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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公子。”
王莽感觉太累了,想睡个懒觉,所以安排未时商量武备的事。
王莽睡在床上,这段时间他简直太累了,这几天的连轴转他已经疲倦不堪,万事开头难,早知如此,他会像很多穿越者一样,带着系统来到大汉朝,这样他只微躯一震,便有成果无数,哪有如此的被动,看着自己手中的桑皮纸,他心里面又有了很大的信心。桑皮纸上有明天议事的内容,有些是马上可以完成的,有些可能再过二十年也无法完成。
太阳的光辉已经照在房间多时,王莽躺在床上一直不想起来,这个年纪对他来说,睡到自然醒是最好的选择。中午,王鹏、李晋、韩洁、李瑞齐齐来到王莽房间。
“公子,快起来,你还没吃早饭,只有早饭、午饭一起吃了,自从王莽来到大汉,一日三餐的习惯还是保持着,伙伴们也跟着他有了这些习惯。”
王莽边起床边疑惑的说:“今天怎么回事,你们一起来了?”
“大哥,我们一起过来当然有事,我们特攻队已经训练这么久了,不能老是用竹枪,我们没有合适的武器,我们想到武备库领些武器,希望大哥批准。”
“武器,你们现在年纪还小,领什么武器,马上就要有新的学习任务交给你们,训练就先停一停。”
“什么任务?”,李晋眼里闪着绿光。
“到时你就知道了,今天中午食堂吃什么?”
“大饼,羊肉汤。”
“走,一起去,要好好吃一顿。”
伙伴们一路小跑地进了食堂。
议事厅内,武备堂、工事堂、铁卫堂的各堂堂主和主管早早地坐在议事厅里,王莽慢悠悠地走进了议事厅,这段时间没有练剑,看来还得多加练习,他走路都有点摇摇晃晃。
“忠叔,你将这些图纸先分给各堂吧。”
“是,公子。”
大家看见手中的图纸,不由得大声惊叹,工事堂堂主李成问道:“公子,看公子所制之图,似乎是炼铁之高炉?”
“正是,炼铁高炉,这种炼钢高炉需要大家不断地摸索,能用个二十年的时间来完成,只要练出了大量的钢,我们就能生产大量的武器和农具,自己不能用的,还可以大量的出售。”
“公子,交给我们吧。”,李堂主信心满满地说。
王莽可不抱太多希望,这两种钢法是坩埚炼钢法和平炉炼钢法,那可是18、19世纪才出现的。
“李堂主不必心急,可以一道工序一道工序的试,失败了也无妨。”
“是,公子。”
“公子,你这张图纸与我墨门所制桑皮纸的方法大同小异,不知能制出纸么?”
“应该能制出。”
“好,我们就试一试。”
肖清云看着图纸,有点眩晕的感觉,这些器械真是闻所未闻,可也有些与墨者的机关术有些相通之处。
“肖堂主上面的武器制式可曾见过?”
王莽心想,见过才怪,这是唐朝的陌刀样式。
(本章完)
第36章 陈汤断片()
第三十六章:陈汤断片
肖清云看着这些武器的制式,这可是他从来没有见到的,太令人迷茫了。
“公子,这些武器的制式是统一的,与先秦武器有异曲同工之妙,还有这工具若能用于作妨生产,则长度测量更加准确。”
“肖堂主说得对,以后每件武器在工妨里的武器均要按同样的制式来制作,这里还设计了一种游尺,可作标准工具。”
“好了,大家先将我画的图纸消化,其实除了冶练钢铁,火器方面可能会十年以后才有进步,但是工事堂方面的造纸、酿酒、算盘是现在第一要务。对于各种开支,试制期间,户事堂会给于最大的帮助,无论哪一种先试制出来,哪个堂就先奖励十金。“
一听奖励,大家眼睛顿时一亮,王莽笑笑,这物质刺激在任何时候都有用啊,看来这招还是真有用。
王家院子里,王莽在一招一式的练习墨子八剑,这是王莽几个月以来,第一次回到家里,感觉到特别温馨。
除了练剑,王鹏会将新华堡里各堂的情况汇报给他,王莽现在也是少年特攻卫的情报司主管,王莽做梦也没想到王鹏会当上情报司主管,身边有这么一个大特务,有一种蒋先生的感觉。
招式还是那么大巧不工,但只是快,如果再有力道的把握,那就更完美了,不过王莽并不着急,现在他感觉自已饭量增加得很快,现在正是长身体的时候,他不想太累,所以才想在家里住几天。
“王莽,你这是什么招式,我怎么从来没见识过?”,说话的正是几个月不见的陈汤。
“陈兄,你这段时间一直都呆在长安吗?,几个月都不见了。”
“我刚才去新堡去找了你,说你回家了,你怎么不搬到新华堡内居住,岂不是更方便。“
“主要是太累,想休息一下,对了,陈兄,到长安有何收获?”
“我在长安徘徊了几个月,也无门路,寻张勃不遇,只好又回来了。”
王莽心想这个穷鬼,准是钱花光了,又来白吃白喝,这次可要给他派点事情。
“既然陈兄来了,就在此长住,说不定以后大有机会。”
“多谢公子,看来我只有在此处小住了。”
两人正在正堂喝茶,王鹏进来在王莽闻语几句。
“大声说出来吧,陈兄不是外人。”
“启禀公子,那张家庄的二儿子带着一帮人在破坏我们的沟渠,说是我们修的沟渠截断了徐公河的水,让他们没水用。新华堡的乡民不依,带了两百多人准备大打出手。”
“快,快带我去看看,不能出现什么事故。’”
“公子,我也随你一起去看看吧。”
“那好,一起。”
说着王莽一行三人便赶到了徐公河,两边河边上站满了乡民,手里都拿着锄头、棒棍,一副要大打出手的样子。
“你们是哪里来的刁民,竟然私挖沟渠,还不快快退去,不然郡守府的差人抓你们去坐牢。”
“张庭,有话好好说,凭什么这么嚣张?”
“陈汤,你这几个月死到哪里去了,我大哥来信问了你几次,真是有奶就是娘,乞丐就是乞丐。”
“张庭,你。。。。。。。”
“你。。。。。。你什么,滚到一边去,这没你说话的地方。”,陈汤气得咬牙切齿,一句话说不出来。
“陈汤,你这个手下败将,怎么样,屁股不疼了?”
“王莽,休要倡狂,我们有三百多人,谁怕谁,你截断河流,怎么说都是你们不对,大不了我们告到衙门里去。”
“张庭,这徐公河并非你一家所有,有什么事大家可商量着来。”
这时农事厅主管何木刚走到王莽面前:”公子,我们在所有沟渠都被他们破坏了,还打伤了我们三个堡民,你看。。。。。。。“
“这事我来处理,你让大家退后。”
“张庭,你可知我大汉有禁止私斗的律令么,你这样才会被抓到衙门里去的,况且,你们破坏我新华堡新修的沟渠,你张家庄族长知道吗?,让你们家主出来答话。”
“我就是家主,乡亲们,给我打,我们张家庄绝不吃这个哑巴亏。”
“住手。”,一声大喝在众人后边响起。
“族长,你来了,可要给我们张家庄作主。”,众人纷纷对着一名四十多岁的中年人行礼。
“父亲,新华堡的人截断了徐公河的水源。。。。。。。”
“住口,你什么时候成了家主,我还没死,还不退下。”
陈汤在王莽耳边说:“那个中年人便是张庭的父亲张俊,是张家庄的族长,为人还算正直。”
王莽对着来人抱拳行礼道:“小子王莽有礼了,我新华堡前段时间因开荒用水较多,也不是故意截断水流,但张家庄破坏我新修沟渠也有所不对,小子请伯父要乡民们都退下,伯父到堡中作客,共同协商徐公河用水事宜。”
“你就是王莽?”
“小子就是王莽,新华堡若有不周之处,请伯父谅解。”
“你是王允之弟?”
“是,王允正是我家大哥,伯父认识我家大哥。”,王莽心想,只要认识就好,他可不想把事情闹大,现在是闷声发大财的时期,他可不想被朝庭注意。
“我儿从长安来信,言王允是他好友,让我对王家照拂一二,没想到今天在如此情况下见面,如何对徐公河分流问题,我回庄后会派族老来同新华堡商谈,今日之事,我看双方都有过错,不如就这样算了吧。”
“伯父高义,王莽代新华堡全体乡民谢过伯父。”
“散了吧,散了吧。”
双方对峙的阵仗这才撤去,众人又开始在田间劳作起来。
“改日,莽定当去张家庄拜访伯父,王莽告辞。”
王莽一行礼,三人一路便回到家中,陈汤一路都闷闷不乐。
“陈兄不必耿耿于怀,何必跟小人一番见识。”
“其实张庭说得也对,若不是在公子家,我不过是随风飘零的浮萍,本来就是乞丐,除了报国热情,一无所用。”
“陈兄不必妄自诽薄,陈兄经世之材,将来必受圣上重用,眼下正是无聊之际,何不在新华堡学堂教授儒学,打发时日,他日有机会再出长安。“
“我还要思量一番,明日再将决定告知公子。”
“行,今日兄远来,我当设宴为兄洗尘,让王鹏这小子作陪。”
“那敢情好,我通知李晋他们几个都来王家。”
明月当空,院子里,几个小伙伴们早早在围坐在八仙桌旁,这是王莽给桌子取的名字,母亲徐氏让人准备了一桌丰盛的晚餐,特地炖了一只鸡,烧了一条鱼。众人吃着羊肉,喝着鸡汤。
陈汤,突然伤感起来,连连叹气:“如此良辰美景,怎会没有美酒相伴,家中可有美酒。”
王莽心想,除了你十五岁,我们都才只有七,八岁,喝什么酒,不过既然陈汤提出来,王莽也不好拒绝。
“看陈兄说的,家中怎会没有美酒,王鹏,去给陈公子温一壶酒来,陈兄,我们年纪还小,就不陪你喝了。”
过不多久,一壶酒烫上来,放在桌子上。
“王莽,好兄弟,不过这喝酒哪有客人喝,主人不喝的道理,每个人都要喝。”
喝就喝,上一世,王莽可是喝过53度的飞天茅台,想来喝一樽还是没有问题,几人都满上酒樽,酒有点酸苦,不过还可将就,在热烈的气氛中众人便你一杯,我一杯的大喝起来,接二连三,一连喝了五壶酒,王莽脸上已经红到脖子,陈汤更是趴在桌子上,不停地叫着:“我还要喝,我还要喝。”
“陈兄,你喝醉了,还不早些歇息。“
“王公子,我还要喝,你让我喝,我就答应去学堂教书。”
“我说,王莽,你好好的修什么堡,还建了医馆、学堂、还收了那么多家丁,你想造反?”,突然陈汤抬起头来,瞪大了眼睛。
李晋一下子从衣服里取出了一支锋利的短剑,王莽忙示意他住手。
“陈兄,你喝醉了吧,尽是一派胡言。”
陈汤又趴在桌子上喃喃自语:“不对啊,你姑姑就是皇后,你造哪门子反,想来定是你姑姑的主意,她白送你一场富贵罢了,算了不说这些,你快点拿酒,再喝一壶就睡觉。”,说着说着就睡着了,一会儿鼾声大作。
“公子,要不要?”,说着在一只手在脖子上一划,作出了斩首的动作。
王莽用手敲打着他的脑袋:“用你的狗脑子想想,他喝醉了,一派胡言,你就要杀他?,别一天打打杀杀的,做事情多用心思考。”
“大哥说的是,我这就扶他去厢房休息,你也早点休息。“
“大家散了吧,早点休息,明日王鹏陪我去训练基地去一趟。”
“是,公子。”
王莽径直去了房间便睡下了。
李晋扶着陈汤在厢房安顿好,陈玖还候在外面。
“陈玖,派人二十四时小时监视他,看他与什么人接触,如果。。。。。。。。,杀。”
“是,队长。”
(本章完)
第37章 造出来了()
第三十七章:造出来了
陈汤虽然喝酒断片,醒来打死也不承认自己已答应在学堂做夫子的事,但在王鹏的起哄下也实现自已的承诺,第二天就住在新华堡里去了,这几天,除了去了一趟墨门训练基地,王莽就一直呆在家,享受难得的休闲时光。
阳光下,王莽挥舞着木剑,墨者八剑瞬间而成,快如闪电,任何事情都在于悟,在于上亿次的重复的练习,到现在王莽才明白七叔教他的墨子十八剑在练基,墨者八剑是练气,基练好了,气自然就畅通,剑就如行云流水,当然这归功于他那十天的泡木桶浴的特效。
剑气迷漫四周,三丈之内只见微风拂动,剑光所到之处,树叶齐齐从中央截断,突地王莽收剑站立,只见剑气顿收,树叶从空中齐刷刷地落在地面,不沾点尘土。
“公子剑法大进,可喜可贺。”
“王鹏,有什么事吗?”
“公子,张家庄的二公子在门外求见?”
“张庭,让他进来。”
“是,公子。”
不一会儿,张庭屁颠屁颠地跑进来。
“王莽,你害得我顿好找,新华堡的人说你在家里。”
这个富二代,好象王莽跟他挺熟似的。
“张庭,你怎么来了,该不是来道歉的?”
“看你说的,男子汉大丈夫,谁还记得那门子事。”,这嘴毒啊,反过来说王莽不大度。
“那是为何事而来?”
“我来找你,是想到新华堡学堂读书。”
“张庭,你该在家里请夫子教你就是,况且在新华堡学堂,就只有张汤一个夫子,你还想学吗?”
王莽玩味的笑笑。
“张汤竟然是夫子,王莽你上当了吧,那家伙没什么真本事,一天只晓得骗吃骗喝,上次借了我大哥十金还未归还,贪吃贪睡不干活,我母亲可讨厌他了。”
“你来学堂读书你父亲可知晓,你家可有夫子?”
“王莽,快不要题了,夫子天天要我读论语,那论语有什么用,天天都是子日子日的,就没有点新鲜的内容,我听王鹏说在学堂里还可以学算筹,学武功,这样挺好。”
王莽心想原来是算筹和武功吸引的熊孩子,现在学堂全部都是墨者子弟,新华堡的流民子弟还未入学,但如果收了,这熊孩子有一定的基础,到时大班带小班也不错,不过可得给他出个难题。
“张庭,我们学堂已经开学,现在暂时不能再招人了,你如果想学,以后再招人你再来。”
“王莽,都说你有圣人之相,为人宽宏大量,你还记得争水那点事吗?,我父亲已派族老同你们协商,以后共用河水,耕作时各用一天,你该不会记恨我吧,呵呵,想不到你心眼如此小。”
这熊孩子还会耍心眼,看谁斗得过谁,既然你要耍心眼,我还怕你。
“张庭,你上次不是跟王鹏比武么,你再跟王鹏比比,如果赢了,你父亲同意你到学堂来读书,我们就收你。”
“那没问题。”,张庭心想,上次王鹏輸给了自己。
院子里,王鹏、张庭两人手里各拿着一把木剑,对峙着。一动也不动,两人都想一招致敌。
张庭猛的一挥剑,纵身一跳,双手握住剑柄,用尽全身力气,向王鹏头顶盖压过来,王鹏纵身后退,用剑来挡,两人剑来剑往,一下子交战了十几招,旁边,几个仆人的孩子大声叫好。
母亲徐氏也被吸引过来,看得胆颤心惊:“莽儿,没什么事吧?”
“没事,他们两人闹着玩,你看他们是在舞剑,会点到为止的,母亲勿需担心。”
“没事就好,我还要去田地里看看,中午你留张公子在家吃饭。”
王鹏、张庭两人还在斗剑,都是招式精奇,看来这张庭还是练过一阵子武艺,只不过性子急燥,被王鹏逼得手忙脚乱。王鹏瞅准一个空档,一剑刺在张庭手腕上,剑掉在地上。张庭极不情愿地从地上捡起剑。
“我输了,王鹏,这是谁教你的剑法,我想跟他学习,如果你给我引见,我送你一把真正的宝剑。”
王莽心想,人材啊,还懂得收买人心,“怎么样,輸了吧,还有什么话说?”
“王莽,我虽然輸了,但我还是要上学堂,你可以提条件,只要我能做到,都能答应。”
“现在答应了,以后反悔如何办?”
“人而无信,不知其可,王莽,你小看我了。”
“那好,你回家告诉你父亲,请他到我新华堡来一趟同我谈,如果你父亲同意,我新华堡就收你这个学生。”
“好一言为定。”
“驷马难追。”,说着就要往外走。
“张庭,吃过午饭再走。”
“不吃了,下次比剑赢了再吃。”,说着也不再理王莽,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王莽摇摇头,这熊孩子。
王莽现在急切的想赚到钱,张家既然世代经商,肯定有路子,让对方过来,先打听打听再说。
“王鹏,你剑法精进不少,特攻队在练剑法吗?”
“公子,七叔在教我们剑法,让我们平时多加练习。”
“很好,我先去温习一下书,有什么事再通知我。”
墨门谷工妨,十几个工匠正在忙碌,工事堂堂主李成焦急在等待着结果。
旁边一位工匠嘴里面嗜嘟嘟而语:“搞不清楚小巨子搞什么明堂,这样也能造出纸,小人只听说燕北能造桑皮纸,还未听说过竹子能造出纸来,堂主,这小巨子没毛病吧。”
“混账,竟然背后中伤巨子,你知道老巨子如何评价他的吗?”
“堂主息怒,小的不知,小人只觉得小巨子还小,这该不是孩童画些玩耍之物。”
“混蛋,先前巨子曾说过,小巨子乃百年不遇之才,巨子老人家都比不上,巨子叫我们做什么就做什么,你难道不怕墨者的家法吗,小心为上。”
“堂主,小人无心之言,小人失语,请堂住责罚。”
“好好做工,下不为例。”
“是,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