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抢你没商量-第35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一愣,周身登时如浸在冰水中。心内交战一番,终于还是做出选择——抬眼望向她,面上现出种坚毅之色,“告诉我该做些什么!”

柯语静嘿嘿一笑,凑到他耳边低声道,“下月初十即是皇上寿诞,再过两天,护送车瑟国使者和寿礼的某家商队就要到达夏侯国国境。此次顺便运送的其他货物价值过千万……你也不想她即位之时,车瑟士兵吃着我们种的粮食来攻打我们的,是么?”

破笼卷 第四十四章 黄雀在后

紫因和紫霄走进平允茶楼的三楼雅间时,红笑歌的眼眶仍有点红,而一身绀青劲装的夜云扬正握着杯茶坐在她身边发呆。

这情形实在诡异,他两个都不由得有些愣神——这看起来木木呆呆的小子竟有本事弄得红笑歌伤心?

见他们进来,夜云扬警觉地起身,红笑歌却一摆手,“不用那么多礼。都是一家人,不分大小,以后都安分点就好。”

心绪不佳,语气异常阴沉,如紫因般惯插科打诨的人也听得心头一震,不敢反驳。夜云扬瞧他两个安静地坐下,全不像从前那般咄咄逼人喊打喊杀,心中大奇,不禁问道,“什么意思?你们……我们怎么会变成一家人?”

紫霄绷着脸不说话,紫因望望心不在焉的红笑歌,玩味地笑道,“你与公主早已成亲,我和霄如今是侍奉公主的莲华——不是一家人是什么?”

夜云扬还待要问,红笑歌已不耐起身,“啰嗦什么。懂也好不懂也好,时间未到你照样跑不掉。”出门前又回头嘱咐他,“记得两日后申时在朗日街口等我——想知道你师妹的下落,就准时点。”

说完扭头就走,全不给他说话的机会。紫霄紧随其后,紫因却故意走慢一步。经过夜云扬身旁时,冲他狡黠地挤挤眼,低声道,“以后大家见面的机会多得很,相信我们一定会相处得很不错……云扬兄。”

回时的路似乎比来时更为漫长,紫因使尽浑身解数也无法从红笑歌嘴里多掏出一个字来,这种反常态度很是令人不安。好容易挨到换回出宫时乘坐的马车,她才露出点笑意——难为柯语静看似大大咧咧,做事却粗中有细。唯恐那赶马车的小太监醒来露了馅儿,还特意把他蒙头堵嘴,绑成个粽子样塞在车座下面。

那小太监被解救出来,见三人安好,自是一句也不敢多说,驾了马车便往城里驶去。

紫因看她心情有所好转,又有点管不住自己的嘴巴,“哟,终于雨过天晴……不然叫别人见了,还当我和霄吃了豹子胆,惹得公主不高兴呢!”

她笑笑地瞥他一眼,丢出句叫他后悔多嘴的话,“这么开心,必定是想好怎么向我解释了吧?说吧,我听着呢。”

她竟然还没忘记这茬!紫因恨得直想把自己的舌头咬下来。紫霄低头想了老半天,这才硬邦邦甩给她一个答案,“没去过,就去看了看。”

红笑歌拿种古怪的眼神望着他,循着他的回答问下去,“那么是不是就是说——你们是因为阳鹤熟人太多,怕引出不好的流言,所以才跑到千里之外的利北县去长见识?”

紫霄被她盯得心头发毛,乍一听觉着这话像是在给他们台阶下,便点头,“正是。”

完了,这个傻哥哥……紫因暗暗叫苦,差点没哭出来。她再也装不出镇定的样子,一时掌不住,直笑得前仰后合。紫霄这才反应过来中了圈套,脸上有些挂不住,冷哼一声便把头扭到一边去。

她的笑声好一会儿才止住。紫因正发愁如何解这死局,却听她淡淡道,“好吧,就算你们去青楼只是为了开阔眼界。那么谁来告诉我,一个毁了容的女杀手是如何从守卫森严的刑部尚书府中逃出,还找到个与她身形相差无几的女子替她满大街画圈圈……”

瞧他两个脸色大变,又好心地解释,“哦,不用惊讶,你们也知道我的老本行是什么——你说,如果我发现有个来历不明的女人在窥伺我的老巢,而她身上不止携有疗伤圣药,更有十张一千两的银票……我还会放着送到嘴边的肥肉不动筷么?”

空气像冷却的猪油迅速凝固。紫霄低头不语,但侧脸的那一分苍白已暴露了内心的不安。紫因的后背早是冷汗纵横,素来口齿伶俐的人,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红笑歌仿佛看不见他们惶惑的模样,撩起窗帘往外瞧了瞧,又回眸浅笑,轻描淡写地转了话题,“看这情形,雨不到半夜就能停——紫因,你不是最喜欢玩猜心的游戏么?不如猜猜看现在我在想什么吧。”

紧张的气氛松弛下来,紫霄暗暗吁了口气,紫因的心跳却愈发剧烈,勉强挤出点笑,“公主说笑了。就算真要猜,我又怎敢在关公门前耍大刀?”

“在我面前谦虚,可不是好事呢……算了,今儿个我心情好,不用你猜。”她脸上虽挂着笑,目光却很是凌厉。心血来潮般忽然贴近他的耳边,含笑低语,“我在想父皇舍车弃炮,要保的人……究竟是大皇兄,还是二皇兄……”

紫因如闻晴天霹雳,脑中霎时一片空白。紫霄佯作不在意他两个当面亲昵,实则亦忍不住凝神细听。待听到最后一句,惊然抬眼,正对上她那如花笑靥,心底竟陡然生出种惧意,刚松下来的神经又复绷紧。

过了兴华门,马车停。帘子掀起,满脸焦急的莫礼清便出现在车外,“公主,您可算是回来了!”只说得一句,{奇}又蓦地合拢嘴唇。{书}急急搀她下车,{网}又指着旁边一个身强力壮正背着黄绫伞背椅的太监道,“坐这个会快些。”来不及解释,只转身朝紫因和紫霄告个罪。不等接他们的暖轿近前,已领着那背红笑歌的太监匆匆朝北苑去。

瞧他那不安的样子,红笑歌不用想也猜到宫中究竟发生了什么大事。倒是莫礼清看她阖目养神不言语,心中暗暗纳罕。眼见快到麟祥宫,便指挥那背人的太监放慢脚步,细声细气地问一句,“公主累了?”

红笑歌把眼皮撩起条缝,恹恹地点头。莫礼清忙凑到她耳畔轻声道,“换过素服就得到景阳宫去,公主还是打起十二分精神好……皇上听说今天皇明寺发生那等事,当即下旨将三皇子打入冷宫。不晓得哪个碎嘴子把消息捅给了皇后娘娘,引得皇后娘娘急火攻心,没多时就……就薨了——大皇子和二皇子早到那边去了,这会儿就差您了。”

破笼卷 第四十五章 没心情演戏

这消息对红笑歌而言并不突然,但照例还是张大眼睛表示震惊。

莫礼清习惯性环视四周,又拿手半挡着嘴续道,“背您的这个小宁子是奴才以前一手调教出来的,憨是憨点,不过忠心得很。而且入宫前跟人学过点武功。公主以后出门带上他,奴才就不会像今天这样提心吊胆了……公主心肠好,奴才也知道。但待会儿到了那边,您可千万别替那帮子奴才求情——皇上已铁了心要让他们给皇后娘娘殉葬,谁求都只是徒把麻烦揽上身……”

他话虽多,但如这般唠叨还是头一回。显见是得了安逸生活,便不想再步景阳宫那帮人的后尘。红笑歌虽对他的忠诚度仍抱有怀疑,但也不愿多说。微微颌首应许,又复阖眼假寐。

再到景阳宫,她差点不敢相信自己几日前曾经来过这个地方——局是红少亭布的,他自然早有安排。不过短短几个时辰而已,一重院的所有房屋,除了正殿尚露着屋顶,其余都已被白布层层遮盖。远远瞧着像是突然降了冬雪。

风起时,白布如同波浪般起伏,仿佛失色的海。宫人跪了一地,死气沉沉没有表情。太监们的帽子和宫女们鬓上的花都不见踪影,只见着黑鸦鸦一片人头与白布围裹的世界相映成趣。

皇后……恐怕没多久,连名字都会被人遗忘。搭进三十万黄金还交付一生,最后也不过落得如此下场。是爱情吗?是爱情吧……害人,也终为人所害。死在自己最亲近的人手里,情何以堪?

但,这就是争斗的结果了……红笑歌的心忽然沉甸甸的,荡上来的那一点酸楚,不知是为了谁。

踏上这条路之前,她就有所觉悟——她的手这辈子休想再洗得干净。但,看着这些年轻或年老的脸,被迫木然地面对将至的死亡,她的心难以安宁。

红笑歌怔怔地,任巧巧搀她进了正殿。殿内没有痛哭之声,意外的安静。绕过暗沉沉的雕花屏风,大皇子红子安和二皇子红子易正直挺挺地跪在床前。红少亭背对着他们,于窗前负手而立。听见脚步声靠近,转身来,面色沉郁,但丝毫不见有悲痛落泪的倾向。

难怪了……外面的全中了招,这儿的又全是男人。不是说“男儿有泪不轻弹”?真好,连假惺惺表示痛苦都省了。

红笑歌暗暗冷笑,行过礼便往床边走去。她如今也算是皇后的女儿,照理得在入棺前最后瞻仰一回皇后的遗容。可手刚伸出去,红少亭已出声阻止,“罢了。你母后素来最重仪容,而今病痛缠身突然离世……若她在天有灵,一定也不想让你们看见她现在的模样……给你们的母后磕几个头,去寿安宫陪你们的奶奶说会话吧——明天她就要到净水庵带发修行去了……”

确实。被人看出来皇后是毒发身亡,那就大大的不妙了。把亲生儿子丢进冷宫不说,连应太妃都要弄到庵堂去……这回宫里还真是没什么阻力了!红笑歌的眼底掠过抹冷意,缩回手却不跪。

她打离开西坤六街,便心浮气躁,总想寻人出气。头回觉得谋算心计如此之累,机关算尽还不是黄土一坯?再说皇后身死也不过是因着他们鬼打鬼,都不是什么好货色,最可恨做了坏事还要牵连无辜,她没这心情陪他们演戏!

红子安磕头毕,刚要起身,见她还站着不动,而红少亭的脸色愈发难看,忙悄悄一扯她的袖子,“皇妹?皇妹?”

红子易端详她半晌,低声道,“莫不是伤心太过,魇着了?”又小心翼翼瞅瞅红少亭,“父皇,您看要不要传太医……”

两个都有替她解围之意,真正敌友难辨。红子安还在扯她袖子,弄得她一阵心烦,蓦地抽袖,谁也不看,“儿臣这就回去抄经。除了要烧给母后的二十五卷,儿臣替父皇也抄个三十卷好了——活着的总比去了的有福气些。”

这话刺耳得很,但也挑不出什么毛病。红少亭的脸蓦然铁青,眼睁睁看她离开却发作不得。红子安和红子易皆有些愕然,回头望望他面色不善,慌忙告退。

红笑歌出门撞见赶过来的白可流和紫幕锦,一时难以控制情绪,不自觉就冷笑一声,拿眼斜乜他两个,一副蓄意挑衅的姿态,“两位伯伯来得真快,刚听见消息就从衙门出来了?这官袍真不错——白茫茫一片多两点红,倒也赏心悦目!”

不给他们说话的机会,领着侯在殿外的巧巧扬长而去。白可流若有所思地望了她的背影半晌,一瞥脸色不佳的紫幕锦,眼底笑意一闪而过,“咱们的天胜公主似乎在发脾气呢……难道有人惹她不高兴?”

紫幕锦缓过神来,收了不悦之色。把双老眼眯做两条线,干咳一声,“公主她教训得其实很对。你我老臣子一时大意居然连这该循之礼都忘了,也难怪她会生气……”

“是么?我还当公主菩萨心肠,看不得底下这些人将要无故送命呢。”白可流轻描淡写地抬手往院中一指,眉眼间荡起丝讥诮,“白茫茫一片多两点红,哪称得上赏心悦目?要等这白茫茫一片都染红,那才叫人惊叹呢!”

这番话夹枪带棍,紫幕锦涵养再好也有点受不了。知道这件事的真相瞒不过他,却还是忍不住要反唇相讥。正想开口,见得两位皇子出来,忙把到嘴边的话咽回去,躬身一礼。

白可流却只是淡淡一瞥,微微颌首一下,算是打过招呼。红子安倒也不在乎这个,上来压低声音问一句,“两位大人可遇见我皇妹?”

这爱花成痴的大皇子很少会有这样的举动,弄得白可流和紫幕锦都有点适应不了。紫幕锦反应快,回说刚见她出去了,红子安的眉头就微微皱起来,“我还说问她什么时候来教我弄那一树四花,没想到她走得那么快……”

破笼卷 第四十六章 心乱如麻

闹半天,原来还是为了花!白可流和紫幕锦都不禁暗暗摇头——虽皇后非他生母,场面总得撑撑吧?这倒好,人还躺在屋里,他又惦记上他那些花!

刚这样想着,红子易也来了一句,“是啊。在宫里要避嫌,等到北苑再隔出去,想找皇妹就更难了。一次淘到那么多孤本,真正难得,我还想问她从哪儿弄来的呢。”

白可流皱皱眉,什么话也没说。紫幕锦生怕他们再说出什么不合时宜的话,一顿猛咳,咳得老脸都皱作一团。红子安却诧异地望望他,还压低声音好心建议,“丞相大人不舒服?不舒服就不用进去了,反正一样看不到母后的脸——父皇心情差得很……”

红子易也出人意表地接嘴,“是啊。皇妹说不定就是因为这个不高兴了,刚才跟父皇说话也怪里怪气的……”

红少亭就在里头,他两个竟这等没分寸。紫幕锦急得直瞪眼,白可流却来了兴趣,“哦?公主说了什么?”

红子安似乎也发觉太失礼,摆摆手,先走了。红子易浑然不觉,回头望望内堂,声音宛如蚊蚋,“其实也没什么,只是听着像是在讽刺人——说回去抄多些经,给父皇的比给母后的多五卷……”又摇头,“不过应该也不是这意思,所以想替父皇祈福吧……两位大人,我还要赶着回去检查书库,先走一步——最近天气不好,好多书都起霉了……”

紫幕锦担心红少亭会听见,急得大冷天也出了一身汗,看他离开,不觉暗松了口气。瞥见白可流露出种似笑非笑的神情,心叫不妙,正要进殿,却被他一把拉住——“紫老儿,慌什么,我两个先去换了衣服再来吧——没听二皇子说吗?皇上心情不好,再瞧见我们一身红袍闯进去不更是火上浇油?”

紫幕锦不悦地甩开他的手,“说什么胡话!一来一回一个时辰都不止,难道要让皇上等我们两个?”

白可流微睐虎目,眼神冷冽,轻轻一句惊得紫幕锦差点跳起来,“若换做我等了那么多年,也不会在乎再多等一个时辰吧?”望着他如临大敌的表情,忽然莞尔,连络腮胡子也挡不住那满脸笑意,“不过食君之禄,为君分忧也是理所应当……紫老儿,别那么紧张。我不过与你开个玩笑罢了——既然来了,我又怎能就这样回去?”

酉时,雨住。

麟祥宫的月清池中水汽蒸腾,白雾袅袅,三个出水口仍源源不断将热水注入。遮雨的大棚一除,便是露天,但为着干净,第一道热水照例只为洗池。

红笑歌半卧在池边软榻上,瞧着那一池烟雾腾挪出神。惜夕和巧巧领着众宫人急急将屏风摆起,又在池四面的木架上挂起重重红绡。二遍水时,还有数名宫人提了花篮来朝水中散花。

本来这种事当在公主驾临前做妥,但连日落雨,露天池一直停用。谁也没料到雨刚住,红笑歌就发话说要来这儿,且说来就来,全不留时间给她们布置——也只敢心里埋怨一两句,面上却不能露出分毫不满。

待一切准备就绪,巧巧欲替她宽衣,她却一摆手,面无表情,口气生硬,“惜夕留下,其他人都下去。看好门口,任何人都不许擅入!”

众宫人只当她是为着皇后的事不快,生怕走慢一步被她寻来出气,都慌忙退去。

人一走,惜夕忍不住叹了口气,“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你心情不好也就罢了,何必弄得她们不安心?”

红笑歌不发一语,轻轻一抖肩,玄青外袍顺着双臂滑下,瘫软于地,灯火掩映下幽光暗转,像蛇蜕的皮。又将珍珠腰带扯下,衫裙不除便下水去。

水漫过双肩,仍嫌不够,又往下滑了一截,直至没顶。惜夕知她水性很好,倒也不慌张。只是红笑歌头一回出现这样的举动——仿佛斗志全失,却又缘由不明,不能不叫人担心。

过了好一会儿,红笑歌才慢慢把头露出水面,却依旧不肯把脸转向惜夕那边,只用种古怪的语气问道,“你觉得我是个什么样的人?”

这话问得好没来由,惜夕不禁一愣,心想该不会是她今日去西六受了白云舒的气,才会这般闷闷不乐。

正暗忖如何应答不会让她更消沉,却听红笑歌低叹一声,“算了。我知道全天下你最疼我,所以你一定不会说实话——天晚了,你去休息吧,让我一个人静静。”

可恶!定是那白家小子口不择言,弄得她如此颓丧!恼意浮荡心头,惜夕忍不住恨恨咬牙。瞧红笑歌又将脑袋埋入水中,显然不想再开口,晓得再逼她也没用,只得也退出去。

池水热度适中,但灌进耳内的滋味却不是那么美妙。红笑歌估摸着惜夕已经出去,这才又复将脑袋探出水来。靠着池壁轻轻阖上眼,绷紧的神经却无法舒缓半分。

叹息不自觉地自唇间逸出,她在心里问自己——这就是你想要的结果吗?金钱、权利、天下……踏着鲜血和白骨攀爬,找无数堂而皇之的理由为自己开脱,然后一个人站在那顶峰俯瞰众生?

倦意爬上她的眉眼,突然间她觉得心如此苍老,如此不堪——二十一世纪也好,雪蛟国也罢,为何她要活得这般累?

疑问在脑子里左突右冲,找不到出口。她亦一样,身陷困局,无有出口。偏这局还是她一手布设!

红笑歌心里莫名涌出股愤怒,握拳奋力击打水面。水花四溅,涟漪不绝,却让她觉得更累。终于停手,却听有脚步声靠近,以为是惜夕去而复返。先前对她言辞过份,心有悔意,但仍不愿叫她瞧见自己的狼狈——头也不回,只缓了声气,“是我太累了……对不起。”

来人没有出声,只将手轻柔地抚上她的肩,揉捏的力度恰到好处——除了惜夕,还会有谁这般贴心?她长吁了口气,心头涌出阵暖意,“我只是不知道一直以来我做的是对还是错……或许那一天,我根本就不希望他来……”

“公主不希望谁来?我么?”紫因低柔清冷的声音蓦地在她的耳畔响起。

破笼卷 第四十七章 你藏了什么?

这一惊非同小可,红笑歌刚想退开,摆脱肩上那双手。紫因却忽然加了几分力道,铁箍一样扣得她无法动弹。她仰头对上那双满蕴戏谑的眼眸,顿时火大,眉头一拧,便欲痛骂这撞到枪口上的倒霉蛋——就算骂不走这厚脸皮,把人引进来也好!

哪晓得嘴还没张开,紫因像是会读心术一般,一只手钳制着她,另一只手已顺着她的领口滑进去,轻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