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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你没商量-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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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三位皇子的见面情形,大出她的意料。确切地说,让她感觉意外的,是三皇子红子靖的言行举止。

这显然同她以往收到的消息不符,不过却给了她心中那个最大的疑团一个极好的解释

大皇子红子安痴迷于种植奇花异草,二皇子红子易醉心于收藏古籍孤本,他两个真正不通人情事故,确是不在乎皇位落在谁手中。红少亭对他们失望是正常的。

可看红子安见到他们时的那种表情,便可知这位三皇子必不是偶然出现在兆安宫的。

敌意夹杂在红子靖的眼神与言语间,喜色也是做作的成分居多。而会把红笑歌视为敌人的,自然只有一种人——笃定皇位是囊中物,无法忍受有人来争的人!

有心计,有手段,是个人物。可惜……他实在太沉不住气了。

红笑歌沉思着,嘴角牵起丝讥诮——自她入宫以来,红少亭的言行无不在告诉众人,她就是未来的雪蛟国君。

就算他的三个儿子真是如他所说般无用,尚有三位郡王之子可选,何必偏要把一个名义上根本不存在的南郡王之女弄来做帝王?

抑或,他已知红子靖没能力除去白家和紫家,所以要借她这“妖孽”的手铲除荆棘,让他的儿子……坐享其成?

不知不觉已到麟祥宫,辇落的瞬间,紫因犹如离弦的箭朝偏殿疾射而去。

莫礼清惊得微张了嘴,望望红笑歌,又换了张笑脸上来扶她下辇,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要不公主歇着,奴才替您去跑一趟?您身子不好,今儿个风又大,再折腾恐怕……”

“东西在书房,你带几个人去取。”她瞥眼从正殿里迎出来的惜夕,淡淡打断他的话,“干梅子还有吧?让人熬点酸梅汤给两位莲华送去——我回屋坐会儿,你们也歇会儿,过半个时辰再走。”

但对于劳累的人来说,休息的时间总是过得飞快。

紫因未再出现,红笑歌也没派人去催。少了一个莲华,多了一尊红绫包裹的佛像——队伍变得更庞大。

太阳当空,风却出奇的大,两侧铁红的宫墙像是永远不会完结的故事,无端叫人厌腻。

忽然间,转角处冲出个鹅黄身影,最前头扛辇的一个太监猝不及防被撞了个趔趄——辇顿时一震,队伍不得不停下来。

“你没长眼睛?!”莫礼清那胖乎乎的脸一沉,上去便大声呵斥,“胡乱跑什么?若是公主受了惊吓,你担当得起吗?!”

那宫女扑通跪倒,抖抖索索地叫了两声“公主饶命”,又辩解道,“奴婢奉皇后娘娘之命来请公主——两位太妃娘娘也在景阳宫……”

莫礼清一愣,扭头来看红笑歌。她微微一笑,摆摆手,“罢了。她不过是走得急,没看路而已——小莫子,你跟我去景阳宫。让后面的那几个人把东西送到兆安宫去就行了。”

他不明所以,却还是应了一声,分派完人手便指挥宫人改道前往南苑。红笑歌端坐辇上,瞥眼旁边随行的那个小宫女,暗暗冷笑。

她就说嘛,红少亭已下旨将北苑隔出宫去,这一后二太妃怎会不趁她尚在宫中掂掂她的份量?

据常春的牡丹密信上说,这三位都是马吊迷,平日里没什么事的话,这个时辰必是寻了妃嫔来砌长城——三缺一是个好借口,且打马吊也算适度休闲,太医一定没理由抗议。

她们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红笑歌当然也不会。

掐准时间才出门,等的就是这个——牌桌上最好识人,大家各得其所,最好不过。

正巧她装腻了淑女,以阴谋对阴谋也太过费神,不如……就叫她们看看红笑歌这雪蛟第一恶女的本性好了!

风撩起飘幔,翻飞卷扬。景阳宫的飞檐翘角近在眼前,宫门前却不见有人迎接。

红笑歌蓦地垮下脸来,用力一跺脚,裙角金铃叮叮当当响做一片。

扛辇太监的肩膀一阵发麻,还没回过神来,便听得她低沉柔婉的声音冷冷响起

“门口连人影都不见,一定不欢迎我们——我倦得很,回宫!”

破笼卷 第二十三章 马吊风云(一)

风忽然停了,如红笑歌的话一般出其不意,毫无预兆。

一干人愣在当场。鹅黄衣衫的小宫女诧异地偷瞄一眼红笑歌,又望望同样一头雾水的莫礼清,鼓起勇气道,“公主息怒,奴婢这就去通传……”

又一下跺脚声,比先前重了许多,像是对她的回答。

那宫女吓得一哆嗦,敛口朝莫礼清投去求救的目光。他也有点挠头,赔笑凑近些,“公主您看,都快到了。就这样转回去,恐怕……”

“恐怕什么?你是公主还是我是公主?”红笑歌懒洋洋地倚在一边扶手上,满脸不耐,“偌大的景阳宫,连个守宫门的都没有?难道非要我的人大喊大叫,她们才晓得我到了?”

那宫女倒聪明得很,一点就通。顾不得多说,当下便往景阳宫跑。跑了没两步,又嫌那裙裾拖沓碍事,往上略一提,露出脚上的浅黄绣鞋并截雪白的罗袜。也不管旁人的异样眼光,边跑还边喊,“公主驾到!公主驾到——”

她身材瘦小,嗓门却不是一般的大。进门去不知撞上了谁,又厉声喝斥,“公主凤驾已到门外,你们怎地还不出迎?若叫皇后娘娘晓得你们如此惫懒,定不轻饶!”

喝斥声离着老远都听得清清楚楚。尾音未落,门那边好似变戏法般涌出来数十各色服饰的宫人,迅速分作两行齐刷刷跪下。

这情形哪里像是毫无准备?显是得了命令缩在里头听动静。只不过没料到红笑歌竟说翻脸就翻脸。

红笑歌见莫礼清仍是一副丈二和尚摸不着后脑的样儿,微扬嘴角牵起点讥诮,扬声道,“瞧见没?柿子拣软的捏——母后和奶奶们不在跟前,就当本公主好糊弄呢!”

重重一拍扶手,又冷笑,“还不继续前行,都愣着做什么?难道真要等着别人去嚼舌根子,让母后和奶奶们亲自出来接我么?”

莫礼清恍然大悟,忙催促扛辇太监们向景阳宫前进。地上跪的那批人前一秒还不住朝这边偷瞄,后一秒听见她这些话扔出来,骇得连头都不敢抬。

到门前,辇方落。红笑歌便见一行人正从院里往这边走,为首的便是那皇后淑兰。

只见她凌云髻高耸,戴一顶金灿灿龙凤珠翠冠,旁又有三十六翠叶簇八蕊牡丹珠花环绕。身上穿的是真红阔袖龙凤纹云锦衣,大红洒金罗裙。端地是绚丽夺目,贵气逼人。

两条黛眉描得斜飞入鬓,无端带些杀气。眉心独贴一枚菱形金花钿,合着那狭长凤目倒好像浑然天成的三只眼。

再加上那白馥馥的脸,红艳艳的唇,真正美到触目惊心,令人望之心神一凛。

与之相较,无论是身着淡青缎纹兰草衣裙的应太妃,还是一身枣红锦绣海棠花常服的纹太妃,都显得朴素异常,好似特地来充当陪衬的草叶一样。

红笑歌暗暗咂舌,打个马吊还弄这等妆容,只怕财神见了也会被吓到屁滚尿流,不敢近身。

腹诽完毕下辇来,硬是等着淑兰等三人跨过门槛才笑呵呵地道,“原来是母后和两位奶奶啊!我还寻思是打哪跑出来这么三个大美人,这般闪闪动人!”

既不自称儿臣,也不行礼,上去就挽住淑兰的手臂,口中还笑道,“来来来,让我也沾点光——小莫子,瞧瞧我们可像那画上的四大美人?”

旁边的一群人赶忙低头掩饰抽搐的嘴角。莫礼清强压笑意应道,“像!像极了!”

淑兰和两位太妃毕竟脸皮薄,霎时便连厚粉也遮不住那铺天盖地漫上来的红晕。

她却不依不饶,“屁!像什么像?她们不过是画,我们可是活生生的美人!”

莫礼清差点笑出声来,点头如鸡啄米,“是是,公主说的是。”

见她全不像初会那日懂规矩,且言语粗俗,尊卑不分地胡乱调笑,这三个素来高高在上的女人都不由得暗暗皱眉。

淑兰生怕红笑歌继续这般没皮没脸,叫宫人们看了笑话去,无心再计较礼节问题,拍拍她的手,勉强挤出点笑,“外头太阳大,你身子又不好——娴雅居里已备下甜汤,咱们到那儿再说吧。”

红笑歌爽快地应一声,一行人又往后殿行去。

这儿的格局与麟祥宫相仿,都是三进院…院中有房,房内又有多间小屋。

因此在外瞧着,正殿后殿加上东西配殿只十八间房,实际却足有九十间屋子。若是把每间正房两侧的耳房和宫人住的厢房都算上,哪怕住进一个连的人来都绰绰有余。

只不过皇后仅此一名,整个景阳宫都是她的地盘,不必如妃嫔般九人共享一宫——连庆祥宫那等和亲公主的暂时住所也有十间殿,而妃嫔们的一宫却只有九间殿。地位高低单看地盘大小便已一目了然。

所谓的娴雅居,乃是二院中的一间偏殿。不是正式待客之地,正厅陈设便不像正殿那般庄重严肃。

厅中顶显眼的就是座紫檀木镶嵌金丝楠木的牡丹屏风。转到后面去,便见着扇月洞小门。再往里,暗红绒毯盖着四四方方一张桌,桌中央已摆着白晃晃一堆象牙牌。

红笑歌顿时“惊喜”地叫起来,“原来母后和奶奶们也玩这个——不早说,害我这些天闷得要死!”

不等淑兰等落座,她已毫不客气地坐了,还拿手把牌搓得哗啦响,“这可是个好东西啊!以前只有那马吊牌,牌少又费脑……要我说啊,父皇真该下旨把发明这新玩意的人找出来,好好奖赏一番——咦?桌布这么厚,一会儿打起来岂不是没声没响?”嘴里说着,伸手就要去揭。

淑兰急得直瞪眼,应太妃忙拦道,“没声响才好——你父皇素来不喜宫里头的人玩这个……”

纹太妃也帮腔,“动静大了,外头来人也不晓得。要是叫人闯进来见着,那可就……”

红笑歌这才松手,看她们还站着,又笑道,“不揭就不揭嘛。母后,两位奶奶,你们快些坐下好开局啊!”

破笼卷 第二十四章 马吊风云(二)

俗话说,“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可淑兰和两位太妃如今却觉得这俗话还缺一句——“他们全怕撞上不要脸的”。

从进景阳宫到现在还不到一盏茶的工夫,红笑歌已俨然成了这儿的主人——一面洗牌,一面大大咧咧地吩咐一旁侍立的宫女斟茶倒水上甜品。

像是看出了她们的疑惑,还笑着解释,“母后和两位奶奶也听说了吧?父皇派了那常尚仪来给我做老师。左也是规矩,右也是规矩,真正烦死人!”

把袖子胡乱一撸,也不让别人,抓了骰子就扔,“这不,病还没好呢,父皇又让她每天申时来陪我对弈——母后和两位奶奶天天都打马吊吧?以后甭找别人了,三缺一就叫我!省得常尚仪又来烦!”

淑兰干咳一声,挥手摒退宫人,笑得很是勉强,“我们也不是天天玩这个……”

“那叫我来聊天也行嘛!”红笑歌抓回两个,瞥一眼,便扔出个白板,“总之不用每天对着那张木板脸就行!”

真是粗俗!淑兰暗暗皱眉,瞥眼沉默不语的纹太妃,“规矩还是要学的……宫里不比北地,主子没规矩,奴才们有样学样可不得了。”一看摸回个七索(条),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想想还是插到中间,把东风放出去。

纹太妃眉头一蹙,脸色就有些不好看。应太妃却笑眯眯拿起那张东风,“碰!”也把单张白板甩了。

纹太妃一瞅自己的牌不咋样,心下先灰了一半。一摸摸到个南风,没好气地一扔。

红笑歌笑吟吟地冲淑兰眨眨眼,“规矩是人定的,也不是每个奴才都有胆量爬到主子头上——母后,咱们就这么空着打,没彩头?”顺手丢出个五筒。

“碰!”纹太妃忙把牌一抓,轻撩嘴角牵起点笑,抢在淑兰前面答道,“空打哪有意思?平时我们玩这个,是底二两,杆翻倍,其他都以番数算——赌大了伤和气,小赌怡情而已。”

“这样好,这样好。不然赢多了拿不到钱,一样白打。”红笑歌连连点头。

话似无心,却刺得淑兰心里很不舒服。

应太妃瞧她眉眼一忽儿便笼上层霜,忙笑道,“自家人哪会计较这个?真要论起来,手头也不至于就紧成那样。”

纹太妃看得了个三索,刚好凑一坎,就把红中打出去。红笑歌摸回牌来连看也不看,顺手又甩出张白板。

淑兰摸着个二万,也凑了一坎。一看除了七索,余的全是万字。心下大喜,决定做个一色四步高。如此再算上清一色与平胡,就能得五十八番——主意一定,便把七索弃了。

瞟眼红笑歌,凤目里掠过抹讥诮,“笑儿该已听说了吧?你的母妃于氏已被追封为‘德雅皇贵妃’……”

“碰!”纹太妃只顾着收了七索去,不留神就打断了她的话。

淑兰恼怒地瞥她一眼,敛声不语。应太妃便立时接上,“笑儿还没见过娘家人吧?”

红笑歌心知她们说的就是红少亭为她杜撰的身世,佯作漫不经心地一点头,“别说娘家人,我那母妃长什么样儿我都没见过。”飞快地抓起纹太妃扔出的四万,“碰!”

淑兰恰缺张四万成一顺,眼睁睁被她抢了去,偏又发作不得,只好咬牙等最后一张四万出现。

“可怜的孩子……”应太妃口中啧啧做声,拿种怜悯的眼神望着红笑歌,“你还不晓得吧?你父皇派去琉都的人已回来了,说是前些年于家遭了场大祸……天可怜见啊!孩子,你在宫里要有什么不顺心的事,就跟奶奶说——奶奶要是做不了主,还有你母后呢!”

故意冲人脸上扇一巴掌,完了还装亲热?红笑歌暗暗撇嘴,面上却不露半点,“奶奶真好!不过我来阳鹤之前根本不晓得有什么母妃,也谈不上伤心。再说父皇母后和奶奶们都那么疼我,天天好吃好穿有人伺候。不只不用为生计发愁,过几天还有三百莲华陪我玩儿。除了得学规矩之外,哪还有不顺心的!”

随手把西风丢出去——纹太妃又是一声,“碰!”一看又来个南风,哭笑不得,只好弃了。

谁知红笑歌却道声,“碰。”

她三个顿时一愣。纹太妃诧异地道,“本宫上把也出的南风,你没瞧见?”

“没留意。”红笑歌笑眯眯地打出个一万,“一万可有人要?”

“胡了!”纹太妃立时回神,眉开眼笑地把牌一亮,“本宫还寻思这牌难胡,没想到……你这孩子,也不想想就乱打,幸亏本宫这把牌小,要是撞上清一色,你哭都来不及!”

眼瞅着好好一副牌居然就这么悄不声儿地给废了,淑兰登时如百爪挠心。

红笑歌却浑然不觉般嘿嘿一笑,“我不怎么会打嘛。早晓得出四万,一二三万也刚好一顺……算了算了,不过是运气不好而已。对了,奶奶,当场给钱还是等完了一起给?”

她不说还好,一说淑兰更郁闷。那两道眉本就描得凌厉非凡,这会儿更是差点倒竖起来。

应太妃瞧出点端倪,凑过来一看淑兰的牌面,骇笑道,“本宫却觉着笑儿的运气不是一般的好呢!你方才要是出了四万,输的可就不是二两银子了——你母后这儿来个四万,再来个一万,怕是五十番都不止呢!”

一语出,淑兰愈发恼火,见红笑歌探头来看,把牌呼啦一推,“胡不了的牌有什么好说的——人呢?都哪儿去了?茶凉了怎么喝?!”

外头候命的四名宫女听着她口气不对,忙进来把桌上犹冒着白气的茶水撤下去。莫礼清趁机跟进来,悄悄站到一边。

红笑歌吐吐舌头,冲莫礼清一招手,“小莫子,把银子拿来——我这趟出铳,输了二两银子。”

纹太妃一向手气不佳,与她们俩打牌向来只有输的份。这回第一局就旗开得胜,倒把春雪之事撂到一边,大方地摆摆手,“先记着吧,等散的时候再说。”

红笑歌不由得笑了,“行,那就先记着——瞧我怎么扳本!”

破笼卷 第二十五章 马吊风云(三)

话虽如此,四圈打下来,连旁观的莫礼清都替红笑歌着急——把把出铳不说,连着三四把不是给应太妃送杆,就是给纹太妃送杆。皇后淑兰没输没赔,脸子却越拉越长。

眼看着连连败北,红笑歌也急了眼,小脸涨得通红,摩拳擦掌只说下把手风必转。

纹太妃先前还因春雪之事对她大是不满,此时见她屡战屡败,倒有些不忍,好心来打圆场,“笑儿怕是累了吧?看那一头一脸的汗——要不先休息下喝会茶,静静心再打?”

话音未落,淑兰就皱眉道,“打马吊是这样了。前头手不顺,后头一定都是大牌。一休息运气跑了,再怎么打都赢不了。”

应太妃淡淡瞥纹太妃一眼,嘴角牵起点讥诮,“姐姐赢得最多,当然不想继续了……可咱们笑儿还一把没赢过呢,不打怎么扳本?”

“是啊是啊!奶奶再陪我玩几圈吧!说不定下把我就赢了呢?”红笑歌像是没看见她们的眉眼官司,忙附和道。

纹太妃气结,不肯再多言语,只垂眼自顾洗牌。

她这人一向如此。心肠软,爱护短,旁的事却从不肯与人争长论短。一旦不开口,存在感弱到无以形容。

她是先皇在世时入宫的最后一批采女。因其性情温顺,又自甘淡泊,倒颇得先皇喜爱。

先皇后对她百般试探,亦笃定她这性子兴不起什么风浪。不到半年便把她从正八品采女一路提上正一品贵妃之位。众妃嫔这才发觉宫中竟还有这么一个人存在。

可未等集中火力来攻打,先皇已旧疾复发。下旨疏散后宫众妃嫔,惟留下她与应太妃两人给先皇后作伴。临终前还特意嘱咐红少亭好生相待——这也是“四大恶犬”臭名远扬,红少亭也佯作不知的原因。

但,就算春雪等都在这儿,她们也不敢对皇后和应太妃有所不敬——遇上这两个人,纹太妃不忍也不行。

正洗牌,却听外间有宫女急急道,“大皇子,公主已经回宫去了。里面就皇后娘娘和两位太妃娘娘——哎,您别……”

后头的话还没说完,红子安已风风火火冲进内室来,一见红笑歌就抚掌大笑,“皇妹果真在这儿!”

淑兰等被惊出一身冷汗。他却似瞧不见那三个沉下来的脸,非但不行礼,反指着追进来的那个鹅黄衫宫女斥道,“狗奴才!皇妹明明在这儿,你还睁着眼说瞎话!”

那宫女乃是应太妃跟前最得欢心的画眉。他不看主人就打狗,应太妃自是气得脸发白。

淑兰这日手风不能说不好,却连十六把都叫红笑歌搅黄了。正愁一肚子气没处撒,红子安偏就自己撞到枪口上来!

她顿时冷冽了眉眼,就要开口斥责。可目光落到从外头走进来的那两个年轻男子脸上,不由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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