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窃妻成瘾-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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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就好像此刻程梓杨仅仅是她的哥哥,一个从小到大一起长大的伙伴,许许多多的牵绊纠缠都在此时淡化了许多。

    陶知凡就像一个魔术家,只需要张开双臂说一声“现在是见证神迹的时刻”,宁语昕就能穿越时空来到一个无忧无虑的世界,继续幸福快乐的生活。

    宁语昕忽然笑了,这是一个没有负担真诚又美好的笑容。陶知凡看痴了,一时之间竟傻了眼,不会说话,直到宁语昕被他看得不好意思悄悄的别过头去,陶知凡才知道自己失态了,赶紧的给自己打马虎眼:“这么说,语昕你是不嫌弃我老?”

    “当然。”

    “那你干嘛还总是‘学长学长”地叫,就算我不老,也给你喊老了。”陶知凡的语气带着一丝丝的委屈。

    宁语昕很认真的考虑了一下他建议,问他:“不喊你学长喊什么呢?”

    “你可以尝试一下,叫我知凡不可以么?”

    “那多没礼貌,不如这样,我叫你知凡哥哥好了。”宁语昕笑着说。

    她后知后觉地发现,学长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不再叫她学妹,而是叫她语昕了,他这称呼变得那么自然,以至于她根本都没有注意到。

    细细想起来,是那天他来送早点的时候,她毫无形象地趴在他肩上哭,从那时起,她和他之间似乎产生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究竟是什么呢?她不得而知,只是觉得,他们如今已经是十分亲密的朋友了,亲密到可以一起笑,一起哭,一起分享美食,一起分享私人秘密。

    程梓杨终于出院了,他原本以为躺在病*上,可以让宁丫头心软,每天过来照顾他,没想到人家干脆不理他,每天忙着自己的钢琴比赛去了。

    他先是狠狠地泡了个澡,彻底清除掉了医院里难闻的气味儿,把自己收拾得干净清爽之后,就投入到积压的工作之中。

    晚上九点多的时候,他终于处理完一批急件,摸摸空空如也的肚子,才发现自己忘记了吃掉秘书送来的晚餐。

    虽然饿,但他也不想再吃剩下的东西,想着去宁语昕那里,哪怕蹭一碗面条也好过吃冰冷的盒饭。

    收拾好桌子,正打算驱车出门,就看到手机上一条消费信息。

    宁语昕的卡是绑定在他的白金信用卡之上的副卡,所以每次她刷卡消费,他都会受到信息。

    以前他经常会盯着看,却从没有发现她使用过一次他送她的卡,但是今晚,卡上却显示她消费了八千块。

    以她的勤俭节约的个性,一次性消费八千块几乎是天方夜谭,除非……

    她病了?或者是她的朋友病了?

    这个念头令他忍不住开始担忧,想要给她打电话,又想起白天给她电话的时候,她一副不耐烦的样子,最后还直接挂掉了他的电话。

    算了,还是直接去住处等她吧,免得电话里有什么不愉快,不方便用肢体语言来软化她的情绪。

    用备用钥匙开了门,屋子里空荡荡的,很显然,她还没有回家。

    程梓杨看了眼挂钟,已经是晚上十点整了,这个点还在外面疯,这丫头也太不像话了,他心里不由得生出一丝愤怒。

    等待的过程中,手机又有短信过来,打开一看,竟然是八千块钱的转账,他理解的是,朋友借宁丫头的卡刷了八千块应急,现在又还给她了。

    果然,他所料不差,他的宁丫头是舍不得一下子花那么多钱的,这让他心里又有了一些失落。

    他赚钱的目的,就是想让妈妈和宁丫头过上好日子,不再吃苦受累,可现在,妈妈不在了,宁丫头又不肯花他的钱,那么,他究竟为了谁这么卖命工作呢?

    程梓杨平生第一次对自己的坚持产生了怀疑,他有些烦躁地站起身,走到落地窗跟前,拉开窗帘,默默注视着小区门口。

    忽然,他看到宁语昕的身影,路灯下虽然看不真切,但也能感觉得到,她心情很好的样子,因为她正仰着脸步履轻盈地走着,心情不好的时候,她总会低垂着脑袋的。

    他对她实在太过熟悉了,包括她的每个小动作,每个肢体语言所代表的含义。

    忽然,她转过了身,朝着来时的方向挥了挥手。

    顺着她的手势,他往后看去,那里,赫然站着一个高挑的男人,凭着身形,他也能判断出,那人是陶知凡!

    程梓杨的愤怒再次爆棚!

    他强压着冲到小区外去揍人的冲动,像一头困兽般在客厅里来回踱步,终于,听到了脚步声,他一个箭步窜过去,伸手拉开了防盗门。

    宁语昕正打算从包里取钥匙,冷不丁见家门打开了,跟着就有一双强有力的大手伸过来,把她整个人拽了进去。

    她本能地尖叫一声,却在下一秒嗅到了熟悉的味道,立刻闭上了嘴。

    “哥,你干嘛呀,大晚上的在这儿吓人!”她忍不住抱怨。

    “你也知道这是大晚上,哼,我住院你不来看我也不打电话,理由是你很忙,你就是这样忙的?大晚上的跟别的男人出去约会?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哥?别忘了,我可还是你法律上的丈夫!”程梓杨再也忍不住了,开始咆哮。

    “哥,你能好好跟我说话么?”宁语昕被他吼得低下了头,停了好几秒,终于鼓足勇气抬起头。

    “对不起,我不想这样跟你说话的,我是想要好好地坐下来,跟你心平气和地谈,好让我们的关系变回五年前那样亲密。”程梓杨看到她低下头,心里已经很后悔了,她走进小区的时候,分明心情很好,小脑袋扬的高高的。

    “哥,你也说了那是五年前了,时间可以改变很多东西。五年前,妈妈还没有得癌症,你还是那个一直把我捧在手心里,生怕我受了半点委屈的哥哥。但是五年后,妈得了癌症去了,你也变成了另一个人,虽然你还是我的梓杨哥哥,可你已经毫不在意我的感受了,你只会让我听从你的安排,不会管我愿不愿意,开心不开心!小时候,你为了让我学琴,就去摆地摊赚学费,我想去夏令营,你就跟着去做杂役,给大家烧水煮饭搭帐篷,可是自从五年前,你新婚之夜离开我之后,一切都改变了,你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暴君,只知道对我指手画脚,再也不关心我心里想要的是什么。哥,五年过去之后,尽管我们都曾经做出努力,可我们再也回不去了,你不再是我心目中那个神一样的哥哥,我也不再是你眼里那个听话懂事唯命是从的宁丫头。哥,让我们放过彼此吧。从今往后,你还是我哥,我还是你妹妹,我们一辈子都是最亲的亲人。”

    宁语昕想都没想就把说这些话全都说出来了,说完后,她大口呼吸,让充足的氧气灌进肺里。说这些话时,她忘记了呼吸,只觉得肺被抽干了空气,真空之下产生的压力要把她挤压成纸片,她缺氧,脑子在最后瘫痪的时候思维是最敏捷的。她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实的,所表达出来的意思,也是最真实的。

    他们彼此折磨到现在,是时候有个了断。

    这些话,字字都从肺腑中发出,情真意切,宁语昕说到最后,眼泪忍不住滴落在她白希的手背上。

    程梓杨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他的存在会让宁丫头感到痛苦,以至于她那么迫切地想要离开他,离开他全力为她撑起的一片安全温暖的天空。

    他忽然间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这一次,他恐怕是真的要失去她了。

    “宁丫头,哥哥有哪里做得不对的地方,只要你说出来,哥哥都会为了你改。”程梓杨几乎是低声下气地恳求了。

    看到高傲的哥哥一脸哀求的样子,宁语昕有那么一瞬间勇气几乎就要溃散,但她立刻想起了被弄得乌烟瘴气面目全非的老宅,心立刻硬了起来。

    “哥,就连几百年的老宅都不可能永远维持原来的样子,何况你我?你什么都别说了,回去吧,很晚了,明天我们都有很多事情要忙。”宁语昕淡漠地说。

    程梓杨顿时语结,他一直想要找机会跟她说一说母亲的事,还有老宅装修的事,可却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

    但是现在看来,她已经回过老宅,见过母亲了。

    其实他一直都知道,以宁丫头跟宁老太太的感情,她不可能愿意母亲住回老宅,更不可能愿意装修老宅,但母亲几十年的屈辱,几十年的心病,又让他他实在无力拒绝她要住在老宅的要求。

    这是一个他根本无法调和的矛盾,所以他才下意识地回避,一拖再拖。

    现在好了,这个矛盾终于成为压到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压垮了宁丫头对他最后的信任和感情。

    “哥走了,你自己保重!”程梓杨闷声闷气地说,然后站起身,走到门口的时候,他掏出口袋的备用钥匙,挂在了衣帽架上,然后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房间。

    直到上了自己的车,程梓杨才开始埋头哭泣,他的喉咙里发出受伤的野兽般的呜咽,心田荒芜得如同一片干涸的沙漠。

    这一个夜晚,注定是伤情之夜。

    宁语昕一个人蒙着被子,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像个受了天大委屈的孩子。明明是她想分开,可为什么还是觉得心痛,她以为她可以潇洒地转身,却没想到,转身离开的这一瞬间,痛感足以将她剩下的所有生命全部透支。

    就这么分开了么?原本以为要一辈子牵手的人,原本以为即便死亡也不能将他们分开的人,却从此陌路了么?到底是命运改变了他们,还是他们改变了命运,谁也不得而知。

    宁语昕在眼泪里坚定了信念,她要开始一个新生活,一个可以把程梓杨当成配角的生活。

    这一个夜晚,有人欢笑,有人哭泣,如同每一个平凡的夜晚一样,总有些不平凡的事情发生。

    但是明天又是新的一天,太阳,总会再次从地平线上升起。

    宁语昕坐在华贵的白色钢琴前面,心情宁静如水。

    今天是她参加决赛的日子,此刻,她正在弹奏着的,是小提琴协奏曲《梁祝》中的钢琴伴奏。

    对于她选择这首曲子,很多人都觉得她是疯了,钢琴比赛中,她却选择了钢琴为辅,小提琴为主的曲子,不是发疯又是什么?

    但是她却是坚定不移地选择了这首曲子。

    和她一同演奏的人,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少年梁一鸣。

    前天她路过天桥时,在桥洞那里看到他正在拉小提琴,过往的行人神情冷漠,几乎没有人驻足听他拉琴,更没有人肯给他的空碗里扔钱,但他依旧如痴如醉地拉着他的琴。

    她停下了脚步,只是听了一首曲子,就已经被他的演技所折服了。

    这是首很平常的曲子,在没有其它乐器帮助下,单独的小提琴声在空旷并且寂寞的天桥之下,显得凄凉又悲哀。但宁语昕听到更多的是深情,是痴情,我一种无法割舍的*,她知道,这样的曲子,不是谁都能拉出这样的效果。

    宁语昕听着听着,慢慢地走过去,少年并没有受*若惊的样子,只是淡淡地抬眸问:“你想听什么曲子?”

    她脱口而出:“梁祝。”

第九十六章 陷阱还是仙境?() 
少年把眸光从她脸上,转移到了自己握着琴弦的指尖,顷刻间,如泣如诉的曲子流淌出来,宁语昕顿时沉醉了。

    一曲终了,她拿出一张百元大钞递到他手里,少年皱了皱眉说:“你给的太多了,点一曲只需要十块,我没零钱找你。”

    宁语昕自我解嘲地笑了笑,艺术和生活在很多时候就是个笑话,而她,宁愿是个笑话也要让它笑到最后。

    她真挚地向他发出邀请:“我想请你跟我一起参加比赛,可以么?”

    少年把眸光从她脸上,转移到了自己握着琴弦的指尖,顷刻间,如泣如诉的曲子流淌出来,宁语昕顿时沉醉了。

    一曲终了,她拿出一张百元大钞递到他手里,少年皱了皱眉说:“你给的太多了,点一曲只需要十块,我没零钱找你。”

    “我想请你跟我一起参加比赛,可以么?”宁语昕抬起头,一脸的殷切与期盼。

    少年犹豫了几秒,点点头。

    就这样,才有了她们俩今天的合作。

    对于宁语昕的这个决定,梁一鸣也有过争议。

    “姐,你这是钢琴赛,怎么能让小提琴做主打呢?这也太过宣兵夺主了。”

    “评判一个人的琴技,不仅仅只看他的琴弹得好坏,更重要的是要看她的琴是不是在任何时候都能够起到画龙点睛之笔。你的小提琴拉得虽然很好,但是我相信,有了我的钢琴伴奏,才能够更好地诠释这首曲子的灵魂。”宁语昕自信满满地回答。

    梁一鸣发现,这个大他七八岁的年轻女人,似乎有种特别的感染力,她的自信瞬间就传染了他,让他也开始对他们的这次合作充满了信心。

    舞台上,厚重的金丝绒帷幕徐徐拉开,伴随着帷幕拉开的是轻柔的钢琴奏出的一段*明媚、鸟语花香的轻柔曲调,让听众如身临其境,眼前似乎都浮现出了一片春天鸟鸣蝶舞的美好景致;

    开篇过后,是小提琴奏出的悠扬柔情的旋律,把听众带进了一个柔情似水的意境中,随着节奏越来越激昂,直至沉重的收尾,似乎把观众从幸福的巅峰推向了痛苦的深渊;

    期间,钢琴的音色只是若隐若现,却起到了难以言喻的烘托作用,让小提琴音展现得淋漓尽致,完完全全揭示了曲子的深刻内涵。

    一曲奏完,观众们似乎还沉浸在乐曲的意境中,久久不能回到现实里,等她们终于回过神的时候,台下不约而同地爆发出热烈持久的掌声。

    台下所有的小提琴手此刻心里都有一个愿望,期待着有一天,能够跟台上那位钢琴演奏者合奏一曲。

    因为只有她才懂得什么是烘托,而不是像有些合作者那样,一心只想自己出风头,或者是铺垫得不到位,让主要演奏者不能发挥到极致。

    @

    台下雷鸣般的掌声中,有两双眼睛一直都紧紧盯着她,其中一双中满含着热情和期待,那是陶知凡;另一双眼睛,则有着惊讶和微微的失落,那是程梓杨。

    陶知凡看着宁语昕的成功,心里更多的是一种伯乐看到千里马狂奔时的兴奋;

    而程梓杨看到宁语昕的成功,除了震惊,还有一种恐慌,他一直都知道他掌心里握着的是一块璞玉,终有一天会大放异彩,但是那一天真正到来的时候,他又嗅到了危险的气息,会有更多的人来跟他抢夺这块心头宝了。

    当主持人终于宣布,今晚的第一名是宁语昕和梁一鸣合奏的《梁祝》时,台下的人几乎都没有异义,只是报以更加疯狂的掌声。

    宁语昕穿着白色纱裙像个公主一般站在领奖台上,有种恍如梦境的感觉。

    看了一眼身旁的少年梁一鸣,他反而一不吭不卑的样子,既没有激动得热烈盈眶,也没有故作矜持,只是十分开心地冲着台下挥手,挺有大家风范。

    今天,他走进赛场的时候,差点儿晃瞎了她的眼睛,这个少年每次见面总能带给一种视觉震撼。

    那天在桥洞下见到他的时候,他穿着脏兮兮的棉体恤和牛仔裤,看起来像个古惑仔;

    这两天跟她一起练琴的时候,换上了一套廉价的运动装,看起来又好像是邻家的俊俏弟弟;

    今天他则是一身质地优良的黑色西服,配上白衬衫和红色领结,活脱脱一个漫画版的血族邪魅贵公子,抓住了在场所有少女们的眼球。

    他们这样一对男俊女靓的组合,首先从视觉上征服了观众,再加上他们的精湛琴技,更是众望所归。

    这*,注定是改变宁语昕命运的*,这一场比赛带给她的,不仅仅只是一份荣誉,还有更多的惊喜在前方等待着她。

    @

    赛场之外,与漓水城相隔千里之遥的京郊某个别墅的二楼书房内,隽秀的中年男人梁栋拿起手机。

    “喂,阿辉,有那个逆子的消息了么?”梁栋担忧地问,眉毛拧得紧紧的。

    独生儿子梁一鸣两个月以前跟他吵了一架之后,就离家出走了。

    这两个月来,儿子一点儿消息都没有,家里的保镖他已经派出去好几拨了,宝贝儿子却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老婆为此急得每天都哭,跟他吵了无数次了,家里的天都快要被掀开了,他能不闹心么?

    正愁得抓耳挠腮之时,保镖齐文辉激动地叫了起来:“好消息!老爷,好消息啊!我老婆刚从漓水娱乐新闻里看到了少爷的视频转播,他现在毫发无损呆在漓水城。”

    “什么?漓水城?他跑那里整什么幺蛾子去了?”梁栋又惊又怒,漓水城是座古城,文化悠久,风景秀丽,是个旅游城市,但他在那边没什么业务,所以很少关注那里。

    齐文辉见梁栋误会了,赶忙解释:“哎呀,老爷,少爷这次不是去胡闹了,他是去那里参加钢琴比赛去了。”

    “什么什么?钢琴比赛?越说越离谱儿了,我儿子什么时候会弹钢琴了?”梁栋更加吃惊了,气得直拍桌子:“你能不能一次性把话说清楚!别叽叽歪歪!”

    齐文辉这才抹着额头上的汗一口气把话说全了:“不是不是,是属下没讲清楚,少爷是跟一位宁小姐一起参加的比赛,两个人合奏,宁小姐弹钢琴,少爷拉小提琴,他们俩得了整场比赛的冠军呢!”

    “哼哼,难不成是天上要下红雨了?梁一鸣这混小子竟然还干起正事儿来了?不行,我得亲自去漓水城走一趟,你给我定明天最早一班飞机。”梁栋虽然嘴里不相信,但还是相信了这个消息,齐文辉办事一直沉稳,不会信口雌黄的。

    放下电话,梁栋有些激动地在书房里走来走去,转了好几圈儿之后,忽然拍了拍自己的脑袋。

    “咳,我怎么这么笨呢?不会从网上搜一搜他的视频么?那地方叫什么来着?哦,对了对了,漓水城。”他自言自语道,随后打开了笔记本。

    输入漓水城三个字,一搜之下,果然满篇都是关于这场钢琴比赛的报道,他宝贝儿子的大名,跟另一个女孩子的名字并列在一起,成了漓水城的头条新闻。

    打开视频的时候,他的手都有些发抖了,生怕看到的画面不是文字里描述的那样,都是溢美之词。

    但是,画面比文字更令他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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