动了起来。当然她也没忘给她的丫头们赏了两屉点心和一锅粥。

    一时间,整个屋子香气四溢,叫人食指大动。

    沈沐则惊得眼珠子都要掉下来,越发觉得这个女儿深不可测!

    太白楼的四层他都没来过,只知道这里是不对外营业的!只有在掌柜特许的情况下,这里边的包间才对外开放!

    尤曾听闻,嘉和郡主为了一上这四楼用膳,有段时日还天天来这太白楼找茬。可这华贵异常,古朴典雅的包间女儿说进就进,还如同在自家一般惬意自然,来去自如?往来的侍女也都客客气气,恭谨有加,一口一声“沈小姐”。

    显然这丫头是这里的常客!

    究竟还有多少事是他不知道的!

    可这屋子虽大,却是空空如也,要他在这做什么?

    沈沐的嗓子有点干,还有点痛!他半点胃口都没有!

    他呆呆站在那,看着快速优雅食用早膳的女儿,有些手足无措。

    不过,他的发懵很快便被打断,因为夏红绸那软糯的请安声已经传了过来!

    沈沐差点以为夏红绸进了他们所在的这间屋子!

    他四处一寻,才发现笑言已经打开了一面墙,在他面前是一个隔间。此刻那说话声便是从隔间墙的那头传过来的……却叫他们在这间屋子也能听得清清楚楚。

    而沈默云已经一碗粥下肚,她站起身来走到那面墙跟前,给沈沐示范了一遍如何看清对面包间里的一情一景。

    原来,隔间的墙上画有大幅的青竹,而其中的几片竹叶则是中空的,透过那几个特设的发散形小孔,完全可以将墙壁另一面的种种尽收眼底!

    这就是太白楼包间的巧妙之处!

    沈默云第一次来这里便猜得不错!

    太白楼与那金陵的醉月楼虽手段不同,可性质却不差!

    食,色,性也!

    只要能最大程度满足人的这两条基本需求,那么人自然会放松警惕,卸下心房,许多秘密在这样的地方,经由美食美酒美人的催化,很容易便泄露开来。

    只不过醉月楼的情报多来自于美人的探听,而这太白楼则是暗地里的监视。

    沈默云一直在寻找合适的地方可以叫夏红绸放下警惕入戏,叫沈沐畅快看戏,叫自己的人无后顾之忧地配戏……

    她突然想到有一次,她与郭嘉在这间房里说话,却叫墙那头的崔奕横尽收耳底……

    她顿时觉得太白楼是个好地方!

    那晚,崔奕横只在她稍微使出的“美人计”攻势下,便将整个太白楼的构造吐露个干干净净!

    太白楼是整个北城最大的酒楼!从规模,面积,位置,到声名,都是实打实第一!这里明面属于一家姓贾的富商所有,而坊间猜测的幕后老板是崔奕横!

    殊不知,崔奕横也只是个幌子!如她所料,这里只有一个真正的老板,就是皇帝!

    皇帝需要的就是这样一个达官贵人聚集,请客交流,吃饭送礼,说事攀谈,谈买卖,做交易之地!

    所以,这太白楼的三层和四层的每个包间都有一堵用以窃听的中空移动墙!

    正如这会儿,他们从女宾楼的包间打开那堵墙后,便能通过特制的小孔和扬声设计监视对面的一举一动。

    而相对的,那些他们用以偷窥的小孔在隔壁之人的视线下,只不过是藏匿在庞大的山水画墙壁背景中的一草或一叶,根本发现不了!

    此时此刻,沈沐一旦趴上那墙,便再也挪不开视线了。

    ……

第八一四章 情郎() 
沈沐趴上了墙上的小眼,正打量对面众人之时,这才看见夏红绸楚楚动人地扭胯进了房间。

    “七郎!”夏红绸一声娇唤,感情充沛真挚,语态欲拒还迎,声线柔美醉人,听得人心底发酥,汗毛竖起。

    七郎是谁?

    沈沐浑身一颤,咬牙切齿!

    沈默云闻言放下手中银箸,起身也凑到那墙上的洞眼看去……

    对面屋子的格局与他们这边相似。

    一大间屋子被隔成了两间。外间是用膳和会客之处,里间则是供宾主休息之地。

    此刻,一男子正斜坐里间,面对他们偷窥的方向在煮茶喝……这男子应该非富即贵,身边还站立了两个带刀的侍从,个个表情肃穆,一身阳刚!

    而夏红绸则娇俏站在了外间,身姿风韵,犹如一支遭了遗弃的蔷薇,明艳却又孤单,惹人垂怜。

    正被夏红绸满眼爱慕盯着的男子却冷淡异常,依旧背身对她继续着手上的动作。

    这男子身材魁梧高大,气场冰寒又有些肃杀之气,叫人不寒而栗。

    至于相貌,只怨他桌上那只泥炉和高高的梅瓶,恰到好处挡住了从他们从洞眼里看去的视线,叫他们只见其形而不见其貌。

    沈沐着急,连换了几个孔也是徒劳,只能放弃窥探那人面庞,再次咬牙切齿紧盯洞眼。

    不过,在他看清那男子的服饰后,抡紧的拳头猛然一松,满腔怒火瞬间泄了大半。

    他转而一脸苍凉看向沈默云。

    他不是没火气,没怨气,而是他不敢出气!

    那男子一身金黄色华丽灼人的蟒服,这才是生生刺痛他眼球的魁首。

    龙之下为蟒,大周朝只有亲王,郡王,一二品有皇上特赐的朝官才能着金蟒,而那四爪金蟒璀璨耀眼,除非他瞎了,否则如何能忽视?

    虽看不清那人身上有几蟒,可按着这布局,绝对是九蟒!九蟒至尊,皇子皇孙!素来识时务的沈沐,此刻如何不泄气?

    此时此境,沈沐绿帽加盖,却火力全灭。他若勃然大怒,拔刀相向,沈默云还能钦佩他一二心气!

    但他此时宁做绿毛龟,也半点没有或拍案而起,或据理力争,哪怕是虚张声势的意思,叫沈默云心中一叹,鄙夷难忍。

    这样的人如何做家主?如何带领一家一族走向振兴?她心中感慨万千,却愈发坚定了之前已有的决定。

    看他松松垮垮,缩手缩脚,连个声都不敢吭,这种时刻,他的内心是不是还在自我警告:切莫发出声响!切莫打草惊蛇!切莫叫那人发现!切莫叫对方杀人灭口!……

    所以,他这才将这个可悲的视线投来自己的身上?

    “有话就快问!那边听不到!”沈默云冷冷开口。

    隔间的墙壁是由寸把厚的大理石砖砌成,就连他们偷窥的洞眼那头也是用水晶密封的,所以即便他们在这间屋子里翻了天,也不会有半点动静传过去。

    而他们之所以能听到对面的声音,则是因为那边包间的墙面之后,横梁之上,立柜和圆桌之下都暗藏布有传音的铜管,就连高架上的花瓶,也都是做得极其隐蔽的听瓮。

    所以只要打开这隔间的机关,隔壁的声音便会被收集到这一小小的空间里,叫他们听来身临其境。

    “那七郎是何人?”沈沐还是问了这句。

    “您已经猜到了不是吗?所以您惊恐之余,才将一口怒火压下去了!”

    “说人话!”沈沐终于憋不住怒吼了出来。

    沈默云却是冷嗤起来。

    “您有种的!便趁着这口火气在,出去找那夏红绸对质!找那七郎报仇!对我这女儿大呼小叫,也半点不会改变这七郎的身份和您此刻的处境。”

    她歇了口气:“您想的没错!排行第七,皇亲国戚,身份贵重,不把夏家放眼里,叫夏红绸低声下气的七郎,可不就只有那一位?”

    “不可能!”沈沐一拳头砸在了墙上。

    “这位七郎就是当今皇帝的七叔!是先帝的弟弟!就是平南王!”

    “不可能!你说这是平南王?平南王怎么可能回京了?我怎么不知?”

    “呵呵!你不知道的事还少吗?”

    沈沐又急又气,一个巴掌就要拍下来,却被笑言一把挡住……

    平南王的回京叫夏红绸喜忧参半!

    天知道,她最近的食不知味,夜不能寐!

    天知道,她为了来见他,遭了多少罪!

    天知道,她这一步踏出来,回去会遭什么罪!

    天知道,她刚刚一步步踏上楼梯的时候脚步有多沉又有多虚!

    她踉跄和腿软了好几下,最后靠着红袖和扶手的拉扯,才勉强支撑着两条打颤的腿脚迈到了四层!

    多么熟悉的感觉!十几年的时间恍若隔世又如同白驹过隙,她终于能再见他了!她兴奋得无以言表!

    可她又害怕,怕自己徐娘已老,怕他的情分不再!即便她忍辱负重,心甘情愿,却也怕他心存嫌隙,恩情难留!

    她苦涩,她忐忑,她激动,她恍惚,叫她心中似有野马咆哮却又四处逃窜,血液跟着沸腾,心脏快要跳出,手足无措,慌乱难堪。

    楼梯的拐角,她歇了又歇,鬓发和妆容理了又理,深呼吸了好几次,才仪态翩翩由红袖搀扶着缓缓走去。

    走道里有好多侍卫,他们衣着虽普通,却个个雄武有力!

    夏红绸看似目不斜视,自然也注意到侍卫们袖口和剑柄的白虎纹,那是南军特有的标识!

    她的心跳不由再次加快了好几拍!

    “夫人里边请!”等待通报后,侍卫为她打开了门。

    夫人?夏红绸苦涩一笑。

    她是谁的夫人?

    谁的都不是!

    这辈子,她永远成不了夫人!

    谁的都成不了!

    不过悲凉瞬间被愉悦取代!

    抬步而入,那熟悉的龙诞香与麝香调制的香气扑鼻而来,那是他钟爱的气味啊!

    她深嗅两口,心中往昔愈发清晰。

    上次闻这味道是在他的别院里。皓月当头,香烟袅袅,她将自己当作礼物献给了他!他则许了自己一世情缘,永不辜负!

    一晃十多年过去,他可还记得当日诺言?

    夏红绸红了眼眶,款步前行……

第八一五章 正题() 
夏红绸终于见到了那个多年来令她魂牵梦萦的男人!

    即便他背向她而坐,即便只是个背影,即便离她足足有十几步之远,即便隔着那一层半隐的轻纱,她也能一眼判出,是他!是他!

    熟悉的香氛,熟悉的白虎纹,熟悉的背影,熟悉的坐姿……还有,那叫她亲切熟悉的小动作。

    他倒茶的时候喜欢小指微翘,随后搭到无名指上轻敲,那是他特有的习惯!没想到,十多年过去,他依旧还是如此!

    袅袅的热气升腾,淡淡的茶香迅速在室内蔓延,萦绕,那是六安瓜片特有的栗香加点兰香的气味。

    他的习惯还是未变!

    她就知道,他是一个长情之人!

    多年前的他,最爱的便是瓜片!

    他说:只有瓜片不同于别的茶叶,求“壮”不求“嫩”!他爱的就是这茶的性子!当时的夏红绸不太懂,后来才慢慢体会到他的话中之意!

    他要壮,她便等!

    只要壮大后的他给她留下一个位置,她一定给足耐性!

    所以她也跟着“爱”上了瓜片,一喝就是十几年。

    她只是想用这种法子在提醒他,她在等她!

    于是每年的谷雨之后,他一有新茶便会额外送上十几斤到沈府,那几乎是她每年最翘首以盼的时候!那些瓜片都表明着,他还没忘了她!

    夏红绸心中的忐忑和不安渐渐平静,转化成了一丝丝雀跃和期待。

    此刻的他,依旧意气风发,风流倜傥,洒脱随性……夏红绸不知该怎么形容,可在她看来,他就是世间唯一仅有那最好的存在!

    他依旧健硕魁梧,随便什么衣裳都能穿出威风凛凛,器宇轩昂的味道。还有,还有,他身上独有的肃杀之气,充满了阳刚的味道,是她的最爱之处!

    “七郎!”她情难自已,脱口而出!

    那人倒茶的手霎时一顿,又微微一颤,随后头一摇,继续着手中动作……

    “七郎!是我!我来了!是我,是萦萦啊!”男子冷冷的决绝叫夏红绸失态了。她一步步上前,两行热泪一挂而下。

    她以为十几年不见,一进门,他就会上来热烈拥她入怀,随后耳鬓厮磨,与她互诉衷肠,表达永不分离的决心,或是给她一个明媚的期许……

    而她翩翩而来,唤他一声后,没有等到他惊喜的眼神,却依旧只一个孤绝的背影。这是为何?夏红绸心痛的同时也有些疑惑……

    萦萦?沈沐气得嘴唇打颤。

    原来,夏红绸不是单纯的仰慕,还与平南王是老相识?夏红绸没有小名,那这“萦萦”是什么?是小字?取自魂牵梦萦吗?

    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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