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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小蛮一身稠衫,革带束腰,身上看不出有佩戴着武器的样子。今天不是她和高莹随侍于天后身边,所以只充作外围侍卫。站在她的角度,可以清楚地看到杨帆和上官婉儿“眉来眼去”的样子,谢小蛮心中的一丝疑虑终于烟消云散。
原来人家真的是郎有情妾有意,这样的话,自己的确没必要打抱不平了。
可是一俟确信杨帆和上官婉儿是真正的两情相悦,心中对杨帆的偏见一消失,便又替自己的救命恩人忧心忡忡起来:“上官待诌是何等身份,你跟她怎么可能结成正果?”
武则天歇息了一下,就往石楼中继续走去,上官婉儿深深地瞥了杨帆一眼,收摄了心神,扶着武则天登上台阶。虽然只是小小的眉目传情一番,婉儿心中却似喝了蜜一般甜,那种难言的欢喜味道,是她以前从来不曾体验过的。
人常说恋爱中的女人最美丽,此刻的婉儿就是这样,几乎是刹那之间,她那本来皎洁如月的肌肤就变得更加光鲜亮丽起来,白暂中隐隐有一抹红光流动。
武则天进入石楼,升座朝会,百官鱼贯而入,楼外便静下来。
高莹幽怨地瞟了杨帆一眼,心中的偶像有了爱人,似乎魅力一下子就变小了。
谢小蛮想想上官婉儿的高不可攀,觉得自己有义务对救命恩人劝诫一番,于是鼓足勇气向他走去。
“咳!”
谢小蛮走到杨帆身边,装模作样地左右看看,轻轻咳嗽了一声。。
杨帆目不斜视,没有理她。
谢小蛮往后一靠,倚在石栏上,偷偷瞟了他一眼,又使劲地咳嗽了两声。
杨帆慢慢转过身来,微笑道:“谢都尉可是着了风寒么,若是身子不适,不妨告个假,早些回去歇着吧!”
“你……”。
小蛮气结,狠狠瞪了他一眼,才压低声音道:“你过来,我有话对你说。”
“哦?都尉有何话说?”
杨帆说着向前一靠,谢小蛮很不自在地退了一步,蹙起好看的眉毛道:“你靠这么近干嘛,又不是听不到。”
杨帆嘿嘿一笑,站定身子,道:“都尉请说。”
“嗯,这个……”。
谢小蛮四下瞟了一眼,以手掩口,鬼鬼祟祟地说:“那个……你挺喜欢上官待诌吧?”
杨帆眼珠转了转,点头道:“嗯,怎么?”
谢小蛮道:“咳!这个……”上官待诌温柔优雅、满腹才学,相貌也生得极好,乃是……乃是一个极出色的女子。”
杨帆连连点头,道“是啊是啊,难得小蛮姑娘跟在下也有看法相同的时候。”
谢小蛮白了他一眼,又道:“不过,上官待诌可是天后身边的红人,天后须臾离不得她,恐怕轻易不会放她出宫,嫁夫生子的。”
“哦……”。
谢小蛮瞟了他一眼,鼓起勇气又道:“就算有一天天后开恩,允许上官待诌嫁夫生子,以上官待诌的身分,嫁的也一定是王侯世家或者朝廷重臣。”
杨帆奇怪地看着她,问道:“那么谢都尉的意思是?”
小蛮有些心虚,也有些理亏,本来嘛,人家当初众香国里百花环绕,好不得意,她却对人家横挑鼻子竖挑眼的,如今人家洗心革面专心一人了,她又来棒打鸳鸯,可她真的觉得杨帆这样一个小小侍卫跟上官待诌根本不般配,如果强自来往,早晚惹来祸端。
想到这里,小蛮有点不好意思地道:“我的意思是……咳咳,你看,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谢沐雯不是不知感恩图报的人,不能眼看着你……”。
“嗯?”
“我是说,其实你和上官待诏,嗯······不太合适,而目···一旦这事被天后知道,说不定还会给你惹来杀身之祸!”
“哦?”
“所以,我觉得你应该理智一些,不要痴心妄想啦。”
杨帆似笑非笑地道:“在下本来一直想不通,为什么不管在下怎么做,谢都尉都想棒打鸳鸯呢?现在……”我终于明白了!”
谢小蛮奇怪地道:“你明白了什么?”
杨帆道:“小蛮姑娘这么做,莫非是因为你自己喜欢了我?”
谢小蛮怔怔地道:“啊?”
杨帆道:“你看,你也说我是你的救命恩人,救命恩人呐,那最好的报答方式当然就是以身相许喽。再者说,我跟宫娥们在一起,你不高兴。如今我跟上官待诌在一起,你又不高兴,这意思不是很明显么?”
谢小蛮吃吃地道:“什么意思?我好来……有点糊涂了。”
杨帆一本正经地道:“谢都尉,我知道你喜欢我,其实呢,我也挺喜欢你的。这样吧,等我和上官待诌成就夫妻之后,我就纳你为妾。你看,驸马尚且可以纳妾,上官待诌温柔可人的性儿,绝不会阻拦我的,你再等我几年,可好?”
小蛮气得舌头打结,涨红着脸蛋道:“呸呸呸!你想得美!好心当成驴肝肺!我哪只眼睛看上你啦?本姑娘就是一辈子嫁不出去,也不会嫁你这个臭和尚死无赖、好色鬼、下流胚……、……”。
杨帆掏掏耳朵,做怡然之状,悠然笑道:“天籁之音呐,真是好听!”
谢小蛮更是大怒:“无耻下流!卑鄙无耻!阴险龌姐……”。
“小蛮,快些进殿!”
谢小妻骂得正痛快,忽听高莹远远唤她,扭头一瞧,不知何时高莹已经到了石楼门前,正遥遥向她招着手,谢小蛮一见就知道必是殿中传旨召唤,她不甘心地瞪了杨帆一眼,这才气咻咻地奔上阶去。
杨帆望着她的背影笑而不语,这个小丫头还真是有意思,明明是个单纯的小女孩,可是总想当个喜欢替人操心的大姐姐。
谢小蛮进了石楼,仅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就见她和高莹又从石楼里匆匆地走了出来,二人神情凝重,经过他身边时,甚至顾不上看他一眼。
二人沿着石阶飞快地下去,片刻之后,左金吾卫大将军丘神绩也顶盔挂甲,神情严肃地从石楼中走出来。
“希幸聿!”一声马嘶,杨帆扭头看去,就见谢沐雯和高莹一身戎服,各乘一匹骏马,刚刚驰到石阶下面站定,紧跟着一大队禁军士兵匆匆赶到。
丘神绩快步下了石阶,一名禁军牵来马来,丘神绩翻身上马,在谢沐雯和高莹的陪同下绝尘而去。
晚上的龙门一片沉寂,数万人撒在里面,根本掀不起什么风浪。早朝时发生了什么事,士兵们是不知道的,他们也懒得打听,尤其是长期驻守在宫廷的士兵,更是养成了装聋作哑的习惯。
驻守在皇宫里的士兵日常生活比宫娥太监们更无聊,到了这山里,就比在规矩森严的宫廷里舒坦多了。尤其是外围有金吾卫的数万大军将龙门山团团围住,他们日常的差使就更加清闲。
龙门山是皇家园林,平素不许百姓进入,所以山上活跃着各种各样的野生动物。侍卫们各施手段,捉到了许多野鸡野兔、野鸭和蛇等野生动物,简单炮制一下,就能弄成可口的美食。
傍晚的时候,侍卫们在山间生起篝火,炙烤着山珍野味。除了不能喝酒、不能纵声高歌,俨然就是一副春游野炊的场面。
杨帆也在其中,手里举着一根木棍,在火上轻轻转动一只野兔,兔肉快熟透了,滴下的油脂落入火中,滋滋直响。
红红的火光映着杨帆年轻的脸庞,他的唇边有一丝神秘而甜蜜的微笑。这个情窦初开的少年,心里终于有了一个异性的影子,这对他来说是一种很新奇的体验。
上元夜,太平公主的一个吻,把他的心扉打开了一道缝,可那严格说来不算是爱,他不曾妄想娶一位公主,更不是他因为动情而主动的吻,而此刻萦绕在他心头的上官婉儿,给他的感觉就截然不同。
他喜欢心里装着一个女人时这种暖烘烘的感觉,看着那红红的火苗,他甚至幻想,如果神不知鬼不觉地除掉他的仇人,保持他现在的身份,然后有一天,他找回阿妹,娶了叫他心仪的婉儿,一家三口,其乐融融,那该多好!(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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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二章 这个家伙不太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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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想什么好事呢,看把你乐的!”
旁边一个侍卫用肩膀撞了撞他,那人一边撕咬着一只肥得流油的野鸡,一边含含糊糊地道:“队正问你话呢,你不是从南洋回来的么,你们那边什么样儿呀?”
杨帆见大家正望着他,忙笑道:“我们那儿跟这里可大不一样,那儿出门就是一望无际的大海,不管是白天还是晚上,你都能听到一阵阵涛声,那儿的风吹到脸上都是腥腥的,嗅在鼻孔里……”
杨帆给他们讲述着南洋的故事,这些侍卫很多人一辈子都不曾见过大海,对他所说的南海风情非常有兴趣。。。
杨帆道:“那里的水非常清,几丈深的海水清澈透底,可以清晰地看见海底的沙滩、礁石、五颜六色的珊瑚和各种各样的鱼。那儿的沙滩上还有许多海龟,海龟会在沙滩上刨个坑,把蛋埋在里边,让阳光晒着来孵化小海龟,小海龟出生以后会自动地奔向大海,那一大片,密密麻麻……”
众人正听得兴致勃勃,都尉朱彬唬着一张脸出现了:“这都什么时候了,你们还在这儿聚众喧哗!谁允许你们这么做的,一旦出了什么纰漏你们吃罪得起么,散了散了,全都散了!”
一个队正迎上去,陪着笑脸低声说了几句什么,又把一只烤得滋滋冒油的野鸭子用树叶裹了腿儿塞到他手里,朱彬哼了一声。拎着野鸭扬长而去。
那个队正松了口气,挥手道:“好了好了,都散了吧,杨帆,你留下把火灭了,千万小心,别引起山火!”
众人纷纷拿了还未吃完的食物散去。杨帆是最后一个,他把火扑灭,又扬上一些土把灰烬盖住。这才提了那只烤兔,慢慢地往回走。
远处,灯火通明处就是武则天的寝宫。杨帆知道,上官婉儿如今也住在那里。杨帆站住脚步,望着远处那丛灯火,轻轻叹了口气。情愫这扇窗一旦被推开,便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了,会比以往多一层认知和感受。
从小,在他心里就背负了太多太多的东西,这对一个十七岁的少年来说,无异沉重了一些。他总是一个人扛。也只能一个人扛,因为他没有人可以分担。
现在,他忽然希望有一个温柔的怀抱可以依靠,有一个温柔的女人听他倾诉一下心中的疲惫,或者什么都不说。只是依偎在那怀抱里,踏踏实实地睡一个觉。无疑,上官婉儿现在就是他渴望的那个人。
春季夜晚的山风还有些凉意,一阵风吹来,吹醒了杨帆的思绪,他回头看了看刚刚埋掉的火堆。已看不到一星半点的火光,于是准备回营房睡觉,偶一抬头,却看到远处有一道人影。
夜色苍茫,从他这儿望过去,正好可以看到天空中大如车轮的一圆明月,明月前面有一棵大树,那个人就坐在大树的横干上,望月独酌。风吹着她的长发,长发飘飘。
她的身体剪影很好看,在明月的映衬下,身体的边缘蒙上了一层圆润的莹光,所以连她的五官轮廓也能轻易地辨认出来。这个玉一般的人儿正是谢小蛮。
杨帆好奇地走过去,从林中一直绕到那棵树下。沙沙的脚步声让树巅的谢小蛮听得清清楚楚,她低下头,就见杨帆正仰脸看着她,皎洁的月光照在他的脸上。…;
“嗨!”
“……”
“一个人?”
“难道你不是人?”
“哈哈,小蛮姑娘果然刁蛮,看样子心情不太好呀。”
“走开!”
杨帆哈哈一笑,并没有走开,而是用嘴叼住兔腿儿,纵身一跃,攀住树干,灵猿似的爬了上去。谢小蛮吃惊地看着杨帆猴儿似的攀上来,惊讶地道:“看不出,你爬树这么灵巧,比我阿兄也差不了太多。”
杨帆道:“你还有个阿兄?”
谢小蛮道:“我怎么就不能有阿兄?”
杨帆哈哈一笑,道:“说得也是,我也有阿兄,我还有个阿妹呢!”
他一转身在横干上坐了,悠着两条腿,问道:“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
谢小蛮没理他,抓起手中的酒囊,仰起头来,又狠狠地灌了一口酒,杨帆嗅到一阵酒气,不禁皱了皱眉,说道:“怎么一个人喝这么多酒,心情不好?”
谢小蛮还是没有说话,杨帆又道:“你是天后的侍卫,小心被人嗅出酒气,找你的麻烦。”
谢小蛮瞪了他一眼,凶巴巴地道:“你烦不烦?”
杨帆叹了口气,把烤兔递了过去,道:“别喝了,吃口烤兔肉吧,刚烤好的,还热乎呢,香喷喷的。”
谢小蛮瞅了她一眼,沉默半晌,才接过烤兔,递到嘴边,却又放下,幽幽地道:“今天,我奉旨去抓了两个人。”
“哦?”
小蛮束着马尾,额前一绺发丝垂下,被风吹着,不时掠过她的眼睛,发丝下的眸光灿烂如星光,杨帆从她的眸光里,隐隐看到了一丝忧伤。杨帆的声音不禁低下来,轻声道:“怎么了?”
谢小蛮幽幽地道:“那两个人,是章怀太子的儿子,仅余的两个儿子。”
杨帆微微动容道:“天后的亲孙子?”
谢小蛮轻轻点了点头,道:“来俊臣状告两位王子,说他们咒咀君父,大逆不道,天后下旨查办。我以为,会把他们抓起来查问一下。没想到,丘神绩将军带兵包围了王府,把两位王子抓到后,当场鞭杀了!”
谢小蛮笑了笑,清冷的月光下,她的笑容有些惨淡:“我是天后身边的近卫,内卫里有些杀人的差使,从来不需要我去做。我以前杀过人,但不多,而且我从来没有杀过手无寸铁毫无反抗之力的人。”
“嗯!”
“那两位王子,一个十一,另一个才八岁……”
“嗯……”
“他们就在我的面前,被五金之丝的鞭子狠狠地抽着。鞭子上满是倒勾,一鞭子抽下去,就刮下一大片血肉,他们一开始还会哭喊,后来已经发不出一点声音,只有一鞭子下去,他们的身体才会抽搐一下。他们咽气的时候,一片血肉模糊,已经认不出人样儿。”
小蛮的眼睛亮晶晶的,隐隐有泪光闪动。
她低低地道:“以前,我听人说起过一些王公大臣被处治的事情。公卿的头滚落在地,充没为奴的家人用锁链锁着,像牛羊一样成群地赶着走;被贬谪远方的人装在囚车上,颈项被大枷磨破,车子走一路,血就淌一路……
霍王李元轨七十高龄,装在囚车中走了十天,死了。江都王李绪被斩于江都,韩王李元嘉与鲁王李灵夔奉旨自尽,韩王李元嘉的三个儿子都被斩首。纪王李慎一向有善政,也被流放巴州,死在半路,五个儿子全部斩首。还有舒王……”…;
谢小蛮长长地吸了口气,道:“这些事我以前都听说过,可是听说是一回事,亲眼看到又是另一回事,我到现在都忘不了那两个孩子看着我的眼神,我知道他们求我救他,可我实在无能为力……”
杨帆冷诮地道:“人并不是你杀的!你去与不去,他们都要死!天后要称帝,李唐的宗室王爷就必须杀光,忠于李唐的元老重臣就必须杀光,能给忠于李唐的人希望和期待的人当然也要杀光!
对此,李唐宗室做过什么?盼着自己成为漏网之鱼!食李家俸禄的文臣武将们做了什么?求着自家的前程富贵!各路诸侯们做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