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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医香-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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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正因如此,一日事未抵定,却愈发不好大肆宣扬,以免将来倘或婚事不成,徒然成了笑柄。

这一席话虽未言明事体,但对陆维杰来说,却也足够他大约了解到事情的缘由了。点一点头后,他道:“原来如此!”他说着,便也不再多问,冲凌远清二人拱一拱手,作别离去。

回看犹自面色铁青的萧呈烨一眼,凌远清叹气道:“事已至此,夫复何言!呈烨,你也早些回去歇息吧!”风竹亭一聚,远黛已将能对他说的,都对他说了。而于他而言,该说该做的,他也都做了,甚而至于,连萧呈烨的心思他也稍稍透露了一些给远黛。然而他更明白,那个时候说起此事,其实已迟了,更不说如今这等情势了。

相对于皇室的诸皇子,百里肇无疑是特别的。他已无继承皇位之望,然而相对的,他也有更大的自主空间。一旦他做出决定,便是当今皇上,百里肇的父皇,只怕也不会多加置喙。

微微苦笑一下,萧呈烨没再言语,略一作礼,便也转身大步的去了。

众人皆去之后,独留凌远清怔然立在原地,心下也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来。他与远黛素来交好,自是希望远黛能有个好归宿。而在他想来,萧呈烨无疑是最好的人选之一。

而如今,远黛却要嫁入睿亲王府了。他不得不承认,睿亲王百里肇无论哪方面较之萧呈烨都胜出不少,即便他如今双腿已残。然而,凌远清却并不希望远黛选择百里肇。

他其实很明白,他之所以有如此想法,为的并不仅仅是萧呈烨。他有他自己的私心,而这份私心却是为了他的母亲——陆夫人。(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三十六章 理由何在

才刚回到内院,凌远萱便忍不住的拿眼看了一看远黛,俏脸之上,有着极为明显的不满之色。她有心想说什么,却又怕萧呈娴在旁取笑自己,因此犹疑着不曾言语。

她这边不语,那边萧呈娴却已蹙眉道:“九妹妹,你素来谨慎少言,怎么今儿却说出这话来了?”言下对远黛适才所说之语甚怀不满之心。

凌远萱听萧呈娴开口,便也忙应声道:“正是如此!九姐姐,你今儿却是怎么了?”

对于此事,远黛倒也表现得从善如流,颔首之后,她很快认错道:“今儿这事,我确是不该攀扯上十妹妹与陆家表兄的!想是今儿喝多了,竟自胡言乱语起来了!”

她这么一说,倒将凌远萱窘了个大红脸,匆匆丢下一句:“天晚了,我回屋去了!”凌远萱一个掉头,便急急的去了。

眼望她匆匆离去的背影,萧呈娴却也只能摇头:“十妹妹如今倒是愈加容易打发了!”

目注凌远萱匆匆离去的背影,远黛笑道:“姐姐难道不觉得,她这样子才是对的!”

萧呈娴一怔,旋即默然沉吟,好半晌,她才淡淡一笑,道:“九妹妹说的话,总是有理的!”言毕之后,她便抬手掩口,仿佛掩住了一个呵欠:“不早了,我也该回房歇着了!”

见她如此,远黛心中虽也略有歉意,但毕竟没有开口多言。萧呈娴固然将她视为最要好的朋友,她又何尝不是如是。然惟其要好,有些事儿便也愈该慎言。免得反伤了彼此感情。

默默折向西厢,远黛才到门前,那边文屏早迎了出来笑道:“小姐回来了!”

朝她一笑点头,远黛进屋在炕上坐下。接了翠衣送来的茶后,这才开口道:“早知今儿甚是有趣,原该带你们同去的!”她毕竟不是神仙。不见宁夫人前,也难知宁夫人之意。而事实上,虽有那桩交易在,她一直也还是无法肯定百里肇对她究竟抱有什么样的态度。

因着这个想法,此去疏影山庄时候,她便有意没带文屏等人前去。

文屏难得从她口中听到“有趣”二字,不觉为之一笑。一边的翠衣更是兴致勃勃的开口问道:“小姐且说说。却是怎么个有趣法?”

见她如此急切好奇,远黛也不禁微笑,当下简单将围宴烤肉一事说了。文屏乃凌府的家生子,难得才能出趟凌府,闻听之后。纵便沉稳,面上也不觉露了遗憾之色。翠衣则出身贫寒,自幼家徒四壁,否则也不能被卖到远黛身边来,听得这话,更是不禁悠然神往。

见她二人如此,远黛少不得出言安慰,又笑道:“说起来,今儿你们即便去了。也不过是在一旁给人帮手,不如不去也罢,等日后,得了机会,我们寻个地方自己烤来自己吃,其实却比今儿要更有意思许多!”她说着。面上却现出几分倦色来:“我乏了,早些歇下吧!”

文屏二人闻言,忙自端了水来伏侍她盥洗。一时盥洗过了,又打发了翠衣走,远黛才忽而开口问道:“杜若呢?”自她下山回来后,杜若在她跟前出现的几率便比之前少了许多,偏这一二日事儿又多,却是直到此刻,她才有心思来问起这个。

文屏很快应声道:“杜若姐姐染了风寒,这一二日愈发严重起来,竟起不了身,如今正在房内养着。先前我也去看了她,比先前倒略瘦了些,看着精神也不大好!”

远黛便点一点头,又问道:“可睡下了没有?”

文屏听她这话的意思,倒仿佛打算过去看看,忙出言阻止道:“这会儿夜已深了,怕是早睡下了。先前我过去时,已给她带了姜枣膏去。不过是风寒之症,出了汗,想来便该无妨了!”

远黛听她这么一说,便也息了立时过去看视的念头。

杜若见她斜靠床头,静静出神,不免笑问道:“小姐又在想些什么了?”

微扬娥眉,远黛露出一个闲淡的笑意,而后竟自石破天惊的答了一句:“在想睿亲王!”

文屏乍然听了她这一句,却是险些没摔倒在地:“小姐!”她无奈的叫了一句,对远黛的这个回答她当真有些不知该如何措辞才是了。闺阁小姐,即便心中真在想着意中之人或未来夫婿,有人问起时,也当顾左右而言他,似她家小姐这样的,也真算是奇葩了。

见到文屏比她还要慌张百倍的神态,远黛倒忍不住失笑起来,白了文屏一眼,她道:“罢了罢了!这屋里只我们二人,我随口一说,你便信耳一听,又何必这般惊慌!”

无奈一叹,文屏道:“小姐素来言语谨慎,今儿忽然说出这话来,才不免唬了我一跳。”说着这话的时候,文屏心中却忽而没来由的想起了沅真。今儿若是沅真在此,听得远黛这话,其反应怕绝不会如她这般吧。文屏默默想着,心中忽有明悟。

“小姐……”她失声的叫着,言下隐有懊恼之意。

朝她摆一摆手,远黛道:“不妨事的!不早了,你也歇下吧!”文屏闻说,心中这才稍稍安定,虽仍有懊悔之意,但也不好纠结于此,只得罢了。

…… ……

疏影山庄,澄心小筑。

手捧茶盏、神情宁然的坐于轮椅之上,百里肇不急不缓的徐徐喝着茶。他的下手处,坐着的,却正是脸色阴沉、一言不发的岳尧。

终于搁下手中茶盏,百里肇微笑一下,道:“不妨说说那个沅真!”

默然半晌,岳尧方从齿缝中迸出四个字来:“是个高手!”却显然没有细说的打算。

墨眉微抬,百里肇道:“先前我与她见面时候,她问我可敢与她赌上一局……”那张恬然自信的面容忽而浮现眼前,竟让百里肇不期然的又是一笑:“她说,她相信沅真。她甚至以为,即便我想动沅真,也未必就能成事。”

岳尧沉默,沉默了良久良久,他才终于冷冷道:“沅真……她是个高手!”这句话,他虽说的不情不愿,但终于还是说了:“论武功,我不及她!”语声不期然的带了几分颓废之意。

虽已有了心理准备,然而忽然听了这话,百里肇的面上却仍是不由掠过一丝讶色:“从你口中听得此语,倒真让我有些不敢相信!”他笑,却也看不出喜怒。

轻哼一声之后,岳尧道:“这两名女子来历颇有古怪之处,王爷难道便如此听之任之?”言下对百里肇浑若无事的态度甚为不满。

百里肇与他多年相交,自不会不明他的意思,当下一挑眉:“那依你之见,我又该如何呢?”

岳尧沉声正色道:“自是应该好好查一查她们!”

百里肇听得一阵失笑,当即反问道:“理由呢?”

岳尧闻言,不觉一怔,面上神色一时便显得有些怪异。不错的,查她们,理由呢?理由何在?只是因为那沅真武功比自己高明?心念电转之下,他勉强找出一个借口来:“王爷应该知道,那位凌九小姐本来并非是在凌家长大的。本来此事与我们无关,但王爷如今既要立她为正妃,又岂能不打听清楚她的过往。以我之见,从这沅真身上下手,却是再适宜不过了!”

微一颔首,百里肇道:“你说的其实也不无道理”岳尧乍一听了这话,却是不由大喜,立时站起身来,正欲开口之时,百里肇却又平平淡淡的续道:“只是我却不愿如此行事!”

岳尧闻之愕然,脱口而出道:“这……又是为何?”

并未抬眼看他,百里肇轻揉自己的眉心,而后淡淡道:“相比于遣人查探此事,我却更是喜欢——有一天,她能自己对我说出她的从前来。”

剑眉陡然立起,岳尧道:“若是她永远不说呢?”语中的不快之意却已昭然若揭。

“她若不说,自有她不说的理由!”百里肇语声淡淡:“我若容她不说,却是因为那些事情并不曾妨碍到我。一桩并不妨碍我,而她又不愿说的事儿,我又有什么必要非要知道呢!岳尧,你可莫要忘记了,我与她之间,可还有一桩至关紧要的交易。”

岳尧为之哑口无言,好半晌,他才苦笑道:“王爷说的有理!今儿却是我失言了!”不错的,对现在的他们而言,实在没有什么事,能比百里肇重新站起来更至关紧要。

摆一摆手,百里肇道:“那个沅真,是个怎样的人?”虽然无意过分打探那些事情,但他对沅真其人却还颇有兴趣。毕竟,这个沅真,可是能让岳尧也吃了瘪的人。

与岳尧相知多年,百里肇对于岳尧的能耐,却是再清楚不过了。

听得沅真二字,岳尧面皮却是为之一紧,僵了一僵后,他道:“此女武功极高,而且做起生意来,也颇有门道。”说到这里,岳尧轻咳一声:“那日她陪萧府一行人入住文宣阁时,我曾觑空,潜入她的家中细加查探。她家书房之内,堆叠着厚厚的账簿。我一时兴起,便稍稍翻查了一回。那里头,甚至包括文宣阁的账簿。”

百里肇听得微怔:“文宣阁?”(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三十七章 樱桃记

文宣阁,只是一间客栈,即使这间客栈里出的进士实在有些多,它其实也仍不应入得朝廷法眼。至少京城中的多数人都是这么以为的。然而这多数人里头,却绝不包括百里肇与岳尧二人。大周以武得天下,又以文治天下。龙座之上端坐的是皇帝,龙座之下便是文人。

而文宣阁看似客栈,其实却并不仅仅是客栈那么简单。

全大周的文人几乎都知有文宣阁这个地方,几乎所有赶考举子都想入文宣阁读书待考,而这些都只因为——文宣阁有一座藏书楼。藏书楼的名字取的既简朴又很有气势:万卷楼。

万卷楼号称大周民间第一藏书楼,大周翰林院的掌院学士穆学士便曾不止一次的对自己的门生提及万卷楼的藏书,其中不乏溢美之词。而不为人所知的是,这位老学究甚至曾在自己的得意门生面前口吐惊人之语,以为万卷楼藏书之丰,其实更胜皇宫内的琅環书楼。

所谓“琅環”,乃为传说中神仙的洞府,也是天帝的藏书所在。

大周的内苑书楼敢于取名“琅環”,从很大程度上也说明了这座藏书楼的藏书之丰。然而较之于文宣阁的万卷楼,穆院士居然还觉不足。

而事实上,万卷楼才是文宣阁文运昌隆的最根本的原因。

沉吟良久,百里肇终于还是没有开言。

那边岳尧已继续的说了下去:“除却文宣阁等平京附近产业的账簿外,还有两淮、两湖等地产业。其中更包罗万象,有药材铺子、脂粉铺子、香料铺子等等。虽都算不得大。但也都算是当地颇有名气的字号。只是我正欲仔细翻看时,那沅真却已回来了!”

他没再继续说下去,百里肇却已明白了。沅真回来后,发现岳尧私入书房。翻看账册,又岂能与他善罢甘休。二人所以交起手来,想来正是为此。

“沅真的武功。却是什么路子?”百里肇忽而开口问道。

这一点,岳尧倒是无需多加考虑,很快应声答道:“依我看来,该是失传已久的落英掌。”

百里肇点头,便没再往下问。他所以问起沅真的武功路数,不外是想从中得知沅真的师承,然而落英掌失传于世已有多年。显然是无法提供给他什么线索。

“这事你就不必管了!”微微一笑之后,百里肇淡淡开口:“沅真本是她身边的丫鬟,我想着,这些产业,应该并非是沅真自己的。”

岳尧先是一怔。旋即露出了恍然之色。

只看他的面色,百里肇便知他又误解了自己的意思,但他也实在懒得同岳尧多加解释,只抬了一抬手,道:“不早了!”

岳尧倒也知趣,知他有逐客之意,便也不再言语,很快站起身来,告退而去。岳尧去了之后。百里肇依旧端正的坐在轮椅之上。屋内,烛影摇红,照见一人一影,在这一刻看来,竟有一种莫名的孤寂之感。

许久,才有一名丫鬟轻步的走了进来。低低的叫了一声:“王爷!”

这一声声音虽小,却仍让正自出神的百里肇微惊了一下,蹙眉看向那名丫鬟,百里肇终究不曾出言责备,只淡淡吩咐道:“打水来吧!”

…… ……

次日早间,远黛醒来时,却已日上三竿。文屏进来伏侍盥洗之时,远黛却又想到杜若,因问道:“杜若可好些了没有?”

文屏应道:“早间我才去看了她,她答我时说已好了许多,不过我看她那样儿,却不像!”

远黛颔首:“既如此,等用过了早饭,你仍陪我过去看看她吧!”

文屏答应着,才要说什么时候,外头却忽而传来了低微的说话声。因这院子里头,如今除她之外还住着萧呈娴与凌远萱二人,故而远黛也未放在心上。一时盥洗完了,远黛起身才在妆台前坐下,外头却已传来翠衣的声音:“小姐……”随着这一声,翠衣已揭帘走了进来。

水银镜内,清晰映出了翠衣的身形,她的手中,还提着数只小筐。远黛还未及问话,那边文屏已微诧问道:“这筐里装的却是什么?这筐看着倒怪别致的!”

翠衣应声答道:“外头伺候的姐姐说,这是隔邻疏影山庄使人送来给小姐的。说是樱桃!”

远黛听是“樱桃”却不由失笑起来,想起昨儿晚间百里肇是说了还剩数筐,道是今儿送来,却不意这么早居然便送来了。“一共送了多少来?”她出言道。

翠衣应声道:“共计三筐,都在这里了!这筐小,我掂量着,一筐也就二斤左右吧!”

想了一想后,远黛吩咐道:“既是三筐,我们只留一筐,其余两筐,一筐送去与萧小姐,另一筐送与十小姐。留下的一筐,便由你们几人分了尝尝吧!莫忘记了杜若!”

翠衣听得讶然,不免问道:“那小姐呢?小姐不尝尝?”

远黛一笑道:“昨儿我早尝过了!这东西虽不算什么稀罕物儿,但如今正值寒冬腊月,却也甚是难得!你先送去给她们,莫耽搁了,过一会子回来再说!”翠衣听远黛这么一说,便答应一声,先自提了两筐出门去了。却是直至远黛梳妆完了,也还不见回来。

文屏不免摇头道:“这丫头,定是又不知在哪儿耽搁了!”

远黛也不在意,便笑了笑,道:“由她去吧!”她说着,却站起身来,目光在桌上那只小筐上一扫,却也不由点头一笑,道:“这筐果真做的讨巧!”

桌上那装了樱桃的筐却是山藤编制的,那山藤也不知却是什么品种,竟是天然生成的红褐色,巧手编织之后,又在外筐缀以淡绿薄绢剪成的绿叶及粉色宫花,看着愈发精致。

文屏笑着点头道:“果然做的别致!倒难为他们费了这许多心思!”

淡扫一眼后,远黛道:“若我所料无差,这樱桃该是地方呈送入宫中的贡品!”惟其贡品,才会耗费大量人力物力千里迢迢、快马加急的运来,且又费了这许多心思来装饰。

文屏仔细看了一看,却摇头道:“若是贡品,便该贴有封条,这上面可没有呢!”她从前曾在萧老太君身边伺候过一段时日,萧老太君与如今宫中的萧皇后原是亲姑侄,关系又素来亲密,因此宫中时不时便会赐下一些物事来。而文屏记得很清楚,但凡整箱整箱赐下的物事,其上却无一不有御赐的封条。

远黛笑道:“这个你却不清楚了!凡贡上之物,到京之后,总是要翻检一回的。毕竟一路到京,路途迢迢,途中难保无有损伤。尤其瓜果之类时鲜物品,便更是如此。你且想想,倘或东西进了宫,开封看时,才发现这东西竟磕了、碰了,那追究起来,谁人吃罪得起!”

远黛说着,便自屈指在那藤盖上轻叩了一下:“因此这些东西,却大都是在入京之后,重新拣选装篮,贴上封条,再送入宫中。而这些,之所以没有,是因它虽是贡品,但又没有入宫的缘故!”虽是贡品,但未入宫,那就是说,这些樱桃乃是贡使拣选下来的贡品。

然而这樱桃远黛昨儿却是亲口尝了的,知其色泽嫣红,个大味甜,绝非次品。那就只剩下了一种可能——这些樱桃都是那贡使特意遴选了出来,送与百里肇尝鲜的。

文屏虽觉远黛说的有理,但还忍不住道:“为何小姐就认定了这是贡品呢?难道就不能是睿王爷爱吃樱桃,使人千里运送而来吗?”

偏首看着文屏,远黛神气古怪的认真问道:“你真是这么看的?”

文屏为之一梗,半晌抿了下唇,叹气道:“看睿王爷那样儿,也的确不像是爱吃樱桃之人!”

赞同的一点头,远黛道:“其实他不爱吃倒也很好!”见文屏满面茫然之色,她便又带笑的补了一句:“他若爱吃,我能吃到的岂非便要少了许多!”

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文屏深感无奈叫了一声:“小姐……”心中真真是又好气又好笑。

笑了一笑后,远黛摆手道:“罢了,不说这闲话了,你且将这筐开了,留下些樱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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