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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临君宠-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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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师父,你知道的可真多。”藤芷烟有点低落地垂下头。

柳墨浅偏头看了她一眼:“吃醋了?”

藤芷烟闻声去看他,张了张嘴,却道:“你知道的,我没有这个资格。”

柳墨浅伸手摸了摸她的头,笑:“丫头,以后就一直这么自知之明下去罢。”

藤芷烟扬嘴一笑。突然可笑自己的愚昧,话说得够清楚了,要是一般有骨气的女人早就气跑了,她却依旧能淡然处之。在遇到柳墨浅之前,她不曾爱过其他人,所以她说不上情场高手,不懂得何谓爱情。但她知道以她的脾性,爱了就深爱,不爱就放弃地彻底。她的爱是等待,是卑微,是无望。可纵然如此她也想搏一搏,也不枉在这尘世轰轰烈烈地经历一场情劫。

她记得在鸾府时,她看着凤鸳的模样,想过她和柳墨浅的底线分别是什么。柳墨浅在她面前终究像是一团雾,看似稍稍上前一步就能看到尽头,实则越走越迷糊,越猜不透他。但她的底线她很清楚,除非柳墨浅伤她伤得够深,否则她便不离。不管他身边有多少女人守候,她只愿做万千爱慕中的一个。

爱了便无悔,悔了就别谈爱。

原以为一夜过后,便要与乌七分道扬镳了。可藤芷烟醒来的时候,竟奇迹般地看到柳墨浅和乌七一起站在她面前。乌七见藤芷烟醒了,就跟只兔子似的,几步就蹦到了床边,一把将藤芷烟从床上给揪了起来,拿起水盆里的毛巾就开始在藤芷烟的脸上胡乱擦拭一通,惹得刚醒就被摧残的藤芷烟极度不满:“乌小七!我的皮都快被你戳破了!”

乌七依旧将藤芷烟那张脸当做桌子一样搓着,嘴里则嚷嚷道:“你娘的阿烟!你乌大爷我是好心,以你这种速度,以后你干脆跟我姓,做我的亲姐妹好了,名字我都给你想好了,就叫乌龟!小名王八。以后你怀的崽就是王八蛋!你看,多好的一名儿,通俗又出名,更重要的是容易记住,你说你。。。。。。你娘的啊!你踹我干什么?!”

“你阿玛的!你就是属轮胎的,脸上写着‘我欠踹’!”藤芷烟实在受不了陷入自我成就陶醉的乌七,一脚就踹上了乌七的小腿,乌七立马就抱着自己的腿跳开了,乌溜溜的眼睛还不忘极度怨恨地瞅着藤芷烟。

藤芷烟将脸凑到铜镜前,一看,她就悔了。刚刚她就不该念着姐妹之情,就该一脚踹重点,而且还得多补上几脚。她细皮嫩肉、像剥了壳的鸡蛋的脸蛋,就硬生生被乌七那只祸害给搓成了喜蛋,两边红得比涂了胭脂还厉害!她忍不住琢磨,乌七她阿玛的居然还有当搓澡妹子的天分啊!

她那张如花似玉的脸蛋,一下子就变得特有喜感。在看到乌七笑得人仰马翻、柳墨浅笑得一脸邪恶的模样后,藤芷烟突然就非常具体而且鲜明地验证了一种人,那就是这世上有一种人活着就是为了取乐世界的!

藤芷烟从客栈出来脑海中就一直在纠结一个问题:昨天柳墨浅还对乌七那祸害冷眼相对,今天居然说与乌七同路,不介意与她同行。纠结归纠结,但好在浣姝没有与他们一路。

出客栈的时候,藤芷烟向柳墨浅问过浣姝。柳墨浅嘴角含笑地看了她良久,才道:“怎么?你希望她跟着?”

她当时想也没想就摇头:“不希望!”

柳墨浅依旧是笑,淡淡道:“昨晚回了客栈,浣姝就离开了。”

看着乌七一路上哼着曲儿,藤芷烟还是忍不住一把将乌七扯了过来,满含警惕,低声问乌七:“你对我师父下药了?”

乌七一听,跳起来就朝着藤芷烟的脑袋拍过去,可手挥到半空,就被人拦住。柳墨浅抓着乌七的手腕,声音带着警告的意味:“不许再打丫头的脑袋。”

“为什么?”藤芷烟不是说柳墨浅对她没有兴趣么?那现在这么维护她,上演的是哪一出啊?

柳墨浅看了藤芷烟一眼,嘴角上扬,眉一挑,用另一只手摸了摸她的头,对乌七道:“她已经够蠢了,再打下去,非得成白痴不可。那我不得烦死?”

藤芷烟满怀欣喜的表情瞬间在脸上凝固,脸部僵硬得厉害,完全不知道该有何种表情。一旁的乌七,极欠揍地附和:“也对。”然后乌七还不知死活地凑到藤芷烟耳边,继续道:“你娘的阿烟,你师父还真是用心良苦啊。看来我真不该打你脑袋,以后就揍你胸好了,说不定你这平板的身材,还能反弹点肉呢。再不济打肿脸充胖子也是不错滴。。。。。。你娘的!你又踹我!”

藤芷烟正愁满腔的怨气没处发,正好有个不知死活地硬要往枪口上撞,这不是找死么。“你就是瞎子点灯,找死(屎)!”藤芷烟头一甩,扬手阔步就朝前走。徒留下乌七对着那对师徒渐行渐远的身影,无比幽怨道:“柳墨浅,你徒弟这样祸害一个无比纯良的良家妇女,你都不管的么?”

☆、第26章  丫头,你想死么?

柳墨浅闻声,停下脚步,回头看她,然后笑得很妖魅,回眸一笑简直要倾尽半壁城池,然而说的话却让乌七有种想要吐血一生的冲动:〃是你自己找死,我如何管?若是我,我就不只是踹你了,应该点你的哑穴才是。〃

藤芷烟一听,不由得在他身旁低头掩嘴偷笑,被柳墨浅用青玉箫敲了一下:〃丫头,你还有脸笑!〃

藤芷烟冲着他吐了吐舌头。

一见柳墨浅敲藤芷烟的头,乌七一下子就觉得自己成了怀有千年冤屈的窦娥转世,〃嗖〃地一下就刮到了他们身后,冲着柳墨浅不满地嚷嚷:〃你娘的柳墨浅,你有性别歧视么?不让我打藤芷烟的头,你自己却能打!〃

柳墨浅看了她一眼,嘴角失笑,眸子一凛:〃她的头只有我能碰,除了我,谁也不许。〃

藤芷烟一愣。

乌七则不满地低呼:〃你娘的柳墨浅,你真霸道!〃

柳墨浅眸子又是一凛,甚至迸射出危险的气息:〃你要是再对我说一句'你娘的',信不信我真就封了你的哑穴,嗯哼?〃

乌七立马用双手捂住自己的嘴巴,连忙摇头。

待到柳墨浅拖着藤芷烟的身子走远,乌七才冲着他们做鬼脸:〃欺负阿七的师徒,不是好师徒!〃

三人行至瑶山的时候,天色已黑。浓墨泼染的天空仅剩下几点星辰,不足以照明。藤芷烟不由得想起了鸾又夏的父亲鸾轩与凤鸳的父亲凤蔚的结识。当时恰好也是一个无月的夜晚,鸾轩遇到了饿狼,幸得凤蔚相救才得以捡回一条命。

所以走在两旁布满荆棘的山路上,她不由得凑到柳墨浅身边。柳墨浅感受到自己的衣袖被人扯住了,他道:“又想投怀送抱了?”

藤芷烟一听,脸不由得红了,一把甩开他的衣袖:“怎么可能?!”

“那就是怕遇到饿狼?”

藤芷烟听着柳墨浅语气里的取笑,立刻昂起头,大声否认道:“开玩笑!我。。。。怎么可能会怕饿狼?!”

话语刚尽,她的衣袖就被乌七给死死拽住了,乌七的声音里隐含成害怕:“这里真的会有饿狼么?既然你不怕,等会你一定要保护我啊。”

藤芷烟听了,脸一下黑了。她开始怀疑跟乌七这种贪生怕死之徒做姐妹真的是明智的选择么?她怎么有种跳入火坑的预感呢?

就在她遐想之际,寂静的天际响起一阵嗥叫,声音低沉而空灵,在整个夜空里久久回荡。藤芷烟顾不得面子,一下子就跳窜到柳墨浅身边,死死地拽着他的胳膊。而乌七的一只腿直接跳到了藤芷烟的腰上,死死地扒着藤芷烟的身子,像只八爪鱼。

柳墨浅倒表现地很淡然,依旧很有闲情地调侃藤芷烟:“方才不是说不怕饿狼么?这会子怎么死死拽着我衣袖不放了?”

还没等藤芷烟回话,空气中就漂浮起一股奇异的香味,很浓。柳墨浅眉头一皱,眸子警惕地四处扫视,他的手已然紧紧握住了手中的青玉箫。趴在藤芷烟背上的乌七闻到这突然而至的香气,不由得惊讶出声:“这香味。。。。。。”

柳墨浅淡淡地瞟了她一眼:“是玉槐香的气味。”玉槐香的香气一在夜空中飘散出来就会引出香味所弥漫的范围之内的所有异虫出来。他初学岐黄之术时,就听说过这玉槐香。这香是江湖上第一魔教星沉教里的教物,星沉教擅长用毒,虽说毒物甚多,但只有这玉槐香能在短时间内控制这世间的毒虫异物。一旦被玉槐香引出来的毒物所咬,不待天明便会七窍而亡。

所以柳墨浅自是不敢懈怠半分,他冷眸扫视着静悄悄的四周,冲着夜空道:“素日就闻星沉教教主武功了得,不知今日柳某可有幸领教一番?”

还是寂静的一片。

无风的夜晚,当什么声响都没有的时候,就会增添一分诡异。而玉槐香的香气却在渐渐消散,柳墨浅不由得屏住呼吸,全身心地听着周围的动静。果然待到空气中最后一丝香气也消散之时,寂静的夜空里响起了窸窣之声,那种在草丛中穿梭的声音听起来让人不由得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丫头,将火把举高一点!”柳墨浅感受到藤芷烟在颤抖,但火把光线太暗,他很难看清周围的情况。

当藤芷烟将火把缓缓举高时,她和乌七两人都尖叫了起来。他们三人不知何时已经被毒虫异物给包围住了。太小的动物由于光线太暗,无法辨清,但一条条毒蛇围在最里圈,密密麻麻地纠缠成一圈,那么紧密,丝毫没了缝隙可以让任何一种物体钻出它们的包围,油滑的身子在火光照射下,竟奇迹般地泛着亮,好不恶心!

而它们正翘着前半身对着他们吐芯子,发出“呲呲”地声音,让藤芷烟吓得差点丢掉了手中的火把。毒蛇之外围着的是一群饿狼,它们的眼睛在幽黑的夜里泛着危险的深绿,那是嗜血的目光,不由得让人寒颤,一群饿狼微扬起头,冲着遥远的天际嗥叫,然后低下头虎视眈眈地瞅着中间的三人。

藤芷烟害怕地早已经没了任何感知,麻木地看着那一圈交缠在一起的蛇群,只觉得反胃,很想呕吐,但她的腿已经软得没有任何知觉了。乌七则不停地在藤芷烟的背上哀叫:“你娘的!完了完了!我乌大爷就要死在这小地方了!”

柳墨浅回头对脸色苍白的藤芷烟,淡淡道:“丫头,你想死么?”

这样简短的一句话却让藤芷烟细细想了好久,半晌,才转头看了柳墨浅一眼:“我。。。。。。不想。。。。。。”说完最后一个字时,她简直要被吓到哭了。如若是被一群人包围着,她虽害怕但不会吓到腿软,可蛇。。。。。。这是她最怕的一种动物。。。。。。。

“好,那你乖乖地举好火把,别让它灭了。其余的交给我。”

藤芷烟点了点头。她身后的乌七却不合时宜地冒了一句:“你娘的柳墨浅,你怎么不问问我啊?”

柳墨浅回头瞟了她一眼:“不用问也知道你怕死。”

☆、第27章  你娘的,我初吻给了狼!

柳墨浅淡淡地扫了一眼蠢蠢欲动的毒蛇、饿狼和一些分辨不清的爬行毒物,随即脚尖点地,一跃半丈。那些毒物也一下子跃起一齐朝着柳墨浅而去。

“果然是针对我来的。”柳墨浅扬嘴冷漠地一笑,随即扬臂,以他为中心,以手臂为直径,手执青玉箫挥了一圈,一个青色光环便自他周身向外扩散,一圈圈荡开,横扫了朝他而来的毒物,但毒物进攻的速度越来越快,数量越来越多。有些饿狼甚至企图冲向藤芷烟和乌七。

柳墨浅见状,连忙飞身落地,一个人全身心对付着四面而来的毒物。正当他应接不暇之际,有十个黑衣人自夜幕中凌空飞来,每人手执长剑,挥洒一剑,剑光一圈圈荡漾开来,剑气逼近,射杀无数毒物。也有不少饿狼被剑光断喉,倒在地上身子抽动着哀叫几声后,便一动不动了。

十个蒙着面的黑衣人出现不过半柱香的时间,就有二十来个玄青衣人出现。加起来三十来个人和柳墨浅一同对付周围的毒物与饿狼。一炷香的时间,整个山路上便尸横遍野,毒蛇、毒蜈蚣、毒蟑螂和饿狼的尸体填满了山路,血流成河,空气中涌动着不同气息的血腥味,浓烈到让藤芷烟再也支撑不住地跪倒在地,不停地呕吐。

乌七也吓得不轻,一直扒在藤芷烟背上,藤芷烟跪倒在地,她自然也被摔落了下来,从地上爬起来后,就跳到藤芷烟的身旁,担忧道:“阿烟,你没事吧?你昨晚才和你师父共处一室,今天就有了啊?好速度啊!”

藤芷烟都这副样子了,听乌七这么说,想也不想就觉得她在落井下石,将乌七踹开。乌七灰溜溜地从地上再次爬起来,跑到藤芷烟身边嘿嘿直笑:“有力气踹我,说明没什么大碍了,嘿嘿。。。。。”

“你阿玛的!乌七!你敢不敢更加没有良心一点啊!”藤芷烟气得顾不得呕吐了,直接唾沫星子朝着乌七飞奔而去。

乌七抹了抹满脸的口水,依旧笑嘻嘻道:“我这不是担心你么?要是你还难受,要不你再踹我几脚?”说完,就对着藤芷烟翘起屁股。

藤芷烟一想乌七毫无安慰她的打算,所以毫不客气地抬起脚,用尽剩余的力气狠狠地踹了乌七一脚。乌七许是没有料到藤芷烟会那么恨她,所以藤芷烟一踹,她直接就扑向了大地的怀抱,溅起一层灰,更恶心的是她的嘴巴正好碰到了一条死狼的嘴上,一看到饿狼未瞑目的双眼,她吓得一把弹开,转头就冲着藤芷烟大叫道:“你娘的阿烟!你也太狠了!我的初吻呐!你娘的!居然给了这头死狼!死阿烟!你陪我初吻,那是我留给我师父的啊!你娘的啊!!!”

看着乌七气得跳脚,不停地吐口水、用衣袖擦嘴巴,藤芷烟不由得笑了起来,方才的不舒适才算好了些。正当她望向不远处的柳墨浅时,只见二十个玄青衣男子垂首跪在他面前,为首的那个玄衣男子道:“属下们来迟了,还请公子责罚!”

藤芷烟望着二十个玄青衣人,只见少了那十个黑衣人,看来黑衣人与玄青衣人不是一伙的。她又看了眼跪在地上的玄青衣人,一样的装束,连兵器都是一样的,跪下的阵势也很有规律。他们对柳墨浅恭敬的模样,让她困惑。这是她第一次看到柳墨浅身边出现这么多人,她一直以为柳墨浅只是个隐居深山的医仙,如今她感觉她已经猜不透他了。

柳墨浅许是感应到身后有人在看他,他回头,正好迎上了藤芷烟探究的目光,他又回头,对面前的二十玄青衣人淡淡道:“消失。”

“是,属下们告退。”玄青衣人得到命令,没有半分犹豫与疑惑,应了一声,转瞬二十来人就消失在了夜幕中,速度之快,恍若不曾来过。

柳墨浅转身走了过来,摸了摸藤芷烟的头:“丫头,吓着你了?”

没等藤芷烟回答,一旁不停擦嘴角的乌七凑了过来,极其委屈地对柳墨浅道:“我吓着了,我跟一头死狼亲嘴了,我的初吻没了!”

柳墨浅挑眉看了乌七一眼:“哦?只是初吻没了?我还以为初夜也没了呢!”

乌七本来以为可以在柳墨浅那里寻求到安慰,谁知柳墨浅的话气得她浑身颤抖,最后只好默默地跳到一处,蹲了下来,在地上画圈圈。

柳墨浅余光无意间瞟到地上的那块黑布,方才跟那群毒物和饿狼搏斗时,玉箫挥动幅度过大,不小心扫掉了其中一个黑衣蒙面人蒙在脸上的黑布。

他。。。。。。还是没死心么?

今晚遭遇的一切让藤芷烟多少还是受了惊吓,三人寻了个山间客栈后,藤芷烟便早早睡下了。乌七向来嗜睡,自然是沾床便困。反倒是方才那么尽力拼杀的柳墨浅毫无困意。山间客栈不比镇上的客栈,很小,也很简朴,不过寥寥几间房间,条件也不好,桌椅、床铺均是简陋到了极点。这样下来,柳墨浅更是睡不着了,于是起身出了客栈。

站在客栈门口,无月的夜看起来异常黑,门檐上的一盏写了“深山客栈”的灯笼任凭晚风吹得摇摇晃晃,光线昏暗。柳墨浅望了望夜空的几颗星子,收回视线时,余光正好撇到不远处的树林有一抹白色的影子飘过。他脚尖点地,轻轻一跃,在夜空中飞了几丈远,正好截住了那抹白色的影子。

一个温润俊朗的男子坐在轮椅上,白皙略显苍白的脸颊有种病态的美,他的眉目温和,黝黑的眸子似有春水在流淌。他纤细漂亮的食指搭在轮子上,他的两侧分别站着一个黑衣男子。

柳墨浅淡看了眼那两个黑衣男子,又看向轮椅上的白衣男子,了然地轻笑道:“我果然没有猜错,真的是你。”

“恩,我们好久不见了。”轮椅上的白衣男子笑了笑,声音温柔而极具亲和力。

☆、第28章  口是心非的丫头!

“是很久不见了,快一年了罢!”柳墨浅淡笑附和,但笑意却不深,更像是一种敷衍。→文·冇·人·冇·书·冇·屋←

轮椅上的白衣男子沉默了,他白皙的手指不由得握紧了一下轮子,然后又松开,似在挣扎犹豫什么。良久,他才问:“她好吗?”

“她好不好,你不是看到了么?”

一抹悲伤自白衣男子眼底闪过,那么浅,却那么伤。他嘴角的笑意已不复温和,而是多了几分凄楚:“是啊,跟你在一起,她有什么不快乐的?这是她一直期望的呢。”

“一年前说好要放手的,现在又开始在背后默默跟着她,这算怎么一回事?”

白衣男子闻声抬头看向柳墨浅,眸子一敛,然后散开,声音里却透着某种坚定:“她是你送到我身边的,如今又要拿回去,你这又算怎么一回事呢?你可以反悔,为何我却不可以呢?如果我说一年前我说过的话,我想反悔了,你会怎么对我呢?你我都知道,纵使我们都给不了她一生,但我能给她半生,而你却不能。。。。。。”白衣男子惊觉自己话说过了,不由得止住了。又因说话太急切,白衣男子禁不住地连连咳嗽。

柳墨浅沉默了,长密似蒲扇的睫毛遮住了他那双灿若星眸的凤眼,所有的情绪都被藏得很好,很深。

良久,柳墨浅才抬眸,望着白衣男子,淡淡道:“我不曾动情于她,如若你担心这个,那大可不必了。如今我留她还有用,不久我自会将她完好地送到你面前。只是到时我完璧归赵,你也得让她好好的。”

白衣男子掩嘴咳嗽一声:“当然,我不舍得她难过,一直都是这样。”

柳墨浅轻笑一声:“如此说来,你对柔儿的感情的确不容我小觑,只是我若告诉你,如今这个有着柔儿相同相貌的女子并非是柔儿,你还会那般笃定地说下你方才的话么?”

白衣男子身子一顿,愣了下,随即眉头蹙了起来,温和的面容也染上了怒气,他正欲起身,可双腿无力,他最终又跌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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