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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鸣!”宁语昕捂着胸口,恼羞成怒的喊了一声。
梁一鸣如梦初醒,立刻低下头去,佯装什么都没看见。
宁语昕急忙关上门反锁好,自己回到房间里,拿了套衣服去卫生间换好,这才低头出去急冲冲地去厨房里端来一杯水,喂陶知凡喝。
“姐……”梁一鸣不知何时站在了她身后,可怜巴巴的看着她和那杯水:“姐,你别不理我……”
宁语昕背影一僵,不肯回头看他。
虽然她把他当弟弟看,不表示她没有底限。半夜冲进她的卧室,掀她的被子,明知道她衣衫不整,也不懂得非礼勿视,这些都大大地伤害了她。
就算是程梓杨再孟浪,也不曾这样对待她。陶知凡心心念念地想得到她,也不敢委屈她。只有梁一鸣,太过年轻冲动,喝了两杯酒就敢来闹事,现在当真出事了,还得他们来收拾这个烂摊子。
宁语昕想想都生气。
“知凡,还疼吗?”宁语昕心疼地看着陶知凡,见他脸色苍白,心里更加愧疚,“是不是扭到了筋,才这么痛的……关节这里好像肿起来了,怎么办啊……”
陶知凡却笑了:“只是骨折,又不是半身不遂,别担心。”他见梁一鸣不服气地站在那里瞪他们,自我解嘲:“别看他年轻力壮,如果我有所准备,打个两场拳击也是可以的。”
“不许胡说。”宁语昕轻轻拍了拍他的左臂,说:“好的不灵坏的灵,快点吐口水!”
陶知凡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触霉头的话,让宁语昕紧张。他还是很认真的对着地面啐了啐,然后很认真的说:“我没胡说。”
“知凡……”
“我反而有些欢喜,这样我就不用巡回演出。”陶知凡看了看那水杯,说:“上次我去演出,一走就走了半个月,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宁语昕双手捂着脸,脸的温度比手心还烫,声音也变得柔软许多:“知凡……你又胡说……”
“我还能多点要求吗?”陶知凡才不管梁一鸣有多不爽,他拉着宁语昕的手靠近自己的脸,磨蹭两下之后,如孩子般撒娇:“我右手骨折恐怕生活不能自理,你能照顾我吗?”
“姐!别听他的!医院有护理呢!”梁一鸣突然大叫,“再说他只是断了右手,又不是两只手都断了!”
宁语昕这才回头瞪他,“干你什么事!你出去!”说完,又转过头来看陶知凡,笑靥如花,害羞地点头说:“我拍戏时可能没有时间照顾你,只要拍完了戏,我就会来陪你。”
陶知凡欣喜若狂,伸出左手,将宁语昕整个抱进怀里。
宁语昕也不挣扎,如果说前一个小时她还在纠结自己和陶知凡是否要进一步,那么现在她的同情心泛滥得让她忘记了纠结,她只想对陶知凡再好点,什么都随着他,只要他高兴就好。
梁一鸣见他们又搂抱在一起,气急败坏地上前来拉宁语昕。
陶知凡右胳膊动不了,但别处没有问题,这次他有了防备,见梁一鸣冲过来,抬脚将他挡住:“梁大少爷,现在是我们的私人时间,麻烦你出去一下。”
“姐,我也口渴!”渴完酒后,总是容易口渴,梁一鸣见宁语昕给陶知凡喂水,忍不住地也想要这个待遇,“是不是要胳膊断了才能让你喂,那我也骨折!”
说完,整个人侧过身去,对着墙壁就要撞过去。
“一鸣,你疯啦!”宁语昕想拦住他,但离他太远,根本赶不过去。正巧夏小沫进来,听到宁语昕的喊叫,本能背贴着墙壁,张开双臂,挡住他。
梁一鸣的冲劲太大,夏小沫成了他的肉垫,梁一鸣个子比夏小沫高许多,眼看他的肩头就要撞向她,夏小沫机敏的别过头去,躲开了他的肩膀。
但是,梁一鸣的手肘,毫不留情的,硬生生的砸在她胸口。夏小沫疼得窒息,胸口炸开,脊梁骨抵在墙上,几乎要断裂。
“小沫!”宁语昕气得把梁一鸣推开,质问他:“一鸣,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今儿是怎么了,是不是要我们都受伤了,你才舒服?”
梁一鸣被宁语昕训得哑口无言,过了会,他指着陶知凡呜呜地哭了起来:“都怪他!我听说姐你要跟他订婚,我着急,特地逃课来找你……那个苏长山像个鬼魂似的到处找我,我躲到半夜,在外面等你的时候太冷了,我才喝了两口酒……呜呜呜……我进来这么久,你都不关心我是不是冻病了,你只在乎他……”
梁一鸣语无伦次,不过所有人都听明白了他的话。
夏小沫捂着胸口靠在墙上慢慢地滑坐在地上,痛得说不出话来,只能无奈地摇头。
梁一鸣语逃课,梁栋派苏长山找人,苏长山肯定是猜到他是来找宁语昕的,所以在片场和小区附近都安排了人。梁一鸣不敢去片场找宁语昕,只好躲在他们小区周围,偏偏今天宁语昕今天鬼把戏结束得晚,梁一鸣既要躲着苏长山,又要抗寒抗冻地想办法上楼,确实为难他了。
陶知凡听得忍俊不禁,他只道程梓杨对宁语昕念念不忘,没想到梁一鸣也是如此。想想自己,跟他们也是同道中人,不禁惺惺相惜。
“梁公子,别哭了。”陶知凡越劝,梁一鸣哭得越厉害。陶知凡知道这是洒劲未过的表现,不能跟他理智对话,只好冲着宁语昕招手,低声说:“语昕,他还是个孩子,别跟他置气了。你哄哄他吧……等会梁总和苏特助都来了,他还哭成这样,又要解释许久。”
宁语昕也是这样想的,无奈,只好拿起陶知凡未喝完的水,递给梁一鸣,说:“你喝吧。”
梁一鸣也不管里面有没有陶知凡的口水,喝光之后,怔怔地看着宁语昕,还想再喝一杯。
宁语昕认命,她扶起夏小沫,让她在沙发上休息,自己去厨房又倒了一杯给他。梁一鸣就像牛似的,狂喝了五杯水才解渴,他见陶知凡一直躺在宁语昕的c上不动,笑嘻嘻地跑去,长手长脚的往上面一躺,满意地吐了口气。
陶知凡立刻闻到了一股浓郁的酒香。
“你喝了几杯?”
“几杯?”梁一鸣想了想,说:“不知道几瓶,有一斤吧。”
“白酒?”
“嗯。”
“喝酒伤身。”陶知凡忽然能理解宁语昕为何会把他当弟弟看,再深沉的少年始终是少年,十八岁的孩子不知道什么叫人生,更何况是他这种特立独行的富二代,就算去外面吃了若,也不过是他人生的点缀,人情世故为人处事,都没有加分。
梁一鸣对他的劝告不以为然,脖子硬硬地拧在那里,大声说:“我愿意!外面冷,不喝我就冻死了!我冻死了,不就便宜你了!”
宁语昕一进门就听到了梁一鸣的这番话,哭笑不得。她坐在陶知凡的身边,替他解释:“知凡,一鸣清醒的时候不是这样的,他实在是醉得太厉害了,才总是说疯话做傻事。”
“我知道。”陶知凡握着宁语昕的手,温和地笑道:“我也年轻过。”
刚说完,陶知凡见躺在自己身边的梁一鸣也急不可待地要凑过来,呼出来的气息全是酒气,不禁皱眉,他推了宁语昕一下,说:“你快去客厅看看小沫吧,刚才她撞得不轻。”
宁语昕这才得以脱身,她来到客厅,解开了夏小沫的上衣扣子,只见她胸口处一片乌黑,背上虽然没有明显伤痕,但只要轻轻一碰,夏小沫就疼得哇哇乱叫。
“不会……肋骨断了吧?”宁语昕拿不准夏小沫到底伤到了哪个地步,“等会知凡去医院的时候,你也去看看。”
“不行,我不能跟他同时出现在同一家医院,否则会有闲话。”夏小沫说说话的时候,胸口钝钝地痛,她不得不停下来张大嘴吸上两口空气。
宁语昕担忧地看着她,问她:“要不要我给有行打个电话,让他带你去医院。大半夜的有个男人送去医院,方便些。”
“不用,我明天自己去。”今天在片场看到齐有行跟着程梓杨做事,夏小沫心里就很不舒服。明知道这是他们的家事,她不过是个外人不值得插手去管,可心里就是闷闷地难受。
她认识的齐有行不是这种男人,可现实告诉她,齐有行在改变,变成了一个陌生人。既然是陌生人,就跟她夏小沫没有关系,自己有没有受伤,也与他无关。
宁语昕只当他们还在冷战,也不勉强,“这样吧,等苏特助他们来了,带走一鸣和知凡后,我陪你去医院。不能拖到明天,今晚就去看。”
夏小沫点头答应,就在这时,门铃响了。
宁语昕透过猫眼看到了苏长山和梁栋,刚打开门,梁栋就冲了进来,随后拿起门边的扫把,冲进了卧室,对着梁一鸣扬起:“我打死你这个孽子!”
梁一鸣还躺在那里晕晕乎乎的,在外面躲了一整天,几乎没有好好坐下来,现在房间暖烘烘的,被褥又软绵绵的
第一百三十七章 【6000+】我曾是你的男人()
宁语昕回头看去,看见梁一鸣yi丝不gua地站在门边。崮繆琰尚
“啊!”宁语昕再次捂着眼睛大声尖叫,她一整晚都待在客厅,哪里知道梁一鸣昨晚因为喝酒觉得太热,早已脱光光。刚才听到外面有声音,没弄清楚情况,以为自己在学校宿舍里,很自然地就这样走出来了。
大清早,从宁语昕的房间里走出一个luo男,程梓杨目光渐渐变冷,搂着宁语昕的手,开始收紧。
齐有行也傻眼了,虽说他在学校读书的时候,宿舍的男生在炎炎夏日也经常luo身上阵,整栋楼里到处都是白花花、黑乎乎和黄不拉叽的身体在晃荡,但那是在学生宿舍里。
幸亏梁一鸣是从宁语昕的卧室里走出来,否则齐有行肯定要冲过去跟他打架。
齐有行后知后觉地扭头看程梓杨,见他双手捧着宁语昕的头,将她死死的按向自己胸膛,宁语昕也捂着眼睛大叫,一副受了惊吓的样子,看样子,她也不知道房间里的梁一鸣是光着身子的。
“喂,你快进去!”齐有行在程梓杨出手之后,把梁一鸣推进了卧室。他从地上捡起他的衣服,扔给他要他穿上。
不过,齐有行也发现了*底下陶知凡的上衣,正在犹豫要不要拿给程梓杨看,背脊梁传来一股寒气,程梓杨如鬼魅般站在他的身后。
“哥……”齐有行吓得脱口而出,梁一鸣听见了,好奇地看着他们两个。
齐有行吓出一身冷汗,他见程梓杨的注意力全在陶知凡的衣服上,没有注意到他的口误,立刻改口:“程总……我在c底下发现的……”
程梓杨一把扯过这些衣服,怒气冲冲地走到客厅,站在惊魂未定的宁语昕面前,将那些衣服扔到了她的面前:“宁丫头!你打算怎么解释?”
他的称呼,从“语昕”变成了“宁丫头”,这是个不好的兆头。
宁语昕打了个哆嗦,被梁栋看到这些已经让她羞愧不已,现在又被程梓杨看到了,还多了个yi丝不gua的梁一鸣,宁语昕真想上天台,直接跳下去得了。
“说!”程梓杨没有打算放过她,他可以等她一辈子,但他忍受不了她跟别的男人发生关系。
确切的说,他不能忍受让他发现了她已经不属于他的事实。如果不看到这些,他可以装傻一辈子,但看见了,他就不可能放过宁语昕。
程梓杨坐到宁语昕的身边,把她的脸从她的臂弯里捧起,逼着她与自己对视:“宁丫头,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去找陶知凡对质。”
“哥,我们什么都没有做……那衣服……衣服……”宁语昕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就在这时,梁一鸣冲了出来,他得意洋洋地说:“哼,什么都没做?如果不是我及时赶到,怕是做了好多回吧!”
“一鸣!”宁语昕气得拿起茶几上的水果刀扔向他,梁一鸣利索的躲开,潇洒的将双手插在裤子口袋里,痞痞地笑道:“姐!你要不要这么凶啊!都睡到一起去了,关系也公开了,凭什么不认?是不是在程哥面前不敢认啊?”
“他什么时候成了你哥了?”宁语昕冲着他啐了口,她孤立无援,只能假装凶狠,从气势上压制他们。
梁一鸣指着跟在自己身后的齐有行,说:“他可以叫他哥,我为什么不可以!”然后他一脸冷傲地坐在他们对面,玩弄着从地上捡起来的水果刀,一点也没有昨晚的疯样。
程梓杨第一次正视这个少年,是他把宁语昕骗到了京城,也是他发现了宁语昕和陶知凡睡在一起,现在又是他,luo着身体从宁语昕的卧室里走出来。
他一直忽视的少年,就像一个鬼魂般,总是在关键又敏感的时刻,出现在他们中间。
宁语昕忽然不敢骂梁一鸣了,她知道,昨晚梁一鸣是喝醉了才会变成另一个人。现在他清醒了,他的孤傲冷清,他的叛逆冲动,他不符合年龄的深沉冷静,都是宁语昕最为担心的定时炸弹。
齐有行也不敢惹事,尽管他很想问清楚夏小沫在哪里,但这个时候,程梓杨优先。
“宁丫头,再给你一分钟时间考虑。”程梓杨看着手表,开始默数。
一分钟后,宁语昕保持沉默。程梓杨也不急,把她固定在自己的怀抱里,扭头跟梁一鸣说:“既然你叫我哥,我就收了你这个弟弟。梁小弟,麻烦你告诉我,昨晚发生了什么事。”
情敌的情敌就是朋友,梁一鸣早就决定了,这个时候要先跟程梓杨联手,赶走陶知凡。
他不顾宁语昕的眼神威胁,把自己脑海里能记起的事,一一说了出来。虽说昨晚他喝醉,人也断片了,但重要的事情,他还是记得清清楚楚。
陶知凡意图见缝插针,先下手为强,他为了能见宁语昕逃课躲在楼下吹冷风喝白酒,终于成功地破坏了他们的好事。这些事,梁一鸣可是记得清清楚楚。特别是掀被子的那一霎那他看到的所有,都细致的如同刚刚才发生的。
梁一鸣的汇报极大地讨好了程梓杨,当然,也得罪了宁语昕。
程梓杨越听,脸色越难看,梁一鸣说完,他突然抱起宁语昕径直进了卧室。
梁一鸣和齐有行都听到了卧室门反锁的声音,他们对视两眼,最后决定当空气。
这个时候,程梓杨是发怒的狮子,宁语昕是受惊的小白兔。他和齐有行,不过是路过的斑马,吃管吃草,不管rou食动物的世界。
宁语昕被扔到了c上,程梓杨太用力,宁语昕在上面弹了两下才稳住。
宁语昕猜到程梓杨想要做什么,她手脚并用地想爬下来,刚坐起身,程梓杨已经脱去了外套,整个人压下来。
陶知凡能压,他程梓杨就一定能压。宁语昕是他的,不管陶知凡耍了什么手段,他都不会放过他。
“哥……哥,你别这样……”宁语昕连声告饶,陶知凡摔断了胳膊在医院里还不知道打了石膏没有,夏小沫被梁栋带走也没有音讯,惹事的梁一鸣就在客厅里等着看笑话,齐有行怎么说是个外人,程梓杨不可以在这种情况下,对她无礼。
“怎么?怕了?”程梓杨挑眉,他开始动手脱宁语昕的衣服。
这种事,他做了无数百遍。从宁语昕是婴儿开始,就是他帮她穿衣脱衣,后来大了,次数减少了,但他也总能找到机会偶尔使坏做这事。再后来,宁语昕懂得男女之情后,在宁老太太的默许之下,他俨然成为了她的男人,除了最后那道底限,他什么事没有做。
脱她的衣服,易如反常。
“哥,不要……”宁语昕不敢大声喊叫,只好低声呜咽。她就知道,让程梓杨知道了这件事,他会发疯。可她没想到陶知凡会进医院,否则有他在,他会帮忙抵挡,“哥,我和知凡真的什么都没有做……哥,你听我解释……我们只是……只是太累了,所以睡在一起,只是单纯的睡觉……”
宁语昕也不知为何要去解释,男女朋友睡在一起是天经地义的事,可在她的脑海里,在她还只是个孩子的时候,宁老太太和程梓杨就已经给她灌输了一个特别的信念——她只属于程梓杨。
如今,她早已偏离了这个信念,于是,她不知不觉地将其改变,就像身体里的血是红色一样,理所当然的认为,假如自己不再属于程梓杨,也要得到他的认可才可以成为别的男人的女人。
这也是她迟迟没有公开关系,也不肯让陶知凡得到她的原因。
程梓杨停下手来,房间很暖和,但宁语昕衣不蔽体,身上起了一片片地鸡皮疙瘩,整个人蜷缩在他的身上,泪眼婆娑,胸口随着她的抽泣一颤一颤,诱/人,且让人心疼。
程梓杨叹气,他再愤怒,也是舍不得伤害宁语昕的。他侧身躺在她的身边,用被子裹住他和她,感受着怀里逐渐柔软的身体,慢慢的暖和。
“别哭了……你知道我最怕你哭……”程梓杨抚摸着她的乌发,让她的发丝勾缠着他的手指。
他喜欢这种感觉,很像他和她之间的关系,就连生命都无法拆散他们的关联,更何况是其它男人。
只是,他们的关联,也一如这头发丝般纤弱,只要一不小心就会绷断。
宁语昕吃软不吃硬,陶知凡又是个风度翩翩懂得进退知道讨好女人的男人。程梓杨一味的强,只会吓得宁语昕投入陶知凡的怀抱。
“哥……我决定了,不会公开跟他的关系,我跟他……还欠些火候……哥,你知道我,我……我不是随便的女孩……”宁语昕越说越伤心,虽然不再哭泣,但还是控制不住的抽泣,瘦瘦的肩膀在程梓杨的胳膊下,就像易碎的玻璃,害得程梓杨不敢使力,轻轻摩挲。
“是我错了,我不该怀疑你,只是那衣服……”
“昨晚他是想……我没答应。”
程梓杨听得心里特别舒坦,他一点都不觉得,自己这个时候抱着“别人的女朋友”有什么不妥,还有意逼问:“为什么不答应他,你不是承认了他是你男朋友吗?”
“妈妈在世的时候就说过,得不到家人祝福的爱情和婚姻,都是罪孽……我经常会想,如果妈妈在世,知道我和知凡,她会不会被我气死。”宁语昕的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低得听不见,但身体却在不停地颤抖,程梓杨双手上的温暖,只能够让她的心跳勉强达到正常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