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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临君宠-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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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芷烟觉得公子然是个危险的人,他的内心绝不如外表那么简单,这样的人,她自知不敢惹。她压抑着心里的那团怒火,沉声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就说过了,我要你的幸福,你给不给呢?”

“我的幸福不是我给不给,而且你给不起!”如今没人能给得起她的幸福,因为她心仪的人已经死了,连带着她的幸福一起死了。

“哦?我给不起?那谁给得起呢?我倒是很好奇这个能给你幸福的人呢。”公子然将手指从她脸颊上下滑,嘴巴离她耳朵只有两公分的距离了。他温热的呼吸铺洒在她耳畔,蒸红了她的耳朵。她的耳朵很敏感,公子然靠得这样近,她只觉得耳畔像是有只毛毛虫在上面爬着,很痒。

公子然不知道藤芷烟心里的想法,他伸出舌头,正好碰到她的耳根。藤芷烟像是受了惊吓的小兔子,反应很是过激,她转过头就大嗓:“你干嘛……”

她的话还没说完,公子然的唇就覆了上来,将她未完的话语尽数吞了进去。藤芷烟没有接过吻,所以公子然的唇与她的唇贴在一起的时候,她整个人都傻了,两只眼睛眨巴个不停,大脑完全死机了。

两人贴得很近,以至于她眨巴眼睛的时候,睫毛扫在了公子然的脸上,他伸手遮住她的眼睛,说道:“接吻的时候应该闭着眼享受才是。”

公子然的话彻底浇醒了藤芷烟,她双手被公子然用一只手禁锢住了,挣不开,她用力才能撇开头,她一边往地上吐口水,一边冲着公子然骂道:“你无耻,你混蛋!你他妈想女人了就去逛窑子,别轻浮老娘。我他妈现在要是有剑,我砍了你的命根子你信不信!你大爷的!”

藤芷烟边吐口水,边咒骂公子然,说得太急,一不小心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了,咳嗽个不停,无法再说一句完整的话,只能一边咳嗽一边狠狠瞪着公子然。可这夜黑的深沉,公子然根本看不到她那愤恨的眼神。所以她眼睛都瞪得发胀了,公子然愣是半点反应都没有,反而沉默了。公子然这个人跟离曜不一样,离曜要是沉默一天不说话,在她看来跟她饿了要吃饭一样,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可公子然一会子不说话,她心里就毛毛的,她学了几个月的武功简直派不了半点用场,真是愧对离曜这个师父哎!

藤芷烟怕把公子然惹毛了,他会将她当只蚂蚁似得掐死了,所以她也不说话了。看来公子然就等着她安静,她一安静,公子然就说话了。公子然问了句前言不搭后语的话,让藤芷烟一头雾水。公子然问:“是楚白歌么?”

“啊?”藤芷烟不懂现在这样一个场景关楚白歌屁事啊?

公子然又说:“那个能给你幸福的人是楚白歌么?”

这下藤芷烟懂了,可这关于幸福的话题早已是他们前几个对话了,都过一个接吻的时间了,才想起来继续追问。这公子然反应也太迟钝了吧!同样的,是不是可以说明公子然记性好?然后继续同样的,是不是可以说明公子然也很记仇?

不管公子然爱记仇也好,她现在都不喜欢别人将她和楚白歌扯在一块。不是因为觉得楚白歌不配跟她在同一个话题下讨论,而是觉得如今谁在她面前都不该提起他,包括她自己。她手指上无数个针眼就是她那些不该有的幻想。

楚白歌是她心上的一根肋骨,恨他,她痛不欲生;爱他,痛彻心扉。他推她坠崖,抱着苏凝若离开的场景,是她最后一丝希翼的幻灭,是她死心的开始。

既然注定是场无果的孽缘,她就不想再让自己多想。所谓的要学好武功去报复他,不过是给她一个说服自己死心的借口罢了。她想要变强,又岂是为了让他后悔推她坠崖的那一掌,她变强是因为没有人能让她依赖。

女人都是依赖性很强的动物,只要身边有人可以依靠,只要还有人愿挡在她前面,为她遮风挡雨,她都不会情愿做那个与他并肩作战的人,而是选择做一只依偎在他身后的小鸟。毕竟男人的伟大能成就他在她心中的地位,也让女人更加死心塌地。

她多想做那样一只弱不经风的小鸟,可她知,没人会给她护翼,所以她只能让自己变得强大。她总认为只有自己强大,眼泪才会逆流。

她很羡慕苏凝若,羡慕她即便有毒缠身,即便危在旦夕,可身边总有这么一个人不离不弃。她想即便终将一天,她也落得如此境地,她身边怕是永不会有这样的人吧。

她来这里学会了太多太多的东西。楚白歌教会她爱一个痛彻心扉是怎样的痛,教会她适者生存是怎样的残忍?而如今,她再不会让这样一个人出现在她脑海里了。他教会她那么多,他走了,她便当他没来过。

藤芷烟回答了公子然的问题,藤芷烟说:“不是,他也给不起我要的幸福。”

公子然笑了一声:“我给不起,那么我是不是该努力做到给得了?”

藤芷烟没兴趣跟他玩文字游戏,她说:“所谓以爱之名玩的游戏,都是我玩不起的。你若是有这种爱好就去找别人好了,恕我不奉陪!”

公子然说:“你奉不奉陪是你的事,我娶不娶得到你便是我的本事。你不是要找楚白歌报仇么?那么我就成全了你,那他的命当做聘礼,你觉得怎么样?”

藤芷烟纵然再怨恨楚白歌,听到危及到他性命的事,她还是吓到了。她皱起眉头:“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公子然送开她的双手,站直身子,给她一片空间。他说:“为你对我倾心一笑,你信么?”

“不信。”藤芷烟觉得公子然并不像面上那样简单,当然她也不可能相信,他做得一切是为了她。早在遇到她之前,他就跟离曜在一块。离曜说公子然是游历四方的游人。可她不信。一个游人和江湖人士交往,如今又说这样一番话,况且从她第一眼见到他,就隐隐感受到他周身的王者风范。所以她并不认为公子然只是个游人这么简单。这雍沧大陆有诸多国家,可他方才提到取楚白歌性命。如今列国间,与裕国关系紧张的便只有隋国了。难怪上次进乾梁县,城门守得那样严,而且街上也有士兵来回巡逻,原来是要打仗了。

“你现在不信,总有一天会信的。”公子然转过身子,欲要离开。

“隋皇这样的甜言蜜语看似为红颜倾了天下,若搁旁人,怕是感动到泪流满面了。可我不是,你这样的承诺我背负不起。隋皇,你我井水不犯河水,到此为止的好。”

这个朝代心思最复杂的莫过于皇帝。一个裕国皇帝已经伤她太多,她可不想再掺和进另一个政治阴谋中。

她的那番话让公子然讶然地停住了脚步,转头来,虽然他看不清她的面容,可他还是难掩对她的欣赏:“你竟都猜到了。”

“你露的破绽太多了。如若再猜不到,就真的是低估了我的智商了。”

公子然对她鼓了鼓掌:“嗯,不错。那我要你做我的妃子,你可愿意?荣华富贵享用不尽。”

藤芷烟扬嘴一笑,古代的女子或许会满足这样的生活,可惜她不是。“享万千荣华抵不上集宠爱于一身。所以咱们压根就不是一国,实在没必要硬联系在一起。”

说着,她不想再跟他纠结这种没营养的话了,率先一步走了。可没有灯笼照明,走路真心痛苦。没走两步,她在阶梯上踩空了一脚,结果差点摔了个狗吃屎,好在她抓住了旁边的廊柱,不然不得让身后的公子然给笑死才怪呢!

☆、第12章    因爱生恨

公子然的出现,以及隋、裕两国即将开战,藤芷烟不过是一个现代人,种种事情明明与她这个随时会走的人没有半点关系,可她还是觉得烦恼。

她担心公子然那夜说过的话,她怕他真的会取了楚白歌的性命,当然她不会自作多情地认为公子然那么做真是为了她。毕竟他们只见了寥寥数面。

婉娘见她发呆,她说:“不是要跟我学做鸳鸯糕么?怎么发起呆了?”

藤芷烟看着婉娘那张犹留美丽的容颜,她那双凤眼总让她想起楚白歌。楚白歌那双凤眼真好看,那是她第一次见到那么好看的男子。他斜躺在太妃躺椅上,慵懒地低瞧着她,一袭红衣下露出锁骨深深。那是他们第一次见面,那时候他是柳墨浅,只是柳墨浅。而如今……

不过半年光景,她却觉得过了好久好久了,以至于她都快要忘了那个叫柳墨浅的人了。那个叫柳墨浅的男子仿佛死了好久,死在了那么不告而别的夜晚。

她至今也想不明白他们怎会变成这个样子,好比她是罪犯,他是警察。他要想方设法捉到她,她要竭尽所能躲开他。

藤芷烟眨了几下眼睛,一边和面一边问婉娘:“婉娘,你喜欢过人么?”

婉娘像是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一问吓着了,不小心打翻了一个碗。婉娘想了好久,才说:“喜欢过的。”

“那他……死了?”

婉娘抬起眼,看着窗外。今天的天气很好,已经有段时日没下雪了,所以天特别蓝,没有云彩的天空比平常高出很多,没有尽头,咫尺天涯。门前冬青树的叶子还是那么绿。她在门前种了很多冬青树,因为她记得他说过:“芸儿,我们的感情定能如冬青长盛不衰。”

她想对他说,她对他的思念也是,可再也没有机会了。

婉娘撇开头,调整好自己的情绪,然后才转过头来,对藤芷烟说:“嗯,他死了。”

藤芷烟觉得自己问得好像太多了,加上方才看到婉娘望着窗外发愣,她就觉得自己太过多话了,于是笑了笑,边低头继续和面。

婉娘竟自言自语起来,好像这么些年一个人藏了太多的心思无人诉说,被人问起后,才发现想要一股脑地将它们都倾吐出来。

婉娘说:“他是我见过最优秀的男人。遇到他之前,我只求找个人嫁了,平凡度日,至于爱,我这种小户小家的女人何曾敢去想。可他来了,他很宠我。他那般优秀的人身旁从不缺比我好的女人,但他说’旁人再好,比不得你对我一笑’。我不过是犯头疼,他都会放下身边所有的事,只为看我是否安好无事。他对我那么好,他从不曾对别的女人那般用心过。我那么平凡,竟能遇上这样一个男子。我该知足了,可我却抛下了他。以为这样做是为他好,没承想他到底是因我而死,我害死了他……”

婉娘说着说着竟然哭了。藤芷烟平常见到婉娘脸上永远都带着笑,她第一次见到婉娘哭。只有爱到深处,才能痛到心里吧。这种感觉,她也深有体会。

“你那么爱他,我相信你不是故意害死他的,而他也不会怪你的。”

婉娘摇了摇头:“不,他是怪我的,临死前是恨我的,我知道。他会恨我是正常的,可我没想他死,我从不想他死啊……”

婉娘捂着胸口,那里钻心的疼。她原以为那么些年过去了,记忆淡了,痛也会淡了,原来她错了。

藤芷烟不知道该怎样安慰婉娘,毕竟她自己同婉娘差不多,都是受过伤的人。她抱着婉娘,不说话,安静地听着她低声哭泣的声音。

婉娘哭着哭着就没声音了,房子里寂静地听不到任何声音。

许久,婉娘用手帕擦干眼泪鼻涕,想起方才的失态,她有些不好意思了。毕竟这些年她还不曾对谁哭过,更别说这么伤心了,如今却在这个年轻孩子面前哭了。真是越老越脆弱。

“说好今天教你做鸳鸯糕的,这样一说,竟然耽误了时辰。”

冬天本就昼短夜长,眼下太阳都要落山了。婉娘看着西斜的太阳,说:“今日怕是学不了了,不然晚了你若是回不去,家人就该担心了。不如明**来我再教你。”

这几日离曜都在跟公子然谈事,无暇顾及她,因此才可以偷懒。反正公子然一时半会也不会走,她应该还可以继续偷懒。想着今天婉娘情绪不高,她也不好再留下来叨扰她,让她安静呆一会也好。所以她洗了洗手,就离开了。

第二日,她去找婉娘的时候,她却不在,房门也锁着。她想着婉娘怕是去散心了,只好回去了。

可她刚走到云鹫山下,靖山就匆匆忙忙自山上跑下来,跑得太急,差点就摔倒了。

除了被人偷了银子,藤芷烟还不曾见到靖山那么焦急过。说起偷银子那事,跟她还有不小的关系呢!那晚跟靖山摇骰子,输光了身上的所有银子,她心里愤愤。第二天就去靖山房里,所幸那天靖山换了衣服,忘记将银子带在身上,她才得以偷回被他赢去的银子。靖山回来发现自己的银子被偷了,当时就到处问人。除了离曜和公子然他不敢以外,差不多教里所有的活动物都被他当成了窃贼,为此他还杀了一只飞到他袖口啄他衣袖的鸟。

当然,他最怀疑的人是藤芷烟,可藤芷烟就是咬紧嘴巴不承认,靖山拿她没辙,只得躲在房间,蒙在被子里大哭。藤芷烟可怜他,所以花了点银子,让教里的大厨单独做了份靖山最爱吃的鸳鸯糕。

可靖山一看到面前那盘鸳鸯糕,直接红了眼,打翻了盘子,指着藤芷烟就气得脸红脖子粗:“你的银子不是都输给我了么?你不是说你没偷我银子么?教里的大厨从来都不好打发,你哪里来的银子。”

“我找其他师兄借的不可以么?”藤芷烟看着地上的鸳鸯糕,心里那叫一个疼啊,她可是花银子贿赂大厨,大厨才肯做的啊!银子啊!银子啊!那可是白花花的银子啊!她的银子啊!尼玛,尼玛,尼玛!

无数个尼玛都无法抹掉她对那盘鸳鸯糕的爱!

“你在说屁话!分明就是你偷的!你这个小偷!窃贼!”

藤芷烟本来就心疼那盘鸳鸯糕,靖山这样一说,她要不是觉得除了靖山都没人陪她玩,她真的会一掌毙了他这个臭小子!

藤芷烟双手叉腰,昂首挺胸,理直气壮地说:“那银子上刻了你名字么?你凭什么说它是你的?你叫它,它会应你么?”

说着,藤芷烟就拿出一块碎银子,摊开手,放在靖山面前:“来啊,你叫啊,你看它应不应你。它要是应你,它就是你的。你说啊!”

靖山哪里会傻到真的跟银子对话啊,他眼疾手快地就要去抢藤芷烟手里的银子。藤芷烟早料到他会这样,在他得手之前,她就握紧了手指。

靖山这才反应过来,这才知道藤芷烟不过是在玩弄他。他气得嘴巴抽搐,指着藤芷烟,“你”了半天,才说道:“你给我出去,我再也不想理你了!”

靖山说不理她就真的不理她了,任凭她怎么讨好他都没用,真是十八般武艺,样样都来,可靖山只当她是陌生人。除了用银子讨好,可给银子靖山,她就不干了。她辛辛苦苦偷来的银子咋能说给就给呢,她又不是提款机,插张卡,便能想多少就给多少!

所以知道婉娘会做鸳鸯糕,她才要婉娘教她的。毕竟跟婉娘学是免费的,哪像大厨勒索那么多。

如今见靖山慌慌张张跑来亲自接她,她顿时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她眨巴眨巴眼睛,走到靖山面前,第一句话就是你银子找到了?还是又被人偷银子了?

在藤芷烟看来,除了跟银子有关的事以外,靖山是不会主动跟她冰释前嫌的。只是她很好奇是哪个人做了替罪羔羊。

靖山跑得太急了,不停地喘气,说不出话来,只能摆手。

过了好久,靖山才断断续续地说:“九……九……九……”

藤芷烟一头雾水:“你想喝酒?你想喝酒你找我干什么,我可不是卖酒的。”

靖山险些被藤芷烟气地岔了气,一边摆手一边断断续续说道:“是……咳咳……是九……九……九……师姐!”

一听到乌七来了,藤芷烟眼睛都亮了,一把抓住靖山的肩膀,高兴地摇晃了不停,靖山的头俨然成了波Lang鼓,更是无法说出话来了。

藤芷烟开心道:“你是说乌七来了?”

靖山被藤芷烟摇晃着,所以自然是像点头。

“乌七说是她偷了你银子?”

靖山被藤芷烟摇晃着,被迫点头。

“乌七真是我的姐妹哎!这么远还能有心灵感应啊!知道我有难,立马就来替我背黑锅了!话说你有没有跟乌七说我偷了你多少银子啊?你可别多说,坑她的银子啊!”

这次靖山不再被迫点头了。他用力推开藤芷烟的手,怒气冲冲地说:“果真是你!你终于承认了吧!快点!把我的银子还给我!”

藤芷烟突然眨着眼睛装无辜:“嗯?有么?我说过么?我刚说过什么?我怎么都不记得了?”

“你!”靖山气得跳脚,可藤芷烟无赖的样子。靖山真是拿她没辙,总不能让他一个大男人去搜女孩子的身子抢银子吧。他气冲冲地说:“要不是为了我师姐的事我才不打算理你呢!”

“你师姐什么事啊?”

“我师姐跟我师父打起来了!”

藤芷烟整个人都愣了!乌七打苏凝若,她能理解,毕竟女人是有嫉妒心的嘛。可如今她居然要杀她心心念念那么久的心上人,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因爱生恨么?

☆、第13章    他娶她的目的

藤芷烟和靖山赶回教里的时候,早已不见乌七的身影了。一问才知乌七被离曜关着了,乌七还受伤了。

藤芷烟要去看乌七,可一白衣教徒说教主有令,任谁都不能私下去见乌七。

藤芷烟在启元堂找到了离曜,公子然也在场。公子然看到她的时候,嘴角扬起一抹笑,笑容意味不明,不由得让她想起了那晚。

不过她来找离曜有要紧事,顾不得公子然在场。藤芷烟开门见山地对离曜说:“你为什么要将乌七关着?”看似是明知故问的废话,可藤芷烟不信乌七会来刺杀离曜,她曾为这样一个男人放弃了血海深仇,连那种世人基本上不能释怀的仇恨她都为他释怀,还有什么能让她恨他?

离曜的回答意料之中,却是情理之外。离曜的话语总是毫无温度,听起来冷冰冰的。他说:“她企图趁我不备,偷袭我,我没取了她性命已是不错了。”

藤芷烟不知道乌七为何突然又那么恨离曜了。她需要知道真相,所以她需要见到乌七。

“让我见乌七一面吧,兴许这中间有什么误会呢。”

离曜依旧不为所动。

藤芷烟有些生气了,她的语气也冲了起来:“乌七被你伤了,要是不上药,她会死的!”

离曜还是始终坐在椅子上,面无表情。

“江湖上传言你冷血无情,我原以为你跟他们所说的不一样,到底是我看错了!”说完,她就气冲冲地按来时的路跑开。

自始至终公子然的眼睛都在离曜和藤芷烟之间来回瞧着,看着藤芷烟愤怒离去的模样,他嘴角扬起一抹得逞的笑。

他要得到的东西,没人能跟他抢!

离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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