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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猜不到,那就不猜吧!”黑色的身影慢慢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抬起双手放在了帽子上。黑色的帽子慢慢落下,露出了黑暗中的那张容颜,这一刻,我的确十分震惊,怎么也没有想到,竟然是她。
月光下,苏夙的那张脸不似初见时候那般可爱,多了几分阴柔之气,眼神也变得恶毒了起来,看见我,怎么也掩饰不住眼睛里喷涌而出的恨意,我却不明白,这恨意从何而来。自己似乎并没有得罪过她,而且,村长的小女儿,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她不是应该老老实实在村子里呆着吗?很多问题冒了出来,我还是没有想明白。
“看来是我的演技太好了,还是说你智商太低了呢?呵呵,很意外我会出现在这里吧!你以为坐在这里的是月铃铛,真是天大的笑话。”我沉默不语,看着她得意的样子,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我就知道你不明白想不通,没关系,既然你都来了,难道还怕你能逃走不成,我就慢慢替你解惑得了。你们太高看月铃铛那个老女人了,没用的东西,恶心成那副鬼样子,就算是做鬼的都会自卑,她竟然还有脸面活在世上这么多年,早就应该去死了,只可惜,我留着她还有些用处。起码,还是可以当打手用用的,你说是吗?”
她带着笑容在和我说这些,我却觉得浑身都是冷的,比在冰室里还冷。她不知道按了哪里,地上冒出了一张椅子,她示意我坐下,大有让我听她讲故事的意思。
我看了她一眼,坐下来,从容不迫,她眉头轻佻,站在我面前慢慢说了起来。
“你有什么疑问,趁我现在心情好,可以一一为你解答,一会我不高兴了,就不能保证你是否有命活着出去。”她一直在微笑着,那笑容和苏婷的笑容有些相似,却比苏婷的笑容多了些阴狠的气息,我奇怪的是,她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
“你为什么在这里?”我干脆翘着二郎腿,换了一个自己最舒服的姿势靠着,慢慢听她说,也不在意自己现在的处境。不过,我的太过淡定让她有些不悦,也忍了下来。
“你忘了,在你出发的时候,我说过我要来的,只是你没有同意。”我回想了一下,好像是有那么回事,出发的时候,苏夙来找过我说要一起去,我没理她,也没有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
“你怎么来的?”我看着外面,有些不解,单看她的能力,我觉得没有可能完好无损的走进来。苏夙得意的笑了笑。
“你当然不知道,因为,这墙壁上诸多通道里,有一条,通往的就是祭坛。还记得午夜宾馆里的那一男一女吗?他们是不是很有趣,我也觉得有意思,那是我的发明,在把他们丢进来之前,我在食物里动了点手脚。果然看到了效果,不过我并不满意。我现在正在研究一个新的好玩的东西,等成功了,我会邀请你,做我的实验对象的。”
苏夙的笑容让人看着有些扭曲,我想起了那两个人的遭遇,没想到竟然是他们造成的,那么,我到午夜宾馆的时候,她就应该掌控一切了?
“如果说让我来这里都是你的计划,那么你成功了。我现在来了,我对你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都不感兴趣,直接一点说吧,你做这么多,把我引到这里来,有什么目的。”看她沉醉在自己的杰作当中,那种自我陶醉的样子真让人不屑,我只在那张脸上看到了变态两个字,下意识的不想让她称心如意了。
她见我不问其他原有了,脸上的笑容僵住。
“你为什么不问我其他的,比如月铃铛,比如洛水,明明是洛水吞了月铃铛的魂魄,还有我姐姐的肉身,这些你都没有想通,为什么不问我,你问啊!”苏夙突然吼了起来,看着像是精神无法自控的病人,我摇摇头,深刻觉得这孩子的心理一定有问题,或者已经严重扭曲了。她不等我开口,又自顾说了下去。
“你肯定不知道吧!什么神奇的大祭司,什么天神,其实都是我苏家的杰作,这些愚蠢的村民,活该永生永世被禁锢在这小小的村子当中,一无所知。他们根本就不配活在这个世上,简直就是在浪费生命。浑浑噩噩的一生,我只是看着,就像亲手结束了它们,你不知道,用自己的术法结束生命,那是一种多美妙的感觉,我想你肯定是不知道的。”苏夙的双眼放着光,像在和我说话,那神情又像是在自言自语着。
“我告诉你吧!什么洛水,什么月铃铛,再厉害还不是被我紧紧攥在了手里,厉害又有什么用,还不是要受我的控制。你看过蜡像吗?我悄悄告诉你,我做蜡像的手艺可是极好的,这是我爹教我的,我们老苏家,祖祖辈辈都是做这个手艺的,只是,到了我爹这一代,不得不呆在这暗无天日的死人村里,埋没了那么好的手艺。如果在外面,有了这门手艺,要做什么不成,早就荣华富贵一身,衣食无忧了,又怎么会看得上这个小小的村长位子……”
“少废话,直接说吧!我不管你搞了多少事情出来,我只问一遍,把我一个人弄到这里来,到底想做什么?”受不了她那副恶心的表情,忍住想上前抽她几巴掌的冲动,我打住了她的自我陶醉。
“我叫你来,当然是有事情的。当年那两个法师在这山洞里发现了一个禁术,月铃铛那老女人猜得到了符咒篇,我知道,你是那两个法师的女儿,只要你带我找到禁术的心法篇,我答应,到时候把符咒篇的抄本给你看如何,到时候你我二人一起修习禁术,大成之后,还有什么是做不到的。”
说到禁术,苏夙的脸上满是神往。我沉默着,心里在嘀咕:又是禁术,难道说,羊皮卷里所标志的,真的是这传说中的禁术吗?
第一百八十四章、斗法游戏()
“呵!”我轻笑了一声,样子像是听到了这世上最好笑的笑话,看到我这个样子,苏夙一脸的不解,不知道我这表情是什么意思。也没有生气,等着我的解释。
“我不知道你们是从什么地方知道的,我能开启这禁术,我也不知道你们是怎么知道,这山洞里有禁术的。如果我现在告诉你,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这个地方有禁术呢?如果我说,我只是来取当年我父母留在这里的定情信物呢?禁术?真是天方夜谭,如果真的有禁术,你想想,为什么我母亲当年得到了最关键的部分还要留在这里,这不是很矛盾吗?这世间有谁能够经得住令人神往的禁术的诱惑,更别说是两个修行的人。”
我度定的样子让苏夙有些动摇了,她沉默着,半天都没有回我的话,我知道自己说的话起到效果了,又继续循循善诱。
“你要知道。天底下没有哪个修行的人不想得到无尚的修行术法,不管他的心术是否正确,让自己变得强大才能做更多的事,难道不是吗?我不知道谁在谣传这种东西。或许就是要看到大家都自相残杀,到最后,那个幕后的人才好坐收渔翁之利。这种计谋不是很正常的吗?亏你觉得自己很聪明,竟然连这点都没想到。”
说这些的时候,我自己心里同样在打鼓,我根本不知道羊皮卷上标记的地方到底放的是什么,信里也没有任何交代,只是,既然他们都觉得那是禁术,我倒要看看,这些人怎么知道那里面放的就是禁术。
“你我都不知道这里面是什么,你能 想到这一点,我为什么不可以理解为,那是你父母留给你的东西。希望果家发扬光大。而你明知道那是禁术,说这些不过是想让我放弃。而你一个人带走禁术。”我当然不会觉得,这几句话就能改变苏夙常年的想法,人对这种东西的执着是不能小看的,很多人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错过了,就是终身的遗憾。
“呵呵!你要这样想,我也没办法。我这个人做事不喜欢解释,只不过看在这些日子住在你们家的情分上提醒你一句,不要被人拿着当枪使,最后落得个什么都不是的下场。一不小心,这局就成了,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了。你说呢?”我笑了笑,抬手拍了拍苏夙的肩膀,没有错过她眼睛里怀疑的表情,这些东西,单靠她一个人,应该办不到的,我只想看看,背后的,到底会是谁——
这么大一个局,不过是想让我带着她找到禁术,是不是太有些机关算尽了,客观的说,我还是很佩服背后的这个人,她没有做任何事,只是让事情按照自己的意愿发展了,这种掌控能力,是不能小看的。
“你不用在这里挑拨离间,我是不会相信你的。既然你是个爽快的人,那就给个痛快话,去,还是不去。”苏夙似乎没有什么耐心和我说这些了,开始还想在我面前将整个局炫耀一番,只是现在,我也猜的七七八八了。无非是她自己在后面推动了这一切的发展,知道了祭坛的秘密,这没什么好奇怪的,想必那些蜡像应该就是她的杰作了吧!
“那么我也只说一遍,听清楚了,我不去。”我带着灿烂的笑容,没有半点畏惧。或许此刻在苏夙的认知里,我一个人来到这里,已经成了她手里的鱼肉,她为刀俎,我依旧嚣张,她怎么会心里痛快呢?
“果冉,告诉你一句话,识时务者为俊杰,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我真不忍心看到这么一个美人在我手里是受罪,那多造孽。”苏夙在我身边走了两步停住,侧身回头看着我,眼神里带着挥不去的阴狠。
“一个骨子里就是个心狠手辣的女人,何必在我面前装的软弱可欺,这里可没有你心仪的男神,我还是喜欢看那恶心面具下,你狰狞的真容,如何?呵呵!”我笑了笑,看到她脸部的表情渐渐扭曲,心里十分高兴。就像她同样想看到我盛怒的样子一般。
“哦,既然如此了解我,我还真有点不忍心杀你了,可惜,这都是你逼我的。”苏夙说完就要动手,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山洞突然轰的一声,两个身影从洞口飞了出来落在地上,是纳兰榕和秦伟,两个人都有些狼狈,在她旁边还有一个破旧的巫蛊娃娃。
我有些不解,自己在光墙上明明看到他们两个人都拜托了蜡像的追杀,怎么还会弄得这么狼狈,难道说,之后又遇到了更强大的东西。纳兰榕一张脸已经全部花了,也不在意。秦伟也有些狼狈,白色的衬衣上有好几处都刮花了,手里的刀泛着寒光。
“你们两个怎么这么狼狈?”秦伟擦了擦嘴角的血迹,什么都没说,只是那双眼睛闪着前所未有的寒光,连我看了都不免心里一怔,这才是真正的他吗?纳兰榕的脸色同样不好看,我话音刚落,一个黑影从他们跳出来的山洞飞了出来,稳稳的落在地上,连地面都震了几下,我仔细一看,竟然是个大号的弥勒佛,通体发黑,那双泛红的眼睛,在那张诡异的笑脸上闪光,怎么看都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一言难尽!”纳兰榕和秦伟这个时候才看到了旁边一身黑衣的苏夙,有些惊讶,一眼就看出来是什么情况了。苏夙挥了挥手,那弥勒佛的眼睛瞬间暗淡了下去,落在地上一动不动。
“既然人都到齐了,那么我们的游戏是不是可以开始了?”苏夙一个闪身,回到了高台的椅子上,黑袍依旧把她整个人都裹了起来,和开始看到她的样子一样。
“游戏?什么游戏,这一切都是你搞出来的?”纳兰榕看着上面的苏夙,天生的好胜心让她觉得,现在这种对视很不爽,粉拳捏紧,怒视着上方的苏夙。
“你们来到这里,已经进了局,现在你们三个都是我游戏里的角色而已。所以,我觉得这场游戏可以开始了,不知道你们做好了准备没有,输掉的人,可是要接受惩罚的。哈哈哈哈!”苏夙的笑声在诺大的山洞里回荡着,一次又一次,听得人心里发颤。我也不知道她到底在玩什么花样,只是看这个样子,是准备动手了。
“准备好了吗?三、二、一、游戏开始。哈哈哈哈!”苏夙精致的脸因为夸张的笑容而扭曲,像个女鬼,她双手一挥,在椅子上按了什么机关,从地底下出现了一个洞,一个简单的桌子升了起来,黄布盖在上面,香火蜡烛黄符,还有一碗生米,一碗血,这是设坛斗法吗?纳兰榕和我同时看了一眼对方笑笑,纷纷取下身后的背包。
既然要来,当然要准备充分了,这一次,就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
“看来准备很充分,既然如此,那就让我们好好玩玩吧!第一局,从你开始!”苏夙指着纳兰榕的脸,我退后了一步,把地方让给她们,有时候欣赏斗法,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秦伟一直很淡定的看着这一切,看我退了下来,自己上前一步站在我身边。
纳兰榕脸上露出嗜血的笑容,速度很快把自己的东西准备好。摆出来的是一些纸人和巫蛊娃娃,形状都不一样。一样的香火蜡烛和黄符,此刻,她的脸上满是自信,整个人都兴奋了起来。当一个人棋逢对手的时候,全身上下的细胞都会亢奋起来,这是很正常的。
苏夙的神坛上摆着五颜六色的小蜡像,乍一看就是缩小版的人,只不过这些人都不是平时道门斗法用的八仙或者其他天神,她的蜡像都是些普通的人。
而纳兰榕这边也是一样的,两个人同时焚香作法,手势变换之快,看得人眼花缭乱,两个人同时念着咒语,苏夙神坛上的一个蜡像一动,下面出现了一个一模一样大号的人,这人光着膀子,赤手空拳,看着像个人猿泰山。纳兰榕一笑,食指和中指合在一起,指向了中间的纸人。只看见一个黄色的纸人突然立了起来,走上前去,挥舞着自己的双臂,那模样十分可爱。
我索性盘膝而坐,期待接下来的这场斗法。
只剑那蜡像面前出现了一个白色的纸人,纸人轻又薄,虚虚实实,看得有些不真切。那纸人刚刚出现,周边就有一个光圈将两个身影围住,算是斗法的场地。
两个人都非常急切,双方挥动着自己的手指,光圈里的蜡像和虚影都向对方冲了过去,纸人挥舞着手里的长剑刺了过去,蜡像人仰天长吼一声,挥动着双拳迎面而上,一黑一白两道影子瞬间打得不可开交。电光火石之间,之间那白影虚无缥缈,蜡像虽然看着很有优势,力气很大,可怎么都抓不住白色的纸人,那边的苏夙又动了动手指,嘴里念得很快,蜡像人突然跃起,徒手抓住了纸人手里长剑。
长剑刺破了蜡像人的手,蜡顺着长剑滴下来,纳兰榕脸上一笑,双手变了手势,只见白色的纸人手里长剑突然一转,活生生把蜡像人的一个手臂给削成了蜡片,落在地上。讨广反亡。
“找死!”看见自己的蜡像人变成残疾,一只手臂掉在地上,苏夙脸色不怎么好看,双手变换得更快了,那蜡像人双手一抓,地上的蜡片竟然变成了一条红色长鞭握在手里,啪的一声,灰尘四起,看着心惊胆战。
第一百八十五章、禁忌的感情()
我坐在地上正看着两个影子打得痛快,看着纳兰榕用的那些东西,都是利用傀儡,不过,这种东西好像……不是什么正道的术法。看她游刃有余的样子,又看了看旁边的那瓶不知是什么的液体,在她施法之前,往纸人和娃娃上喷了那些东西,那到底是什么我不知道,应该是很关键的。仔细看着纳兰榕的术法,看了半天,还是没太懂她用的是什么。
两道影子打得不分胜负。就在这个时候,纳兰榕突然一声轻喝。“破!”光圈里的纸人突然变得比蜡像还大,纸人一脚下去,蜡像来不及闪躲。就被踩在脚下,毫无还手之力,苏夙桌上的蜡像倒了下来,第一场斗法结束了,结果毫无悬念。纳兰榕收起法术,白影消失,看到苏夙脸色不太好,似乎在极力隐忍着什么。
纳兰榕最后那一招灭了蜡像,霸道的手法很容易自己被术法的力量反噬,同样,对手不仅会输。还会受到自己术法的冲击。严重的会造成重伤,甚至有可能一招致命,而她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吧!
“怎么样?被自己的术法反噬,这种滋味儿是不是很爽?我倒想看看,是谁会笑到最后,真以为披了个黑袍子自己就是地狱使者了,你还不够这个资格。井底之蛙跑了出来得瑟,只有自寻死路的份儿。”纳兰榕得意的欣赏着自己修长的指甲,很满意苏夙难看的脸色。
台上的苏夙捂着自己的胸口皱着眉头,看样子是很不难过,应该是伤着了。
“别忍了,告诉你,这种反噬。这血要是不吐出来,以后估计就要一直吐了。”纳兰榕这句话明显是在激她,效果还特别好,苏夙一个没忍住,一口邪恶喷在神坛上,桌上的神坛被她自己全部破坏了,不需要比下去,她已经输了。
“贱人,真够卑鄙的。”苏夙趴在桌上,一只手指着纳兰榕妖娆的脸蛋,眼里是满满的怨恨。
“无毒不女子,我当然卑鄙了,纳兰榕从来都不是什么光明磊落的人,我看你,还是好好保护你自己这张脸吧!你心里应该清楚,被你自己术法反噬后,会有什么后果。”纳兰榕越笑越开心,苏夙的脸痛苦得扭曲在了一起。
双手伸了出来,月光下本来白皙的双手,现在已经痕迹斑斑,松散的皮肤皱在了一起,完全就是一个八十岁的老妪样子。而那张美艳的脸蛋,一条条皱纹横七竖八蔓延开来,纵横交错在她脸部每一个角落。
这样的反噬对于一个女孩儿来说无疑是最痛苦的,哪个女的不爱美,而这种反噬,却让她失去了自己最珍惜的东西。虽然说,容颜不过是一张皮囊,话说得轻巧,天底下又有几个女子是真正开得开自己这张脸的呢?
此刻的苏夙完全不顾及自己的形象,双手捂住脸大叫了起来,还没有从刚刚自己输了的画面里走出来,又是一口血喷涌而出,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儿,我冷眼看着这一切,突然想起了一句话:多行不义必自毙,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转眼看着此刻嚣张的纳兰榕,做了这么多孽,就是不知道,当她看到别人得到报应的时候,是否想过,自己也会有那么一天的。
“报应只属于弱者,我是强者,怕什么报应。天要报应我,我就破了这天,它又奈我何?”这话说的豪气,说的狂妄,纳兰榕已经有了一颗无敌的心,如果不是走在邪道上,应该会走得更远的。以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