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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你没商量-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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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怔,明知她的答案一定不简单,却仍不由自主地答道,“隐蔽。”

“嘿嘿,这只是其一。至于其二嘛……您猜猜!”红笑歌那精致的眉眼蕴进点得意,好似个急于炫耀新玩具的小孩子般,露出种娇憨的小女儿神态,说不出的俏皮可爱。

红少亭有些愣神,禁不住想要将那种笑容在她脸上留得更久些,便装出一脸茫然,“朕……猜不到。”

红笑歌笑得好似狐狸,凑到他耳边低声道,“除了够隐蔽之外,两百个房间里,只有这一壁墨鲛纱是加了料的……就算我同父皇在屋里大吵大闹,外面的人也听不到分毫……当然,这只是个比喻。”

缘起卷 第五十一章 谁是螳螂谁是蝉(五)

大吵大闹……外头也听不见?这丫头果然爱记仇!红少亭止不住嘴角抽搐,连瞥眼那纱帘都有些心惊胆战。

红笑歌却无事人一般抿口茶,又悠然自得地合着那讲解人的声音背诵道,“天王踏鬼图,出自太初年间皇宁寺元之大师之手,距今约九百三十年。画上的增长天王毗琉璃身披大红鎏金流云纹牡丹战甲,肩着虎头披膊,耳后饰以羽翅状护耳。手持墨剑,双眉紧拧,口裂如虎,怒目而视,威严神勇,惟妙惟肖。卷无破损,边有少许水痕,中上品黑货。起价一万六千两白银,每次加价上限不得超过三千两,叫价时请附编号,成交后可付现银或福运钱庄银票……”

“黑货?”他不禁愕然,“记得这么清楚……你办的货?”

她笑嘻嘻瞟他一眼,取了案上的枇杷来剥,“父皇不先猜猜我是从哪儿弄到的?”

红少亭蹙眉一想,唇角牵起丝冷然,“剑川。”

“聪明!”红笑歌扬眉一笑,手往外虚虚一指,“所以今次特意请他来参加……您猜他肯不肯打落门牙往肚里吞,再把东西买回家?”

“哪怕把南北大营的兵马全调来,找不到入口还是白搭。而你已挑明是黑货了,他想寻买主的晦气也没理由……这儿高手如云,就算他存心找麻烦——双拳难敌四手,一样是小鱼翻不起大浪……”

他有条不紊地分析着,眉眼间的笑意愈发明显,“再说他这人手段狠辣,又最好面子,结下的仇家不少。要不是兵权在握,他早不知死了多少次了!朕记得当年他每购得一样珍品就设宴邀朝臣共赏,巴不得天下人皆知……若是光明正大地卖,别人也许还不敢买。如今到了你这地下市场,彼此不明身份。高价买回去藏着也算是对他的一种报复……呵!朕看他这个闷亏是不吃也得吃!”

他想象着那个骄横跋扈的男人怒不可遏却一筹莫展的表情,笑得甚是舒心惬意,“想不到啊,真是想不到啊!连朕都敢不放在眼里的铁血将军也会有今天!”

听得外面叫价声四起,抬得那《天王踏鬼图》一下子飚破两万两去。他更是觉着心悦神怡,冲红笑歌低笑道,“不如换个房间,朕也帮忙抬抬价?”

她却摆手笑道,“此举不妥,父皇还是安心旁观的好——有他儿子做托儿就够了,您再上阵只怕白大将军吃不消……”

红少亭一愣,旋即又骇然失笑,“鬼丫头!朕就说以前从不知你还有劫人的嗜好,原来你一早打算好了……妙!妙!朕今天就安坐于此,好好瞧瞧他父子两个给朕献上的这场大戏!”

话说白云舒这会儿可是兴奋得很

怕红笑歌疑心,特意叮嘱白延春弄得三张邀请函到手。虽知在她面前弄鬼不易,可笃定这帮强盗再凶恶,也不至敢在他老爹白可流的眼皮子底下杀人。是以他自动请缨来做托儿,还预先将应对之策计划得滴水不漏哪知临近出发却找不着她的影儿,红笑倾就毫不客气地在邀请函上写下他兄弟俩的姓名

真正是怕什么来什么!

假青鸾的阴影犹自萦绕心头,到现在白云舒一见红笑倾的脸还忍不住恶寒阵阵。而自打那天兴师问罪未果,反叫蜘蛛大军围困了一天一夜之后,他如今对那小恶魔红笑兮尚心有余悸但转念一想,他两个跟去总比与红笑歌和惜夕同行的强——就算当面搞鬼,也不至于轻易被揭穿再说了,瞧那红笑倾步步谨慎,红笑兮又一路东张西望——宛如乡巴佬进城一般。心中更是鄙夷万分,料定这回费不了什么力气便可功成圆满。直巴不得快些到地方一展拳脚,叫这些个贼人也好好尝尝有苦难言的滋味是哪般!

才进屋就径直绕去屏风后,抢先抓了那可变化声音的陶筒在手。压根没理主持人的介绍,到听得一声“竞价开始”,才不慌不忙将陶筒拢在嘴边,一直等价钱破了两万才开始叫。

他本就不是没经验的菜鸟,加之得着假青鸾事件的教训,要做个托儿易如反掌——人大都爱凑热闹。若争的不激烈,便宜买回去也觉着上当受骗。但这儿老手居多,如果一路紧咬或是只逢高价时杀出,必引人生疑。

是以趁此时价位中等插一脚,装出被大流所引的样儿。慢慢再卯住一两个财大气粗的,语气上稍稍变化激怒对方……还愁何事不成?

那张《天王踏鬼图》一万六起,至多二万五封顶——他自己家的东西,会不清楚?

听对面有人喊两万四,他便慢悠悠接道,“一零九,两万五千两。”

这价钱已到顶,凑热闹的当然不肯做冤大头,可真心要买的那个必不会就此罢休——这一来,真正的买家便呼之欲出“二一三,两万六千两!”对面有人似乎连想也不想就喊了一嗓子。

“一零九,两万七千两。”白云舒傲然回应。

对方果然接茬,亦是种不把旁人放在眼里的口气,“二一三,两万八千两!”

他顿了一下,唇畔荡上点讥诮,“一零九,三万两!”来个整数,又明显带有嘲讽之意,瞧瞧那人可还头脑清醒——反正这陶筒前后又蒙了厚布,声音传出去也是瓮声瓮气,人鬼难辨,怎会怕被人认出来!

对方似乎开始犹豫,主持人开始数数——第一声还没完,对面便蓦地爆出一声,“二一三,三万一千两!”颇有点咬牙切齿的味道。

白云舒冷笑一声,话语里也蕴进点怒气,“一零九,三万二千两!”

红笑倾在一旁坐着饮茶,闻言不禁皱眉,“这画能卖两万五就顶了天了,你悠着点!”

这厢说着,对面已沉寂下来。底下报数三声毕,木锤击落,主持人高声道,“三万二千两,成交!一零九的客人,恭喜您标得《天王踏鬼图》一副。请于本次拍卖结束后在房中等待付款交货。根据地下市场规则,此画自今日起六个月内,本处不再受理拍卖事宜,请您妥善保管。”

缘起卷 第五十二章 谁是螳螂谁是蝉(六)

红笑倾的眉宇间顿时聚起浓浓戾气,“拿别人的钱做人情,白公子还真是一点都不含糊。难怪在浮月楼时肯出两万两金子去观一支舞……”

白云舒如今最忌讳的就是听人提剑川那档子事,偏红笑倾含沙射影又来提醒他当日错将妖男当成美娇娘的糗态——俗话说,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纵白云舒一直在他们面前伏低做小,此时也止不住怒然。

刚要发作,听下头又开始竞价,心神一凛,强压下怒气,轻蔑地瞟红笑倾一眼,“你懂什么!十赌九诈,剩一次当然要来点实在的!想引人入局,不花点本钱能行?那二一三的肥羊上把被我夺了心头爱,一定不服气。我只要再压他两把,他必会叫好胜心冲昏头脑……哼哼!你就等着瞧好的吧!”

见红笑倾惊异地扬眉,却不反驳,冷笑一声,照例在中等价位时加入战团

这地下市场拍卖的物品向来是据价格而定,从低到高依次展示。前几件东西不过是个引子,就算拍下了也没多大损失。而此次展示的货品大都是他亲自挑选送来的,重头戏何时开始,他自然心里有数。

他刚喊一声,那二一三的果然跟进,死咬不放,大有一决高下之意——若不是个有钱没脑的笨蛋,就是与他爹白可流结怨颇深!

白云舒露出点舒心笑色,护着陶筒躲开红笑兮来抢的手,仍是飚过顶价继续猛抬——挑衅一般每次只比对方多喊五百两,最终以三万三的高价又将扇五色琉璃屏风标回囊中。

接下来的两把都不是白家之物,白云舒便懒得开口。那二一三的见他没有动静,出价试探一番也罢了手。

到得底下端出串爆花琥珀念珠,白云舒才重启战端——方出声,二一三的立马来了劲,两千两千往上抬。

旁人瞧出点苗头,皆纷纷住口作壁上观——铁血将军爱显摆,仗着手中兵权不怕宵小惦记家财,是以购置了什么宝物都巴不得天下人尽皆知。而今剑川白府遭劫,而这两人非白家物不争。目标明确,一掷千金,可见是有备而来!

大戏好看不好唱,凑热闹当然不如看热闹来得安全。再说不管东西到谁手上,白大将军的面子都坍定了,大家自然乐意为他二人让道。

白云舒边叫价,边注意着周遭的动静。听得全场只剩他两人的声音荡响在冰冷的石壁间,哪还不明了其他人的心思?当即施展浑身解数,引那傻子步步入瓮——表现好得不是一般两般,连他都忍不住想为自己鼓掌。

说来也怪,虽他在这红家两兄弟手底下吃过不少亏,却全然没有在红笑歌和惜夕面前时那种束手束脚,不敢动弹的感觉但此时并不是追究原因的好时机,白云舒立时甩甩头抛开杂念。听见对方已叫出四万的天价,撇撇嘴让他去做这个“赢家”。

取茶在手,抿一口,又得意地一瞥红家兄弟,低声道,“看见没?价值三万的能卖到四万去,这才叫本事——你当我真是只会吃喝玩乐?”

红笑倾却不以为然的扬眉,“本事?等结账的时候没亏本,你再来夸口吧!”

“东西都是从我家抢的,你亏什么本?”白云舒刚觉着扬眉吐气,便遭他泼了这一盆冷水,心中很不是滋味。不敢大声回击,只能暗暗嘀咕。心念一转,却又恍然大悟——这红笑倾平日里定是总被人夸着捧着,所以见着有人比他强,才会摆出这副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的嘴脸!

越打量他的脸色越肯定自己的想法没错,心下冷笑不已——偏就要卯足全力,拿事实给他个最沉重的打击!

那红笑兮没抢到陶筒,大是不忿。扁着嘴爬去榻上坐了,抱着个秋桃啃了两口却蓦地笑起来,“小白,说你蠢你还不信!你到现在还没觉着那二一三的人有点奇怪么?别的东西随便喊两声就停,一见白家的东西便没命地跟你猛抬——你还说你在引他上当?我看你早上了人家的当了!”

瞧白云舒睨眼看过来,又补充道,“他先是顺着你把价抬上去,到火候了就丢你做冤大头……这种手法你难道没觉着似曾相识么?依我说啊,十有八九是小笑安排的人……啧啧,这你都看不出来,等着回去被小笑剥皮吧!”

红笑兮白云舒心底一震,见红笑倾只低头饮茶不言语,不禁细细回想方才的情形。这一想,却不由得暗笑连连——这小鬼何时有过这等好心肠,不等他栽个灰头土脸就把话挑明帮他过难关?想使诈陷害也不看看他白云舒是谁!吃过一回亏,难道他还会再上这种当?

但,既然这小鬼想玩,他便奉陪也无妨——做出一脸惊惶相,“不是吧!失策失策……唉!这该如何收场!”哭丧着脸偷觑一眼红笑倾,瞥见他脸上飞快掠过抹笑色,咬咬牙装得愈发可怜,“我不是故意的……”

避开红笑兮沾满桃汁的小手,低眉顺眼地哀求道,“笑兮,再给次机会吧?这回我一定不会失手!要是我再出错,你叫我做什么都行——你拿我试毒都行!”

红笑兮望望他的脸,不知为何突然打了个冷战。忙不迭地将他的脸推开,扭头冲着红笑倾瘪嘴道,“哥哥哥哥,这里好闷,我想回家!”

红笑倾无奈地叹口气,放了茶盏过来抱起红笑兮,临出门还丢下一句,“小白,我们先走。一会儿完了会有人送你回来——记住!再出错,笑笑绝不会轻饶你!”

“若是听了你们的话,她才不会轻饶我吧……”白云舒在心里回击道。面上却露出点苦笑,“一定一定!”

见他们出去,厌恶地抓起案几上的一方白绢抹掉脸上的污迹。听下头已开始拍卖一尊玉佛,陶筒一举,又兴致勃勃地加入战团去

红笑歌想捞把大的?没问题!他这就来帮她!

二一三的人想当“大赢家”?小意思!他这白家宗主继承人一定会不留余力好好成全他!

缘起卷 第五十三章 白家。云舒(一)

待尘埃落定,细数战绩,送来的十五件东西竟有十二样被那傻子买去!

白云舒终于松了口气,恨不得红笑歌此时就在身旁,也好叫她瞧瞧自己可真是无用!

闲坐饮茶,耐心地等着结账——付过三件古董的款,刨掉地下市场的抽成,满打满算也有九十万两的进账……今晚官员来的不少,城门必会关得比平时晚很多。而回去必要经过城门呵!红笑歌再精明,也算不到白延春会在那里等他吧!可笑那红家兄弟真以为吃定了他。下午出城的时候明明见他掀起车帘一角却不理会……也真亏他们不理会!不然他怎能与扮作士兵的白延春接上头?

说起来,白延春倒是对他忠心得很。乍见他便一脸焦急地挤眉弄眼——若那时红家兄弟往窗外看一眼,他怕早已是功亏一篑正想着,房门轻响,有人径直往屏风后走来。他起身整整衣襟,脸上浮起些温和笑意。待那人出现,他却忍不住有些愕然——赭黄锦袍,笑脸面具……居然是拍卖会的主持人亲自来到!

那人将一个锦匣放到他面前的案几上,微微躬身行礼,面具后传出的声音沉闷中不掩浑厚,“客人带来的货物一共售出十二件,另外三件已照吩咐存入货仓,六个月后将再次拍卖。此次所得货款总计一百零一万四千两,扣除一成手续费之后,余九十一万二千六百两,为福运钱庄的通兑银票——出口已备好马车,有专人护送您返回阳鹤城。谢谢您的关照,欢迎下次再来。”

谁的吩咐?红笑倾?他还真是想得周到呢!白云舒见那人离去,恨恨一咬牙,打开那锦匣,将银票全揣进怀里——本想弄个人赃并获,趁夜杀进隐庄,让红笑歌有口难辩的……也罢!反正她劫去的银票不能用,而真正值钱的东西都在阳鹤将军府里。剩下那堆破烂就算赏给她的辛苦钱……怎么着也不能叫她白忙活不是?

离开地宫坐上回程的马车,不时撩开车帘往外张望。见果然一直奔着东门而去,心中窃喜不已。快到城门口,照原计划捂着肚子哀叫起来——既然没有赃物,还是不要弄得老爹跟地下市场结怨为好。

车帘忽然被掀起一角,却不见有人进来探看,只有股馥郁的香气蓦地涌进车厢。

白云舒还未回过神来,已是骨酥筋软,在车内的软榻上瘫做一团。惊骇之下,张口欲呼救,却是半点声音也发不出来。

车身一震,似乎顿了一下。又听外头蓦地一声鞭响,他便被甩得朝一边滚去——马车分明已是改道而行!

难道地下市场的人打算图财害命?难道驾车的人早被掉包?难道白云舒忍不住心慌意乱,胡思乱想。约摸一盏茶的工夫,马车突然停下,一阵异香幽幽地飘进来。他猝不及防又吸进去许多——咦?手脚竟然可以动了!但……怎知是不是对方的阴谋?

惴惴不安地坐了一会儿,却不见外头有动静。小心翼翼下车来一看——赫!四下里连个鬼影也不见,而隐庄的大门就在眼前!

心惊肉跳,肉跳心惊,踌躇半晌才艰难地举步进门去。才进门,忽然听见身后有人冷笑一声,马车忽地动起来。扭头一看,车座上依旧无人,那两匹马却好似得了指示般往巷外行去。

一时间头皮发乍,毛骨悚然。却又不禁长长吁了口气——大约这是那地下市场的规矩,旨在务必将身怀重金的客人平安送回住处……有这种规矩也不早说,吓得他一颗心到现在还在砰砰乱跳!

远远看那前厅里灯火通明,深吸口气定定心神,这才往里走——红家兄弟退场早,自然不晓得后头的事情。就算红笑歌问起来,有银票在手,他也是有功无过。只是……看来得另想办法整她了!

到厅里一瞧,红笑歌正懒洋洋窝在太师椅里啃梨,惜夕则凑在她耳边低声说着什么。见他进来,两个人齐齐拿眼觑着他笑得好生古怪。

白云舒心里有点发毛,硬着头皮故作轻松道,“我回来了,小笑——今天你没去真是可惜,那场面别提多热闹了……”

“哦,是么?”她淡淡一笑,目光落在他半边胸前鼓起来大包上,嘴角就开始猛抽,“你那是弄的什么鬼?”

白云舒低头看看,也觉尴尬。干笑着把银票取出来双手奉上,“卖了九十多万两,放在哪儿都不安心,就……”

红笑歌随手把半拉梨往桌上一扔,接过银票来一数,脸就垮下来,“你挑的十五件精品就值这点钱?”

她果然还没得着消息!他心底一喜,挠挠头解释道,“还有三件在他们的货仓里,说是六个月后才能卖……嗐!你没去,当然不晓得那些肥羊有多难宰!个个老奸巨猾,精得跟狐狸一样——若不是我买下那三样,估计早穿帮了……”她睨眼盯他好一会儿,脸上神色方渐渐缓和,“不错不错……想不到你还有这手,真是没白跟我混了这么久!”

撇去后面那半句不提,白云舒也算是得着了夸奖。虽然卖的是自家的东西,计划也无疾而终。但不知为何,她的肯定却叫他有种心花怒放的感觉!

嘿嘿笑着坐到一边,等甜蜜劲过了,心里却敲起小鼓来——白延春没等到他,不知会急成什么样……还有啊,这些天屡屡留信叫他快些去将军府,也不晓得到底出了什么事……但,回去,就意味着不可能再天天跑来隐庄。他的目的还没达到,又怎么能就这样半途而废呢?

正发愁,却听她笑道,“我们离开剑川也快有一个月了吧?你家里人一定很担心你……既然到了阳鹤,你还是到将军府见见你爹的好,别叫他一直挂记。”

赫!莫非这女人会读心术?一句就说到他心坎上!白云舒大骇,只道她又要弄鬼,一时情急,脱口便道,“我不回去!他哪里是挂记我,他挂记的只有他那些金银珠宝!”

话出口又懊悔不已——怎地竟把心里话也亮给她听!垂下眼去掩饰着内心的不安,低声道,“总之我不想回去。”

缘起卷 第五十四章 白家。云舒(二)

阳鹤的秋天怪得很,白天有如酷暑,热得叫人喘不过气。到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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