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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你没商量-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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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里,生杀予夺只在他一念之间。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也不过看他心情。

红少亭,是宫中的帝王。他,是那儿的皇帝。

不过,谁也不晓得,他的领地就设在床底。六尺厚青砖下是浇铸的生铁板,纵然有人敲打,也觅不到端倪。他的房间终年都开着三扇窗。其中有半扇一旦闭合,就意味着他的小窝里又有客进。

他实在是很不愿意关闭那半扇窗户的。尤其在昨夜才闭合过一次,迎入了他最亲近的人夜宵搁在桌上,食物的香气飘荡在寒意里。他微阖了眼静静站在窗边,眼角的皱纹也现出浓浓疲意。

不知站了多久,干瘪的嘴唇里忽逸出声叹息。他拢紧了那沉重的半扇窗,端着托盘,脚步蹒跚地走进地上洞开的那一处黑暗里去。

厚石板围出的空间,比外头更冷。寒洌的香气充盈着每一处角落——这是个奇怪的习惯,紫家的每个人都有。

做着肮脏的事,却受不了污浊。哪怕空气里蕴进一丝怪味,他们也会想办法遮掩。

燃亮灯火,蜷缩在角落里的那抹白忽然动了一动,伸手挡住那突如其来的光线。仅是一个小小的动作,便带起金属碰撞的声音。

看清眼前的老者,那张俊秀的脸上依然没有表情,眼睛如两汪死水,似乎任何事都激不出一点波动,“爷爷。”

“吃里扒外的东西!你配做我的孙儿!?”

紫幕锦忽然就恼怒起来,把托盘往地上一放,过去照脸就给了紫凡一记耳光。

清脆的一声,苍白的脸颊便染了红。牙磕裂了下唇,有血珠滴落胸前,洇出朵艳丽。他却似毫无知觉,转过脸来,依旧连眉头都没动一下,“我不后悔,爷爷。还是那句话——动了公主,你一定会后悔。”

………………某妃无奈

评…还是没有%》_《%,以后的章节大都是用这样的标题,像小故事一样,一次一个主题。不只是笑笑的,还有别人的。

对了,那啥,进度已经加快了,看出来了么?囧,很多看霸王文的哦,不厚道啊不厚道,55555~

破笼卷 第八十五章 恨之切(二)

“混账!”

这样的对话昨夜已经重复了无数次,紫幕锦却仍压不住腾燃的怒火。把牙咬得喀喀直响,厉声斥道,“为了个身份不明的女人,你居然同你的亲爷爷作对!你可知你爹死后,有多少人想要你的命?你知道我花了多少心血才让你爬上现在这个位置?”

想起当初他遭人暗算,被塞入棺中埋了整整两日,差点丢了性命,而他最疼爱的孙儿居然也是帮凶,紫幕锦这口气就怎么都咽不下去。

紫凡不语,认真地直视他,一字一句地道,“我明白爷爷的苦心。但,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着紫家。我,问心无愧。”

是,他问心无愧。

由盛到衰,再由清洗重新开始兴盛的这个古老家族,离上一次的变革已经太久。固执地守着腐朽,连自己也会渐渐腐朽。

为五祖遗训所束缚,不能对昏庸无能的君王下手。明知那龙座上的人并非天命之子,也只能一错到底。那么如今的紫家,除了维护着只懂得内斗的君王和带给人民恐慌之外,还剩什么呢?

他不愿意这样下去,只是如。此。如果注定他们永远只能活在黑暗中,起码,死亡来临的那一刻,他希望是在光明下。

第二记耳光比先前的重许多,槽。牙松动,隐隐的酸痛。紫凡却咬牙不让自己倒下去,将口中的腥甜默默咽下。

很多事就算说出来,紫幕锦也。不会懂。那个人的心已经被虚幻的权势所蒙蔽。从开始到现在,从不曾停下来看看别的风景。哪怕有朝一日,紫家真的覆灭,也许他依旧只会把错归到旁人身上去。

紫凡的目光坦然坚定,令紫幕锦忽然感觉浑身无。力。扭不正的秧子必须除去,这是紫家一贯的作风。但,紫家儿郎虽不少,承续他血脉的却仅剩他眼前的这个倔种。二十几年的倾心栽培,叫他如何下得了手?

高举的手终于颓然的垂下,紫幕锦扑通一声坐倒。在地。定定望了紫凡几秒,眼泪居然就下来了。

他不出声,就拿手虚虚挡住眼睛,让那泪沿着脸。颊一路滚。仿佛被铁链锁在这里饿了整整一天一夜的人不是紫凡,而是他。

俗话说男儿流。血不流泪,所以男人的眼泪在一定程度上确实比女人的管用。何况老狐狸平素不管吃了多大的暗亏也不肯在人前示弱,可想而知他这把老泪的冲击力是何等震撼。

于是紫凡傻了。惶然、疑惑、不忍……一股脑涌上脸,木板终于无法再维持镇定。他迟疑地轻轻扯住紫幕锦的袖子,如儿时做错事般的无措,“爷爷……”

“理由……你至少得给我个理由……”

紫幕锦哽咽,怨妇也似的执念令紫凡开始头疼。僵持依旧,但没多会儿,紫凡就败下阵来,“好吧,爷爷,我说就是了。皇上他……他不是天命之子。”

紫幕锦的呼吸一滞,一抹厉色蓦地划过眼底。紫凡似浑然不觉,低头轻道,“南郡王和北郡王也都不是。如今看来,已故的西郡王才是真正的红家宗主。”

紫幕锦呆住,忙举袖一抹脸,低声道,“何以见得?”

红少亭不是天选的红家宗主,扶助红少亭上位的紫幕锦当然比谁都清楚。且若非以往所有证据都指向南郡王红奇骏,他们也不至于煞费苦心弄来红笑歌,用以诱杀他。但紫凡会这样说,必定事出有因。要是说他们真个儿弄错了人,如今他们又该往何处去寻那个即将承袭红家宗主印记的人?

紫凡犹豫了一下,别过脸去,轻道,“因为……公主背上早已现出红氏宗主之纹。”

夜风寒凉,水云阁二楼的走廊上,有绯衣男子正凭栏顾盼。他似乎感觉不到寒冷。衣襟半敞,如墨长发随意地搭在胸膛上,无端端透出种妖异的美感。

“睡不着?”

有声音自他身后蓦然传来,动听如金铃相击,含着难掩的笑意。随声出现的,是个银发红衣的少年。浅棕右瞳里跃动着金,好似虎眼石般神秘,是与平淡无奇的脸全然不搭的耀眼。

“是啊,怕你失约嘛……府内外守卫众多,你是如何进来的?”

红笑倾缓缓转身望着他,兰花指一翘,举袖掩口轻笑,好似姣花拂水,端地是叫人心荡神摇……也雷得他自个儿外焦内嫩。

话说这等雷人招数,没遇上麻烦,他是轻易不会使的。若是使了,那就意味着对方很棘手,譬如从前的笑歌,譬如眼前这个相貌乏善可陈的弱冠少年。

“山人自有妙计。”

离弦眨眨眼,一脸人畜无害的灿烂笑容,“其实你不用那么担心,我一向不会失约,何况是这么好的买卖……今天做得不赖,看来你已经想清楚了。”

红笑倾的笑容一僵。微微别开目光,借袖挡住浮上脸来的不自在,低道,“我不是不信你,可这种事实在匪夷所思……就算我真肯把一半的寿命让给你,你又如何拿得走?拿这等虚无的东西来做交易,你叫我怎么……”

“只要我能将允诺兑现,报酬方面我要怎么拿、拿不拿得走,那都是我的事,勿须你操心。”

离弦袖起手来,微微扬起半边嘴角,“若你没别的疑问了,请现在就决定要拒绝还是接受,给彼此都节约些时间。”

头回离她这般远,很是不习惯,下意识就开始模仿起她的动作来——他是无心之举,却令红笑倾暗暗一惊。目光沿着他的耳际滑向喉咙处不甚明显的微凸,又似不经意般溜过他的胸前,轻咳一声,微睐了眼琢磨着该找个什么借口才能近身查看。

离弦扬唇一笑,忽然欺近来,拉起红笑倾的手往胸口一按,眉眼间就现出浓浓讥诮,“所以说,我对男人没兴趣,你以后也可以省点力气。”

似乎心里想什么都瞒不过眼前这少年,这样的认知叫红笑倾又窘又恼。腾地胀红了脸,猛然抽回手来,又故作轻松地撩撩头发,“我接受——不过,我可不会同你立什么字据。” 白纸黑字,叫人抓住了还了得?他又不是傻子,平白扔个把柄给人。

“不用那么麻烦。”

右眸中的金芒微微一闪,离弦轻抬袖,右手中便多了颗流光四溢的莹蓝珠子,“要一滴你的血便足够。”

红笑倾还未回过神来,一个手指已叫他捉了去。也不知是怎么弄的,便见那白玉也似的指尖上渗出一点红滟,蓦地落进蓝光中,带起缕青烟。

“你!”红笑倾骇然后退。

“契约已成。”离弦却已将珠子收起,嘴角牵起丝满足的笑意,“那么,三成的定金我先拿走了。待事成之时,我自会来收取剩下的。”

目的达成,他也懒得再装模作样。伴着声清冷低笑,身形幻作白雾一团,眨眼间便消散在黑夜里。

子时时分,万籁寂静,月为阴云所遮,四下里黑漆漆一片。将军府的后门却吱呀一声被推开,白延春一身黑衣,偷偷摸摸地顺着墙角溜出来。借夜色掩盖着身形,飞快地往城西而去。

快到西城门他方停下脚步,往守兵那边窥探一回,又悄悄摸进了一所宅院。

轻车熟路摸进东厢,靠近床边才唤了一声“少爷”,下一声便被蓦然出现在面前的人影吓了回去。

“怎么样?有办法出去吗?”

熟悉的声音让白延春暗暗松了口气,收了出鞘的剑。待眼睛适应了黑暗,才低声道,“我刚去瞧过,严得很,短时间内恐怕不行……少爷,你做什么急着要出城?你不肯回家也就罢了,平安信也没一封,老爷……”

“别再叫我做少爷!我早不是白家的人!”

白延春还待解释,却听得他抱怨道,“这回好了,谁都走不了了!有勇无谋……你们做事从来都不留后路的么?”

你们?白延春愣了一下,警觉地握住剑柄,“少爷在跟谁说话?”

“难道还会是跟你说吗?让开!你挡到路了!”

床下忽然起了阵窸窣轻响,软糯的声音蕴着怒气飘出,白延春的小腿上便不轻不重挨了一下。他惊得跳开一步,拔剑对准了床前冒出来的那两个黑影,“什么人!?”

“你刚才说谁有勇无谋呢?嗯?”

空气里多出来种脂粉特有的香,那说话的人显然根本没把白延春的问话当回事,只捉住白云舒的话不放,“要不是你这瘟神莫名其妙跑出来掺和,我们怎么会落到这等境地?”

“我莫名其妙跑出来?哈!真是好笑!好像是你下帖子要我去玉满堂找你的吧?”白云舒不甘示弱,低声反驳道,“我还没跟你算那一棍子的帐呢,你倒有理了!”

“打你又怎么地?我的帖子都下出去几天了,你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要赶在那时候来,我不敲晕你,难道还要放你出去通风报信啊?不懂就不懂,还说什么对那儿的地形很熟悉……顶好我的姐妹们都没事,不然我跟你没完!”

听他们的口气似乎很是熟稔,白延春便将剑归鞘,退到一旁打算等他们先吵完。忽地想起玉满堂这名儿究竟是在何处听过,太阳穴不禁开始隐隐作疼。干咳一声打断他们的争执,小心翼翼地问道,“少爷,恕属下无礼——阳鹤最近出的这桩案子……该不会跟你也有关系吧?”

白云舒不语。那女子却笑起来,“哟!说了这大半天,原来你还没听明白啊——你家这位好少爷,就是带我们闯皇陵的人!”

做梦。这一定是在做梦……白延春晕了。

破笼卷 第八十六章 恨之切(三)

鸡啼声声,伴着小孩子的嬉笑远远传来,是笑歌熟悉的早晨。

被子很暖,散着太阳独有的香。她惬意地翻了个身,习惯性地伸手摸摸旁边。那空荡荡的感觉让她不禁皱了皱眉,“这家伙总起那么早……”

偶尔一次醒来时,小豆丁还在身旁,那必是因着被当成了抱枕锁得牢牢。想来那黏人的小鬼也是怕极了她睡梦中的追魂夺命抱,又趁她松手时偷偷跑掉。

还是再睡会儿吧,一会儿估计就得来叫她吃早饭了……笑歌迷迷糊糊把被子一团。怀里满了,就无端心安,神魂正飘飘悠悠要去游太虚,脸上忽爬上来个凉阴阴的东西。

她被冰得一激灵,却连眼皮也懒得睁。把头往被窝里一埋,闷声道,“别闹,让我再睡会儿……”

但,那冰凉不依不饶,追进被。窝里来,尽往她脸上贴。笑歌翻来覆去躲不过,恼得一脚就朝床边踢去,“柯戈博,你不想活了!?”

想不到不但踹了个空,脚踝还被。捉住,挣也挣不脱。她怒了,猛地坐起来,睁眼一看,站在床边的却哪里还是那个眉眼细巧的男人?

千山暮雪般孤傲的白,精致的。五官透出入骨的媚。妖娆的桃花眼微微一睐,薄长的红唇便扬起点轻慢的弧度,“已经五天了……你不饿么,公主?”

昏迷前的最后一幕蓦然浮现眼前,笑歌不由得打。了个冷战。他说她睡了五天,那么说,昏然中被人抱上马车,车轮马蹄声似乎永远不会停歇……都不是梦?

正愣神,他的手已抚上脸来,有种奇异的香气拂过。鼻端。她惊得想躲,身体却如同被钉子钉在了原地,竟是连动也动不得。

“咦,你这张嘴平素不是厉害得很?怎么现在倒不。说话了?”紫因轻笑着抚过她的眉眼,妖娆的桃花眼里浮荡着深重的冷意,“真是看不惯这副面孔……你是要自己卸掉它,还是让我来帮你?”

卸、卸掉?笑歌被。他的话拉得回神,真正是哭笑不得。抬手想挡开他的手,力气却似忽然被抽空了一般,身不由己地歪倒在床上。

他定定望她数秒,讥诮慢慢爬上唇角,“想不到这迷香挺有效。难怪公主宁肯以身犯险,也要配齐它……”手钳住她的下颌,语气就变得凶狠起来,“却不知公主这是打算用在何人身上?柯戈博?”

什么叫害人终害己,笑歌这回算是明白了。愕然、羞窘、气愤……交替着出现在她脸上,到末了只生硬地从牙缝里憋出一句话,“我不是什么公主——你弄错人了,大人。”

黑玉般的眸子里似乎腾起了两簇幽幽的火苗,他松开手,微微地笑,“看来还是我帮你卸妆比较好。”只听得一声铿响,剑尖离她的耳际便仅余半寸的距离。

看他手腕轻动,当真要划下去,笑歌差点哭出来,“拜托,老大!这是真材实料,一划我就毁容了!”平淡无奇已经够人郁闷了。再添几道疤,叫她还怎么见人啊!

紫因显然不信,眉一扬,剑尖便在她耳际留下道浅浅的痕迹。血珠渗出,沿着脸颊滑下来。笑歌一见,忍不住尖叫一声,破口大骂起来,“圈圈你个叉叉的!跟你说了这是真皮来的,你还划!你个死BT!你有种就别让我活着!不然总有一天我会把你那张破脸弄花!”

紫因置若罔闻,俯身捏着她的下颌转来转去地看了半天,眉头就紧紧蹙起,“奇怪,不是人皮面具……”

“废话!”笑歌更是火大,恨不得一口咬掉他的鼻子,“我要有人皮面具,我干嘛不弄好看点!”

他突然放手,转身出去,不一会儿又拿着方湿手巾进来,开始擦她的脸。那劲道足得就像是要擦掉顽固的污渍一般,秒秒钟就让她的眼皮也发红肿起。

“王八蛋……呜呜呜……可恶……”笑歌这回是真哭了。不敢睁眼,只眼泪大颗大颗从眼皮下渗出来,洇得被褥也湿了一片,“死妖怪!臭蝙蝠!你们统统都是大骗子!”一个说不管她做什么都能知道,一个说她跑到哪里都能找到,现在呢?还不是连个鬼影都没有,让她被人欺负!

擦拭的手停下来,攥得手巾皱作一团。紫因冷冷盯着她,良久方将毛巾狠狠一摔,快步离开。

哭声和咒骂声又持续了一会儿,笑歌才渐渐平静下来。试着活动手脚,却觉四肢无力,显见得明月那方子半点假都没掺。要等药力消褪还有一个时辰,只要平安熬过去艰难地扫视屋内,目光停在床边的案几上,她不由得抽了抽嘴角——小锦囊、铁脖箍、护心甲,还有那对宽手环不好!护心甲都被卸了,那不就是说

挣扎着低头看看身上那雪白的亵衣,笑歌咬得腮帮子上都浮现出两道清晰的棱痕。于心底将“说大话”的离弦和柯戈博交替痛骂一百遍,又在幻想世界里将紫因凌虐无数回,堵在胸口的那团闷气似乎才消了许多。

以紫因以前的行为和脾气来看,虽然她不省人事已经五天,但绝对一根汗毛都没少——刨掉正常脱落的头发不算,他还送了她一条疤和N多红肿。So,她现在只需考虑该怎么混过这一个时辰,从那BT小受手里逃出去就好。

计划成形之时,紫因也回来了——手里一只托盘上,清粥小菜、包子油条一样不少。笑歌的紧张状态已经跟着眼泪一起流掉,被那食物的香气一引,肚子咕噜噜直叫,脑子也有点活动不开,只会直勾勾地盯着他手上的托盘看。

他似听不见她肚子的召唤,旁若无人地往桌边一坐,自顾自地吃起来。笑歌气急败坏地眼看着托盘里的东西少下去,碍于面子却死撑着不说话,一个劲儿地在心底乱骂,“人妖!BT!大胃王!撑死你!噎死你!天上掉个大饼来压死你!要是落到我手里,叫你天天吃一百个肉包,肥死你!”

可是不管怎么骂,紫因吃得还是很欢实,只到托盘上只剩下一个包子,他才转过头来一瞥她,眨眨眼,“你还是不饿吗?”

成功地被他异常诚恳的口气打击到,笑歌忍不住小泪纵横,只恨全身无力,不能以Orz状膜拜他。

“可是我已经很饱了啊。”他叹一声,挟起那包子,“早知道就不买那么多了……算了,还是别浪费的好。”

饥饿代表紫因击退了笑歌的骨气,她纠结地嗫嚅,“等等,我很饿……”

话音落,包子就到了嘴边。笑歌条件反射地张嘴,包子又逃开了——妖娆的桃花眼满蕴戏谑,居高临下地俯视她,“你还欠我一个解释,红笑歌。”

欠他个头啊!笑歌含泪注视着近在咫尺的包子,咬得下唇也泛白。犹豫着,纠结着,却终是把眼一闭,不让自己再受勾引。

紫因咬牙瞪她半晌,怒意荡上脸又慢慢褪去,只余下种苍白的无奈。他坐到床边,扶她靠在自己身上,掰了一块儿送到她嘴边,“不想说就算了,先吃东西。”

赫!这态度也变得太快了吧?笑歌懵了。睁眼来,迟疑地咽了口口水,突然就一口就咬下去——很好很强大,包子之外,还有点咸腥也一并流入口中。

但意料中的痛呼和巴掌没出现,这就很不寻常。她发了会儿呆,勉强把嘴里的食物咽下,望着那两根手指上的渗血牙印,心里有点慌。

“别急。我买了很多,只是没拿进来。”

他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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