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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私人劳家卓-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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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爸爸什么也没有告诉我,只迭声安慰我:“好的,乖女,爸爸不会让你见到他。”
  终究是我不孝。
  我抖着手抽出一支烟。
  苏见看我动作略有惊诧。
  我无动于衷转过头按打火机。
  苏见倒很快恢复了平静神色,低下头喝了半杯酒:“后来我们得到的唯一消息,是来自伦敦,可是那一次,是再坏不过的消息,我们被告知你非常有可能已丧生大火。”
  “在失火的那幢楼以你名字登记的一个租赁房子,警方找到了一个亚洲女子的尸首,身上戴者你的那块玉石。”
  “虽然我们都不愿相信,但血型和年龄却都吻合,虽然后来证实那不是你,但是在火灾发生时你非常有可能在里面,那片街区居民杂乱,连警方都无法确切提供具体情况,真的足以让人绝望。”
  我已经看多了太多的离别,但愿小绿在有我妈妈的那一个世界过得好,我点点头:“原来是这么精彩绝伦的一出戏。”
  苏见说:“虽然他心底一直抱有希望,可是当时也惊吓得差点没死去。”
  我果断地打算终止这个话题:“苏见,你劝他不要再来找我了。”
  苏见坚持着说服我:“映映,你至少要让他知道,过度猜测和自责会毁了他的。”
  我试图结束谈话:“我母亲过世后我去伦敦住了一段时间,后来碰到大火我离开英伦去到了德国,后来的事情,你们也都知道了。”
  苏见不放过任何一丝破绽:“映映,据爱德华所说,你在伦敦时候的状态非常的不好。”
  我冷淡地笑笑:“还能再怎样不好,我都还活着了。”
  苏见有些心惊地望着我。
  我有些不耐烦了:“无论如何,没有必要再提这些旧事了。”
  他着急地道:“映映,你不能将自己封闭起来。”
  我已经有些愠怒:“苏见,你要我如何,他是有太太的人了。”
  苏见静默了一下,然后缓缓说:“希望你不要介意,坦白说他当时结婚,甚至连我都没有过分反对。”
  我心一截一截的凉意。
  苏见语气有些沉重:“他那场车祸付出的代价惨痛无比,钱小姐的父亲在那次事故中丧生,钱小姐从起初的伤心绝望,到对他产生情愫,后来一直在医院陪着他做复健。家卓对她于心有愧,自己也非常消沉,仅有的一点精力除去处理工作,余下时间几乎完全是不理任何人,钱小姐就一直等着他。”
  我眉头一动,还是没忍住:“他车祸,何时发生的事情?”
  “看来他没有告诉你,”苏见轻声答:“在你离开那日,在机场高速路口,前面的一辆车突然变线,他车速太快没避得开。”
  “钱小姐耐心陪了他快两年,我们看得也是有些唏嘘。”
  “那时他从伦敦回来,一度病危。”
  “后来钱小姐母亲生病,求家卓照顾她女儿。”
  “婚是钱小姐求的。”
  “他后来同意了。”
  我只问了一句:“他伤势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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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见说:“他当时开的是那辆卡宴,车子翻下高速公路,四个气囊全部弹开,他脊椎受了重伤,在医院休养了整整半年,又做了一年多的复健。”
  我记得当年批命说我们夫荣妻贵,怎料到我们连命格都不相生。
  我声音缓缓地漂浮,带着大彻大悟的彻骨平静:“苏见,那他应该好好待她。”
  作者有话要说:晚安,给我留言,我明早来看。爱你们。
  (四二)
  告辞苏见出来,迎面而来的寒风吹翻我的衣角。
  我谢过苏见送我一程的提议,独自沿着长街慢慢走回了家。
  夜里劳家卓打电话过来:“见到苏见了?”
  我缩在床上觉得有些冷:“嗯。”
  他随口问:“聊了什么?”
  我对他说:“他答应我试着劝你放手,不要再来烦我。”
  劳家卓在那端听到了,静了一下说:“看他敢来我跟前说一个字。”
  语气口吻都很淡,却让人狠狠打了一记战栗。
  看来这几年劳先生脾气长进不少。
  我说:“没事我挂了。”
  “等下,”他问:“映映,怎么声音有点不对?”
  我说:“没什么。”
  劳家卓又开始训人:“江意映。”
  我只好说:“我喉咙有点疼。”
  电话里他声音柔了几分:“拿温度计量一□温,你每次喉咙痛就要发烧。”
  我随口敷衍:“知道了。”
  他不放心叮嘱:“我现在还在澳门,要是不舒服你先去看医生。”
  早上起来我就开始觉得身体有些不对,喉咙肿痛喝水都困难,裹着被子在床上躺了一天,到晚上时却没有觉得好转。
  半夜我开始浑身发抖,皮肤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体温迅速高热。
  这已经不是普通的感冒发烧,我对这种感觉并不陌生,但这一段的时间我体内遗留的疟疾治疗效果乐观,医生也说已经接近痊愈。
  我在床上头昏脑胀地躺着,手机忽然响起来。
  我头痛难受,挣扎着按掉,铃声又响起来。
  我终于接通。
  劳家卓开口就问:“映映,怎么了吗?”
  我哑着嗓子口气很冲:“大晚上的你有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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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丝毫不理我的坏脾气,只耐心着问:“怎么了?”
  我胡言着:“不用你管。”
  我将手机往床底下一丢。
  我神志已经有些不清楚,不知睡了多久,我模糊听见有客厅些声响,然后有人走进来,替我穿上外套。
  然后是干净的毛巾擦拭我的额头,熟悉的沉郁声音带着一丝暖意:“映映,还好吗?”
  半夜急诊室灯光白得刺眼。
  医生和护士纷纭的脚步声,有听诊器放入我的胸口,有人按着我的手臂扎针,他一直抱着我,有些微凉的体温,进出医生办公室,走过医院走廊,进入电梯,走进房间,然后将我放在柔软的床上。
  躺在床上输了半瓶液体,我略微清醒了一些。
  睁开眼就看到劳家卓守在病床边,他见我醒来,握着我的手,露出一个浅浅笑容:“感觉好点没有?”
  发作之后迅速好转,我精神已经恢复大半。
  “怎么在这里?”我看了一眼,整洁幽雅宽敞的贵宾病房,外面还有一个客厅。
  劳家卓站起来摸了摸我的额头:“医生说要留院观察一夜。”
  我摇摇头:“没什么事,回家好了。”
  他蹙着眉头责备:“发烧这么严重,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
  我想起来问:“你不是在澳门?这么晚怎会还有航班?”
  劳家卓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我会问这个,还是平和地答:“我搭自己的飞机。”
  我张了张嘴,不知道接什么话,难道要称赞他已富可敌国。
  劳家卓只顾握着我的手:“饿不饿?我出去给你买点粥。”
  我说:“不用,你回去吧。”
  他面有豫色,却不知怎么拒绝我。
  我接着说:“你在这看着我怎么睡。”
  他只好说:“我去外面沙发坐一坐,你要是不舒服叫我。”
  我闭上眼睡了过去,再醒来已经是第二天快到中午,我感觉好多了,劳家卓进来看我,护士跟着进来查房。
  他帮着从被子里拿出我手臂,护士拔去点滴,然后在床头检查我的药品,劳家卓轻轻走了出去。
  过了一会劳家卓回来,他脸上有几分凝重:“医生方才和我说,建议你做一个子宫详细检查,可是一直未见你过来?”
  我愣了一下,才想起来有这么一回事:“哦,是,我忘记了。”
  劳家卓问:“具体是怎么回事?”
  我敷衍地胡乱答:“我内分泌紊乱月经不调。”
  他神情似乎是对我包容一切的泰然:“那就给医生看看。”
  我将手中的几袋药片塞进兜里,推开门要往外走:“改天。”


  劳家卓按住我:“医生说有可能会影响生育。”
  我淡淡地说:“我对生育不感兴趣。”
  劳家卓眉头微微拧着,低声劝我:“你以后总归是要嫁人的。”
  我冷冷地望了他一眼:“我不打算结婚,对生小孩也并无兴趣。”
  劳家卓柔声说:“听话,去做一个检查。”
  我不理会他,径自朝外走:“我要回家。”
  他拉住我的手腕:“映映。”
  我恼恨地说:“滚开!”
  劳家卓语气带了威胁:“你信不信我拖你进去?”
  我摔开他的手:“劳家卓,你会后悔的。”
  我被送入科室,换去衣服,消毒,推入检查室。
  我躺在机器下,医生在我的隐□检查,又仔细地观察出来的影像,我看到医生神色略有变化。
  我穿好衣服出来。
  那个穿着白大褂的中年女士轻声说:“我需要同江小姐单独谈谈。”
  劳家卓说:“没有这个必要。”
  我仿佛事不关己地站在一边。
  医生说:“根据江小姐的症状、体征及相关检查结果,尤其是彩超,目前考虑诊断子宫肌瘤。”
  劳家卓问:“如何治疗?需要动手术吗?”
  医生一边摘下口罩一边答:“建议手术治疗,经腹腔镜下切除肌瘤。”
  她看了看我,又看看劳家卓,终于问:“另外,抱歉,江小姐之前是否动过流产手术?”
  房间内忽然一片死寂,消毒水气味分外的刺鼻。
  被剥开的伤口,让我觉得有轻微的羞耻感。
  劳家卓面色瞬间僵硬成石。
  我对劳家卓说:“你出去。”
  他的脸上的血色这时才开始一分一分地褪尽。
  劳家卓勉强吸了口气,声音发紧:“对不起,请问你刚刚说什么?”
  医生温和地陈述:“江小姐动过一次流产手术,造成子宫有一些损伤,如果有要孩子的打算,建议二位趁年轻及早打算。”
  劳家卓的声音平静得有些渗人:“大概是什么时候?”
  医生略微思索:“从宫颈来看,是人流术,大约是几年之前。”
  他脸色彻底灰白一片,嘴唇哆嗦着再也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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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医生,对不起,我改天再来。”我套上衣服,走出了医院。
  我走到医院大门时,被人从后面拉住了,他走得很快,有些微微喘息。
  他喘了一口气唤我名字:“映映。”
  “你想太多了,不是你的孩子。”我冷淡开口。
  他一个人还有半个在恍惚之中:“我们先回家。”
  汽车在楼下停稳,我们上楼进屋,他给我取来干净衣服换好,半劝半哄打消了我要洗澡的念头,拿来热毛巾让我擦拭身体,然后让人送来了晚餐。
  我在房间里吃了一点,碗筷是劳家卓进来收拾的。
  他有条不紊地做着这一切,脸庞有些发白,却很平静,他的情绪掩饰得这般好,我不知道他是否相信我的说辞。
  我还是倦怠,吃过饭就有些昏昏欲睡。
  九点多劳家卓拿了水和药片进来。
  我接过杯子时仰起头看了他一眼。
  他低眸避开了我目光,然后轻轻抚摸我脸颊:“好好睡觉,我在隔壁。”
  我吃了药早早睡了,睡到半夜忽然醒了过来。
  屋子里一片漆黑,弥漫着淡淡的烟草气味,我掀开被子爬起来。
  我站在卧室门口,看到客厅沙发上一个模糊的人影。
  他一动不动地坐着,丝毫没有觉察到我站在门边,撑着扶手食指抵在下巴维持着一个固定姿势,陷入了某种沉思之中。
  我有些口渴,摸索着却找不到杯子,只好抬手按客厅大灯。
  灯光亮起的一瞬间,劳家卓身体一惊颤,却没有转头看我,而是仿佛忍受不了刺目光线一般,抬手遮住了眼。
  我看到了他脸上的那一刻,脑中轰然一声震响,整个人完完全全怔呆了。
  他在流泪。
  他脸庞落下的液体,如同原野上划过洁白的闪电。
  我此生从未见他哭过。
  我心惊肉跳地又抬手关掉了灯。
  站在原地也不是,我想要逃回卧室继续睡觉。
  “过来。”劳家卓忽然开口说话,声音很低,带着轻轻的鼻音。
  我犹豫许久,还是挪着步子,一步一步走到了他的跟前。
  他伸手将我拉入怀中,双手轻轻地抱住我的肚子。
  他的脸埋入我的头发,靠在我后背的脖子上。
  我不安地动了动身体:“你怎么了——”
  “映映,”他忽然开口唤我,声音很轻很轻:“是多大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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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身体打起寒战,随即被他紧紧地抱住。
  他幽冷气音在空气摩擦出低低颤抖:“是多大的时候,是男孩还是女孩?”
  我艰涩开口:“我没有故意去做,只是那时候留不住。”
  我闭上眼拼命压制那些涌上的黑色回忆:“还太小,不知道是男孩还是女孩。”
  劳家卓的声音哽咽得不行:“映映,我到底做了什么,我到底对你做了什么?”
  他的声音是强忍着抽泣的紧绷,连气息都带了痛苦的颤音:“老天——”
  我感觉到脖子后温热的液体留下来。
  我麻木地任他抱着,他渐渐安静下来,只是身体有间或的抽搐。
  我被他抱在怀中,这个怀抱在很多年以前,散发着坚定温暖的清新香气,曾经是我最为依恋的甜蜜港湾,而如今却只弥漫着一种走投无路的哀戚。
  我们终于将彼此逼得无路可走。
  劳家卓不放心,推掉了工作留在本地陪了我两日,我第二天完全好了,傍晚他要带我出去吃饭。
  他开车载我去了城中一间金碧辉煌的餐厅。
  我回来之后没有来这样的地方吃过饭,出门时随便套了一件外衣,跟在劳家卓身后,服务生将我们引入了一间雅致的包厢。
  菜上到一半他电话响。
  劳家卓看了一眼,接起来了:“嗯,苏见。”
  他将汤匙放入碗中:“怎么了?”
  他眉头轻轻一皱:“我和映映在吃饭。”
  他听了几句,看了我一眼,按了按桌子想要离席,不过又坐下了。
  “嗯,说我临时有公事处理。”
  “她现在在哪里?”
  “我过去吧。”
  我低着头专心喝汤,没有注意听他的话,问了一句:“有急事?”
  他迟疑了几秒,终于还是诚实说:“她从香港过来。”
  我愣了一下,抬头说:“谁?”
  劳家卓不再说话,白皙的脸孔却有些微红,我未见过他这样窘迫不安的神态。
  我下一刻反应过来。
  他尴尬解释:“对不起,她临时过来。”
  我不发一言地站起来。
  他慌忙按住我的手:“映映,先吃完饭。”
  我拉开椅子,尽量使自己客气:“不用理会我,你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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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劳家卓急得不知如何是好,小心翼翼地看我神色,他跟着我站起来:“我先送你回家。”
  这时他的手机又开始响。
  我不耐烦地搁下餐巾朝门口走去,他跟着我下了电梯,推开旋转大门,他的车就停在门口的贵宾泊车位,小弟殷勤上来打招呼。
  劳家卓先生的座驾,夜色璀璨之下的深灰色调是雅致的奢华,我竟然在这个时刻,想起来的是她有没有坐过那辆车子,那个位置。
  我在门口的台阶上停了下来,胸口有点泛起恶心,我忽然明白自己此时的心态跟个妒妇无异。
  劳家卓不知所措,只好轻声地唤我:“映映……”
  他眉宇之中是压抑不住的心焦,我终于还是不忍心,咬咬牙上了他的车。
  劳家卓将车开得很稳,到楼下他下来替我拉开车门:“什么也不要多想。”
  我不再看他一眼,径自转身上楼。
  劳家卓当夜过来,时间竟没有很晚,离我们在楼下分开不过几个小时。
  他将手中的袋子搁在茶几上:“映映,晚饭没有吃饱,我给你带了宵夜。”
  我尖酸地说:“劳先生,尽享齐人之福滋味如何?”
  他有些黯然地说:“你心情不好,对不起,我不知道她会过来,下次不会再有这样的事情。”
  我淡淡地笑:“看来你的正妻待遇都不怎么样。”
  劳家卓沉默了一会,轻声和我说:“我们正在协议离婚。”
  我话语带刺:“劳先生不担心如何划分巨额家产?”
  他不愿多谈,只简单地说:“律师会处理。”
  我忍不住讥笑一声:“又一个无辜的傻瓜。”
  他深深望我,并不出声。
  我回到房间,从浴室看见自己的样子,黯淡皮肤,内分泌紊乱,眉眼只剩下冷漠暴戾,再无一丝旧时甜美。
  我看不出我尚有何可取之处值得他这么留恋不舍,我并不需要他怜悯我。
  夜里睡不着,我起来趴在阳台上抽烟。
  家卓从房间里出来:“映映,回去穿件外套,外面太冷。”
  我别过头深深吸气,辛辣的烟草气息给肺腑带来暖意。
  他返身回去拿了一件衣服,套在我的肩上,安静地站在我的身旁。
  凌晨三点的天地之间万籁寂静,城市天空的尽头有晕红的云彩霓虹的灯光。
  我们坐在椅子上,阳台置了一张小圆桌。
  劳家卓回厨房斟了一杯热咖啡给我。
  我已经很平静:“我听苏见说,你车祸发生时,她父亲过世,她仍尽心照顾你?”
  我不了解经历过那样惨剧人该是什么样的心情,可是劳家卓的脸上很平和:“我撞上了前面变线的一辆车,他的父亲是司机,当时的事故调查结果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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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竟然是好声好气劝他:“既然结婚了,就好好待她。”
  劳家卓沉默以对。
  我情绪很萧索:“如今这样,又算什么。”
  他说:“我会保护好你的。”
  我说:“你又不缺一个周末情人。”
  他纠缠的眉头:“映映,你知我珍重你,不必如此贬低自己。”
  我嘲讽地笑笑:“难道说,你当初错得离谱,失去以后才懂得珍惜,追悔莫及发现你爱的是我?”
  他顿了一顿。
  我冷淡笑笑,将烟摁灭在桌上的烟灰缸,站了起来转身走开。
  “映映,有一件事情我明白得太晚,”劳家卓在我身后忽然开口,男人沉郁的声音清晰地传来,一字一字撞击在我的耳膜:“我无法失去你。”
  我拉开客厅的玻璃门回屋里去。
  他在阳台独自坐了一夜。
  我睡在房间里,后半夜一直听到若有似无的断续浅咳。
  早上我起来,厨房有温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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