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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花们-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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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颜二人怎么逼他也没什么效果。  梁季斌忽然有了主意,他笑着点头道:“好吧,既然是这样,我们也不逼你了,这么着吧,反正今天是咱们几个老同学聚会,没有外人,要不你就给咱们讲讲你和菲儿的故事怎么样?虽然是过去的事了。”  胡凸挥着烟卷摆手道:“还是算了吧,我看不出来有什么好说的。来,咱们喝酒!”说着就举起了酒杯。  梁季斌却不愿放弃,他举着酒杯道:“这酒自然是要喝,不过,你这故事也还是要讲。想想吧,高中三年,整整三年,咱们有多少共有的美好回忆啊!我依稀记得当年你们俩对菲儿仿佛都挺有意思的。今天机会难得,我觉得我们还是应该坐在一起坦率地交流一下,总结一下,毕竟菲儿是咱们班最漂亮最优秀的女生,你们俩又是最有实力的竞争者对不对?这是多有意思的一件事嘛!”  梁季斌话虽不多,却把胡凸和颜毅武说了个意外,颜毅武当即辩解道:“季斌,这可没我什么事,你要胡凸讲故事我坚决赞成,可你别把我放进来刺激胡凸。”  梁季斌望住颜毅武笑道:“毅武,我知道你也喜欢菲儿,别人也许不清楚,我却不会不清楚,反正事情都过去了,咱们开诚布公、推心置腹谈谈这事有什么不好?哥们嘛!”  颜毅武没说话。待三人把酒喝了,胡凸才笑着接过话来说:“我相信老梁说的,旁观者清嘛!毅武,抱歉,我竟然很长时间都不知道咱们其实还是所谓的‘情敌’,不过你也隐蔽得太深了,这事你可不能怪我,是吧?”  颜毅武终于摊了牌,“胡凸,我也不知道你喜欢菲儿呢!我是到大一快念完了才知道你和菲儿的事,哪是我隐蔽得深,是你们俩呀!”  梁季斌笑道:“既然话都说开了,而且肥水也已流进外人田了,那咱们就一起聊聊这个事,胡凸,还是你先说吧,毕竟你和菲儿好过一场,素材比较丰富。”  胡凸爽快地点头认可,“可以的。不过你们有耐心吗?我得从高中说起呢。”  梁季斌兴致勃勃地表态道:“这事当然要从头说,而且越详细越好,力求完整嘛!”  胡凸喝了口酒,吃了点菜,放下筷子又试探地问颜毅武,“要不还是你先说吧?”  颜毅武连连摆手,“这事你就别谦让了,我还真想听你从头说帮我解解惑——整个大一那一年我都在纳闷,菲儿对我好是好,怎么一直就不答应我呢?”    
《校花们》36(1)
胡凸于是开讲,他回忆起高中时的一幕一幕,“许多场景我们都应该有同样的记忆,可也会有一些细节并不是众所周知的,因为两个人之间的感应和信息传递往往是隐秘的,对吧?你们也知道,高中咱们学校是不准谈恋爱的,男女之间即使有那种所谓的意思,那也必然是地下的,非公开的,对吧?不过这些事也太细微了,不太容易表述清楚。你们还记得吧?高一的时候菲儿和我们本来不是一个班的,到高二文理科分班,她才和我们同班。说实话,高二刚一开始,我就对菲儿有了一种朦胧的好感,而且觉得她对我似乎也是同样的那么一种感觉,比如一个眼神,一次交谈,也许就能意会到,再到高三最后一学期写个字条偷偷地递给她,填报志愿的时候与包括她在内的好几个人一起讨论应该选哪几所大学比较好,乃至跟着感觉走第一志愿我和菲儿都填了神州大学,还有,毕业的时候,很大方地请她在我的毕业册上留言,问她要照片留作同学纪念等等……”  胡凸本来想简洁一点说的,可不知为什么,那些陈年往事不提也罢,一旦说起,竟然就放不下了,他的兴奋使他不由自主沉浸在了那些甜蜜的记忆里去,乃至一发不可收拾,夹叙夹议说了二十多分钟,这才说到高中毕业。胡凸有点口干,乃端起酒杯喝了两口,再看看颜、梁二人——两眼放光正听得来劲呢,于是他津津有味地接着说下去,“不过,最关键的还是高三毕业的那个暑假,考完试回到家里,我忽然意识到,这一毕业,见面就不容易了,那我往后怎么和菲儿联系呢?这真是一个很现实、很迫切的问题。我很快就想到了,这要靠通信联系了,我又想到,既然迟早要靠信件来交流、沟通,那为什么不早点动笔了,如果自己能成为毕业之后第一个给她写信的男生,那么,这个意义就非同一般了。所以,我第二天就给菲儿写了封信,我觉得自己实在掩饰不住自己对她的那种意思了,我觉得我必须向她表白自己的感情,不能再拖了。事实上,我的那封信既含蓄、又热烈,既美丽,更真挚,我想我那封信等于是点破了我和她心中共有的那份默契与期待;结果,我很快就收到了她的回信,老实说,她的回信也是含蓄又热烈,在我看来,她是答应了我提出的所谓‘奢望’的,记得我读完她的信竟然激动得原地跳起老高,还一连喊了三声,什么‘天啊!’‘地啊!’‘毛主席啊!’之类。然后我又马上给她写回信。如此鸿雁传书,在高考通知书下来之前,我和她竟然各写了五封信,你们能相信吗?但这却是真的!幸运的是,我接到了神州大学历史系的录取通知书,我在第六封信里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她,而她呢,第六封信说她还没接到任何通知书,于是我在第七封信里安慰她,请她耐心等待,并坚信她肯定也被录取了,结果,她在第七封信里告诉我,她刚刚接到了第二志愿上海东土大学的录取通知书。”  胡凸说到这里忽然暂停了,这回他没端酒杯而是端起茶杯慢慢品起茶来,很有远没到目的地就把乘客撂在了途中的意思。梁季斌不满意了,“后面怎么样了?您就快说呀!”  颜毅武则笑着建议说:“别喝茶,喝酒!喝茶会使人丧失激|情,喝酒才能让你轻飘飘的仿佛身临其境。”  胡凸笑一笑,乃接着叙述:“我在第八封信里提出去看看她,她在第八封信里热情地邀请我去她家做客,还把她家的楼层、门牌号以及电话号码都告诉了我。于是我就来了江远,从南山县汽车站乘了一小时的公共汽车到的。下车以后,我没有凑热闹跑到地区教育局去看高考榜,也没有和你们联系,而是先给菲儿家打了个电话,然后就上她家做客去了。我在菲儿家吃了中饭,菲儿她老爸、老妈也都在,只是吃完中饭就去上班了。结果,我一个人,她一个人,在她家呆了一个下午。”说到这里,胡凸略略停顿了一下才接着说:“事实上,就在那天下午,就在她的书房兼卧室里,我们之间的关系发生了质的飞跃——我第一次吻了她!那一刻,我是多么激动,多么幸福!我甚至想,如果一万年以来人类有且仅有一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的话,那么,这个人必定就是我!”  胡凸一脸幸福的红光,也不知是兴奋的缘故还是喝酒已经喝醉了。  这时,梁季斌忽然插话,“我想起来了,那个暑假你上我家来住过一晚,是不是就是那天?”  胡凸痛快地回答:“正是!我在她家吃完了晚饭,又和她在江远公园里的湖边坐了两个来小时,也就是所谓的花前月下卿卿我我吧。季斌你还记得吗?去公园之前我给你打过一个电话,说晚上到你家来住一晚怎么样,我记得你当时很热情,说是热烈欢迎我去你家做客,对吧?我10点钟送菲儿回到家里,然后就跑到你家毫不客气地住下了。”  颜毅武接话了,他说:“哦!我想起来了,那个夏天,你们俩曾经在一个上午很早地打电话给我,然后就上我家玩来了。再后来,我们把江远市城区内的所有同学都串联起来了,有十五、六号人呢!还一块上馆子里吃了晚饭,全是梁季斌做东掏的钱,就是那一回,对吧?”  “没错,正是那一回。” 胡凸点点头又补充说:“同学大聚会之后的第二天,我就回去了。”  梁季斌也补充说:“对,那天的聚会菲儿也来了,可这么多同学,有谁能知道你胡凸和她都已经好上了!我记得晚饭后大家上公园里去看灯展,转到10点多出来,菲儿就直接回家了。对,颜毅武也在,我记得好几个男生都争着要送菲儿回家,其中就包括颜毅武,胡凸倒是站在一边没有请战,结果相持不下,全体同学步行把菲儿送到了楼下这才完事。”    
《校花们》36(2)
颜毅武主动接龙说:“完事之后,大家并没有散,可班花菲儿的执意回家,的确让大家的情绪低落了些,好在大家的劲头不久就恢复过来了,在把剩下的几个女生送回家之后,大家又坚持着打了几乎通宿的牌,玩得那个开心哪!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们两桌好汉子夜时分还在马路边吃了顿夜宵呢!”  胡凸望着颜毅武接着回忆,“是到凌晨4、5点吧,我们才昏昏欲睡的从你父亲的办公室里出来,然后各自回家睡觉。” 胡凸略略转脸又望住梁季斌,“我在你家睡到中午才起来,对吧?在你家吃完中饭,我才坐车回了南山。”  梁季斌点头肯定,然后问:“接下去呢?你和菲儿的故事又怎么发展下去的?”  三人碰杯饮酒之后,胡凸这才接着说下去,“回家后我继续和菲儿通信,各自又写了三封,还通过几个电话。开学前我到市里乘火车上北京,抱歉,没来看你们,倒是偷偷地和菲儿又见了一面。不过很匆忙——上午到的,我把她约出来,中午在馆子里一块吃了饭,下午两点就坐上了开往首都北京的列车。”  梁季斌转而问颜毅武,“你不是也喜欢菲儿吗?难道那个暑假就一点作为也没有?”  颜毅武悻悻然地答道:“尽管在胡凸与菲儿好上的那一天之前的暑假期间,我已经趁着少数同学小聚的机会见过她两、三回,甚至还被另外三、五个男女同学拉着上她家去做过客,但我却没有给她写过信,都住在这个小城市里,我想换了别人,也一样不会想到这么干的,宁愿直接见面,你们说对吧?所以很遗憾,那个暑假我真的没有什么收获。回想起来,那个夏天每一次与菲儿偶然的见面都令我兴奋无比,并且在与她道别的时候,我能感觉到自己对她的莫名强烈的依恋和渴望,即使是几年后的今天,我对当时自己的这种感觉也依然记得很清晰。”  颜毅武转脸望着胡凸笑笑地说:“我没想到你也这么喜欢菲儿,更不会想到你有这么勇猛,你的行动会这么迅速!我总以为会是近水楼台先得月——我和菲儿都在江远这个小城里住着,还都考在上海,甚至在同一个学校——上海东土大学——我想我不用这么着急,菲儿迟早总会是我的,所以没有向菲儿作直接的表白。谁能料到,你胡凸能出这么一手——好一个奇兵夺美!我只能念叨范仲淹那一句:吾谁与归?难怪我怎么追求菲儿也不能如愿,感情是你走了先手!胡凸,俺佩服你的勇敢和大胆!”  胡凸笑道:“不好意思,毅武,我当年并不知道你也和我一样喜欢菲儿,我一直认为我是这个世界上最爱菲儿的人呢!所以就奋不顾身、勇往无前了!我的经验是:想到了,就要马上行动,光心动没有行动那可不成。”  梁季斌接过来笑着点评道:“别看你们现在都挺谦虚,都挺礼让的,如果能时光倒流重新回到当年,假设你们真的知道互为情敌互为竞争对手,我相信你们绝对不是现在这个态度,而会斗智斗勇大干一场的,别的事能让,爱情却不能让,就是这个道理,你们说对不对?”  胡凸闻言,笑了。颜毅武闻言,也笑了。  末了,梁季斌又催胡凸继续往下说。  胡凸于是接着说:“大学的第一个学期没别的,就是一个劲给她写信,倾诉我对她的思念之情,或者逗她开心。她也给我写信,基本上是我写一封,她就回一封,只是约定了暂时不在同学中公开我们的关系,如此而已。”  颜毅武感叹说:“菲儿的心已经被你抓住了,难怪我怎么着努力,也没能博得她的欢心!大一我和菲儿同时报名参加了一个交谊舞扫盲班,期间我还约了她去舞厅‘实习’跳过两、三次舞,应该说,我们交往的次数绝不能说少,包括寒假乘同一次列车在上海与江远之间往返,我和菲儿即使面对面坐上二十个多小时,她给我的感觉也依然是可望不可及,虽近在咫尺,却仿佛很遥远。对我来说,菲儿像是一个极限,可以无限地接近,但永远不能到达。”  梁季斌对胡凸说:“怪不得你们念完大学第一个学期回来过寒假,大家一点也不知道你和菲儿的事,原来你们是约好了——保密!”  颜毅武又说:“胡凸,我从来没有当着菲儿的面很直率地要求过请她做我的女朋友,我觉得在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女生面前这话怎么也说不出口,可我想菲儿一定是很清楚我对她的心思的。回想起来,如果她能直接告诉我你和她的恋情,那么我也许会早一点打消对她的心思。”  这时,梁季斌插话说:“毅武,这就要怪你没有直接说出来了,你没直接说,她自然不会主动告诉你,这是肯定的,毕竟胡凸和她也才刚搭上关系不久还没有真正稳定下来,而痴情的你就在她身边,她当然愿意让你继续作为她可能的第二个人选暂时围绕在她身边。我想菲儿在胡凸和你之间其实是有过犹豫的,否则填高考志愿的时候,菲儿的第二志愿怎么会和你的第一志愿一样都是上海东土大学呢?我想在所有的竞争者中,她首先考虑的无疑就是你们两个,第一个是胡凸,第二个是毅武,她填的高考志愿其实把她的心思给体现出来了,对吧?至于后来她之所以接受了胡凸,这恐怕还是要归功于胡凸及时的情书攻势。”顿了顿,梁季斌又接着对两人说:“我总觉得‘旁观者清’这句古话还是很有些道理的,我算是是局外人吧,那么我刚才这点推测,我想还是有道理的,你们说呢?”    
《校花们》36(3)
胡凸想起了吴兆伟吴胖曾说起过的关于菲儿填志愿的心理,于是点着头肯定说:“正确,季斌,我觉得你分析得很有道理。”  颜毅武点点头,乃接着说:“我真正知道菲儿和你的事情是在大一结束放暑假的时候,本来我们早就订好了回家的票,同一天的同一次列车,相邻的座位。可菲儿在那个夏天忽然退了票,说要改道去北京。菲儿在北京没有什么亲戚,同学也只有你胡凸一个,所以我当时就猜到了菲儿其实是去看你,我到这时候才意识到你们的关系。”  颜毅武端起酒杯喝了两口润润嗓子,继续接着说:“实际上,在菲儿去北京之前我是问过她的,我问她是不是和你在谈朋友,这么一问,菲儿总算实话实说承认了。我原来只是有点怀疑她和你,一旦她承认,我心里的怀疑总算确定了。”  胡凸笑了笑没有接话。  梁季斌以手指轻敲桌面,说:“好,你们俩与菲儿的关系基本上算是理清楚了,这就告一段落吧。那么最后还有一个问题,胡凸你觉得你和菲儿分手的原因何在?你给总结总结怎么样?”  颜毅武应和说:“是啊,胡凸给总结总结吧,到眼下,应该说你我都是失败者,菲儿是咱们班最好的姑娘,可肥水流了外人田,咱们都应该从这个教训中吸取一些教训,对吧?”  胡凸神色沉重,一脸地反思状,他吸了两口烟,又喝了一口酒,这才说:“也许是因为菲儿到了大地方,视野开阔了,眼光高了,有更理想一些的男孩出现了?也许是因为她决心要出国,而我却始终也没有出国的想法,两个人注定了走不到一起去?当然,也可能还有更深层的原因,比如说我太不节制,信写得太多,倾诉得太过,包括我大而无当、玄之又玄的所谓哲学思考、人生感悟之类,尤其是关于怎样解读先秦诸子的东西,也许她对这些并没有兴趣,甚至时间长了还会感到厌烦,可我却毫无选择的、持续不断地说给她听,并且很麻木,从来也没有站在对方的角色上来感受感受。我太渴望她完全走进我的内心世界,而菲儿其实是一个很理性化的、很讲求实际的、同时也比较生活化的女孩,我们之间的差别其实是很大的,可惜我发现得晚了,包括很长一段时间内我对自己的认识也是不全面、不真切的,也许她就是受不了我这一点,以致于双方过早地耗尽了两个人之间的热情和能量,我们都感到了深深的疲倦……”  当胡凸的回忆接近尾声的时候,三人差不多都成了红脸关公,当胡凸的回忆最终打住嘎然而止的时候,两瓶酒也被这三位喝得差不多了,他们很感慨地静默了一会,乃把最后的小半瓶酒添满各自的酒杯,且不约而同地豪迈着,“来!咱们干了!!”然后杯子一碰,脖子一仰,就一饮而尽了。胡凸只觉得头比较晕,也许是很晕。     
《校花们》37(1)
新学期开学后,胡凸本想立即去找贺兰的,但一想到她在那个冬夜里交代的话,就又放弃了这个想法,还是先忙一阵再说吧。于是胡凸就开始四处求职了,收集招聘信息,邮寄求职信函,联系各路神仙,参加大大小小的招聘会以及各种面试、笔试……胡凸还是有实力的,经过一段时间的广泛接触,有若干家单位甚至已对他表示了接收的意向,但胡凸权衡再三,终于还是觉得不够理想,也就没有签约。胡凸还在等待更理想的单位,经过进一步的接触和筛选,引起了胡凸特别注意的单位有这样三个:其一是北京的一家国营大公司,其二是上海的一家报社,其三是家乡的省直机关。但胡凸并不急于做出决定,他还在等考研的结果。  阳春三月之初,研究生入学考试的成绩下来了——很可惜,虽然胡凸的政治、英语考得都还不错,但总分却没能跨上分数线。主要的遗憾就是那门该死的综合课,不但最后一道大题因为没看到以致一分也没拿到,而且其他题目的得分情况也不怎么理想。似乎这也是必然。那门专业综合课涉及的课程比较多,而胡凸毕竟没有很系统地学过,知识点的掌握上自然难以扎实,加上考卷上的很多题都出得异常灵活,看起来全是模棱两可让人拿不准的样子,对这些题,胡凸差不多是凭着直觉和猜测做的,结果可想而知。其实胡凸一直都为这门功课感到有些忐忑不安,只是他还心存侥幸,并且不愿去估分。没想到成绩一公布,还真的就是这门课拉了后腿导致他连复试都没能进入。  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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