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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想起了一个人,我抬头看向判官的位置,空空如也,心里奇怪,这判官为何没有出现,人不在,谁来审判。
大殿中间,起了一阵烟雾,一个铁笼从地上升了起来,里头管着一个青面獠牙的男子,骨瘦如柴,只是那双发绿的眼睛让人看了渗得慌。他一出现,就一直在嘶吼着,虚影扑向周围的铁笼,刚刚碰到,就被弹了回去,滋滋的声音,带着烧焦的气味,身上伤痕累累。
“殿下戾鬼钟元,事到如今,你可知罪,可悔过?”冥帝坐在正位上,怒目而视,看着浑身冒青烟的戾鬼。
“呵呵!可笑,真是可笑。我有何罪过?这都是我应该做的,这都是命格欠我的,我把属于自己的拿回来,有什么错。你们这些所谓的恶心阴司,总有一天,我会屠尽这灵界阴司正神,冥帝你不分是非,那就让我钟元来坐这个位置,红尘人间也不会有那些受苦受难的可怜人了。哈哈哈!”
那戾鬼散发着青色的雾气,摇摇晃晃站了起来,大笑了起来,指着殿内所有的人破口大骂起来,眼中尽是不甘和怨恨,毫无悔过。
我拿着手里的卷轴看了起来,想知道,这个戾鬼生前究竟做了些什么,看这个样子,可不是一般的戾鬼,恶修罗也不像他现在这样。
“哼!孽障还敢狡辩。你亲手杀了自己的父亲,后修邪术祸害人间,死后吞噬灵体修炼魔功,还不知罪?”秦广王控制不住自己的火爆脾气,一掌拍在了木桌上,桌上的茶杯发出清脆的碰撞声,把我吓了一跳,旁边的阿零不悦地皱了皱眉,没有出声。
“我亲手杀了我父亲,好你个秦广王,你又知道,我为何杀我父亲,你知道吗?你这没用的阎罗王。”
“大胆,你竟敢辱骂我。”秦广王就要上前,被冥帝制止了。
“秦广王,先听听他说。”冥帝镇定地坐在高位看向笼子里的戾鬼问道“你为何杀你父亲?”
“呵呵!你这话问得真可笑,为何杀他。你们不是能看到灵体生前做了些什么吗?你们只看到我杀人,可有看到我是怎么在他的虐待中长大的。”
原来,这个钟元的身世也让人同情。他投胎成了一个贫苦家的孩子,因为生下来样貌丑陋,被村子里的人嫌弃,他的父亲极不喜欢自己这个孩子,动不动就是拳打脚踢。父母都长得俊秀,生个孩子丑的没法见人,他父亲一直怀疑不是他的孩子,做了鉴定,证明是自己的,他心里怨气更甚从前。
这个男人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了妻子的身上,说是她的没用才生了这么个儿子,就连带妻子一起打了起来。家庭不和美,男人在家里呆不下去,在外和村子里的一个寡妇勾搭在一起,回家对老婆儿子打骂,钟元就在父亲的虐待中长大,从小生活在阴影当中,对父亲只有恨意。
直到有一天,他的父亲一巴掌把母亲给打死了,被钟元看见。父亲又嚷嚷着要把儿子也打死,就不会碍眼了。他逃了出去,觉得自己的人生毫无意义,想寻短见去见自己的母亲。
坐在河边,一个奇怪的道士出现,在一边蛊惑着他,不应该就这么死了,应该去给自己母亲报仇。钟元失了心神,受了蛊惑,提着柴刀回家,父亲正和寡妇在屋里苟合,母亲的尸体被推在了地上,还有余温。钟元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一刀将寡妇杀了,又把生父砍伤了绑起来。
那寡妇被钟元剁成了一块块丢到山上去喂了野狗。他的父亲目睹这一切,早已经崩溃,钟元用菜刀将他身上的肉一片片割了下来,全部吃了下去。
钟家只剩下他一个人,那道士找上门,看中他身上的戾气,控制了钟元的身体练鬼,而他的身体就相当于一个鼎。后来钟元的肉身承受不住,死了。魂魄却被那道士给抓住,用了邪术,想归为己用。那道士终究被邪术所反噬,被钟元所杀,吞噬了灵魂。
钟元不受控制,自己更加控制不住。只有不断的杀人吞噬才能让他快乐。他变得疯狂了起来,不知道杀了多少人,最后才来众多阴司正神抓了起来,直到今天。
我把整个事情看完,叹了口气。命运的安排,真的没有说谁是绝对的正确,谁又是绝对的错误。
第三十五章、命格不公()
“我为我母亲报仇,有什么错,那妖道害我,我杀了他,有何错?那些世人受不住诱惑,被我所杀,有何错。若是他们心正,怎么会让我有可乘之机。你们这些冠冕堂皇的理由,还真是让我这个鬼觉得可笑。”钟元像听到了什么极好笑的笑话一样,笑得更狂妄起来。
“都到了这个时候还不知悔改,冥帝,不如就让他来我的寒冰地狱尝尝滋味,他自然会知道悔过这两个字怎么写了。”站起来说的是一个很矮小的男人,一米六不到的样子,三十岁左右的容貌,绿色的蘑菇头,乍一看还以为顶着一个绿色的大帽子,我用手掩住自己的笑意,别处却传来了笑声。
那男人一瞪过去,笑声便消失了。我顺着看过去,刚刚笑的人就是秦凝,此刻正弯着腰把头埋起来,身子一抽一抽的,估计是在偷着笑了。
“依我看,应该让他来试试我的刀山火海。”
“不!还是来我这,放在油锅里炸一炸,就什么都知道错了。”一时间,十殿阎罗各说各的,都说要带去自己的小地狱里,让这戾鬼好好享受享受。
我皱了皱眉头,不想这就是所谓的审判,心里竟然为这钟元有些打抱不平。出生并不是他自己能够决定的,命运的安排让他遇到了那样的人,的确,做出那样的决定有他自己需要承担的责任,可也不能将所有的责任都推在他的身上。
“自己做了什么,就应该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承担责任,所有的理由都是为了逃避责任找出来的借口,在寡人面前,都不成立。戾鬼钟元,杀戮无数,罪孽滔天,不知悔改,打入无尽苦海,永世不得超生。”
我没想到冥帝会给这样的判决,这样的惩罚是最残忍的,一个人默默承受着痛苦,那是灵魂深处的惩罚。无尽苦海我是了解过的,传说中到了十八层地狱下,就是无尽苦海,那里是一片空荡荡的黑海,之所以叫无尽苦海,是因为进入无尽苦海的人,会在每天不断经历这一生中最痛苦的镜头,无休无止。
比起之前的,这才是最恐怖的惩罚。让一个人的灵魂无时无刻都沉浸在无尽的痛苦中,这得有多残忍。如果钟元去了,他应该每天都会看到无数次母亲死在自己面前,自己被当成练鬼的鼎所承受的各种痛苦。杀人吞噬灵体后带来心灵的寂寞。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竟然站了起来,走到铁笼旁边,一阵寒气逼来,我浑身打了个哆嗦,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没有发抖。
“你是何人?”
“我新找的小助理。”
“阴司正神果冉见过冥帝,果冉有一事要说,请冥帝应允。”我对冥帝行了礼,侧脸看着笼中的钟元,并不知道,此时大殿中所有人都看着我,有期待的,更多的是看好戏的。
“原来是阿零的新助理,你有何事,说吧!”冥帝坐了下来,上下打量着我。我抬起头和他对视着,毫无畏惧之色。不得不承认,坐在那个位置,他的确有他该有的威压,可我却能抬头挺胸面对他,心里没有半点害怕。
冥帝的眼中投来欣赏之色,意思让我说下去。
“戾鬼钟元,做尽无数恶事,其罪当诛。”我用最稳的声色一个个字说出来,一边说着,一边看着周围人脸上的反应,都在我的意料之内。
“不过,既然我们都是阴司正神,人间尚有公道,何况偌大的冥界。钟元做下这么多恶事,他是需要为自己所作所为承担责任,果冉却认为,命格同样有错。既然众人都相信命格,那么大家也知道,命格天定,谁能更改命格,命格注定了每个人所遭遇的无法公平,那为何要给每个人一个标尺,做不到就要受到同等的惩罚呢?无尽苦海,对于钟元来说,太过沉重了。他的命格注定了他要经历那些,没错,他布那么选择,不会有今日的结果,可命格,同样也要承担责任。如果他生活在一个温馨幸福的家庭,如果他的一生顺风顺水,如果没有那个妖道,那最后的结果还会是这样吗?所谓的公平,当诸位看到命格的不公时,会不会觉得自己所说的公平公正,太可笑了。”
我所说的每个字,铿锵有力,在大殿中回荡着,也说进了许多人的心里。一时间,大殿中的人脸色各异,我转身,边看见阿零嘴角上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不知是在笑我的天真,还是高兴我勇敢说出自己心里的想法。冥帝,季晓枫和转轮王都饶有兴致的看着我。
“你……一个小小的助理,还是新来的,竟然敢在灵封大会上质疑冥帝的判决,真是可笑之极,狂妄之极。你是什么人,有什么资格在这冥蘭殿上指手画脚,这里什么时候有你说话的资格了。哼!”秦广王的火爆脾气,当然容不得被一个新来的小助理指着鼻子说。
这就是在打他的脸,戾鬼是他抓来的,花费了许久的时间,如果这次轻易放过了他,就等于否定了他那段时间所有的努力,他绝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在灵封大会上。
我并不知道审判的灵体都是十殿阎罗抓回来的,此时的我只求一个心安理得,看到牢笼当中的钟元,我看到的只有可怜和无奈,是人力在命格下的无奈。谁说这个世界是公平的,一开始就不公平。
“秦广王似乎忘了,她是我的人。冥帝都没说话,这殿上,什么时候又轮到你发号施令了。”阿零懒散的靠在椅子上看了一眼秦广王,话说的很慢,却让秦广王立即变了脸色。
“果真,什么样的人带什么样的助理。”秦广王身后一个骨瘦如柴的人说了话,我看了看位置,应该是第似殿的阎罗王吕。
所有的人都没有看清楚阿零是怎么出手的,我只看到一个影子从我眼前飘了过去,眨眼间,王吕就被阿零捏在了手里,脖子被拉得老长,青筋暴露,脸上因为憋着气变红了起来,毫无反抗的能力。
“你有意见?刚刚……说什么了,嗯?”阿零的眼中没有半点情绪,我感觉到,只要他的右手稍微一用力,这王吕肯定就这样结束了。
冥帝沉默了一会才开口“零,他是无心,放了他吧!这是灵封大会。”就连冥帝对他说话的口气都是在商量,这种种,让我心里的疑惑更甚从前了。那不是别人,那可是冥帝,冥界的君王啊!
“记得,最好不要让我发现你出了冥界,乖乖坐好。”他把人放了下来,按在了椅子上,像摸小狗一样摸了摸他的头,若无其事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这人还能在狂妄一些吗?殿中所有的人都看得目瞪口呆。
“哈哈哈!原来这冥界还有看得清的人,这小姑娘真可爱,只是不知道,吃起来味道怎么样?”我正要说什么,身后的钟元直勾勾的看着我,张开嘴露出两边的獠牙,不断的流着口水,脸上的青色更浓烈了,眼睛闪着绿光,显然把我当成了猎物。
“你看到了,它已经没有一丝善念了。这件事不必多说,寡人已经决定了,即刻将钟元打入无尽苦海,让他在那儿慢慢反省自己所犯下的罪孽吧!”
冥帝看着旁边的阿零,又看看我,有些头疼的摇了摇手,让勾魂的阴差把钟元给带下去。
呜呜呜呜的哭声,像无数个鬼同时在哀嚎着,这声音听得我头痛欲裂,受不了双手抱住了头,蹲了下来。一阵黑风卷了过来,刮进了冥蘭殿中,就在大家措手不及的时候,卷向中间的铁笼。
冥帝出手慢了一步,一掌震过去,黑雾散开,铁笼里再没有钟元的影子,他就这样在众目睽睽之下消失得干干净净。我抱着自己的头蹲在地上,不知道为何,眼泪就止不住流了出来,那个声音让我的心里很难过,难过得就要死掉一样。心口被活生生撕开一样痛,一个温暖的怀抱将我包裹起来,我被阿零拦腰抱了起来。
我并不知道自己的脸色此刻有多难看,透过那深邃的眼睛,我只看到带着泪光的自己,头痛欲裂,耳边嘈杂的声音让我烦躁不安。
迷迷糊糊之间,我听见有侍者上报“其余九个灵体,都被刚刚莫名出现的一阵黑雾带走了,消失不见。”冥帝震怒,一掌拍碎了上好的木桌,吓得我身体一抖。
“大胆妖孽,竟敢来灵封大会上闹。尔等听令,给我彻查此事,今天就到此为止。”冥帝怒气冲冲消失在了冥蘭殿。我被阿零抱回了梅香阁,无视身后雪姬怨恨的眼神,将脸窝在了厚实的怀里,此刻真有些贪恋了。
阿零把我放在水晶床上,小心翼翼擦掉眼角的泪水,此刻我已经不再哭了,只是头痛欲裂,连看人都出现了两个影子,想抓住他,却怎么也抓不住。
“我……我这是怎么了,怎么有两个你。”
“刚刚那是哀魂音,能勾起灵魂深处最痛苦的回忆,你修为不够,又站在最中间,才会如此。乖,闭上眼睛睡一会就没事了。”他的声音像催眠曲,我什么都不想去思考,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第三十六章、三月之约()
第二天,我拖着还有些虚弱的身体再次来到打了冥蘭殿,灵封大会因为恶灵无故消失而失去了最重要的部分,变成了两天,这一天只需要将一些琐事总结就好了。我听得心不在焉,满脑子都是那阵黑雾。那日,爷爷被带走的时候也是那阵黑雾,究竟是什么东西,为什么连冥帝都没办法阻止。会是多强大的力量,才能做到毫无痕迹。
十殿阎罗还堂而皇之坐在我对面,当作昨天的事情都没有发生,安心享受自己面前的糕点美食,我心里嗤之以鼻,没想到在哪儿都会有这样的现象,看来阴司正神也不过如此。
当还是个平凡人的时候,总觉得那些神都是遥不可及的存在,就因为从来没有接触过,才会觉得他们都是高高在上的,自己穷其一生都达不到那样的高度。现在坐在一个地方,看着他们如世俗之人一样的行为,心里突然觉得,自己可以比他们做得更好。察觉到这样的想法,我立即收起思绪,抬头就对上了秦广王那双眼珠子。我的第六感告诉我,这个秦广王一点都布待见我。
“要是没有其他的事情,今年的灵封大会就到此为止了。接下来,希望大家专心把那十大恶灵抓回来,把幕后的那股力量连根拔起……”之后冥帝说了些什么,我也无心听了,无非就是些鼓舞人心的话,就像高考时候班主任训话一样。
我百无聊赖,正等着散会这两个字,等来的却是慢着二字。
大家都看了过去,站出来的是一个长得普通到了极点的人,如果把他丢尽人群里,绝对找不出他来。
“何事?”
“地方阴司助理有事禀告,三生斋负责人度,在职期间,不谋其政,放任其手下地方怨灵作祟二三十余年,至今逍遥法外。小神请冥帝,明断。”那人跪了下来行了一个标准的大礼,恭敬地说道。众人听了唏嘘不已,不知是因为阿零的失职,还是因为这人太过大胆,竟然还这么明目张胆的告状。
“此事,你怎么知道?”冥帝不怒自威,眼神犀利,就要把他的心思全部看透。
“据小神所知,此事为新进的三生斋助理果冉代办,小神大胆质疑此人的实力,区区一个初级灵士,能够一个人完成三生斋繁重的工作,还希望冥帝重新考虑人选。”
我没有想到这矛头竟然指向了自己,提到了学校的杀人事件,那个女鬼的确是自己手头上棘手的事情,可他却在拿我的修为说事。只能说,这样的理由,让我没有反驳的余地,修为摆在那里,就算我现在再说自己怎么厉害,也于事无补。
冥帝看了一眼靠在椅子上的阿零,又转而看向了我。我抬头对上了他的目光,坦坦荡荡。相信冥帝这样的修为,一眼就能看出我现在的道行如何,不需要做任何解释。
“零,这件事……”
“我选助理,什么时候轮到别人指手画脚的。”阿零说这话,眼光却看着雪姬,我顿时明白了怎么回事。原来是那个女人看不惯自己,又开始调拨是非了,竟然还在冥帝面前告状。
“学校自杀事件,我心里清楚。我手里的事,需要别人来说吗?”他突然站了起来,慢条斯理走到了那人的面前,蹲下来看着他。冰冷的眼神,站在旁边的人看着都心里发毛。
“你当助理多久了,嗯?不知道规矩?在座的各位,哪个不是新人开始的,我这个助理,要是修为高点,我倒是想让她坐十殿阎罗的位子了。”狂妄的口气,让众人唏嘘不已,不敢多说半个字,旁边的十个人听着更是脸上一阵红一阵青,最沉不住气的当然是暴脾气的秦广王。
“哼!你的眼里还有冥帝吗?”
“你当我没这个能力让她坐你的位子?我和冥帝的关系,不是你们这些人可以挑唆的,收起你们那些恶心的心思,本尊不屑和你们玩这些把戏。”阿零不悦地挥了衣袖,跪在地上的人像脱线的风筝飞了出去,撞在门外的柱子上,一口暗红色的血喷了出来,谁都没有料到,他就这样在冥蘭殿动了手。
“零,这件事可能是误会。可果冉的修为也摆在这里,既然大家有异议,那可听我一言。”我见阿零要生气的样子,立刻上前拉住他的衣袖。
这个人,生气起来还真够吓人的,再怎么,也该注意一下。阿零回过头看着我抓住他的手,皱着眉头看着我,怪我不知好歹。
“冥帝,容果冉说几句话。”冥帝点点头,我安抚好阿零,这才站了出来,将阿零拉在身后哦,担心他又一个没人住乱来。
“大家都知道,有些事情是命格注定的,再没有能力左右命格之前,我们只能听从。我能够站在这里说话,我能进三生斋,成为大人的助理,这都是注定的。既然注定了我在这个位置,我自然会尽我的能力做好每一件事。每个人的能力都有限的,敢问在座的各位,是不是一开始踏入这条路时,就有现在的修为和能力。”
我看着殿里的每一个人,没一个人站出来应一句话,雪姬坐在其中,脸色十分不好看。我轻笑了一声,又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