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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临君宠-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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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男人就是衣冠禽兽

“慢着!”藤芷烟在心里暗暗叫苦,尼玛,恨死公子然了。他死了就算了,干什么不替她解了穴道,如今真是害苦她了,他大爷的!转念一想,公子然已经死了,她这样诅咒他,他没准到了晚上会来找她,于是她赶紧断了诅咒,直面现实。

“那啥,宋国公主还等着跟您洞房花烛夜呢,皇上,您错过了成亲吉时,总不好再错过洞房花烛夜吧。所以,您快走吧。”说着,她还特别深情地结合歌词唱出了心声:“走吧,走吧,人总要学着自己长大。走吧,走吧,人生难免经历苦痛挣扎,走吧,走吧,为自己的心找一个家。。。。。。”

楚白歌挑了下眉头,似笑非笑道:“你到底挺欢的嘛。”

“哪有哪有,皇上纳妃乃是喜事,举国同庆啊,身为皇上的好子民,理应同喜才是。再者绵延子嗣是皇上的职责所在,民女若是耽误了皇上与妃子造娃娃,岂不是成了害民?”藤芷烟说得特别真诚,就差没在脸上写着“为皇上造子而光荣,皇上万岁,子嗣万岁!”

谁知,楚白歌笑了,他说:“既然你也觉得绵延子嗣是我的职责所在,你为何还要拒绝,那我们开始吧。”

“什么?”

“不是你说的么?你若是耽误了我与妃子造娃娃,你就是害民。你不是想当我的好子民么?那你该和我造娃娃才是。”

“我说的是你和宋国公主,哎,你,你,你要干嘛。。。。。。”楚白歌躺在床上,用手臂将她勾了过来,按在自己怀里。

“时辰不早了,娘子,我们该歇息了。”

藤芷烟看了看窗外的天色,擦,太阳都还没有落下去,这叫天色不早了?这天色还早着呢!

藤芷烟不能动,只能趴在楚白歌的怀里。说实话,这姿势不但暧昧,还委实让她不舒服。她维持着这个姿势躺了一会,实在受不了了,她抬头看着楚白歌,只见他正低着头笑看着自己。“那个,你替我把穴道解开吧,我这样躺着忒不舒服了。”

楚白歌说:“我要是解了穴道,你跑了怎么办?”

藤芷烟嘴角抽搐,说道:“这里是皇宫,我就算是跑出这间屋子我不还是在皇宫里,在你眼皮子底下么?”

楚白歌看着她良久,说:“我是怕你在皇宫内迷了路,我找不到你可如何是好?”

楚白歌这样简单的一句话就让藤芷烟的心跳得好快,她只觉得胸口有条小鹿正在乱撞,噗通噗通。“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

倒!问了等于白问,说了等于没说。

但楚白歌还是替她解了穴道,能活动就是爽啊!她的身子僵直了那么久,早已是酸痛难耐了。穴道一解,她就在床上动来动去,伸胳膊展腿儿,动静太大,以至于床都在摇晃。以前一个人睡的时候,他觉得床还挺结实的,眼下他突然蹦出个想法,赶明儿得吩咐官海去换张更结实的床才是,不然。。。。。。。

“嘭!”楚白歌还没想完,就觉得一声巨响,然后他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身子下沉了,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藤芷烟的身子就跌落在他身上。这到底是个什么状况?!!这小妮子到底知不知道他吐过血,身子还很虚弱,他还是个病人啊。这么折腾他!他真是上辈子欠她的!

楚白歌看着近在咫尺的那双乌黑乌黑的大眼睛,半天才反应过来,他猛地一转头,哦,天啊!这,这。。。。。他的龙床竟然塌了!藤芷烟特别无辜地冲着楚白歌眨眼睛,嘿嘿笑道:“我几个时辰没活动了,我怕我腿脚麻痹,没准儿来个四肢瘫痪啥的。所以太急于活动了,就在你的床上跳了几下,我忘了这龙床不能跟席梦思比,跳一下不会反弹,而是会下沉。。。。。。。”

楚白歌像是隐忍着什么似地死瞅着她,一字一句道:“丫头,我是不是跟你八字不合啊,你是天神派来惩罚我的么?”她怎么一点自我认知都没有呢?她知不知道自己很重,知不知道自己该减肥了,他感觉他快要被她压扁了!

藤芷烟以为楚白歌动怒了,怕他一不小心就给她来个死罪,砍头什么的,她连忙说道:“你放心,我会负责修理费的,这床需要多少银子,我赔你就是了。我全赔!”

可她似乎忘了一件事,她跳塌的不是一张普通的床,而是龙床。更何况她不是在现代,而是古代。她从何而来的银子?

果然,楚白歌一听她的话,笑得很是阴险:“哦?你说你要赔?你拿什么赔?你可有上万两的银子?”

“这个嘛。。。。。。”这要是搁现代,她何时为了钱财而犯难过,可是古代嘛,她就真的成了穷光蛋了。她扁起嘴巴,可怜兮兮地说:“能赊账不?支持人民币兑换不?这里的技术能支持银行卡转账不?”

“不能赊账,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我可不喜欢别人欠我东西。至于人民币、银行卡、转账,这是什么东西?”

尼玛,这床那么容易塌,到底是哪门子的龙床啊!擦!坑啊,坑了皇帝老子,还连带坑了她!

“不过你可以卖身的。做我妃子可以减一万两,为我生下一个孩子,无论男女,减一万两,而这龙床大概值十万两。”

擦!这床也能值十万两!

“我才值一万两啊?会不会太不值钱了?要不再涨点?”藤芷烟开始同他讨价还价。

楚白歌说:“既然如此那就值八千两好了,这样算下来。。。。。。”

“别!别!别!就一万两,一万两!”

楚白歌看着藤芷烟垂头丧气的模样,他特别郑重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别泄气,你还有潜在的价值,你的肚子可是个宝贝。除去你本身的身价,你只用为我诞下九个孩子而已。”

“只用诞下九个孩子?!九个孩子还少么?你当我是猪啊,一次就能生下一窝猪仔么?”这简直是不公等条约啊。现代都提倡计划生育了,他楚白歌怎么还要那么多孩子啊!

“不生也行,那赔银子吧。”楚白歌两手一伸,开始讨债。

自此藤芷烟便同楚白歌签订了卖身契约,非常快速地成了他的凤妃,取“凤”字,是因为楚白歌说裕国百姓视他为龙,她若是凤,龙凤甚是般配。

因为床坏了,楚白歌将官海叫了进来,吩咐他去换张床。官海一进来看到那张塌了的床,掩嘴偷笑。一般在自己处在糗事风头上的时候,藤芷烟是最敏感的,她一眼就捕捉到了官海那意味不明的偷笑。她上前一步,就解释道:“这床是我踩塌的,不是我们那啥。。。。。弄塌的。”

官海强忍住笑意,低头恭敬地回道:“凤妃勿需同奴才解释,奴才懂得。”

“懂?懂什么?”藤芷烟不解看着身旁的楚白歌,见他笑得坏坏的。她觉得还是得跟官海解释清楚,不然这要是传了出去,她在这宫里名声可全毁了。

“官海啊,其实我跟他真的没什么。事情是这样的,我们俩躺在床上,然后我就在床上动啊动的,然后床就塌了。”

藤芷烟刚说完,楚白歌就揽过藤芷烟的腰,特别有深意地瞅着藤芷烟,笑道:“是啊,爱妃可真是不安分呢,在床上还不老实。你果真是老天派来折腾朕的,朕现在还觉得身子虚弱地厉害呢。哦,对了,官海,换张结实点的床来,可不要我们随便一折腾就塌了。”

“是,皇上。”

“喂,哪有你说那样!其实。。。。。。唔。。。。。。”藤芷烟还要解释,可她的嘴巴被楚白歌就封住了。她眼睁睁地看着官海领人进来将坏床搬了出去,然后又快速地将新床放置好。她招了半天的手,官海愣是把她无视了,欲哭无泪啊!

听到寝殿的门再次关上,楚白歌才意犹未尽地放开她的嘴巴,藤芷烟只觉得嘴巴火辣辣地疼,怎么男人亲女人嘴巴都喜欢用啃的,她长得的那是人嘴,不是玉米棒子,没事干嘛总是啃啊啃的!

藤芷烟站在铜镜前,看着自己的嘴巴,果然红肿了,她摸着自己肿起来的嘴巴,喃喃道:“干什么总是用啃的?本以为只有公子然亲嘴巴会用啃的,没想到男人都这样亲嘴的。好红啊,比上次被公子然亲了还要红,还疼。奶奶的!男人果然都是禽兽,穿上衣服,就是衣冠禽兽啊!”她一转过头,就见楚白歌站在身后,她吓了一跳。

“你干什么啊,站在人家身后都不出声啊,吓死我了!险些就被吓出心脏病了!”藤芷烟一边抚摸着怦怦直跳的小心肝,一边狠狠地瞪着他,可瞪着瞪着,她就不敢瞪了。因为楚白歌的脸色好难看,死气沉沉的,怪吓人的,而且他那双眼睛还死瞅着她,眼看着就要将她戳出个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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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因为你是我的女人

藤芷烟看着楚白歌:“你干嘛这样看着我啊?”

楚白歌走上前一步,藤芷烟本能地后退一步。

他再走上前一步,她再后退一步。

他前进一步,她就后退一步。

他又前进了一步,她。。。。。。好吧,她无路可退了,正好抵在了梳妆台上了。

楚白歌俯过身来,看着她,声音冷冷的:“除了我,还有谁亲过你?”

“干。。。。干嘛?”藤芷烟还是觉得楚白歌笑起来的时候比较有爱,至少这样让她的心不至于像现在这样慎得慌。

“还有谁?是不是公子然?”

藤芷烟没有答话。开玩笑,这能说实话么?她要是说了实话,以楚白歌现在的情绪,他指不定一冲动就将她掐死了。她还想活着呢,所以她选择沉默,沉默是金。

楚白歌可不认为沉默是金,藤芷烟一不说话,他就认定她是默认了,就更加不悦了。他沉沉地问她:“他亲了你哪里?他碰过你哪里?”

藤芷烟觉得楚白歌这样让她很有压迫感,感觉自己就像是被丈夫发现出轨的妻子。“你干嘛要知道这个啊?”

“因为你是我的女人。”

“咳咳!咳咳!”楚白歌的话让藤芷烟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她还没遇到说话这么直接的人呃。以前他丫的口口声声说不许她对他有非分之想,好呗,那就暗恋呗。如今好不容易有人喜欢她了,他又不许别人碰她,别人碰她了,他还来气了。他到底是闹哪样?

藤芷烟偷瞧了几眼楚白歌的脸色,说道:“你以前还说不准我喜欢你呢,既然你当初都不准我喜欢你了,别人亲我也与你无干吧?”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那不一样。”

“你还是你,我还是我,怎么就不一样了?”藤芷烟歪着脑袋,冲他冷哼。

谁知,下一秒他竟被藤芷烟打横抱了起来。

“喂,你干嘛!”

“你不是想要不一样么?那我就证明给你看,我们跟以前是不一样的。”

说着,藤芷烟就被甩到了床上,她刚要起身,楚白歌就跟着躺了下来。藤芷烟顿时就慌了,她可毫无半点经验啊,她该怎么做?她要做些什么?

她脑子转得飞快,可人家楚白歌就只是躺在她边上瞅着她。半晌,楚白歌还是特别执着地重复着刚才的话题。“告诉我,公子然碰你哪里了?”

藤芷烟意识到她要是不给楚白歌一个答案,他看来是不会善罢甘休了。她幽幽地叹了口气,以前怎么没发觉楚白歌这么霸道呢。“嘴巴和耳朵。。。。。。啊!”

她话刚说完,她的耳朵就被楚白歌含在了嘴里。她瞬间就觉得一股电流从整个身子穿过,热潮从耳根子一直蔓延到脖子,红得很。他含着她的耳朵,又是一阵啃。拜托,这怎么跟电视里亲吻差这么多啊!

她整个人紧绷地躺在床上,像一尊僵硬的木乃伊,动也不敢动,手也不知道放在哪里,只能静静地听着楚白歌在她耳边低喘的声音。他的舌头tian住她的耳根,似挑逗,又似捉弄,舌尖灵活地拨动着她的耳垂,惹得她痒痒的,心都跟着发颤。这是她第一次挨他这么近,她的心跳得好快,可心里竟有股暖流淌过。她没想过会有这一天,她一直以为他是不喜欢她的。她以为他喜欢苏凝若,苏凝若那样的女子才是他会看上的类型,为此她还嫉妒苏凝若好久。

良久,楚白歌放过她的耳朵,他在她耳边说:“换一边。”

“啊?”藤芷烟愣住了。

“换左耳。”楚白歌的声音都些低哑,却依旧那么好听,像是一种充满蛊惑的声音,让藤芷烟险些就沉沦了进去。好在她还有最后一丝理智唤醒了她,她连忙说道:“公子然只碰过我右耳,左耳没碰过。”

楚白歌盯着她看,她连忙举出双手,说道:“我发誓,他千真万确没碰过。”

楚白歌看了她好久,才算是信了她,一把将她拥进自己的怀里:“只要是有别的男人碰过的痕迹,我都要全部抹掉,除了我,你的身上不许留有别的男人的气息。”

藤芷烟的脸红了,娇羞地不敢抬头看他的眼睛,只是在他怀里闷闷地低笑道:“你会不会太霸道了!”

“丫头,你是我拿命换来的,岂容我不珍惜?”

藤芷烟听到这句话,眼圈瞬间就红了,温热的液体在她眼眶里打转。她承认她是被感动了,楚白歌这句话不算是甜言蜜语,可听在她心里却跟吃了蜜似地甜。不了解他们的人不会知道楚白歌为何会说这句话,了解他们的人都知道这句话说自楚白歌心里。情这个东西对楚白歌来说如同毒药,碰不得。可他毅然选择将她留在身边,即便他可能会突然死掉。她,果真是他拿命换来的。

冲着楚白歌的这句话,她也该让他好好活着,她爱他,亦要为他续命,他不可以死。在此之前,就让他们好好享受这为数不多的幸福时光吧。

突然楚白歌不说话了,他的身子却是滚烫滚烫的,藤芷烟心想这夜里凉,炭火怕是不够,唯恐他着了凉,正好抬手碰他的额头,还没碰到,她的小手就被他的大手握住了。只听得楚白歌像是强忍着什么似地说话有些痛苦:“丫头,你别再动了,再动,你就真该不安全了。”

他的手也是滚烫滚烫的,藤芷烟惊得坐起来:“你是不是发烧了?我去叫太医。。。。。。我。。。。。。。。”她还没去宣太医,她又被楚白歌的胳膊一勾,躺回了他怀里。

楚白歌将头靠近她肩窝,蹭了几下,找到舒服的靠点之后,他才说道:“你只要安安分分躺在我怀里不懂,我自然不会发烫了。”

“为什么?”藤芷烟不明所以。

楚白歌揉了揉她的头发:“丫头,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

“这有什么关系么?我是真不懂。”藤芷烟觉得奇怪,她该懂什么。

楚白歌无奈极了,心里却也很是乐。“这是不是说明你还不曾被人碰过?”

这句话藤芷烟懂了,她大动作地翻身,不满地嚷道:“当然了,难不成你一直都不相信我么?喂,你到底把我想成什么了啊!”

楚白歌的那句怀疑的话语让她很是生气,难道在他眼中,她就是那样一个水性杨花的女子么?她虽生长在开放的现代,但她的思想还是保守的,除非是自己会厮守到老的老公,不然她是不会将自己的身子交给别人的。

楚白歌说:“我终归是男人,会疯狂,会嫉妒,也会吃醋。”他吻了吻藤芷烟的额头:“丫头,你能体谅一个男人对心爱女人会有的霸道和占有么?”

藤芷烟没有说话,她一直以为楚白歌不是个会说情话的人,没想到说起情话来。。。。。。也倒挺像正常人。

楚白歌以为藤芷烟还在生气,将她又拥进怀里几分,轻叹一口气道:“丫头,如若不是今天身子实在虚,我果真不会放过你,我到底是个正常的男子。睡吧,我明天还要早朝呢。”

白天那口血吐得可真不是时候,如此良辰美景,如此大好时机,却白白因那口血而错过了。唉,谁叫他当时情深至此,看着她就要成为别人的人了,他又怎还忍得住心痛呢。

“喂,我。。。。。。”藤芷烟话还没说出口,楚白歌就将食指抵在她唇边。

“你这是再挑战我的极限么?你不要再动了,不然我真的会吃了你。”说着,楚白歌的手就搭在了她的胸部上。

“哇!你碰我哪里啊!”藤芷烟整个人直接弹跳起来了,她,她,她可从来没被人袭过胸啊!可楚白歌的手竟然那么顺理成章地放在了她那里!完了,完了,她的贞洁没了!

藤芷烟几下就从床上跳了下来,站得离床远远的,跟受了惊吓的小兔子似的瞅着躺在床上的楚白歌。“你,你,你混蛋,你怎么可以碰我那里啊!”

楚白歌侧躺着身子,因他只穿了见红外衫,侧躺时,衣襟微敞,露出深深的锁骨,加之他那双凤眼本就迷人,如此姿势,好不魅惑。藤芷烟看得都入了迷,不由得咽了几下口水,他大爷的,这男人也太妖孽了!简直就是一祸害!

楚白歌慵懒地一笑:“你我乃是夫妻,你人都已经是我的了,为夫碰你一下又如何?”

“我们还不是夫妻,我们都没有成亲。”

“除了没给你一场婚宴,我们与夫妻无异。”

“你放屁,我们都没有那样,我们根本不算。”

“哦?哪样?你倒是说说。”

“就。。。。。。就那样呗。”

“哪样?恩?”

“就。。。。。。”藤芷烟抬眼看到楚白歌眼底的笑意,她惊觉自己被捉弄了,指着他就大叫道:“你大爷的,你根本就知道,还明知故问!”

楚白歌看着她气急败坏的模样,他顿时就笑出了声,朗朗的笑声在寝殿里回荡。真。。。。。。好听。

藤芷烟第一次见他笑得那么欢,他笑起来的时候可真好看。

楚白歌良久才止住笑,说道:“丫头,过来。”

藤芷烟头一偏,双手叉腰:“不过去。”

“过不过来?恩?”楚白歌语气里威胁的味道很重呐。

“不。。。。不过去。”坚持己见,绝不动摇。

“早知就不该替你解穴,那样你倒也能躺在床上安分许多,不至于弄坏了一张床,那可是陪了我许多年的床呐。”

难怪那么不经踩的!

楚白歌见藤芷烟还杵在那里不动,他又说:“你当真不过来?”

“不过去。”

“你不冷么?”

“呃。。。。。。不冷!”藤芷烟缩了着脖子,这夜已深了,不冷才怪,她只觉得有风从裤腿里往里窜,这漫漫长夜可要她如何熬啊。

“爱妃,你是要朕过去抱你过来呢,还是你自己走过来?”

“这两者有什么区别么?”

“区别大了。我过去抱你呢,你会被我吃干抹净;你若是自己过来,那么你可有一夜安然入睡。。。。。。。”

楚白歌话一说完,藤芷烟立马风一样地爬回了床,钻进被窝,见楚白歌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她笑道:“嘿嘿,还是被窝里暖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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