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窃妻成瘾-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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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梓杨听到她的笑声,也跟着笑了。只要她开心,就算把整套房子都弄成浴缸,他也愿意。

    音乐又响起,这次是一首流行歌曲。

    宁语昕本以为全都是钢琴曲,突然听到一首情歌,竟高兴的站了起来,拿着莲蓬头当话筒,跟着哼了起来。

    今天她看清了李自胜的嘴脸之后,并不伤心。毕竟看过了花有容这个人的嘴脸,再看李自胜的就不算什么了。宁语昕反而觉得这是件好事,与其一直被人骗,不如早点知道。特别是当她听到程梓杨说他在准备好戏,宁语昕立刻如释重负。

    宁语昕一直相信程梓杨,相信他会为宁老太太讨回公道。现在她要做的就是耐心等待,等待恶人有恶报的那天。

    所以,她现在是最开心的时候。在只有自己的浴室里,她完全的放松,快乐的随着音乐扭动腰姿,让莲蓬头里喷出来的水流将身上的泡泡全部冲净。

    程梓杨的眼睛突然变得贼亮,记忆中宁语昕的身体,就这样一览无遗的出现在他的手机里。她在花洒之下,晶莹水珠在她的脸上、肩头跳动,长发湿湿的贴着后劲和纤背,滚滚水流将她的发浸得更加油亮,就像溪水下柔软摇摆的水草,看似纤弱无力,却柔韧光滑。

    程梓杨忍不住的伸出一只手,想像着他的手穿过水流,轻抚她的秀发,将它一缕缕的握在手心里,手指与它勾勾缠缠,看着发丝根根散开,再缕缕合拢。它们仿佛都有灵魂,一如它们的主人,时而温顺乖巧,时而执拗顽固,时而任性娇蛮,时而善良天真。

    程梓杨慢慢闭上眼睛,头用力向后仰去。他不敢再看下去了,裤子变得紧紧的,绷得他快要爆炸。有个东西如雨后春笋,正急着要从土里钻出来,冒尖的叫嚣。

    手机里,宁语昕还在引吭高歌,她正和着音乐唱《因为爱情》。

    原本空灵的音乐,在浴室的水声伴奏之下,变得暧。昧并且隐约含着挑。逗性,宁语昕没有任何歪念的拿着莲蓬头,对着小嘴大声唱着“因为爱情,简单的生长”。

    程梓杨快疯了,宁语昕还没有生长出来,他已经生长到极限。不就是一首歌嘛,可为什么每一句歌词都会让程梓杨想到那种事上去。再睁眼,宁语昕正巧背对着摄像头,大半个背被头发遮住,只能看见如水蛇般的小腰和半个翘翘的臀。

    其它的,都藏在迷蒙的水蒸汽中。

    不过,这些已经够了。

    宁语昕的湿发,就像一根根树藤,将程梓杨的心捆绑住,然后慢慢的收紧。紧得程梓杨不能呼吸,紧得他快忍不住的大吼,随着他的吼声,他紧绷着的身体将身体里所有的空气都挤压出去,牙关咯咯直响,尾椎骨痒痒的,就像是宁语昕拿着发梢轻轻的扫弄着他,那若有若无的感觉,随着手机里宁语昕扭动的腰臀达到了极致。

    “啊!”程梓杨从胸腔里挤出一个声音,喊完了,他才感觉到舒畅,再低头一看,有个地方湿了。

    “该死!”程梓杨低声咒骂自己,手忙脚乱的把手机放到一边,抽出纸来,胡乱的塞了进去,将那些东西擦了干净,然后找了个袋子,把纸一团团的扔进去。

    忙完这些,程梓杨顿时觉得空虚了许多。他疲惫的闭上眼睛,只着手机里传来的歌声和水流声,不敢正眼再看。

    宁语昕是他的死xue,从他见到宁语昕的那一刻起,他就知道了。那还是二十五年前,当时宁老太太得知宁正帆生了个女儿,可是老婆却因难道而死。那时候宁语昕还没有名字,她从出生开始就一口奶也没有喝到,只会哇哇哭。哭久了,声音越来越低,连气都变弱了。

    医院的护士都说宁语昕快要死了,宁老太太不信这个邪,蹬蹬蹬的跑去把宁语昕抱了回来。说来也奇怪,宁语昕一进程家大宅,看到程梓杨拿着奶瓶要喂她,她就立刻笑了起来。

    当时,她孱弱的连吸奶嘴的力气都没有,程梓杨轻轻的捏着奶嘴,让奶水滴到她的嘴唇上。宁语昕这才努力张开嘴,开始喝奶。

    从那时候起,程梓杨就暗自下定决心,他要好好的照顾并且爱护宁语昕。尽管那时候他只有八岁,但宁语昕的出现令他变成了一个男子汉。宁语昕是他从小立誓要保护的人,只有她过得幸福,他才会幸福。等到他们都长大了,幸福又多了更深一层的含义。他要她做他的女人,一生一世一辈子,不改变。

    只不过现在这条路走得有点艰辛,程梓杨不怕,他只担心宁语昕不肯走下去。

    就要程梓杨回忆往事的时候,水声停了,宁语昕的歌声也停了。她小心的走到挂在墙面上的全身镜面前,拿着浴巾擦身体。

    水汽渐渐散去,摄像头也变得清晰起来。宁语昕yi丝不gua的站在镜子面前,这个角度,既可以看到宁语昕本人,还能看到镜子里折射的她。

    程梓杨的呼吸又变得粗重,他下意识的坐直了身体,将手机死死的拽着,眼珠子恨不得抠下来贴在手机屏幕上。

    宁语昕将头发上的水珠都拭净之后,拿着吹风机开始吹头发。天热,她根本没有裹浴巾,只是哼着小曲,开着吹风机,对着镜子开始吹。

    音乐的声音不知何时停了下来,整个浴室里,除了吹风机嗡嗡声响,便再也没有别的声音。

    她的皮肤是光滑的,发丝上残留的水珠掉到身上,一咕噜的顺着往下流。宁语昕的肚脐圆圆的,正好可以放下半颗珍珠,程梓杨以前就笑话过她,说她的肚脐珠圆玉润,饱满又漂亮。

    她的脚趾干净又秀气,指甲是健康的粉红色,刚刚沐浴之后,水淋淋的,闪烁着迷人的光芒,就像是贝壳一样,莹莹光芒中带着色彩。她的脚踝很细,细得总是让人担心不够支撑她的身体。

    每年夏天,当所有女孩们都穿着凉鞋和裙子出现在街头时,程梓杨只要低下头来一看就能准确无误地找到宁语昕。

    因为没有哪个女孩有她这样线条优美的脚踝,也没有谁有她这样纤细娇小的脚,不管是脚背还是脚后背,她都是细滑娇嫩的皮肤,所以,她对鞋的要求比一般女孩要高许多,因为皮肤太嫩,很容易打破皮。

    程梓杨的嘴里莫名的开始分泌津液,他艰难的咽了下去,连带着空气一起吞下,然后积压在胸口,闷闷的难受。

    他就是闭上眼睛,也能勾勒出宁语昕的身体。这个从小在他怀里长大的女孩,每一天每一个月每一年,她身体的变化他都了如指掌。老天爷夺走了她的母亲,却把她母亲最美的部分都留给了她。

    宁老太太经常感叹,宁语昕是个会挑基因的女孩,她继承了母亲傲人的身材和皮肤,又继承了宁正帆浓黑的头发和修长的腿。

    程梓杨觉得宁老太太一点也不了解宁语昕,她除了这些,还有许许多多更加隐密的优点。比如她微微飞扬的眼角,让她看起来总是在笑,还有她细软的耳垂后面隐约跳动的细细血管,脆弱得让人忍不住的想呵护。宁语昕的手腕也非常细小,每次程梓杨牵着她的时候总担心自己力气大了会折断,她还特别怕痒,只要把手放在她腰边,哪怕没有碰到她,她也会自己笑软在他的怀里。

    这些,程梓杨如数家珍。他了解她,更胜于了解自己。

    吹风机的声音也渐渐的小了,宁语昕甩了甩头,又拿了块干净毛巾将自己裹住,对着镜子眨了眨眼睛,嘻嘻一笑,走了出去。

    程梓杨赶紧把图像转到了卧室,宁语昕站在那里发了一会呆之后,才慢悠悠的走到了试衣间。

    这是一间任何一个女性都会喜欢的试衣间,宽敞明亮,豪华奢侈。尽管宁语昕刚才已经见识了这间几乎跟卧室差不多大的试衣间,现在再进来找衣服,还是忍不住的惊叹。

    360度无死角的落地镜子将她全身每一个地方都照得清清楚楚,宁语昕站在那里,一时之间竟分不出来,到底哪个是自己。

    “唔,还是挑件睡衣吧。”宁语昕小声嘟囔着。天已经黑了,她也累了,找件睡衣穿了去睡,多舒服。

    宁语昕挑了件最保守的睡衣,难得程梓杨这样了解她,长衣长裤最有安全感。

    她解开浴巾,身体展。露。无。遗。她对着镜子看了看自己,竟然不好意思的背过身去。

    程梓杨笑了,这*就是容易害羞。自己看自己都羞成这样,等哪天他要好好看她的时候,不知道她会羞成什么样。

    眼看宁语昕就要把睡衣穿上,程梓杨忽然舍不得了。他找来另一只手机,拨通了家里的电话。

    宁语昕正准备穿上睡衣,忽然听见铃声。好一会她才反应过来,是挂在试衣间墙壁上的电话响了。

    她赶紧去接,当她听到是程梓杨的声音时,有些惊讶:“哥,有事吗?”

    “没……就是想听听你的声音。”程梓杨声线低沉,声音暗哑,好像是刚刚睡醒时的样子,但声音里除了慵懒,更多的是某种无法形容的情愫。

    宁语昕怔了怔,这电话线不长,她必须站在那里才能接电话。她另一只手拿着睡衣,一时之间无法穿上,她只好把睡衣抱在怀里,靠在墙边,关心的问程梓杨:“哥,我怎么觉得你的声音怪怪的?”

    “哦,晚上没有吃东西,有点饿。”程梓杨多想告诉她,他是饿,但不是肚子饿,是人饿。

    刚刚在休息的大家伙好像只到了宁语昕的声音似的,立刻激动的站起来。程梓杨无奈的看了看自己的双手,最后选择了右手。

    现在,他需要听听宁语昕的声音,这样会更痛快点。

    “宁丫头,我想听你的声音。你不要不说话,随便说什么都好!”

    程梓杨的声音开始变得急促,每一个字都好像是掐着喉咙蹦出来的。宁语昕听着奇怪,但又不知道哪里怪,只好没话找话说:“哥,你要我说什么?你现在在哪儿啊!你为什么不吃晚饭?马律师不是你秘书嘛,实在不行你打电话给他,叫他送点外卖给你……”

    “继续说!”

第八十六章 听到你的声音,想像你的一切() 
程梓杨很凶,即使宁语昕看不到他的表情,也能感觉到,此刻他正压制着一股力量,强自自己冷静不至于爆发出来。到底是什么惹得他这样大的怒气,宁语昕不得而知。但当程梓杨以命令的口气要求她继续说话的时候,她犹豫了一下。

    程梓杨看见宁语昕苦恼地扯头发,她的身体开始不安的动了一下,手又不自觉的来到耳边玩着那些碎发,那是她紧张时的习惯动作。

    程梓杨苦笑,他有那么凶吗?只不过在电话里口气重了些,就害得宁语昕直瘪嘴。此刻她肯定在心里犯着嘀咕,不想惹怒他但又不愿意这样乖乖地听他的话。

    “宁丫头,我只是想你了,你说话,好不好,再说几句,别停。”程梓杨软下嗓音,连哄带骗的,求宁语昕说话。

    宁语昕听到程梓杨的哀求,噗哧一声笑出声来。她有些得意的转过身,背靠着墙,拿着话筒嗯哼两声,开始思索着该说些什么。

    明明傍晚时分才见的面,分开还没一个小时就说想念,这样的话,女人听了都喜欢,更何况是程梓杨说给宁语昕听。

    温柔的话总有软化人心的作用,宁语昕本来就不是一个铁石心肠之人,她很认真的靠在墙边,思索着该说些什么。

    宁语昕压根不知道,程梓杨在试衣间里也装了监控。整个房间,无论哪个角落,都有这样隐蔽的监控。当初的心血来潮,此刻成了程梓杨慰藉思念之情的最好工具。

    程梓杨红着眼睛,瞪着手机里的宁语昕。她因为背靠墙面,整个身体都面对着监控,手里拿的睡衣只遮住了一半的胸脯,山峰起伏,若隐若现,看得程梓杨热血沸腾。宁语昕习惯性的歪着脑袋想事情,神情迷蒙又天真,她明明没有说话,但程梓杨出现了幻听,耳边全是宁语昕的声音,她正冲着他喊哥哥,叫他快点过来。

    程梓杨差点就跳下车,冲上去把宁语昕压倒在地上。他刚抬起手准备开车门,另一只手机里传出宁语昕纯净的天籁之声:“哥,你在浴室里安了音响吗?那些音乐真好听,还有钢琴曲呢。”

    程梓杨停住了手,尴尬的嘿嘿两声,低头一看,拉链都没有拉上,该露的不该露的都露在外面,特别是那如士兵般站得笔直的家伙,因为听到了宁语昕的声音变得更加傲慢,抬头挺胸的叫嚣着。

    这个样子跑出去,不被别人打死也会打残。如果让宁语昕知道他在房间里装了监控,肯定会羞愤而逃。这辈子,他都别再指望见到她了。

    程梓杨咽了咽口水,再次用右手握住自己,然后鼓励宁语昕继续说下去。

    “哥,你这房子真得好漂亮。”宁语昕实在一时之间也说不出别的东西,便把房间的格局,装修风格都形容一遍,再把她能想到的所有华丽的词藻赞美这套房子,特别是那间浴室,她特别喜欢,有一半的时间她都在围着浴室和试衣间巴拉巴拉地说。

    偏偏这两个地方都是她luo身出现的地方,程梓杨听得是激。情四。射,好像此刻他就站在试衣间里,站在宁语昕的面前,再次把她逼到墙角,抢走她手里遮挡身体的睡衣,用话筒线把她双手缠绕捆绑,然后架起她一条腿,不管她疼不疼要不要,都恣意驰骋,弄她个翻天覆地,逼着她,要她的身心都臣服在他的身体之下。他要试衣间里都充斥着宁语昕娇滴滴的求饶声,温婉羞怯的嘤嘤声,还在身体相撞时的单调又激。昂的清脆声音。

    “啊!啊!啊!”程梓杨全身肌肉突然绷紧,丹田运起一股气流,先是冲上了头,令他眼冒金星,然后再以冲刺的姿态迅速回流到下身,如千军万马听到了战鼓声,冲锋陷阵。

    宁语昕被程梓杨这三声大叫吓得停了下来,她紧张的拿着话筒,屏住呼吸,等着程梓杨说话。可是,电话断了,话筒里传来无奈的嘟嘟声,宁语昕不可思议的晃了晃话筒,又按了一下上面的按键,确信这电话没有问题,才明白过来,程梓杨竟然一声不响的把电话给挂断了。

    “哥哥是怎么了,他真奇怪。”宁语昕拿着话筒小声嘟囔,她想打回去问问他到底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但转念一想,如果她表现得太关心他了,怕会让他有所误会。

    毕竟,他们刚刚达成协议,现在是分居。一年后,如果双方还是觉得不能顺利的走下去,就解除婚姻。

    宁语昕现在还没有看明白自己的心,到底是想维持这段婚姻还是真得失望透顶不想继续。她觉得,在清楚了解自己立场之前,她不能随便的让程梓杨有别的想法。

    摇摇头,宁语昕将话筒放回到墙上的机座上,然后穿好睡衣,开着空调,裹着被子美美地睡去。

    程梓杨还坐在车里,狭小的空间里弥漫着男性气息。他厌恶的将天窗打开,让这些气味全部散发出去。他的裤子上全是斑斑点点,车上的抽纸已经被他抽空,拭净后全部揉成一团扔在地上,懒得收拾。

    程梓杨素来清洁,只有今天,他疲倦得连手指都不想动。只靠看手机里的小人,听听她的声音,就足以让他兴奋两次还觉得不够。如果真是美人在怀,真正就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只是,现在这种情形,不但不让程梓杨感觉到有发。泄后的快。感,反而更加孤独。车里属于他的味道还没有全部散去,他被自己的气味包裹着,里面没有一丝女性的香甜,这种感觉很糟,就像一只雄性动物每天在自己的领地撒尿留下气息吸引雌性,可是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都没有一只雌性走进这个圈圈,这让一只年轻力壮的男人情何以堪。

    程梓杨的眼前忽然跳出一个画面,一只已是迟暮雄师老得再也站不起来,毛发不再油亮,眼神浑浊的躺在草原上。而不远处一只年轻漂亮的母狮子正在撒欢,它却没有冲上去的yu望,只是懒懒地看着,然后打了个呵欠睡下去了。

    程梓杨被这个画面吓得打了个激灵,他突然意识到,自己比宁语昕大整整八岁。都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但男人从二十五岁开始就在走下坡路。尽管他现在比一般男人更加强壮,但他确实浪费了男人最青春最强壮的时期。

    如果再不让他们之间的关系有着实质性的进展,他担心自己会变成那头老得掉了牙的雄狮,空有回忆而已。

    程梓杨望着已经睡熟的宁语昕,对着手机立下誓言:“宁丫头,不管是骗是哄还是用强,我都要让你在最短的时间里成为我的女人!否则我挥刀自宫,不当男人!”

    @

    宁语昕的前半夜睡得特别香,到了后半夜就觉得怪怪的。她在做梦,梦境里一幕幕像放电影似的,出现了许多画面。但早晨醒来再回忆,竟然一个都不记得了。

    她摸着额头坐在c上想了好久,就是记不起自己到底做了什么梦。她只是隐约感觉身体好像有点不舒服,半夜热得踢了被子,最令她感觉到害羞的是,她好像做了春。梦,整个人都**的,连c单上都有了印子。

    “怎么会这样?”宁语昕急忙换了一套新的c上用品,然后站在洗衣机旁苦思冥想。

    二十岁以前,每次程梓杨想要她的时候,都会用尽办法让她动。情,尽管他们都坚持在最后一步没有破戒,但宁语昕是知道那是一种什么感觉,就好像梦里经历过的那种美妙一样,让人yu罢不能。

    那时候,程梓杨总是说他不能伤害她,他一定要等到她可以结婚的那天,让她正式成为他的妻子,他再光明正大的占有她。而宁语昕,也满心期待着那一天。

    在此之前,程梓杨无论是用手还是嘴,都能轻而易举地把她带入到另一个虚无世界,而她无意识的一个哼哼声,都足以令程梓杨兴奋,然后在她面前开闸泄洪。

    但从五年前,宁语昕就再也没有这种感觉了。她几乎忘了,她还是个女人,还会有情动的一天。昨晚只不过是在电话里和程梓杨交谈了几句而已,晚上就睡得不安稳。他们还要分居一年,万一天天这样做梦,那还了得。

    “要不要去找医生开点药帮助睡眠?”宁语昕又开始胡思乱想,还没有等她想出个主意来,宁海涛按着门铃喊着她的名字,叫她快点出来跟他们一起吃饭上班。

    宁语昕这才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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