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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医香-第1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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嘲笑的看他一眼,岳尧道:“小孩子似的也总比有些人疯魔了的好些!”言下却是直指初炜好酒已近乎疯魔。

二人相互嘲谑了一回后。初炜才忽然正色道:“你不说我倒几乎忘记了,我们这位王妃,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情?还有你的那个未婚妻。她手中怎会留存有昔年广逸王府中美酒?”

这些事儿,早前百里肇早有交待,示意岳尧将此事详细告知给初炜。微微一叹之后,岳尧道:“这事儿,便是到了如今。我想起来,也还觉得有些太不可思议!”他也并不卖什么关子。便将他所知道的仔仔细细的说了一遍。

听了这一番话后,初炜的第一反应竟是:“那几张酒方里头,也不知可有流霞醉没有?”言下满是期待,双眸之中,更是异彩涟涟。

岳尧辛辛苦苦说了这半日,换来的竟是他这一句话,不免瞠目结舌,好半日才叹气的一抬手,却指着初炜的鼻子道:“你果然是魔怔了!”

初炜听得哈哈大笑,下一刻,却忽然正色问道:“照你这么说来,当年之事,南越也有人插手了?”他平日嬉笑怒骂,一旦正颜肃色起来,却自有一份凌厉气势,让人望之生畏。

岳尧颔首:“王爷受伤,是在四年多前,随后不久,广逸王暴病而亡,所以我想着,此事该与广逸王无干!”初炜的性子,他自是知道,因此甫一开口,便先忙着为远黛二人脱罪。

淡淡点头,初炜冷淡道:“这一点,不必你说,我也知道!你只说说,这事究竟是谁做的便是了!”初雨之亡,正因此事,先前他不知道,也就罢了,如今一旦知道,又岂肯罢休。

岳尧干脆道:“这事我已令人仔细查访了,只是一时半会,却还难见成效!不过据我看来,谋划此事者,在如今的南越必然手握大权!”当今天下,南北分治,虽看似宁静无争,然有分立,便自有比较。有比较,便更少不了暗地里的角逐较量。

一旦一方势强,另一方,即便不弱,也会凭空显得矮了几分、弱了一筹。因此上,能让百里肇受创隐退,使得大周原本如日中天一般的军势因之大损,令大周原本已毫无悬念的皇位之争重又变得扑朔迷离,这份谋划,不可谓不深,而这份功劳,更不会小。

微微颔首,初炜忽而语气平静的吐出一句惊天动地的话来:“昭平帝石传钰如何?”

“石传钰?”岳尧有些不置信的重复着:“你是说,这一切,竟是他一手策划?”

抬手点一点深埋于海碗内的两只水晶杯,初炜笑了一笑,道:“当日你我二人前往郢都,你在明,我在暗。有一件事,我一直心中怀疑,因不敢肯定的缘故,却并没对你们说起!”

深思的看他一眼,岳尧直截了当的吐出一个字:“说!”

“我……可能见过石传钰……”初炜徐徐的说道,幽邃的目光落在装有“流霞醉”的酒坛之上,却是愈发的清冷邃远:“那一日,我独自在郢都第一楼‘飘然楼’饮酒……”

那时候,他的左臂还在。

他好酒的毛病,并不是断臂之后才有的。虽然因为这个毛病,百里肇曾不止一次的教训他。但因他总也无法改掉,教训过几次后,百里肇便也不再多说什么了。初炜自己也很明白,百里肇之所以不再多说,乃是不愿他以为他这是在命令他,但改不了就是改不了,否则又怎会有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之说。因为好酒,不管到了何处,他第一个要去的地方,总是酒馆。

即便是身在南越,他也还是忍不住想去酒楼坐坐,尝一尝当地的名酒。

所以那一次,他遇到了那个人。那人与他年纪相仿,生得也极清俊。飘然楼,乃是南越郢都第一楼,这座酒楼,从来都是高朋满座,那一天,也并不例外。然而初炜迈步走上飘然楼三楼的第一刻、第一眼,便看到了身处一片热闹喧哗中的他。

喧嚣之中,他独自静坐,自斟自饮,满身寂寥,满怀落寞,却不容人忽视。

他忍不住走了上前,问他:“可愿同饮?”

他抬眼看他,眸色清澈宁静,好半日,才点了点头。

世上能让两个男人一见如故的东西,并不太多,也不算少,而这不太多的东西里头,却必然有一样是酒。几杯酒下肚之后,二人便攀谈起来。许是各有顾忌的缘故,从头到尾,二人也没相互问起姓名、家世等问题,他们只是在论酒——论天下名酒,评好酒之人。

二人谈的很是投机,而“流霞醉”这个名字,初炜也正是从他口中得知的。那人不但仔细评说了“流霞醉”此酒,甚至还对酿成此酒的广逸王多有评述。

只从他的言语之中,初炜能够很明白的感受到对方对于广逸王的感情——那是一种混杂了种种情绪的感情,有孺慕,有憎恨,有失落,有惘然,甚至……还有丝丝的怨毒……

那种感情,直到如今,初炜也仍是没法说得清楚,他只是知道,此人与广逸王之间的关系,绝非一般。广逸王既是南越王爷,那此人的身份,自也不会差到哪儿去。

他甚至可以确定,这个人,必是南越宗室一员,而且地位绝不低。

第三卷 第三十三章意外之得

一言不发的听着初炜将当年之事一一道来,直到初炜闭口不再言语,岳尧才忽然问道:“你可还记得当年他说到广逸王时的原话吗?”

既说到了正事,二人便都不再嬉笑,仔细的想了一想,初炜摇头道:“这些话,若非酒后,又怎会胡乱对人说起?他是酒后,我亦是酒后,却哪里能记得那般清楚!”

听得这话,岳尧倒忍不住的叹了口气,心中却早下定决心,回头定要去封书信往南越,令人多往飘然楼看看,或许还能遇到那个疑似石传钰之人也未必。

初炜那边却又仔细的想了一想道:“不过有些零碎的言语,我却还记得些!那人……他所以对广逸王甚为不满,似乎是因广逸王年少之时甚为风流,处处留情所致!”

岳尧愕然,再抬眼看向初炜时,面色便有些古怪。见他如此,初炜先是一怔,待醒悟时,却忍不住大骂道:“几年不见,不意你竟变得这般龌蹉、惫懒了……”一面说着,下意识的便看了一眼桌面上的诸多物事,似是有意抓起一样来丢到岳尧头上去,但眼中所见,只得流霞醉、大海碗及碗内已将融化的碎冰与两只水晶杯。偏偏这些东西,却都是他舍不得丢的。

没好气的冷哼了一声,初炜道:“我才刚已经说过,他的年纪,约莫与我们相仿,之所以怨恨广逸王风流,该是为其长辈抱不平所致!”

下意识的伸手轻抚了一下自己光秃秃的下巴,岳尧忽然道:“你觉得……有没有可能,这事儿与他自身,也不无关联,甚至……影响到了他?”

初炜为之沉默,对于全无凭据,只靠揣摩之事。自然该深思熟虑之后才开口。

二人各自默默片刻,却还是岳尧先开了口:“昭平帝生母该是南越静慈太后!据说此女乃是苗人,而且早年便已过世!”

在心中整理一下从前那些零星所知,初炜若有所思道:“据说,静慈太后既有绝世之姿,又有通天手腕,景轩帝所以能在最后关头压过广逸王一举登上皇位,她居功至伟!”

相视一眼,二人几乎齐声道:“不会是她吧?”

说过这话之后,初炜却又觉得不对。抬手摸了摸自己高挺的鼻梁,而后若有所思道:“其实也未必!女人心,海底针。她若因爱生恨,难说不会反戈相向!”

显然觉得他所言有理,岳尧点一点头:“不管如何,着落到她身上调查,总不会有错!”

初炜赞同的道:“不错!也许还有意外之得也难说!”

谈过了正事。初炜这才将注意力重又放回到桌上好酒:“光顾着同你说话,这冰都快化尽了!”一面说着,已自伸手,从将将化作一碗清水的海碗里头,捞出了属于自己的水晶杯,而后又朝岳尧一示意:“那个是你的!先说好了。这酒只许一杯!”

岳尧愕然,旋没好气道:“这酒还是我带来的,怎么我却只许一杯?”对于饮酒。他其实并不太在意,只是见初炜这副嘴脸,便忍不住要与他作对一回。

似笑非笑的睨他一眼,初炜悠悠然的道:“你喝再多,也不过是猪八戒吃人参果。白糟蹋了!话说回来,这酒若不是你带来。连这一杯也是没有的!”

岳尧听得目瞪口呆,半晌方咬牙切齿道:“果然是头养不熟的白眼狼,亏我特地为你求了这坛酒来!”一面说着,他已劈手去夺那酒:“罢了罢了,今儿这酒我也不喝了!”

被他这么一说,初炜却是忽然眼前一亮,猛然省起一事来,当即变了脸,堆出满面笑容道:“得,我这不是在逗你玩儿的,你看看你,这么多年了,也还是这么开不起玩笑!”

岳尧也不言语,只打鼻孔里轻嗤了一声,伸出去欲夺那酒坛的手也并没收回来。初炜哈哈笑着,就那么轻描淡写的将他的手拨过一边:“你来是客,怎好劳动你倒酒!我来!我来!”言毕却已殷勤起身,提了酒坛先自为岳尧斟了一杯。

二人说了这么一回话,天色却早黑了,中元节才过了不多几日,幽蓝的天空之上,明月依旧高悬,月色清清明明的洒落在院子里,虽不似白日明亮,却也别有一种朦胧之美。

初炜高高提起酒坛,一道暗红酒液细细落于水晶杯中,荡漾而出的,是一种异样的魅惑之美。一股幽馥的气味随之飘散开来,似花非花,似果非果,幽馥而又淡雅,令人大有不饮自醉之感。即便是岳尧这种并不如何好酒之人,闻了这个味道,也是忍不住赞了一声:“果然好酒!色美、香郁,不愧流霞醉之名!”

初炜听得哈哈一笑,却忽然道:“你提了这酒走了一路,但我想,你一定没有注意到,这‘流霞醉’的酒坛子并非粗陶罐子,而是木坛子吧?”

听他这么一说,岳尧倒不免怔了一怔,半晌才失笑的摇了摇头。他并非酒鬼,对酒的兴趣也仅止于好友见面,一醉方休上面,对于其他,他并无深究之意。

轻轻一掂手中酒坛,初炜笑道:“这坛子也不知是以什么木料制的,分量倒真是不一般,若不是开酒时候,觉得不对,怕真要以为这就是普通酒坛子了!”说话间,他已倒好了两杯酒,搁下酒坛,举起手中酒杯,细细的品了一口。

见他如此仔细,岳尧自也不好一口喝干杯中之酒,只得学了他的样子,慢慢举杯,浅浅啜了一口。这夏末初秋时分,天气依旧炎热非常,以冰镇过的水晶杯来喝这酒,不说其他,但是那一份冰凉、畅快,便远非一般美酒所能媲美。况寻常美酒入口或辛辣、或醇厚,却少见如此酒般的浓馥、幽雅。从见酒、闻香到细品,岳尧心中已大略的知道了这酒的来由,当下开口道:“这酒喝着倒像是西边来的葡萄酒,只是滋味仿佛更要甘醇得多!”

他这里同初炜说话,怎奈初炜那边却压根儿就没心思理他。他只是闭了眼,仿佛早已沉醉一般的沉浸在‘流霞醉’的幽馥之中。许久许久,初炜才忽然道出一句话来:“也不知王爷允诺替我讨的那几张酒方里头,有没有这‘流霞醉’的方子?”

见他如此模样,岳尧愈发认定他是魔怔了,摇一摇头后,索性不去理他,只闲闲靠在身后槐树的树干上,悠悠然然的品着杯中美酒。初炜竟也没再言语些什么,也是慢慢的饮着杯中美酒。及至杯中酒尽,他才意犹未尽的叹了口气,没再继续倒酒。初炜正色的看向岳尧:“王爷对这位王妃如何?”这个问题,却是直到这会儿他才问起,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

被他这么一问,岳尧倒不免有些迟疑,沉吟一刻之后。他才答道:“这种事儿,原是如人饮水,冷暖自知,我却如何知道!我只能说,王爷对她,颇不寻常!”

他虽只说了“颇不寻常”这四个字出来。但这话听在深知百里肇情性的初炜耳中,倒也够了,微叹一声之后。初炜紧跟着又问了一句:“那……你与那个沅真又如何?”

话题兜回到自己身上,岳尧却是毫不含糊:“沅真,是我认定的女人!”他干脆的答道。

初炜竟也分毫不让,当即追问道:“这‘认定’二字,又作何解释?”

岳尧扬眉。倒也并不遮遮掩掩:“沅真,从我第一眼见到她。我就在心里对自己说,无论如何,也不管用什么手段,我一定要娶到她!”提及沅真,岳尧面上不觉显出了几分温柔笑意,这一番话说的更是斩钉截铁,干脆俐落。

初炜一怔,抬眼看他时候,心中却忽然一阵酸涩:“见你如今这样,倒让我忍不住想起蒋琓来!”他口中只提到了蒋琓,但面上神情却多伤感,显然是想到了早逝的妹妹初雨。

几年前,类似于这样的话语,蒋琓也曾那么坚定的说过。忽忽数年,桃花依旧,人已不在,世事变迁,莫过于此。如今想来,所余下的,只是一声叹息,一份伤怀。

岳尧亦为之沉默,过得一刻,他才勉强笑道:“左右你在姑苏也是无事,等我们回京之时,你便随我们一道吧!不为别的,只去看看那个杜若也是好的!”

初炜耸肩,看着倒有些无谓,只淡淡应道:“届时再看吧!”

微微迟疑了一下,岳尧终于还是问道:“若她……真是你的妹妹,你会怎么做?”

不解的看他一眼,初炜撇嘴道:“我家满门如今就只剩了我一个,她若果真是我初家之人,我又岂有不认的道理?你问这个,却是什么意思?”

岳尧摇头,表示自己并不是这个意思,而后却问道:“这一点,我自然明白,我只是想要知道,若是蒋琓向你开口求娶,你会答应这桩婚事吗?”

明白了岳尧的意思后,初炜反笑了出来:“怎么?难道你觉得蒋琓还配不上她吗?”岳尧真没料到他会说出这话来,一时反愣了在那里,不知该说些什么好。挑一挑眉后,初炜已继续的说了下去:“她其实已可开始祈祷,祈祷她最好是我初家之人!只因为她若是,有我在,蒋琓就断然不会、也不敢委屈了她!”这几句话,从他口中缓缓道来,却是语声淡淡,既不见凌厉,也不显锋锐,若叙家常一般,然听在岳尧耳中,却知这些都是他的真心话。

摆了一摆手,岳尧叹气的给了自己一巴掌:“我今儿这是怎么了,怎么净问这些蠢话?”他其实早该猜到初炜会这么回答的,却还忍不住多了一句嘴,平白弄得自己不自在。

见他如此,初炜倒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笑过之后,他却正色的看向岳尧,言语冰冷而又锐利如刀:“纵然她真是我的妹妹,在我心中,她也及不得初雨的哪怕一根头发!”

岳尧默然,半晌才伸手轻轻拍了怕初炜的肩:“你说的不错!”与有些事情、有些经历比较起来,血缘根本也就不够填补什么。二人相视,半晌方各自一笑,笑容中,却都各有伤怀。几人原都是一道长大的,在岳尧心中,初雨其实与自家妹妹并无丝毫区别。

长长的叹了口气,初炜淡漠道:“这些年,我有时回想起当年之事,心中总觉悔恨!”岳尧闻声,不免微讶的抬眸去看他。嘴角淡淡扬起一个自嘲的笑,初炜道:“午夜梦回之时,我不止一次的想,若是当年,我不顾她的意思,逼她嫁给蒋琓,也许如今,她还活的好好的!”

轻轻摇头,岳尧道:“人都已不在了,你居然又回过头去想起这些个有的没的的东西了!”见初炜眉目微动,似有辩驳之意,他却早又抢先一步的道:“你满心自责,却也不仔细想想,初雨那性子,可是能听凭你任意摆布的吗?”

不由的点了点头,初炜叹气的道:“你说的对!这事儿,还真是我想的差了!”

二人也不喝酒,只是坐在老槐树下,慢慢的说着这些从前的、现在的事儿,丝毫不觉明月正在慢慢攀升。夜风拂过枝头,蛐蛐漫声低吟,远处,幽甜的桂花香气隐隐淡淡。

…………

站起身来,不无慵懒的舒展了一下因坐的太久而显得有些僵硬的手足,转动一下有些酸痛的脖颈,沅真轻轻的舒了一口气出来,忙了大半宿,总算是将这些日子以来“缘记”的所有账簿都看了一遍。目光不期然的重又落回到桌上厚厚的一叠账簿上,沅真没来由的想着,这些事儿,若又小姐来做,只怕她早已做完了。这般一想,她便忍不住失笑的摇了摇头。

原来这么多年了,自己终究还是不能完全改掉这好强的性子。

窗外,有竹笛之声悠悠传来,虽单调却也清越淳朴,别有一番风味。微讶的挑了一下眉,没多犹豫的,沅真快步的行到窗前,抬手一推绮窗,下一刻,已纵身一跃,轻轻盈盈的就这么自窗口跃了下去。

第三卷 第三十四章转世之人

稳稳当当的站于地上时,沅真自然抬头,看了一看天色。月正当空,时值子丑之间。远处,单调的竹笛之声依旧声声传来,随意而轻快。不期然的摇了摇头,沅真稍稍辨识一回声音传来的方向,便自快步往声音来处行去。很显然的,这笛声,于她,早不是第一次听闻。

碧水、假山之侧,有人背靠垂柳,闲闲的坐着,口中更悠然自得的衔着一支竹笛,正自有一声没一声的吹着。沅真轻步上前,目光微诧的打量一回对方,精致玲珑的小鼻子甚至轻轻抽动了一下,而后才不无愕然的道:“你不是去喝酒了?”

眼前这人,自然便是岳尧了。在平京时候,他纠缠沅真本也不是一日两日,这等夜半竹笛之事,也早算不得是新鲜举动了,因此沅真一旦听得竹笛之声,便赶了过来。

“噗”的一声,吐掉含在口中的竹笛,岳尧转头一笑,抬手指一指身侧一块空地:“坐!”

沅真倒也并不矫情,便走上前去,在他身边坐下了:“你这是怎么了?”只从岳尧的面上神色与举动、行动看来,她便知道,岳尧此刻是满腹心思。

扬一扬眉,岳尧懒懒的调侃了一句:“托那坛‘流霞醉’的福,初炜今儿竟没逼我喝他手酿的那些个猫尿,真是万幸!”听他这么一说,沅真倒忍不住笑了出来。偏头看一眼月色下尤显清丽的沅真,岳尧似笑非笑的问道:“你有意的吧?”

沅真倒也并不否认,只含笑道:“酒本妙物,然须记少饮、节制四字!”这话其实已不啻承认了岳尧先前所问她的那一句话,也就是说,取“流霞醉”与岳尧,确是她有意为之。

深深看她一眼。眸中似有幽光倏然闪过,然而到了最后,岳尧也终于没有问出什么话来,而是改而问道:“那酒,可是当年广逸王亲手酿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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