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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医香-第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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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黛更不言语,随手揭开那块黄绫,执了绿玉如意看了一眼。只是一眼,她这心中便不由的惊了一下。这支玉如意无论做工抑或玉质无疑都是上上之选,这一点,并不让她觉得奇怪,上造的物事,又得延德帝钟爱,且又别有涵义,这三样因素加在一块,这支玉如意自然不会太差。真正令她感到震惊的,是这支玉如意里头所藏着的那条色泽金黄的飞龙。

那是条天然而成,色泽金黄,鳞须毕现,高贵昂扬的金龙。

无论是谁,见着这支玉如意,只怕都只有一个想法——鬼斧天工。

不自觉的赞叹了一声,远黛道:“这个,只怕便是当年开国太祖皇帝所得到的吉兆吧!”

百余年前,天下大乱,四方英杰风起云涌。大周太祖起于草莽,因其家世平凡,初时其实并不占据任何优势,甚至一度潜藏于深山之中,苟延残喘。

史书对于那一段历史并未太过避讳,而其中更留下了详尽的一笔:十一月廿一,午时,白日骤黑,旋降冬雷,电光陡然,恍惚刺眼,隐见有物落下。太祖时居山巅草屋。雷降之时,其屋片瓦无存,屋内陈设皆化齑粉,惟太祖毫发无伤。雷电过后,雨落滂沱,山巅现大石。剖之,出神玉。内有神龙昂首,盘旋欲上九天。自此众人咸服,四方附者无数,乃定天下。

不自觉的又叹一口气,远黛将那玉如意搁回到托盘之内,又抬眸看一眼百里肇:“好烫手的东西!”她说着这话,神色之间却是全无忧虑之意,有的只是淡漠。

似是看出了她的心思,百里肇清浅一笑,漫不经心道:“确是很烫手呀!好在是赐给你的!”

听得这话,远黛不觉好一阵无奈,少不得又白了他一眼。好在这个时候,文屏已走了进来,躬身行礼道:“王爷、小姐,饭已摆好了!”

听得这句小姐,百里肇不免抬眼看了一看文屏,简单纠正道:“叫王妃!”

他这话听着像是随口而出,面上更无一丝怒意,但文屏却是没来由的觉出了一股寒意,颤声应着,面色却已白了一片。眉心微蹙,安抚的看了文屏一眼,远黛起身道:“蒙王爷所赐,我还真是饿了!”言毕却朝文屏略一颔首,示意她过来扶自己。

文屏心中犹觉胆颤,也并不敢看百里肇,只勉强走上前来,扶了远黛往偏厅走去。

偏厅里头,饭菜早已备的妥当,然而却并不如外人所想的那般丰盛到近乎奢靡。甚至以远黛的眼光看来,这睿王府的饭菜竟连安肃侯府也大有不如。

待得百里肇在上首坐定了,远黛才含笑的落了座,目光随意一扫之后,她道:“王爷倒是个难得的好王爷!”这话却说的似褒似贬,难以分辨个中真意。

淡淡一笑,百里肇平淡道:“你若不喜欢,可着人依着你的口味斟酌而为!毕竟你如今已是这睿王府的女主人了,不是吗?”

远黛对此,倒是全无拒绝之意:“多谢王爷!”

简单数句之后,二人便也不再多说什么,只各自举箸用饭。远黛其实并无胃口,简单用了些后,便搁下了镶银乌木箸。一时百里肇用过饭后,倒也并没多留,便起身离了澄怀居。

见他去了,远黛倒不免松了口气。简单盥洗之后,便在软榻上靠了,不多一会的工夫,已自睡了过去。这一觉,直睡到天色将晚,她才总算睁开了双眸。

杜若正坐在榻边的小杌子上,静静的做着女红,见她有了动静,忙自搁下手中绣绷,起身笑道:“小姐醒了!我这就唤她们打水来伏侍小姐盥洗!”

听得这“小姐”二字,远黛倒不免蹙了下眉,想了一想后,终究吩咐道:“打今儿起,都改口唤我王妃吧!在这府里,该注意的还需注意着些!早日改了过来,也免得日后受责罚!”

先时文屏被百里肇纠正时候,杜若并不在场,因此却并不知道此事,然而她也是在侯府多年之人,自然心思通透,闻声之后,忙自答应着,倒是未露分毫异色。

远黛自己想了一想,又回头看了看天色,才问道:“王爷可曾过来?”

杜若很快答道:“才刚王爷身边的人来了,问起王妃。听我回说王妃午憩未醒,便留了话说王爷这会儿正在书房,侯王妃醒了,他再过来!”

才刚问起百里肇时,远黛心中其实多少也还有些紧张,心中更隐约有些希望百里肇今晚能不过来。不过这会儿听了杜若这话,便知道自己这个心思看来是注定要落空了。长长的叹息一声,远黛道:“既如此,你便让秀雅过去书房请王爷过来吧!”

杜若答应了一声,先自出去唤了人来伏侍远黛盥洗,一面又同秀雅说了远黛的吩咐。秀雅闻声,立时答应着,快步的过去书房请百里肇去了。

第五十四章 肚兜

许是午憩时间有些过长的缘故,盥洗过后,远黛仍觉身倦得紧,杜若几个初来睿亲王府,上下还不甚熟悉,这会儿都忙着去了,只留下原睿亲王府的秀雅与秀清两个丫鬟在屋里伺候着。远黛也无心言语,喝过一盅茶后,目光到处,却见炕边上,杜若的绣箧还搁在那里。

那绣箧的最上层,放着的正是适才杜若拿在手中的那具绣绷。远黛一时起兴,随手拿起那绣绷,细细一看,不觉微微诧异了一回。那绣绷上头,绷着的,却是上用大红潞绸,更以金彩丝线绣着五福捧寿的纹样。若论及杜若的女红,那在凌府都是数一数二的,她绣了出来的花样,自是活灵活现,精巧绝伦。只是这等浓艳的设色,却委实让远黛有些敬而远之。

她才要放下手中的绣绷,却听一边秀雅笑吟吟的开口道:“说起来,王妃身边的杜若姐姐真真是细致周到!绣活做的也真是出色得紧,这小肚兜做的,也莫怪王妃喜欢!”

远黛本来只是随便看看,并没太放在心上。然听得秀雅夸赞,倒也不好立即放下,只得点一点头,随口应道:“杜若的绣活确是极出色的!”

说过了这话之后,她却忽然觉出秀雅这话仿佛话中有话,不觉为之一颦蛾眉,远黛略觉不解的才要追问些什么,却听得外头传来翠衣的声音:“王爷来了!”听是百里肇来了,远黛少不得起身迎了出去。却是才站了起来·外头却已有人推了百里肇进来。

睿亲王府不比宫中,因主人腿脚不便的缘故,是以早将所有门槛都截了去,便连上下台阶也都设了坡台,好方便主人上下来去,因此外头翠衣才在通传,那边百里肇却已进来了。

他虽已进来,远黛却也不好不做个样子,少不得紧走几步·浅施一礼,含笑道:“王爷来了!”百里肇见状,便自朝她一颔首,乍一眼看去,倒也是一副相敬如宾的模样。

因百里肇腿脚不甚方便,他在的时候,远黛也极少上炕,而是陪他坐于桌边。却是坐下之后,远黛才忽然发现,才刚她起身去迎百里肇时·竟随手将那绣绷搁在了桌上。她正欲令秀雅将那绣绷收起的当儿,百里肇却已抢先一步,伸手拿过那绣绷看了一眼。

再抬眼时,一双幽邃深黑的眸子却已透出了几分戏谑:“王妃倒是心急得很?”

这一句话来得没头没脑,却让远黛一时大有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之感。不解的看一眼百里肇,远黛迷惑道:“王爷这话却是什么意思?”

这话一出,便连秀雅等两个丫鬟也都忍不住掩口笑了出来。

见她如此,百里肇却不免失笑,他与远黛相识至今,所见皆是远黛冷静沉稳的一面·此刻见她难得糊涂,心中倒不免生出些别样的情愫来。将手中绣绷递与远黛,百里肇似笑非笑道:“这样东西原来并不是你做的吗?”

坦然一点头·远黛道:“这是杜若的绣活,做的什么,我还真不曾看出!”若说是肚兜,似乎小了些,若说是帕子,却又大了些,况颜色这般鲜丽,实在有些拿不上手。

略一颔首·百里肇道:“论起来·这杜若倒心思周到!很好!很好!”

杜若的心思自是周到细腻的,否则也不能得了萧老太君那般的宠爱。然而这一会的工夫·却连续有数人夸赞杜若周到,却不由的远黛不心生疑窦。下意识的蹙了眉·远黛忽而想起先时秀雅所说的那句话。她说:这小肚兜做的,也难怪王妃喜欢······

倒抽了一口凉气,远黛面上顿然泛起了微微的红晕,这个时候,她才猛然意会到,秀雅所说的小肚兜的真正意思。不无尴尬的轻咳了一声,远黛稍稍偏头,将拿在手中的绣绷递与站在一边的秀雅,竭力控制着自己的语气道:“且将绣箧收好了,一会子还给杜若!”

她才刚嫁来睿亲王府,王府内的丫鬟诸如秀雅等人对她都不了解,因此也不敢胡乱打趣什么,听得她如此吩咐,秀雅忙自答应了一声,将那绣箧接了过来。

将那烫手山芋丢了出去后,远黛这才安心了些,转过头时,却恰恰看入百里肇那双似笑非笑的眼,带怒的狠瞪他一 道:“王爷之博学多闻,我今儿算见识了!”

这话明着是夸奖,其实却在毫不客气的讥讽着百里肇连这些女人婴童的物事都知道。

见她颇有些恼羞成怒之意,百里肇倒不觉又是一笑并没再说什么。

事实上,他之所以知道这些,却是因为萧后的缘故。董后过世甚早,那时萧后膝下犹虚,因与董后关系甚睦的缘故,便将他接到了自己宫中照顾。

说来也怪,萧后入宫多年,一直无子,却在百里肇来后的第二年怀上了孩儿。那时她也已是二十开外的人,又是多年求子不得,一朝怀有身孕,心中欢喜自是难以言喻。因此百里聿出生伊始,一应襁褓等物都是她亲手做的。这里头,自然也包括了婴儿用的肚兜。其时正在萧后宫中的百里肇,对于这些,自然不会一无所知。

念及当年之事,百里肇忽而便有一种前尘如梦之感,面上也不免现出了些许怔忡之色。

屋外,杜若轻步的走了进来,但见屋内,远黛与百里肇对面而坐,却都不发一语,她便也不好说什么,只是静静的侍立一边,等着二人注意到她。

远黛正觉不自在,见她进来,不觉松了口气,当下偏首问道:“晚饭可备好了吗?”

杜若忙应道:“已备好了!请王爷与王妃过去用饭!”

用过了饭后,二人重又回到屋里坐下。一应丫鬟倒也识趣,送上了茶后,便自悄然无声的退了下去。对于与百里肇二人独处静室,远黛却仍有些不惯。在发现百里肇静静啜茶,似无言语之意后,她便索性站起身来,走至一边的螺钿小柜边上,打开了柜门。

凌府乃是百年侯门,远黛如今又是嫁入亲王府,于嫁妆等物自是处处求精,不敢有丝毫懈怠之处。今早远黛入宫,文屏几个更是赶着忙了一早上,才将四季衣服,各样趁手物事,按照远黛平日的习惯,先自简单收拾了一回。因此远黛这会儿打开螺钿小柜时,眼中所见,已堪堪与在凌府时候相类了。她开这螺钿柜子,原也不过是解解局促,其实却还真不知该拿些什么出来,因此开了柜子后,倒愣了半晌,好半日,才在柜子下头拿了绣箧出来。

这绣箧却是远黛自己的,她平日虽少动针线,但也免不了偶尔动念,因此这绣箧里头,倒也有个才刚做了一半的荷包。屋内只他两个在,百里肇也无事可干,故而一直都在注意着远黛,这会儿见她捧个绣箧过来,不免又笑了一回。

“我倒不知道,你竟还会做女红?”搁下手中茶盏,他闲闲的开口问道。

淡淡抬眸,远黛平平道:“王爷既这般说了,我却忍不住便要问一句,对我,王爷又究竟知道些什么?”从头到尾,她与百里肇也并没见过几次,其实根本算不上了解。所以选择百里肇,她有她自己的考量,而百里肇所以娶她,又何尝没有他的私心与打算。

因其不了解,成婚之前,百里肇对她更多有试探。而远黛对此,也并无太多反感。归根结底,他们两人,在某种程度上其实是相似的,都有顾虑,都有计算,甚至连试探,在很多时候,也都是双向的,他们—都在寻摸着对方的底线与秘密。

察觉到远黛的口气不对,百里肇也只淡淡一扬眉,面上也无气恼之色:“远黛这是在气我竟对你一无所知吗?”语调平平,却是让人挑不出一丝错来。

这话一出,远黛不觉一梗,好半日也没说出一句话来。仍旧在他对面坐下,微微出神一刻,她才慢慢的道:“从前我小的时候,曾有一次义父与我说笑,道是将来定不会容我盲婚哑嫁,草草婚配······”说到这里,她却不由的停顿了一刻,好半日,才淡淡道;“如今想着从前的那些言语,心中真真不知是个什么滋味!”

不意她会说起这个,微诧的看向远黛,百里肇勉强道:“你义父待你倒是真好!”这个时候,对于远黛一时意动所说的这话,除了这么一句,他也实在不知该如何回答。

远黛本也没指望他能说出什么安慰之辞来,闻声之后,便也毫无失望之意,略一颔首之后,她直截了当的岔开话题问道:“王爷今儿可打算宿在这里吗?”虽然竭力装出一副满不在乎的神情,但这话出口后,她的面上终究还是现出了几分窘迫之意。

点一点头,百里肇道:“你也不必多想!新婚头三日,便是皇帝,有些规矩也是不得不守的!我想,你也不愿意这府里流言四起,蜚语不绝吧!”

第五十五章 磨合期

远黛心中何尝不知百里肇之言有理,只是虽然如此,心中总还觉得有些不自在。

略带兴味的看着她,半晌,百里肇忽而开口道:“以你平素的性子,成婚之后,该有的这些事儿,该早已想到才是!”对远黛的从前,他虽并不了解,但远黛的性子,他自认已有几分了然。更知她思虑慎密,少有窘迫之时,因此这会儿才会说起这个来。

远黛抿唇不答。事实上,在她先前所有的计划中,她都是占据着优势的那一方。然而计划终究赶不上变化,多方权衡之后,她最终选择了百里肇。这一决定让她在凌府风光一时,从此再无后顾之忧;然而她付出的,其实却比她得到的要更多的多,至少在她看来是这样的。

试想一下,今日若将百里肇与罗起东互换,对于她的意思,罗起东心中便再是不愿,怕也只有遵命的份,断不会令她窘迫至此。远黛想着,却不由的叹了口气。

再抬眼时,却见百里肇仍自静静的注视着她,看那意思,显然是有意打破砂锅问到底了。不悦的白了百里肇一眼,远黛漠然道:“当初议定这门婚事之时,我曾说过,我与王爷之间,做的是一桩交易。你予我正妃之位与一个承诺,我为你医好双腿,不知王爷可还记得?”

眸光陡然一寒,百里肇的面色也随之冷沉下去:“我记得,当日王妃要的承诺是若有一日,你不愿再留在本王身边,本王须允你离去,可是?”

被他这么一说,远黛心下也不免有些发虚,轻哼一声,终究没有言语。这事儿,说到根子上,毕竟还是她理亏对此,她又何尝不知。然而没什么理由的,在百里肇面前,她总有一份难以言说的压抑感,每每静夜独处之时,这种压抑感更令她心烦意乱,几乎不堪忍受。

低了头,远黛仲手拨了一拨绣箧内的针头线脑,对百里肇的质问,却是只作不闻。

百里肇本就无心与她争辩过甚见她如此,便也打住了话题。

远黛那里翻看了一回绣箧,心下只觉无趣,毕竟也没挑出一件想做的物件来。而一侧百里肇那如影随形的视线却更让她深感局促,站起身来,远黛走至窗前,推开绮窗,往外看去。

窗外,明月高悬,月色如水。初夏的夜风犹有几分寒意迎面吹来时候,却让人精神为之一振。若有所思的偏头看了一眼百里肇,远黛忽而问道:“这澄怀居侧边可是种了荼蘼?”

风过时候带来的那一阵若有若无、淡而幽馥的清香,该是荼蘼无疑。

百里肇听得眉头一挑,看向远黛的眸中多少也带了几分诧异,一颔首后,他淡淡回应道:“从这澄怀居出去,往西走不过多远,便是荼靡院了!”

听得这么一句,远黛倒不由的松了口气。对荼蘼这种花她说不上有多么喜欢但在这个尴尬时候,能有一样东西来岔开这难言的窘迫却是她所乐见的。微微偏头,远黛嫣然笑道:“不知王爷可有雅兴陪我过去那荼蘼院一游?”百里肇听得一笑,毕竟爽然答应。

微微犹豫片刻,远黛终究上前数步,推了那轮椅,一路往外行去。

寝室外头,秀雅与文屏两个正坐在一处,低低的说着话儿,想来今儿该着她两个值夜。

见内屋二人出来,二婢不觉都是一怔,下一刻,已忙忙站起身来。远黛才要说话,一边百里肇已抢先一步开了口:“你们二人不必跟着了,留在这屋里便是了!”

他既开了口,远黛自也不好多言,只朝文屏点了一点头。她才要推了百里肇出门,却见百里肇忽又转头问文屏道:“王妃随身可带了萧来?”

文屏听得一怔,旋即拿眼看向远黛。百里肇当面,远黛又怎好做什么小动作,只得无奈的朝她一点头,示意她实话实说。文屏见了,这才应道:“回王爷的话,有!”

口中说着,也不待百里肇再行言语,便忙快步的进了卧室,不多一刻,已捧了一件物事来呈与百里肇。看形状,这件物事无疑非笛即箫,然而那箫因装在一件箫套内,却看不出究竟是什么质地来。接过那箫,百里肇并不急着将那箫取出,而是细细看了一回那箫套。

那是一件月白色锦缎箫套,箫套上头,仅只绣了一枝半开半绽的遒劲红梅,梅上有雪,雪色晶莹,却更衬得那梅色泽嫣明,端详之时,更令人不觉生出一种有暗香袭人之感,可见其绣工之精妙-绝伦。女子学多有学绣梅着,然而真正能绣出其气韵者却无一不是绣工色之人。而绣制这箫套之人,无疑更是出色者中的佼佼者。她所绣的红梅,非止形似更兼神完气足,乍一眼看去,不类绣作而更似一幅上佳的传世画作。

抬手一点那箫套,百里肇自然抬头看向远黛:“这是你绣的?”没什么理由的,第一眼瞧见这箫套,他便觉得,这箫套该是远黛亲手所绣。

淡淡一点头,远黛道:“这箫套乃我从前学绣之时所绣!只是年纪渐长之后,人也愈加懒散,一日日的针线懒动,如今已再做不出这样的东西了!”

微微颔首,百里肇不再多说这些,只道:“走吧!”淡应一声,远黛也不再言语,便推了那轮椅一路慢慢的出了屋子。才出房门,迎面便有夜风拂面而来。这澄怀居坐落在睿亲王府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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