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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姬-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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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老迎上前去,却正正撞到了一个人……不是殳言,而是……

“纯青?你如何到这来的?百纳……发生了什么事?!”曲老见那纯青和百纳的脸色都十分惊慌,担忧起来……

“师傅,少爷他……”纯青说道中途又咽了下去。

“我们按照你的吩咐,将少爷带到这来,安顿好等着你。这些天都相安无事,谁料刚才……”百纳捏紧了拳头,“少爷本来心脉都已完全长好,还有气息……可就在刚才,吐了一口血后,断了脉象……”

“什么!”曲老额上的青筋浮起,对着那僧人大喊一声:“大师,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僧人的经文嘎然而止,只听他轻声道:“她来了。”

未几,便又听到那急促的脚步声……

“和尚!我要杀了你!”红衣少女手举赤刀向这云字一号房冲了进来,完全没有在意周围的人……赤刀直逼僧人而去……

“殳姑娘!”纯青瞬间制住了殳言,将那赤刀辟落在地。

天色几乎已经大白,众人看到,殳言的脸上血泪纵横,唇角都已经咬破……

“殳言……”这时,一个微弱的声音传入耳中,众人向外看去——只见蝗靠在焦黑的门框边,支撑着走了进来,整个左肩已经被血浸红,在那白衣上尤其显眼……他惊见殳言被纯青制住,用尽气力大呼:“放开她……放开她,卑鄙小人!”

纯青心中一惊,松开了手……

殳言挣脱着跑到蝗的身边,扶住他,哽咽道:“你为何还要跟来?”

“帮你讨个公道……”蝗笑了笑,走上前弯腰拾起那跌落在地的赤刀,交给了殳言,“拿稳了……”

殳言感激地点了点头……

“蛐蛐呢……”曲老一声,换来的,是殳言和蝗那憎恨的眼神……

“和尚,你竟然给我们假的长生药!”殳言看向僧人怒斥道。

僧人叹了口气,轻轻的摇头:“不,那蝴蝶项链是真的,是我当时亲手打制送给他们娘亲的……那其中的长生药见阴火凝聚,也是真的。”

“那为何……”殳言还未说完,便听僧人道:“你们随我来……”只见僧人离开了一直矗立着的地方,用那禅杖向下一顿,方才他脚下那片焦土轰然陷下,出现了一个长长的梯阶……

这似乎是罗教之人惯用的方法……莫非,老太婆师傅真的藏身与此!难怪先前会觉得同她已经十分靠近了……

“殳姑娘……”僧人看着殳言,微微笑了笑,“愿意和我一起下去吗,到时你便能知道事情究竟是如何了……”

“我娘子是否也在下面!”陈老爷迫不及待地问道。

怎么老板娘不见了?……云来客栈被火烧了……殳言这才稍微理了一下思绪,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随我下去吧。”僧人说罢,提起袈裟便向那梯阶下走去……

陈老爷连忙跟上,曲老和纯青百纳也跟在了其后……

殳言看了看蝗,似乎在问——要下去吗,万一又是个陷阱怎么办……

“大不了一死!”两人居然异口同声,各自苦笑了一下,向那地底深处走去……

正文 第三十六章 终章 桃花泪痣 中篇
(更新时间:2006…10…30 22:48:00  本章字数:6307)

流水不曾在我面前停下脚步……

折下花枝,却枯萎了……

日边的云,等着他的经过……

月下的影,盼着他的离去……

指间的陀罗香,淡去了什么……

青沙诉说着,他离去了……

清风不曾在我身边围绕……

攀上墙头,却不见风景……

镜中的花,等着人来采摘……

手中的镜,守着年华碎去……

指尖的赤火,焚掉了什么……

他离去了,陀罗香散发着幽香……

………………………………………………………………………………………

下到越深,便越能听清那低低的吟唱,那声音顺着梯阶而上,冰敷着每个人的心尖……

陈老爷不禁颤抖起来,连声说道:“是她……是她……”

“你是陈村的人?”蝗问道。

“你们如何知晓?”陈老爷得声音抖得厉害……

蝗和殳言皆冷冷一笑,没有回答他……只是继续问道:“你怎么肯定是她?她又是谁?”

陈老爷的脊背一下凉透了,没有答上话来……

曲老走在中间,面色瞬间冷凝了……

“我……曾经是那老太婆的徒弟……”陈老爷没有回头,继续摸索着向下走着,声音飘到了每个人的耳畔……

“何止如此,你还杀了我家少爷!”百纳狠狠地说道,若不是他,今天也不会发生这些事……

“那你曾经也是蛐蛐的领路人?”殳言问道……看来,他对蛐蛐也好不到哪去……

“不,不……我没有做过他的领路人,我遇见他们的时候,他就是一具尸体了……”陈老爷急忙辩解,停下了脚步,回头看着身后的人说道……却没有一个善意的眼光……无奈,只好继续向下走去……只是脊背更冷了……

那地底的歌声越来越靠近,曾经听老太婆唱过……婉转,阴郁……如同抽不出丝的蚕茧……

殳言看着眼前的那些人,不禁握紧了腰间的赤刀……

………………………………………………………………………………………

“到了。”僧人停在了梯阶的底端,等待身后的人纷纷下来,站定。

“怎么不走了?!”陈老爷一颗悬着的心始终颤颤悠悠,没有放定过。

“我是想告诉你们,他的夫人……”僧人看了看陈老爷道,“也在里面,你们若是见到了什么,千万不要轻举妄动,不要伤了里面的人……”僧人又看向殳言,“包括你的师傅……”

殳言避开了僧人的目光,没有回答……

僧人轻叹道:“随我来……今天把这一切都了结了……”

一行人跟着僧人向前走去——地底很黑,谁也没有燃灯。他们默默的走着,各自在心中揣测着即将要发生的事情……而殳言更是已将那赤刀持在了手中,握得紧紧的……

忽然,僧人向上抛出一张纸符,符上燃着青色的火焰,缓缓飘落……只听一声轰响,青色的火焰顺着一个固有的轨迹燃烧开去……不多久,便勾出了一道青色轮廓……是个石门。

“你们退后……”僧人吩咐了一句,将右手撑在石门之上,默念起咒语……

随着咒语蔓延的,是那青色的火焰——它们在那石门上纵横交错,更将僧人的手吞没了……

每个人的面孔在青色的火焰下都是阴冷的蓝色——他们全都屏住了呼吸,只因那咒语带来的胁迫感实在是不小……

许久之后,火焰渐渐灭去……僧人亦停止了念咒。他那被青火灼烧的右手居然一点伤痕都没有……只见僧人轻轻拭去额上的汗珠,黯然一笑……

就在他笑的那一瞬,石门顷刻间崩塌了……一个明亮的洞穴出现在众人眼前……那是一种很温暖的黄光……

师傅……

殳言此刻几乎确定老太婆真的在此了……

僧人没有在招呼身后的众人,而是独自走了进去……

陈老爷迫不及待的跟了上去;曲老思索了片刻,也和纯青百纳一同走了进去;而殳言和蝗则是慢慢的走在了他们的后面……

洞穴中,随处可见的是那散了架的白骨……

僧人一边稳步向前走着,一边闭目颂经;陈老爷却走得胆战心惊……

曲老一行人和殳言都是面无表情——这种场景,他们都已习惯成自然,视而不见了……

“老爷!”是明凤的声音,看来她还很精神……

只见明凤向后绑住了双手,此时正躺在那地上起身不来……

“明凤!”陈老爷欲冲上前去救出明凤,却不想被那僧人拦住了。

僧人看着陈老爷微微的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再向前……

“娜雅……是我,出来见我。”僧人说着,撕下了白色的胡须,将其弃在了地上……

陈老爷看向僧人,不禁要将自己的眼珠看出来……那是怎样一张俊美的面容,尤其是眼下那颗泪痣,有如点睛之笔……

只是那静谧的容貌,却被突如其来的一阵狂笑声粉碎了……

“你不是死了吗?你不是死了吗!”

“娜雅……”僧人只是喊着名字。

随着一张符纸的飘落,一个红影渐渐浮现在明凤身旁——是个红衣女子……

师傅……?

殳言不敢相信眼前的人就是自己的师傅,因为……

那红衣女子的长发如同黑色的锦缎,垂到了腰际,更是遮住了她半个脸颊……那容貌虽说不上是最美,却因为一双含泪的凤目,显出不一样的姿色来……

想起那满面沟壑的老太婆……殳言不禁赞叹,莫非这就是长生药……

“殳姑娘切莫动心……”僧人话还未说完,那红衣女子——娜雅便掷了一个符咒过来,打在了僧人身上,融掉了半片袈裟……

“和尚,莫说风凉话!”在她的声音中,能听到齿间摩擦的声音……

僧人却道:“蟒呢?”

娜雅的脸色骤然变得如同凄霜一样……

“怎么……莫非,你为了炼制长生药,连蟒的骨灰也用上了?”

“你闭嘴!”娜雅扬起头大呼一声,黑发飘散开,那被遮住的半张面孔,居然已经腐朽了,露出了布满血丝的眼珠……

“长生药练不出来,便想寻张好看面皮换上?”

“不……”娜雅悲伤的哭了出来,一边血肉狰狞,一边却是带雨梨花……

“娜雅……”蝗不敢置信的走了出来,“你真的是娜雅?”

“蝗……”娜雅捂住自己丑陋的半张面孔,“廉师妹呢?”

蝗眉头一蹙,低下头去,道:“死了……”

“为何?她不是有三颗丹药吗?”娜雅不相信,“可我当时并没有将那药丢入火中……”

“被抢去了一颗。”曲老说道,“都怪我那徒儿不好……”

哼……娜雅冷笑一声,斥道:“你们曲家人,没有一个好人!”

“娜雅!”僧人将那禅杖顿地,“你师妹最后都算迷途知返,你为何到如今仍是执迷不悟……”

“迷途知返……?”娜雅大声笑了起来,反唇道,“可是蝗不是好好的站在这吗?……我呢,我什么都没有,蟒救不了,蛐蛐也救不了……甚至连自己的容颜都救不了,我做错了吗?我只是希望一切都变好而已!”

“放了明凤吧,她与你们的恩怨一点关系都没有……”陈老爷开口乞求道,就差跪在娜雅的面前。

娜雅不屑的扫了陈老爷一眼,对着曲老说道:“他就是杀你孩儿的人。”

“我知道。”曲老注视着娜雅……

“为何你不气愤,你不杀他泄愤?!”娜雅指着陈老爷质问着曲老。

“就算让他偿命,对我孩儿半点好处都没有……我只想知道,为何你独独选中了陌横?”

娜雅诡异的笑了笑,那捂住半边面部的手,正从指缝中涌出血来……

“因为我恨你们曲家的人。再就是,那小孩和蛐蛐小时候太像了,我想这真是上天助我,让我找到这么好一个续放符咒之人……”

僧人无奈的叹道:“你又可曾知道,蛐蛐正是曲家的人,是雪蝶的儿子。”

娜雅瞬间呆住了,怔在那,半天没有说出话来……

怎么,救了仇人的孩子很后悔吗?殳言心念,只觉自己对那老太婆师傅了解太少了……

“好!好!……”娜雅的笑声出人意料的越发猖狂,却也越发空洞,“那我可算是一箭双雕了!看来真是天助我也!你们曲家,从此再无男丁,以后也再不会有曲府的人了!”

“你为何如此恨我们曲府?!”曲百纳再也忍不住,插口问道。

“哼……你问他!”娜雅瞪着僧人。

僧人却低头颂起经来。

“出家了,就可以什么都不必理会了吗,就可以忘掉以前的事情吗?”娜雅愤愤地说道,“你不说,那我便告诉他们……”娜雅向前走了两步,“若不是当时他带着长生药去救曲府的少奶奶,就不会耽误了蟒,害他枉死……”

僧人什么都没有说,低声颂着经……

“既然蟒已经死了,为何你回来还要给他吃那长生药!?”娜雅走到僧人面前,靠近了,逼问着……

僧人缓缓睁开双目,道:“我当时并不知道那样救不了他……”

什么!死了,便不能吃那长生药吗……殳言和蝗同时怔住了……隐隐的,殳言那握住赤刀的手抖了起来……

“你真是想救蟒?你是想救那女人!”娜雅一掌扇向僧人,看着血丝从他的嘴角游了出来……

“不是。”僧人冷言道,没有再多的话语……

“你用蟒试药!”

“没有。”

娜雅仰天大笑……对着众人哭道:“你们知道吗,死人若是吃了那长生之药,非但不能起死回生,更会变成行尸走肉……蟒虽然做了十年的虫偶,却仍与六岁的孩童无异,但死后的他居然差点要了这和尚的命,更差点杀了我……我是他亲姐姐啊……到头来,不仅要亲眼看着他死,还要在他死后,再亲手杀了他……他才六岁,他才六岁……”

言语见,娜雅揪住了僧人的衣领,泪水顺着她的脸颊滑落,那颗赤裸在外的眼珠居然也流下泪来,却如鲜血一般……

殳言此刻几乎快要站不住,全靠蝗扶着,才没倒下……

蛐蛐……蛐蛐……

那一刻,自己将长生药喂入他的口中……总算守到他睁开了双眼……却没想他的右手居然向自己喉咙削来……若不是蝗及时将自己拉开,恐怕早已丢了性命……

而蝗更在和他的周旋中,被他伤了左臂……

不论自己怎样哭喊,他都清醒不过来,完全不似以前的蛐蛐,那个曾经用右手为自己擦去眼泪的蛐蛐……如今却对自己和蝗举起了右手……那如修罗镰刀般的右手……

血色在山洞中飞溅,落在了自己的脸上……

不行……蝗和自己都不能死在这里……

殳言和蝗颇费力气才用那止行符暂时定住了蛐蛐……二人藏好了他,这才一同跑了出来……

“为何你不早说!”殳言冲上前对着那僧人喝道,“你是故意的……”

僧人看向殳言,浅浅一笑:“我说了,你又会信吗?”

“难道,蛐蛐也像蟒一样吗?”娜雅笑中带着一丝苦味,“好……好……我就是要让他们受尽折磨!”

“师傅!”殳言快要哭了出来,“蛐蛐死时还念着你,说你对他还是好的……说你美丽……”

她一度哽咽,“为何……你不救他!”

“你以为我不想吗,我见到他的时候,他已经死了……我倒要问,为什么你不好好待他,等着我回来?!”

殳言被这话一惊,缓缓扭头看着曲老……

只听娜雅的笑声再次响起:“是他为了救自己的儿子逼死蛐蛐的吗……看来他们曲家的人竟然还会自相残杀……我可为我的蟒报了仇了!”

“娜雅……不要再说了!”僧人大喝一声,洞穴中忽然安静了下来……

“蟒的死,我是万万没有想到的……因为……雪蝶做虫偶的时间要长过蟒……我便先去赶着救她……没想到却与她失之交臂……这来来回回又耽误了不少时间……我没想到蟒会……更何况那长生药极阴,虫偶在未见日光之前,也是不能服用的。”僧人看着娜雅说道,眉头深锁,舒展不开……

“哈……哈……”娜雅捂住那腐败的半张面孔跪了下去,“我还盼着蟒能长大成材,也不枉辛家那么多冤死的人命……没想到……最后竟是自己亲手杀了他……”

“师傅……”殳言见娜雅言辞凄凉,不禁同情起来……杀死自己的亲生弟弟,一定很难受吧……

“殳言……”娜雅看着殳言,邪邪地笑了笑,“我之所以收你为徒,是因为你和我很像……我在刑场,看见你亲眼目睹你父亲的头颅落下……”

“娜雅!”僧人拦在了娜雅和殳言的中间,“你没有杀死蟒,若不是你,当时死的便是我了……”

“如果那天你没有刺中那个女的,死的就是我……谢谢你……”

蛐蛐的话回响在殳言耳畔……

真的……很像……

殳言地眉头再也撑不住哀伤,压着眼眶中的泪水一涌而出……

“对不起……”僧人亦蹲下道,“我辜负了你的心意……”

“师傅……”娜雅颤抖的一声,低下了头去……“你心中只有雪蝶……没有廉师妹,没有蟒,更没有我……”

“不是的……”僧人靠近了说道,“你为何不相信我,从来都不相信……”

“我相信你爱着雪蝶……”娜雅不屑的笑道,“那蝴蝶项链不是你送给她的吗?”

僧人只是微微的摇头,却说不出什么来……

“师傅,从见到雪蝶的第一天,我便嫉妒她……我多希望自己是那虫偶,你们都爱她……”

僧人一把握住娜雅的手,从前襟拿出一只桃花簪子,花蕊处一颗血玉,红似血滴般……

“这是我早就打算送给你的……却,一直没有机会……你太恨我了……”

娜雅颤颤的接过那桃花簪子,不禁大笑了起来,只是那笑中闪着泪光:“一只桃花簪子便想骗我吗,我若不是炼丹放了把火,若不是将那掌柜夫人虏了来,你会来找我吗?”她将那桃花簪子紧紧的握在手中,似要掐出血来,“为何五十年前不给我?为何要装死,为何要出家?!”

“我……不想这世上还有长生药,便只有将他们全部服下,一时间,腹如火烧,以为自己命不久矣,便向丹儿交代让你们莫去寻那蝴蝶项链和其中的长生药……可我万万没想到那长生药竟然被你取去两粒,使得你和丹儿因此备受折磨……我好了以后,有试着去找你们,你们却像从这世上完全消失了般……直到十年前遇见纵横,我才彻底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这……全是你的错!”娜雅说着,瞬间将那桃花簪子刺入僧人胸口……血,很快浸开……

“我在地狱等你……只可惜,又会见到雪蝶了……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娜雅反复念着,手仍紧紧握住插在僧人胸口的桃花簪子……直到桃花簪上再也不见手的踪影……

腐败的面容连同那桃花面一起,化成了赤色的沙,落了满地……

僧人木然的将那桃花簪从心口拔出,握在手中,蹙眉哽咽了……他握起地上一把赤沙,撕下袈裟的一角将其包好,放在了胸口……

默默望着手中的桃花簪,红火渐渐在僧人手中燃了起来……泪滴在红火上,却浇不熄那誓要熔掉桃花簪的火焰……

“娜雅,你带着这只簪子走,雪蝶便会明白的……”

………………………………………………………………………………………

朦胧的清晨,雪白的阳光……

只觉唇边淡淡的香……慢慢化开……

很甜……也很温暖……

那娇红的桃花面容,挂着羞涩的笑容……红裙在阳光下静静地躺着温柔的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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