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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临君宠-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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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牢中出来的时候,藤芷烟竟看到了柳墨浅,哦,不对,应该是沛帝才是。况且楚白歌才是他的真名吧。多可笑,与自己所谓的师父呆了几个月,竟连他的真名都不知道,看来自始至终他都没有想过跟她会有过多的交集吧!

藤芷烟本想绕道而行,无奈牢前仅有一条一丈宽的长廊通向外面。自知躲不过,只好待他走近些,像以往看过的宫廷剧里那般行礼:“民女见过皇上。”

“恩,起吧。”楚白歌只是淡淡地说了这样一句,便继续朝前走。从始至终,他都没有瞧过她一眼,目不斜视地从她旁边走过。

藤芷烟看着他的背影,今天的楚白歌穿着一袭血红锦衫,乌黑的青丝铺洒在他背上,顺势而下。熟悉的背影,陌生的只是场景,今非昔比,物是人非,也不过如此罢!

他淡然的态度,让她喉间欲脱口而出的旧人重逢后的寒暄话语尽数吞进了腹中,它们就像是一根根细密的刺,扎得她嗓子干涩发疼。

二十二天零四个时辰的相别,重逢时竟会是这样。二十二天零四个时辰里,她想他,他嘴里的一声声“丫头”总能轻易地让她自梦中苏醒,醒来后却只得面对暗黑的房间里,空落落的房间里却再也闻不到那淡淡的莲香。她对他身上的气味记得如此清楚,以至于如今恰逢盛夏,她总会跑到河边摘下一朵莲花,闻着它混合着露水的清香。她怕她会忘了属于他的味道,她想要保有属于他的一切痕迹,只为了有朝一日再见时,不至于觉得那么突然,那么不知所措。可到底是陌生了,形同陌路。。。。。他是不可一世的沛帝楚白歌,她的师父柳墨浅死在了二十二天零四个时辰前的那一刻;而她还是她,依旧爱恋着他的她。

原来这二十二天零四个时辰,流失的不只是他们彼此生命中的某段时光,更是他们之间的距离。她的价值终是在二十二天零四个时辰前的那一刻为止了罢!好在有玄梓宸在,她才不至于让自己有种在这世上是多余的错觉。

在回玄府的路上,藤芷烟脑海中不断重复着方才柳墨浅的神态,那么疏离,也让她再也不敢想着去靠近他半分了。

帝都不愧是帝都,其繁华程度自是其他县郡不可比拟的。街上行人攒动,各种叫卖声不绝于耳,好不热闹。路过一间茶楼时,见门口围满了人,藤芷烟自小喜好看热闹,自是抵不住好奇心,也挤进了人群。

“讨厌!你知道本公子这衣衫值多少银子么?你看你,我的衣服被你的豆腐花弄得这么脏了,你快点赔给我!”人群中间一个身穿雪白锦衫的男子一手插着腰,一手翘起兰花指指着面前的那个哭哭啼啼的姑娘。

那男子说话时娇柔的模样让藤芷烟的头皮一麻,瞬间就觉得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初见楚白歌时,藤芷烟见他那般妖魅模样,已经觉得是人妖范了,但一见眼前这个白衣男子,她瞬间就觉得楚白歌拽爆了,瞧着在大牢前对她那副拽样子,就可知了。不过人家有拽的资本,谁叫他是一国之主呢?在这个君主统治时代,君王看你不爽,你就得趴着不碍他老人家眼,君王看你爽,你半夜都得起来在他面前奉命晃悠。

那个低头哭泣的姑娘小声地不停道歉道:“公子,对不住,真的对不住。你要我赔银子,我真赔不起。不如我这一桶豆腐花都让给你了,算作陪你这件衣衫的行么?”

那个白衣男子的手臂婉转地一挥:“那可不成,你那一桶豆腐花才值几个银子。我以为本公子那么好骗么?我才不会那么傻呢,哼!赔银子,快点,赔我银子!不然我就不让你走了!”

说着,那个白衣男子就抓住了姑娘的胳膊,姑娘不过穷苦家的孩子,思想自然保守,所以双颊一下子红了,羞得试图挣开他的手:“公子,你放手。”

那个白衣男子扭捏了几下:“不放,你要是赔了我银子我才放!”

还真是什么样的皇帝孕育出什么样的子民啊,藤芷烟心想哪天要是邻国进攻裕国,上战场的怕都是娘子兵吧,而那些男儿们就躲在深闺中,缝制几件衣服送给边疆的娘子,写写信表达对娘子的思念之情,望她早日凯旋归来神马的!

☆、第45章  又来个未婚夫?

藤芷烟实在看不下去了,若说一个恶霸欺负娘家妇女顶多是扰乱治安,但一个娘炮欺负娘家妇女那就是影响市容了。藤芷烟秉持着作为一个好市民就得事事为国家着想,除暴安良,恢复好市容,所以她挤出人群,拍了拍那个白衣男子的肩膀:“喂,我说——”

“小柔柔?”还没等藤芷烟说完话,那个白衣男子就打断了她的话,下一刻,那个白衣男子立马松开那个姑娘,一把抱住藤芷烟,居然哭了:“小柔柔,真的是你么?讨厌,你去哪里了呀?一消失就是一年,可害我好找呀你!”

那个白衣男子的一声“小柔柔”被藤芷烟听成了“小肉肉”,顿时肉都麻死了。她不由得僵住了身子,大脑当场死机,这闹的是哪一出?她眼珠子机械地转向周围围观的人群,只见他们指指点点,又瞅着那个姑娘低头默默哭泣。综合白衣男子抱着她说得这番话,的确很有几分原配与小三的三角恋纠葛的感觉。

一直到了成衣店,藤芷烟都在怀疑那个白衣男子的身份,她是多么单纯的一个娃啊,就这么陪着那个自称叫陆小凤的陌生男人来逛成衣店了。

藤芷烟终是扯过他,第四遍问他:“你真的叫陆小凤?那你是不是有个绰号叫‘四条眉毛’啊?那花满楼在哪里啊?”

藤芷烟重复着之前问过三遍的三个问题让陆小凤很是不满,他秀眉一蹙,嘴巴一撅:“你委实讨厌哩!你说的人家都听不懂,人家就知道你是与人家有过婚期的。”说完,他用胳膊撞了她一下,冲着她挤眉弄眼的样子让藤芷烟不由得打了个冷颤。这个叶絮柔生前到底背负着多少桃花债啊?怎么随便一个男人都能成为她未婚夫啊?这样委实让她这个代罪羔羊很是头疼啊!

陆小凤见藤芷烟一直瞅着他,他冲她眨了下右眼:“瞧你那样儿,那婚约是你我爹娘年轻时闲来无事定下的,婚约早就不算数了,不然一年前哪轮得到小宸宸娶你啊?不过还好我没娶你,不然你逃。。。。。”陆小凤突觉说错话了,纤细的手指连忙捂住自己的嘴巴:“哎呀,我没有别的意思,小柔柔,你可不要生人家的气哦。我怎么就乱说了呢!哎~呀~”

说着,陆小凤转身又专注去挑衣服,然后再问藤芷烟哪件好看,藤芷烟随便选了件,他拿去试,穿着都觉得不满意,不是嫌做工不精致,就是嫌花色不好,要么就是嫌缎面太过粗糙。如此周旋下来,他光是挑选衣服就花了两个时辰。

时常听人说男人怕陪女人逛街。而藤芷烟是怕陪陆小凤逛街。陆小凤是藤芷烟遇到的男人中唯一一个会为一件衣衫纠结一下午的人。

他们从成衣店出来,天色渐晚。褪去一天的燥热,空气里只剩热浪涌动。陆小凤从店里出来就眼不离自己身上,嘴里则喜滋滋地自夸道:“还是这件衣衫跟我的气质相符,小柔柔,你觉得呢?”

听他一声“小柔柔”总会让藤芷烟有种被电触了的感觉,麻死了。藤芷烟看都没看一眼,敷衍道:“嗯嗯嗯,好看,你穿着最好看了。”

陆小凤扯着藤芷烟的胳膊,不依不饶道:“不嘛,你骗人,你都没看。你看看嘛,小柔柔,你看看嘛。”

陆小凤缠人的技术真是一流,藤芷烟心想要是乌七在,八成对着他就是一阵河东狮吼:“你娘的,你娘生你吝啬到没有给你阳 具么?怎么就造就了你这么副货色!”

但她不一样,她可是自诩为新时代的传统女性,集德智体美劳于一身的大家闺秀,她当然会很淑女地回头,睁大两颗眼珠子,就差没将它们钉在陆小凤的身上,瞅了很久,才一脸崇拜的花痴表情道:“哇塞!你怎么可以这么美!你这么美,你这么美,你怎么这么这么美!”

陆小凤听得心花怒放,一手掩嘴,一手翘起兰花指,轻轻戳了下藤芷烟的肩,娇笑道:“小柔柔,你好讨厌呐!惯会取笑人家的!不过你到底挺有眼光的,呵呵!”

藤芷烟只觉得背心凉风嗖嗖,胃里翻江倒海,她方才说的话连她自己都恶心到了,她甚至担心会不会遭雷劈啊!不过话又说回来,她说的也算不上假话,陆小凤长得的确好看,只是俊美的五官多了些许女性的阴柔美,美眸里像是掺杂了清水似的,泛着点点涟漪,眼角一挑,好不美丽。与其说他是风流倜傥,不如说他貌美如花。所以如此长相很容易让他的性别被中性化。

“你希望你未来的伴侣是男人还是女人?”

藤芷烟心想,叶絮柔会与陆小凤的婚约解除,八成跟他的性取向不正常有关。在她看来,男人美得太出众,十有**都有搞基倾向。正如她当初被楚白歌拒绝后,她就怀疑过他是不是爱的是男人,可见到他拥着苏凝若的样子,她那个猜想立马被否定了,同时心里有些失落。若楚白歌性取向真的不正常,让她输给一个男人,她心服口服,毕竟就身体构造来看,男人有的她未必有。可输给一个女人,她瞬间就对自己的魅力乃至叶絮柔的外貌产生了怀疑。

现实是残酷的,果真很残酷。它一次又一次粉碎了人的很多猜想。正如此刻陆小凤的回答再次让她那十有**的猜想遭到了否定。只见陆小凤掩嘴咯咯笑道:“讨厌!人家的另一半当然是女人啦,若是男人,人家怎么延续香火呀!小柔柔,你真是好笨哟!”

他们俩走了没多久,就遇见了玄梓宸。玄梓宸一看到她,快速转动轮子朝他们而来。一到藤芷烟面前,就一把握住她的手,神色紧张而担忧:“你去哪里了?一下午都没见你回来,我以为你。。。。。。”后面的话,他看了藤芷烟一眼,终是咽了下去,没继续说。但藤芷烟已然猜出他想要说什么。他是担心她被楚白歌带走了吧!藤芷烟暗自苦笑,玄梓宸想多了,如今形同陌路的两人,怎会还有交集。

☆、第46章  没想到会再见到他

一旁陆小凤的娇柔声音再次响起:“小宸宸,我还没问你去哪儿了呢?几个月不见人影。你们都不在,我可无聊死了!现在你们都回来了,真是好哎!”说着,他便激动地拍起手掌来了,如此举动惹得藤芷烟与玄梓宸只能摇头相视一笑。

藤芷烟在没见到楚白歌之前,设想过无数个与他相逢后要说的话,可如今这副样子让她瞬间变得茫然起来。就好像一个疯狂的追星族好不容易能看到自己偶像了,却发现他死了,然后顿时落寞、无措起来,都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走了。

又因玄梓宸对自己那份无私的关怀与喜欢,让她既内疚又尴尬,住在玄府也愈加不自在。好在陆小凤没事就天天往玄府跑,整天缠着她,不是叫她弹琴就是教她刺绣,再者就是拉着她逛街。几日下来,藤芷烟觉得自己的素养提高了不少,以前跟乌七混时间长了,养成的痞性也渐渐抹得差不多了。要是乌七看到定要说她不在的日子里,她又矫情了许多。

后来跟陆小凤闲聊的时候,才知道陆小凤他爹竟是裕国的护国大将军。她听了,愣愣地看了陆小凤好久,怎么都想不通堂堂一个护国大将军怎会生出这么一个贤良淑德的。。。。。。。儿子!但她转念一想,兴许陆小凤他爹觉得自己太过man了,所以特别希望有个女儿能压压府里的阳气,可偏偏陆小凤他娘的肚子太争气,生了个男婴。然后陆小凤他爹悔恨交加之际,毅然做出了个在这个封建传统的朝代算是惊天的举动,那就是把陆小凤当女儿来养,以至于取的名字都那么女性化。

当她问及叶絮柔的爹娘时,才知叶絮柔的爹爹竟是当朝宰相。她顿时就忍不住昂首挺胸起来,她老爸是商业大亨,自然不用羡慕成为富 二 代,但她倒是很想知道当官 二 代是怎样的感觉,没想到穿到古代,反倒如了她的愿。既然是官 二 代,她怎能不好好得瑟一把呢?

陆小凤说:“小宸宸说你失忆了,怕你回家住不习惯,所以让我暂且不告诉你爹娘你已回来的事。”

陆小凤顿了顿,又说:“索性你回来了,你都不知道,你爹娘以为是当今圣上诱你逃婚,让宰相府成了整个晟沅的笑话,后来又传言你因被拒绝而跳崖自杀了。所以近年来你爹跟圣上的关系明里君臣有别,暗地里却不和。”

藤芷烟说:“你怎么知道这些的?”

“我爹说的。”他朝着四周看了看,压低声音道:“不过这些话我是偷着告诉你的,你可别传出去啊,不然会被杀头的。”说着,陆小凤用手抵住脖子,一边比划杀头的姿势,一边翻白眼,吐着舌头,一副死人模样。

当朝宰相与天子不和?叶絮柔她爹与楚白歌不和?难道这就是楚白歌突然对她冷淡的原因?但陆小凤都说了,早在叶絮柔逃婚的时候宰相就与天子不和了,如若冷淡,早该冷淡了才是。看来果真是因为她对他已经没有半点利用价值了。

藤芷烟还是觉得憋屈,因而让陆小凤帮她缝了布偶,她拿起布偶就不停用针往上面扎,心里则不停地咒骂楚白歌。

陆小凤惊得美眸一瞪:“小柔柔,你好狠的心呐!”

韶华殿内,正专心批阅奏折的楚白歌突然喷嚏连连,官海闻声连忙过来,冲着宫女们摆了摆手,示意不用再扇风了。然后垂头询问:“皇上,你八成是受了凉,不如奴才吩咐人弄碗姜汤吧?”

这大暑天的最容易中暑了,何来着凉一说?楚白歌摆了摆手:“不用了。”

楚白歌抬眼,望着窗外的那片天,天边霞光溢彩,又是暮色时分。他想起了曾经也是这样的一个黄昏时分,有个女孩坐在屋顶上问他:“师父,若是有一天我不在你身边,你会觉得不自在吗?”

他当时没有回答她,只问她为何那样问。她却说:“因为我会,我会很想念师父,想念师父的箫声,想念师父的眉眼。”

藤芷烟没想到会再次看到楚白歌。

她还在睡梦中的时候就被人不停地摇晃,“小柔柔,你快醒醒,醒醒啦!”

藤芷烟闭着眼挥开耳边的那张嘴,边翻身边喃喃道:“阿七,别吵我,我再睡会,困死了。。。。。”

“什么阿七?”陆小凤愣了一下,然后继续摇晃她:“哎呀,人家是小凤啦,快醒醒,快点啦!皇上和你爹娘正在前厅呢!”

“什么?皇上来了?”藤芷烟腾地一下就从床上弹跳起来。

陆小凤瞪了她一眼:“瞧你,心里就只有皇上,真是不孝极了。”

藤芷烟胡乱地穿着衣服,头发都没梳,披头散发的样子好不狼狈。一边往前厅跑,一边对身后气喘吁吁的陆小凤埋怨道:“你怎么不早点叫醒我啊?”

陆小凤扁起嘴巴,双目含泪,委屈极了:“人家叫了,可你一直不醒。小柔柔,你怎么可以怪人家呢?”说着,就擦拭着眼角。

一到前厅就见楚白歌坐在上 位,容色淡淡。侧位上坐着宰相叶铭德与其正夫人周琬玉,另一侧是面露忧色的玄梓宸。

为先看到藤芷烟的是周琬玉。周琬玉一见到自己的女儿,早忘了还有皇上在,一把跑过去抱住藤芷烟,喜极而泣道:“柔儿,我的柔儿,老天保佑,还好你活着,娘亲好想你,我的柔儿。。。。。”

叶铭德闻声也不由得站起身来,有些难以置信地低喃:“柔儿,你还活着?”

藤芷烟对这个抱着她的女人很陌生,所以自然无法让她有再会亲人的兴奋感。她抬眼望向楚白歌,正巧他也在看着她。

半晌,楚白歌指着藤芷烟,对宰相道:“如今宰相千金安好无恙地出现在你们二老面前了,宰相可还会对朕心存怨言?”

宰相走到楚白歌跟前,垂首恭敬道:“皇上言重了。老臣纵使爱女心切,也不敢对皇上有半分不敬。”

☆、第47章  最不爱做皇帝的人成了皇帝

“哦?只是不敢,而不是不会?”楚白歌的一句反问,让叶铭德不由得抬起头看了楚白歌一眼,直视到楚白歌凌厉的双眼时,他赶紧跪在了楚白歌面前,信誓旦旦道:“老臣不敢,老臣从未对皇上存有怨言,望皇上明鉴!”

楚白歌突地一笑:“朕不过是随口说说罢了,宰相何须如今紧张。到底有没有,朕心里有数。朕此次携宰相前来,不过就是想消除宰相心中的疙瘩,以免心存了误会。君臣不合,则天下不安。”

“是,皇上说的极是。国家昌盛,匹夫有责,老臣定当竭尽所能,万死不辞。”

楚白歌端起茶盏饮了一口茶,又道:“既然令爱回来了,又曾逃过婚,如此一来还住在曾经的夫家,多少会引来非议。加之这婚事是朕赐的,于宰相府,于朕,都会名誉有损。宰相,你说呢?”

叶铭德回道:“老臣心知对玄家亏欠太多,既然爱女已然活着,老臣自然不会再由着她叨扰玄公子了,即日便接她回去。”

一直不曾言语的玄梓宸终是忍不住出声了:“皇上,柔儿还没恢复记忆,突然回府,她会无法适应的。草民恳请皇上、宰相,还是让柔儿留在这里罢。”

藤芷烟从周琬玉的怀里探出头,说:“对的,对的!我对陌生的环境有种畏惧感,就让我呆在这里吧!我喜欢这里的一草一木,我已经习惯这里的生活了,让我再换个地方,我会不适应的!”说完,她努力让自己的眼眶含有泪水,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她对宰相和宰相夫人毫无半点感情,让她跟他们俩生活在一起,她非得憋死不可!

叶铭德和周琬玉心疼女儿,听了藤芷烟的话,一时面露犹豫之色,没有说话。而楚白歌听了,却不经意地皱起眉头,说道:“这样下去宰相府岂不是要成整个大裕国的笑话了?到时候朕的颜面何在?百姓在私底下会如何评论朕?朕觉得宰相千金逃婚了,那便是待嫁女子,理应待字闺中才是。”

玄梓宸不由得愣愣地看着楚白歌,脸上的忧色愈加明显。

藤芷烟狠狠地瞪了楚白歌一眼,他却假装没看到,自动无视,气得她牙齿咯咯直响。

藤芷烟终究还是被叶铭德和周琬玉接走了,陆小凤也跟着去了宰相府。整个前厅只剩下楚白歌和玄梓宸两人以及一干仆人。楚白歌正欲离开,却被玄梓宸叫住了。楚白歌瞧着玄梓宸面上的犹豫之色,他对身旁的官海使了个眼神,官海便很识趣地将屋子里的仆人们带了出去。

玄梓宸说:“白歌,是你将柔儿回来的事告诉宰相的么?”

楚白歌没有直接回答他的话,而是说:“我这样做是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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