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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医香-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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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蓝幽昙?”百里肇微诧的重复着:“冰蓝幽昙不是一种花吗。

“世上名花多可入药,冰蓝幽昙更是名花中的翘楚!自也可以为药!”行至门口,远黛举步上前打开了书房大门。屋外,残阳仍自如火。守在外头的文屏见远黛与百里肇二人出来,忙自上前见礼。朝文屏摆了一摆手,远黛示意她先回澄怀居去。文屏会意,又行一礼,这才匆匆的去了。远黛这边却不急不缓的推着百里肇徐徐的往澄怀居方向行去。

“冰蓝幽昙,我确是听过这花的名字!”静默片刻,百里肇才道:“不过若没有你,只怕整个大周,也没有几人会知道这花的存在吧?”

嗤的一笑,远黛道:“那是自然!不过我想冰蓝幽昙的别名,大周知晓的人绝不在少数!”

“哦?”

无心去卖关子,远黛坦然道:“冰蓝幽昙又名圣女花,王爷若拿了这个名字去问太医院的那几位医正,想来多数人多数人都是知道的!”

饶是百里肇素常泰山崩于前而色不改,此刻也不觉勃然变色:“圣女花?果真是圣女花?”

见他这般激动,倒将远黛也给吓了一跳:“王爷竟也听过圣女花?”她不解问道。

比之冰蓝幽昙这四个字,圣女花这个名字算是比较为人所知,但因这种花实在太多稀有罕见,也断不至于这般耳熟能详到竟连百里肇也知道才是。

一时的失态过后,百里肇已很快平静下来,沉默片刻,他才解释道:“我所以知道圣女花,是因数年前,鲁医正为我诊脉时候,曾提过这种奇花!他说若有圣女花,或者他便能有法子医好我这双腿。因了这一句话,我曾费了大气力,令人四下寻找这种奇花,却始终不得结果!”

不期然的微微侧目,远黛忽而追问道:“除此之外,这位鲁医正可还说了什么没有?”

回头看她一眼,百里肇肯定的道:“没有!我确定他只是说了这么一句!怎么了?”

远黛蛾眉轻颦,神色间若有所思:“王爷有所不知!圣女花虽说是药中珍品,但却并无祛毒的功效。事实上,这世上,只有一种毒,可以用圣女花来压制——那就是蛊!”

说到这里,远黛自然的顿了一顿:“对于蛊,我相信王爷不会全无所知。但王爷却未必知道,这世上最为诡异的毒,并非蛇、蝎、蜈蚣,而是植物。菟丝,就是这种蛊!圣女花,生于蛇蛊横行、瘴气肆虐的雾障之地,生来便是所有蛊类最无法抵抗的食物。然而一旦服食下圣女花,蛊物便会陷于长久的睡眠之中,蛊毒自然也就因此得到了暂时的克制!”

她只字不提鲁医正,然百里肇是何等通透之人,闻弦歌早知雅意:“你是说……鲁医正很可能根本就知道,我体内之毒乃是菟丝?”百里肇徐徐开口问道。

摇一摇头,远黛平静道:“这事儿我如何知道!我不过是就事论事而已!”

百里肇早从远黛的言行之中看出她并不愿意太多的涉入皇家之事,然而这样的远黛,倒正是百里肇所乐见的,因此上,听得这话之后,百里肇便也不再追问什么,只静静的沉吟。

西头,夕阳已尽数沉落,如火晚霞也在夜色的逐渐侵袭之下而渐渐淡去,澄怀居已然近在眼前。早二人一步回来的文屏早吩咐传了晚饭来,此刻接了二人进来,忙打了水来,伏侍二人洗手净面。一时用过了晚饭,远黛依旧推了百里肇回屋。

侯惠儿沏了茶送来后,百里肇挥退一众丫鬟,却向远黛道:“我要看一看那圣女花!”

远黛颔首,便起了身,走到一边的螺钿小柜跟前,取钥匙开了小柜,而后才小心翼翼的碰出一只木匣子来。随手关上螺钿小柜的柜门,远黛才捧了那匣子走回桌边。

双眸一瞬不瞬的盯着那只木匣子,百里肇眼睁睁的看着远黛开了木匣子,从里头又取出一只木匣子,再打开取出的那只木匣子,又从里头捧出一只木匣子来。如此足足取出五只木匣子,最后,才从那只最小的木匣内捧出一只晶莹剔透、全无瑕疵的水晶盒子来。

是由】

第七十五章 送礼就送菟丝子

百里肇去后,远黛便也起了身,往内屋去了。斜歪在内屋炕上,却是直到这个时候,她才真正有心思去想萧呈娴与罗起东之间的事儿。从罗起东口中,她已得知了萧呈烨拜访一事,而她更能确定,萧呈烨所以会同罗起东说这么多,定然是出于萧呈娴之意。

事实上,她所以想在归宁日与萧呈娴见上一面,也正是想要确认一下萧呈娴的心思。

杜若无声的端了茶进来,轻手轻脚的将茶盏搁在远黛的手边。她动作随已极为轻柔,却仍惊动了远黛,抬眼看她,远黛温声问道:“东西可都备好了吗

杜若应声答道:“已都备好了!这是抄好的礼单!”口中说着,她已探手自袖内,取出了早已备好的一张红笺,双手捧了,便要呈给远黛。

接过礼单,远黛只简单的扫了一眼,便将之随手的搁在了一边,同时问道:“库房那边可曾留难你?”她虽新来乍到,但却知道愈是家大业大的府邸,便愈易生出欺主的奴才来,何况百里肇也绝非那种与下人锱铢必较之人,有些事儿,他即便知道,只怕也会睁只眼闭只眼。

杜若应声道:“我原是奉了王爷之命去的,那些人便是刁恶,也不敢胡乱为难我!只是据我看来,这王府的库房实是乱得紧!多少地方不尽不实,委实让我多费了不少工夫!”

微微颔首,静默片刻,远黛才淡淡道:“明日归宁回来,我会与王爷谈谈这府中之事!你也不必忌讳什么,只管下手去做,塌了天,总有我为你顶着!”

杜若闻声,不由得眉睫微动,半日才轻声道:“小姐既有此意,杜若自当尽力!”

歪头看她一眼,远黛浅浅一笑,却忽然问道:“那螺钿小柜的钥匙,文屏可曾给你?”那螺钿小柜的钥匙,原先只得两把,一把在远黛处,另一把则交予了文屏。自打那日远黛在众人面前说了那话后,便吩咐了文屏,令她将手中的那把钥匙先行给了杜若。

诧异于远黛何以会问起这个,杜若神色微怔,却还是应道:“前儿便已给了我了!”

“唔”了一声后,远黛指一指那螺钿小柜,温声道:“你可开了那柜子,将里头那个乌木方匣取来给我!”杜若心下虽愈发奇怪,却终是没有追问,而是转身走到螺钿小柜跟前,取钥匙开了柜子。早前文屏给她钥匙时候,也曾细细同她分说过这小柜里头的诸多东西,因此杜若也未费多少气力,便很快的找到了那只乌木雕花的小方匣子。

双手捧了那乌木匣子,杜若将之奉与远黛。朝她摆一摆手,远黛道:“不必,你且自己打看一看吧!”杜若闻声,当真是一头雾水,疑惑看一眼远黛,终究将那匣子搁在一边桌上,伸手打了开来。乌木匣子里头,摆放着的,是一叠文书契纸,目光一动之下,杜若便有瞬间的怔神。只因她看的很是清楚,那最上头的一张契纸,正是她自己的卖身契。

“小姐……”她失声的叫了出来。

朝她微微一笑,远黛平静道:“从前我曾允过你一诺,你想要什么,现在可以说了!”

卖身契就在眼前,远黛之言更犹在耳畔,怎不让杜若为之心动。沉默片刻之后,杜若方颤声的道:“小姐这是什么意思?是……想放了我出去吗

深深看她一眼,远黛道:“给你看这个,只是想要告诉你,你若不愿为我做事,可取了卖身契这便离开!你在我身边时日虽不甚久,却与我有过一诺之约,你若选择离去,我可赠你纹银百两作为程仪!”说到这里,远黛语声一顿,而后方才续道:“当然了,你若选择留下,这卖身契我如今虽不能与你,却可答应你,无论何时,你想要离开,我总不拦你。此外,我每月与你二十两纹银,是按月领取抑或是将来一体结清,也由你自己作主!”

此话一出,却是大大出乎了杜若的意料之外,沉默片刻,杜若才自深深一礼,低声道:“小姐如此厚待,杜若有岂能不识好歹!杜若愿意留下,任由小姐驱策!”

远黛其实早知杜若会这般选择,展颜一笑之后,却道:“那好!你既愿意留下,却须记得你在我身边一日,便是我的人,在我面前,只管有话说话,不必吞吞吐吐!我这人,生平最厌的是身边之人擅自替我做主,却并不介意无人之时,你们饶舌多问,你可明白了?”

话说到这里,杜若才总算明白了远黛的意思,苦笑一下,杜若终究还是实话实说道:“我只是觉得,王妃其实并不热衷于府中之事,既如此,又何必非要趟这浑水?”

点一点头,远黛淡淡道:“你说的不错!我对这王府中的琐事,其实毫无兴趣。之所以非要将这事给揽下来,却是因为,我要这一府上上下下的人都看清楚,谁才是这王府的正经主子!要知道,如今这府里看着虽清冷,将后来,却总有热闹起来的一日。我若一味躲懒,到得将来,再想收拾局面,所费的心思,只怕会是当下的十倍二十倍!”

远黛之语,虽说的隐晦,然杜若自幼长在萧老太君身边,阅历岂同小可,听她这么一说,非止意会过来,更从远黛的言语之中隐约的听出了许多东西,勉力镇定一下心绪,杜若方轻声的道:“小姐的意思,杜若已明白了!小姐放心,杜若定然不会有负小姐所望!”

颔首之后,远黛复又吩咐道:“你也不必强撑,遇有不明白的,只管过来问我便是了!”见杜若恭敬应诺,她才又摆了摆手:“去吧!”

杜若才刚离去不久,那边文屏又已走了来,笑向远黛道:“昨儿小姐遣我过去沅真姐姐那处,因遇了罗大人三人,却不曾去得,我来问问小姐,今儿可还要过去了?”

“不必去了!一切只等明儿归宁之后,再做决断吧!”远黛简单的吩咐着。

文屏隐约猜得远黛之意,因此并不多问,只答应了一声,便不再言语。

…………

徐青推着百里肇,一路往书房行去。他乃百里肇身边的老人,素常性子甚为沉默,这一路行来,百里肇不语,他便也默不作声,只尽量的将轮椅推得更为平稳一些。

直到进了书房,百里肇才忽然开口道:“徐青,你去看看岳爷可在府中?”

徐青也并不多问,答应一声之后,便即退了下去。独坐书房之内,百里肇慢慢翻看着书案之上,今早刚刚送来的一些文书,神色之间,却是一片淡静平和。他并没等的太久,一刻之后,岳尧便已大步的走了进来,简单的朝百里肇一礼:“王爷!”

将手中正翻看着的一纸文笺随手阖上,百里肇抬眼看向岳尧:“那位鲁医正如今可还在太医院?”既从远黛口中得知这鲁医正可能知晓他所中之毒乃是菟丝,那他自然便要弄个明白。

一怔之后,岳尧才道:“前数日,我还见过他一面!王爷怎会忽然问起他来?”

百里肇平静道:“昨儿,我见到了圣女花!”

陡然听得“圣女花”三字,却不由的岳尧不大吃了一惊:“这几日王爷足不出户……”足不出户四字才刚出了口,岳尧却已明白过来,失声叫道:“她身上,竟有圣女花?”

当年百里肇在内务府,一共挑出了四人,初雨已死,初炜残疾,蒋琓因初雨一事而与百里肇横生罅隙,久已不通消息,百里肇身边,只余下了岳尧一人,对于岳尧,自也愈发的倚重。而寻找圣女花一事,当年也正是岳尧一手经办的,因此岳尧对圣女花之难得却是知之甚深。

百里肇颔首,也并不多说什么,只道:“圣女花,又名冰蓝幽昙!”

听得“冰蓝幽昙”四字,岳尧这才恍悟:“原来冰蓝幽昙便是圣女花!这事真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早知如此,早数年前,我们便可寻到这圣女花了!”

无意对他仔细复述远黛所言,百里肇只简单道:“据她所言,鲁医正既能说出圣女花这等对症之药,便该清楚我的病因所在!”

他没详细的再说下去,岳尧却已明白过来,点一点头后,他很快道:“我明白了!我这就去好好查一查那鲁老儿,看看他后头究竟有什么人?”

“不……”百里肇冷道:“我要你备上几色礼物,送去鲁家。送些什么,你且自己作主,我只要这几色礼物里头有一样是‘菟丝’即可!”自打知道自己所中之毒名为菟丝后,百里肇便仔细查阅了一些有关菟丝的书籍,甚至令人从田野之中,带回了一株菟丝。

也正因此,所以百里肇知道,菟丝其实还是一种中药材,有补肾益精,养肝明目之功效。

岳尧与他自幼一道长大,又一同出生入死,一听这话,立时便已猜出了百里肇的用意,当即点头应道:“王爷放心,我这就去办!”

面色稍稍缓和一些,百里肇又道:“此外,你再为我跑一趟凌府,告诉他们,明儿归宁,王妃希望能见到萧府的大小姐!”

是由】

七十六章 章 归宁

次日,远黛与百里肇到了凌府时候,已是巳时初。凌府更。中门,府中之人,上至萧老太君与凌昭,下至凌远萱,都早侯在了门口。眼见二人下了车舆,便忙迎了上前,各自施礼。

目光微动之下,远黛已在人群之中看到了周姨娘。这阵子,周姨娘过得显然不错,往日因愁苦而显得苍老的面容如今显得光润许多也年轻许多,立在凌昭身后,神情虽还有些怯生生的,但她在凌家地位的上升却是明明白白的显露出来了。只是没见陆夫人。

一众人等在外头见过了礼后,这才往府内行去。百里肇自与凌昭等人往前头叙话,远黛则同萧老太君等人一道往后院春晖园去。她如今已是王妃之尊,萧老太君等对她自也恭谨有加,丝毫不敢以长辈居之。远黛也自不露声色,含笑的走在前头。

及至进了春晖园,入了延晖斋,远黛才笑吟吟的回了身,扶了老太君在上首坐了,又后退一步,深施一礼,笑道:“祖母,孙女这厢有礼了!”

萧老太君不意她忽然有此举动,一惊之后,很快笑了出来。急急起身上前,扶了远黛,笑道:“你这孩子,今时不同往日,日后再不可这般无视国法仪礼了!”

见老太君来扶,远黛便也顺势的站直了身子,含笑道:“先前是在外头,自是国礼重于家法,如今来了内宅,可不该是家法重于国礼了!”

嫁入王府,便是皇室之人,虽说亲王正妃论起品阶,也不过只是一品,但因沾了皇室的光,其身份便也比常更要尊贵得多。然而萧老太君出身侯门,嫁入侯府,平日里也是尊贵惯了的人如今年纪又大了,于这些上头,自也不似普通人家谦卑。此刻听得这话,虽碍于国礼自不好口吐赞同之语,却也不禁因此而笑容满面,显然远黛这话,却恰是说到了她的心里。

一边的杜若早紧走了几步,将一只长方形锦匣奉了与远黛。远黛接了那匣子,便自奉到萧老太君面前,且笑道:“这是王爷与孙女送与老太太的礼物老太太看看,可喜欢不喜欢?”

萧老太君笑吟吟的接了那匣子,打了开来,看了一看。那匣子里头搁的,却是一只岁寒三友黄玉如意。出自睿亲王府之物,玉质与雕工,自然都是绝好的。饶是萧老太君这辈子见过的如意没有上千也有几百,此刻见了这如意也忍不住点了点头,从匣内将之取出,握在手中把玩着。那黄玉如意触手温润至极竟是难得的温玉。

远黛在旁已笑道:“老太太若是喜欢,那是再好不过了!好教老太太知道,这是难得一见的千年温玉,据说日日把玩,可有延年益寿之功效!”人到老时,如萧老太君这等衣食无忧、子孙孝顺,心中所想的,自然便是多活几年了,也正因此,杜若才特地为她选了这样礼物。

老太君呵呵而笑面上全是满意之色。

远黛倒也并不厚此薄彼,问老太太行过礼后,便又转了头,同二太太赵夫人与三太太罗氏行礼,赵夫人与罗氏两个自是赶着上前扶了,毕竟没敢受她的礼。那边杜若早又捧了匣子来杜若挑来送与赵夫人与罗氏的,乃是两套极之珍贵的内造赤金镶珠点翠头面。

天下女子,少有不爱名贵头面物事的,因此二人看过礼物,均各满意。

一遍礼行了下来,远黛这才莲步轻移的到了周姨娘跟前:“这几日,姨娘过的可还好吗?”

被她这么一问,周姨娘只觉心底一阵发酸,眼中旋之泛起了丝丝水雾,但她也知,今儿乃是远黛归宁的喜日子,却是不宜哭泣,毕竟强自忍了下去,只低声的道:“好!”她有心想问远黛过得如何,然话到嘴边,却终于也没能问得出来。

对周姨娘,远黛虽也备了礼物,却并没打算在众目睽睽之下拿了出来,因此与周姨娘简单说了这么一句后,她便又转向了凌远萱。凌远萱原也是个爱打扮的,如今又出嫁在即,因此杜若却挑了一套赤金镶红宝石头面予她,既显得喜气,价值也是不菲。

见过了礼后,萧老太君便携了远黛的手,在自己身边坐了,又笑吟吟的问她在王府住的可惯。远黛一一应着,赵夫人与罗氏两个在下头再不时的插上几句,整个延晖斋倒也一副其乐融融的模样。似这等场合,原是不该有周姨娘座位的,但因她是远黛的生母,萧老太君特意吩咐了,让她坐在最下首。

只是她显然并不惯于这样的场合从头至尾也没说过一句话。

众人正自说笑时候,外头却已有人过来回话,道是萧呈娴到了。远黛与萧老太君等虚与委蛇了这半日,其实早已烦闷得紧,听得萧呈娴到了,面上虽没露出什么惊喜之色来,双眸却忍不住的亮了一亮。一时萧呈娴进来,笑吟吟的上前与众人各自行礼。

又特特上前一步,朝远黛行礼笑道:“还未恭贺妹妹大婚!”

远黛赶忙起身,急急将她扶起,且笑道:“姐姐如此这般,可真要折煞我了!”自打萧呈娴一进了门,远黛的目光便没离开过她。算起来,她与百里肇大婚次日,入宫给萧后请安时,便在凤仪宫见过萧呈娴。如今才只过了五日而已,萧呈娴的气色比之那时,却已大大不如。虽说为着今儿过来凌府一事,她也刻意打扮了,但却依然未能完全掩饰得住。

勉强的笑了一笑,萧呈娴道:“理该如此,却怎么说得上折煞二字!”

当着这一屋子的人,人虽有千言万语要说,却也知道此处非是说话的地儿,到底克制住了。萧呈娴强提了精神,与众人说说笑笑,面上倒也并没显露出什么来。

她与宁亲王的婚事,因着宁亲王妃新薨的缘故,到这会儿也还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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