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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枕江山-第4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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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闫立德是唐初大匠,擅长建筑和绘画。唐太宗的昭陵就是由他设计并督建的,凌烟阁也是他建造的,而且《凌烟阁功臣二十四人图》和《秦府十八学士图》都出自此人之手,所以对他的孙子杨帆虽不了解,对这位早就故去的名家大匠倒是知之甚详。

    杨帆惊道:“这位闫将军犯了什么罪?”

    那侍卫道:“闫知微犯了通敌之罪,天子下旨,令百官共射之,因此景难得,故而百姓争相观看!”

    杨帆听了眉头一皱,不知此人怎样资敌。竟惹得天子动此雷霆之怒,想出这样的泄愤手段。

    他手下那些侍卫也知道宗主急于返家,眼见前路行不得,已经有人到堤下唤过一艘行船,许了厚利。停泊在那儿,返回杨帆身边道:“阿郎。听说朝廷要把他一家人都要处死的。一时半晌行刑不会结束,还请阿郎登船渡河,以便回府!”

    杨帆点点头,与阿奴、古竹婷下了马车,沿河堤下去,登上那艘小船。遥遥看见天津桥头两侧人山人海,桥上孤零零地却只绑着一个人,不由心中一动,吩咐道:“驶船过去。我要看看!”

    那船老大得了重赏,哪有不答应的道理,连忙殷勤地将小舟缓缓划将过去。

    天津桥上,一个人正直挺挺地站在桥中央,掺了五金之丝的长索一端紧紧捆在他的身上,另一端牢牢地固定在两侧桥栏柱石之上,避免让他倒下。

    此刻,那人已经遍体箭矢,如同一只人形的刺猬,瞧来十分骇人。

    一名朝官慢慢走到桥头一侧,一个武将将弓和箭递过去,那人拉开弓弦,眼看桥上那具血淋淋的人形刺猬,连五官都难以辨认,手臂不禁发颤。

    他一箭射出,竟然歪了,箭矢轻飘飘地落到河里,旁边那武官很有耐心地又递过一枝箭,这一次那文官又射歪了,一连射了五箭,才射中那血人的身子。

    这文官已然是满头大汗,眼见射中,他顿时如释重负,虚脱了似的由人扶着退了下去,又一个官员战战兢兢地走上来,从那武将手中接过了弓和箭……

    这闫知微本是豹韬卫大将军,因为武则天答应与突厥和亲,派武延秀赴突厥迎亲,让这闫知微为使节,还特意让他挂了礼部尚书衔。

    结果武延秀一到突厥,默啜就以武延秀非天子之子,自己的女儿要嫁的是李唐皇子的借口把他软禁了起来,迄今还没放回来。

    随即,默嗓发兵直趋河北,劫掠诸州,兵侵河北的时候他把这个倒霉的迎亲大使也给带上了。在攻打赵州城的时候,默啜为了打击城中守军的士气,命闫知微与契丹士卒在赵州城下载歌载舞,高唱《万岁乐》。

    赵州守将陈令英怒不可遏,在城上质问他:“尚书权位贵重,竟为虏人踏歌,你不觉得羞惭吗?”

    闫知微只能苦笑着回答:“受人所迫,实不得已!”

    等娄师德和沙咤忠义挥军入河北时,突厥急退,坑杀了数万赵州人,因为这闫知微一直乖驯听话,却把他放了。

    结果闫知微回到朝廷,武则天听说了他在赵州城下的丑态,深觉有辱国体,尤其是她答应和亲,结果突厥却出尔反尔,反而扣押了武延秀,简直是在她脸上狠狠地扇了一记大耳光,恼羞成怒之下,武则天的一腔怒火都发泄在了这个贪生怕死之徒身上,因此才出现了这样一幕前所未有的处决场面。

    等到最后一位官员射罢,闫知微已经成了一只血衣尽染的“刺猬”,因为有些官员不擅射,准头不行,所以箭矢射得他周身上下到处都是,只是因为有绳索系着,才始终不倒。

    这时;一个遍体红衣的刽子手忽然大步走上前去,在他身后亦步亦趋地跟着一个徒弟,手中托着一个红绫的漆盘,刚刚喧哗起来的桥头百姓登时又静下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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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六十三章 赏罚有别

    闫知微纵然该死,如此惨烈的死法,也足以把那些痛恨他的百姓吓得心中只剩下恐惧而不是泄怒的兴奋了,如今又见刽子手上前,聚集在天津桥两侧的百姓们不知道对一具尸体还有什么行刑手段,都摒住了呼吸看着。

    闫知微死状奇惨,可那刽子手一生杀人无算,是刑部第一刽子手,现在刑部那些刽子手都是他的徒子徒孙,这一辈子他也不知道杀过多少王侯将相,对此场面自然全不在乎。

    那刽子手走到闫知微直立的尸体面前,伸手去拔他胸前的箭矢,一枝枝利箭勾着血肉拔出来,被他丢在地上,随即便从盘中取过一柄牛耳尖刀,随着众围观客的一声惊呼,他手腕一沉,已然一刀豁开了闫知微的胸膛。

    在众人目瞪口呆之中,刽子手剖开闫知微的胸腹,探手进去,摸到他的心脏,麻利地用刀割下,狠狠地掷在地上。

    万箭穿心,继而开膛破腹,这样的场面着实震惊了观刑的百姓,虽然人群中有几个泼皮无赖还在不断地叫好,大部分人已不忍再看下去。

    这时候,一排囚车从刑部方向驶来,洛阳尉唐纵带着几十名衙役头前开道,用力分开人群,确保囚车通过。

    囚车上有男有女有老有少,都是闫知微的家眷亲人,其中最显眼的是几个孩子,几个孩子单独囚在一辆车上,大的五六岁,小的才两三岁,同其他囚车上成年人呆滞的神色不同,几个孩子似乎还不知道出了什么事。

    几个小孩子抓着囚车的栅栏,好奇地看着路边拥挤的人群,脸上还带着天真的笑意。一个老妇人看着他们。浑浊的老眼中突然涌起了泪花,她转过身,用力往外挤,口中喃喃地道:“造孽!真是造孽!老身看不下去了!”

    她的儿子本来还有些舍不得离开,一见老娘要走,只好追过去,一手护住母亲,一手分开人群,人群异样的沉默,竟然被他们母子轻易推开一条道路。走了出去。

    一个挎着篮子卖饼子的小贩看着那几个无知的孩子,不禁黯然叹了口气,就算是谋逆大罪,也没有祸延这么小的孩子的道理,这么小的孩子。凭什么要替他们的父辈承担这么重的罪刑,然而。这是女皇的旨意。谁敢违抗?

    一个囚车上的小孩子看到了他手中的篮子,眼巴巴地看着,还把一根手指伸到了嘴里,轻轻咽了口唾沫。那卖饼的小贩一阵冲动,凑上前去,从篮子里抓起几只胡饼递进车里。用发哽的声音道:“孩子,吃吧,大叔送你们的。”

    看来几个孩子是真的饿了,他们纷纷抢过饼子。吃得津津有味。小贩递完了饼子,才有些后怕地看了眼囚车旁护送的衙役,那些衙役神色肃然,但是却像压根没看到他似的,走到他身边时,只是摆了摆手,让他退开。

    见此情景,更多的百姓受到了鼓励,一些身上带着吃食的百姓,在载着孩子的囚车从面前驶过时,纷纷把食物递进囚车,糖果、干果、点心……

    囚车上的小孩子笑逐颜开,有两个小孩子争抢几颗大枣,还嬉笑着互相推搡,根本不知道他们幼小的生命即将走完,一些心软的百姓看了忍不住掉下泪来。

    设在天津桥北侧的监刑台上,监刑御史见此情景,嘴唇抽搐了几下,也露出不忍的神色,他伸出颤抖的手,抓起刑签,霍地背转了身子,这才把刑签向身后一抛,沉声道:“奉旨,闫家老幼,尽皆缢死,立即行刑!”

    “当啷!”

    刑签落地,声音清脆,却似敲在人心上的一记重鼓,现场没有行刑杀人前的观者山呼,所有人都沉默了,囚车上几个无知小儿开心的笑声,在此时此刻,显得异常的刺耳……

    端门上,武则天遥遥看着天津桥头,狠狠地一顿拐杖道:“哼!遗延秀于突厥不得还朝,歌舞乐于赵州城下,让我朝廷体面全无!如此乱臣贼子,丧师辱国,纵然剐其肉,剉其骨,骨断脔分,满门抄斩,犹不消朕心头之怒!”

    上官婉儿静静地侍立在她侧后方,双眼微微垂着看着地面,根本不忍抬眼去看。扶着武则天的张易之和张昌宗两兄弟则连声道:“闫知微该死!闫家该死!陛下勿怒,免得伤了龙体!”

    就在这时,两个禁军小校扶着一个风尘仆仆、满面疲惫的边军小校赶上城头,那边军小校肩头的三角红旗因为蒙尘太多,都变成了暗红色。

    武则天一瞧这般情形,只当边疆又出了大事,不由神色一紧,那边军小校疾驰一路,双腿现在还有些麻木,只能由人扶着,见到女皇,那小校喘息着跪下行礼,从肩后取下黄绫包裹,双手高举,奉上道:“武攸宜大将军密奏!”

    张昌宗连忙放开武则天,上前取下包裹,就在一旁打开,取出封匣,启开漆封,从中取出一封密信,双手递与武则天。

    武则天眯起老花眼,认真地看了半晌,脸色陡然变得铁青,双手也禁不住发起抖来。张易之站在一边偷眼瞄着,也只是隐约看清一些字段,似乎是武攸宜密奏武懿宗什么事情,隐约可见一些字眼似乎提到了奚族、突厥还有靺鞨人建国的什么事情。

    “竖子该杀!当真该死!丧权辱国,一致于斯!”

    婉儿和张昌宗都有些惊讶,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武则天紧紧攥着武攸宜的秘奏,呼呼地喘了一阵粗气,忽地有些颓然。

    沉默半晌,她才用尽量平静的语气道:“婉儿,传旨,河北战事已然了结,着四路讨逆征北行军大总管武懿宗立即向武攸宜交卸职务,返回洛阳,以其军功,着即就任左金吾大将军,统领京都屯兵!”

    上官婉儿连忙欠身称是,武则天将那封秘信攥在手中,颤巍巍地转过身去。

    闫知微贪生怕死,却也不过是在屠刀的逼迫下,歌舞一番以泄赵州城守军士气,而武懿宗失地丧民,给朝廷所造成的损失与闫知微相比简直是一天一地。武懿宗若不是姓武,若不是与她武则天一荣俱荣、一损俱损,那真是死一万遍都不足惜了。

    武攸宜在信中历数武懿宗在河北的桩桩蠢事,再三恳请女皇把他调走,再不然,天知道他还要干出什么无法想象的蠢事来。

    武则天如今真是恨极了这个小畜牲,可她能怎么办呢,这件事她只能尽量地隐瞒,装作什么都不曾发生。

    因为武懿宗的愚蠢,武则天对武家子侄更加的失望,她愤愤然地向天津桥头望去,只见那里的人群正在散去,看样子行刑已经完毕,但是随即武则天就发现似乎有人在为闫知微一家人收敛尸体。

    武则天因武懿宗的蠢行而激起的一腔怒火顿时有了发泄的目标,她一指天津桥头,沉声喝道:“闫家老幼不是尽数伏诛了么?这是谁人替他收尸?是有人同情奸贼,还是闫家犹有余孽!”

    张易之赶紧唤过一位禁军将领,命他前去查看,随后对武则天陪笑道:“陛下息怒,陛下息怒,万万不要气伤了龙体,易之已着人去看了,一会儿便知详情。”

    杨帆乘着那艘小舟逆流而上,赶到天津桥下时,行刑已经结束。闫家人的尸体就抛在桥头一侧,等着坊正带人来处理,行刑的官员已经带着手下离开,围观的群众也正陆续离去,杨帆弃舟登岸,看到了闫家男女老幼十多口人的尸体。

    他站在那儿,一句话都没有说。不知是在战场上已经见惯了死亡,还是这么多年来,已经见多了被女皇屠杀的人家,杨帆心中出奇地没有涌起悲凉的感觉,更没有愤怒。

    闫知微本人或许是罪有应得,即便处罚的措施严厉了些。但是即便他不该死,杨帆也不再感到愤怒,比闫家更无辜却举家遇害的人家很多,或是因为政争、或是因为战争,这种事在任何朝代、任何时候似乎都不能避免,可是这种惨事发生的多与少,却是可以控制的。

    杨帆心中,推翻武氏统治的念头越来越强烈。他现在有些明白薛怀义为什么要一把火焚毁“天堂“了,因为他现在也想烧上一把熊熊大火,烧掉武则天的宝座!

    杨帆默默地站了许久,便吩咐人去棺材铺买些棺材回来,把闫家一门老少的尸体装敛起来,先送到寺院里停放起来,等着闫家的亲族来取回安葬,如果这些尸体交给坊正处理,只能是用草席子一裹,随便找处荒山埋了,或者丢进寺庙火化。

    闫知微也许不值得同情,可是面对那几具幼小的尸体,他无法藏起自己的恻隐之心。去买棺材的人还没回来,一哨禁军便快速赶了过来,一名队正厉声喝道:“替国贼收敛尸体的是什么人?”

    杨帆扭过头,淡淡地瞟了他一眼,那队正一愣,愕然道:“杨……郎将、郎中……哦不,杨校尉!”

    这名队正乃是百骑中人,名叫张溪桐,当年他曾与杨帆一起赴西域刺探过情报,还是沾了杨帆的光,才得以升迁,如今忽见老上司当面,讪讪的颇有些不好意思。

    张溪桐迟疑了一下,快步凑上前来,低声道:“校尉,陛下在城上看见有人替闫家收尸,颇为愤怒,命卑职来带人回去询问。校尉您……小心为上!”

    杨帆点点头道:“我跟你去!”说完便掸掸衣衫,举步向宫城走去,张溪桐怔了怔,连忙紧随其后,一队禁军执戟佩剑,倒似做了他的随从。(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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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六十四章 鸷鸟将击

    “杨帆?”

    武则天看到杨帆,微微露出诧异的神色。

    杨帆欠身道:“正是微臣!臣在河北受了点轻伤,因骑乘战马不便,不能追随李多祚将军作战,承蒙将军体贴,准予臣先行返回京师!”

    杨帆说着,飞快地瞟了一眼上官婉儿,婉儿眼中已经漾出喜悦的泪花,她正急忙低下头去,假意抚着衣袂,掩饰失控的惊喜。

    武则天沉着脸色,冷冷地盯了他一眼,徐徐说道:“你可知道,朕于天津桥头处决的是什么人吗?”

    杨帆道:“臣已经听说了。臣以为,闫知微当诛,陛下诛其全家,也是为了以儆效尤,然闫氏全家已经伏诛,任其曝尸街头,总是不妥。臣与闫知微素不相识,代其收敛尸体,并无任何私情其中,纯系为了……维护陛下的仁恕之道!”

    武则天又冷冷地瞟了他一眼,静静凝思片刻,错过此事不提,转口问道:“杨玄基于阵前生擒了契丹大将何阿小,之后又有契丹大将骆务整、李揩固携部归降,继而又有费沫斩杀孙万荣,携其人头归降朝廷。

    此前,朝廷在河北道东西两峡伤亡惨重,这些契丹将领都是当日斩杀我兵将最众者,朝中文武大多以为对他们不可原谅,应予诛杀,以雪前耻。你从河北道来,对他们知之甚详,你以为朕该如何?”

    对这件事,杨帆倒是不敢敷衍,他想了想,认真地答道:“战场厮杀,各为其主,以此作为杀俘杀降的理由。臣认为不妥。不过……何阿小生性残暴,契丹诸将中,此人杀戮最重,常以虐杀百姓为乐,罪大恶极,不应宽赦。臣以为,应把他明正典刑,以慑宵小!”

    武则天微微点了点头,又问:“那么其余诸将呢?”

    杨帆道:“费沫既斩其首领,携族众向朝廷乞降。臣以为,朝廷理当接受。若不如此,一旦再生边患,恐夷狄宁可战死,也不肯乞降了。再者。仍然定居于营州地区的契丹六部未免也会兔死狐悲,对朝廷生起异志!”

    武则天苦笑了一下。见杨帆这么说。就知道他还不知道奚族已经归附了突厥,契丹六部如今已经形同独立,大祚荣也趁机建立了振国,大周如今已经失去了整个东北。

    不过在武则天的想法中,也是想放掉这个费沫的,一来他杀了孙万荣乞降。凭这份大功,若不宽赦,天朝的形象就将大受影响。

    再者,她已经听说费沫整合了孙万荣和李尽忠的大贺氏余部。从名义上来说,大贺氏才是契丹人的首领,可是从实力上,他们现在已经名不符实了。

    如果允许他们返回营州,那么实力得以保存的契丹六部和名义上拥有统治契丹权的大贺氏之间必然争权,这番争斗持续个百八十年也属寻常,那么他们的内耗对武周朝就是极有利的。

    因此,杨帆的理由虽还不及她的想法充份,还是得到了她的认可。

    杨帆又道:“至于李楷固和骆务整,这两个人骁勇善战,确是人才。而且,这两个人在领兵作乐期间,纪律还算严明,虽有掳掠财物的行为,却很少伤害平民百姓,如今既主动归降,臣以为,朝廷可以收留。”

    武则天道:“可朝中文武多以为他们是契丹人,不可加以信任,你怎么看?”

    杨帆道:“凌烟阁上,尉迟恭、屈突通都不是汉人。黑齿常之、李多祚、沙咤忠义,也不是汉人,而刚刚被陛下处死的闫知微,倒是一个汉人。臣以为,忠与奸,勇与懦,与其本属哪族毫无干系,陛下若待之以诚,他们岂会不为陛下效死呢?”

    杨帆是就事论事,觉得对契丹人也该区别对待,骆务整和李楷固骁勇善战,如能收服,于国家有利。却没想到,亏得他今日这番言语,保下了李楷固的性命前程,否则大唐名将李光弼就再也没有出世的机会了。

    武则天听了杨帆的话,稍稍思忖片刻,满腔雄心又复升起!

    她相信,凭她的魄力,完全可以征服这两个降将,于是慨然点头道:“狄国老上书朝廷,述及对待降将一事时,与你所言颇有相通之处,狄公老成谋国、你又熟悉这两员契丹大将,朕对你们的建议深以为然。”

    武则天最擅长的就是人心人性的把握,但她或许是太老了,老到已经没有精力去洞察别人的心思,当她再度启用狄仁杰并且赋予他重任的时候,她完全忘记了当初狄仁杰入狱时愤懑写下的供词:“大周革命;万物维新;唐室旧臣;甘从屠戮!”

    在狄仁杰的心底,其实是一直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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