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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了他真正的黑手还在逍遥快活,将军能安心吗?”
“与其这样,不如忍一时之气,将目光看了长远一些。在下个人认为只要将军能够粉碎匈奴贼人的这次来袭,将他们赶回大漠,这才是真正的报仇。既是为家,也是为国。将军,你好好想想。”公孙圣语重心长的向聂行灌输着家国理念。
聂行感同身受长叹道:“多谢大人指点,末将几欲成为大秦罪人。即日起,末将收回搜索将令,并且愿意听从大人差遣,全力抵御匈奴贼人来犯。”
聂行为人说一是一,他这么说来,在心底等于已经将手中的兵权交给了公孙圣。
公孙圣听了此言,微微笑了起来。
一切正如他所想,一切也正如他所料。在不知不觉中,公孙圣已经尽得雍城兵权,更难得的是外人丝毫看不出来任何迹象。
剩下的仅仅只是等待了…
第十二部 修养生息
第三十六章 项鹰求见
这天,雍城内的占有一席之地的官员公卿几乎在同一时间都得到了公孙圣的邀请。
三十余人聚集在了公孙圣的府邸之中。
公孙圣高冠朝服端坐在殿上,一脸的肃穆,陛阶下排列着文武百官,他们个个神色惊疑不定。
这是公孙圣登得大位以来首次如此隆重的召见所有知名官僚。如今秦国内忧外患,形势紧张,公孙圣如此举动不得不让他们相互揣测,低声商谈。
大殿上的文武按照武右文左排列。
右上方第一位是秦国的老将杜痕,此人年似以高,身份崇高,却以不掌实权。接下来正是刚继承兄长之位,掌握雍城兵马大权的上将军聂行,其次冒牌将军张言。而右方首位是掌管钱财的史黄大夫,其次是着手米粮的贾德大夫。
史黄大夫、贾德大夫关系密切一起低声交谈。而聂行与张言也在相互闲聊。张言最擅长的就是交际,几日的相处已经跟聂行之间建立了深厚的友谊。
张言问道:“聂大哥,你说上卿集合我们有什么事情?”
聂行沉吟道:“上卿才智过人,如此作来自有他的用意。我个人认为应该是匈奴一事,现在对于秦国来说如何驱逐匈奴才是首要大事了。”
张言点头赞同道:“兄我秦国的根基。”
张言眼圈绯红。泪水竟流了下来。哽咽道:“在……在文章的劝说下大王已经放弃了狄道、天水那一块,也不知我的妻儿怎么样了。”
聂行本就对文章权倾朝野不满。此刻更是气得双目冒火,愤然道:“可恶的老贼,若秦国有个异样,我定不饶他。”说着,低声安慰起了张言。
便在这时,人员以全部到齐,公孙圣一脸凝重地站起身上来。
文武重臣都闭上了嘴巴,将目光都放在了他的身上。
公孙圣环顾了四周一眼,长叹了口气道:“告诉大家一个不幸的消息,刚刚得到情报。匈奴的大军已经攻下了锦诸邑,城内的三千守兵全部阵亡,并且遭到了分尸。凶残的匈奴恶贼将将将士的头颅割下,挂在马前以示功绩。”
大殿内一片惊呼。既有为匈奴的凶残而感到义愤填膺,也有为匈奴的残忍而感到恐惧,更有不知道如何保住性命而颤抖。
当年,秦穆公贤明大度,秦国国力蒸蒸日上,遂攻伐西戎。一举攻破锦诸戎、绲戎、翟戎、义渠等十二个戎国,称霸西戎,使秦位列春秋五霸。
锦诸邑就是原来锦诸邑的领土,他们离秦都雍城很近快马加鞭也不过区区五日行程而已。公孙圣长叹了口气,点头无奈的说道:“也只好如此了。”接着,公孙圣下令道:“史黄大夫、贾德大夫,你们准备好俸禄、粮草,为大战作好准备。”
“是!”史黄大夫、贾德大夫一起出来领命。
“聂将军、张将军,你们加紧训练,雍城能否守的住,靠的是你们。”
聂行、张言高声应诺。
“杜老将军,您老经验丰富,在下还是首次指挥如此大的场面,若有不足之处还望指点一二。”公孙圣的话给足了杜痕的面子。
杜痕年事以高,比任何人都在意面子,听得心花怒放回礼道:“好说,好说。”
公孙圣最后道:“其余人等各守本分,做好因做之事,否则别怪在下不讲情面。”'
正打算解散众人。
突然,一人急冲冲的来报道:“上卿大人,不好了。在我军以东二十里处出现了大批的骑兵,人数高达两万。”
众臣听了登时哗然
聂行闻之大震,急问道:“是何处的人马?”
那人忙道:“是吴国的军队。”
便在此时,又有一人来报:“上卿大人在东城外有一人求见大人,他说他是吴国上将军项鹰。”
话音一落,更是讶声不断。所有秦国大臣脑袋上仿佛都出现了一个问号,他们在想着同一个问题:这究竟是怎么一会回事情。
所有人都相互商议了起来。
有的人认为是吴国这是示威来的;有的人认为是吴国这是劝降来得;有的人更是认为吴国这是联合匈奴一起对付秦国。
各种各样的说法都有,千奇百怪。
公孙圣神秘的一笑,制止住了众人的商谈道:“他们以礼节求见,我们秦国也不能失了礼数。先不管他们为什么而来,我们就必须接待。待得知他们的意图后,我们在做决定。”
众臣一同说是。
公孙圣让人去请项鹰入城。
第十二部 修养生息
第三十七章 嘲讽
对于项鹰的突然到来,秦国上下充满了疑问,想不透对方的来意。
公孙圣面色沉着而冷静,分辨不清楚他本人真实的态度。
这时有亲卫来报,项鹰本人已经来到了府邸外门。
公孙圣不再迟疑,率领秦国一干文武大臣一齐出迎。
在大门外除了一些虎视眈眈的秦兵外,还有一群爱凑热闹的百姓。对于项鹰这位“敌人”的来访,他们表现的比一众文武大臣还要兴奋。
台阶下一队人缓步而上,项鹰一马当先。只见他长得浓眉大眼,高鼻阔口,一张四方的国字脸,颇有风霜之色,顾盼之际,极有威势,典型的军人风采。
在项鹰的背后仅仅只是跟了两来个身穿晋服的武士,在诸多秦军之中犹如羊入虎穴之敢,但项鹰面色如常,毫无畏惧。
公孙圣大步迎了上去。
等很快就和走上石阶的项鹰相遇。
两人一阵客套,一边谈笑,一边向上走来。
步入议事大厅。
秦国众人入席。公孙圣回到主位看着项鹰,问道:“吴国与我秦国交恶,项将军又与我秦国毫无瓜葛,请恕在下驽钝,实在不知道将军为何而来。难道是为了充当说客游说我等加入秦国?若是如此,请将军莫开金口,恕不远送。”
一开口,公孙圣就有了逐客之意。
项鹰淡淡笑道:“这是逐客吗?莫非这就是秦国的带客之道?”
“哼!对待客人,我们自当热情,但对待敌人却只有这个态度。”对于侵犯自己国家的人。聂行向来没有好感,一开口就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老将军杜痕看着项鹰说道:“老夫承认你吴国确实强大,但我秦国即便是战至最后地一兵一卒也不会向你们投降,趁早死了这条心吧!”
项鹰摇头笑道:“你们有误会了……”他话还没有说完,一旁就有一人插话打断道:“什么误会?你带两万骑兵远来,不是对付我们秦国,难道还是用来打匈奴吗?”说完一阵冷笑。说话之人正是张言。
项鹰很意外的看着张言一眼,笑道:“你这小子够机灵,竟然一语猜中了本将来的意图。不错,我这次来是奉了我家大王之命。前来打匈奴的。”
这话一说,众人哗然。
秦国大臣们你眼看我眼几乎都怀疑自己听错了。
公孙圣惊讶道:“是不是在下听错了,将军说你是来打匈奴的?据我所知。匈奴于你们可是无怨无仇啊!!!”
项鹰冷声道:“别将我家大王想象的如此不堪,他跟你们的国君可大不一样。你们的国君可以妄顾自己国民的生命,对于匈奴入侵而不闻不问,无视他们的生死。”
聂行听了一怔,想起了不久前张言对自己说地话,神色有些难堪。
余下大臣个个义愤填膺,怒声叱喝道:“你说什么?”
项鹰无畏无惧的说道:“你们不必如此。究竟如何一眼可见。匈奴为祸秦地。在秦地内烧杀抢掠,无恶不作。而赢利却仅仅只派了几千人来增加城防,显然已经完全放弃了在狄道、天水、锦诸邑这一块的百姓。如此狠心,我家大王却作不到。他多次对我们说战争是无情地,但百姓是无辜的。不能为了一点点的恩怨而至百姓生死于不顾。因此,在得知匈奴犯境的时候,我家大王为了秦国的百姓在第一时间里决定放弃眼前的胜利,派出使者于赢利和谈。并且,心甘情愿的撤退百里。让你们有足够地时间打退匈奴异族,保卫百姓利益。但赢利却以小心之心度我家大王君子之腹,认为我家大王是为了骗离他们才下得决定。非但不同意,反而将派出去地使者给杀了,实在可恨之极。”
公孙圣面容肃穆厉声道:“不得诋毁我王。我王仁义为怀。根本不是你说的那种人。”
“是那?”项鹰“呵呵”笑了起来:“如果你们不信可以问问那些由前线退出来的秦兵,问问他们我说的是否属实。”
众人的眼光都聚集在张言的脸上。
张言面色为难之色。欲言有止最终道:“确实有怎么一回事情。”
一个个义愤填膺的大臣都呆立当场。尤其是向聂行这般心性正直的官员,个个都无言而对,均不满赢利的如此举动。
张言强辩道:“大王是担心你们心怀不轨。”虽是辩驳,但语气中那心虚之意,却是显而易见。
项鹰放声大笑,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膀,道:“到底是不是心怀不轨无所谓了,大王常告诉我们做人要问心无愧,不需要他人的理解。你们认为如何就是如何吧!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我也不愿意跟你们一起斗嘴皮子,我就说我的来意吧。”
项鹰有些目中无人的说道:“你们秦君赢利挽住了、新平两邑,使得我军粮草不能够及时供应,有断粮之危机。为了全局考虑,所以,大王只能派在下领两万骑兵前来与匈奴交战,以保我大周百姓不被异族欺凌。”
“我吴国精锐冠甲天下,但面对六万匈奴骑兵还是有一些吃力。所以,如果在这个时候,你们为了打败我吴国,从而与匈奴联手由我军后方偷袭我军的话,那么我军必败。”
项鹰看了四周一眼,道:“这就是我此行地目地,你们可以坐视自己国民百姓受到欺凌,而我家大王却不能够坐视大周百姓受到异族的欺凌。”
“言尽于次,若你们还有一些良知地话,就缩在雍城里,别给拖我军后腿了。”
说完,项鹰不在理会众人大步离去。
第十二部 修养生息
第二十八章 民心尽失
接上一章
羞辱,这是真真正正的羞辱,赤裸裸的羞辱。
自己的国家,自己的君王不想办法庇佑,依靠他人的救助,这已经是莫大的羞辱了。更何况人家为了大义前来帮忙,自己的君王非但不领情,还把对方的好意看成了驴干肺,更出奇的是还恩将仇报的杀了对方的使者!!!
大厅中所有的文武大臣都觉得自己跟了一个愚蠢无比的君王,与心怀天下的姬凌云比起来简直就是两个极端。
公孙圣张了张口,却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只好道:“你们对此有什么看法?”
文武大臣都羞愧的难以开
公孙圣无奈的长叹了口气,道:“那就这样吧,你们暂且退下,各安本分,不可耽误了政事。”
文武大臣均有气无力的应了一声。
“等等……”
众人正打算离去,公孙圣再度叫住了他们,嘱咐道:“今日之事关系到大王的声威,不可对任何人讲起。你等若有违令着,寡人决不轻饶。”
众人齐声说是。
大伙儿离去,公孙圣独自站在大殿之中,脸上那无奈的神色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神秘微笑。
他低头轻语道:“赢利,你错信毒蛇,终于到被毒蛇反噬的时候了。你的一世英明也只能到这里了。”
虽然公孙圣曾告诉群臣关于项鹰的来意不能说出,但仅仅只是一个晚上。如此消息就在有心人的宣扬下,传遍了大街小巷,成为了百姓茶余饭后必讨论的一件事情。
很快。仅仅不到两天地时间。
赢利恩将仇报,不顾秦国百姓性命,无视百姓死活的恶名的就已经传遍了雍城的大街小巷。
赢利经过上次图谋弑父的丑闻,在百姓心中的地位一直不见得好,此刻更是惹出了众怒,引发了民愤。
所有不好地事情。所有难听的话语都被加在了赢利的头上。多年来累积下来地名望,一夕之间,淡然无存。
反之。姬凌云的做法使得秦国百姓赞赏连连,他的大义凛然,他的心怀天下,伴随着他原有的贤明,被人吹捧成了尧舜在世,文王附身。
九月十六日,项鹰率本部骑兵于锦诸邑遇上三千掠夺该县的匈奴骑兵。亲率大军破之。救下秦国百姓五千,并将匈奴骑兵所掠夺的粮食、财物分于众百姓,且保护他们离开危险之地。
九月二十一日,项鹰率本部骑兵于绲邑遇上一千掠夺该县地匈奴骑兵,亲率大军歼之,救下秦国百姓三千,并将匈奴骑兵所掠夺地粮食、财物分于众百姓,且保护他们离开危险之地。
九月二十六日,项鹰在渭水上游捣获了匈奴分布的一处小型基地。斩敌五千,救得为奴青壮一千余人,取得财务若干。所得之物均分给路上难民做维持生计之用。
十月三日,项鹰与翟邑遇上了大股匈奴兵。双方对阵决战,项鹰计高一筹。以微弱的优势取得胜利。但对方反应神速。一露败绩立刻撤退,仅杀敌八百。
十月六日。一队匈奴骑兵在绲邑游戈。项鹰看出是计,分兵两路,一击而走,敌将追击。然令一路伏兵却救下了作为诱饵的秦国百姓。
十月八日,项鹰下令退兵百里,与雍城以南的废丘中驻扎。
此时,吴国的大军已经不在是议和入侵者,而是英雄,成了秦国百姓心中的英雄。他们无论走到哪里都会受到秦国百姓的拥戴。
百姓既是无情,也是有情。
为了生存,他们可以为自己的君王付出一切,但一旦自己地君王危害到了他们,他们不会记得当初君王的好,只会记住他们的坏。
赢利是一个好君王,在位期间确实有过不少的作为,将秦国治理的蒸蒸日上。但这一次他地所作所为寒了所有秦地百姓地心。
比起弃他们不顾的秦国,吴国地付出,吴国的表现更适合他们的生存。
尤其是那些被救过的百姓,他们逃到了雍城,不断的向城中百姓描述匈奴人的残暴,他们所受到的欺凌,然后在说了吴军的仁德、吴军的好。
一个异常荒谬的事情出现了,秦都里的百姓对姬凌云跟在赢利之上。这雍城仿佛不在是秦国的国都,而是吴国的城邑一般,令人啼笑皆非。
废丘。
项鹰、县子硕相对而坐。
两人一同苦着个脸,看着摆放在他们面前的地图,丝毫没有任何的喜悦之情。
这几日,项鹰所领的军队几乎都是百战百胜皆因所面对的敌人分散,没有作战的准备,远不如他们灵活所致。
连续几战下来,项鹰都以绝对的优势取得胜利,连战连捷。
但他们的对手并非等闲之辈,连续的失利已经使得他们意识到了错误。竟用了诱敌之计,好在县子硕利用本事混入了百姓群中,察觉了异样,如此才令项鹰避过一劫。
此后,匈奴毅然改变了战术,将军队化零为整,全军推进。
匈奴有五万余骑士,而他们却仅有一万七千左右的骑兵,实力过于悬殊。兼之,匈奴骑兵的个人实力并不逊色于他麾下的骑兵,正面交锋讨不到半点的好处。
因此,项鹰决定暂时退军,避开匈奴大军的锋芒。
吴国与敌交锋注重情报,即便敌人守的再严。县子硕、张言两人都可以变着法子套出一点有用的消息,供姬凌云等人参考、推敲。
可如今对手的匈奴,县子硕长得如猴子一般矮小,在高大的匈奴人面前如同黑夜中的夜明珠一般,显而易见。加上县子硕并不精通匈奴语言,根本就探不到任何有用的消息。
失去了消息来源,项鹰更加不敢贸然行动。
正在这时,城外孙驰求见。
项鹰急忙请他入内。
孙驰早已改变了装束,一身破烂的难民服饰,俊秀的面庞上满是尘土。
项鹰命上奉上茶水问道:“雍城里的情况如何呢?”
孙驰听了顾不得喝水大笑道:“真是大快人心,公孙先生的这一离心之计真是绝妙到了顶点。雍城内百姓因赢利不顾他们死活,对赢利的不满每日剧增。公孙先生已经下令,所有公开诋毁赢利者收监查办。短短数日,被抓的人以高达千人,挤满了雍城大小牢笼。不仅紧只是百姓不满,某些世族大家也对赢利的做法感到了不满。依照公孙先生的话说,在秦地我吴国已经是民心所向,一呼百应,现在仅仅只是差一步而已。只要时机一到,秦地必为我军所有。”
孙驰停了片刻,续道:“事情已经闹的这么大,文章此刻想瞒也瞒不下去了。公孙先生说以他的性格一定会事先逃走。到时候赢利必然会大怒,从而将怒火迁怒到雍城这些百姓的身上。只要他一作出出阁之举,必然会使得雍城震恐,内乱必然发生。”
项鹰、县子硕相对大喜,齐声道:“这太好了。”
项鹰高声赞道:“这公孙先生真乃当世神人也。”
。“对了!”他道:“孙将军冒险来此不知有何用意。”
孙驰先喝了口茶水,然后再道:“公孙先生让我给将军传个话,他让你注意秦国北方的一处秘密仓库。当初,文章以扩军为由打造了五万套的铠甲、兵器,存放与此。公孙先生认为文章表面上是为扩军而准备的铠甲、兵器,但公孙先生却一直认为没有那么简单。他怀疑这是文章有意留给匈奴单于的礼物。现今,匈奴大军朝雍城逼近,十有八九意在那五万套的装备。”
项鹰听了大笑道:“好,若对方真的意在那五万套的装备,项某必让他们来得,去不得。”
孙驰起身告辞道:“如此,孙某也就告辞了。公孙先生让我转告将军,如今他一心在处理雍城的事情,权衡关系,无力分心顾及将军这边。还望将军小心从事,那匈奴单于挛广义并非等闲之辈。先前将军能够获得辉煌成就全因挛广义料不到我军的到来,现在他每做意见事情都会要防着将军,将军莫要大意给他盯上了。”
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