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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医香-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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免五体不勤,身体虚弱。这等人家的子弟,长途而来,水土不服者自是不少。便如游方信这样的士子,其实也不为少数。

种种因素加在一块,寒门士子的中举率,自是远远及不上富家子弟了。

然而今科,到了百里肇的手上,这一现象却是无由的被削弱了许多。杏榜下发之后,便有好事之人加以统计了一回,得出的结论赫然便是今科寒门学子中举者足有一百五十七人,这一数字,却是远远超出了往年。当然了,这些所谓的寒门学子,大多也仍出于中等人家,真正如罗起东三人的,仍是凤毛麟角,少之又少。

“我如今才知,原来这锐气二字,竟可让人分辨出出身来?”过得一刻,远黛才感喟道。

百里肇点头:“此法虽非百试百中,但也颇值一观!”说到此,他却忽而淡淡道:“远黛或许不知,杏榜一出之后,朝中不少臣工对我也颇多怨怼之辞。以为我此举是在笼络寒门士子!”

远黛扬眉,却是反问道:“难道王爷竟不是吗?”

似笑非笑的看向远黛,百里肇淡淡道:“是啊!其实我确实是!”

见他如此坦然,远黛也不免轻笑起来:“王爷虽是如此做了,却还不愿别人怨怼。因此今儿有意拿了陆维杰做筏子,想借了他的口,将你取士的侧重之处传之于世家之口,可是吗?”

深深重重的叹了口气,百里肇道:“远黛难道却不曾听说祸从口出这四个字吗?”

笑了一笑后,远黛道:“这个我自是清楚的!不过我却以为,王爷怕是并不希望我在你面前牢记这四个字,并奉为圭臬的!”

百里肇居然也便想了想,而后一笑置之:“也是!这个天下,难得有一个敢于在我面前畅所欲言之人,我自是应该珍惜的!”

被他这么一说,远黛倒不由想起适才萧呈烨等人面对着百里肇时,那种噤若寒蝉的模样,却也不禁失笑起来。(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二十四章 畅所欲言

深思的看一眼丁一鸣,百里肇微微颔首,面上若有嘉许之意,却并没再同他说话,只转向众人道:“今日上巳踏青,却不可拘束了,只以尽兴为上才好!”

众人闻声,自是各自点头应是。然或是有百里肇在场的缘故,众人虽都口中应是,心下却总觉有种说不出的压迫感,一时竟想不到该说些什么好。

许是察觉到了众人的窘迫,百里肇淡淡扬眉,却朝远黛道:“陪我去前头走走吧!”

为之一笑,远黛缓步行至百里肇身后。原先立在百里肇身后为他推轮椅的小厮倒也伶俐,见她过来,忙自躬身朝她一礼,很快的退了下去。远黛也并不多说什么,便推了轮椅,一路缓缓而行。眼瞅着他二人去了,众人第一反应竟不约而同的都松了口气。

惟有萧呈娴颇为不悦的轻哼了一声,远黛一走,却让她没了伴儿。然而她也非不知分寸之人,心中虽则不快,却也并未言语,只是不无怏怏的在身侧的锦墩上头坐下了。

凌远清见此情景,也只有苦笑,轻咳一声后,却道:“诸位不必客气,都坐吧!”说着已示意一边的丫鬟们送了锦墩来与罗起东三人。

三人坐下之后,早又有丫鬟过来为他们各自设了几案,几上却早备好了一套自斟酒具及几样时鲜果蔬菜肴。含笑举壶先行自斟一杯后,凌远清举杯笑道:“今日上巳,相邀诸位,只为踏青游玩。诸位不必拘束,只是自便即可!”言毕仰头举杯一饮而尽。

罗起东等人闻言,少不得各自应着,自行提壶斟了美酒。各自饮了一杯相陪。

自打听了百里肇那一席话后,陆维杰便有些神不守舍。此刻人虽坐了下来,却压根儿也没在意凌远清的举动。只怔怔的坐在那处,脑海中翻来覆去的只是自己闱场之中做的那三篇文章。凌远萱在旁见他如此,心下不觉担忧,忍不住伸手轻轻扯了下他的衣袖。

陆维杰被她一拉,竟不由的惊了一下,回头望进她满是关切的双眸时,才觉自己失态。少不得朝她一笑,低声道:“我没有事的,只是一时出神了!”

口中说着,却不由的抬眸扫了一眼丁一鸣与游方信二人。待见二人也与几一般颇有失神之意,心下这才稍感平衡。他这里才要开口。相约对方等人来日再聚,却听对面罗起东忽而开口道:“我有一言,若不问出,怕是如鲠在喉,不吐不快……”

他没继续说下去,只拿了眼去看凌远清。罗起东虽是武举,但早年亦曾潜心学文,其后虽则弃文习武,然言辞之中终究不似一般武举那般粗鄙不文。

凌远清本也是聪敏之人。又怎能听不出他的意思,哈哈一笑之后,倒也并不隐瞒:“不瞒罗兄,那一位,乃是我家九妹。今年早些时候,才与睿亲王定下了婚姻之约!”

罗起东恍然。下一刻,却已忍不住拿眼去看萧呈娴。萧呈娴端然而坐,神色淡静的自斟自饮着,却是看也不曾看他三人一眼。直到罗起东看她,她才淡淡的撩了一下眼皮,却是依旧不言不发。罗起东出身贫寒,少年读书,年纪稍长又苦练武艺,何曾与女子有过什么交往,这会子忽然被她这么一扫,竟是不觉的红了脸,忙低下头来,却是再不敢看她。

见他如此,萧呈娴先是一怔,眸中笑意旋即隐现。然她出身大家,虽则性情大方,却也没有与陌生男子当众谈笑的兴致,不无好笑的看一眼罗起东后,便也收回了视线。

这边众人各怀心思,均各自斟自饮,只间中略说几句,气氛虽不甚热切,倒也算得融洽。那一边,远黛推了百里肇,也不言语,更不相询,只是不疾不徐的朝前走着。

这一走,便走了足有五十步开外,百里肇才忽而开口道:“今儿天气不错!”

微微一笑,远黛顺势的停下了脚步:“王爷的心情仿佛也极为不错?”

神色自若的淡淡挑眉,百里肇不答反问道:“何以见得呢?”

远黛答道:“行事却还向人解释,这一点实在不似王爷素日做事的风格。难道这却还不能说明王爷今儿的心情委实甚是不错吗?”

轻笑一声之后,百里肇平静道:“细论起来,他们如今也算是我的门生弟子,今日偶遇,我这个为人座师者出言提点一二,岂非也是人之常情?”

远黛为之莞尔,却是并不言语。于这些场面上的话,她自是不肯信的,然而纵便不信,她也并没那个兴致去揭穿百里肇。说到底,这事于她,其实并无什么直接关系。

至于那些日后或许会有的关系,如今却还不在她的考虑范围之内。

她这里不言语,那边百里肇却已开了口:“当日你为何竟会遽然起兴帮他们?”

静静思忖了一刻,远黛徐徐道:“很久以前,有人曾教导过我,若是想做,就去做,不必考虑日后与将来。就如此次之事,帮他们,于我或有好处,也或没有。但那又有什么关系呢?我给他们的,不过是一些目前于我而言并不如何重要的钱财而已。以我之有余,而济他人之不足,于我,损伤有限。将来,却未必全无回报。能如此,我何乐而不为?”

默然一刻,百里肇叹息道:“好一个何乐而不为!”

淡淡一笑,远黛却自问道:“我如今已答了王爷一个问题,王爷是否也该公平相待呢?”

百里肇不意她会说出这话来,当下失笑道:“你倒是一点不吃亏!”

无谓一笑,远黛悠然道:“左右闲着无事,总需找些话来说说,王爷以为然否?”

似对远黛甚感无奈,摇一摇头后,百里肇道:“若无意外,这一榜进士该会是我唯一的一批门生。父皇既给了我这样的好机会,我难道竟不该好好笼络他们一回吗?”

言语之间,却有着毫不掩饰的讥诮之意。很显然的,这父子二人的关系,并不若传言中的那么好。凝眸看向百里肇,沉默一刻之后,远黛忽而问道:“我听说今科取士三百,个中却有一多半都是寻常人家子弟,王爷就不怕此举引来世家侧目吗?”

“侧目?”百里肇失笑:“今科进士之中,难道竟有滥竽充数者吗?”

对于此点,远黛却真是不知,虽然她相信百里肇断然不会做出这等为人诟病之事来,但仍未妄加评议。事实上,她此刻所说的,还是适才与萧呈娴闲聊时候,从萧呈娴口中得知的。

历代科考,所取中的,多为世家子弟。这其实也并不让人惊讶。世家子弟,自幼就学,所请先生也均为世之大儒,各方面条件比之寒门子弟所胜非止一筹,这是其一。

其二却是入京赶考。世家子弟,入京之后,多寄宿于幽静的所在,方便静心读书应考。而寒门子弟,却大多长途跋涉而来,住最简陋的屋舍,吃最粗陋的粮食,即便如此,尚且有人挨不到考试之日。毕竟文人士子多读诗书,未免五体不勤,身体虚弱。这等人家的子弟,长途而来,水土不服者自是不少。便如游方信这样的士子,其实也不为少数。

种种因素加在一块,寒门士子的中举率,自是远远及不上富家子弟了。

然而今科,到了百里肇的手上,这一现象却是无由的被削弱了许多。杏榜下发之后,便有好事之人加以统计了一回,得出的结论赫然便是今科寒门学子中举者足有一百五十七人,这一数字,却是远远超出了往年。当然了,这些所谓的寒门学子,大多也仍出于中等人家,真正如罗起东三人的,仍是凤毛麟角,少之又少。

“我如今才知,原来这锐气二字,竟可让人分辨出出身来?”过得一刻,远黛才感喟道。

百里肇点头:“此法虽非百试百中,但也颇值一观!”说到此,他却忽而淡淡道:“远黛或许不知,杏榜一出之后,朝中不少臣工对我也颇多怨怼之辞。以为我此举是在笼络寒门士子!”

远黛扬眉,却是反问道:“难道王爷竟不是吗?”

似笑非笑的看向远黛,百里肇淡淡道:“是啊!其实我确实是!”

见他如此坦然,远黛也不免轻笑起来:“王爷虽是如此做了,却还不愿别人怨怼。因此今儿有意拿了陆维杰做筏子,想借了他的口,将你取士的侧重之处传之于世家之口,可是吗?”

深深重重的叹了口气,百里肇道:“远黛难道却不曾听说祸从口出这四个字吗?”

笑了一笑后,远黛道:“这个我自是清楚的!不过我却以为,王爷怕是并不希望我在你面前牢记这四个字,并奉为圭臬的!”

百里肇居然也便想了想,而后一笑置之:“也是!这个天下,难得有一个敢于在我面前畅所欲言之人,我自是应该珍惜的!”

被他这么一说,远黛倒不由想起适才萧呈烨等人面对着百里肇时,那种噤若寒蝉的模样,却也不禁失笑起来。(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二十五章 樱桃红绽

流花河,原是平京城内的一条并不如何起眼的小河。大周定鼎平京,选定皇城方位之后,因流花河恰恰位于皇城之内,故以流花河为基,更顺其走向,历经数十年沟通经营,方始有了如今狭长如带,贯穿平京皇城、内城、外城三城的内外流花河。

三月三日,正是暮春伊始,因平京地处北方的缘故,这个节气却正是桃李方兴未艾之时。放眼流花河,近处三步一桃,五步一柳,芳气袭人而来;远处更是青山隐隐、绿水迢迢,景致之美,真真不可胜收。有暖风自湖上熏熏而来,花树轻摇,落红片片纷飞。

不经意的抬手拈起一瓣恰恰落于肩上的粉色桃瓣,远黛微笑道:“今年这花开的倒好!”

墨眉微微一挑,百里肇伸手拂去满襟落花:“我以为以你秉性会更爱梅花一些?”

似是不曾料到百里肇竟会说出这话来,半晌,远黛方淡淡一笑:“王爷以为我秉性为何?”

稍稍凝眉之后,百里肇摇一摇头,最终却还是不予置评。对于远黛,从初始到如今,他也还是没能完全看懂。正因如此,他更不想妄下结论。

无意过分的纠结于此,远黛很快的转了话题:“我以为今儿岳尧会来!”百里肇不能完全看懂她,她又何尝能够看得懂他。好在这些对于她来说,暂时还并不成为困扰。

“岳尧?”百里肇仿若失笑的扬了扬唇角:“关于他。你该去问那个沅真才是!”

陡然听了这话,远黛不禁又是一笑。二人一站一坐的说话,其实已说了好一阵子了。而在此之前,远黛偏又与萧呈娴在垂柳下头站了半日,因此这刻儿,她却是已觉双腿酸软。

很是自然的微微弯腰,轻捶了数下双腿之后。远黛方才神色自若的直起了腰。

见她如此,百里肇倒怔了一下,旋失笑调侃道:“好一个惫懒的丫头!”

抿唇莞尔,远黛倒也并不故意装着糊涂,只朝百里肇盈盈一礼,笑道:“谢王爷体恤!”她之所以有先前的动作,本就为着提点百里肇,而如今百里肇既出此言,自然该当有所作为。

被她这么一说,百里肇除却摇头也真真是别无他法了。甚是无奈的看了远黛一眼。百里肇稍稍抬手,不过片刻工夫。一直远远缀在二人身后的那名随从已疾步赶上:“王爷!”

一指面前青碧如茵的草地,百里肇简单吩咐道:“设毯!”

那人更不迟疑,当即回身,朝着身后做了个手势。不过片刻工夫。后头已快步奔来数人,手中或抗或抱。行至二人面前,却只一礼,也不言语,便即手脚利索的将背上所抗之物平铺在了草地之上。远黛在旁看着。却见是一张颜色浓丽,颇有异域风情的厚厚毡毯。

毡毯才一设好,那边又已很快的设下一张方桌并两张锦墩。这边一切才刚就绪。后头数名丫鬟也已在此时提了食盒过来。先时那人一直在旁看着,见瓜果摆放停当了,便忙看向百里肇。见百里肇朝他微微点头,他才上前一步,小心的扶起百里肇,在其中一张锦墩上坐定。

指一指自己对面的位置,百里肇转向远黛,淡淡吩咐道:“坐吧!”

远黛倒也并不与他客气,便自走了过去,在百里肇对面的那张锦墩上坐下。在她坐下的那一刻,先前指使众人设毯的那名男子已很快示意众人退下,而他自己,也仍旧退回了原处。

远黛站了这半日,实在已是累了,坐下后,顿时便觉舒服了许多。她也不待人言语,便自抬手提起桌上犹自温热的茶壶,先为百里肇斟了,才替自己也倒了一盏。

桌上,陈设着几样时鲜的瓜果,想来应是南方地区进贡而来。其中最引远黛注目的,却无疑是那摆放于方桌正中、盛于无瑕水晶盏内嫣红欲滴的樱桃。事实上,自打那名婢女将那樱桃取了出来,远黛的目光便一直没有离开过这盘樱桃,神色,更是若有所思。

喝过一口茶后,远黛自若的抬手拈了一粒樱桃,送入口中。

神情宁定的坐于锦墩之上,百里肇慢慢的啜着盏内茶水,看向远黛的眸光却是似笑非笑的。一连吃了数粒樱桃,又饮过一盏茶水,远黛方才抬眸,朝他一笑:“看起来,王爷的腿,其实并不如我想的那般严重!”那人搀扶百里肇过来坐下时,远黛一直在旁仔细观察着。

而通过百里肇一些不自然的动作,她可以明白的发现,百里肇的双腿并不如她以为的那样全无知觉。应该说,这一双腿并没全废,不过是因经脉受损而无法站立。

她与百里肇相识,已近四月,这里头,也不无单独相处的机会,但远黛却从来不曾有只字片语提及百里肇的伤腿,仿佛百里肇的腿与她全无干系。因此这会儿她忽然说起这个,却让百里肇不由一怔。扫一眼自己的双腿,默然片刻之后,百里肇淡淡道:“远黛可知道,三年前,若有人敢以这等口气说起我这双腿,那他断然无法走出我的视线范围!”

对这一点,远黛倒并不意外,一笑之后,她道:“其时王爷刚刚受伤,一时还无法接受自己将来可能无法站起,因此反应过激,这其实也是人之常情!”

这话从远黛口中说出,却是轻描淡写,仿佛全不在意一般。

注目凝视远黛,许久之后,百里肇才忽而一笑:“远黛可知,其实早在一年前,我对这双腿,已是全然失望了!”说到这里,他的语声却陡然一段,却是许久之后,方才继续的说了下去:“然而……你却出现了……”口中说着,百里肇已慢慢抬手,轻捏了一下自己的眉心。

这个动作仿若无意,却让远黛忍不住的笑了出来。事到如今,她倒也并不隐瞒,只含笑的问了一句:“这三年里头,王爷该服用了许多灵药吧?”

她既不说,百里肇也无意过分迫她,当即微微颔首,表示远黛并未说错。

点一点头后,远黛道:“那便是了!前次我下那药时,原是以为这药的药效至少在半年内不会消褪。只是我却没有料到,王爷近年来多用灵药,药性相生相克之下,我这药居然这么快便没了作用!”她所指的,自是在与百里肇达成婚姻之约时,所下的秘药。

见她坦然若此,百里肇也惟有无奈叹息:“你倒坦白!”事实上,百里肇绝非那种喜爱揽镜自照的男子。绿萼岭时,远黛直指他眉心有异之后,他对眉心这三个淡金色小点也颇为注意了一段时日。然而那段时间之后,他也便很快放下了此事。

只因他一直以为,眉心这三个小点乃因自己双腿的缘故而生,却并没想到的太多。而这一双腿,残废了已有三年,他也实在无有必要在三年后忽然注意起这三个小点。

却是直到他出了闱场之后,才在一次沐浴之后,无意发现眉心的这三个小点不知何时,竟已消失的无影无踪了。乍然发现此点之后,他先是不可置信,旋即震怒莫名,再然后,却忍不住失声大笑了起来。不可置信,是因为诧异,诧异这三个导致他双腿绵软无力的小点消失,而他的双腿却仍无丝毫好转的迹象;震怒莫名,是因他陡然意识到,自己原是被远黛摆了一道;失声大笑,却是因为佩服,佩服远黛竟敢如此的愚弄于他。

然而到了最后,他却还是放弃了揭露此事、取消婚约的打算。

原因也许有很多,但这一刻,他却只承认一个——凌远黛,她既有本事能够无声无息的在他身上做下手脚,或者她竟真有能耐能医好他的双腿呢。

至于其他的理由,也许有,也许没有,但暂时而言,却还不在他的考虑之内。

神色依旧不动,远黛轻轻笑道:“我相信,王爷绝不会因今日所做的决定而后悔!”落日微微西斜,金色余晖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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