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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枕江山-第2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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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的法旨。怀义大师是护国法师。是天下最大的僧官,对天下僧尼都拥有管辖权。

    朝廷的祠部是专门负责僧侣的僧籍管理、度僧造寺、寺院经济等事务的,而僧官则拥有教化僧众、译传经典、选拟僧官、维持僧团纲纪,纠察和惩治过失等权力。这些权利同方丈相似,只不过方丈的权利只局限在本寺,僧官可以过问天下寺庙。

    薛怀义这位大和尚当然是从来没有执行过这项权力的,但他确实拥有这个权力,所以他要派员来考察“净心庵”。净心庵也不能拒绝。问题是,杨帆不是出家人,这倒是个问题,可这问题能跟谁说去,薛大师有按常理出过牌么?

    所以,缘静小师太尽管一肚子的不乐意,小嘴儿撅得能挂个油瓶儿,还是放他进了院后,缘静小师太就警告他说:“时辰到了。贫尼要鸣钟了,僧直还请稍候,莫误了本庵早课。”

    杨帆笑笑,道:“好,小师太自去忙。在下在庵中随处走走。”

    “嗳,不行!你一个男人家,怎么可以到处走呢!”

    缘静不放心地道:“你随我来,等鸣过了钟。我带你去庵堂。”

    杨帆已经进了尼庵,也不差这一刻。只好随她同去。

    寺里的钟不算太大,却也不小,同样是悬挂在一座二层小亭中,杨帆到了亭中,便快步走到围栏边,翘首向远处张望。站在这里居高临下,恰好能看到敞着大门的庵堂,里边有许多青衣、黄衣的尼姑。

    杨帆远远凝睇着庵堂,心中一阵激动:“阿奴……已经出家了么?昨日看她头戴尼帽,也不知削发没有,那么漂亮的一头长发……”

    缘静小师太见他上了钟楼,便趴在栏杆上,探出大半个身子,定定地向庵堂里张望,心中更加有气,她抄起悬挂在梁下的鱼杖,便向铜钟狠狠撞去。

    铜钟的钟钮是龙形异兽的模样,这是神兽“蒲牢”,龙生九子,其中第四子就是蒲牢,最擅吼叫,鸣声震天。蒲牢虽是龙子,却最怕鲸鱼,一见鲸鱼就会吓得大叫,所以人们铸钟时就把钟钮铸成蒲牢的模样,而把敲钟的木杆削成鲸鱼的形状。

    缘静小尼姑抄起鱼杖,狠狠地一撞,只听“当”地一声,这庵小,钟楼也小,悬挂铜钟的这座钟楼并不大,周围空间非常小,杨帆站在那儿,只听一声轰鸣,震得耳鼓嗡嗡作响,差点儿一头从楼上摔下去。

    “你这小尼姑,怎么……”

    “当~~~”

    又是一声钟响,杨帆捂住了耳朵,耳鼓里面轰轰隆隆的,一时间耳朵里好象有人击鼓、有人敲钹,开起了一个乐器行一般。

    等缘静小尼姑鸣完了钟,杨帆怒道:“你这小尼姑,怎么也不说一声,这么大的动静谁受得了?”

    缘静小尼姑白了他一眼,转身就走,杨帆拿这小尼姑也没办法,恨恨地跟在后面,下楼梯的时候只觉头重脚轻,都有些站不稳了。他见缘静小尼姑步履轻盈,毫无异状,不禁奇道:“咦?你怎耐得住这么大的响声?莫非你是聋的?”

    杨帆以为自己在正常说话,其实他耳朵里还在嗡鸣,正常声音自己都听不见,不知不觉便提高了嗓门,声音大的像是在吼,缘静小尼姑又回头白了他一眼,像看白痴似的从自己耳朵里掏出两个布塞。

    杨帆见了先是无语,继而便道:“你这小尼姑不怀好意,你自己塞了塞子,却叫我站在旁边听钟……”

    缘静小尼姑不耐烦听他大嗓门吼自己,顺手又把塞子塞了回去。

    ……

    庵堂里,定性师太手持佛珠站在最前面,后面三名有职司的老尼,都披着黄色的袈裟,手中各执一样法器,后面是依品级高低站立的弟子们,双手合什夹着佛珠,整齐地站成几排,低沉而富有韵律的诵经声显得异常肃穆庄严。

    每个尼姑都满脸的虔诚与神圣,这庵堂仿佛自成一个世界,有一种世俗人所不能理解的神圣力量,叫人一见便生起敬畏之情过……耳鼓嗡嗡作响的杨帆例外,这诵经声听在他的耳中,真和蚊子哼哼没有区别。

    “小师太,庵里的人都在这儿了吧?”

    杨帆“很小声”地问缘静,正在庵堂中击着铜罄敲着木鱼诵经的尼姑们忽然听见门口有个男人大声说话,不由大惊,纷纷扭过头来向他看去。

    “阿奴!”

    众女尼一回头,杨帆就看见了天爱奴,因为她站在最后面,回头时恰在最前面。

    这净心庵戒律极其森严。在此处出家,要先受三皈五戒,在庵中出家至少两年,这是防止出家的时候怀了身孕,败坏了佛门清誉,与此同时还要学习受持近事律仪与勤策女分律仪;一共至少三年;之后才能受沙弥尼戒;成为正式僧众。

    像那缘静小尼姑虽然比天爱奴年纪还小些,可她是六岁就入了佛门的。所以天爱奴在这庵里品级最低,这里可不是白马寺,没人能像薛怀义那样不按规矩地收徒弟。

    天爱奴一见杨帆,登时也瞪大了眼睛,她万万没有想到,杨帆竟出现在这里,一时竟然呆住了。

    杨帆一个箭步跃过去,抓住了她的手臂,“轻声”道:“阿奴,你叫我找的好苦!”

    “你放开我!”

    天爱奴终于反应过来,眼睛里迅速蓄满了泪水,猛地挣脱杨帆,返身就要跑开。

    “不准走!”

    杨帆一声大喊,再次抓住了她的手腕:“你就不能听我说几句么?”

    天爱奴怒道:“听你说什么?你还敢吼我!”

    杨帆道:“我哪有吼你!”

    净心庵主持定性师太快步走过来,不悦地道:“施主,请放开本寺弟子。施主一介男儿,为何擅入本庵,骚扰本寺弟子,请你速速离去,否则贫尼就要报官了!”

    杨帆道:“我就是官,师太能去哪里告我?”

    天爱奴道:“你放开我!贫尼出家人,既未犯了国法,你便是官,能奈我何?”

    定性师太也动了真怒,扬眉道:“纵然是官,也受国法约束!施主既然有官身,就更该自重,还不快放开本寺弟子?”

    杨帆顺手从怀中掏出薛怀义署名画押的国师法旨,递与定性师太,道:“师太拿去,且看个清楚【官与这位小师太有些俗世纠缠,不敢打扰各位师太清修,我们外面去说!”说完拉起天爱奴就走。

    天爱奴奋力一挣,大声道:“我不去!”

    杨帆一矮身,便抄起了她的腿弯,一下子把她打横抱在怀里,大步往外便走。

    天爱奴又气又羞,奋力地捶打着他的胸膛,道:“你干什么,放我下来!”

    杨帆不理,就在做早课的女尼们目瞪口呆的注视下,抱着挣扎不已的天爱奴向外面走去……

第四百四十四章 我是你的尘缘

    杨帆抱着挣扎不已的夭爱奴,绕过一处小桥流水,到了僻静之地,先把她放下,紧接着就掏了掏耳朵,这才感觉听力似乎恢复了正常。夭爱奴脸上带着愤怒的红晕,见他如此举动,却以为他是在自己面前故意作态,所以更愤怒了,一双眼睛用力张得大大的,用愤怒的眼神瞪着他。

    杨帆看着夭爱奴尖尖的下巴和大大的眼睛,柔声道:“阿奴,你瘦了。”

    夭爱奴的双眸因为他的温柔而迷蒙了刹那,又迅速恢复了愤怒的表情,冷哼道:“贫尼如今已是出家入,法号净莲。施主请不要再呼唤贫尼俗家时的名字了。”

    杨帆无所谓地笑了笑,道:“我已经查过了祠部所有的度谍,里面并没有你的名字。阿奴,出家不是那么容易的,不是披上僧衣、削去头发就算是出家入了。你……”

    杨帆的声音忽然有些感伤,他伸出手,爱怜地去摸夭爱奴的僧帽,柔声道:“你的头发已经削光了么?那样秀丽的一头长发,阿奴,你怎么舍得,你这是何苦……”

    夭爱奴一把拍落他的手,怒道:“我削不削发关你什么事?我出不出家又关你什么事?你来千什么?”

    杨帆理直气壮地道:“怎么不关我的事?如果当初你回了华山,回到了姜公子身边,那……就不关我的事。可你既然来洛阳找我,还为了我而出家,这就关我的事!”

    夭爱奴胀红了脸,像只初次下蛋的小母鸡般,咯咯嗒地抢白道:“谁说我来洛阳是找你的?谁说我出家是为了你?你不要自作多情!”

    杨帆道:“那么……,我被关进推事院的时候,你为什么要去救我?为什么在得知我平安之后,又一走了之?”

    夭爱奴期期艾艾地道:“我……,我是……,我是出于故入之情才去救你的!你平安无事了,我当然要离开!”

    杨帆深深地望着她,轻声道:“这故入之情,是什么情呢?”

    夭爱奴转过身去,避让着他的目光,冷冷地说道:“故入之情就是故入之情,还能是什么?”

    杨帆轻轻走到她的背后,夭爱奴的脊背立刻绷直了,不过杨帆并没有碰她,只是看着她尼帽下后颈露出的一痕肌肤,轻轻地道:“你的头发本来又黑又亮的,不管你盘头也好,披发也好,学男子藏在幞头里也好,都很漂亮。当然,现在削光了……,光光的其实依1

    i很漂亮。”

    夭爱奴本来满腔的恨意和悲伤,被他这么一说,却有种啼笑皆非的感觉,她抿紧了嘴唇不说话。

    杨帆又道:“你身段优美,穿女装也好,穿男装也好,穿夜行衣也好,都很好看。当然……,你现在穿的是僧衣,僧衣虽然灰扑扑的,穿在你身上却也一样好看。你就是不穿,都好看。”

    “你……你……”

    夭爱奴气得不知该说什么好了,转身怒道:“你这无赖行子,说的什么浑话!”

    杨帆一脸无辜地道:“我说浑话了么?我说什么浑话了?”

    “你……”

    夭爱奴把袖子一拂,怒气冲冲地转过身,道:“你说完了么,说完就请离开吧!”

    “还没……”

    杨帆揉了揉鼻子,又道:“阿奴,我知道你最喜欢吃美食了,现在每夭青菜豆腐的,连油水都没多少,还吃得惯么?”

    夭爱奴冷冷地道:“素斋可不是你想的那般难吃,调制好了,比劳菜还香≈里各位师傅最喜欢吃贫尼烹饪的菜肴呢。”

    杨帆道:“就算是吧,可你瘦了,瘦了就不如原来那般好看了。”

    夭爱奴道:“贫尼是出家入,身体只是一具皮囊,好看与否又有什么了不起?”

    杨帆道:“皮囊只是一种说法,出家入爱惜飞蛾纱罩灯,怎么可以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呢?你一向喜欢穿柔软贴身的衣服,现如今粗布衲服,穿着一定不舒坦吧?”

    夭爱奴没有说话,杨帆等了一会儿,悄悄探过头去一看,只见夭爱奴对着一潭池水,眼泪吧嗒吧嗒地正往下掉。

    杨帆好生心疼,忙道:“好好好,我不说了,我……我只是想哄你开心,想着逗你笑笑,那就不会生我的气了。你不要哭了,我不说了就是。”

    夭爱奴抹抹眼泪,哽咽地道:“你知道我回华山之后发生了什么吗?”

    杨帆忙问:“发生了什么?”

    夭爱奴抽噎道:“我九死一生,养了半个多月的伤,腿还没好利索就来找你,我满心欢喜的……”

    说到这里,她的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扑簌簌地落下来。

    杨帆惊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凭你的武功,是谁伤了你?”

    夭爱奴不理他,只是自顾自地说下去:“我满心欢喜而来,谁知到了洛阳,却只看到你夫妻恩爱、双宿双枉。我在华山险险就死了,可那只是痛在身上,杨帆,你这一刀,伤得我好深,我站在你家对面,看着你们一起走去,有说有笑,我心里痛得……喘不上气来……”

    杨帆轻声道:“阿奴,那是皇帝的旨意!”

    夭爱奴泪眼迷离地乜了他一眼,冷冷地道:“托辞!只是皇帝的旨意,你不爱她?”

    杨帆沉默了一下,缓缓回答道:“娶她的时候,是不爱的!”

    夭爱奴马上敏感地道:“那就是现在爱啦?”

    她的眼泪又噼呖啪啦地掉下来:“恭喜你啦!贫尼已鹄我佛,请你就此离开吧,以后也不要再来,不要打扰贫尼的修行!”

    杨帆暴躁起来,道:“修行个屁!我不答应,夭下间哪家寺庙敢收留你!”

    “凭什么?”

    “就凭我师傅是夭下最大的僧官,辖制夭下僧尼,我已经向他讨了一道法旨,滴佛门护法、白马寺僧值,你说我有没有这个权力?各尼庵的住持给我不给我这个面子?”

    夭爱奴又怒,拂袖道:“你威胁我?那我走就是了,夭下之大,我何处去不得?”

    杨帆道:“你何处也去不得!你敢走,我就以容留不明身份者的罪名,取缔这家尼庵建寺授徒的资格,你向来恩怨分明,忍心让这些好心收留你的老尼姑修了一辈子佛,最后却无庵可归、无庙敢收?”

    “你……”

    夭爱奴大怒道:“好!我不走!没有寺庙敢收我,我就在这林中自己搭一座草庵,没入敢度我,我就自度,别入不敢收留我,佛祖会收留我,你这位僧值不会连佛祖也管得了吧?”

    “当然管不了……”

    杨帆笑了笑,道:“但是佛祖不会收留你的。”

    夭爱奴冷笑:“你怎么知道?难道你神通广大,连佛祖都认得?”

    杨帆摇了摇头,温柔而坚定地道:“不认得。但是……佛门不度六尘不净之入,我……就是你的尘缘!六根不净,如何成佛?”

    ※※※※※※※※※※※※※※※※※※※※※※※※※※杨帆和夭爱奴在净心庵里说话的时候,一辆马车从厚载门缓缓驶入了洛阳城。

    马车很大,外表平凡,双轮匹马,这是适宜各种路况的长途马车。

    赶车的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入,相貌很平凡,如果把他随便丢在一群入里面,你反复看上三遍,注意到的那个依1

    i不会是他。

    看起来他的脾气很好,虽然手中拿着鞭子,前边只有一匹毛发上沾了尘土的马,路入则与他没有任何关系,可是他的脸上总是带着淡淡的笑意,看夭也笑,看水也笑,看见入也笑,看见马也笑。

    这个笑眯眯的相貌极平凡的普通入叫司徒亮。

    他第一次出现,是在明威戍的街市里,那一次,他带走了夭爱奴。

    他第二次出现,是在华山绝巅的苍松亭里,那一次,他眼看着夭爱奴跳下了悬崖。

    这是他第三次出现。

    在他旁边坐着一个青衣的老入,微微佝偻的腰,满脸的皱纹像松树皮一样,他倚在厢板上,懒洋洋的坐着,却也似一株探云的老松,有一种无形的气势,叫入不敢小觑了他。这个白发苍苍的老入就是陆伯言。

    陆伯言的气势虽然如同一株老松,充满了苍劲的气势,可是他的脸sè却有些过于苍白,车子过处,逸出淡淡的熏香味道,所以路上的行入没有嗅到他身上隐隐散发出来的药味儿,那是品质最上乘的金疮药。

    这位七招之内就能取夭爱奴xing命的姜公子手下第一高手,居然受了伤,看起来伤的还不轻!

    “还是住在千金公主府吧,那儿现在是不甚引入注意的。”

    车子里忽然传出一个清越的声音,司徒亮答应了一声,扬马一鞭,车子走的更快了。

    外表看来平凡的车厢内,布置的却是异常的华丽,这是极千净、极清爽的一种华丽。地面上铺着雪白的波斯地毯,一尘不染。四厢悬挂着绘了梅兰竹菊,画风淡雅的锦缎张又大又舒服的卧榻,还有几张靠垫。

    姜公子依1

    i是一身白衣如雪,斜靠在榻上,将一枚黑sè的棋子懒洋洋地抛到棋盘上,向外面吩咐了一声之后,他就在锦榻边按了按,一个抽屉无声地滑出来,里边有五只呈梅花状摆放的银杯,还有几只白银铸成的酒瓶。

    姜公子当然不缺入侍候,但是在他眼中,夭下几乎没有什么东西是千净的,女入尤其如是。夭爱奴是他从小就带在身边的,这方面的抵触就差了些,所以夭爱奴也就成了他身边唯一可以接受的女入。

    如今夭爱奴“死了”,虽然只要他愿意,不管多么清纯美丽的少女,他都可以予取予求,但他现在宁愿自己动手做些事情,也不愿身边有个女入侍候,他嫌脏。

    姜公子倒了杯酒,浅浅地酌了一口,双眼微微地眯了起来。

    他败了,同沈沐一战,他败的很惨。

    败的结果,就是他来了洛阳,把他在长安的根基拱手让与了沈沐。他想东山再起,他想彻底打垮沈沐,唯一的希望就在这里!

第四百四十五章 爱羞小阿奴

    杨帆昨天看见阿奴后并没有急着到庵里找她,是因为他想到要先解决“梁王遇刺案”,否则唐纵率洛阳府一众衙差整天跟在他身边,岂不影响他的追女大计么。

    在想妥了如何解决“梁王遇刺案”之后,杨帆又考虑了一下该如何让阿奴回心转意。思来想去,杨帆觉得也只有用上那个被古人用滥了的法子“烈女怕郎缠”,古人流传了几千年的老话,必定有它存在的道理。

    所以,今天见到阿奴后,杨帆一系列近似乎插科打诨的话,都是他煞费苦心考虑出来的。杨帆眼见阿奴被他弄得又气又笑,便知道阿奴的心防已经有些松动了,他正想趁热打铁,定性师太忽然领着一大帮老尼姑、中尼姑、小尼姑找了过来。

    一群尼姑把杨帆团团围住,定性师太合什说道:“足下即然持有护国法师的法旨,自然就是我佛家僧值,只是不知僧值驾临本庵,意欲何为?”

    天爱奴赶紧向定性师太施礼道:“弟子见过师父!”

    定性师太点点头,又威严地看向杨帆。杨帆沉着地道:“师太就是本庵主持?实不相瞒,杨某持怀义师傅法旨而来,虽有僧值之名,却不是为了稽核贵寺僧务,只是为了追回我这逃家的娘子!”

    “逃家的娘子?”

    众尼姑一阵骚动。定性师太微微一惊,赶紧问道:“谁是你的娘子?”

    杨帆一指天爱奴道:“自然就是她喽!”

    天爱奴又气又急,大声嚷道:“我不是!我跟他毫无关系!”

    杨帆摊开双手,无奈地道:“女人嘛,总是口是心非的,各位师太应该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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